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爷?”
楼兰仙子媚眼微睁,春情无限,四肢搂得男人更加紧了,她已被逗弄得欲火泛滥,恨不得被插得爽死才好,怎容得神农不动?“你不是容不下,要我饶你吗?”
明知男人是在调情,要让自己明明白白地投降,成为床上最诱人的荡妇,楼兰仙子却已挡不住欲火的侵袭,芳心情动已极,全身都发热,现在她所要的只有男人的强狠和温柔啊!“嗯……楼兰现在……容得下了……爷想怎样……怎样都行……”
“那你不反对我cao死你咯?”
神农调笑着,在她粉背上来回抚搓的手紧了紧,让这仙子发出微呓。而楼兰仙子的回答则是玉手勾上他颈子,把他压下来,嫩软温滑的肌肤紧贴着他,迎君之意再明显也没有了。男人等了好久,这才逗得少女心动,棒棒早胀得发痛了,恨不得马上在姑娘的||穴里猛冲几阵才行。
娇呓声愈来愈柔软、愈来愈媚荡,楼兰仙子被神农强猛地冲了几下,已是承受不起,偏是被勾动春情,虽说是额上冒汗,仍强自撑持着,迎合爱郎的动作,精力似乎都化成愉悦,占领她全身。
干得兴起之下,神农将枕头垫在她臀下,让她的荫唇高高地敞了开来,正合男人强抽猛插的兴味。楼兰仙子不住地扭挺着身子,指甲不自觉地陷在男人背上,掐出红痕,任yin水随着动作喷溅出来,迎合着强有力的冲刺,每一下都让她酥爽无比,没几下就泄出阴精,达到高潮。
看着胯下美女脱力而慵懒、无比满足的表情,加上棒棒被她窄紧的荫道紧紧箍着,股股温润的热气滋润着gui头,感觉真个销魂,偏生欲火才刚刚起步而已,连威风都没发呢!
也不管楼兰仙子已泄得颊比枫红、媚眼如丝,四肢百骸全部酥软,神农将她的腰一兀,把她整个人大字形地摊在床上,紧紧压着,耸动着腰臀,棒棒抽插得更加猛烈,还不时打个旋儿、钻她一钻,让yin水蜜汁一滴一滴给汲了出来,钻得她芳心鹿般乱撞,偏是不能自己的挺动娇躯,任君yin玩,双||乳|随着急促的呼息而震跃弹跳,美不胜收。
给这样猛烈抽送下来,楼兰仙子似连动根手指的力量都没有,整个人软软地瘫在那儿任君宰割,只呻吟欢叫声愈来愈大、愈来愈娇媚,娇呼地抒放藏在心里不敢言语的情火,神智昏茫,也不知高潮了多少次。
等到神农也攀上顶峰,再忍不住,一下重重地射在她体内深处时,她早半晕半茫地倒下,那she精的力道似乎是击穿她花心软肉,火般的jing液犹如电击,捣得她体内深处一阵澈骨酸麻,只乐得楼兰仙子媚眼如丝、四肢无力,回光返照地yin叫一阵后,瘫痪在男人怀中,眼里尽是沉醉,胴体像是融了的糖一般的软腻,软黏着男人。
神农嘿嘿一笑,蜻蜓点水般在她朱唇上偷点了一下,“楼兰这般媚态天生,教都不用教在床上也是动人心弦的媚荡?”
“爷,你坏死了。弄得贱妾迷迷茫茫、全身无力,叫楼兰明天怎么见人?”
楼兰仙子软瘫在神农怀里,埋怨声中带着无比的娇弱温柔,她这下可是再爽不过的了。
“那就不要见人好了,留在床上陪我,让我再好好弄多你几次,保证你一点也不会觉得闷。”
神农笑着,看着她这样脱力的样儿,没有一个男人会不满意的。他故意挤了挤楼兰仙子那坚挺的双||乳|,粉红色的蓓蕾仍是那么娇艳可爱,ru房一点也没有垂下来的样子,虽是坚挺却无失于其柔软滑润,只挤得女孩一阵娇呓,却是动都不能动,任情郎轻薄。
“楼兰可想得紧哪!要是丁香妹妹也在就好了!”
