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一般的犀利眼光直射在史蕾的脸上。
史蕾心中一冷,眼神一触碰到朱虎那可怕的眼光,不由自主地荡了开去。
她喉咙在蠕动着,再啐一口的唾液已经准备好。
可是,良久良久,还是吐不出去。
朱虎的眼神好像越来越可怕,史蕾突然一阵战抖,急忙别过头去,不敢再正视朱虎的眼光。
胸前的魔爪仍在不停玩弄着她丰满的双||乳|,史蕾咬着牙忍受着,但那异样的骚痒依然不听吩咐地扩散着。
正拚命地压抑着心中恐惧感的警花,紧绷着的身体渐渐松驰起来。
被捆紧的手腕已经快麻木了,史蕾彷佛感觉自己的手正承受着越来越重的重量,重得手脚快断了。
“我受不了啊,谁来救我!”
史蕾胸中大声叫唤着,但是传说中的大侠一直没有出现。
看着史蕾渐渐变得雪白的脸,朱虎笑了。
这警妞即便再倔强,终究还是怕死!
他得意地揉捏着史蕾的双||乳|,将她的两只||乳|头夹在指缝,手指乱转起来。
“哈哈!史小姐,你的奶头翘起来了呀!给人这么玩法,真有这么爽吗?”朱虎咧着嘴在史蕾的耳根笑着。
史蕾紧紧咬着牙,红着脸闭上眼去。
“还想死吗?哈哈!”
朱虎一对食指和拇指分别捻住史蕾两只||乳|头,提了一提,笑道,“史小姐这么漂亮,身材这么好,我还真舍不得杀你呢!看你的奶头多敏感,真是个适合给人操的好表子啊!”
“不……”史蕾轻声抗议着。
“还有你这骚洞洞,现在出水了没有?我看看……”松开史蕾的右||乳|,手摸到她的胯下,中指捅入她的bi中,“好像有一点点湿了……真是个骚货!”
朱虎掏出rou棒,对准史蕾敞开着的bi便插了进去。
“呜……”史蕾轻哼一声,身子轻轻一颤。
这些日子以来,身体被插入的感觉她已经不陌生了,无论什么时候,不管她的身体状况如何,这些男人只要高兴,随时都会来奸yin她。
从前人见人爱的活泼少女,在这几个亡命之徒手里,只不过是一件泄欲的玩具。
“他妈的,是谁晓得把她绑成这样,真他妈的方便!”
朱虎将rou棒在史蕾的bi里抽插一阵,又捅入她的肛门中。
“当然是我!”小泥鳅跳了起来,“明明知道是我,还装什么不知道!我的法子可是申请了专利的,你们可别想偷!”
“呸呸!”大狗笑道,“这鬼法子有什么出奇。专利?要是这个都可以申请专利,你把尿尿到人家嘴里这项发明,岂不是可以注册商标了?商标上就画个撒着尿的小泥鳅,哈哈!可以跟外国那个布什么尔市的铜像比美。”
“妈的,你才注册商标!”小泥鳅哼了一声,走到正被鸡奸着的史蕾旁边,伸手在她身上胡乱扭捏着,从她的耳根一直摸到她的脚踝,还不时地搔了几下史蕾高举着双臂而露出的腋下。
被朱虎奸yin着的史蕾痒得身体又抖了几抖,逗得小泥鳅嘻嘻直乐。
“毛真多!不只屌毛多,胳膊窝儿也长毛。毛越多的女人就越骚,这话看起来真没错。”小泥鳅若有所悟似的发表着评论,手伸到史蕾的阴阜,抓紧一把荫毛,向上提了一提。
“呜……”史蕾痛得直叫。
“拿开你的臭手,死玻璃!”
朱虎对着小泥鳅骂。小泥鳅玩弄着史蕾下体的手不小心碰了那正奋力插着史蕾肉洞的rou棒。
“谁喜欢碰你了!”小泥鳅嘟着嘴,“我玩着骚警妞又不是玩你,嘻嘻!”
“让虎哥一个人玩个舒服吧,别在那儿阻手阻脚了。”阿农说,“一会你想玩个痛快,还怕没机会?”
“就是。”大狗说,“可惜这儿没有秒表,不然等一下咱们来比赛,看谁操这警妞操得久!”
“还好没有。”小泥鳅笑道,“不然你输后一定要找我晦气。嗯,这警妞等一下你打算怎么玩法?”
