第 152 节（1 / 2）

还这麽小好可怜。〃

小雪人讨好的更加向著陆小安怀里钻。

36

无库看了一会儿，对这陆小安指指外面，那意思我出去找食物了。

陆小安对他点头。

〃你去吧。〃

从此後无库、陆小安、小雪人小乖成了一家三口，常常是陆小安背著小乖，无库抱著陆小安这样活动在雪山上。

小乖似乎很明白自己地位，所以非常乖巧从来不去招惹无库，偶尔还帮著无库整理毛发。

一年多过去了小乖开始跟著无库学习攀岩捕猎，他好崇拜无库的时常连跑带颠的跟在无库身後，可无库还是看他不顺眼，无库只疼陆小安，不管什麽好吃的都要陆小安吃第一口不可。

小乖的脑子里很快形成了这个家的座次，部部是老大女王不要看他瘦小，可是发起脾气踢无库，咬无库，无库都不敢还手，无库是老二，强壮有本事出去找食物，回来收拾山洞都是他在做的，可是他要看部部脸色。自己在最後，无库找到什麽好东西都是先给部部，从来不会想到他那份，都是部部为他争取来的。

部部对他最好。

小乖没事在陆小安後背蹭。陆小安知道小乖又在撒娇了。

〃小乖怎麽没跟无库出去阿？〃

〃咕咕，恩！〃

无库出门他是跟出去了，可是无库跑的很快都不等他，他跟不上只好回来了。

听著这个哀伤的声音，陆小安就知道无库又把小乖甩了。

〃小乖，乖咱们不理坏蛋无库，过来帮部部晒东西吧。〃

陆小安打开已经快烂掉的背包，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整理晾晒。他带上雪山的东西经过这一年多，除了身上这套七零八落勉强遮体的衣服外也就剩下一些铁制品了。

37

药品什麽的可以入口的都吃没了，靴子袜子什麽的也都糟了，晒一下还能支持一段吧。也就剩下放大镜，刀子，铁碗等一些结实的东西了。

陆小安把东西一样样拿出来在眼前摆开。告诉小乖这个是什麽，那个是什麽。

小乖在一边乖乖看著，他知道这些都是部部的宝贝，平时无库想动部部都不给的。

在他看来部部也很伟大，很聪明似乎什麽都懂得。

陆小安摸著小乖的头。

〃真不明白小乖这麽乖，为什麽无库还总看你不顺眼。〃

小乖趴在地上，陆小安的话他可以听懂一些，可惜不会说，雪人的发音器官似乎跟人类的不太一样呢。他怎麽努力也只是会说几个词而已。

小乖没落的趴在那里，他含糊的知道一些为什麽无库不喜欢他。他霸占部部太多时间，而且不是无库的亲生孩子，他只是一个部部坚持要养活，无库没办法勉强接受的一张嘴，还要浪费无库找来的食物。

小乖好有自知之明的守著陆小安，後来实在无聊决定出去追随无库的脚步。

〃小乖不要跑太远小心迷路。〃

雪山上难得碰到什麽活的东西所以也不怕孩子被拐带什麽的，而且小乖还小走不远，顶多踩著无库的脚印走一段再回来。

〃嗯！〃

小乖点头，然後晃晃悠悠的出了洞口，跟著无库的脚印到了不远的山脚下，无库的脚印上山了那一步跨越好高，小乖知道自己爬不上去打算周围看看。

38

山脚下的雪地里露出来一角红色的东西，小乖好奇的上去翻看，把东西从积雪里把出来就费了很大的力气，这个东西跟部部的宝贝好像阿，只不过部部的是黑色的，这个是红色。

小乖试著拖一拖，很重拖不动的，他坚持的认为发现了宝贝，於是在原地看著。陆小安发现他的时候他抱著那个红色的背包都要冻僵了。

陆小安心疼的把小乖搂到怀里。

〃小傻瓜，你看著它做什麽呢，回来叫我不就好了？〃

〃部部宝贝。〃

〃小乖也是部部的宝贝，这个东西是有价值的，可是小乖的命是无价的，以後不要这麽傻知道吗？〃

小乖抱著陆小安，部部对他最好，他知道发现的这个东西给部部，部部会高兴的。

陆小安把背包背了回去，打开，里面的东西一应俱全比他的还要专业，终於可以换下身上这身几乎被无库拉扯碎了四处漏风的衣服了，还有睡袋有了一个多余的可以给小乖，小乖越来越大，跟他挤一个已经有些拥挤了，无库外出没有怀抱的时间里趴进睡袋里睡午觉暖很多的。

