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措。
惊见其肉茎长大数倍,真怕不是自己这樱桃小口所能纳入,更觉不安,姑射仙子定了定心神,吞尽情郎肉茎,可不敢再挑逗了,实实在在地度出真气,经gui头尖端贯入窍||穴。荫茎因真元涌过,在她口腔内伸缩不定,带着湿漉漉的骚水,可真撩人。当吐出肉茎时,红霞无助地再泛面颊,忍不住吮吻gui头,又惊逗起王亦君yin欲,羞怯地偷瞄情郎一眼。
见情郎还受得住,但却隐隐在笑,恨得狠狠地咬下肉茎,才在王亦君的虚假痛叫声中,埋首情郎胯下腿间,噬咬那肉茎以宣泄那心中的涟漪。尖细的玉齿在gui头在磨刮,心中既怕惹得男人欲火兴起,但又牙痒痒的,非噬个筋疲力尽,难以静止那欲火狂潮。
玉茎撑得粗长异常,就在姑射仙子仙子口腔中,长长地顶入喉咙深处,挑拨她的喉头。那喉凸尖端在gui头上磨蹭,给与王亦君的性趣比牝||穴更刺激集中,紧张起来,也会呻吟舒压,别有一番风味。
口腔也是官能快感来源,所以婴孩生来就先识吸吮手指。姑射仙子喉凸受gui头撩拨,挑起欲求,也极力啜吮,吞咽王亦君真阳,上薰天灵,下引牝||穴泛滥。陶醉中,春色盈耀,粉彩嫣红,元神亢奋,牝||穴敏感充血,湿润酸痒。
gui头是真阳出处,那花芯也是阴精出口,阴阳五行双修神功顺导花芯为出阴精处,由喉头化入下丹田,经阳化后,从gui头溢出对方喉头,再经下丹田阴化后泄出花芯,轮回不息。
此时,姑射仙子牝||穴已盈满欲泻,王亦君转身埋首少女腿根,口盖牝||穴隙缝。经滋润的阴阜软柔适意,芬香扑鼻,连掩盖的荫毛也撩人春暖。他伸长舌头,直抵花芯,觉到荫唇却是涨中带韧,匝束有力,引动yin心。
化除欲念,王亦君勾出圣女花芯内的阴精,调加入自己阳精内,一齐注射入下丹田,自行贯通百脉,和合阴阳,再由肉茎贯入姑射仙子喉内。气流经阴阳调合,九转循环,筑基功成。阴阳相济的内力从玉茎进入姑射仙子体内,她本身修为极高,又正当龙虎交汇时机,轻易便已转运自身的真阴真阳与王亦君进行调剂,在体内运行一周后再由舌头渡回给他。
两人的真气紧密联结在一起,元阴与元阳却融合成了一团,运行不息而又浑然一体。借身体接触胶合着阴阳二气,姑射仙子顿时和王亦君融为一体,那种水||乳|交融的感觉比以往任何一次合体练功都还要强烈,王亦君知道这是剧烈欢好后的神奇功效,遂任其自然,让彼此真阴真阳交合缠绵、互济互补,一时忘掉了时间的消逝。
她们互相搂抱着对方的身体,姑射仙子那修长的大腿仍然缠在王亦君的腰上。她们俩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内息的搬运由后天的有念而作进入先天的无念而为,连她们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二人的真阴真阳彼此滋生助长,两人的收益都极大,姑射仙子搬运了数周,便知自己的真阴真阳都有了滋长,若能经常如法施为,自己的容貌身段就不会衰老,遂专心与王亦君行起功来。真元似乎无休无止地循环流动,不知转运了多少周天,感觉上似乎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元阴和元阳的结合体越转越快,终于再次分成浑成的两部分,各自返回王亦君和姑射仙子的下重楼生死窍。
两人俱是一震,王亦君和姑射仙子不约而同地睁开眼来,周围的世界似乎鲜艳明亮了许多,各种感官的能力大幅度的增长。微一用心聆听,各种各样的声音清晰地捕捉进耳中;闭目内视,体内的情况一目了然,内力不仅有了长足的进步,且阴阳互济,可阴可阳,千变万化。
