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抵抗那样的诱惑,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何况是年轻力壮的王亦君,但他还是非走不可。他舔舔嘴唇,“亲亲娘亲……明晚我再来陪你……”
一面说,一面向门口走去。
龙神显然着急了,慌忙出言阻止,“别走……好儿子……”
她自然不喜欢儿子离开她,因为王亦君曾带给她那样无可言喻的快乐。她只是将自己柔软的玉体贴在那强壮的身上,就会有一种产自心底的暖烘烘之感,而这些又是一个成熟的女人所迫切需要的。
转过头来,当王亦君看到那美艳的成熟妇人的时候,深深吸了一口气,绝世尤物玉体横陈,这妖媚模样,实在是没有一个男人不心动的。只见龙神正以一个十分诱人的姿势,躺在床上,身子微曲,浑圆的股对着儿子,手摸在头上,上身抬起。
她丰美的双||乳|骄傲尖挺着,脸上那种媚笑使王亦君几乎转过身向她扑过去。她整个人像是一盆火,可以将任何男人熔化,王亦君虽倒退着往门口走,但速度慢得好像蜗牛一般,略为停了一停,“宝贝……你真迷人……”
“再迷人也迷不住你这个大坏蛋……”
龙神幽幽地看着他。
摊了摊手,王亦君作出一个无可奈何的神情来,当他再次定下神来,不禁又倒吸了一口气。妈妈仍慵懒地躺在床上,但一双玉腿却高高举着。当儿子向她望来时,用那纤细洁白的玉指拉住腿弯,将玉体上最动人的一部份完全呈现在儿子眼前。而那如蛇一样地细腰,则轻轻摆动扭闪,丰腴白嫩的双手,也随之摇动。
站住了身子,停立着,王亦君实在没有办法不发呆。龙神全身充满媚意,发出的声音是如此甜腻、如此悦耳,“宝贝儿……你难道真舍得离开娘亲吗?”
这时,那挑逗的姿势更是诱人,她仰躺着,双手反撑在床上,双足也抵在床上,身子却向上抬起,悬空在起伏着。玉腿微微张开,小腹在收缩着,守卫着秘密花园的两片花瓣在一张一合,向儿子发出最诚挚的邀请。
突然,王亦君发出含糊的呼叫声,向前冲去,一俯身,握住她纤细的足踝,将她那修长玉腿高举起来。惊喜交集的欢呼声迸发出来,龙神以为儿子已为自己所吸引,真的听从她的话,不会离去。但儿子接下来的行动是那样的粗鲁,却又不免令她有点吃惊。
提起她玉腿之后,向侧面轻轻扭一扭,便将她整个丰满的胴体扭转过来,变成伏在床上。那雪白的背部立刻高耸起来。而王亦君也在这时下手,“啪啪啪”在龙神那雪白丰满的肥臀之上,连打几下。他下手十分重,以至于那羊脂白玉般的皮肤,立刻出现了鲜红的手印。
虽然有些痛,龙神却故意娇声低吟,发出销魂的叫春声。王亦君也喘着气,那几下的打击,使得那难忍的欲念宣泄了不少,他知道若不这样,他将控制不了自己。同时他也知道他是非走不可,如果再不走,给龙神翻个身来,将他缠住的话,那他就再也走不了了。
所以,就在龙神那狐媚的呻吟声中,他一跃而起,向门口冲出去,手拉在门把上,回头一个飞吻,“好娘亲……好好准备一下……我会再回来享受你的……”