背包还很新上面似乎还有什麽俱乐部的标志，可是人呢？

下午无库回来陆小安搞清了这个问题，无库从山上竟然捡回来一个登山镜。

〃无库你从哪里捡到的？〃

无库一指山上。

〃带我去。〃

无库抱住陆小安，小乖跳到陆小安怀里。

无库带著陆小安到了发现登山镜的地方，陆小安看看四周杂乱的脚印就知道有登山者迷路了。

39

顺著脚步找过去他们只找到一个冻成冰棍的人，看到死人陆小安变得很沈默。无库摸了摸他的头顶。

〃咕咕！〃

不要难过，他已经死了。

〃我没有难过只是感慨，这个人看上去很年轻，可惜他没有我运气好遇到你，我想是五天前那场暴风雪让他迷路走到这里的，无库帮忙把他埋了吧，免得野兽找到弄的乱七八糟。〃

无库抡圆了双臂开始挖坑，扫开积雪把人放了进去。

陆小安把自己一件已经坏得不成样子的红毛衣放在附近作了一个记号。

〃全当墓碑，以後有人找来也好告诉他们地方。〃

陆小安没想到自己这件衣服在几年後为他们招惹来了大麻烦。

陆小安跟著无库过上了迁徙的生活，不停的从这个洞搬到另一个洞，後来陆小安发现了，无库似乎在追寻著猎物的行动轨迹走。他似乎知道哪里是动物们的行动路线。

陆小安想他们周围肯定还有别的雪人，只是那些雪人从不在他眼前露面而已。上次遇到的小乖的爸妈若不是与他正面撞上了，也不会出现在他面前的。雪人们对於人类似乎非常的防备。

陆小安从没想过自己可以跟一个雪人过这麽久，在雪山上活这麽久。

眼前两只又在嘀嘀咕咕了，用的是他们的语言自己听不懂。

小乖看了陆小安一眼。

无库让他出去活动半天下午才准回来，外面好冷的他不想出门，部部跟无库都在这里他不想出去呆那麽久。可是无库说他不出去就把他带到远处扔掉。

40

小乖耷拉著头走出了洞，看小乖走了，无库飞快的蹿到陆小安眼前，用期待的目光看著他。

〃无库你做什麽啊？对了你今天怎麽没出去阿。〃

无库叉开腿看著自己胯下，陆小安顺著他的眼光看过去。

无库巨大的肿胀正在昂头。

〃奥！无库你是不是想做了，才会从早上就没动窝，还把小乖赶出门去了。〃

无库听懂几个词，用力点头。

无库一屁股坐在陆小安面前。

〃无库咕咕，部部度。〃

部部说过无库这个姿势乖乖坐著他就给做。

〃哈哈！无库你让我说你什麽好啊？〃

很早陆小安就发现了，小乖一无故失踪肯定是无库搞的鬼，每次小乖才一不见无库一准跑回来要求zuo爱。

陆小安本来正在用羊皮缝东西，看著眼前的无库只好把东西放下了。

雪人还是有些野性的，如果他要求zuo爱，摆出了zuo爱的姿势，你故意不理他，他就会慢慢失去耐心，从叫唤到动粗，等著无库动粗，主动权就不在自己手里了，自己主动上去，最少无库下手会温柔很多。

