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额娘在给你倒水……”
福晋见尔泰如此难受,心中一酸,眼眸中霎时就蓄满了泪花,她一面哽咽,一面给尔泰又倒了一杯水。
这一次,满满的一杯水,尔泰没用三两口就喝进了肚中,还是觉得嗓子眼喷火不已,便又咋呼着要水,福晋只好又去给他倒了一杯,如此喝了足足十几杯水进肚,尔泰方才不张罗着要水了。
“呃,舒服……”
尔泰打了一个饱嗝,大手顺着喉咙管顺气,口中含糊不清的说道‘舒服’,之后便就仰面躺在床上,很快传来了睡着的鼾声。
见他睡着了,正在给他倒水的福晋轻轻放下了水杯,随后轻手轻脚的走到了床边,双眸关切的打量起尔泰,见他身上的冷汗全都消散,脸色也恢复了正常之色,方才长舒了一口气。
原本她还想传福府郎中过来给尔泰诊治来着,转念一想尔泰已经睡着了,万一郎中弄出了动静在吵醒了他可就不好了,再说尔泰睡下了,就算是郎中开了药也没法当时就服下,于是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但她心中仍旧有些放心不下,生怕出点叉子,便没有离开,而是坐在尔泰的脑袋旁,像小时候一般的用嫩手轻轻的抚弄尔泰头顶的秀发,手指肚轻轻按压,为尔泰舒筋活血。
福晋望着尔泰的脸,眼眸中的泪水还是流淌了下来,轻启朱唇,喃喃自语道,“尔泰不善饮酒,可在官面上混,自是离不开酒场,以后总这样喝醉、难受,多叫人心疼啊。”
她当是尔泰刚刚难受是因为饮酒过量所致,可她哪会知道,尔泰难受乃是因为过量的酒精与他脑海中的七彩狼气发生反应而致。
七彩狼气乃是这时间最为玄妙的一种灵气,灵力十足、精纯无比,通常任何的能量都不足以与之抗衡,但唯有酒精,在发酵、挥发之时,会产生一种江湖称之为‘狼醉’的气体,此气体无色无味,无属性且无丝毫的能量,但却是七彩狼气十分喜好的气体,而一旦遇到‘狼醉’,七彩狼气本能的或是下意识的举动便是贪婪的将它吞噬其中。
若是七彩狼气只是吞噬了少量的‘狼醉’,那会让七彩狼气变得异常兴奋,发挥中数倍于平时的能量,可若是吸入了过量的‘狼醉’,那原本精纯无比的七彩狼气便会变得混沌不堪,如同喝醉了酒却大脑兴奋之人,大发酒疯,在精神海之中‘上蹿下跳’、‘嬉笑怒骂’不止。
如此一来,体内有七彩狼气之人,亦会在此时感觉痛苦不堪,浑身瘫软无力,钻心刺痛,脑袋昏昏沉沉,如撕裂一般疼痛难忍,嗓子眼如火再烧,似是要烧破喉管,而且身体上还会散出阵阵灿黄灿黄的豆大汗水,就如刚刚的尔泰一般。
但上天造物,相生相克,有能至七彩狼气‘酩酊大醉’的‘狼醉’,自然也有能解醉的办法,其一便是清水解毒,就像尔泰刚刚喝下去十几杯清水之后,便感觉舒服了许多一样,不过清水也只能暂时的压制躁动的七彩狼气,不消一炷香时间,尔泰便会感觉到身体燥热,浑身的肌.肤上泛起块块成|人拇指大小的红斑,之后还会呼吸急促,身泛潮红,心中火烧火燎,瘙.痒难耐,就如同吃了春|药一般。
这便是七彩狼气吞噬了狼醉之后的第二阶段的不良反应,而唯一能解此阶段毒素的办法,便是与女人行欢好之事,利用女人身体中的阴气来刺激七彩狼气,前面有交代过,七彩狼气属性炙阳,按阴阳相生相克的法理而言,属性寒阴的女人之阴气,恰可以刺激七彩狼气吞噬女人阴气,从而化解掉第二阶段的毒素。
“夜壶……夜壶……”
福晋正捋着尔泰头顶的秀发,忽听他说要夜壶,顿时脸颊一红,却是从床榻上下来,身子半蹲在床边,取手从床底拿出来一个铜质夜壶。
她将夜壶放在地上,随后在回到尔泰脑袋旁,费力的搬起他的身子,好在尔泰此时有了一丝知觉,将身体轻靠在额娘柔嫩、丰腴的香躯上,被额娘搀扶着下了床。
将他搀扶下地,福晋便放开了他,蹲在地上给尔泰拿起了夜壶,可还没等将夜壶递到他的手里,便见尔泰身子像是吃力不住一般的摇摇晃晃起来,‘扑通’一声又摔倒在了床上。
“这可怎么办?尔泰他站不住,那怎么如厕啊?“福晋登时玉面绯红,心中有些后悔没留下一两个家丁和自己一起伺候尔泰,这会子算是着了,难不成要自己一手扶着尔泰,一手拿夜壶让他如厕?
