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姨妈发出呜呜的哭声,可她爱莫能助。
阿驴的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他不顾一切地,将警棍用力地推进受伤的女人身体。
“不要……求求你了……不要啊……”几欲疯狂的女人放弃了一切的高傲,她哭着哀求。
阿驴彷佛没听到,他一手抓着她吊着的大腿,捉紧她的身体,另一手紧紧握着警棍,用力地往里推。粗大的警棍突破了初开苞的肉洞,粗鲁地撑破了层层肉壁,带着溅出的血点,擦着一处处的伤口,深深地捅入伍咏冬荫道的深处。
伍咏冬大声地尖叫着,已经伤口重重的阴处,此刻更是剧痛难忍。她捆紧着的双手猛扯着绳索,整个身体在绳子上摇摇晃晃,只是被固定着的下体却是无法挣脱,在接踵而来的剧痛中,容入了那根可怕的家伙。
警棍的一端插入伍咏冬的bi里,另一端顶到了地上,阿驴冷笑着松开手。
这下伍咏冬连动都不敢乱动了,沉重的警棍的着力点都在她的荫道里,身体稍为一动,警棍便在肉洞里一晃,磨擦着受伤的肉壁。狼狈不堪的伍咏冬只能喘着大气,不敢稍作动弹,用喉咙中持续发出的惨叫声,来舒解身体上的痛苦。
临死的感觉,伍咏冬觉得自己彷佛被五花大绑押赴刑场,可刽子手的大刀却一直举在那儿比划着,迟迟不肯砍下。“王八蛋……有种就快快杀了我!”她哑得噪子吼道。
小牛笑笑着摇了摇头,心道:“真是不知死活!不过,这娘们变脸也变脸真快,一会儿硬一会儿软!”反正只要阿驴不搞死“他的”女人,尽情地折磨她也正是自己所愿,于是一直叉着手欣赏着。
却见阿驴不知道在哪儿找出一根细长的铁丝来。铁丝上布满着细柔的嫩毛,却是小牛调教俞梅卿肛门用的东西。
眼睁睁地看着阿驴将那根东西伸向自己的下体,伍咏冬自知没有好事,惊慌地叫道:“你还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你……你王八蛋……你……呀!啊啊啊!”方寸大乱的女警察还没骂完,便已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那根东西,在她的下体的拨弄了一下,慢慢地刺入女人细小的尿道里。
在剧痛中抽搐着的女体,彷佛瞬间凝固了一般。整个身子动都不敢稍动,长吸一口气后鼓着腮子,双眼翻白,脸上每一根神经好像都在剧跳着,忍耐着不可想像的痛楚。
“你这禽……”伍咏冬艰难地骂出几个字,可憋着的一鼓气在张口间稍为一泄,便又痛得身体乱抖。
阿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手转了转铁丝,向里继续插入。尿道被异物侵入本已剧痛难忍,铁丝上面的细毛虽然柔软,但刮过尿道里极薄的嫩皮,感觉又痛又麻。伍咏冬只想大叫大喊,可现在她却已经喊不出来,她的嘴大大地张开着,美丽的面容在颤抖中抽搐着,豆大的泪珠滚滚而下,她已经无法抑制自己的眼泪。
如果她的手足是自由的,此刻,她一定会捂着自己的胯下在地上扭曲打滚,哀号连声;如果此刻把一把刀交到她的手里,那阿驴的身体一定会多了几百个洞;而如果此刻她拥有一把枪,那么她首先射击的目标,可能是自己的脑袋。
可现在,她什么也不能干,她甚至连哀号都做不到。虽然她赤裸的胴体上每一寸肌肤彷佛都在跳动、都在抽搐,可是她全部的精神、全部的体力,都用在忍痛。她感觉自己真的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她宁可死了的好。
