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清笑着摇了摇头。
不是？既然不是，这么好的合作条件，为什么祁总不答应？
花助理没想出原因，祁清翻了翻华副总带过来的合作书，把合作书给她，“送去法务部，让她们确定上面的合作条款有没有问题。”
“好的。”花助理拿了合作书去了法务部。
经过技术顾问办公室，她看见秦负雪坐在位置上，面容冷然地看着电脑屏幕，等她从法务部回来，技术顾问办公室里没人了。
总裁办公室的门关着，花助理敲门后按门把手，发现门锁着。
自从祁总调整了权限，她再也不能在门内上锁的情况下打开总裁办公室门了。
所以……秦顾问在祁总办公室里？
“祁总，合作书送到法务部了，林律师说下午给您回复。”她刚说完，门开了，秦负雪站在门后。
花助理走进办公室，秦负雪错身离开了办公室。
她进去的时候祁总往办公桌方向走，花助理立在门口几步之遥的地方，问道：“祁总，还有其他事吗？”
“没有了，你去工作吧。”
祁清不急着处理日常事务，先给陆菀廷发了几条消息，看时间陆菀廷在开会，她简明扼要地把华副总裁的合作条件告诉陆菀廷。
陆菀廷的头像也换成了她们的婚纱照，朦胧远景可以看到自己的侧脸，再看看自己的头像，陆菀廷的照片。
每次聊天，都有一种和陆菀廷交换了微信账号的错觉。
即使在开会，陆菀廷也给她回了消息，“这个条件可以答应合作。”
祁清忍不住想象了一下陆菀廷给自己发消息的画面，话说得这么严肃，脸上的表情也一定很严肃吧，让人看不出她在和她的夫人聊天。
锁上屏幕，看着她们的婚纱照，看着仅剩下一个月的时间，紧张交织着期待在祁清心里翻涌。
祁清深呼吸一口气，调稳气息，投入到今天的工作中。
她刚翻开文件，屏幕亮了起来。
还以为是陆菀廷发来的消息，仔细一看，是爸爸发来的。
婚纱礼服婚宴婚车全部已经筹备好了，只等着婚期这天的到来。
距离婚礼只剩下一个月，祁晖开始睡不好觉，他有一种失去了女儿的感觉，这种感觉比得知祁清领了结婚证的时候还要强烈。
“清清，今天开始，你每天晚上回家住。”
祁清：“……”
如果没有理解错，爸爸这句话的意思是，让她丢下陆菀廷每天晚上回家住？
祁爸爸：“婚礼前一个月，你们不可以睡一起。”
这是哪里来的规矩，婚礼前一个月不能睡一起！不要觉得她没结过婚就好骗。
祁清飞快地打字，“我没听说婚前一个月不可以睡一起这种风俗。”
看着女儿发过来的消息，祁晖淡定地喝一口茶，“这是我们祁家传下来的规矩。”
祁清把对话截图发给陆菀廷，想到她在开会，这时候让她知道她们祁家有这种规矩，会影响陆菀廷开会心情，截图一发出去立马撤回。
她手速快，发的又是图片，不点进聊天框看不见图片内容，等陆菀廷看到了，只看到一条撤回提醒。
在她截图发消息撤回的这半分钟里，老祁总又发了条消息过来，“那婚礼前一个星期要住在家里。”
现在可以肯定了，老祁总就是在胡说八道，什么祁家传下来的规矩，都是老祁总瞎说的。
“爸，我和菀廷结婚了，我也还是你女儿啊，过年还是会回家里过。”
女儿的心已经完全偏到陆菀廷那里去了，祁晖只能无奈妥协。
法务部确认合作书上的合作条款没有任何问题，送回到花助理这里，花助理把合作书拿进办公室交给祁总。
处理完日常事务，祁清给华副总裁打电话，给她答复，同意合作。
聊了一会儿合作细节，才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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