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老大命人除去二人的口衔,令二人跪在地上。温老大听说眼前一身红衣的女子是袁承志的姐姐,不由把对金蛇郎君的旧恨发泄到红娘子身上了。他命人把红娘子绑在刑桩上。立刻有两个彪形大汉上来,打开反绑红娘子的锁链,把红娘子推靠在一个十字木桩上。把红娘子的双臂一字展开,用木桩上的铁链先锁住红娘子的雪白如玉的手腕,然后锁住肩头。这大半夜的折腾,红娘子的衣襟早开,此刻被铁链勒住香肩,立刻一片雪白的酥胸暴露。接着,把红娘子的手肘也用铁链锁住。最后取下红娘子的头饰,红娘子长发披散下来。温老大命人剥去红娘子全身衣裳。红娘子顿时玉体一丝不挂,纤毫毕露。红娘子羞愤难当,只得凤目紧闭,依然对温老大不理不睬。温老大大怒,令人用蘸水皮鞭用力拷打。却只闻皮鞭的抽打声。红娘子虽然在袁承志的鞭下数度哭泣,但是此刻她既不喊叫,更不会哭泣。她咬紧牙关,一声不吭,直到被毒打的昏死过去……
娘子被冷水浇醒,温老大嘿嘿冷笑,令人用鹅毛轻扫红娘子的脚心。立刻有两个人上前,把红娘子如玉的小腿扳起,用铁链反锁在柱子上,每人各拿一片鹅毛,在红娘子的脚心来回轻扫。红娘子起先还咬牙任住,没有多久便全身用力扭动,手足被铁链捆绑住处,如玉肌肤均被磨破,大声狂笑起来,直到气竭,再度昏死过去。温老大和温老大看着毫无生气的红娘子,想出了更恶毒的办法。命人把红娘子再次用冷水浇醒,在红娘子的荫部抹上香油,牵来一条狗,那狗闻到香油味道,立刻上前,对着红娘子的下阴舔个不停。红娘子顿时玉面羞红,大骂狗官无耻。但是没有多久就骂不出来了,舔在下阴那热乎乎的狗舌张满倒刺,让红娘子又麻、又疼、又痒。红娘子玉牙咬碎也忍不住玉体内热浪冲涌,一时娇喘不止,香汗淋漓。被汗水浸湿的一缕长发紧贴玉颊,一双玉腿不停地张合。温老大走到红娘子身边,每人抓住红娘子的一只酥||乳|,尽情玩弄。温老大yin笑道:“嘿嘿,想不到女贼的奶子这么棒,这么结实。温大哥,看这女贼的||乳|头都硬了,真是尤物啊,哈哈哈哈……”温老二含混地应和着,但是早就心痒难挠了。但是他不敢和温老大争先。温老大解衣宽带,把早就发硬的雄体送入红娘子门户大开的下阴之中。红娘子的眼泪终于泉涌而出,心中默念:承志,快来救我……
红娘子被温老大、温老二以及打手们轮jian,几次昏死过去,又被冷水浇醒。直到奄奄一息,温家兄弟才留下红娘子独自在刑桩上默泣。把目标转向温仪。无非是拷问袁承志的下落。
温老二上来就要给温仪动用大刑,掌管牢房的是温家老五,在温家,只有他和温仪从小交情颇深,十几年来,要不是他从中照顾,温仪母女在温家哪里还有锦衣玉食。现在温老二亲自向他发令,他自然不敢不听,但他又怎么对温仪下得了手。他把二哥拉到一旁,他对温老二说不必如此着急,温家堡大刑,非死即残。寻找袁承志,还要着落在温仪身上,如果一个不小心,把人弄死了,那可不合算。温老二倒是觉得老五一向考虑周全,也没有坚持,却说:“老五,我知道你还把那贱人当作妹妹,你说的虽然有理,但是也不能让这个贱人太舒服了。来呀,把这个贱人的衣服给扒光,用竹篾子给我狠狠地打,看她能坚持多久!”温老五知道:他也只能做到这些了。于是吩咐解开温仪的绑绳,除去嘴上的口衔。然后对温仪说道:“仪妹,我看还是你自己动手吧。”温仪知道多说无益,她含泪看着默泣的红娘子,暗道:对不起了姐姐,我自己也……于是解开了自己的衣襟。