铁丝无情地继续深入,旋转着深入。伍咏冬痛苦的眼神望向阿驴,她很想出声求饶,求他不要再折磨她了,她愿意倾家荡产出钱来医好他受伤的荫部。可是她不能说话,不敢说话,每当她嘴唇轻轻一动,身上的剧痛便立即加速地蹦跳起来。
对面,姨妈的哭声越发悲怆,双眼已经哭得红肿,眼睁睁地看着外甥女受着这非人的折磨,偏偏又自顾不暇,塞入bi里的手机,到现在还没有取出来。
伍咏冬只觉时间过得好慢好慢,每一分一秒都是那么的难捱。度日如年这句话,现在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夸张了——何用一日,度一秒都如年。
从下体传来的剧烈抽疼,一浪紧接一浪。伍咏冬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她只知道自己就快虚脱了,她的嘴唇变成青白,她的手足开始抽筋。她看到小牛阴阴笑着走了近前,她彷佛看到了死神的降临。
但小牛却制止了阿驴,他说:“够了,别把她搞死了。”
阿驴哼了一声,手中的铁丝转了一转,尿道里的细毛擦着嫩皮打着圈圈,伍咏冬的口中吐出了白沫。
但铁丝终于抽了出来,持在阿驴的手中,沾着点点血丝。
伍咏冬大大的舒了一口气。虽然荫道里的警棍仍然带来痛楚,虽然尿道里仍然炙热地隐隐作疼。
阿驴冷冷一笑,捏着伍咏冬的脸道:“日子还长得很,会有你慢慢受的。”
伍咏冬打了个冷战,颤声道:“你…你有种就杀了我!不要这么折磨人……
我……我可不怕你……“
“是吗?”阿驴冷冷道,拿着铁丝,又对着她的尿道口,碰了一碰。
“啊!不要!”伍咏冬大声尖叫。
阿驴却不管她,带血的铁丝,又刺进了饱遭蹂躏的小肉孔里。
伍咏冬再也忍受不住,现在,她连闭气忍耐都没法办到,她放声哀号起来:“啊!啊啊啊!不要……”
“要还是不要?”小牛伸手捏着她的ru房,道。
“不要……”伍咏冬哭道。
“还敢不敢骂人?还敢不敢装清高?”小牛捻着||乳|头,提了一提。
“不敢……啊啊!不敢啊!救命……”伍咏冬彷佛从死到生,又从生到死的鬼门关门转了一圈,此刻只求快快逃离这可怕的痛苦,什么也顾不得了。
阿驴嘿嘿一笑,铁丝又抽了出来,沾着伍咏冬自己的血丝,敲敲她的鼻梁:“臭娘们,在老子面前扮冷傲?”突然拳头挥出,重重打在伍咏冬的肚子上。
“啊!”伍咏冬大声惨叫,哭道,“不敢了……我不敢了……”
“我告诉你!”小牛说道,“你是个贱货,以后就是我的xing奴隶了,知不知道!”
“哇……知道知道!”伍咏冬哭叫道。
“你看,我说得没错吧!”小牛向阿驴笑一笑,“女人都是贱货,平时装模作样,不过迟早要露出原形的。”
“嘿嘿!是这个臭娘们犯贱而已,不吃点苦头不掉泪。”阿驴扫了伍咏冬一记耳光道。
“嘿嘿!”小牛心中得意,也不管阿驴话里的意思,指指伍咏冬,又指指俞梅卿,道,“你们两个,以后就是老子的xing奴隶了!要是还敢乱来,别怪我不客气!”自觉威风凛凛,得意之极。
伍咏冬缓过一口气,望望两个||乳|臭未干的少年,心中恨得牙痒痒的,一想到刚才自己说的话,又羞得无地自容。可现在又哪敢再作声?只是垂着头自顾着喘大气。
小牛和阿驴觉得既已制服了伍咏冬,了却一件大事,各自拖张凳子坐下,休息休息。
阿驴道:“小牛,我看这地方,可能住不下去了。这臭娘们能找得来,别的警察早晚也会来……”
小牛瞪眼道:“那怎么办?城里的家更不能回去。”
“想想吧!”阿驴托着下巴,半晌道,“你……你敢不敢入屋打劫?”
