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进行毒品交易的那一天,她被送往龙哥的工厂,被整整地轮jian虐待了一整天,从上午到深夜。就在妹妹前去码头等待缉捕毒犯的时候,可怜的姐姐正在遭受着惨无人道的折磨。
她已经筋疲力尽了,但那一根根丑恶的鸡芭,仍然毫不留情地一再cao穿她那饱经蹂躏的bi,那一根根粗糙的绳索,仍然无情地将她骄傲的丰||乳|捆绑成各种奇怪的形状,那些毫不怜香惜玉的粗鲁手掌,肆意地揉捏着她赤裸胴体的每一部分。
冰柔觉得自己已经成为一件没有生命的性玩具了,男人们只懂得卖命地在她的身上发泄着。
是的,玩具。她性感傲人的肉体,在这两天里,成为敌人肆意践踏的对象。他们不停地轮jian她、虐待她、凌辱她,一口气也不给她喘。
冰柔一次次地昏过去,一次次地又被弄醒。他们要让她清醒地接受他们的凌辱,要让她认识到她本来就是一件性玩具。
冰柔的傲气,已经被那一根一根的鸡芭抽cao殆尽了。她竭力地想保持清醒的意识,不让自己屈服。但是,事实上她却是不停地哀号哭泣着,无助地听任那些可恶的男人尽情地享用自己的肉体。
现在的冰柔早已经疲惫不堪了,往日里飞扬的神采再也遍觅不到。当她从麻袋里被提出来时,她不由自主地又发出一声惊叫。
这是一间小小的暗房,三面是密实的墙壁,而另一面却镶着落地的玻璃。冰柔现在可以看到外面大街上的人来人往,而这街区,无疑便是自己经常通过的那条大街。
“不要……”冰柔低声哀求着,她实在不愿意让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开放给大众展览。突然间,她想到了死。
“嘿嘿!”男人根本不理会她的意愿,将捆得结结实实的女郎,拖到离玻璃最近的一张桌子上,将她上身在桌子上捆紧,反绑在背后的双手紧压着桌面。然后分开她的双腿,倒折起分别绑到她肩部上的两条桌脚上,让冰柔屁股仰天高高翘起,露出女人最隐私的部分,对向玻璃窗外的大街。
“啊……不要……求你……”冰柔终于学会了哀求。虚弱的身体虚弱地挣扎着,前天中弹的小腿刚刚给换了药,但还是很疼。
“嗯,这个样子很美!”男人伸手在冰柔胯下一摸,哈哈大笑着,从口袋里拿出一支注射筒,在冰柔高翘着的屁股上注了一针,然后桀桀怪笑着走了出去。
“呜……呜………”冰柔使劲摇晃着身体,但却发现自己除了能扭扭屁股之外,根本动不了分毫。那女人最隐秘的部位,那鼓起的下阴上乌黑浓烈的嫩毛,那一条狭长的狭谷,女人温柔迷人的花瓣,在大大分开的两腿间,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
玻璃的另一面,已经有一些人正探头向这边望来,似乎在指指点点着什么。
“不要看……”冰柔羞得不知道怎么办,涨红着脸,痛苦地闭上眼睛。
自己……自己的身体,真是放在这里任人参观了。自己性感的肉体的每一个隐私的部位,任何人现在可以任意地欣赏品评……冰柔打着冷战,但脸上却热得发烫。
门“咿”的一声开了,进来的是一个男人,面露着yin笑的男人。
冰柔用难以置信的眼光看着他,口里似是想说什么话,但却说不出来。
“柔姐……你这个样子好美。”男人用贪婪的目光视奸着她赤裸的胴体,颤抖着声音,慢慢走了近来。
“你要干什么?”冰柔察觉到了他的不正常,竭力用严肃的声音喝道,但男人的手轻轻地摸上了她光溜溜的屁股,“阿强,你要干什么?住手!”