温青青带着袁承志,来到城外一所普通的农家小院。院门上着锁,青青打开门锁,二人进入。院内布置整齐,种了许多花木。走进屋内,青青点上灯。袁承志发现和温仪母女所居布置相仿,十分雅致。而且家具上没有尘土,看来平时常有人来。花厅内隐隐能够闻到在母女二人身上散出的醉人香气,心中不由旖念顿生。母女二人都是美若天仙,不过好象温仪更显柔弱,而青青似乎有些倔强。青青一进此屋,顿时脸生红晕,人好象也软了。袁承志看了好生纳闷。青青犹豫再三,方执灯引袁承志进入卧室,袁承志见卧室陈设华丽讲究。
“袁大哥,”青青点上卧室的灯,俏脸更红,拉开一扇柜门,原来柜门后面是一间密室,引袁承志走进。等到青青点燃了灯烛,袁承志大吃一惊:密室中间立有木桩,木桩上穿着铁链、麻绳还有皮带。密室顶端还有几根长绳、铁索垂下。还有一个尺高圆台,分为上下两层,上面一层可以转动。竟如一间刑室,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青青蚊声道:“你是我爹爹的传人,对这些应有高论,还请大哥赐教。”说完,玉颈粉红,风目含羞,竟不敢抬眼看着袁承志。青青自懂事以来,只和母亲在此玩耍过,今天第一次面对男人,心中砰砰乱跳,不知道袁大哥会把自己怎么样。袁承志暗叫惭愧,自己这个金蛇郎君的传人,在这方面仅用过床第之术,其它还不及研习。今天可以算是大开眼界。他惊喜地看着一件件东西,立刻拿出金蛇秘籍,一一对照,当真是妙不可言。他也明白:温仪肯让青青带自己老到此处,自然是把青青完全交付于他。面前佳人如玉,面色如霞。他也颇觉有些把持不住,但他毕竟是正派之人。与红娘子好合乃是为救红娘子性命开始的,此刻要他主动对青青“非礼”,他如何能够!青青螓首低垂,粉颈微露,惴惴不安地俏立一旁。见袁承志没有动静,心中恼怒:难道要我求你动手不成!忽然心生一计,含羞开口道:“袁大哥,我从小到大,总是听母亲说:父亲功夫如何了得。但我从未见过,不如我们两个对打,你用我父亲的武功,让我见识一下。”袁承志虽然有些失望,但是切磋武功总比对青青用强容易。他当下同意了。他原本要到院中比划,但青青坚持在密室内。说又不是打架,只是对练。袁承志同意了。两人便在屋内你来我往过起招来。袁承志见青青施展的温家武功也是招式精奇,只是火候不足,而且招式中,有很多破绽。那里比得上金蛇郎君的武功精深!不过十几招,青青便被袁承志击中,这还是袁承志存心相让。青青被击中后,立足不稳,踉跄着向一侧倒去。袁承志急忙伸手相扶,青青顺势扑进袁承志怀中,一把抱住袁承志。袁承志突然软玉温香在抱,更加把持不住,终于忍不住把青青按倒在床上,给青青宽衣解带……
温仪此刻凤目紧闭,一件一件脱下衣裙。只剩下肚兜时,老五说了声:“够了。”随即让人把温仪玉腕拧到背后,用垂下的铁链锁住,把铁链拉起,直到温仪的玉足离地,倒吊起来。接着,竹片落在温仪身上的抽打声和温仪的惨叫声充满牢房……温仪尽管疼痛难禁,竟然也能咬牙挺住,不肯说出袁承志的去向。温老大和温老二也有些吃惊,没想到平时温仪一向柔顺有加,不想骨头竟这般硬。他们自然不知道:温仪母女在外时,经常玩当年金蛇郎君和温仪玩过的游戏:母女轮流把对方吊绑起来,用皮鞭抽打,虽然没有象现在打的这么重。
和红娘子相比,这一夜温仪要幸运多了。毕竟有温老五照顾,且行刑之人也是堡内亲戚。虽然吃了些苦头,却还不曾被奸污。直到天快亮了,老大、老二累了,才命令就这样吊着她们,就带人离去。温老五让人给她们的伤处上了药,却不敢放温仪下来。