龙神仍然躺着,却屈起双腿,双臂环抱着腿弯,那完全是表示她极度欢迎儿子再次光临。
吞下一口口水,王亦君下了最大的决心,打开门,向外走去。一阵风吹来,头脑清醒许多。“砰”一声将门关上,拼命向前奔着,直到他转过头来,已看不见房子,这才松了口气,停了下来。可是他想起刚才龙神那种诱惑之极的姿势,仍不免心跳不已,粗喘了几口气,要不是怕露馅,他还真舍不得走呢。
第十一章惊天之秘
翌日龙宫之中进行盛大的太子加冠庆典,万里海域,各族贵人无不登门恭贺。场面浩大,极尽荣焉。诸多家有明珠的贵族,都对这龙神太子眼波频传,春风暗度。但昨夜已和龙神合体,对万千粉黛的似水柔情,都置若罔闻,视而不见。
加冠庆典的翌日,王亦君便迫不及待的想要返回古浪屿。龙神也极想瞧瞧科汗淮的女儿是怎生模样,于是亲自点带六千精兵,乘坐五十余艘战舰,浩浩荡荡的朝古浪屿出发。
王亦君伫立船头,见水妖战舰迤俪而来,风帆猎猎,大战在即,听那战鼓喧天,号角欢鸣,心中极是兴奋。
想到无须多久,便可以让纤纤起死回生,心中激动欢跃更是无以言表。当下转身对龙神道:“娘,儿臣想立即飞往古浪屿。”
龙神格格笑道:“这般心急么?也好,我也急着想看看科汗淮闺女的模样。”
当下取下发簪封印,念诀变为一条青龙,乘龙东飞。王亦君解印雪羽鹤,拉上真珠,与众人稍作道别,便乘鹤翩翩而去。龙神舰队则由归鹿山指挥。
雪羽鹤欢声啼叫,展翅高飞。王亦君翘首前方,只见古浪屿上空万道朝霞流离变幻,红日跳跃,层云尽染,大海金光粼粼,就连真珠的脸颊、头丝都成了金黄|色。晨风鼓舞,将她的长发吹得四下飘舞,拂在他的脸上,又麻又痒。想到她为不顾安危,不远万里,陪伴他遨游海底,探访东海,心中不禁又是感动又是歉疚。
真珠察觉到王亦君正在看她,红了脸不敢回头。他的左臂紧紧地揽在她的腰上,自相识以来,这种姿势已不知有几回了,但每一次都令她慌乱甜蜜,全身酥软。眼下与他共乘一鹤,脖颈间感受到他呼吸的温暖气息,感觉相距如此之近,就连心与心的间隔,也不过咫尺而已。突然生怕自己急剧的心跳让他听见,登时脸上红霞更盛。晨风拂面,喜乐安平。忽然想到片刻之后,一旦到那岛上,纤纤醒来,姥姥在侧,自己与他之间,将再无这等亲密的时刻,不禁又大为心痛,那欢愉甜蜜的心情逐渐暗淡下来。
王亦君并不知道,就在这数十海里的距离,怀中少女的心情,竟比夔牛吼声下的大海还要跌宕波折。夔牛怒吼,白云崩散,巨浪激扬。万里高空之上,王亦君三人穿云飞翔,那雪羽鹤与小青龙虽然塞住双耳,听得夔牛吼声,仍不自禁地随其节奏起伏摇晃。王亦君暗暗将真气传入真珠体内,护罩她的双耳。真气在她耳稍流转,麻痒难当,真珠忍不住便咯咯笑出声来,心中害羞,脸上更添酡红艳色。
突听前方怪叫连连,穿云透雾,凝神望去,却是百余巨翼怪人展翅高飞,呼啸而来。海上波涛汹涌,夔牛吼声如霹雳穿空,震耳欲聋。虽然众水妖早已塞紧双耳,但忍不住面色惨白,左摇右晃。真气不济者,早被震碎肝胆,轰然倒毙。