“我要解手,憋……憋死了……好难受……”
尔泰裆部棒棒鼓涨涨的,一股股麻麻痒痒的感觉不停的在他的玩意和全身各处乱窜,憋的他好生难受,直想着将那感觉释放出来。
福晋正在思索着办法,忽听尔泰喊‘憋死了,难受’,心中更是着急不已,想着去叫人来吧,又怕尔泰憋不住尿在裤里传出去可就丢大脸了,可若是不叫人吧,那岂不是只能自己照顾尔泰如厕,那多难为情啊,虽说自己打小给尔泰洗澡的时候就把该看的给看了,但那毕竟是小时候,现在尔泰大了,自己若是……
“痒,难受,我要解手,夜壶……”
尔泰是真憋疯了,难受的他直用手用力地攥紧裤裆里的大rou棒,同时紧夹双腿,极力的在忍耐着就要喷薄而出的尿意。
福晋自然看到了尔泰的动作,他知道尔泰此时是在极力的压制着快要释放出来的尿意,她实在是想不出更好的办法,索性心儿一横,将尔泰的身子搀扶起来,勉力支撑着他不让他的身子摇晃,随后拿起夜壶,凑到了尔泰的玩意前,随后便飞快的别过了脸,芳心羞涩的‘砰砰’直跳的道,“尔泰,夜壶拿来了,你如厕吧。”
“唔……”
尔泰嘴里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两只手快速的伸到腰间拆解着裤带,不知是越急越慌还是怎么的,尔泰费力的拆解了半天也没有将裤带解开,反而还差点将裤带又系成死扣。
“怎么解不开,怎么解不开……憋死我了……”
尔泰此时被尿意憋的难受,本以为可以释放出来了吧,可谁知那该死的裤带咋也解不开了,不由的气哼哼的嘟囔道。
而福晋虽然是将双眸看向一旁,没看到尔泰的动作,可是听到了尔泰的抱怨和嘟囔,那还不知道尔泰是着急解不开裤带了,她心中也很着急,却又不能替尔泰解裤带,便安慰道,“你别急,慢慢的解,越急越乱。”
“烦死了,不解了,大不了我尿裤子里。”
尔泰又尝试着解了几次,都没能成功,赌气似的哼道。
一听尔泰发狠说要尿裤子里,福晋顿时心急不已,如果他真的将裤子尿湿了,那还不得自己帮他换洗,若是叫下人帮他换洗衣服,若是看到了上面的尿液,那还不得笑掉大牙,此事若果在传扬出去,那尔泰还不成了官场上的一大笑柄,还有何颜面在官场上立足?