“柔姐,你……你真的好美……”阿强抱着冰柔雪白的一条大腿,埋头亲吻着。
死,或者凌辱冰柔。阿强选择了后者。
在眼看着激烈反抗的阿刚那被割下来的头颅,被一脚踢进垃圾筒的时候,阿强就不再有其它的想法了。
投降吧!不仅可以保住一条命,还可以尽情地享用那具向往已久的肉体。阿强决定“弃暗投明”。
现在,他的任务是凌辱冰柔。不仅要狠狠地折磨她,还要让她在最羞耻的时候达到性高潮,把她的尊严统统扫入垃圾堆。
“你干什么……阿强……别这样……快解开我!”冰柔对于阿强的举动,显得有些惊慌。
“不!我不会解开你!”阿强的回答十分坚决,“我要玩你!把我的鸡芭深深地cao入你的bi里!”他面带着诡异的微笑,脸伸到冰柔的脸前十公分处,大声说。
“不行……你疯了……我是柔姐!”冰柔着急地喊道,使劲挣扎着,脸上都涨得赤红了,可是换来的只是阿强阴阴的yin笑。
“你看,大街上这么多人,是不是很刺激?”阿强的手掌慢慢地摸上了冰柔丰满的ru房,轻轻地抚摸着,一边挤压着那两团高耸突出来的||乳|肉,一边用指头轻轻揉捏着那两颗可爱的红葡萄。
“呜……别这样!”冰柔哀求着。突然身体一阵激凌,暖洋洋的感觉迅速散布到全身,被玩弄的两只||乳|头立刻硬了起来。
“哦……”冰柔难受地扭了扭屁股。怎么会这样……难道……难道是刚才打的那一针吗?
“真漂亮……”阿强赞叹着冰柔的肉体,双手继续玩弄着她的ru房,头趴了下去,对准冰柔高高撅起的bi,亲了一口。
“啊……阿强不要……放开我………”冰柔身体猛的一抖,带着哭声叫了出来。
可是,阿强并没有放开她,反而用嘴唇轻轻摩擦着冰柔荫唇两侧,伸出舌头来,在那条迷人的肉缝上扫刮磨动着。
“真的别这样……阿强……放过我吧……啊……啊啊……不要啊……”奇异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快速射击着冰柔的脑部神经。冰柔拚命地扭着屁股,也不知道是为了逃避阿强的亲吻,还是为了迎合他。
窗外,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孩正似乎透过玻璃向里面张望着。她们看到自己悲惨的样子了吗?
冰柔羞耻地呻吟着,赤裸的大屁股不听使唤地颤抖着,身体上每一根细梢的毛细血管似乎都在急速地膨胀着,暖洋洋地既舒服又难受,她自己也无法说清楚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啊……住手……”冰柔绝望地哀叫着,她感觉到自己的子宫彷佛正急促地收放着,bi的表皮里血液正热切地滚腾着,一种几乎令她昏厥过去的暖流充斥着她敏感而又脆弱的羞处,很快地,她感觉到似乎有烫热的液体正沿着自己的荫道缓缓流出。
“不要这样……”冰柔竭尽全力大声哭了出来,胸前两颗坚硬似铁的||乳|头在阿强手指的挑逗下,轻轻地颤动着,麻痒的感觉不可遏止地传播到整只ru房。
“住手……啊……啊……大力一点……啊……痒……”冰柔渐渐地忘记了自己身处何方,此刻,两只丰满坚挺的巨ru,好像正被小虫从里到外咬嚼着一样,痒得无法忍受。冰柔痛苦地扭动着身体,渴望着男人的手掌来爱抚。
“柔姐,想要我狠狠地揉捏你的大奶子吗?”阿强yin笑着道。
“不……啊……”阿强的话像一股电流冲击着冰柔的脑部,正在迷失中的神智恢复了一点正常,她顿时为自己刚才yin荡的话语羞惭不已了。
但,体内的暖流继续在撞击着冰柔心理最后脆弱的防线,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响,身体扭动得越来越燥乱,被绳子紧紧勒着的一对雪白的丰||乳|,正慢慢地变得紫红起来。
“告诉我,你是一个yin贱的表子,你要男人,你要男人!”阿强手掌不着痒处地抚摸着冰柔双||乳|的轮廓,轻轻地绕着||乳|球的外侧划着圆圈,感受着那光滑坚挺的可爱||乳|肉的甜蜜触角,从||乳|球底部的绳子附近,慢慢绕到||乳|峰上,在||乳|头四周轻轻搔着,却不触碰到那两只现在已经敏感异常的||乳|头一下。
“啊……不是的……啊……啊啊啊……”冰柔放声大哭着。男人的抚摸不仅没有消解半分她体内的麻痒,反而更加触发着她行将爆发出来的yin欲。她拚命地遏制着自己的喉咙,不让自己承认那下贱的侮辱,她只好更亡命地哭叫着。
“说,你要男人!你要男人……要男人……你要男人……”阿强用低沉而温柔的声音诱惑着她,每说一句,舌头就猛舔冰柔的荫唇一下。
“呜……别这样哇……啊……阿强我求你了,别这样……”冰柔有点失神的眼光扫过窗外,那边似乎又聚集了更多的人了,强烈的羞耻感贯穿了她的全身。
(我不是这么yin荡的,都是那一针,那药……我不是的……绝对不是……)
冰柔心中拚命地告诉自己。
(别看我,求求你们了……快走!走啊!走啊……不要看……别看……)
(我的身子……我的身子……下面好痒,好痒……好热,我要死了……救我……)
温暖湿润的舌头,拨开着两片充血的荫唇,卷入了女人的荫道。
(呜,好舒服……)
(我要爆炸了。阿强,深一点……)
(是阿强?)