陆小安靠过去，握住无库的荫茎上下摞动起来。

〃呼呼！〃

陆小安知道怎麽做无库会最有感觉，雪人是没什麽忍耐力的，一旦兴奋很快就可以发泄，如果可以在手里发泄过瘾了就可以免去後面的肛茭行为了。

无库的浓浆很快射在陆小安手上。

〃嗯！〃

无库满足的叹息著。

陆小安才要收回手又被无库拉住了，无库把陆小安扯进怀里。

41

陆小安叹息，看来用手还是不成，无库还是想要後面的。

〃无库你现在越来越贪婪了。〃

〃咕咕？〃

什麽？

〃不知足，没有以前那麽好打发了。〃

陆小安退下裤子，把手上无库的jing液擦到後庭里做润滑，一指、两指、三指。

〃嗯！〃

陆小安在逐步摸索著让两个人都舒服的方法。

後庭扩张的差不多了，稍稍抬起屁股，把无库的荫茎拉过来对准後庭的入口坐下去。

〃阿！〃

〃咕咕！〃

两人都有感觉，无库乐呵呵的抱紧怀里的小人，下体扭来扭去的。

无库在陆小安体内横冲直撞，引得陆小安尖叫连连。

〃阿！恩！无库轻点，阿！〃

无库的昂扬巨物直达身体最深处，陆小安双手向後搂住无库的脖子屁股向後用力一顶，找到那个最舒服的点了。

〃阿恩。〃

陆小安眼前一片白光闪过，无库的jing液洒在了里面，这才咕咕叫著撤出来。

陆小安想要自己收拾一下下面於是对无库说。

〃你出去找找小乖，别让他又乱跑受了伤，如果他受伤我拿你试问。〃

〃咕咕？〃

〃什麽？〃

陆小安一指外面。

〃小乖无库度小乖。〃

无库撇著嘴摇头。

〃仆仆，部部度。〃

哼，小乖才不是无库的，是部部的。

〃你什麽意思啊，小乖是我的，那好，是我的你更要出去找，找不到你也别回来，你去不去，找我踹你啊。〃

无库转身一步一步向出挪，看上去就是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42

陆小安飞起一脚踹在无库後背上，无库跳著就出去了。

无库站在洞口拍胸脯。

〃啊啊！〃

有没有搞错？我才是一家之主，又踹我。

陆小安指著外面。

〃去找小乖。〃

〃哼！〃

无库哼著气就走了。

小乖出了洞本来是想去练习爬山的，突然听到熟悉的人声，跟部部一样的声音。小乖因为跟陆小安相处久了并不知道人类的可怕，他探头过去看，看到了跟部部一样颜色的宝贝，也就是当年他发现的红色背包。

那些人似乎说要找什麽人。

小乖很开心的以为可以帮上那些人的忙於是走了出去对那些人叫。

〃咕咕！〃

我知道你们找的人在哪里。

那些人看到雪人愣了一下，然後就是惊喜，因为他们在附近不远的山崖上发现了属於人类的踪迹一件红毛衣的碎片，他们在毛衣上发现了可疑的白色毛发，回到山下经过测试被证明不属於任何已知的生物。

这座雪山上面关於雪人的传说已经有上千年历史了，可是苦於至今没有人发现过活体。

於是这些人忘记了反复上山的目的是为了寻找几年前失踪的俱乐部成员，重新回到山上驻扎下来目的改为追寻起雪人的踪迹。

小乖的出现让这些人非常振奋。

几个大人还对付不了一个孩子吗？小乖很快被他们抓住了，他们把小乖捆起来打算运下山。

走到半路被一路寻著足迹来找小乖的无库追上了。

无库在他们後面跟著，犹豫要不要出去救小乖，脑袋里又想起凶巴巴的陆小安，失去小乖，小可爱会很难过吧？为了不让陆小安难过无库跳了出去。

43

无库跟那些人扭打起来，他解开了小乖身上的绳子，对他喊。

〃咕咕！唧唧部〃

快跑，回山洞去找部部。

小乖连滚带爬的跑了，他至今不明白那些跟部部一样没有毛的人为什麽要抓他。

小乖翻过一座山峰，听到一声巨响。

〃！！〃

小乖哭著就跑回去了。

雪山上非常空旷，突然响起枪声，连远在山洞的陆小安都听到了。

陆小安有著不好的预感，等了一下就看到小乖连滚带爬的回来了。

〃阿阿。嗯！〃

陆小安抱著小乖。

〃小乖不哭，怎麽了？你见到无库吗，他出去找你了。〃

小乖指著远处枪声传来的地方。

〃无库阿阿。人人。〃

小乖急得直喊。

〃你们遇到雪山外面的人了，那麽刚才那声枪响，是无库。〃

小乖点头，抬眼看到洞里的红色背包，过去拖过来踢踢。

〃包包灰灰。〃

背著这个包的坏人坏坏。

〃那些人背著跟这个一样的背包？〃

小乖点头。

陆小安大概知道怎麽回事了，这个包是定做的，上面有图标，是一个登山俱乐部的标志，那个遇难的人很可能属於那个俱乐部，俱乐部有人在雪山上失踪，俱乐部总要派人来找的。因为公民下落不明满四年的，法律上才能宣告死亡，现在还不满四年，那个人的家里肯定不干，俱乐部即使做作样子也要上山的。