狂喜睁眼向身下的姑射仙子望去,正好碰上她喜悦的目光,她绝美的玉容笼罩了一层圆润的光华,眼神精采内含,神光内敛,隐而不露,修为突飞猛进,竟已到了返璞归真的境界。王亦君暗想她的得益竟比自己还大,含住香舌品尝了一番后才放开了她,仔细打量了一番,“仙女姐姐……你更漂亮了……”
姑射仙子桃腮晕红,搂住王亦君的颈项,娇媚地白他一眼,撅嘴娇笑着,“你真是我命中的魔星……我碰上你……就什么法子也没了……”
王亦君忍不住又再凑上去和她口舌纠缠一番,“我又何尝不是一心一意疼你……夫妻本来就是前世的冤家……”
姑射仙子神色娇羞,眉宇间却甚是欢喜,“正事要紧……以后你不要对我花太多心思……她们会不高兴的……”
王亦君凑到她耳边,“相公的正事在房中……若把她们叫来一起……那就不会不满意了……”
她呸了一声,“羞也羞死人了……我不做……”
王亦君黏在她身上又摸又亲,弄得她面红耳赤、酥软无力,只得答应。
跨过了这阴阳五行最为艰难的初练,王亦君有了合籍双修的经验,又有大荒五族圣女相伴练功,往后的日子里,风光旖旎,春情无限,进境自是一日千里。
第五八章三危仙子
室外脚步声紧凑传来,显然有人正急步走来,西王母和王亦君互望了一眼,正待出门看个究竟,杏花仙子双臂腋下各挟一人闯入进来,均是已陷昏迷的女子,是三危仙子中的两位,桃花仙子和绿梅仙子。一看见西王母赫然在座,不禁大喜,“王母娘娘,桃花和绿梅她们不小心沾上雪情草的汁……”
一抬头瞧见王亦君也在,脸上顿时一红,不知怎地,话声嘎然而止。
王亦君见到杏花仙子说话说到一半,一看见自己就不说了,不禁微感诧异,但仍极为关心地问,“仙子,她们怎么了?”
杏花仙子被他这么一问,脸色更加红了,微带娇嗔,外加七分羞涩,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西王母见王亦君愣愣地瞧着杏花仙子,眼中满是不解,不禁哈哈大笑,“太子殿下,你且在此歇一会儿,让我先进内屋帮她们诊治一下,等一下会有你忙的。”
说着满脸笑意,向杏花仙子瞧去。
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西王母既然这么说了,他自然只有等着。王亦君顺着西王母的目光,也向杏花仙子望去,目光中满是疑问。杏花仙子被西王母看得红晕满面,哪敢跟王亦君四目相对?连忙转过头去,装做没看到,急急紧跟西王母后面。
待得进了内屋,西王母才向杏花仙子问起怎会无缘无故中了雪情草汁液。杏花仙子苦笑了一声,说出了事情经过。原来她们三人在昆仑山中游玩,就在桃花仙子和绿梅仙子眼尖,同时发现一株雪情草,满心喜悦,浑没注意到雪情草边伏着一头万年玄冰兔,脚步踩得重了些,立刻惊动了兔子,急窜而出。
无巧不巧,那雪情草此时正值汁满蜜溢之时,草尖上沁出了一滴淡褐色的汁液。那万年玄冰兔受惊急奔,纵跳之际,不免溅起些许草屑水花,桃花仙子和绿梅仙子高兴之余,一个没留神,雪情草汁液溅入口中而不自觉,还急呼杏花仙子拿玉瓶来装。
冷寒森严,万年玄冰兔从绿梅仙子双腿之间窜了过去,她躲避不及,寒气凭空着身,冻入骨髓,连吹一口气也是万难,彷佛会结冰似的,足下生根,钉于地上,居然已被瞬间凝冰固定,半步也不得移。
待得桃花仙子采回雪情草,雪情草汁液的催|情威力渐发,这才隐隐感到不对,只觉得浑身热烫发软,口干舌燥,脑中尽是男女绮思,情欲潮涌,下身尤其骚痒难当,一颗心彷佛有几千几万只虫儿在爬,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则都充满了能量,发红发亮,整个人就像裹在一抹带油的红光之中,忍不住就想脱个精光,不着寸丝半缕。