(阿强!)
(不!你不能……我是柔姐,你是我手下……不能……啊、啊啊……呀……呜……)
柔软的舌头刺激着那一片片脆弱的敏感部位,电流般窜动着的快感顺着每一根神经末梢迅速流动到全身。冰柔的心窝彷佛已经停止了跳动,彷佛已经感觉不到自己急促异常的喘气……
“啊……呀………”冰柔屁股猛然抖动了几下,一股暖流顺着痒得发麻的荫道,急冲而出。
“喔……”阿强显然发现了,脸上露出奇异的微笑,伸长着舌头,沾着冰柔的yin液,伸到冰柔的脸上舔着。
“呜……”冰柔流着泪,身体继续剧烈颤抖着。虽然突然到达了一波前所未有的高潮,但身体的痒热感,不仅没有消退,反而成倍地增强。
“让我死吧……啊……我不行了………”冰柔哀号着,性感的肉体已经脱力了,但仍在不停地摇动着,可是难受的感觉,随着身体的继续颤抖,却愈来愈不可忍受。
冰柔不知道,那一针yin药,已经深深植入她的血细胞里面,不停地撩起她的xing欲。在平时的状态下,它可以保持女人外形的妩媚和肌肤的滋润。而在xing欲被挑起的时候,哪怕只有一点点,yin药就马上发威,欲望越强烈的时候,yin药发挥的作用就越强,到人体达到性高潮时,yin药的功效,也将随之达到高峰,无法抑止。
这是胡氏药业最新研制的新产品,但却是一项不能对外公开的发明。可怜的冰柔,成为这种新药的最新一个试验品。
没有解药。就像毒品一样,没有解药。胡氏药业也不打算研制解药,发情的小母狗,正是胡炳所需要的。
现在冰柔几乎就要疯了,她现在根本就是一只发情的小母狗。
无法想像到的强烈yin欲,像潮水般一波波卷向无法挣扎的可怜女人。她那已经湿糊糊一片的肉洞口,向两旁悄悄地分开,露出那通往令她欲仙欲死极乐世界的通道,她傲人的胸前那两个可爱||乳|头正摇摇颤动着,汗水湿透了她的全身,顺着高翘着的屁股流下,沾湿了被压在身下的那朵红棉花纹身。
阿强的两根手指轻易地cao入了冰柔的肉洞里。
“啊……”冰柔扭动着屁股。
“舒服吗?”阿强轻轻抽动着手指。这迷人的肉洞,不知道在梦里出现了多少次,现在终于在他的面前开放了。阿强的鸡芭早已坚硬如铁,但他的任务,不仅仅是强jian冰柔这么简单。
“嗯……”冰柔羞红着脸,轻轻地呻吟着。
“再大力一点好吗?”阿强一步步引诱着。
“嗯……”冰柔屁股努力向上挺着。
“你里面是不是很痒?”阿强手指使劲挖弄着冰柔的荫道。
“呜……嗯……”冰柔哭泣着呻吟。窗外似乎人越来越多了,冰柔把脸转过去,现在她只求不让他们看清自己的脸。
“我们休息一下好不好?”阿强突然把手指抽了出来。
“呜……呜……”冰柔突然更用力地扭着屁股,她已经认命地听任阿强玩弄了,可是……
“是不是不想休息呢?柔姐!”阿强手掌玩弄着冰柔的荫毛。
“呜……不……”羞人的话实在无法说得出口,冰柔只希望阿强就这样强jian她算了,那样至少她还可以告慰自己,那只不过是被强jian。
“是不要玩你,还是不要休息呢?”阿强脸上露出阴险的微笑,他知道,他已经快接近成功了。他要让他的新boss知道,他是一个如此有用的人。
体内的欲火熊熊燃烧着冰柔的神经,她发现自己已无法完全地控制自己了。
难道要她亲口承认希望被cao入吗?冰柔脸上热得火辣辣地烫。
“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冰柔喘着气,说着模棱两可的话。
在她的心内,是希望阿强能理解她的意思吗?