史蕾颤着身子,听着他们一句句地谈论着要如何来奸污自己。
朱虎的rou棒从她的肛门又回到她的荫道中抽插着,肉洞中那充实的感觉确实是挺舒服的。
史蕾悲哀地闭上眼睛,不管她愿不愿意,她的身子,现在真的只成了一件肉欲的玩具了。
*********“报告!案发那天,有人看见史蕾出城!方向是西南!”
“好极了!通知全队集合!”
几分钟后,警长开始对着他带来的十几个辑拿队队员训话。
“已经证明了史蕾不在城里!现在,沿史蕾出城的方向,作地毯式搜索!”
“可是……”
“可是什么!史蕾可能跟朱虎他们碰过面。一定要找到史蕾,抓到朱虎!明白了吗?”
“明白……可是……”
十几名队员我看着你,你看着我,终于还是那名年轻的警员站了出来。
“报告警长!几百平方公里的面积,我们一共才十几个人……只怕……只怕作不了地毯式的搜索……”
他壮着胆子把话说完,初生牛犊就是不同。
“再说,我们对这里的地形根本就不熟悉……请求本地警方支援吧……”
另一名年轻的警员附和。
“可是……”
轮到警长挠头了,看了看自己这一丁点手下,他只好点了点头。
“呃,本来我是很相信你们的能力的。不过既然你们没有信心,那好吧……但不要惊动太多的人……”
“是!”警察们互看一眼,齐声叫道。
*********“坏了坏了!”
小泥鳅飞奔入洞,口里大呼小叫。
“又怎么啦?”
叫这小子出去买点东西,可出去没一阵子,就失魂落魄地这样子跑回来,朱虎有点不耐烦。他忙着操跪趴在地上的史蕾的后庭,头也不回一下。
“好多警察出城了!起码有几百号人马,在那边,正慢慢找过来!”小泥鳅道。
“什么?”朱虎跳了起来,刚才还硬梆梆的rou棒立刻缩了回去。大狗跟阿农闻言,也站了起来。
“快逃吧……”小泥鳅上气不接下气。
“废话!”
四人手忙脚乱地收拾着东西。
“这警妞……”阿农踢了踢史蕾的屁股。
史蕾全身一震,“要杀我了吗?”她心中直打哆嗦。
“带走!万一碰上条子,也好有个人质。”朱虎说。
虽然是在大白天,但藉着山坡和密密集集的石壁,四个逃亡的男人扛着一个被捆绑的女人向西南方向逃窜。
史蕾终于穿上衣服了,她被擒时穿着的衣服一件不少地重新穿回到身上,只不过,每一件现在都是又破又脏了。
“我们逃去哪?”小泥鳅问。
“先保住命再说吧!”朱虎不耐烦地说。
“嗯!”
一行人继续走着,反正离警察越远越好。
“什么声音?”
警觉的朱虎回过头去,远远处只见五六名警察牵着几条警犬向这儿追来。
“他妈的!我们几个在一起太惹眼了。”
朱虎骂了一声,“大家分散!逃得了命的就到落花镇北面那片树林中集合!就是上次我们打死一条狼的那儿!有个小山洞的。”
“只好这样了!”阿农道,“大狗你力气大,这妞儿就交给你背吧。”
*********警长端详着山洞中的一切:遍地的垃圾!
废报纸、啤酒罐、鸡骨、破布……总之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甚至还有淡淡的尿腥味。
“他妈的!难道这家伙连尿尿都懒得出去一下?”
警长叼囔着,这儿显然是住过人的,而且是男人,多半就是疑犯。
还有一股别的味道……
警长敏锐的嗅觉此时派上用场。
他察觉到洞中有一片墙壁旁有很多干涸了的白色物事,脚一踏上去还粘粘糊糊的。
“真不讲卫生!”
警长叹了口气。
“这儿一共住多少人呢?其中有没有女人呢?”警长仔细地检索着洞中的一切,希望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可是实在很难说,警长摇了摇头。还是等指纹和地上那些分泌物的化验结果出来吧。
看着外面呼啦啦的大批大批人马,警长又是摇了摇头。
“唉!史蕾,你就算死了,在天之灵也要保佑我啊,我会替你报仇的!”他默默祈祷着,“只不过……你生也好死也好,没给警队丢脸吧?……”
他摸了摸头上的警帽。
“报告警长!”有人大声叫道,把沉思中的警长吓了一跳。
“什么事?”他咳了一咳。
“发现疑匪朱虎正往西逃窜!第四组已经追上去了!”