三人低头下望,只见漫漫东海巨浪飞扬,水妖舰队依旧飞速蛇行,但所有船板上空无一人,水妖都已躲入舱板之内。惟有主舰船头,苏柏羊齿长身伫立,左臂套握一个黑色的龟状盾牌,右手一条雪白的百节鞭似铁非铁,在风中扭舞如蛇。身边十戈刀丁蟹、十几员贴身侍将以及百余巫师盘膝而坐,神情凝重。
那蛇行舰队首尾相接,高空下望,竟真似一条巨蛇迤俪海波之上。四十年前,北海海底一条巨大的海蟒横行称霸,兴风作浪,祸害水族。玄水真神烛龙下令将其降伏。水族六大水师齐力合剿,历时三月,终于在九螭海将其降伏。而其间功劳最大者,便是苏柏羊齿。为行奖赏,烛龙将这海蟒之骨剔其骨髓,熔入玄冰铁,制成百节蛇骨鞭,以为神器。而将那海蟒的巨骨分而截之,作为龟蛇军的战舰龙骨。如此一来,百节蛇骨鞭便成了御使这蛇骨封印的神器。只需以这百节鞭,便可以唤醒海蟒魂灵,使整支舰队成为凶猛无敌的海蟒。
前方夔牛咆哮,巨浪滔天。与龙神军相距以不过五里。忽见龙神军舰队降下猎猎风帆,两翼大桨缓缓回撤,所有将士也退回舱板之下,似乎准备圆舱下潜。只见龙神军诸舰也已首尾拼合,浑然一体。阳光耀眼,海上金光迷离。倏然望去,那舰队蜿蜒盘卷,宛如一条巨大的青龙破茧而出,仰天怒啸。巨浪狂涛,无风自舞,随着那巨大青龙的韵律蔓延喧嚣。
西面海上轰然巨响,却见那龙神军战舰已逐渐蜕变,在波涛中飞扬卷舞,鳞甲眩目,赫然是一条巨大的青龙。这青龙封印乃是东海四大封印之一,与珊瑚笛等不同之处,在于它的解印神器是龙珠。龙珠之为东海镇宫之宝,乃是由于其中聚收了所有龙神的元神。当世龙神只需将龙珠吞吐修炼,便可以强化自身的念力与真气,还可以御使诸多封印。
九百年前的东海龙神,与青龙同化合体,大战木族青帝力竭而死。其元神困于那青龙体内不得逃逸。龙族将那元神以龙珠收纳之后,截取青龙龙骨,作为战舰的龙骨。一共一百二十七艘龙骨战舰,合称青龙封印。九百年来,除却四十二艘龙骨战舰毁坏之外,仍有八十五艘。此次龙神远征,为防范水妖海蟒封印,特点取青龙封印随行。
龙神樱唇微启,异香扑鼻,一颗透明浑圆的珠子带着一缕紫气飞了出来,在她唇外停住,旋转不已。这龙珠与鲛珠颇为不同,珠内晶莹剔透,浑无一物。龙神吐气如兰,龙珠滴溜溜的转动,在阳光下仿佛一颗悬而未落的雨珠。龙神闭目凝神,唇边牵起淡淡的微笑。那龙珠悠然转动,紫气缭绕。
海蟒悲嘶声中,颓然陨落。青龙张牙舞爪,横空摆尾,凭空卷起一阵狂风,流云飞散,吹得真珠摇摇欲坠,若非王亦君左臂抱住,早已掉了下去。真珠面红耳赤的坐直了身体,芳心乱撞,掠了掠头发,定神朝下望去。
却见那巨蟒已被龙尾拦腰切断,变成两截,急速坠落。
离海面尚有十余丈之时,浪水分翻,夔牛踏浪而出,抖擞精神,仰颈一声霹雳也似的暴吼,那两截蛇身登时被震得分崩激射,四下散落。
这一刹那,一道光影横空掠过,倏然逃逝。漫天的海蟒断体忽然变成了艘艘断裂的水妖战舰,碎木迸溅。
