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骚浪吟声。她的身体也已进入了痉挛状态,不住地颤动着;腿儿也开始颤抖着,自然而然地分向两旁,半月型的臀部也一次又一次地往上抛动着;阿飞心知她在心神迷醉中快接近高潮了,揉着ru房的手加紧摸弄的频率,舌头也在她紧窄的幽谷里一插一拨地舔弄着。
杨玉淑的头左右摇晃了起来,她的鼻息越来越重、越来越快,终于在她口里发出一声轻叹中,泄出了她的身子,一股浓浓的半透明浆水冲出了幽谷,阿飞抬起头让它尽情地泄着。
阿飞将自己的衣裤三振出局,赤裸裸地从背后环抱着杨玉淑,令两人的身体贴得紧紧的,嘴脸凑上去,在粉项处摩挲着,还不停地伸出舌头去舔弄杨玉淑耳根耳珠,呢喃着道:“玉淑你是我的,只有我才配拥有你,继续你美好的生活“国华,给我吧!我们多做做,我真的好想要个孩子啊!”
杨玉淑被阿飞口中呼出的热气弄得全身又酸又麻,又觉一根火热的庞然大物紧贴着自己后腰,蠢蠢欲动,情不自禁地反过手去,搂抱阿飞。
第376章杨家姐妹(十)
第376章杨家姐妹(十)
阿飞见杨玉淑已然动了情,欲念更是炽热,一手按住一只玉||乳|,只觉入手凝滑无比,柔软而富有弹性。杨玉淑一阵娇喘,侧过脸来,正好和阿飞相对。阿飞趁机深深吻住她的樱唇,舌头如灵蛇般探进去,在她小嘴内翻滚着,探索着,品尝着。两手自然也没有闲着,揉揉捏捏间,也不时地去撩动那两颗如红宝石般的樱桃。
杨玉淑一阵意乱情迷,只感身子就要融化了一般。阿飞在杨玉淑身上大耍风流手段,一只手及时地从ru房滑下,掠过平坦的小腹,直奔向那桃源水洞。杨玉淑要塞遭到突然袭击,全身蓦地膨紧,两腿夹住了阿飞的魔手。阿飞此时也不心急,口在尽情地吸吮杨玉淑的香舌,一只手则在那一对椒||乳|上肆意撩拨,另一只手在下面慢慢地揉动。如此上中下三路进攻,杨玉淑完全失去了招架之力,就恍如一只惊涛邂浪中小孤舟,身子剧烈地颤抖着,两腿也渐渐地松开了,一股热流突地从深处涌出,顷刻间,已然再次水漫玉门关。
阿飞好不得意,三路大军时而急行挺进,时而匍匐慢行,不失时机地又突然发动一轮攻击,直把杨玉淑折腾得死去活来。一阵阵的酥麻令杨玉淑几近迷失了方向,拼力的扭动身体,似是逃避,又似是迎合。她是如此热切地渴望眼睛里面的谢国华马上填充她,占有她。就在此时,阿飞突然停止了所有动作,三路大军全数撤退。一种无法忍受的空虚令杨玉淑全然放下了矜持,媚声叫道:“国华国华我要快点给人家吧!”