西王母听着杏花仙子娓娓道来,当真是又惊讶,又好笑,“呵呵,那就只有用“回春大法”了,以七情草为引,配合真阳元精,才能解救。嗯,刚好就有一位真阳之躯在屋外,这可真便宜他了。”
杏花仙子自然也知道回春大法,当然也知道王亦君就在屋外,她又羞又窘,一下子手足无措,不知如何应对。
由杏花仙子怀中抱过桃花仙子和绿梅仙子,着眼细瞧,只见绿梅仙子双目紧闭,玉面绯红,连脖颈附近的肌肤也都隐透红光,全身热烫,虽受禁制而呈现昏迷状态,但仍不时蠕动身子,尤其是一双玉腿更是不停磨擦,不时还发出“啊嗯”的腻人春声,如泣如慕,又似哀怨非常,一双玉手也无意识地向那双腿之间的神秘地带探去,登时看得杏花仙子面红耳赤,胸口小鹿乱撞。
桃花仙子则依然昏睡不醒,全身裹在碧灵纱中,隐隐约约露出美好体态,娇艳的樱桃小口中含着一块温玉,白嫩的酥胸前也放着一块暖玉,藉其灵玉暖气保住心脉之间一息尚存。
将她们放躺在床上,西王母摇了摇头,回头对脸色依然羞红的杏花仙子微笑着,“杏花仙子,你懂得雪情草药性,应该知道待会儿要怎么做才对。太子殿下这次要以一敌三,待会儿他进来之后,你就将雪情液滴一滴在玉液露中让他喝下,让他先救桃花,再救绿梅,最后就是你殿后收尾。这雪情草药力非凡,若积久不发,郁藏体中,于你们和他实有大害,因此你必须让他完全发挥,不可遏抑,知道吗?”
俏脸飞霞,杏花仙子连耳根都变红了,“知道了。”
伸手接过西王母递过来的一只木杯,杯内香气四溢,色呈淡褐。她小心翼翼地自怀中取出装有雪情草汁的玉瓶,滴了一滴到木杯之中。
“既然一切都准备好了,那我就叫太子殿下进来了。杏花,你都知道要怎么做了吗?”
杏花仙子羞红着脸,“王母娘娘,我都清楚了。”
“那就好。那我就叫太子殿下进来了,待会他进来后,记得让他将玉液露先喝些,哈哈。”
杏花仙子则早已羞得说不出话来,恨不得地上有个洞,立时钻了进去。
才踏入内屋,王亦君便听到一阵急促的呼吸声,偶尔还夹杂着几声似喘似吟的女声,不禁脸上一阵火热,忍不住便向那发声之处看去。他头才转了过去,耳边登时传来杏花仙子微带娇嗔的话语,“喂,你在看什么?”
话出的同时,王亦君的鼻端就闻到一阵淡淡的馨香,游丝不散的萦回鼻间,似乎是从杏花仙子身上发出的。
身子略向后仰,王亦君定睛一看,只见杏花仙子正在眼前,一张宜喜宜嗔的娇颜红扑扑,光滟滟地闪动着若有似无的光泽,彷佛涂了胭脂上了妆般的光彩照人,一双美目波流回转地望着他,似责怪又羞涩地忍着笑,慧黠地瞪着他,白了他一眼,嘟着小嘴,“诺,这个拿去。”
王亦君还搞不清楚状况,随手便接过了杏花仙子递来的东西,忍不住就问,“这是什么?”
杏花仙子脸色大红,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佯嗔道,“怎么,你认为我会害你?这是让你补身子的,快快喝下。”
说着,做势就要逼王亦君将那混了雪情草汁的玉液露喝下。
莫名其妙的王亦君刚扭头要向西王母询问,瞧见她眼中的笑意以及情欲,心中恍然大悟,却见杏花仙子玉手伸来要逼他喝,连忙退了一步,“好啦,我喝就是了。”
说着,仰头举杯,将那玉液露一饮而尽。
一旁的西王母见状,忍不住大笑,“君儿,待会怎么做,想来你已经知道了个大概,如若还有不清楚的,就问问杏花吧,哈哈哈。”
话毕,便面带笑意的大笑离去,只留下杏花仙子面红过耳,羞窘无比的低下了头。
好一会儿,屋内鸦雀无声,只偶尔自昏迷躺在床上的姐妹俩口中传来几声低腻起伏的呓语,带着略显急促,时喘时续的吐气声,热气呼呼,整个人“啊……嗯……噢……”
似痛苦,又饥渴地发出缓暖春声,像是正在梦中与爱人缠绵交欢,玉面上汗珠点点,时而眉头紧皱,双手紧握胸前肉球,十指嵌入肉中,把原本就已坚挺的ru房挤压得更大更圆,||乳|尖的花晕也随之扩大,蒸蕴出几多浓郁的||乳|香,还不时地用手指轻捻着凸起的||乳|头,樱唇紧咬,再慢慢放开。