青青和袁承志动手时,本来就是要让袁承志对自己有所行动,但是袁承志真的把她按住,她本能地又开始反抗。她用力扭动着身躯,闪避着袁承志解衣之手。袁承志从未遇上过在反抗的女子,但是他此刻欲念一起,那里还能停手。他把青青的双臂扭到背后,终于解开拉开了青青的衣襟,双手抓住,顺势向后一拉。青青的上衣就被拉了下来。他又故技重施,脱下了青青的内衣,青青上身只剩下鹅黄|色的丝绸胸衣,如玉的臂膀完全暴露在外。立刻,这双美丽的臂膀被袁承志无情地扭到青青背后。青青还在竭力挣扎,但是力量已经大不如前,娇躯已经香汗淋漓。当袁承志用绸带将青青五花大绑起来后,青青的挣扎停止了。她玉体柔若无骨般地趴在床上,任凭袁承志褪去鞋袜,长裙,底裤。袁承志第一次看到妙龄少女的玉体,当真和安大娘、红娘子不同。后者身体丰满,肌肤光洁。而青青的玉体瘦削坚实,肌肤晶莹如玉。待袁承志扳起青青,解掉青青的胸衣。少女娇俏的玉||乳|呈现面前:挺挺地盈盈一握,俏皮地上翘。||乳|头如同两颗鲜亮的樱桃,镶在两块羊脂玉上。两行羞奋的泪水,珍珠般由凤目淌出。樱唇微启,吐气如兰。一双玉腿紧紧并拢,一双玉足压在坚削的臀部下面。袁承志忍不住吻在青青的樱唇上,两舌相遇,青青的身体犹如电击,剧烈地抖动起来。待到袁承志吻其双||乳|,抚其全身,青青均在极度晕眩中,身如火烧,心如鹿撞,当真是销魂已极,不知身在何处。直到袁承志雄体入身,青青才被初度云雨的痛楚刺醒,随着袁承志身体的起伏,青青旋又转入眩晕,身登极乐,不知身在何处……袁承志既知青青首次交合,不敢太过用力,也不敢历时过久。交合完毕,青青果然落红点点。竟在袁承志怀中睡去。袁承志此刻发觉天已发亮,仍不见温仪、红娘子前来,感觉大是不妙。他害怕惊醒沉睡的青青,不敢解开绸带。只得怀抱佳人,不觉入定。一直等到天光大亮,青青兀自熟睡不醒,袁承志忍心将青青唤醒。青青醒来,不见母亲,也知事情不妙。本欲同袁承志一同出门打探,无奈娇躯酥软,四肢乏力,下体仍疼痛不已。只好央袁承志解开绸带,自己在家等候。袁承志急忙换做书生打扮,将金蛇剑藏入长衫,到温家堡附近打探。
恰好看到红娘子曾经告诉他的联络暗记。他大喜过望,急忙按照暗记指示,来到一家客栈。顺利联络上了三人,这一见更是喜上加喜:三人中,一个是袁承志的大师兄,江湖人称“铜笔铁算盘”的黄真,第二个是袁承志华山功夫的启萌人崔秋山,第三个是崔秋山的侄子,黄真的徒弟崔烯敏。四人见面,各种叙说不必多提。最后由老谋深算的黄真提出计策,袁承志三人听了,均皆佩服。铜笔铁算盘可不是白叫的,除了武功精湛,为人老到,遇事考虑周密,更精通五行八卦,机关埋伏。他们三人之所以晚来了几天,是为了收服龙游帮。现在龙游帮正好成了帮手。他派崔秋山去联络龙游帮前来配合行动。
天亮之后,青青的两个表哥来到牢中替换温老五。温老五虽然不愿,却也不敢违抗温老大的命令。交接后,便走了。二人来到刑室,首先把锁在刑桩上的红娘子解下,同温仪那般反吊起来,却没有让红娘子玉足离地。然后把身上只有肚兜的温仪放下,。温仪恳求二人让她穿上衣服,二人却只让温仪玉足沾地。这才一边脱衣一边逼问袁承志的藏身处,同时两人扯掉温仪的肚兜,四只大手在温仪玉体上遍摸起来,任何地方都不放过。温仪又羞又急,却无它法。只能任凭他们轻薄自己。两人追问再三,温仪任其侮辱,自不肯说。二人一个从身后抱住温仪的腰,另一个抓住温仪的头发,把温仪的头向下按去。一个把雄体塞进温仪的嘴中,另一个从后面塞入温仪的下阴。直到元阳尽出。逼着温仪吞掉嘴中的元阳。就这样反复折磨温仪,直到温仪昏死过去。二人又用同样的方法强jian红娘子,直到疲倦不堪,方才给二女戴上口衔,罢手离去。