阿飞此刻也被杨玉淑的媚态引得欲焰高炽,但却担心她一旦神智清楚了,半途而废,他强压着下了床,道:“玉淑,你也起来吧。”
杨玉淑对阿飞此举不明所以,但还是站了起来,一脸迷惑的看着阿飞。
阿飞令杨玉淑转过身去,双手趴在床边,丰满浑圆的美臀高翘起来,灰色丝袜包裹着的玉腿分张,自己则挺着庞然大物,从后顶着杨玉淑桃源洞口。两手轻轻的拍打杨玉淑两片玉臀yin笑道:“玉淑,我要从后面弄。”
说着,腰一挺,龙头功陷杨玉淑要塞。
杨玉淑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只觉一根又粗又热的庞然大物突破自己玉门,一股火辣辣的痛楚令她忍不住呻吟出来:“国华,好久没有做了,你怎么这么大了啊痛死人家了看来谢国华的家伙没有阿飞的大,好久都没有zuo爱了,而且杨玉淑又没有生育过,幽谷狭窄紧缩,一时间竟承受不了阿飞的庞然大物。
阿飞也觉得自己的大龙头在进入玉门后旋即被紧紧包围着,挤压着,难以前进,又见杨玉淑身子因痛楚而痉挛,只得停了下来。
阿飞心里喜爱这个小妈,轻轻趴下,身子紧紧的贴着杨玉淑光滑的后背,两手从下面托住杨玉淑娇挺柔软的双||乳|细细地捏弄起来,嘴脸贴着杨玉淑耳根,柔声道:“好玉淑,放轻松一些,我会温柔一些的。”
腰部微微用力,把庞然大物抽出少许,再缓缓的往前推进一点,如此来来回回,极有耐心;待觉得所开垦之处稍微宽松,才又向前挺进,占领新的城池,然后又耐心的反复开垦,那模样直比幸御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还要细致万分。
杨玉淑在阿飞的刻意爱怜之下,痛楚渐渐退却,代之而起的是酸麻刺痒,当那根庞然大物艰难地推进到花心深处,她终于领略到欢爱的滋味,忍不住又呻吟出来,与先前不同的是,这一声呻吟是如此的消魂。
苦苦耕作着的阿飞听得这一声呻吟,当即明白杨玉淑已经苦尽甘来了,不由得一声欢呼,直起身子,两手按住杨玉淑丰臀,把庞然大物缓缓的抽出一大截,又缓缓的推进去,来回了好几遍后,觉得进军路线畅通无阻,便开始肆无忌惮地功城略地。杨玉淑终于尝到了甜头,尽量把丰臀翘高,迎合阿飞的冲击,只觉得那根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的庞然大物是如此的坚硬,每一下的插入都几乎令她魂飞魄散,飘飘欲仙。
阿飞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渐渐地就再也没有怜香惜玉之心,忘情猛烈地撞击起来。肚皮和丰臀接触时发出的“啪啪”撞击声,杨玉淑的呻吟声令整个船舱房间都充满着无比yin乱的氛围,阿飞更是沉浸在暧昧禁忌交合的肉欲当中。
在阿飞一下快似一下的抽插中,杨玉淑只觉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慰流遍全身,yin水一股一股地从||穴内流出,禁不住叫出声来:“啊国华不成了,人家要死了。”
杨玉淑的求饶声让阿飞充满了征服感,哈哈大笑道:“不成了吗?好玉淑,好滋味还在后头呢。”
杨玉淑扭动着屁股,娇喘呻吟着:“国华,人家真的不成了,求你饶了我吧。”
幽谷内春水源源不停地涌出,顺着灰色丝袜包裹的丰满浑圆的玉腿,流了一地。
在杨玉淑不断的求饶声中,阿飞更加欲火高涨,狂野粗暴,手掌狠狠的在杨玉淑丰满翘挺的美臀上打了几下,雪白的屁股上登时现出几道红印,再狠狠的冲刺了几下,便趴在杨玉淑身上,顶住她的花心深处,火山爆发出来,滚烫的岩浆喷射在里,浓热的岩浆把杨玉淑烫的几乎昏了过去。
“玉淑,我会爱你一生一世的,不离不弃!”
阿飞搂抱着杨玉淑软语温存道。
却不料杨玉淑猛然睁开了美丽的眼睛,好像看见鬼一样,恼羞成怒地挥手“啪”的一声打了阿飞一个响亮的耳光,气愤之极,几乎失声骂道:“阿飞你这个混蛋,你干什么?你怎么能够这样欺负我?”
说着手忙脚乱地去拿||乳|罩内裤和法官制服套裙穿上。
“不是我有意冒犯您的,我,我现在是说什么您都不会相信了!”
阿飞摸着火辣辣的脸颊苦笑道。
“你,你居然这样对我?”
杨玉淑哽咽着愤愤说道,“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爸爸的女人啊!你不是有意冒犯我的,难道是我故意勾引你的吗?是不是你妈妈还记恨我,故意安排你趁机强jian羞辱我的?”
“不是的!这是和我妈妈没有关系,是你想念爸爸,神智不清,又哭又笑的,搂抱着我不放手,然后脱光衣服要我给你一个孩子的种子……”
阿飞听她扯到君如妈妈,只好分辨道。
“胡说八道!”