搁在神农腰上的手轻轻一捏,楼兰仙子叹了一口气,伸了伸腿,盛放花儿一般美丽细致的脸轻轻贴上男人脸庞,朱唇几乎是一动就吻上他的嘴角。美人自动送上香唇,男人自是照单全收,还加力吮吸,一副颇想再来一次的样儿,好久好久才松开她犹带芳香的樱唇,让她一阵喘息。
少女那娇痴乏力的胴体紧揩着男人,舒畅地在他怀中缩了缩身子,享受狂风暴雨后的温馨。“原来你这么想让别人看着你在床上的浪荡样儿啊!等下,让丁香仙子在一旁观看我们的盘肠大战,包你满意。”
“讨厌!讨厌!”
楼兰仙子娇娇弱弱地捶着神农胸口,一个翻身,柔软的樱唇封上爱郎的嘴,任他吮吸好久才分开,眼中波光如水,闪闪发光。
“人家光是看着你在床上征……征服丁香妹妹,脸都红得不知道怎么办了。每次和你上床,相公总把人家操……操得飘飘欲仙、魂飞九霄,事后回想起来都受不了,你偏偏还想让她们看着,楼兰真会被你活活害死。”
“嘿嘿……”
神农看逗得楼兰狠了,这美人儿微娇带嗔,撒娇发痴的样儿,又柔又媚。
第二章神农使者
一个少年从林子里走了出来,约莫十三四岁,满脸尘土,一双大眼灵动异常,腰间斜斜插了一枝绿竹笛。
少年四下张望,看见一个鹤发紫杉,神仙也似的老者躺在草地上,正瞪着眼望他,便展颜一笑,登时如云开雪霁,英气逼人,让人看了情不自禁的喜欢。
这个老人乃是当今天下的天子神帝,神农氏。神农两百多年前便已无敌天下,斩妖除魔,被五大族奉为天子。在位五十年后,天下大治,百姓安居乐业。五族四百八十城,人人归心。大荒四〇二年,神农离神帝城,孤身游历天下,采百草寻长生之药,此后百余年,行踪飘忽,神龙首尾。时有神帝赐药救人的传闻不绝于江湖。
只要神农尚在人世,天下便太平无事,无为而治。谁料威镇天下的神帝路经东海南际山时,竟百草毒发,经脉迸坏,硬化如岩。
倘若是其他人听到这个名字,只怕会立即跳将起来,但那少年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没有任何反应。原来却是出来四处周游的王亦君,他自小在山谷长大,虽然游荡数月,但对天下之事知之甚少,对神农二字闻所未闻。虽然亦知神帝,却不知神帝名讳,所以听老人自报姓名,竟无丝毫诧异之色。
神农自知时限将至,当下道:“咱们萍水相逢,却很投缘,小朋友,我有一事相托。”
从腰间掏出一块紫色的木牌,正面三个大字:神木令;背面一行小字:见此神令,如帝亲临。王亦君却不知这是神帝信物,此牌一出,九万里神州无敢不从。
“小朋友,此事相关重大,稍有闪失,便有数十万百姓要受刀兵之祸。”
王亦君吃了一惊,刚要相问,神农已撕下一幅衣裳,咬破食指,在衣帛上血书几行,然后将木牌包在血书中,折叠递给王亦君。“你必须在将此木牌、血书送到西南玉屏山,交给一个叫做青帝的人,让他在七日之内赶到蜃楼城。倘若找不着青帝,或者他根本不在,那么你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在七日内赶到蜃楼城,把这个木牌交给蜃楼城的城主乔羽。”
接着,神农从怀中掏出一本羊皮书,交给王亦君。书仅巴掌大,但厚达两百余页。封面三个大字:大荒经。
里面尽是密密麻麻蝇头小字,还插有许多地图。
“我游历天下两百年,写成此书。记述大荒七百余山、四百八十城的地理位置、奇花异草与妖魔灵兽。倘若你想去任何地方,或是寻找任何东西,不妨查查此书。”
神农心中颇为欢喜,原以为自己化羽归西,此书将永无传人,不想还能如此,倒也宽慰。又从怀里取出两本羊皮书,交给王亦君,“这两本书便当是朋友的礼物,一并送给你吧。”
王亦君见一本封面为《百草注》一本封面为《五行谱》笔迹与《大荒经》相同,也是神农亲笔所着。
“最让我得意的乃是《百草注》世间奇花异草,属性功效,相克相生之法,都略有备注。而《五行谱》却是绝顶武学,不过终究太过深奥,稍有不慎,便有走火入魔之虞。”
神农从腰间解下一个羊皮囊,递给王亦君,“这里还有十六颗神农丹,倘若受伤中毒,一颗便足以让你化险为夷。每服一颗,可以蓄气养神,增长功力,不过不可服用过勤。”
“山下龙潭有一种灵兽龙马,日行千里。此处去玉屏山两百余里,去蜃楼城两千余里,没有坐骑,想在七天内赶到,那是万万不行。”
神农舒舒服服伸了个懒腰,躺在草地上,仰望漫天星辰,“如此良辰美景,岂能辜负。日月星辰,与我同化,夫复何求!”
