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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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亦君大喜,长吁一口气,悠然吹奏封印曲,重伤的珊瑚独角兽仰天怒吼,蓦地扭曲波荡,化为轻烟似的红光,吸入笛中。紫光弭散一个年轻的紫衣男子从七彩霓光中缓缓御风而出,高大威猛,虎目电光横扫,不怒自威,红色络腮胡如火焰熊熊燃烧;正是烈炎。

众人微微一楞,屏息翘首。但始终不见赤帝出来。却听烈炎哈哈笑道:“不用找了,寡人在此。”

声音雄浑,正是赤帝的嗓音。众人恍然,原来赤帝元神附体在烈炎之上了。以他的赤火神识,辅助以烈炎的完好经脉与天生火灵,难怪可以使出适才这惊天动地的太乙火真斩来。众人心中大凛,惧意更深。

烈碧光晟表面不动声色,暗自忖道:“那独夫分明经脉俱断,形神将灭,怎么又会使出这‘太乙火真斩’难道他当真恢复如初了吗?”

心下大凛,突然心中一动,又转念想道:“是了!这独夫好强之极,拼死也不愿认输。多半明知将死,附着于炎儿身上,装神弄鬼,妄图毕其功于一役,吓退我们。”

他推算得不错。在幻界中,赤帝已将残余元神与赤火神识全部用于唤醒沉睡于烈炎体内的赤火神识,引导着它穿过萤光元神形成的幻神桥,无限接近太乙火真。当烈炎的赤火神识受太乙火真激化感应,逐渐苏醒的同时,赤帝自身虚弱的元神已经在幻神桥的急速飞行中迅速逸散。最后残留的,不过是最为核心的赤火神识。

烈炎的赤火神识开始苏醒之后,幻神桥自动崩散,他们又回到横亘于虚空的那无尽长廊上。短短一盏茶的时间内,赤帝将所有能传授的,都通过赤火神识传授给了烈炎,包括那惊神泣鬼的太乙火真斩。

但赤火神识的完全苏醒并非一蹴而就的,而需要长时间不断地修行,才能逐步地唤醒;终其一身,能将赤火神识唤醒三成,已是旷古绝今。以赤帝之神威,其体内神识眼下也不过苏醒了不到三成而已。因此,烈炎虽已成为火德之身,赤火神识开始苏醒,但真元的总体修为却远未大幅飙升。以他的赤火神识,虽已可御使太乙火真斩,但要击溃叛贼与那赤炎金猊却殊无可能。

赤帝不甘于被这群叛党所乘,一心要亲手复仇,斩杀这巨奸与凶兽;又想到单凭烈炎之力,尚难以击退群贼,因此他索性寄体烈炎,聚结自己残余的所有赤火神识,吸纳先前收入琉璃金光塔中的赤炎火山的狂冽灵力,使出太乙火真斩,务求一举灭敌。但他的神识终究虚弱了太多,否则以适才一刀之威,早将吴回三仙当场斩杀。

忽听号角激越,战鼓震天,西北面群山之中传来浪潮般的兽蹄声与隐隐的呐喊声。众人微微一凛,纷纷循声探望。只见十余里外的山野之间!火光漫漫跳跃,旌旗猎猎飞卷!无数的军马分错会集,整齐有序地朝着赤炎城奔来。凝神望去,少说也有三万之众,尽皆黄衣橙旗,竟是土族雄师。

又听得西北上空有人朗声道:“阳虚城姬远玄,谨奉父王黄帝之旨!率军三万五千前来听候赤帝调遣,剿灭奸党……”

王亦君等人大喜,战神军发出雷呜般的欢呼声。

烈碧光晟大怒,没想到土族内乱方定,竟敢多事插手,自己精心部署的局面眼看便要被这土族援军彻底打破,一时狂怒懊丧,无以复加;当下杀气灌顶,火眼金睛红光大作,赤铜、火玉盘彼此逆向飞旋,彩光绚芒激射飞舞;赤炎金猊兽赤鬃崩炸,红鳞闪耀,怒吼声中掀卷狂风,朝着赤帝电冲而来。

突然天地轰雷,无数道赤红色光芒从赤炎火山喷涌的烈焰、滚滚翻腾的黑云、喧嚣澎湃的发光云、满城燃烧的烈火中冲天飞起,彷佛霞光万道闪耀飞舞,化过漆黑彤红的天幕,一齐汇集到烈炎真身紧握的双手中。