海蟒封印被破,元神逸散,那幻象也登时灰飞烟灭。八十余艘战舰竟只有三十余艘尚存,在碧波上摇曳荡漾。
遍海波涛之上,尽是船桅碎木,重伤水妖。呻吟之声闻达千里。
龟蛇军横行海上数十年,只此一败,但竟就败得颜面全无。水妖主舱之内,苏柏羊齿的百节鞭铿然碎裂,叮叮当当掉了一地。众巫师被那强大的真气撞得横陈在舱内的每一个角落。有些真气稍弱的,面如金纸,七窍流血,眼见是不活了。
三十余艘水妖战舰缓缓沈入海底,偃旗息鼓,悄然而去。青龙飞舞,夔牛欢鸣。龙神微一张口,将龙珠吞入。东边海上杀声震天,水妖龟阵在蚩尤与扶桑巨舰的猛烈冲击下,逐渐崩溃。再听闻西边远远地传来龙族群雄欢呼之声,明白大势已去,登时斗志全无,溃散奔逃。
汤谷群雄远远地望见雪羽鹤翩然飞来,大喜欢呼。一时之间,东海之上欢腾如沸。王亦君三人方甫落到船上,便被群雄团团围住,欢笑问候之声盖过了海风巨浪。王亦君与蚩尤拥抱拍肩,离身指着龙神笑道:“众位兄弟,这是我娘,东海龙神。”
群雄登时鸦雀无声,惊疑之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适才远远听见王亦君自称龙神太子,只道是他虚张声势、唬敌之计,岂料竟果真如此。但瞧那龙神金发碧眼、红衣雪肤,妖娆绝世,又怎象传说中的凶暴龙神?可那吟吟浅笑之间既有风情万种,又不怒自威,令人不敢逼视。面面相觑半晌,均想王亦君断然不会以此为玩笑,方齐声道:“拜见东海龙神。”
众人连忙领着龙神往冰窖走去。赤铜石等人则带领军士在岸边等候迎接龙神军。到了冰窖之外,众人纷纷止步,王亦君、蚩尤、辛九姑拥簇龙神进入洞中。寒气逼人,光线暗淡,惟有水晶棺处有一道淡淡的七彩光芒闪烁跳跃,乃是纤纤口中所含的鲛珠散射的幻光。
龙神走到水晶棺边,端详半晌,摇头道:“她和她娘长得不象,还是象科汗淮多些。”
王亦君等人大奇,讶然道:“你知道她的母亲是谁么?”
龙神“噫”了一声,满脸惊诧地扫了他们一眼,将目光停留在辛九姑脸上,似笑非笑道:“你们竟不知道么?”
王亦君见她望着辛九姑,神色暧昧,心中狐疑。眼见辛九姑脸色刹那青白,又突转红紫,惊疑困惑,喃喃道:“难道……难道……纤纤竟是……”
猛然摇头,大声道:“这决计不可能!”
龙神格格笑道:“世上之事,偏生便是这般的巧。纤纤就是十年前我抢走的孩子。当日在我怀中时,她也是这般沉睡,可是模样却变得多啦。”
王亦君、蚩尤越听越是惊疑,心中隐隐觉得此间藏了一个天大的秘密。仿佛一团巨大的乌云缓缓地移将过来,沉甸甸的压在头顶,然而你却不知道它何时下雨,雨下何方。
辛九姑脸色转为惨白,目光恍惚,直楞楞的盯着棺中沉睡的纤纤,仿佛这是初次瞧见她一般。龙神扬眉笑道:“倘若不信,你可以掀起她的衣裳瞧瞧。十年前你给她换了多少次衣服,总忘不了她右腰下的那一点梅花痣吧?”
辛九姑颤抖着将纤纤的衣服掀起,立时面色青紫,说不出的难看。突然历喝一声:“妖女!我与你拼了!”