福晋念及此处,心中打定了主意,心道自己决不能让尔泰丢丑,也不能让他被尿憋死,而且这里也没有外人,尔泰又神志不清,只要自己不将此事说出去,那便无人知道。于是她将手中的夜壶放在地上,一只手仍旧扶着尔泰的身子,另一只手则颤抖的伸到尔泰的腰间,有些犹豫的触碰了好几下裤带又紧着缩了回来。
“快点,憋死我了……”
尔泰此时迷迷糊糊,神志不清,自然是不知道搀扶着自己的是他的额娘,但是感觉却是十分敏锐,他感觉到像是有人触碰了他的裤带,却仍是没解开,被尿逼急了眼的他,不耐烦的催促起来。
“别急,这就好了。”
耳边听着尔泰着急的语气,福晋珍珠贝般的牙齿用力咬紧红艳、娇嫩的香唇,心一横小手开始拆解尔泰的裤带。
第142章额娘春动(二)
此时床前只燃着一盏烛灯,加上凌晨时分月光暗淡,福晋还得一手扶着尔泰,因此拆解了尔泰的裤带数次亦没有拆解开来。
她不由的半蹲身体低下头,将脑袋凑近了尔泰的腰部位置,以便能够看清楚尔泰裤带的结系方式,如此一来,她很快便解开了尔泰的裤带。
“解开了……”
解开了裤带,福晋红着脸小声对尔泰道,之后她便紧着将目光从尔泰腰间的裤带上移开。
尔泰是真被尿给憋疯了,一听裤带给解开了,立时像是通了电一般,动作飞快的脱下了裤裙和小裤,将自己那硕大、鼓胀大rou棒释放了出来。
整个动作,从福晋说解开了裤带到尔泰脱下小裤释放出大rou棒,不足一秒钟,福晋还没有来得及将脑袋从尔泰的腰间移开,就感觉到一个坚硬、烫热的东西顶在了自己芳唇的唇缝之间,而且还调皮的接连弹跳。
“嗯……”
福晋香唇被那个热热、硬硬的东西顶到,情不自禁的娇吟了一声,鼻前又闻到一股来自男人生理器官的强烈异味,登时羞赧的脸颊绯红,芳心扑腾腾剧烈的跳动起来。
她早已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自然知道顶着自己嘴唇的是男人的命根子,尤其还是自家儿子的命根子,心里毛毛躁躁的,一方面羞愧不已,另一方面自责不已,而羞愧和自责的同时,竟也在心中升腾起了一抹异样情愫。
尔泰虽然是在神志不清之中,但感官确如平日一般敏锐,他感觉到自己的rou棒触碰到了一个柔嫩、温热的所在,而且那个地方还会喷热气,弄得他鼓胀、烫热的大枪头酥酥麻麻的,便不由自主的抖动起来。
福晋虽然知道尔泰的玩意是受了自己小嘴的刺激本能的反应才弹跳不止的,可随着弹跳的动作,那玩意不时的在福晋幽香宜人的嘴唇唇缝间上下磨蹭,却让她羞臊不已,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了‘kou交’一词,忙即移开了自己的唇,直起身子娇喘吁吁,芳心如同小鹿乱撞。
“来,夜壶。”
福晋拿起夜壶,凭着感觉递到了尔泰的大东西前,尔泰感觉到rou棒gui头触碰到了一个冰凉坚硬的所在,跟刚刚感觉到的柔腻、温热截然相反,便知道是碰到了夜壶。
迷迷糊糊之中,他凭着感觉一手扶住了夜壶,另一只手扶住自己的rou棒,往夜壶的孔眼里面塞。
古时候的夜壶与现在的不同,不是那种‘全景天窗’的,而是一个如同水壶嘴一般的孔眼,约有婴儿的拳头一般大小,为的是解手起来方便,能将男人的玩意卡在孔眼里,不至于四处乱晃尿到外面。
不过尔泰此时神志不清,眼皮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想要睁眼根本就睁不开,于是他只能凭着男人的本能将大rou棒塞进孔眼里。但他的大东西此时已如平日行事勃起时一般巨大,几乎和夜壶的孔眼一般大,尝试着塞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反而还将烫热的gui头戳在了孔眼四周略显锋利铜皮外沿上,登时痛的他嗷嗷直叫。
是男人都知道,男人的玩意一旦翘起来,gui头部位都是极为敏感和脆弱的,用手指尖轻轻一点都会有轻微疼痛的感觉,何况是铜质的硬家伙。
“怎么了?”
