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女人长的是什麽?”伟伟继续问道。
“你管我们长的是什麽呢?关你什麽事?”张梦心故意逗伟伟。
“娘,您让小伟看看吧。”伟伟提出了一个令张梦心意想不到的请求。
“啐,去你的,臭小子,敢打你娘的主意。”张梦心脸红红的,有点难为情。
“什麽叫「打娘的主意」?小伟不懂,让小伟看看嘛,好张梦心,求求您啦,您不是说怕小伟长大了什麽也不懂闹笑话吗?您不让小伟看,那么小伟不是还不懂吗?求求您,娘,就让小伟看看嘛。”伟伟好奇心大起,继续哀求着。
张梦心起先还是不让伟伟看,但经过伟伟锲而不舍的哀求,她被伟伟缠不过,只好答应了他,但是又说:“看可以,不过你千万要记住,不能让别人知道。”
“好的,娘,小伟保证不说。”张梦心起身脱去了亵衣,躺到了床上,把伟伟拉到了她两腿之间,红着脸说:“看吧,看个够,反正你当年就是从那里出来的,那时也见过的,只不过你绝对不记得罢了。你这个臭小子,真把娘给缠死了,娘怎麽碰上了你这个小冤家,一见到你,娘就没主意了。”
那时伟伟才八岁,还不知道欣赏张梦心那迷人的玉体,只向她两腿之间一看,只见隆突又丰满的阴沪,像半个刚出茏的软馒头那么大,荫毛不很长,但却很多,浓密而蓬乱地包着整个突起肥美的阴沪,中间有一条若隐若现的肉缝,红通通的很是诱人,肉缝已经有些湿润了,彷佛还热腾腾地冒着热气。
“娘,你们女人的这东西叫什麽呀?怎麽这麽好看?”
“呵,好小子,这麽小一点就知道欣赏女人的那东西了?我们女人这东西,叫做「阴沪」,民间也有叫「小bi」。”张梦心给伟伟讲着,脸红得像盛开的桃花。
她大概怕伟伟不懂,又坐起来,用手翻弄着她的阴沪给伟伟做实物讲解:“这一团毛,和你们男人的一样,叫荫毛,小肚子下面凸起的这一块叫阴阜,阴阜下面这两片能分开的嫩肉叫大荫唇。分开这两片大荫唇,里面这两片更嫩、更娇艳的嫩肉叫小荫唇。分开小荫唇,这里有两个小洞口,之所以说是洞口是因为里面都有肉洞,上面这个小口叫尿道口,里面的肉洞是尿道,是女人尿尿用的的通道。下面这个稍大点的洞口叫荫道口,荫道口里面的肉洞就是荫道,荫道就是和生小孩用的。两片小荫唇上面会合处的这一粒鲜艳娇嫩的肉核呢,就叫阴di,它是我们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说着,张梦心还用手轻轻地拨弄了阴di几下,阴di有些发涨勃起了。
“娘,为什麽男女长得不一样呢?”伟伟不解地问。
“乖儿,那是上天造人的杰作,也是人世间最大快乐的源泉。我们女人生了一个肉洞儿,你们男人长了一根rou棍儿,就是让你们男人来插我们女人的,这就叫交欢。这是人世间最快乐的事,这样一来,人类才会延续,才会生小孩儿了,小孩儿才会从我们这肉洞中生出来了。”
“那小伟是从您这洞洞中生出来的吗?”
“当然是了,我是你娘,你不从娘的身上生下来,从谁的身上生下来呀?生你的时候,可把妈痛坏了。”
“为什麽呀,娘?”
“为什麽?还有脸问,你想想,你生下来的时候,虽然是很小,可也有这麽大一块,硬从娘这个密不透风的荫道中硬挤出来,能好受吗?”张梦心故意绷着脸。
“娘,您受苦了,谢谢您,小伟该怎麽报答您呢?”八岁的伟伟已经懂得孝敬母亲张梦心了。
“傻儿子,天下哪有母亲生儿子是为了让儿子报答的道理呢?不用你报答,只要你爱娘、孝敬娘就行了。”张梦心温柔地笑了,是那么的慈祥、和蔼。
“娘,小伟当然爱您,当然孝敬您。”伟伟听张梦心说完後,用手轻轻摸了摸她那好看的小bi,觉得软绵中又微微有些发硬,不像初碰到时那么柔若无骨,就问道:“娘,怎麽又变硬了?”