“打劫干什么?”小牛不解,“到现在还有什么不敢的?不过,会不会太危险?打劫来干嘛?”
“干嘛?找地方住呗!”阿驴道,“没房子住,就抢一间啦!”
小牛拍掌笑道:“那倒不错!可是……贸贸然去打劫……起码也得找人少的屋子,很少人进出的那种,抢了房子之后又不会被发现。再说,屋主怎么办?难道要杀人吗?”提到杀人,总归还是有点怕。
“就是一时之间很难找到目标……”阿驴道。
小牛嗯的一声,站起来踱着步,忽道:“有了!”笑吟吟地翻出伍咏冬的证件,指指上面的住址。
“你的意思是……”阿驴看了一眼伍咏冬,会意一笑,“好主意。”
“那怎么样,什么时候去?要不要先去探探路?带着这两个女人在路上很麻烦,又没有车。”小牛道。
“恐怕来不及了,说不定警察明天就会来。”阿驴道,“刚才我去诊所,看到这女警察的摩托车停在村口……”
“是吗?”小牛大喜。刚才在伍咏冬身上搜出的钥匙中,有一串明显就是摩托车钥匙。
当下两个少年商量了一阵,收拾了几件随身物事,找出两个大编织袋,将俞梅卿和伍咏冬姨甥二人一丝不挂地捆成粽子一般,用破布塞住嘴,装入两个大袋中。然后小牛走到村口找到摩托车,骑了回来接了阿驴和两个大袋子,朝市区呼啸而去。
(九)
伍咏冬的家,在一座旧式的楼房中。这是伍咏冬的父亲二十年前在警局分到的宿舍,后来将产权转让过来,成为自家的资产。这些年来,伍咏冬母女虽然也有了不少的身家,可母女俩生性朴素,俞竹卿又常道将来女儿出嫁了,剩她一个老太婆,没必要去买新房,所以一直住在这儿。
现在这座楼房的很多原住户早嫌房屋太旧搬了出去,剩下的都是一些老翁老妇,人流很少,也算是个理想的藏身之所。
小牛和阿驴依地址寻到,不禁大为满意。尤其是伍咏冬的家在最顶楼,同一楼层的其他住户早已搬走,即使屋里面的声音吵一些,也不会打草惊蛇。当下将姨甥二人丢给阿驴看管,自己骑了摩托车回旧屋搬回那箱录像带。这些录像带可是他的宝贝,说什么也不肯放弃。
这套房子其实并不大,只有两间房,自是一间母亲一间女儿。伍咏冬虽是个美貌少女,可房间里也收拾得并不整齐,可见她平时也是大大咧咧。倒是精巧的床上摆着几只布公仔,显示出这是一个女孩的房间。倒是母亲俞竹卿的房间收拾得井井有条,被褥洁白光鲜,叠得整整齐齐的,不过这也有可能是办理后事时收拾的。
家里生活用品一应俱全,电脑还拉有上网的专线,令小牛和阿驴大感眼馋。
不过,这些东西已经当仁不让地就属于他们的了。对玩女人有心无力的阿驴立刻打开电脑,上网玩起他最喜欢的网络游戏“泡泡堂”了。平时难得有钱上网吧玩上一玩,现在哪有不玩个够本的。
于是安置两个“奴隶”的工作全由小牛去做了。当他将俞梅卿和伍咏冬从袋子里拖出来时,被折磨得有气无力兼且在袋子里憋气已久的姨甥俩,只能屈辱地喘着气。眼见他们居然连自己的家都霸占了,伍咏冬的心中大忿,可是怕再吃苦头,却又不敢作声。
当下小牛仔细察看了地方,将俞梅卿解开绳子,牵到伍咏冬的房里,衣服也不给穿上,把她双手双脚分别捆在床的四角,拖张被子盖到她身上,算是安顿好她。然后回到厅里,扯着伍咏冬头发,将她扯向她母亲的房间。