袁承志匆忙告别三人,回到青青农舍。屋内青青一身男装,正在缓度方步。见到袁承志回来,心中好生高兴。扑进袁承志怀中:“袁大哥,我这样好看吗?”袁承志老实地说:“好看。”青青更高兴了。搂住袁承志的脖子:“那你好好亲亲我。”袁承志也心喜青青,立刻抱住青青的娇躯,忘情一吻。青青也将娇躯向袁承志身上紧贴上去,这一用力,下体突然一疼,青青立刻叫出声来。袁承志吓了一跳,忙问青青怎么回事。青青含嗔带娇地看着袁承志,俏脸一红:“还不是你做的好事。”说完,又闭上凤目,仰起螓首,把红红的樱唇送上。袁承志怜惜中带有歉意地吻着青青,然后告诉青青黄真的计划,青青不顾娇躯无力,也要前去。袁承志百般劝阻无效,无奈中,袁承志只得又掏出了绸带……
袁承志来到客栈,黄真等人已整装待发。见到袁承志,忙又将方案重复一遍,见天色已经二更,众人依计而去。
就在黄真等人准备破袭温家堡的同时,温家堡又来了一对“姐妹”讨要黄金。“姐妹”二人均是粗衣布裙,青帕包头。偏偏生的肌肤胜雪,花容月貌,也不通报姓名,只是讨要李闯王军饷。温家五老大凛:原来劫得的黄金是李闯的军饷,李闯可不是可以随便开罪的,可是现在骑虎难下,只得打起精神应敌。“姐妹”二人虽然武艺不凡,终寡不敌众,失手被擒。白天强jian温仪、红娘子的两个小辈贪恋美色,请缨审问,带着五花大绑,樱口含衔的“姐妹”二人来到地牢。
青青的两个表哥把“姐妹”二人剥的一丝不挂,将姐妹二人背靠背吊起,用铁链将“姐妹”二人的纤腰锁在一起。把倒吊在铁链上的温仪、红娘子放下来,用铁链把手脚反锁。让温、红二人跪在地上,除去口衔,二恶少把雄体塞进温、红二人的樱口中。四只手不停地玩弄“姐妹”二人的滑腻的玉||乳|和修长的大腿。待到元阳将出,二恶少故意把元阳喷在温仪、红娘子的玉面上,令二人的粉舌对舔,直到元阳一滴不剩,迫温、红二妇强咽入腹,稍有迟疑,便抄起竹篾子抽打温、红二妇的玉||乳|和下体。被吊在一起的“姐妹”原本就被二恶少羞辱的无地自容,在二恶少的玩弄下,已觉生不如死;如今见此情景,更是羞惧于心,珠泪滚滚。跪在地上的温仪和红娘子所受屈辱自不在“姐妹”之下,泪如泉涌,银牙紧咬。她们相信袁承志一定会来拯救二人,一旦脱缚,定要杀掉施暴之人,以雪屈辱。二恶少没有歼辱“姐妹”二人,自是不肯罢手,于是温仪和红娘子不得不再度樱口含阳。直到二恶少雄体再起,每人抓住两条雪白的大腿,用力分开,同时将雄体送入“姐妹”二人的体内。随后二人你进我出,好生快乐。被强bao的那对“姐妹”身体相连,适才被玩弄时,均为被对方感受到肉体颤抖而羞恨难当;此际,雄阳入体,娇躯震颤,玉体火热,更觉羞辱之极。怎奈身体偏偏狂颤不已,无法抑制。待到元阳入体,“姐妹”二人娇躯早就酥软滚烫。如不是口衔封口,“姐妹”二人早就莺声大做。妹妹原本chu女,待二恶少奸yin完毕,立刻落红点点。其中奸yin“姐姐”的恶少为没有能先享受到chu女大为懊悔。二人均是心有不甘,于是跪在地上的温仪、红娘子三度受辱,以樱口含阳,直到二恶少雄阳再起,调换“姐妹”,再施奸yin。