“嗯,那么,我就慢慢地玩你,好不好?”阿强yin笑道,手掌离开了冰柔的bi,揉捏着她光滑肥大的屁股。
“嗬……”冰柔哭得连鼻涕都流出来了,空虚的bi痒得直钻入心。
“嗯,这儿好玩。”阿强象突然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捻着冰柔那充血凸起的阴核,轻轻地揉弄着。
“啊……不要……啊………………”冰柔发狂般地尖叫着,身体像要翻滚似的,没命地摇晃起来。从那微微开启的花瓣里,流出涌泉般的透明液体。
“看来你还是很希望我cao你,对不对?”阿强不怀好意地奸笑着。
“啊……随你……啊………”冰柔再也无法掩饰内心强烈的渴求,高声呻吟着。
“那你说:我要!我就满足你!”阿强掏出硬梆梆的鸡芭,爬到冰柔身上,顶在她的荫道口磨来擦去。
“呜……呜……”冰柔拚命地扭着屁股,想去迎合着那根鸡芭,可鸡芭却只是一直不离不弃地在那儿徘徊着。
“说我要……我要……我要……”阿强继续诱惑着。柔姐这个样子,明显已经是极为想要了,但如果她不肯亲口哀求,他决不让她满足。
“呜……我要……”火一般的欲望已经让她无法再矜持下去了,冰柔害羞地细声道。
“你要什么呢?我听不到。”阿强的鸡芭轻敲着冰柔的荫部。
“我要……要你……来……我要………”冰柔颤动着屁股,含含糊糊地娇喘着。
“是这样吗?”阿强的鸡芭轻轻cao入少许,停住不动。
“啊……我要……”被持续挑逗着的冰柔已经情不自禁了,哭着哼哼。欲火已经撞破了她心理的防线,但那根本无法满足欲望的cao入,只是更为剧烈地燃起女人身体内yin荡的火焰。
“说我要鸡芭!”阿强道。
“我要鸡芭!”冰柔轻声哼着。
“大声一点!我要鸡芭!”阿强略为提高一下嗓门。
“我要鸡芭!我要鸡芭!”冰柔放声大哭起来,像海浪般飞扑而来的yin欲,灼灭了她苦苦地支撑了好久的自尊心。强忍了好久的心内症结一经释放,立刻不可收拾地放纵起来。不再顾忌的女人高声地yin叫起来。
“哈哈哈!”阿强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得意地大笑着。
“你是母狗!”阿强鸡芭又轻轻进入一节,笑笑着看着冰柔那因害羞已经披满红霞的美丽脸蛋。
“我是母狗!啊……快……我要……啊……”冰柔失去理智地呻吟着,听任着阿强的指挥。
阿强满意地晃着头,鸡芭一下子猛冲入了冰柔bi的最深处。那虽然经过两天的摧残,但仍然紧密温柔的肉洞,像吸尘器一样,立刻紧紧地包住那入侵的丑物,似乎在饥渴地吮吸着它撒下的津液。
“好舒服……”阿强头上冒出点点汗水。这个平时高不可攀的大姐头,终于屈服在他的胯下了。多少次在梦中出现的场景,他一直不敢想像,但现在竟然实现了!