由于手足未得自由,全藉着头发被拉的力在地上拖动,伍咏冬疼得头皮都发麻,轻声道:“疼啊……”
小牛冷笑道:“你这贱货,不给点颜色看看,还当自己是淑女!”不理她的叫疼,将她一路拖到房里的窗边。途中经过门槛时,伍咏冬的后背给重重撞了一下,眼前发黑,更是无力挣扎了。
伍咏冬全身给绑得严严实实的,半点动弹不得。小牛也不给她解开,拿出带来的铁钩,将伍咏冬的身体挂到窗沿上,拉上窗帘,听凭她在半空中痛苦地哀求低泣着,自己扑上俞竹卿舒适宽大的床,先睡个舒服再说。
心情舒畅,这一觉睡得特别香。到小牛醒来时,已经是次日中午。举目望向窗户,伍咏冬却已不见。小牛心中一跳,随即听到房外有女人的哭叫声,顿时松了一口气。
走出了房间,果然见到阿驴正对伍咏冬吆喝着。伍咏冬身上捆着密密麻麻的绳子已经除去,只是双臂仍然被绑在背后,全身上下留下一条条清晰的紫红色勒痕。
“挺直点!”阿驴倚在沙发上,手里拿着警棍指指点点,喝道。
“呜呜……”伍咏冬跪在地上,上身挺了一挺。
“啪!”警棍在她屁股上一敲,阿驴喝道:“把腿分开,懂不懂?”
“呜呜……”伍咏冬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双腿稍为分开,直着身子跪在阿驴面前。
小牛微微地一笑,走了出来。伍咏冬看到他,身体明显地轻轻一抖,垂下头去。经过长时间的折磨,她娇美的面容显得颇为憔悴,在阿驴的yin威之下一脸的温顺,可在她绝望的眼神中,小牛明显地看到了一丝忿恨。
小牛笑着从阿驴身边坐下,心中已有了计较。道:“你的俞老师呢?”
“在煮饭!”阿驴头也不回地说,持着警棍伸入伍咏冬的两腿间,左右敲一敲,让她将腿分得再开一些。
小牛向厨房看去,却见俞梅卿果然正在那儿忙活着,只是全身一丝不挂,脖子上套着一个连着铁链的颈圈,腰上系着一条小围裙。围裙下幅甚短,根本遮不到荫部,乌黑的荫毛清晰可见,沉甸甸的ru房在动作中摇晃着。
小牛看着好笑,起身走了过去。俞梅卿一见他,身体稍稍一缩,忙又低头炒着青菜。
小牛走到她后面,伸出两只手绕到她胸前握住两只ru房,下体对着她的屁股挺两挺,做出猥亵的姿势,哈哈大笑。俞梅卿脸上一红,只是垂着头,拿着铲子翻着正炒着的菜。
“也真行,你买的菜?”小牛对阿驴笑道。
“嘿嘿!难道敢叫她去买?”阿驴道。拖着遍体鳞伤去菜市场,也算难为他了。
“那就等着吃饭喽!”小牛笑道,揉揉初醒的睡眼,“上上厕所先……”转头看了伍咏冬一眼,见伍咏冬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冷冷一笑,走过去扯着她的头发,往厕所便拖。
伍咏冬双手被反捆正跪在地上,给他一拖,一声惊叫,膝盖着地一步一跄地在小牛的后面艰难前行,哀求道:“我……我已经很听话了,不要再折磨我了好吗……”
“美吧你!”小牛冷冷道,走得更快了。伍咏冬只感头皮彷佛就要被扯下来一般,哭哭啼啼地被迫跪着爬去。
“居然还懂得讨价还价?”小牛道,“真是欠扁!”将伍咏冬拖入厕所,推倒在地,掏出鸡芭,“嘘”的一声,粗大的淡黄|色尿柱对准她美丽的胴体直射而去。