“好!”
警长拍了一下手掌。
“史蕾呢?有没有看见史蕾?”
“没有!警长。”
“喔……”
一个小时后。
“报告警长!疑犯拒捕,已被当场击毙!李组长请您过去验一下,看看是不是朱虎。”
“打死了?叫我去干什么?叫法医去看!”
“呃……李组长说他只见过朱虎的一张照片,不肯确定是他……”
“混帐!我……我也只见过他的一张照片!只有史蕾才见过他的人,叫史蕾去看!”
“……”
发觉自己失言的警长清了清喉咙,道:“我是说……我是说……有没有见到史蕾?啊……希望她没事就好。”
越来越多的人进入洞里,一具血淋淋的尸身也给抬了进来。
“进来这么多人干什么?这洞可不大,大家都到外面去吧!”
本来自己是进来乘凉的,可现在没办法,只好跟着大家一起出去晒太阳。
“嗯……好像就是朱虎……”警长看了一眼死尸道。
大概是听说打死了一个疑匪,此次出征的警察们渐渐都向这边围过来。
“通辑犯打死了吗?好啦,可以回家了,这儿热死啦!”
“就是,这种鬼天气。”
“瞧那什么警长,一副窝囊样,抓一个疑犯嘛,他自己带十几个人还不够?用得着调动我们全市几百人吗?真是的!”
“就是就是,现在市里可基本上空城了……”
警察们一边发着牢骚,一边往回走。
“疑犯已经伏法,我们可以收队了吧?”李组长恭恭敬敬地问警长。
“这个……还有……”警长支吾道,“可……可以了吧。”
“收队!”
“哗!”
吹呼过后的警察们重新排成整齐的队列,向着犁市的方向前进。
“史蕾呢?你们谁看见史蕾了没有?”
等空旷的荒原上只剩下警长和他的十几名手下时,警长焦急地问着。
但回答他的,只是一个接一个摇着的头。
“也许……也许已经英勇就义了吧?”警长说道。
他已经决定在报告中说史蕾已经壮烈牺牲了,反正打死朱虎的功劳多少可以弥补这一过失吧。
那尸体呢?
史蕾的尸体呢?
警长一时没有想到。
管他娘的,走一步算一步好了,不然怎么说?
说她失踪了?
那上面说不定会派他留驻此地,继续寻找同事的踪迹……
*********七年后,一个深山里的小村落。
大狗、阿农、小泥鳅在酷热的正午时分,由田里返家,自从那天逃脱警察追捕后,他们就来到大狗和小泥鳅的家乡,穷乡僻壤的深山,几乎就与外界隔绝。没人知道他们犯过案,警察局里没有他们的档案。
阿农、大狗扛着锄头,小泥鳅牵着一头大黄牛,三人都戴着斗笠,十足一副庄稼汉的模样。
黄牛背上坐着一个六岁大的男孩阿李,是三人共同的儿子,回到村里以后五个月生下的,眉清目秀,像足了母亲,也不知道是谁的种。小泥鳅常常说,没准就是朱虎大哥的遗腹子。
“阿爹!阿爹回来了!”
看到三人的身影,小桃快步跑了上来。山居物资简陋,小女孩穿的是缝过又缝的补丁裤,两腿跑呀跑的,从胯间开裆的裂缝口,白玉般的无毛小bi露了出来,她的三个父亲就曾经打赌过,女儿将来会不会像她的警花妈妈那样多毛,那样的骚?
小桃后头还跟着几个半大不小的孩子,虽然每个人不同姓,分属村里不同人家,却都是与她有相同血缘的兄弟姊妹。
在这群孩子之后,有一个人从屋外的长板凳上站了起来,朝三人打招呼。
“农哥、大狗哥、泥鳅哥,你们早上好。”
“不早了,小呆!你老婆还没跑回来吗?”
“哪有……大狗哥就别笑俺了。俺哪有大狗哥好福气,讨了个这么漂亮的老婆。”
“这个你是眼红不来的!哈哈!是不是又想打我老婆的主意了?”