“臭小子,还不是让你逗的?女人的这东西,在有xing欲的时候也会微微发硬、膨胀,这和你们男人的那东西在有xing欲时能硬得像铁一样、胀大一倍左右,道理是一样的。”
“娘,小伟这鸡芭为什麽不会硬呢?还有,小伟怎麽没有荫毛呢?”
“傻儿子,你还小,等你长大了,荫毛就会生出来了,到那时,你就也会有xing欲了,一有xing欲鸡芭也就会硬了。而且娘保证,你这玩意儿硬起来会比别人壮观上好几倍。”
“那什麽又叫xing欲?小伟现在怎麽没有?”伟伟又问道。
“xing欲就是有了交欢的欲望,你还小,怎麽会有大人才会有的xing欲。”
“原来是这样呀,娘,您的这里现在有点硬了,按您的说法就是有xing欲了,也就是说您是想了?”伟伟摸着张梦心的阴沪问。
“去你的,你怎麽能这样子说娘?我可是你的亲娘呀。”张梦心有点生气了。
伟伟赶紧安慰张梦心道:“娘,小伟是和您开玩笑呢,不要生小伟的气嘛。”伟伟爬在张梦心身上撒着娇。
“娘知道你是在和娘开玩笑,娘不怪你,哪有当母亲的和儿子计较的呢?臭小子,真是个天生风流种,这麽小就会调戏女人了,而且调戏的还是你的亲娘。”张梦心也和伟伟开起了玩笑。
“娘,小伟不是调戏您,小伟是实在太爱您了。对了,您不是说男人用肉根儿插女人的肉洞儿是人间最快乐的事吗?您那里硬了不说明您也有了xing欲?您还说是让小伟逗的,那意思不是说您也想和小伟吗?那就让小伟的鸡芭插进您的里,让您得到你所说的人世间最大的快乐,以此来报答您,好不好?”伟伟突发异想。
“去你的,你这个小子怎麽这麽下流?”张梦心真的生气了,一巴掌打在伟伟脸上。
从小伟伟就被张梦心和单钰莹她们宠惯了,从来没有人打过伟伟一下,这是张梦心第一次打伟伟,伟伟被吓哭了,捂着脸问:“娘,您怎麽打小伟?小伟说错什麽了?”
张梦心一见伟伟哭了,也後悔了,心疼起伟伟来了,摸着伟伟的脸问:“让娘看看,娘打痛你了吗?小伟不哭,小伟不哭,是娘不好,你又不懂事,不是故意污辱娘,娘不该打你,对不起。”张梦心说着,亲着伟伟被打痛的地方,自己也哭起来了。
伟伟一见张梦心哭了,立刻孝心大起,马上不哭了,又安慰起张梦心来:“娘,您别哭,小伟不哭了,您也别哭了。”
张梦心见伟伟不哭了,也停止了哭泣,又温柔地用唇吻去伟伟脸上的小泪珠:“好,我们都不哭。”
伟伟又小心翼翼地问:“娘,您刚才打我,是因为小伟说错什麽了?小伟可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报答您。”
“去你的,哪有这样的报答法?娘说是你逗的,就是想和你吗?我是你娘,是你的亲生母亲,你这小子怎麽想你自己的亲娘?”张梦心又打了伟伟的脸一下,不过这次可和上次不一样了,又温柔、又慈祥,就像抚摸伟伟的脸一样,接着她自己又「吃吃」地笑了。
“不嘛,不嘛,为什麽小伟不能?为什麽您是娘,小伟就不能和您干那么美的事?您不是说那是人间最最快乐的事情吗?”
“看你急得,娘逗你呢。娘告诉你,除了夫妻之外的自己的亲人是不能干这种事的,特别是有直系血缘关系的就更不能了,像咱们这种亲生母子的关系就更更更不能了。”
“为什麽自己的亲人不能干这种事呢?和不亲的人干这种事又有什麽意思?难道古人定的我们就一定要遵循吗?”
张梦心一听,又被伟伟逗笑了:“你这个小精灵,真是稀奇古怪,哪里来这麽多歪理?”
“娘,小伟真的好想和您……”说到这里,伟伟又问:“娘,您刚才说和您干那种事该怎麽说?”