杨玉淑气急败坏道,“我就纳闷你怎么会非要我来游玩呢!原来是蓄谋已久,一定是你妈妈指使你来强jian羞辱我的!我现在就要离开游船,我要回去,我要告你强jian罪!”
阿飞听她屡次三番地提及君如妈妈,不禁生气,一把搂抱住杨玉淑的柳腰,将她压在床上,恶狠狠地说道:“你现在清醒了吗?我告诉你,这件事情和我妈妈无关,是我干的,而且刚才确实开始是为了安慰你的,你自己可以好好回忆回忆,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既然你喜欢告我强jian,那我就满足你吧!”
杨玉淑见阿飞穷凶极恶的样子,吓得张口大叫。
“不!救命……”
在杨玉淑开口欲叫时,柔软的樱唇忽然被阿飞的嘴堵住了。激|情的狂吻将她柔弱的呼叫彻底吞噬。阿飞平时就是一个狂放不羁的男人,一旦被激起了内心深处的欲望,那么他就会变得无比疯狂。原本他刚才很想理智地决定向杨玉淑道歉,并承诺象爸爸那样疼爱照顾她一生一世,但是现在他的狂欲已经再次被杨玉淑失态失常的伤人语言和成熟的肉体所激起,并将一发而不可收拾。
阿飞将杨玉淑的身体连同两条玉臂像铁箍似地抱住,令成熟的身体动弹不得。杨玉淑只能慌乱地扭动细柔的腰肢,左右摆动着试图躲开与阿飞的身体接触。而阿飞则热血上冲,一面激吻一面感觉到她胯间突起的沟壑幽谷与他不断再次勃起的庞然大物密实地摩擦着,下意识地将胸膛紧贴在她高耸的胸脯上。他的嘴唇已经紧紧地吸附在杨玉淑香艳的嘴唇上。也许阿飞自己还没有意识到,他是个天生的接吻高手。首先,他的吻极富附着力,几乎像吸盘一样死死粘住了杨玉淑的香唇,即使她左右摇头,依然被他牢牢地含着嘴唇;其次,阿飞的吻极富吸力,他用唇巧妙地分开杨玉淑的香唇,却不敢把舌头进入,害怕她情急之下破釜沉舟咬他的舌头,而是口腔一用力,舌头再一配合,几下就把她的舌头吸了出来,细细品味;再者,他的吻极富融化力,他将所有的力量和感情都投入到嘴唇和舌头间,用情地吮吸与吞吐,灵巧地转动与伸缩,几乎可以融化一切冰雪与隔阂。
杨玉淑恍惚之间想起来上午自己错把他当作国华,扑进他的怀里寻求安慰,以及刚才发生的事情大致经过,感觉自己是不是真的冤枉阿飞了?此时此刻她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掉入了阿飞的激吻漩涡。在激|情而巧妙的热吻下,她的愤怒在渐渐消退,她的悲伤在缓缓溶解,成熟的身体慢慢减轻了扭动的力度,敏感的神经开始在体内舒展、扩张。偶尔还能听到她“呜、呜”地闷哼两声,身体象征性地挣动几下,然而这些只是她最后的理性使然。
数分钟后,阿飞松开嘴唇,长舒一口气,同时兴奋地看了看眼前的猎物。
“哦……哦……呼……”
杨玉淑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眼中的愤怒与忧愁已经被稀释得只剩一丝哀怨。
“你……太让我失、失望了……毕竟我是你爸爸的女人啊!”
她迷离地道,浑身上下好像没有了力气。
“玉淑姐姐,我们既然已经这样了,我答应以后会象爸爸那样疼爱照顾你一生一世的,好吗?而且,我还会让你生下谢家的孩子,好吗?”