福晋没敢将目光看向尔泰那边,没看到尔泰gui头撞在了孔眼外沿的一幕,只听得他不知为何吃痛的叫喊起来,便关心的问道。
“疼,疼死我了……”
如同梦游一般的尔泰蹙起了眉头,没好气的喊疼道。
“疼?那里疼啊,是不是身体还不舒服啊?”
福晋没想到是尔泰的那里疼,还以为是因为他喝酒过量而导致身子不舒服呢。
“它……疼……”
“哪里?”
福晋边问边将头转向尔泰,本来是看向尔泰的脸的,忽见尔泰手指指到了一个方向,便随着看过去,没成想尔泰竟然指的是他自己的大rou棒,福晋的脸腾的一下红艳艳的了。
她只看了一眼,就慌忙将目光移开了,心中自责、羞愧不已,却是脑海中又忍不住浮现出刚刚自己看到的儿子尔泰的那个大rou棒的样子,心中亦是禁不住拿它与以前见到过的福伦的作比较。
“尔泰的好大,好长,好粗,好吓人啊……简直比他阿玛的大了整整三圈啊……”
忽然又为自己的轻浮举动感到羞愧不已,在心中骂自己是一个孟浪、不守妇道的女人,看了自己儿子的那玩意已经够羞人的了,竟然还拿儿子的跟自己丈夫的作比较,自己怎么变成了如此yd的女人?
可是……尔泰的玩意,确实……福晋的心中此时乱糟糟的,她用力的甩甩脑袋,想要将脑海中的荒唐念头甩开,不料这念头越演越烈了,她甚至在幻想尔泰的那根大东西若是能进入到自己身体中就好了。
“呸呸呸,静淑你真无耻,你怎么可以幻想跟自己的儿子……你太不知羞耻了……你简直就是一个d妇。”
刚刚有了这个更为荒唐的念头,福晋便忍不住在心中恶骂自己,但是却总也管不住自己的眼睛,不时的用眼角余光瞥一眼尔泰的玩意。
“我想尿尿,憋死了——插不进去啊。”
福晋正在想着尔泰的那玩意,冷不防听到尔泰不耐烦的吆喝,顿时回过神来,羞愧的芳心扑通通乱跳,后又听到尔泰说道‘插不进去’,登时羞臊的面红耳赤。
“进……不去……那、那……怎么办?”
福晋结结巴巴的问道。
“别废话,你帮我插进去,快点,我憋不住了。”
尔泰哪知道在他身边的是他的额娘,只当是丫鬟下人,觉得她废话真多,他又快憋死了,便禁不住大声说道。
“我……帮你……”
一听尔泰竟然让自己帮他把他那大玩意放进夜壶里,心中登时羞怯的‘咯噔’一下,这……多难为情啊。
“叫你快点就快点啊。”
尔泰不耐烦的加大了音量。
“这……那……哎……”
福晋没奈何,只能犹犹豫豫的伸出手,轻轻的触碰上了尔泰的大rou棒,那玩意实在是太过于敏感了,被福晋柔嫩、温热的手指微一触碰,便调皮的上下跳动起来。
“快点,憋不住了啊……”
有过经验的朋友都知道,人在尿急的时候,那玩意若是受了外力的刺激,那便更加绷不住了,此时的尔泰更是这样,只见他脸颊都急的发红了,浑身冷汗直冒。
眼见尔泰‘痛苦’的模样,福晋亦顾不得羞耻了,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心一横便用小手握住了尔泰的rou棒,对准夜壶的孔眼,将rou棒一节一节塞了进去。
‘哗!’福晋刚把尔泰的玩意放进去一半,尔泰便忍不住将尿意释放了出来,福晋还来不及抽回手,就感觉小手握着的部位猛然一阵剧烈的抖动,随后便听到液体喷薄在夜壶中发出的水流之响。
“真是……好羞人……”
福晋心中羞愧不已,一时间倒忘了将自己的小手从尔泰的rou棒上移开,直到尔泰释放完将那玩意抖动了几下,口中美美的说了句‘好舒服’,福晋方才回神,忙即将小手拿开了。
释放完事之后,尔泰便提上裤子,在福晋的搀扶下回到了床上,不一会便传来了酣睡声,而福晋的脑海中刚刚一幕的影子却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
她坐在尔泰身旁的床边上,面色潮红、双眸迷离,柔美的娇躯微微的颤抖着,显见得是心中极不平静,此时她一边自责,一边又难抑心中募然升腾起的异样的冲动和燥热。
“我竟然看了尔泰的……还用手摸了……我……”
“可是,为什么我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为什么我会忽然想跟尔泰……为什么会有这样荒唐的想法?”