“交欢。”张梦心随口而出,脸马上又飞红了。
“娘,小伟真的好想和您。小伟太爱你了,听您说是件那么快乐的事,那么为什麽不让小伟和最亲爱的娘来干这种事?小伟真的想像不出怎麽能和别的人干这麽快乐的事,小伟不把快乐献给最亲爱的娘献给谁?娘,小伟太爱您了,真的太爱您了,小伟不知道离开娘该怎麽过。”伟伟压在张梦心身上撒着娇。
张梦心听,极受震动,抱着伟伟的头,深情地注视着伟伟,怔了半天,又亲了伟伟一下,说:“我的好孩子,你对娘真好,你这麽爱娘,真让娘感动极了,娘也离不开你,娘更爱你,好吧……”说到这里,又停了下来,好像要下什麽决心,看得出她的思想斗争极为激烈。
但是张梦心毕竟是久旷之人,终於,她下定了决心,说:“好,我们就豁出去了,不过,现在你还小,还不适合干这种事,刚才你不是说你的鸡芭还不会硬吗?鸡芭不会硬那怎麽能干成呢?”
“为什麽干不成?”伟伟插言道。
“傻儿子,什麽都不懂,还想和亲娘干。娘告诉你女人这荫道在平时是密闭的,在有xing欲时因为充血而膨胀,那就更紧了,你的小鸡芭硬不起来,又这麽短,这麽小,怎麽能插得进去?就算娘是生过孩子的人了,荫道已经松了,你也肯定弄不进去,更不要说来个chu女,荫道那么紧,洞口处还有chu女膜挡着,你就更弄不进去了。”张梦心耐心地给伟伟讲解着,给自己的亲生儿子上一堂启蒙教育课。
“什麽叫chu女、chu女膜呀?您的chu女膜在哪里?让小伟看看。”
“chu女就是没有让男人干过的女人,chu女膜就是chu女的标志,娘早已不是chu女了,儿子你都生出来了,怎麽会有chu女膜呢?它是一层薄膜,长在女人的荫道口,是女人荫道的一层屏障,男人的鸡芭要插进女人的荫道中去,就必须首先从chu女膜过,一进去就把chu女膜弄破了,女人就会流一些血,chu女膜一破,这个女人就从少女变成了真正的女人了,你看,娘这里……”
说着,张梦心掰开自己的荫唇,指点着让伟伟看:“这就是chu女膜被你爹弄破留下的chu女膜残痕。以後你要和女人玩,就要从这一点上判断她是不是chu女,能不能配上你。好了,不要多说了,娘告诉你,现在你是绝对不成的。傻小子,等你长大,等你到十六岁以后,真正成年以後,娘一定给你。小伟,为了你日后武学上的境界,你在十六岁之前一定不能破身,你能答应嘛?”
“娘,小伟听你的。”伟伟向张梦心发誓。
“好了,咱们该睡了,今天晚上的事你千万不能出去乱说,只有你知我知,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要不然,娘就没法做人了,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张梦心嘱咐伟伟。
“娘,您放心,就是打死小伟也不会说的。”
不过从那天晚上以後,伟伟就和张梦心分开了,张梦心是怕影响了伟伟练功的进度。为了照顾伟伟,张梦心指派了一个小丫鬟小莺伺候伟伟,她大伟伟两岁,挺会伺候人,人又机灵,善解人意,长得也得漂亮,伟伟很满意。不过,伟伟当时还不太明白张梦心为什么为答应自己的要求,后来他长大了,才慢慢明白。
一方面是因为黄羽翔的突然去世,张梦心把全部的爱都移注到伟伟的身上,在古代而言,女子出嫁从夫,夫死从子,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另一方面,却是因为伟伟自身的原因。后来伟伟从张梦心口中才得知了一些事情:在伟伟满百日时,张梦心曾请有名的相士为伟伟面相,当时相士端详着伟伟玉粉妆玉琢般的脸庞片刻,道心触动,似是预见了什么,又似是不愿意相信似的,摇了摇螓首,喃喃道:“祸也?福也?”
张梦心闻言面色紧张,心中不安地问道:“先生的意思是……”
相士仅道:“天意难测,顺其自然。”
张梦心听不懂,再问道:“先生究竟是什么意思?”