阿飞软语温存道,见她漠然无语,他不禁心里一横,一手托住杨玉淑的下巴,再次将嘴唇贴了上去,狠狠地含住她的香唇。
“呜……”
杨玉淑就觉得浑身又一阵颤抖,再次陷入美妙的热吻之中。她还想再说什么,可是嘴唇却要融化般地张不开,喉咙里也发不出一点声音来。阿飞那如灵蛇般轻巧的舌尖在她温暖湿滑的口腔内翻滚搅动,狂野的拥抱以及强烈的男性气息强烈地撼动了她内心压抑的情欲,她渐渐展开温润滚烫的香唇,柔软的舌尖滑入了他的口中,配合着阿飞的狂吻激|情地舔吮着,一股一股的玉液香津随着两舌的纠缠缓缓地流入阿飞的口中。
阿飞试探着松开紧抱着她的双手,果然,她那重获自由的身体根本没有任何反抗。阿飞趁热打铁,将舌尖伸到杨玉淑口腔的最深处骚扰着,同时展开双臂,一手抱紧她肉感的屁股,一手来到她胸前隔着法官制服抓捏着饱满的ru房。
“不……啊……”
杨玉淑很想说不,但是她的身体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随着阿飞不停地对ru房和屁股进行侵犯,她的||乳|头逐渐在法官制服和||乳|罩的包裹下骄傲地翘立起来,下体的蜜道也开始慢慢湿润。她使劲夹紧大腿,但根本摆脱不了这刺激而美妙的感觉。
当阿飞再次松开嘴唇时,杨玉淑良久才从迷离中清醒过来。她勉强地睁开耷拉的眼皮,茫然地看着阿飞。
“饶、饶了我吧……”
她已经不像刚才那样被阿飞紧紧地压在床上,而是几乎整个人倒在了阿飞怀里。
看着她楚楚动人的样子,阿飞色心大动。他用左手横揽着杨玉淑的柳腰,伸出右手来到她粉红色的法官制服短裙内,食指将她那蕾丝内裤的下沿一勾,中指得寸进尺地探入芳草深处的花瓣,轻轻地挑逗着花瓣上方那细嫩的小肉芽。
“啊~~”刺激使杨玉淑发出高亢的呻吟声,“阿飞,不、不要这样啊……停……哦……”
听到法官小妈如此消魂的声音,阿飞热血继续上涌,当然更不会停止手指的动作,反而加剧了对法官少妇敏感处的侵犯,改用两指的指甲夹住她那嫩红的小肉芽,又刮又摇。
“天哪!~~”杨玉淑颤抖着几乎倒在他怀里,面对面地被阿飞粗暴地用手指侵犯着下体,高耸的胸部剧烈起伏着,使得她那法官制服上衣看起来好像要被ru房撑破了一般。
满脸通红的杨玉淑此刻已经放弃了反抗,阿飞干脆将她轻轻一抱,使她的屁股坐到了他的大腿上,而后松开揽住她细腰的手,左手撩起她那早已缓缓下滑的短裙,右手的手指则继续在她那浓密的芳草丛中凌辱着少妇成熟而敏感的沟壑幽谷,手指的速度丝毫也没有减慢。他不断揉捏着她脆弱的肉芽,充血的珍珠,使得杨玉淑发出哭泣般的叫声,阿飞手指那越来越快的侵犯将她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到了沟壑幽谷中那粒敏感的突起部位上。
坐在阿飞大腿上的杨玉淑已经彻底失去了主动,尽管她努力用膝盖抵住阿飞的下体,但是她脆弱的幽谷早已在遭受着致命的攻击。“啊!~~”的一声,杨玉淑紧绷着全身,双手死死拽住阿飞的上衣,牙关一松,头一仰,忘情地朝着天花板喊了起来!同时,阿飞的手指也感觉到了杨玉淑下体的湿润。时机成熟了!