赤铜、火玉盘“当”地一声冲天怒舞,无数道紫红色眩光的离心飞旋。赤炎金猊紫光爆射,蓦地增大了十倍,化作三十丈高五十丈长的庞然怪兽;妖兽仰天咆哮,刹那间冲到烈炎真身头顶,巨口森然,覆天盖地,朝着他当头咬下。

无数火球轰然喷舞,巨大的红色光柱急电般怒射而下,将烈炎瞬间吞没。赤帝元神狂笑震天,就在那妖兽巨口即将吞没烈炎真身的刹那,那太乙火真刀轰然倒卷,冲天反劈。红紫缤纷,光芒眩舞,刺眼的亮光如巨大的闪电陡然闪过夜幕。

忽听“哧”地一声轻响,那妖兽发出崩雷般的狂吼。突然那狂吼似乎裂成了两半,刹那间又化为无数凄绝的颤音,在万里高空、千山万谷轰然回荡。

众人逆光凝神望去,只见漫天紫光中,那妖兽犹如碎裂的瓷器,突然片片迸飞,四面八方爆炸开来。王亦君火目凝神,隐隐看见妖兽炸裂处,一道淡淡的紫光倏然扭舞,无声无息地收入那急速旋转的琉璃金光塔中。

烈碧光晟全身微微一晃,嘴角突然不断地涌出鲜血。缓缓地抬起手,将嘴角的血丝擦去,木无表情,淡淡道:“好刀!可惜你纵然天下无敌,还是一个蛮勇残暴的独夫,天下不是靠太乙火真刀来征服的。烈碧光晟纵然背负千古骂名,也决计不能让火族一百零六城百姓的前程断送在你这独夫之手。”

转身御风而行,缓缓向下飞去。吴回等人随之纷纷逃逸。众叛军潮水般退却,在令旗指挥下,慌而不乱,朝着东南方向汹涌撤退。

众人微微一楞,见他身受重伤,一败涂地上然犹不认输,不由微有佩服之意。细细想来,他所说的那句话听来竟似也有些道理。赤飙怒在位两百多年来,屡兴刀兵,征服南荒,虽武功甚着,但百姓怨言不断。两百多年,火族疆土虽不断扩大,但不似土族、金族太平安乐,也远不如水族欣欣向荣。倒是他闭关修行的三十年间,烈碧光晟恩威并施、平定南荒,又大力治水,垦田拓荒,百姓安居乐业,族中太平兴盛。刹那之间,众人心中都闪过一个古怪的念头:倘若当真由烈碧光晟做火族赤帝,究竟是好,还是不好呢?

烈炎猛地收敛心神,正要提速追去,忽听赤帝叹道:“罢了,随他去吧!以我们现下兵力,也擒他不住。”

嘿然而笑,声音渐转虚弱。

众人大惊,纷纷围上前去。南阳仙子大惊,叫道:“爹爹!”

御鸟飞去。赤松子心中“咯咚”一响。赤飙怒是他这一生中最为深恨之人,从前也不知想像了多少次他临死的惨状。但今日见他元神将灭,心中原本应当快意才是,但不知为何突然无限怅惘,莫名地感到一阵悲伤。

一团淡淡的紫光从烈炎体内溢出,在风中飘摇不定,隐隐化做赤帝的身形。众人在空中拜倒,叫道:“陛下!”

王亦君侧身让开。

赤帝元神在风中急速摇曳,众人大惊,团团围住。赤帝叹道:“不必挡了,就随风化为微尘吧!”

又淡淡道:“赤帝之位,就由烈炎接替。他仁厚刚直,远胜于我。祝火神、赤霞仙子,你们多多辅佑他吧!”

烈炎在幻界中知道此事早已注定,且正值族中大乱,也需有新任赤帝主持大事,当下不再推让,拜倒低声道:“多谢陛下。烈炎绝不辜负厚望!”

赤帝元神摇曳不定,凝望了南阳仙子与赤松子片刻,叹了口气,道:“你们好好的吧!”

话音未落,元神飘忽闪耀,突然破碎开来,在风中飘散无踪。南阳仙子失声大哭,众人惊骇沉痛,说不出话来;就连赤松子的脸上也突然闪过困惑苦痛的神色。号鼓顿息,战神军漫山遍野木然怔立。

王亦君又想起灵山上的“刹那芳华”来,以赤帝之神识,竟也脆弱如那花草。心想:“人生聚散离合,上苍注定。竟连神帝、羽青帝、赤帝这样的高人也不能幸免。”

心下黯然,暗自嗟叹。忽听赤松子失声道:“妹子!”

