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明知道了也还要答应我的吧？”
莱茵哈鲁特一边走着，一边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唇角，最后露出一个笑容：
“的确，那么我就期待着了。”
“其实你真的不期待也可以的。”
***
“呜……”
身下的身体又颤抖了一下，莱茵哈鲁特确定了一些事情。
晚上昴真的如约来到了莱茵哈鲁特的居所，不过这里不是阿斯特雷亚宅，而是一处小小的别院，莱茵哈鲁特偶尔会因为处理事件不便留宿本宅而选择这个宅院，所以还算是干净整洁。
少年开始脱下衣服的时候有明显的颤抖，但他却装作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嘴上说着什么平等交换之类的字眼，然后躺上床一副任人宰割的临终姿势。
那副逞强的模样实在是有些可爱，所以本来还打算用点什么方法小小地惩戒一下少年至今为止的不智之举的莱茵哈鲁特还是选择了温柔地进行他们之间的第一次结合。
轻轻将身体相重时，他除了最初的惊吓以外就没有再表现出什么受惊的样子，当然，要无视他那紧闭的双眼的话。
心含怜惜地吻了吻皱出好几道细纹的眼皮，鼻尖，然后是嘴唇。不同于白天昴主动时那种玩笑似的碰触，莱茵哈鲁特的吻除了十分绅士的温柔外还带有一种强烈的侵略性，或许是身为武人的天性作祟，昴几乎没有什么反抗，又或者说，他的反抗基本没起到什么作用。
莱茵哈鲁特突然想到不久前才从少年口中得知四天后的自己在杀害他之前吻了他，这可不在计划范围内，不过那个“自己”在想些什么也是不难猜测。
“自己”是在确认吧，在下手寸前猜测出了自己对昴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兴趣，并且渴望求证，然后做出了那种行为。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现在在未来那个拥抱着“昴”的尸体的他就真的有点可怜了，他一定已经认识到了吧，对昴的感情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莱茵哈鲁特知道自己绝不会因为计划而感到后悔，可是，即便是那样也依旧会感到失落，而“他”会抱着这个空洞一如既往地活下去吧。
因为他是“剑圣”，而自己……
“唔嗯……莱茵…哈鲁特…啊！”
停下接吻，莱茵哈鲁特张口轻轻地啃咬着少年的锁骨，昴却反应大到叫出了声，回过神来后他又用手捂住了嘴，看起来不是很像在害羞呢。
但莱茵哈鲁特没有询问，只是不再啃咬，转而用亲吻去制造一个又一个暧昧的痕迹，从脖子到胸前，再到胸前的两个弱点。
未经人事的少年很快就被这些细琐的动作弄得颤抖不已，可莱茵哈鲁特也发现了，昴的皮肤对刺激有着过度的反应，那并不像是所谓能够添加情趣的敏感，而是将一切触碰都下意识当作疼痛而接受的反应。
就算是适应了疼痛，最初一瞬的反应却不仅没有消失还被扩大了……吗？这是要死过多少次？要自愿死过多少次？要无比凄惨地死过多少次？
莱茵哈鲁特莫名地就火大了起来，他抓住昴的下巴再次与他亲吻，这次比上次还要强硬，空闲的那只手也由上而下，顺着肋骨侧腹滑下，直逼中心。
接吻中的昴一下子就紊乱了呼吸，但莱茵哈鲁特还是没有放开，反而加深了这个吻，其结果就是等他松口后，昴几乎连大口喘气的力气都没有，只是用类似抱怨的声音低估了一句：“我现在都没搞懂我上一次到底是被你憋死的还是刺死的……”
“你喜欢哪种呢？”
“那种都不可能喜……啊唔……”
“说起来你到底已经经过了多少种死法了呢？”
“怎么可能记得……啊，不……停……”
“听说做这种事也是有死亡的可能性的，要试试吗？”
“才不要，啊！”
趁着昴大意的一瞬间，莱茵哈鲁特开始用一根濡湿了的手指扩张，不过昴的反应依旧强烈，这让莱茵哈鲁特彻底确认了之前自己的想法。
“昴。你在之前的死亡中，是不是被人侵犯过呢？”
“才！没有……那回事，只是……”
“只是？”
“啊恩，兔，兔子……以前有一次，被一群兔子吃掉，的，啊那个时候，被从后面……”
莱茵哈鲁特突然地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后方侵入的不适感猛地加强，前方的快感却更让昴感到手足无措，这种不满他觉得应该是来自莱茵哈鲁特此刻的行为吧，所以为了早点结束，昴主动伸出了手抱住了莱茵哈鲁特，无意识地将思考迟钝了下来，至少放在平时的话现在这些话他可是死都不会说出来的。
而剑圣却继续追问道：“嗯，还有呢？让你映像深刻的死亡，还有什么。”
“第一次……和艾米莉亚相遇，帮她找宝石，结果……被猎肠者杀了……”
手指弯曲起来，身体里开始出现疼痛感，昴手上的力量加重了许多，但是他不会叫苦，此时此刻他心里的想法时——就这样真是还差得远呢。
“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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