神农没再看王亦君,低声吟唱一首陌生的歌。
王亦君转身大踏步向山下走去,一直走到半山腰,依然听见神农断断续续的歌声。“朝露昙花,咫尺天涯……黄河十曲,毕竟东流去……九万里苍穹,御风弄影,谁人与共……千秋北斗,瑶宫寒苦,不若神仙眷侣,百年江湖……”
夜色正深,星汉无语,林风簌簌,漆黑一片。王亦君深一脚浅一脚的踩着,小心翼翼向山下走去。来到了龙潭边,突然“呼啦拉”一声巨响,水面激射起十余丈高的水花,一只巨大的黑色怪兽从潭中拔地飞起,径直朝王亦君猛冲去。
王亦君大吃一惊,飞身跃起,凝神细看,那怪物全身黝黑,似牛非牛,长了一双巨大的肉翼,头顶长了一对圆球般的犄角。怪物一个撞空,回过身来再度向王亦君快速扑去。
在空中转身之际,王亦君猛地调用丹田之气,攥紧拳头,发力向怪物犄角之间的软肉打去。怪物低头撞得正欢,瞧也不瞧,自己迎将上来,登时打个正着。
怪物痛吼一声,重重摔落,撞在岩壁上,跌跌撞撞,掉入龙潭中。但王亦君人在半空,一口气没转过来,也掉入冰冷的龙潭之中。身体尚离龙潭数丈之时,便已感到刺骨的阴寒之气,王亦君机伶伶打了个冷战,幽碧的潭水迎面扑来,扑通一声,水花四溅,向森冷的水潭深处沉去。
迅雷不及掩耳,变故太快,王亦君还未反应过来,便已沉入龙潭下几丈处。冷冰冰的水从鼻中、口中一齐灌进来,全身如在冰窖,双手双脚在水中胡乱扑腾。
但是王亦君水性极好,片刻之后,在这冰冷的潭水中,他已能自在的潜游,睁开双眼视物。水潭不如想象中那般深,突然发现不远处潭底闪闪发光,近了一看,竟是满地珍珠,交相辉映。
蓦地看见东南方遍地珠光宝气中,一只白色怪物仰颈嘶吼。那怪物朝他走来,但行了几步,便被婴臂粗的钢链紧紧拉住,不能再前进分毫。那只白色怪物倒像一只白鹿,只是身上遍布鱼鳞,腮上长了一对鱼鳃,一张一合。头顶只有一支鹿角,双目火红,脖颈颇长,唇上两条龙须摆舞不停,张口嘶吼时,犬牙交错,威风凛凛。
王亦君眼角扫处,突然发现几丈开外,幽暗之中,有奇异的光芒一闪即逝,但眩光之强,竟胜过遍地珍珠。
那怪物似是十分惊恐,没来由地向后退了许多步。
心中大奇,不知那里有何物事,竟让它如此惊惧,于是王亦君朝那里游了过去。游到近处,方才发现竟是一柄青灰色的铁剑,斜斜插在潭底的软泥之中,外表看去,无甚希奇之处,却不知先前的眩光从此剑何处发出。
王亦君轻轻一提,就将那剑拔了出来,那剑竟是一柄长不过三尺的普通铁剑,沉于水中已久,锈迹斑斑。
只有剑柄上刻了“无锋”二字。
其时一道月光斜斜射入潭底深处,王亦君将剑身一转,登时闪过一道眩目的光芒,他举手挡住眼睛,缓缓地移开手掌,赫然看见剑身上刻了两个小字,在月光下微微泛着金色的光晕。定睛看去,竟是神农二字,反转过来,另一侧剑身隐隐也有两个字:空桑。