“呀!”伍咏冬尖叫了一声,扭动着身体想要逃避,可腥臊的尿液已当头淋下,臭不可当,伍咏冬当场几乎便要作呕出来,紧闭着眼睛嘴巴,生怕有一滴尿流了进去。
“抬起头张开嘴!”小牛喝道。
“不要……”一听这小子的意思,竟是要尿到她的嘴里,伍咏冬几欲晕去,摇了摇头,嘴唇闭得更紧。
“嘿嘿!就知道你不听话!”小牛其时一泡尿已尿完,无法再强迫她喝尿,心知这女警察并未真正地屈服,于是“啪”的一声打了她一记耳光,拧开水龙头冲掉她身上的尿臭,又将她拖回客厅。
“叫你老母来教教你以后要怎么样做人!”小牛恶狠狠地道。一把将伍咏冬掼倒在地上,打开皮箱找了一会,拿了一盒录像带放入录像机。
伍咏冬情知即将放映的会是什么东西,咬了咬牙,低头不看。
小牛却不理她,一边把从旧屋带来的一大捆绳子取了出来,一边笑笑地看着电视。
电视中,伍咏冬的母亲俞竹卿三十多岁的样子,应该是这些录像带中时间比较中间的片子了。正羞答答地在镜头前脱着衣服,而看不到脸的男人,即沈飞,拿着绳子向她走去。
阿驴笑道:“这个好,还教我们怎么绑。”站了起来。
小牛笑道:“很多片子里还有教的,哈哈!”拿着绳子,学着电视中男人的样子,将伍咏冬反捆着的双手向上一拉。伍咏冬双手被扭着疼痛,“呀”的一声叫。
只见录像中俞竹卿的胸罩已经摘了下来,慢吞吞地弯着腰脱着内裤,一对肥大的ru房在弯腰之际向下垂着,摇来摇去,刹是好看。男人走近前去,在她ru房上抓了几下,扭着她的手在背后捆好,将绳子绕过她的胸前,在ru房上下各绕了两圈,再向上绕过她的脖子,垂下来的绳子穿过她的||乳|沟,将||乳|沟上下的两段绳子束住打了个结,将一对ru房勒着向前突出。
俞竹卿一直面无表情地任他摆布,在双||乳|被粗糙的绳子勒住的那一下,才皱着眉着轻叫一声。
这边,伍咏冬也被如法炮制,只是她的表情可就没她母亲那样的轻松,不时扭着身体轻微地挣扎着,可又不敢真的乱动,生怕惹恼了这两个小魔头。双||乳|被捆好之后,小牛两手手指揪着她两只||乳|头,扭了一扭,疼得可怜的女警察弯着腰大叫起来。
“这对奶子可比她老娘小多啦!”阿驴道。
“也比她姨妈小!”正逢俞梅卿端了一盘菜走出来摆到桌上,小牛眼瞅了一下笑道。俞梅卿粉脸绽红,不敢多看一眼,垂着头急匆匆又走回厨房。
女人最讨厌的就是被人说自己身材不好,尤其是年轻的美女。伍咏冬知道自己的胸前确实不算太大,可也并不太小,只是给他们居然拿来同母亲对比,更是羞得无地自容。换了平时,自是当场发作,可现在,却是声也不敢多出一句,只是心中暗暗发怒,脸色变幻莫测,空自喘着大气。
电视中,俞竹卿已经被吊了起来,||乳|头上多了两只木衣夹,两条腿在腿弯处分别缠上绳子,将她双腿吊住向两边拉起,屁股向上微微翘起,露出已经yin水遍处的bi,男人伸手抹了几抹,连下面的肛门也变成湿淋淋的敞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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