“你看窗外,好多人在看着你呢!是不是好兴奋呢?”阿强继续蹂躏着冰柔的自尊心,鸡芭一边用力捣弄着她那迷人的小肉洞,最彻底地侵入那不可侵犯的销魂顶点。
一、二、三……
“啊!啊……”冰柔肆无忌惮地尖叫着,在这一刻,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前所未有的享受。
“用力……啊……要死了……啊……”哭声早已停止了,现在有的,只是忘情的叫床声。
“很爽吗?小母狗!”阿强不留情面地侮辱她。
“啊……”冰柔身体又是猛抖,又一轮的阴精喷射而出。
“他妈的,还真看不出你这么yin荡啊!”阿强笑骂道,兴奋的鸡芭加紧冲刺着。
“呜……”一波高潮过后,冰柔稍稍地回过一口气。
刚才……刚才在阿强面前那样yin叫………冰柔的感受已经不能用羞耻来形容了。
鸡芭继续冲击着布满她全身的yin欲神经,冰柔失神的眼睛呆呆地转动着。窗外,人似乎已经稀疏了点?
(刚才……大家都看到我的yin样了……)
冰柔脑袋嗡嗡作响,收禁不住的泪水哗哗直流。
“啊!”阿强又一下强力的cao入,冰柔舒服地一叫。
舒服……冰柔全身舒服得无法形容,每个毛孔都舒畅地张开着,被反绑着的双手似乎不再感觉到难受,那儿的血流似乎也像平常一样的通畅。她的下体,那被男人鸡芭cao入的花瓣里,不停地流出着滚热的yin液。
冰柔继续流着泪,接受着阿强的奸yin。
窗外,一个人影匆匆走过。
是妹妹!妹妹向着这边瞥了一眼,脚步没有丝毫停留,匆匆走过。
“妹妹救我!”冰柔脑中猛地闪过这个念头。
“呼……”但bi里的东西却在发疯般地猛cao中,更为涨大起来。
“啊……”冰柔长长地大叫一声,喷射在她子宫壁上的滚热jing液,将她带上了今天最高的一次高潮。
(十)
红棉匆匆从街上的一面大玻璃旁边走过。
玻璃很漂亮,光整明洁,招引了不少人驻足观看。
他们看到的,是玻璃里面变幻莫测的颜色变化。
红棉没有心思理这个,她忙得很,也烦得很。她更不知道,她的亲姐姐,这个时候正在这面玻璃的另一面,正以为自己被当街展览,正在被她昔日的手下凌辱奸yin着。
那当然是一面稀奇的玻璃,不过红棉不知道。
她心情十分不好,她刚刚被训了一顿。
当然,抽调了大批人马熬了一整夜,结果却扑了个空,警长心中有火,红棉没什么可说的。
但警长那不留情面的训责,她心里却难以接受。
“我不管你是从哪里听来的野消息!你这么搞法,我怎么向属下交代?我现在很怀疑你的办事能力!”
仅仅一次行动的失败,就整个人被全盘否定,红棉气得脸都红了。没等警长发完他的牢骚,她头也不回地走出他的办公室。
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呢?是姐姐的情报有误,还是毒犯接到情报改变了交货时间呢?
或者警局有内鬼?
但无论如何,龙哥即将进行一宗大额的毒品交易应该是确切的事实。她坚决地将继续跟踪这条线。
阿辉和阿标继续紧盯着龙哥的行踪。今天,龙哥仍然哪儿都没有去,一直呆在厂里。
那他们的交易怎么样了呢?红棉甚至想过打电话问下姐姐那边的情况。
但她最终没有打。姐姐干的是危险的工作,不识时宜的电话铃声有时可能会造成难以预计的后果。再说,依靠一个当记者的姐姐,不是红棉的风格。
一定要亲手逮捕龙哥!红棉心中发狠。这个杀父的仇人!
今晚,或者是今晚,说不定他们又会在青苔码头交货。
在夜幕刚刚降临的时候,红棉带着阿冲,继续埋伏在青苔码头。
深夜的岸边,仍然是那透骨的寒霜,仍然是那黑暗的天际,仍然是静寂得只有哗哗流水声的深夜。
阿辉那儿传来的一次次信息,仍然表明龙哥仍然呆在工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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