也是二恶少恶贯满盈:二人兴头正盛之际,袁承志一袭夜行打扮,手持金蛇剑,闯入牢中。见得此景,怒从心起,当下也不顾武林规矩,手起剑落。二恶少听得背后门声响起,头也不转,正待喝骂,两颗人头已经落下。袁承志急忙放开四女,四女脱困之后,也不顾玉体无遮之羞,同时抓住金蛇剑,将二恶少的尸体砍为肉泥,随即四人抱住袁承志,放声大哭。袁承志尴尬以极,虽是软玉温香环绕,他却一动也不敢动,生恐失礼。直到四人发泄多时,心下稍平,这才发觉居然在赤身美丽抱着一个少年,同时嘤咛,推开袁承志,寻衣遮体。袁承志想笑,却不敢,急忙回头。刚才四人一时激愤,受辱之余,合力剑剁恶少尸身,此刻均感穿衣无力,仅能勉强抓住衣衫,挡在羞处,手臂瑟瑟抖动,不能自己。红娘子本豪迈之人,虽也羞态难抑,自不似其她三女扭捏。见袁承志还在背向四人,招呼道:“承志,不必扭捏了,过来给我等穿上衣衫。”袁承志红着黑脸,心跳如鼓,转身过来,手足无措地给四人一一穿衣,其间难免肌肤相触,袁承志不由心猿意马。温仪和“姐妹”二人均低垂粉颈,待袁承志把自家衣裙套上,红着脸自行扣上。红娘子的衣衫除袁承志交给温仪的肚兜外,均难以遮体,索性只穿肚兜。却死也不肯披上温家恶少的长衫。到了此刻,袁承志心神稍定,这才向“姐妹”二人仔细看去,这一看,不由惊叫出声:“安婶婶!”那“姐妹”听到袁承志一叫,也顿时惊呆:抬头看着眼前陌生的黑脸少年。那“姐姐”正是袁承志日思夜想的安大娘,旁边的妹妹,袁承志猜也猜出:那机灵的妹妹安小慧!那“姐妹”果然就是安大娘和安小慧母女。
原来运送军饷的原本是黄真、崔烯敏、安小慧三人。崔烯敏暗恋小慧多时,但他为人莽撞,心胸又窄,小慧不喜。这次三人同行,有黄真坐镇,军饷自是万无一失。背着黄真,崔烯敏却总在小慧面前吹嘘自己是华山大师兄首徒,如何英雄了得,有他在,强人早就息声敛迹。起先小慧碍于黄真的面子,虚与委蛇。崔烯敏竟然自以为小慧认同,更加狂妄。言语间好象师傅也不如他,此行如果没有他,黄金定失。小慧忍不住出言讽刺挖苦,崔烯敏气量狭小,反唇相讥,说倒要看看小慧离开他,如何能够将黄金安全送到闯王大营。小慧也是年轻气盛,竟趁黄真疏忽,独自带着黄金上路,才致使黄金被温家所劫。小慧自知事情严重,怎奈自己人单势孤,难以从温家讨回黄金,却也没脸去见黄真和崔烯敏。无奈中,只好找到母亲安大娘帮忙。安大娘听后虽然气恼,但是丢失了军饷也不是闹着玩的。所以立刻随小慧赶到温家堡,以期盗回黄金,替小慧将功补过。谁想温家堡机关重重,母女就擒,落得双双受辱。安大娘已经年近四十,天生丽质不说,内功精湛,所以看起来倒象小慧的姐姐。唯一不同就是体态比之小慧更加丰满。
现被袁承志认出,安大娘和安小慧自是羞喜交集,原因自不必说。温仪不知道袁承志和安大娘母女的交情,红娘子却一清二楚,急忙让袁承志引见。这一说,温仪和红娘子也才知道:原来二人是母女,而不是姐妹。而温仪和安氏母女才知道:眼前刚健婀娜的美妇竟是大名鼎鼎的红娘子!五人身处险地,闲话少叙,袁承志拿来二恶少的兵刃,交给安大娘和安小慧,金蛇剑交给温仪,自己扶着受折磨最重的红娘子,找一块布幔给红娘子裹住娇躯,五人缓缓走出地牢。
出了地牢,这才看到:温家堡四面火起,不见人影,只有大厅方向喊杀不断。红娘子只有布幔裹体,无法见人,温仪带五人来到温仪母女住处,所幸不曾着火。待红娘子换上温仪的衣裙,一行人这才来到大厅。