〃无库为什麽不避开？〃

人类对於雪人还知之甚少，人类了解某样生物的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捕获活体解剖。

44

雪人避开人类似乎是某种共识或者说从古到今形成的自保的一种潜意识，无库当年之所以救他，可能是因为看到他落单又遇到了危险，也许还有别的什麽？可惜无库不会说话，形容不了那麽清楚。

小乖双手背到身後就地打滚。

〃无库度乖。〃

〃无库是为了救你？〃

〃嗯，嗯。〃

陆小安把小乖抱进山洞，放到草堆上，用石头封住洞口。

〃小乖你自己乖乖看家，我去看看无库

陆小安顺著雪地上的脚印跟过去，可是没敢靠近。无库没死，刚才那声响只是麻药枪声，他跟上那些人的时候无库正在叫嚣。

〃咕咕！〃

你们想做什麽？放开我。

〃咕咕！部部苦苦无库部无物。〃

放开我，家里的小可爱还等著无库回去给他找食物，没有无库小可爱会死的。

躲在远处听的陆小安落下泪来，无库都这样了首先想到的还是自己。

〃部部！部部！阿阿！〃

无库的叫声在雪山上传出很远。

小可爱我要小可爱。最後一声则是雪人之间的求救信号。

同时陆小安也在想怎麽才能救出无库，那些人一共五个人，带队的那个手里有杆猎枪，不管里面装的什麽子弹都必须先把枪弄过来再说。

当夜陆小安摸到了那些人的帐篷外，远远的无库看到陆小安就开始叫。

〃部部！〃

陆小安对他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无库仿佛没看懂一样，只是对他叫。

〃咕咕部部扑扑。〃

不要过来，小可爱快跑，不要过来。

45

陆小安看著无库心里疼得厉害。

陆小安想哭，无库不顾自己的安危还在担心他会受伤害。

陆小安的眼泪在眼圈里打转，两人正在深情对视的时候无库的叫声惊醒了熟睡中的人，那些人点了油灯，出了帐篷看到陆小安愣了一下问。

〃你是什麽人？〃

〃我是自由登山者，我迷路了，看到这边有火光就过来了，看到你们真是太激动了。〃

陆小安为自己的泪水找到了解释。

那些人把陆小安让到帐篷里。

〃你在山上转很久了吧？〃

那些人看了看陆小安身上破旧的衣服。

〃是啊！对了你们抓到了什麽啊。〃

〃雪人，这可是人类史上的巨大发现呢，你运气好今天看到了，过些日子我们把雪人带下山，你想看都看不到了。〃

〃雪人也是人吧。〃

〃不完全的人，也可能是原始巨猿的後代，要科学家解剖了才知道。〃

〃也许他也有家人，听他叫的那麽惨，做作好事把他放了吧。〃

〃怎麽可能，这是多麽惊人的发现，也许我们这些人的名字都会因为它而载入史册的，本来我们先是抓到了一个小的，可是这个大的来救小的，把小的放跑了，我们只打中这个大的。〃

〃你们打伤他了吗？〃

〃没有，只是麻醉枪。〃

无库在外面叫的更大声了。无库看到陆小安进入了那个帐子就认为他也被抓了。无库开始变得声嘶力竭起来，叫声凄惨而急迫。

〃咕咕！部部！无库突突。啊啊啊。〃

46

附近的夥伴们快来救小可爱啊，无库跟爱人被抓了。

呼呼！外面暴风雪怒吼著刮过，不知道什麽时候帐子四周陆续聚集了很多巨大的雪人，突然一声长鸣似乎是什麽信号，几十个成年雪人掀翻了帐子。

那些人看到周围都是雪人的时候有些傻了，领队的举起了枪，陆小安扑过去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把枪抢过去砸到了附近的石头上，枪把当场断成三截。