众人一凛,只见南阳仙子面色惨白!突然如玉山倾倒,绿柳折腰……

那日在赤炎城的高空上,南阳仙子数番被赤炎金猊重创,元神早已如风烛飘摇;若不是因为与赤松子重逢,欣喜欢悦,强自苦撑,早已魂飞魄散。赤帝登仙,她意动神摇之下,元神更为虚弱,险些便要破体离散。幸而赤松子及时发现,强行将她元神封回烈烟石体内,但饶是如此,她亦只能强撑数日。

赤松子悲恸之下,决意将她带往瑶碧山两人最初见面的地方,静静度过最后的时光;待到南阳仙子登仙之后,再将烈烟石真身送回烈炎等人身旁。

烈碧光晟败北,率叛军连夜退往紫澜城。那里地势险要,储备丰富,又接近南荒,乃是他部署了几年的大本营。此夜之前,他亦已将诸多王亲贵侯、族中显要尽数迁往紫澜城中,早已计划在焚毁赤炎城之后,以此为都。

烈炎与姬远玄两军会合之后,整顿军队,解救伤兵。待到火山渐息,烈炎又亲自从赤炎大牢中请出安然无恙的战神刑天。以准赤帝身份,赦免其罪,并念其及时勤王,立有巨功,加封其为平南大将军。刑天领封,自此唯烈炎马首是瞻。

大军整顿完毕,众人商议之后上即向凤尾城进发。凤尾城为火族圣城,城主木易刀与烈炎素有交情,位置又临近土族,以之为都城,极为适合眼下形势。王亦君见蚩尤、纤纤昏迷不醒,无法西行;且火族形势尚不明朗,遂随同烈炎一道赶往凤尾城。

木易刀闻风远迎,又规劝与之交好的附近城主,纷纷投诚:烈炎大军便在凤尾城内外驻扎。众人欲立时奉烈炎为赤帝!但烈炎自知资历不足,尚难以服膺人心,因此坚决不肯立时登位;在众长老与战神军前,挥剑立誓,不灭烈碧光晟!则绝不登赤帝之位。众人无奈,只有改称其为“炎帝”并四遣令使,往火族一百零六城颁发炎帝旨谕,号令诸城主奉炎帝为尊,共同讨伐逆贼烈碧光晟,恢复火族和平。

但火族诸城之中,大多城主与烈碧光晟交情甚笃,且审时度势,烈碧光晟羽翼广大,远占上风,因此十成中倒有六、七成纷纷转向投靠烈碧光晟。余下的三、四成中又有近半保持中立,因此支援烈炎的,不过是火族北面十余城而已。

两日之后,烈碧光晟在紫澜城迫使长老会通过决议,推选他为新任赤帝,定紫澜城为圣都城,立吴回为火神,泠萝仙子为圣女。水族、木族纷纷遣使紫澜城道贺,公然支援烈碧光晟。土族则以烈碧光晟策动土族叛乱为由,支援凤尾城炎帝,并由太子姬远玄亲率大军,暂时驻守凤尾城援助。四族中唯有金族保持中立。火族南北两立的格局由是形成。

王亦君在凤尾城内为蚩尤疗伤,三日之后,蚩尤的经脉基本修复,已经可以自行运转真气疗伤了。吴回的祭神迷|药甚为厉害,纤纤始终沉睡不醒。王亦君极为担心,终日守候榻前,以真气念力,护守其神识。纤纤迷睡之中,偶有梦言呓语,多是呼喊科汗淮与王亦君的名字,王亦君听了更觉心疼。到了第三日夜里,纤纤终于从昏迷中醒转,王亦君、蚩尤大喜,又寻了一些解毒药草煎熬之后喂其服下。如此过了两日,她的神志才渐转清明。

纤纤醒来之后,盖因余毒未清!连日怔然不语。瞧见王亦君、蚩尤,神态矜持漠然,彷佛殊不相识一般;尤其对王亦君,始终冷若冰霜。过了两日,倒是与蚩尤偶有说笑,对王亦君的态度越来越发冷淡,倒让蚩尤有些受宠若惊,不明所以。