相士道:“你若有珍宝将如何处之。”
张梦心道:“收藏在秘室中,不轻示于人,如不是亲人密友不让见。”
相士道:“你有此儿,就如同拥有一稀世珍宝,你明白该如何做了吧。”
张梦心有点理解地道:“先生的意思是要我将小伟藏于家中。”
相士颔首道:“越少见人越好,尤其是女子。”
张梦心告诉伟伟当时她并不明白相士的意思,随着伟伟渐渐地长大,大家开始明白相士为何让伟伟「越少见人越好,尤其是与女子」的道理了。原来伟伟自小便长得面如敷粉,清秀迫人,出奇的俊俏,而且越长越俊。七八岁以后,浑身上下就已隐隐散发出一股让任何女子见了都心生爱意,迷恋不已的奇异魅力,尤其是他的笑容更是让女子心慌意乱,心醉神迷,凡是见过他的女子心中皆徒生自己为何不晚生的怨恨。若是让伟伟外出,不知要惹上多少孽缘,这也就是相士之言的道理。
所以,不仅张梦心,就是单钰莹、黄念莹姐妹们诸女在对伟伟的浓浓亲情中还掺杂着一种道不清,说不明的男女之间的情感,并且这情感随着伟伟的成长而日益俱增。其实诸女亦知这是万万不可的,但是她们已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这也是张梦心当时无法拒绝伟伟的原因之一。不过,正因为如此,「拙政园」才二十年不履江湖,一方面是因为不欲重入江湖,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伟伟的原因。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见伟伟已经快十六岁了,完全懂得了男女之事,所剩的只是实践了。而他也发现家中全是大美人,一个个千娇百媚,各具风采。
张梦心和单钰莹都还不到四十岁,单钰莹三十七,张梦心三十六,都是艳光四射,风韵迷人,倾城的容颜,高挺的酥胸,细细的柳腰,白嫩的肌肤,每一寸身体都散发着诱人的熟透了的女性的气息。单钰莹八女早就成了成熟稳重的美妇人了,一举一动之间都散发着雍荣的味道,比起以前来更显美艳风韵。
大姐黄念莹,大他一岁,是典型的柔顺、乖巧的好女孩,生性最温柔,性情最贤惠,是个标准的古典美人。二姐黄念婷,只大他两个月,多愁善感,也很温柔体贴,脾气也好,斯文娴静。其她几个姐妹都温柔美丽喜欢粘着伟伟。
姐妹七个虽然个性不同,但有一点却是相同的:每个人都长得天姿国色,高贵圣洁,外表看来是「艳若桃李,冷若冰霜」,对伟伟却温柔体贴,百般迁就,万般照顾。另外,家中的丫头、女仆,一个个也都是中上之姿。
但是,家中美女一大群,伟伟却一直是处男之身,并没随便找个小丫鬟来平息心中愈来愈烈的青春欲火,这当然主要是因为伟伟的武功未成。
这天伟伟满头大汗地练完剑,倚着一株苍松小憩。抬头偶尔注意到眼前的景致,忽然心中一动。长空寥廓,浮云遮眼。夕阳下满山苍翠,几朵火红的山花在苍苍翠微中寂寞开放,微风过处,黯然摇曳,似在等待春去时候的飘零。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伟伟惆怅地想,风景依旧,我却再也不是十年前父亲去世时的那个惶惑小孩子了。日日练剑,小孩子变成了长身玉立的英俊少年。时光,真的是一个最奇妙的魔法师。他的手指轻轻一点,小孩子不见了,多了个少侠,弱不禁风的小小躯体已蓄满内力,似乎刚刚还在骑竹马的小手转眼紧握三尺长剑,手臂一振,钢剑发出阵阵清吟。
而多梦的少年时代也随之结束了,唉,流光容易把人抛,峰岚中一只苍鹰划着有力的弧线飞去,矫健的身姿慢慢变成一个小黑点,消失在远方。斜阳外,风烟滚滚,芳草萋萋,暮色苍苍茫茫笼罩关山铁壁,那里是万里江湖。不远后的一天,我将要踏入江湖,青衫磊落长剑风流,四海漫游快意恩仇。
剑饮仇人血,酒到大杯干。体会黄尘古道的风沙,沧江孤舟的寂寥,英雄结义的慷慨,剑扫江湖的豪迈。伟伟的剑和他的名字将传遍大地的每一个角落,每个人提到他,眼睛里都会射出倾慕的光,互相骄傲地说在哪里哪里见过大侠伟伟,添油加醋地吹嘘他的种种事迹,他更将牵动无数芳心,夜夜走进江湖女儿怀春的好梦……