〃你。〃

那些人严阵以待都不敢动窝了，他们手里没有了武器，几十个三米左右的巨大雪人包围了他们，他们现在的处境就像小孩子被困在大人的包围圈里，不管体力还是身高都不占优势。

陆小安靠近无库要给无库揭开绳子，附近的雪人对著他尖叫。

〃咕咕！〃

有一个上来就想把陆小安一巴掌捎飞。无库对著他叫。

〃部部，无库度咪咪部部。〃

他叫小可爱，是无库的老婆，不要打他，他不是坏人里的。

那雪人摸著後脑勺放下手。

无库的绳子解开以後直接抱起了陆小安，狠狠的看著那些人。他们抓小乖，抓无库是坏人。

无库把陆小安抱到了一边的高处放下，转身拿起身下的一块石头突然对著那些人扔过去，其他雪人看到无库动手以後，也纷纷捡起石头扔过去，那些人被砸的头破血流。

〃无库住手阿。〃

陆小安上去拉下了无库又要投掷石头的手。

〃咕咕，苦苦。嘎嘎。〃

无库在原地暴躁的跳著，他们是坏人要伤害无库，无库要反击。

47

〃无库放他们几个走吧，以後我们远离这边不要再让山下人遇到就会好了。〃

无库不听背对著陆小安坐下来，无库想不通，雪人的想法都是直来直去的，遇到坏人就要还击。他们还打无库了呢。

〃无库！不听话了是不是，那以後部部不理你了。〃

无库转头看他，陆小安把头转向另一边不理他，无库追过去拉陆小安想知道怎麽了。

〃无库不听部部的话，如果你伤害了跟部部一样的人，部部以後就都不理你了。〃

无库用手拍打地面。

〃咕咕！〃

怎麽可以这样？

无库看看陆小安，看看包围圈里被砸的七昏八素的那五个人。正在做抉择，突然陆小安开始向远处走去，无库急了一声尖叫。

〃阿阿！咕咕扑扑。〃

大家都住手。

所有的雪人看向无库，无库对他们点点头。

〃嗯嗯！〃

就到这里了，谢谢大家帮忙，可以散了。

雪人们慢慢散去，陆小安露出胜利的微笑。

无库从陆小安身後追上去。

〃咕咕，无库突突部部。〃

无库听部部话了，部部可以理无库让无库抱了吧？

陆小安转回身对著无库张开双臂。无库开心的抱起陆小安向著回家的方向走去。

陆小安趴在无库肩膀上对那五个人说。

〃雪人也有家有感情，他们的智商也许没有我们高，可他们的确是人类，你们觉得把一个活人拿去解剖来让你们自己出名这道德吗？人类的贪婪毁掉别人的同时早晚毁掉自己，你们快点下山吧，我不保证别的雪人看到你们不会发起攻击。〃

48

〃你是什麽人？〃

〃一个被雪人救了的遇难的人。〃

〃也许我们可以谈谈，你知道发现雪人是多麽巨大的发现吗？可以扬名天下的，可以赚取一大笔钱。〃

〃我只知道雪人救了我，他们也是人也有感情有家庭，用别人的命去换钱我做不到，而且这辈子我也不会下山了。〃

陆小安突然发现最自私的是人类自己。这让他又想起了自己的母亲，继父对妹妹的骚扰，他想母亲是知道的，只是没出事以前都装做不知道，一个女人需要一个依靠，可是这个并不好的依靠确是靠伤害子女留在身边的。

为了扬名，为了钱，在明知道雪人同属人属的时候还要抓了去买卖从不考虑被抓的人是不是有亲人，他们的亲人会不会难过，会不会造成别人一家的妻离子散。这种事情在白人买卖黑人奴隶的时候发生过，和平年代了又在人类与雪人之间上演了。看来雪人绕开人类活动真的是正确的。

无库抱著陆小安回到洞口，就看到挡著洞口的石头被推开了一道缝，小乖的头卡在缝隙里正试图钻出来。远远的小乖看到无库跟陆小安就开始叫唤起来。

〃咕咕恩恩。〃

我被卡住了快放我出去。

陆小安挣扎的下地，把小乖的头从缝隙推回去，让无库把石头推开抱起小乖对无库说。

〃无库我们到深山去吧，永远远离人类活动的地方。〃

陆小安背上背包抱起小乖走在前面，无库後面跟著。

〃部部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