此剑原是二百余年前,木族圣女空桑仙子的佩剑,也是木族七大神器之一。当年空桑仙子在东海邂逅神农,两人一见钟情。空桑仙子将无锋剑送给神农,聊解相思。神农在无锋剑上用金刚指刻下两人名字,当作两情不渝的见证。但是五族圣女必须为chu女之身,终身不嫁。空桑仙子为此被木族长老会流放汤谷。而神农身为神帝之尊,竟不能触犯五族之约,解救心爱之人,只能目睹空桑仙子东渡汤谷,独自在南际山顶喝得酩酊大醉。那日他心如死灰,将无锋剑抛入龙潭之中。孰料此剑在潭底沉睡两百年,竟在神农化羽之日,为误入龙潭的王亦君所发掘。两人缘分,实是命运使然。
月以西沉,天色将亮。王亦君决计赶快将怪兽救出,便去寻找龙马,收服上路。他很快便来到那怪兽身边,那怪兽远远望见他口中的无锋剑,便惊恐不已,向后倒退,一直退到水底崖壁,口中发出呜呜的悲鸣,全然没有起初威风八面的姿态。
“此剑必是收降灵兽的利器,所以它才这么害怕。”
想到此处,王亦君挥起无锋剑,向钢链上斩落。那怪兽见他挥剑,嘶声狂吼,向左侧奔去,恰好将钢链绷得笔直。亮光一闪,王亦君在水中听见“澎”的一声闷响,手心发麻,无锋剑从手中震飞,剑锋与钢链的撞击之力在水中掀起一阵冲击波,将王亦君向上推了老远。
王亦君浮出水面,稍一换气,又一个扎子潜入潭底。潭底那只怪兽已经不见踪影,钢链已经被斩断,拖委在地。王亦君拾起无锋剑,上了岸,方始觉得周身疼痛酸软,疲惫不堪,将剑插在一旁,重重跌坐在草地上。
他一日未眠,疲惫已极,困意迅速翻涌上来,过不多时,便沉沉睡去。
待到醒来之时,已是翌日正午。阳光灿烂的照耀着,蓝天白云,山崖环绕,龙湫瀑布如蒙蒙细雨,漫天洒落。如此向上仰视,仿佛在俯瞰一口深井。有一刹那,王亦君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他揉着眼睛,从草地上爬了起来,龙潭碧波泠光,周侧奇花异草。身旁一只满身鱼鳞的白色独角鹿正瞪着火红的双眼看他,见他醒转,欢鸣不已。
见着这过目难忘的怪兽,王亦君这才将昨日之事一一想起。看看烈日悬空,想起神农重托,王亦君大叫一声“糟糕”跳将起来,摸摸怀中书物,所幸都在。羊皮书上的字不知是用什么颜料所写,在水中浸泡许久,竟然没有一字洇开。羊皮囊中的十五颗神农丹也一颗未失,神木令倒是更加坚硬,敲起来有金属之声。
翻开《大荒经》按图索骥,查到南际山,在地图附近仔细搜寻,果然看到在南际山西南方向标有玉屏山三字。蜃楼城则在南际山东北方临海之处。想起神农所说,此处离玉屏山两百余里,离蜃楼城两千余里。倘若寻访不到青帝,从南复折而向北,路程相加,少说也有两千五百里,要在七日内赶到,可真是难于上青天。不知神农所说的龙马又在何处呢?