王亦君料想她必是着恼当日自己没有将她从吴回等人手中救出:虽然当日情势紧急,敌众我寡,自己无力解救,但心中仍然颇为愧疚,累她受了这么多苦楚,他心中早已自责痛骂了不知几千几万句。若在从前,他必定搜肠刮肚说笑话逗她开怀,或将她抱在怀中温言抚慰;但自从纤纤那夜为他自杀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便变得微妙起来,单独相处之时,彼此都颇觉尴尬,难以恢复从前那无拘无束的兄妹似的关系。机智而巧辩的王亦君,亦变得笨口结舌,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却不知纤纤心中固然着恼,实则暗自期盼他能像从前那般抚慰自己;即便是轻轻抱住自己,说一些体贴温柔的话语,也能让她破涕为笑,阴云尽散。但见他始终欲言又止,好不容易开口说的话,也是寡然无味的道歉之语,心中气苦,更加冷淡不理。王亦君瞧她板着脸不理不睬,滑到嘴边的话便又吞了回去,一筹莫展,旁徨无计。纤纤见他如此,更为委屈悲苦,咬着牙暗暗怒骂:“王亦君,你这个无情无义的臭鸟贼!”

每骂一声,心中的气苦酸痛便加深一分。恶性循环,两人之间犹如隔起无形的冰墙一般。

每夜纤纤吃完晚饭,不愿面对众人,便早早地回房歇息。独自一人躺在床上,望着摇曳的灯火,想着从前在古浪屿上与王亦君同床共枕,亲密无间的美好时光,悲苦难当。月光从窗外斜斜地照入,虫声如织,隐隐地听见远处的欢声笑语,觉得自己彷佛被整个世界抛弃遗忘了一般,孤苦伶仃,自怜自艾,泪水浸湿了枕席。

有时听见王亦君的脚步声远远地从走道上传来,先是心中一紧,继而狂跳起来,连忙擦干眼泪,侧转身子装睡;心中期盼王亦君能像从前那般将她拦腰抱起,揽在怀里,温言抚慰。但王亦君轻轻开门之后,每每伫足凝望片刻,便又吹灭灯火,轻轻锁门,将她独自一人关于黑暗之中。听着他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她心中凄苦,泪如泉涌,忍不住将头蒙在被中呜呜咽咽,悲悲切切地抽泣起来。

王亦君浑然不知她女儿心态,只道她一则余毒未清,脑中混沌不明,二则气怒未消,怨艾犹在,是以索性由得她去,于是来到后花园喝酒。

第二一章赤霞仙子

清辉如水,月满西楼。夜风吹来,风铃叮当脆响。从这青木塔楼的二楼朝西眺望,凤尾树的百丈荫盖就如赤炎山的火焰一般,暗红色的层叠树叶翻涌如浪,在淡蓝的月光中闪着冷艳的光。

正是更深人静的夜晚,赤霞仙子独自一人躺在床上,在午夜梦醒后,看那月夜良宵,而自己则帷空衾寒,孤枕失眠,又哪里能够使她无动于衷呢?何况以妇人的xing欲上来说,正是如狼似虎,如饥如渴,凶狠贪婪。而且身体又健康,长得又丰腴成熟,又无病无痛,每晚辗转反侧,难以成眠,内心觉得有一股强烈的欲望,愈来愈使仙子无法压抑和控制自己欲火的蔓延了。

有时在朦胧的睡梦中,会产生一种有个男人就睡在身边一样,两人一丝不挂的zuo爱,恍恍惚惚,如梦似幻,似真似假,直透心坎。但是,一觉醒来,梦境成空,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只感到浑身酸软无力,下体一片湿润。

回想梦中的情形,使赤霞仙子柔肠寸断,珠泪暗垂,在这种无可奈何,忍无可忍的情形下,只好藉着自蔚,暂时解决那不满足的“满足”但手指毕竟是又细又短,既不能止饥,又无法解渴,那种痛苦的情形,实非局外人所能了解的,这也是所有同龄人才能深知而体验到这份痛苦和同感。自蔚虽然是人类的本能行为,男女老少都会,但是,事后赤霞仙子总觉得独自一人在暗中做这件事,未免太悲哀了。假如……假如自己不是圣女的话……那就可以嫁人了……

就可以从丈夫身上那条粗硕的棒棒上得到无限的欢乐与快感。

因此,仙子才会时常幻想着男人的那条粗壮、硕大的鸡芭,插在自己私|处的最深处,拼命地冲刺、抽插、撞击,最好是能把阴沪捣烂、搞破、插穿,才能消渴止痒,充饥补寒。

如果不自蔚的话,那积压在心中的欲火,就会使仙子浑身好似火烧般,彻夜难以安眠,虽然以手指来自蔚,并不能满足生理上的欲望,而且也是相当令人害臊和可悲的事,然而,赤霞总是把自己的手指,幻想成男人那条粗长硕大的鸡芭,插在自己那湿淋淋、空洞洞的肉洞中……来聊以自蔚。