伟伟对着空山夕照、春花流云、长天雄鹰的种种景致,就这样浮想联翩,从感叹年华流逝、人生如梦到陷入对日后行走江湖的深深怀想。
“小伟,你又在发呆啦?”一声娇笑将伟伟狂乱的思绪拉回来,可爱的小圆脸,淡黄|色裙裾,笑靥如花,声音总带着黄鹂般的娇嫩清脆,除了姐姐黄念思还有谁?她大概是来喊伟伟回去吃饭的。
伟伟转过身子张开双臂,笑道:“过来,让我抱抱。”
黄念思笑嘻嘻地走过来,听话地将柔软的身躯靠在他怀里:“来,香一个。”伟伟一把将她抱住,一边在她柔软的腰肢上重重地捏了一把。
黄念思依言凑过脸来亲了亲伟伟的脸颊,温顺地将头垂在他的颈边,一时间温玉满怀吹气如兰,淡淡少女发香一丝丝钻入鼻孔。从小到大,黄念思和伟伟的感情都很好,小时侯的她,用她娘林绮思的话说就是,一天到晚猴在伟伟身上。如今一转眼已经快十七岁了,造化的魔法师在她身上施展了更多的魔法,当年的黄毛丫头蜕变成亭亭玉立的小美人,精致的面容,身体玲珑浮凸,曲线呈露,像五月含苞的玉兰,带着青春的雨气晨露,明朗芬芳充满活力。但仍然喜欢像从前那样和伟伟粘粘乎乎,没有丝毫的忌惮。
伟伟枕在自己姐姐的腿上,感觉后脑勺处柔软而富有弹力,便夸她没白练这么多年的轻功,大腿饱满结实,天生一个好枕头。黄念思笑着拧他的鼻子,她的表情开始和平时不太一样,笑容依然很甜,但多了几分羞涩,声音越来越轻柔。
黄念思凝视着伟伟,表情有点奇怪,就像看着自己一件心爱的物事,目光温柔而又充满爱惜。四目相对,她的脸似乎越发红了,但目光没有一点退缩。她俯下脸,柔软的嘴唇,在伟伟的额头上轻轻一吻。等她抬起头来,伟伟迎上她惊慌的躲躲闪闪的目光,心里一下子明白了。
伟伟静静地躺着,一句话不说,似笑非笑地看着黄念思。她紧张地笑了,耳根子都羞得通红,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伟伟眨眨眼,然后眼睛一闭继续睡觉。其实伟伟根本睡不着,一颗心扑通扑通在胸膛里乱跳。黄念思也不开口说话,惟有喘息声变得越来越急促。她把伟伟的头抱起来,大概想挪个位置。她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把伟伟的头放在身体的另一个地方。
伟伟只觉得头部被黄念思的双臂紧紧地抱着,然后后脑就触及到一个更为柔软的地方,就像枕着两团波涛,微微一动,小小的波涛就改变形状,朝两边溢开。伟伟楞了一下,忽然明白过来那是少女的胸膛,刹那间口干舌燥血流加快,胯下棒子一下子就直了。
伟伟把头一歪,脸隔着裙衫压扁黄念思的一个嫩|乳|,鼻子蹭着另一个。然后装做调整睡姿状,脑袋不安分地动弹,尽量地感受那两团柔软的波涛。砰砰砰,她的心跳像鼓点一样越来越急,黄念思一定明白了伟伟的不良意图。但她没有躲避,反而挺起胸膛,双手环抱得更紧。伟伟知道她鼓起最大的勇气才能这么做,这时她的脸色一定很好看,可惜伟伟看不到。
伟伟克制住自己强烈的冲动,那就是坐起身来,把黄念思一把按倒在大石头上,掀开她的茜裙,用爪子直接揉弄她的小嫩|乳|。他不敢再动了,静静地躺在黄念思怀里。她咚咚的心跳也开始变缓,渐渐地安静下来。林月如钩,树影横斜,清凉的晚风丝丝吹在他们身上,一阵阵沁人心脾。四下里小虫不住吟唱,远处则传来几声长长短短的鸟啼。光,影,声,还有无处不在的春的气息构成这宁静华美的夜晚。
一觉醒来,红日满窗,已快近中午时分。伟伟大叫不好,连忙一骨碌起身。只听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黄念思走了进来。见伟伟起床,她/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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