王亦君四下眺望,龙潭中的碧水漫过岸边巨石堆,在凹洼处汇聚为溪流,蜿蜒西南,一直流过西南的山谷。
溪水所经之处,水草犹为丰茂,这溪流附近必是动物出没,饮水栖息之地。哪知他引颈眺望了许久,也不见一只动物出现。
和独角鹿沿着溪流向西南走去,走了约莫半个时辰,终于看见远远的有几只龙头马身的怪兽在溪边垂颈饮水。王亦君大喜过望,心想这必定是神农所说的龙马了!只要收服一只,便可日行千里,七日内完成重托,自是不在话下。
王亦君正待发足奔去,独角鹿却已嘶吼一声,向龙马飞驰去,速度之快,竟似身边突然卷过狂风,劈过闪电。王亦君大为意外,岂料奇怪的事还在后头。那几匹龙马听见独角鹿的独特嘶吼,登时抬头四顾,瞧见独角鹿冲来,竟吓得四散奔逃,一只年幼的龙马惊慌失措,前蹄绊倒,全身瘫软,竟不能再爬起来。
独角鹿刹那间便冲到小龙马前,瞧也不瞧它一眼,径直飞奔,不过片刻便追上两匹骏健的龙马,还未如何,那两匹龙马便奋蹄长嘶,惊惧不已。独角鹿一声怪吼,两匹龙马立即卧倒,低声悲鸣。王亦君张大了嘴,合不拢来。
原来这独角鹿乃是水族灵兽白龙鹿,性烈难训,极为凶猛,并且奔跑如飞,远胜龙马。这只白龙鹿数十年前在东海沿岸为害甚众,被一路经此地的奇人用十七混金索降伏,困在龙潭之中。几十年来,白龙鹿在龙潭底,咬死许多灵兽,尤以龙马为众。苟存的灵兽,除去少数凶顽之物,无不远远辟易,连龙潭也不敢靠近。
白龙鹿受困几十年始得自由,心情极好,竟不咬噬龙马,而是转身朝着王亦君昂首睥睨,颇有得意炫耀之态。王亦君哈哈大笑,冲它吹了一声口哨,白龙鹿立即飞奔回来。
拍拍它的头,王亦君与它亲热片刻,用无锋剑在白龙鹿颈上残余的十七合金索上奋力削磨,钢链方才断落。
白龙鹿欢鸣不已,头颈在王亦君身上来回磨蹭,湿嗒嗒的舌头朝他脸上卷来。
王亦君连忙躲闪,“鹿兄,我想请你带我去玉屏山,怎么样呀?”
白龙鹿似是听得懂他的话,连连点头,发出哈哈之声。王亦君大喜,翻身上了鹿背,“咱们走吧!”
白龙鹿长嘶声中,扬蹄飞奔,瞬息间便奔出十余里。
艳阳高照,鸟语花香,龙潭谷中又恢复了宁静。那只飞牛怪不知从何处跑了出来,探头探脑一阵,确定白龙鹿已经去远,欢鸣声中,重重跃入龙潭中,溅起老高的水花。
王亦君骑在白龙鹿背上,只觉耳边风声呼呼,两侧树影急速倒退,宛如在云端飞行。那白龙鹿飞奔时极为平稳,毫不颠簸。出了龙潭谷,便是一片平原,草长莺飞,白云飞舞,迎面吹来的初夏午风,带着阳光的温暖气息。
白龙鹿脚程极快,约莫过了两个时辰,王亦君见前方丘陵起伏,大河横亘,河西几座高山卓然而立,山顶云雾缭绕,黄昏斜阳,将西侧山峰镀了一层金黄,宛如仙山。
王亦君翻出《大荒经》仔细查看,“(南际山)又西南二百余里,曰玉屏山。山有四峰,东横大河。其上多松,中峰有天湖。”
眼前景物与书中描摹并无二致,想必是到了。正寻思着怎么上山寻找青帝,忽然听见远处传来马蹄之声,蹄声密集,隐隐还有呼喝之声。
只见北边尘土飞扬,一行队伍,约有三十余人,最前两骑,一个老者瘦如槁木,一双碧绿的眼睛深凹下去,满面木无表情,背上斜斜插了一具桐木琴。另一个少年细眉斜眼,长得不丑,却满脸暴戾神色。后面数十大汉玄衣劲装,背负长刀,驾着龙马如疾风般朝玉屏山奔去。
“这些人神色匆匆,似乎也是去找青帝的。自己对青/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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