“我是不是变成一个赤裸裸的d妇了?”
福晋她矛盾极了,忽然又联想到了那日偶做的‘春梦’,记起了‘梦中’男人对自己的爱抚,回忆起了爱抚带给自己的极度享受的滋味,想着想着,又回到了刚刚的一幕上,没由来的幽幽的叹气道,“哎,若是尔泰不是自己的儿子就好了……”
正自想着心事,冷不防熟睡的尔泰忽然又醒了过来,只见他脸颊忽然满面通红,满是汗水的身体不停的乱动,双手不住的在身体上抓挠,像是痒极了,也热极了。
“热……我热……”
第二阶段的毒素发作了,尔泰浑身燥热无比,直觉得就像是吃了春|药一般,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
“啊?”
听到尔泰的声音,正自想着尔泰大东西的福晋‘心虚’的打了一个冷颤,随后结结巴巴的问道,“什……么?尔泰……你……你说……什……么……”
“热,我好热……”
尔泰一边烦躁的扭动着身子,一边没好气的说道。
“热?怎么会突然热呢?你……你等着,额娘去给你弄点清水洗洗身子。”
福晋忙即站起身,跑到屋内的洗浴间打了一盆清水回来,尔泰常年习武,身子骨十分硬朗,夏天更是怕热,便在屋内洗浴间备下好几瓮凉水。
福晋打了清水回来,坐在尔泰的脑袋旁,将一块白布沾满了凉水,往尔泰的额头上擦去,不过尔泰的身体中实在是太热了,冰块敷在身上怕是也不管用,口中还是不停的喊‘热热热’。
“尔泰,你哪里热啊?”
福晋着急的问,因为她看到了尔泰脸颊上兀然出现了一块块婴儿拳头般的红斑,顿时手足无措。
“热,全身都热,好热,热死了……”
尔泰烦躁的在床上辗转反侧,不时的用身体去蹭床单,像是要将身体中的燥热‘蹭’没一般。
“那……额娘帮你擦擦身子吧……”
眼见尔泰如此的难受,福晋也就顾不得世俗观念了,再者她刚刚已经看过了尔泰最重要的大rou棒,此时再看尔泰身体的其他部位,也就当不得什么了,此时她心中只想让尔泰解了酒气才是。
她哪知道尔泰身体中有七彩狼气的存在,又哪会知道尔泰此时身体燥热是因为七彩狼气吞噬了‘狼醉’所致,只当他是醉酒后酒气散发造成的身体闷热罢了。
于是福晋将水盆放在床头柜上,之后便开始脱尔泰的衣服,可谁知刚脱下尔泰的上衣,正待回身用白布沾了凉水给尔泰擦洗身子,拿着白布的小嫩手,就被尔泰握住了,他一边揉搓着,一边迷迷糊糊的说,“我热,我好热。”
第143章额娘春动(三)
“尔泰你放手啊,额娘知道你热,你快放开,额娘好给你擦身子解暑啊。”
福晋的小玉手被尔泰紧紧握住,尝试着抽动了几次却没能将手从尔泰的手心中抽出来,不由的心跳加快,脸色红的发烫。
“我……我热……”
此时的尔泰神/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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