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清还记得自己在和陆云榭聊天，没有放任思绪往副总裁办公室跑，“那你是不是喜欢张篁雅了？”
像陆菀廷这点特质，应该很吸引陆云榭。
“说不上来。”陆云榭抬眸瞧祁清，面前这人是姐姐最爱的人，也是除了自己最爱姐姐的人，“我只想和你们在一起。”
想起昨天去祁江科技，开会前花助理对她说的那些话，陆云榭突然笑了，“还有花助理。”
她笑得莫名其妙，祁清觉出一丝暧昧来，“你和花助理什么情况？”
怎么看小姑子这样子，好像背着她和花助理在一起了？
是她想多了，陆云榭和花助理都是凭自己本事单身多年的人，怎么可能会在一起。
“花助理也要陪着你们。”陆云榭挽上祁清胳膊，深深感慨，“嫂子，花助理对你一往情深。”
祁清：“……”一往情深是这么用的吗？
而且，往的是她祁清吗？她怎么觉得花助理一往情深往的是陆云榭？
“小姑子，你真的相信花助理不喜欢你这些话？”话题跑偏到花助理，祁清心疼花助理，陆云榭和陆菀廷不愧是亲姐妹，对待感情一样的淡定冷漠。
陆云榭一怔，直起身看祁清，交错的目光汇成一线，陆云榭想起了花助理说的那些理由，重新靠到祁清肩膀上。
“花助理喜欢你这样温柔的人，她第一次送我回家，我就欺负了她，还害她扭伤了腰，她不可能会喜欢我。”陆云榭扬起唇角，“是我，我也喜欢你这样的。”
“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祁清拿自己举例子，“以前你姐喜欢我，却一直不肯承认。”
“感情会随着时间发生变化，一开始你看我不顺眼，想让我和菀廷分手，花助理一开始不喜欢你，后来喜欢上你，却口是心非地说不喜欢。”
陆云榭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嗯，口是心非……”陆云榭粲然而笑，“我不会口是心非，我爱姐姐，也爱你。”
这小情话说的，祁清笑着揉了揉陆云榭头发，“这些话小心被你姐听到。”
“不会听到的。”陆云榭抱住祁清，挑挑眉说：“我姐现在和张篁雅在一块儿。”
办公室门悄然打开，一道冷然的声音接话，“我听到了。”
祁清和陆云榭回头，看到陆菀廷，两脸懵逼。
陆菀廷什么时候回来的？她听到了多少？
张篁雅还没走，和陆菀廷一起来了总裁办公室，等陆菀廷走进办公室，沙发上的人才看到她。
陆云榭赶紧松开手站起来，一脸我刚刚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的样子，十分乖巧，“你们聊完了？”
她的反应张篁雅看得心动，不自觉扬起了唇角。
陆菀廷点头作答，让她送张篁雅离开。
姐姐吩咐的事陆云榭不敢拒绝，看着张篁雅，想起自己还没回答的问题，那种心慌意乱的感觉又袭上心头，陆云榭强作镇定，送张篁雅出门。
直到走到电梯口，陆云榭才松开悄悄攥紧的手。
四下无人，张篁雅明目张胆地端详陆云榭，观察她脸上的反应，“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陆云榭管理好自己的表情，从容淡定，“没有。”
她只是好奇和张篁雅一起吃饭的女人是谁，和吃醋没有半点关系。
“没有吗？”张篁雅贴近陆云榭，握住了她手。
柔软的掌心带着灼热的烫意，陆云榭呼吸一窒，顿时说不出话。
电梯在这时候到了，里面并不是空无一人，苏助理拿着一份文件站在电梯车厢正中央，门一开，一眼看到了外面手拉着手的两人。
苏助理从容应对，扭开头装作没看到，按下关门键。
回过神的陆云榭赶紧抽回了自己手，挡住即将关上的门，叫了她一声，“苏助理。”
合上的门感应到阻挡和温度，又慢慢向两边打开，苏助理不得不扬起笑容，和她们打招呼，“陆副总，张总。”
“嗯。”张篁雅微笑点头，在苏助理走出电梯后，优雅地走进电梯。
陆云榭也走了进去，送张篁雅下楼。
门缓缓合上，苏助理的脸色渐渐凝重起来，拧着眉头回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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