“嘿嘿……嘿嘿……这是孝敬大狗哥您的……”
小呆脸红了一红,递上一个大袋。“您看,这是很新鲜的果子,刚刚采下来的,很甜的;这是俺娘做的煎饼,用城里的麦做的,很好吃;还有……”
“好了好了!看你手脚这么勤快,等会儿你就在外头等一会儿,下午我们走了,你就第一个来吧。”
大狗清点一下袋里的东西,甩了甩手,向一双儿女道,“阿李、小桃,妈妈又替我们赚钱了,你们有好东西可以吃了!”
“嘿嘿!”
把果子分给儿女,阿农瞥了一眼喜孜孜跑回草屋外长凳坐下的小呆,对大狗说道,“亏你他妈想得出来,现在整条村都说我们不要脸,老婆谁都可以上。”
“谁叫我们的老婆漂亮,大家都喜欢上呢?我有什么办法?再说,没有了这个聚宝盆,你的这头大黄牛要怎么弄来?现在日子过得多舒服!哈哈!”
大狗摊一摊手,嘻嘻笑着。
“还有啊,这也是给那些操母猪的人一个机会,可以尝尝女人的味道嘛!哈哈!”
门外男人们的嘻笑声清晰地传入屋里,但屋里女人却没有任何反应。
她仰天张大着腿躺在土炕上,破破烂烂的警装,遮不住已经快要临盆的大肚子圆鼓鼓地露在外头,她下身那小花内裤已经很久没换过,发着陈旧的土黄|色。
一个婴儿趴在女人胸口,含着肿胀的||乳|头,吸吮着甜美的奶汁;另一个抢不到的就发出吵杂哭声,让她只好抱动孩子,移放到另一边浑圆ru房上。
自己还大着肚子,那么,这两个孩子应该不是自己的,是村里人家抱来借奶吃的?还是刚才那操过自己的白胡子老爹忘记带走的?可是,根本认不出来了,七年里头,不知道生了几个孩子,开始被迫服用人骡子的药物后,最近几胎都是多胞,哪能一个个都记清面孔?
把两个婴儿都喂饱了奶,抱到一边放着,女人昏昏沉沉地坐起身,勉强拉了拉被染得污黄的破内衣,只能勾住一边肩头,右边硕大浑圆的ru房却整个坦露在外,淌着白色||乳|汁,性感地抖呀抖。
她浑若未觉,踉跄走到灶边,要赶在汉子们进屋前,张罗好热汤热饭,给孩子们哺||乳|,然后下午继续在炕上张腿挨操。
女人的行动很笨拙,除了那个大肚子拖慢动作外,两只脚踝上都套着脚镣,连着长长的铁链拴在墙壁上;她的两只手腕也分别套在两个铁环上,也连着长长的铁链拴在墙壁上。
她每天只能在这张床旁边几米处活动,吃喝拉撒,然后等着自己的“丈夫”或者其它男人来占有自己的身体。
在逃亡途中,史蕾就已经大了肚子,来到村子以后,她成了三个男人泄欲、配种的母畜,肚皮争气地帮三人各生养了一个孩子后,被他们大方地“借”给村里人家,每个汉子都很乐意向这个来自外地、有文化、念过大学的俏妹子借种,期望生个聪明伶俐的后代,将来出人头地。
日子就在肚皮大了又消、消了又大的过程中飞逝,起先,史蕾仍在找机会逃脱,但是像牲口被铁炼锁在屋里的她,完全找不到机会;这些年中偶然出现过的专门探访解救被拐妇女的山区工作组,在全村人合力下,也没有发现她的存在。慢慢地,史蕾绝望了,难道自己将会在这偏远山村里,当全村人配种公妻,悲惨地结束一生?
这个样子已经过了多久,史蕾记不清了。
她只知道来这儿之后,只离开过屋子一次,洗过一次澡,她还知道她犹自穿在身上、这件已经看不出本来颜色的女警服,被山里人误认为是城市里时髦的新装。
低头从大锅里的清水倒映中,看清自己现在的模样。
蓬首垢面,被头散发,白皙玉手因为粗活,长了厚厚的老茧,手腕脚踝上铐着粗重铁炼,长久未曾洗涤的肌肤上,发着酸腥异味,浑身上下每一处,都被一次又一次的精斑、汗渍与尿水掩盖过。
硕大肥奶因为长期充盈奶水,不再坚挺,失去弹性,沉甸甸地垂下,坦抖在内衣外头;不能蔽体的发黄破衣,把屁股暴露出来;不知是谁留下的白浊jing液,从泛黑的松垮肉洞中不住满溢出来,简直就像个卑贱的低下农妇,哪/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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