阿飞忙乱地腾出双手,左手拉住她的一条小腿粗暴地往左边一分,右手掏出他那根早已怒张挺立的庞然大物来,颤抖着将火热坚硬的庞然大物抵在杨玉淑双腿间那高高突起的幽谷上,紫红色的龙头探入她那浓密卷曲的芳草丛中,紧贴着细嫩的肌肤来回刮磨着,杨玉淑茂密草丛中的那两片花瓣在龙头火剌剌的挤兑下已经湿露淋漓,充血的门户大开。
阿飞一手扶着龙头在她那湿润的峡谷门口前后摩擦着,龙头的冠头不紧不慢地浸yin着两片柔软的花瓣,突起的冠身则时而刮磨过那粒逐渐变硬的小肉芽,杨玉淑浑身颤抖不已,随着她牙缝中不断挤出的呻吟声,一股股湿热的蜜汁由两片柔嫩的花瓣中缓缓而出。
面对着阿飞血气方刚而粗暴的侵犯,自己却只能光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张着双腿使自己的幽谷接受着耻辱的挑逗——处在如此境地的杨玉淑现在还能有什么办法呢?她干脆收紧双腿,使两片花瓣将龙头的冠部轻轻地含住,而后伸出细嫩的手臂扣住对方的腰,索性再闭上眼睛,将脸转向旁边去,仿佛在默默地期待着什么似的,不再做声了。
船舱房间里突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两人的喘息声。成熟的杨玉淑赤裸着屁股高坐在阿飞的大腿上,并且羞愧地张开双腿,娇喘吁吁,嘤咛呻吟,眉目含春,娇羞妩媚,默默地用幽谷含住阿飞龙头的冠状部分,而双方均没有下一个动作,都停留在这个充满欲望的姿势上,这可能是从来都没有过的奇妙的镜头!
“玉淑阿姨,小妈,我又来了!”
阿飞的屁股往前一顶,年轻而雄伟的庞然大物滑过早已湿潞不堪的甬道,整根没入了杨玉淑成熟的身体。
杨玉淑被撞得玉体剧烈一晃,坚硬的庞然大物破体而入所带来的巨大的冲击让她的头仰了起来,整个上身失去重心横躺在阿飞的大腿上,双手本能地往后一伸,而她全身紧张的神经也终于因庞然大物的刺入而找到了宣泄的目标,她“哦~~”地一声长吟,本能地收拢了双腿,甬道内壁不由自主地夹紧了阿飞火热的庞然大物。
当阿飞得以开始连续的抽插时,他知道这时的杨玉淑已经不会再反抗了,即使她想反抗,恐怕也没有什么力气了。阿飞最清楚女人,无论是个多么典型的传统而矜持的少妇,只要侵犯她,她们就会剧烈反抗,但是她们都有个致命的弱点,就是她们的甬道。不管她们挣扎得有多激烈,只要甬道沦陷,她们就会像被人点了||穴一样的失去所有力气,而再也不会有所反抗。张爱铃说征服女人要通过女人的荫道,这话真是所言不虚,真是男女之间最好的注解和自我解剖。
也就是说,只要能成功地插入,杨玉淑现在就只有乖乖就擒的份。
杨玉淑凌空横躺在阿飞的大腿上方,除了用双手背着向下撑住他的大腿以外,她再也做不出其他的动作了。她只能咿呀着嘴唇,挺着跨间突起的幽谷,艰难地迎接着阿飞已经的进出。
阿飞用左手从容地举起她的左腿,贪婪地看了眼那还穿在脚上的高跟鞋,将鲜藕般白嫩的玉腿高高地扛在肩膀上,分开的大腿自动将短裙撑得形成被掀至腰部的状态,将两人厮磨着的性器展现得一清二楚。阿飞一边享受着庞然大物被紧紧包套着的湿润感,一边腾出右手伸向杨玉淑的法官制服上衣。之前为了控制杨玉淑,阿飞的双手实在是忙碌,无暇去把玩她的上身。而现在两人已经进入了抽插阶段,即使阿飞将自己的双手绑起来,恐怕杨玉淑也无心去挣扎了——她的死||穴已经被人牢牢地控制着,她全身的注意力已经完全消耗在了被那根插入她体内的庞然大物上。