有时候欲火烧得赤霞仙子实在难以忍受时,真想跑到外面上,不管是老是少,不管是俊是丑,只要是男人就行了,谁都无所谓,只要他的大rou棒能给自己强烈的刺激、肉欲的满足就行了。

日复一日,生活就在如此平凡中渡过去了。转瞬之间,年华荒度,积压在赤霞仙子体内,那过剩的精力与情欲,真不知要如何去宣泄才好。她再也不甘心独守空闺,过着那种冷冷清清,寂寞难挨的岁月,而虚度一生下去啦!再说自己看上去也不老,容貌也美好,尤其体态丰满而性感,生理心理已臻成熟,好似一朵盛开的鲜花,人人都想攀摘到手,放在温室中供养赏玩,真是是赏心悦目,其乐无穷。

赤霞仙子在也忍受不下去了,在理性与原始xing欲的挣扎下,下定决心要“猎取”男人为自己解除性苦闷,而心中理想的目标,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嗯……目标近在咫尺,感谢上苍。长期接受传统礼教的束缚的她,虽在女性的矜持下仍能维持圣女的身分,但在她高贵的外表下,她的内心早已掀起了渴望性,渴望王亦君胯下那支桀傲不逊、昂然矗立的大rou棒,能够插入她那从未滋润过的小||穴。

推开窗子,赤霞仙子飞身出去,来到后花园里,一路寻找,果然看见王亦君独自一人坐在湖边青石上,提了一葫芦的酒,边往喉中倒灌,边怔怔地出神。赤霞仙子翻过假山,跃到他面前,嫣然一笑,“龙神太子……”

眼前一亮,王亦君发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是,秀发披肩,身着一袭粉红宫装的美艳女人,皮肤雪白细嫩、身材凹凸匀称,那白净而毫无瑕疵的脸上,仍有着温柔少女的神采,丝毫没有岁月留下的痕迹。她浑身散发着成熟魅惑、高雅美艳,摇曳的秀发飘来阵阵发香,她吐气如兰,“太子殿下……原来你在这里……让人家好找……”

上上下下打量了王亦君一遍后,一双美眸凝视着心上人,芳心一阵激荡,好一位风流惆傥、英俊潇洒、健硕高壮的年轻小伙子,不觉芳心顿起一片涟漪,粉脸羞红发烫,春心动荡,小肥||穴里面骚痒起来,而湿濡濡的yin水毫不自禁地潺潺流了出来,把三角裤都弄湿了。

王亦君也被眼前这位火族圣女的美色所惑,看得口瞪口呆。她那羞赧半参的姣美粉脸,白中透红,微翘艳红的樱唇;穿着薄薄的丝质衣裳,隔着半透明的红衫,似乎还能隐约看见里面的酥胸,由衣裳外隆起的部份,可让人联想到高挺硕大的ru房,随着呼吸一上一下在不停地颤抖着,肌肤雪白细嫩,丰满性感的胴体,累紧包在那件粉红半透明的裙子内,隐若可以看到那凸凹分明的曲线、贴身的兜肚及三角亵裤,尤其她那一对黑白分明,水汪汪的大媚眼,最为迷人,每在转动的时候,似乎里面含着一团火一样,钩人心魂,那少女般美丽动人的娇靥上流露出成熟娇媚、徐娘风韵的媚态,直看得王亦君神魂颠倒。

赤霞仙子被王亦君看得脸泛桃花,芳心不停地跳跃,呼吸也急促起来,知道眼前这位漂亮标致的小伙子,被自己的美艳、性感成熟的风韵,迷得神魂颠倒,而想入非非了。美丽的眼睛偷偷地往王亦君的下体看去,由于仙子撩人姿态的刺激,那根大家伙已经挺立了起来,把裤裆高高顶起,漂亮的脸庞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种yin靡的表情,凤眼直盯着男根翘起的痕迹,闪烁着异样的光芒,话也说的有气无力,双颊潮红,眼角含春,“嗯……太子……你偷了什么好酒?躲着自个儿偷喝?”

似乎在等着王亦君的答案,赤霞仙子嫣然一笑,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心中欲火高涨的王亦君,如此和火族圣女正眼相对,这么近的距离,一张美艳成熟的脸笑意盈盈,让他不禁为之销魂,连忙将眼光移开,嘿然一笑,将酒葫芦抛给她,“木易刀木胖子的酒,烈得很。”

赤霞仙子抿了一口,“好酒……”/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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