如此一来,她们的唇齿之上就不免沾上几许香涎,在屋内的柔光照射下,艳红流转,宛如水波,上下浮光闪烁,若即若离的引人遐思,情欲大动。再加上她鼻息渐粗,呼吸加速,火热诱人的女体包在轻绡薄纱之中,因熬受不住雪情草的药力,虽受经脉禁制,仍是不自禁地扭摇蠕动,一手抚胸,另一手则下探胯间,双腿大张,紧紧地按在充血的荫唇之上,不停地挑弄按拧,轻抚徐抠,五根春葱无瑕的光滑玉指,配上指甲上所涂的蔻丹彩绘,正循着那蜜洞之中,肉棱千重的红褶轻轻滑过,一圈又一圈,一层又一层的向内深入。
这一下只看得杏花仙子脸上红上加红,一方面心跳的厉害,扑通扑通的,直似要由口中蹦出来一般,另一方面却又忍不住好奇,斜眼偷瞄。她不看还好,这么好奇一看,眼光就再也离不开她们身上了。
此时,桃花仙子和绿梅仙子那发红发热的美妙胴体,就好像一个强力的吸铁石,紧紧地将杏花仙子的眼光定住,眼睛睁得大大的,瞪视着她们的每一个动作,听着她们发出的每一句春声,是那么的浓稠甜蜜,打心底地从丹田蜜||穴呼出一道道的热气。
在那引人遐思的深谷溪壑中,殷红赤贝的蚌肉间,吞吐伸缩,或出或隐,看得两人欲火难耐,身子既酥又软,血脉中一浪又一浪的欲焰激潮,波涌千层,相叠扑来,一次比一次更加猛烈的冲击着chu女的心防,又在瞬间流遍全身,弄得身上的血液都活了起来,全身精力全被激发到皮肤表层,整个人像充饱了气似的轻飘飘,浮甸甸的,飞红的脸庞更是春情渐浓,艳光发润,身子则是渐软渐浮,彷佛不胜酒力似,摇摇欲倒。
愈是看多一眼,身上随之而生的丹田欲火也就更增一分,尤其是王亦君,在饮下混了雪情草汁的玉液露后,本已蠢蠢欲动的情思欲念,更是如火上加油般的熊熊燃烧,荫部棒棒一柱擎天,涨得紫红,彷佛一条受困的神龙,不时地上下跳动,直欲脱困而出,每一次跳动,都好像是在绷紧的青筋上用力一挑,筋脉连抖,身子如御奔马似的不住震动,胯下则是闷热难熬,骚涨欲出,忍不住就想宽衣解带,散出那胯下的几多热气。
胯下涨大难熬,虽经王亦君极力压制,仍不免脸红心跳,呼吸急促,渐渐地喘了起来,好似总是少了一口气似的,大口大口地吸着气,胸口间起伏也越来越剧烈,脸上越来越红,双目炯炯,有如两盏焰火熊熊的明灯,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床上的俏姐妹瞧,鼻尖则渗出了一片细小的汗珠,连环在腰间的衣带也不知在什么时候松了,心底一把火烈焰飞腾,炽烈难当,才想运气行功来稍抑欲念,胸口却是一阵气血汹汹,彷佛是煮沸了的开水,在其中不停翻搅惊卷,不住涌现。
这些情形看在杏花仙子眼中,可说是百味杂陈,不知是何滋味,尤其是看着自己心爱的人,血脉贲张,欲火大炽的盯着其他的女人瞧,虽说那是自己的姐姐,她不免感到心里酸酸的,不是滋味,忍不住一提步,对着王亦君喊了声,“喂……你在做什……啊……”
“啊”的一声惊呼,打破了屋内的沉寂,杏花仙子才一提步,浑没想到自己的身体已酥,腿已麻,脚下一个踉跄,足底一滑,便向王亦君倒了过去。闻得少女一声惊呼,眼前一花,只见一团人影向自己怀中跌来,王亦君连忙上前搀扶,双手伸向她的腰肢,要将她扶住。
双手才要扶上那纤细的腰肢,杏花仙子那整个妙曼娇柔的身体已经跌入王亦君怀中,被他搂个正着,温香暖玉抱入怀,羞得女孩双手掩面,挣扎着要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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