于是,阿飞终于可以放心地、轻松地享受她的上半身了。他的手来到杨玉淑粉红色的法官制服上衣前,一颗一颗地解开她上衣的白色钮扣,直到最后一颗,而后他轻轻揭开那层粉红的外衣,在她的一阵娇喘声中展开了她的酥胸。杨玉淑那不断起伏的胸脯顿时展现在他的眼前,印入他眼帘的是两座被纯白色的蕾丝||乳|罩包裹住的||乳|峰,在那半透明的蕾丝罩杯下两粒嫣红的||乳|头若隐若现。杨玉淑本已被下体传来的强烈的冲击所震撼,整个人已经只能眯着眼躺在水池上艰难地喘息着,这时忽地感到胸脯一凉,她内心一惊,勉强抬起上半身,睁开秀眸,才发现自己那对娇挺坚实的ru房已经高傲地挣脱开||乳|罩的包围,颤巍巍地弹挺立在男人的眼前——原来阿飞已经粗野地将她的罩杯扯到了ru房下面。
“别……”
杨玉淑残存的一丝理智促使她惊慌地叫出了声,可是她却没敢继续说出来。因为到了这样的地步,再说些什么也无济于事了。她甚至可以透过自己双||乳|间的缝隙看到自己门户大开的跨间,那里,在她茂盛的密林深处,阿飞粗大的庞然大物正在卖力地进进出出着,将她那鲜红的||穴肉搅得上翻下陷,肉红色的棒体因沾满了蜜||穴内的爱液而变得闪光起来。
刚才已经被他奸污了一次了,现在又陷入这样的境地,难道她还能要求对方停止对上身的侵犯吗?迟疑间,阿飞的双手早已来到她高耸的ru房上,只用手指轻轻一碰,杨玉淑那玉嫩的||乳|头便颤动了几下,而后立即充血翘起,等到他将杨玉淑那对成熟的果实揉捏在手中时,她全身的性感神经都发出了爆炸般的感觉,暧昧禁忌的刺激使她春心萌发,春情荡漾,虎狼年纪少妇内心深处的渴望和胴体深处的欲望也被彻底唤醒了。
随着阿飞的双手对ru房继续着yin邪的玩弄,杨玉淑难为情地发出短暂而尖利的声音,整个人还穿着法官制服套裙却已经瘫软在阿飞的怀里,她羞涩地体味着那丰挺||乳|峰上隐隐传来的一阵阵如电击般的酥麻感,以及窄小的甬道深处那巨大的庞然大物所剧烈传来的震撼的刺入感。
“啊……啊!阿飞,你太棒了!我要死了!啊!”
她无所适从地呻吟着,浑身痉挛般地抽动着。看着法官小妈杨玉淑还身穿法官制服套裙灰色丝袜,酥胸美||穴全裸如此的媚态,阿飞几乎不能自已,狠狠地将整个身躯都压在了杨玉淑的身上,再次施展出他的绝活——“钩刺法”只见他的庞然大物往下一沉,好像并没有到底,然后轻轻地提起些许,搅拌一般地将庞然大物在杨玉淑柔嫩甬道的中部不停地划着圆圈,一边划着圈,一边缓缓往蜜||穴的深处挤去,而后忽然刹车,轻轻地将棒身回拉,用龟冠的背面从里到外地将阴壁上的嫩肉刮了一遍,之后不等龙头滑出||穴口,突然又将庞然大物快速地刺向深处的花芯,速度奇快,但是却没有用力,每次都欲有还无地轻轻点中杨玉淑的敏感的阴核,就像用绒毛在挑刮一般令她心痒难奈,几乎快哭出尖利的声音,最后,趁她如飘九霄云外不知所谓之际,再用庞然大物狠狠地直捣龙庭,惨烈一击。
如此只重复了两次,当粗壮的庞然大物第二次如同彗星撞地球似的在杨玉淑那幽深窄紧的甬道深处来了猛烈一击时,火热硕大的龙头狠狠地顶在了她体内极深处的花芯上,瞬间,难以言状的美感从杨玉淑的珍珠向四面八方扩散开去。
“不要啊……啊……我飞了啊!”
连拒绝的时间都没有,杨玉淑的体内爱液狂喷,一泄如注。空前的刺激就这样造就了这次突如其来的崩溃。而这意外的效果反而令阿飞更加兴奋,趁着佳人蜜道内的嫩肉不断收缩痉挛之际,他一面含住杨玉淑那轻柔的舌尖疯狂地吮吸着香津,一面狂野地将庞然大物如同木鸟啄树般地刺向杨玉淑的花芯。
“啊啊啊……”
伴随着一阵低沉而却逐渐加快的声音,阿飞的身体剧烈抖动起来,越来越快,最后突然一停,死死顶住身穿法官制服套裙丝袜的杨玉淑的花心,就觉得精关一紧,火山惊天动地地爆发出来,一股滚烫浓绸的岩浆已经喷/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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