银光一闪,情丝急电般的射出,朝龙神脖颈飞去。
奇变陡生,王亦君、蚩尤都是大吃一惊,抢身上前,想要阻止。却见那情丝突然崩散,辛九姑闷哼一声,重重地撞在身后的岩壁上,昏了过去。王亦君疾奔上前,探手鼻息,虽然气弱游丝,却无大碍,心下稍宽。龙神格格笑道:“傻儿子,娘怎会下这重手。只是瞧着她讨厌,让她睡会儿觉罢了。”
款款上前,走到棺边,开始替纤纤运气活络经脉。
龙神唇如花开,紫气渺渺,龙珠缓缓地飞了出来。冰窖之内满室异香,一片明亮。龙神的容颜在龙珠映衬下更加莹白娇艳。随着龙神的兰馨气息,那龙珠缓缓地移动到纤纤唇瓣上,轻轻一震,便没入她的口中。洞中的亮光陡然收敛,复归黑暗。只瞧见一团柔和晶莹的亮光缓缓地在纤纤的脖颈里滑动,轻轻巧巧的到了她的腹中,在气海处寂然不动。
龙神柔荑轻摇,吐气如兰。纤纤气海处的那个光球随之慢慢转动,隐隐可以瞧见万千彩光散射开来,绚丽变幻,令人意夺神移。水晶棺与窖内冰雪被映射得光怪陆离,石壁上、众人脸上都是光彩变幻飘忽,直如仙境。
纤纤静卧棺中,面色详和宁静,美丽如仙。腹中的光芒幻彩旋舞不息,更添神秘。王亦君、蚩尤屏息凝神,心跳从未这般快速过。龙神纤指微弹,七颗“海神泪”与七颗“相思草”磨研的水丹破空飞出,划过美丽的弧线,轻轻的落在纤纤的樱唇上,登时如花间朝露,倏然而化,流入她的口中。
洞内彩光变幻,真气流转。王亦君、蚩尤逐渐感到似乎有万千念力从那龙珠中散发出来,悠扬飘舞,恣意西东。而一道沉睡中的念力从纤纤口中所含的鲛珠内渐渐苏醒,在那道道交缠的念力作用下飘离出来,缓慢的游舞,到了龙珠之内。再经由龙珠,散入气海、经脉,游走全身。
不知过了多久,纤纤的脸色渐转娇艳,肌肤上所附的一层薄薄的冰霜也慢慢融化。在黑暗中,隐隐可以瞧见鼻息之间呵呼出淡淡的白汽来。王亦君、蚩尤心中狂喜,两个刚强的男儿竟突然止不住夺眶的泪水,无声的相互击掌拍背,瞧见彼此仓皇拭泪的狼狈模样,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龙珠缓缓地飞出纤纤的嘴唇,光芒一闪,吞入龙神的口中。龙神凝神闭目,将念力真气缓缓收敛。过了片刻,格格笑道:“好啦。你们的纤纤妹子又回来啦。”
王亦君拜倒道:“多谢母王。”
蚩尤也恭恭敬敬的行礼道:“龙神大恩,永铭于心。”
龙神将王亦君拉了起来,三人相视而笑。却听墙角低声呻吟,辛九姑已然悠悠醒转。王亦君上前扶起辛九姑,笑道:“九姑,纤纤已经没事啦。”
辛九姑颤声道:“什么?”
但眼中欢喜之色倏然而逝,转头恨恨地盯着龙神,怒火欲喷。
蚩尤迟疑了一下,忍不住问道:“龙神,纤纤的母亲究竟是谁?”
突听辛九姑厉声道:“妖女,倘若你敢说一个字,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声音怨怒凄厉,黑暗中听来,让人不寒而栗。
龙神格格笑道:“阎王和我是老相好,你化成了鬼又能对我如何?你不让我说哪,我就偏生要说。”
辛九姑全身战抖,气得说不出话来,猛地扑了上去。却被龙神隔空一点,气血阻凝,登时动弹不得。
龙神瞧着纤纤,脸上露出古怪的神色,轻轻的叹了口气,笑道:“科大哥,当日你要发誓,决不将此事说与第三人听。但眼下却有第四、第五人,总可以说了罢?那贱人对你那般薄情寡义,你护了她十五年,也该够啦。”
辛九姑虽周身动弹不得,但面上表情扭曲,眼中又是愤怒又是恐惧又是悲伤。龙神轻轻微笑,自言自语道:“这贱人忍心这般对你,你却痴心不渝,念念不忘,始终给她留了颜面。我可没有这般好的忍耐力,我偏偏要教全天下人都知道她的嘴脸。”
声音温柔,但在九姑耳中听来,却比这冰窖冰雪还要寒冷三分。
龙神转身望着王亦君、蚩尤,目光炯炯,微笑道:“纤纤的亲生母亲,便是当今大荒的第一圣女。昆仑山,西王母。”
此语一出,洞中的空气仿佛都已冻结。王亦君与蚩尤惊骇得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转身去看辛九姑,却见她又是愤怒又是痛苦,嘴角在不断地抽搐。辛九姑乃是西王母侍女,十四年前方被流放汤谷,以时间推断,在纤纤出世之时,她当还在西王母身边。王亦君熟知辛九姑脾性,对西王母极是忠心耿耿,往日里能触/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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