大厅中,温家五老布起无行阵,困住黄真和崔秋山叔侄。龙游帮众与温家武士兀自打斗不休。这一路,红娘子已将这两天四人所受羞辱告知袁承志。袁承志含恨出手,自是恨辣无比。温家五老均能认出:袁承志所使尽是金蛇郎君的武功,心中早已胆寒。片刻间,温家人与袁承志交手的,非死既残。在黄真的指点下,袁承志依靠金蛇郎君的武功,大破五行阵。将温家五老武功均被袁承志废掉,尽数擒住。到了此刻,温家人才知道:那红衣女子就是大名鼎鼎的红娘子!均觉此番事难善了。众人齐要杀掉温家五老。温老五提出愿贡献出家产,但求留下他们性命。温家历代为盗,财产自是不计其数。红娘子虽以大局为重,忍辱同意了。但要袁承志将老大、老二处以宫刑。温仪天性善良,不管怎样,她也是温家人,当下也没有说什么。安大娘母女见侮辱自己的人早已被乱剑分尸,也就没有多言。于是温家人将历年积累财宝的秘密藏处一一说出,何止黄金万两。黄真等人带领龙游帮众押着“军饷”回闯王大营。临行前,黄真告诉袁承志:师傅穆人清在南京,并将地址给他。红娘子说她伤重,不能远行,留下养伤。黄真见袁承志武功高强,为人稳重,再者其余四人亦是武艺不凡,也不多言,众人这才分手不提。
袁承志找了一辆大车,将温仪、红娘子及安大娘母女送往温仪母女的农舍。回到农舍,天已大亮。他赶忙放开青青,顾不得男女之嫌,与青青给四人洗浴、上药,换上贴身衣服。四人虽然害羞,但是刚刚遭受折磨、侮辱,四肢乏力,精神委顿,也只得让他二人动手。青青为了做事方便,也褪去外衣,只穿贴身内衣。温仪见此光景,再看青青容光焕发,双颊红艳,一脸倦慵,手臂上勒痕隐约可见。心知女儿和袁承志已大功告成,心中喜怨交加。所喜袁承志忠厚老实,武功出众,青青一生有托;怨的是自己无缘再与袁承志一试金蛇郎君的真传,而且知道红娘子和袁承志并非一般姐弟,不由暗自神伤。安大娘心说:自己命中真的要赤身美丽见承志了,自己已是半老徐娘,自不在乎和袁承志的名分,但是叫小慧如何面对她的袁大哥?小慧对袁承志的印象原本深刻,此次又被袁承志相救,以身相许之念顿生,只是自己童身已破,袁大哥会要我吗?红娘子好生纳闷:承志一副憨厚老实相,怎么偏偏要和女人搅在一起?而且总是出现在自己最难堪的时候!眼见那个青青也和承志关系非同一般,看来承志注定是“学有所用”了。想到这里心中也觉好笑,嘴角笑晕微露。青青斜倚在母亲身边,心中愁丝难解:她虽然来不及多问,但是红娘子和袁大哥的关系是不问而知的。安氏母女也显然和袁大哥关系非浅。自从委身袁大哥,便觉一刻也离不开。更喜被袁大哥用绸带缠身,让袁大哥恣意而为。可是现在……不觉想出了神,伏床而卧,不觉睡去。其余四女也是满怀心事,不觉睡去。袁承志这才退出,独自在花厅运功打坐不提。
碧血剑「第六章五女相伴,姐妹母女」
直到傍晚,五女才依次醒来。昏暗中,五人醒来后,起身相视片刻,同时想到:袁承志呢?一时都觉心事被她人看穿,同时嘤了一声,五张俏脸皆红。袁承志听得里面有声音,急忙举灯进来,见五人螓首低垂,玉颊驼红,除了红娘子嘴唇尚显血色不足,其余四人均明艳动人,不由看得呆了,一时也忘了说话。五人抬头,看到袁承志呆头鹅般傻里傻气的站在门口,痴痴地看着五人,见自己都是只有贴身内衣,同时“啊”了一声,不觉双颊火烧,急忙提起被单,挡在身上。却又想起:自己的身子都给袁承志看过,还在乎这些。终忍不住,一齐掩口暗笑起来。袁承志刚要转身,红娘子柔声开口了:“承志,什么时候了?”
“天快黑了。/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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