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可固守零陵,南伏广西的庞大的势力范围,所以贾鲁想把我们零陵军收为己用,这可能是一个主要的原因。
邵阳,武陵的自然条件比零陵要好的多了,高诉雨和房小山也的确有治理地方的才略,辅助杨阳,廖梦清把二郡治理得井井有条;桂林是唯一担心的地方,因为夷民九部,素不安服,我又曾斩杀了九部首领河谷罗与夷民结下了血仇。这不,肯定出事了,封子扬的样子说明了一切。
顾长生坐在马鞍上,很平静,丝毫没有被漓江南岸星罗棋布的营垒震慑,但有点担心。
“长生,这次夷民似乎与以往不同了。”司空玄的目光聚焦在很特别的营垒上。
“是啊。”徐欣之皱着眉。
营垒很奇特,似乎是摆的什么阵法,东一块,西一堆,似杂乱无章却联系紧凑,隐含着杀气。
“看来这次夷民是有高人主持,不似以往只凭血气,不顾战法。”
顾长生倒不在意什么阵法,主要是夷民的人多,九部连纵不下十万健卒,自己这一千羽林卫和新编的三千广西步兵,到底能有什么样的战力?还没有底数。
羽林卫是不用担心的,个个训练有素,且久经战阵;可这三千号称豹牙军的步兵训练虽好,到底没有打过仗的。
最好夷民能围困桂林,置之死地的豹牙军就可以死战,可夷民却并不围城,如果一战失利,只怕豹牙军就会怯战逃散。
顾长生虽然是我的徒弟,性子却平和沉稳,坚毅冷静,不象他的妹妹顾央被我影响的那么多。
“两位先生,我想率部过漓江背水结阵与夷民先见一阵,若胜就回桂林死守,若败,”顾长生看了看司空玄和徐欣之,“二位便率豹牙军弃桂林退守全州,如何?”
司空玄和徐欣之明白顾长生的用心了,但担心。
“你想率一千羽林卫和数万夷民对打?”
“下七里,望菩河滩,空旷平整,利于骑兵突击。那里的壮兵没有马匹,人数也是各部最少的,九部人马配属号令不一,调动增援就不会如意。我想漏夜渡江,一击制胜,豹牙军必士气大张,军心可用。”
漓江很温柔,渡江也顺利,顾长生感到有把握取胜。
天明。阵势列好了,一字长蛇,没有举旗。
顾长生希望壮兵快一点发现自己,然后以雷霆万钧之势一举制胜,还要给江北的豹牙军上生动的一课,已经胸有成竹了。
等待。不希望偷袭,一定要堂堂正正地取胜。
徐欣之听到了议论声,的确还不是精兵,临阵的纷乱是军家的大忌,但没有办法,豹牙军就只能这样。
“能行么?用一千人和那么大一片营寨中的壮兵对打。”
人人都心惊肉跳。但钦佩羽林卫骑兵的镇静,没有丝毫的动摇,丝毫的纷乱,甚至连战马都很镇静,雪亮的刀光,肃杀的军容。
“了不起,难怪能三千破五万。”
“怎么没有举旗?”
谢奕声有点对自己的精兵休民的政策感到怀疑了。封子扬的通告中,夷民有接近十万的兵力,而桂林顾长生部满打满算也只有五千,零陵的最精锐的羽林卫骑兵三千,虎翼轻骑有一千,散布乡间的白虎步卒虽然有四千人,但集结困难。
邵阳杨阳部有一千羽林卫和一千虎翼轻骑,还有新编的三千邵阳军,武陵廖梦清部人数相当,但邵阳、武陵调动需时,现在马上可以出动的就是这四千零陵军,用不到一万的锐卒与近十万的夷民对打,有多少成算?
随后是粮草的供给,莫子邪和伍云喜的工作是可以放心的,这一千辎重兵是经过考验的,但零陵存粮是有限的,收服夷民是需要时间的吧?
好不容易能全家在一起吃个饭,苗苗也起了床。气氛不怎么好,我抱着朱九天逗他玩。
“少君就一点不担心桂林?”
我白了肖星昀一眼,不是破坏气氛么,但她显然有话说。
“明天我就出征,一天赶到桂林,夷民不会打仗,就仗着人多勇敢,没什么可担心的。”我轻描淡写地说,的确有战胜的信心。
“少君英雄了得,击破夷民并不为难,但收复夷民的心却难上加难。”
我想了一会,安嘉把朱九天抱过去。
“妹妹是告诉你学诸葛亮对孟获七擒七纵。”听大戏时是知道这个故事的,有了底。
穿上铠甲还有点不舒服,这是出征前的检阅。百姓云集校场,自己的子弟兵要出征了,跟随着战无不胜的少君,气氛热烈。
“竖起飞羽旗。”艾笑农驱白马向前,在万众瞩目的校场中勒马,白马人立起来,艾笑农举起手中的清霜剑,在空中一招,白盔白甲加白马,简直迷死人,围观的百姓就欢呼起来。
“竖起虎翼!”
苗彦丝毫也不逊色。白色的绣着红色羽毛的飞羽旗竖起来了,迎风招展,掌旗的屈楚飞马向前,羽林卫振臂高呼,声震四野。鲜红的虎翼旌旗猎猎带风。号角长鸣。三杯酒,祭天祭地祭军旗;第四杯敬父老乡亲;第五杯敬谁来着?哦,是丈母娘;错了?安嘉冲我摆手,应该遥敬老丈人?我弄不明白了,因为摆着六杯酒。
“出征!”我上马,热血沸腾,我喜欢这感觉,招手示意士卒们。
壮兵出营了,怪叫着,尖锐的呼哨,人挺多的,不过乱,剽悍但无节制。顾长生眯起眼,估算着距离,“竖起飞羽旗。”顾长生挥手。飞羽旗竖起,很漂亮。
豹牙军感到心旌摇动,咿呀怪叫的壮兵似乎被飞羽旗震慑。前进的步伐减慢了,看来还是畏惧。顾长生放心了,抽出雪亮的“圆月”刀,在空中一招。
“进攻!”
“朱让来啦!”壮兵遭到猛烈的冲击时混乱了,有人想起两年前惊心动魄的夜战,开始溃退,最怕这飞羽旗。
简直不敢相信,数倍的壮兵在第一个攻击波下溃败了,嚣张的气焰变成失魂落魄的奔逃。豹牙军的所有士卒突然相信自己可以打败敌人,可以打到南丹去。
桂林城门紧闭。梦斯罗坐在象背上,伸手理了理被风吹舞的鬓边秀发,凤目看着城墙上平静如水的顾长生,很帅的小伙子,清瘦而文雅,眉宇间蓬勃着飒爽的英气,让女孩子心动。
不过现在梦斯罗恨这个好看的小伙子,第一战的失利伤了她的自尊心,由南丹出兵,克宜州,破柳州,击杀广西检阅使把度含,每战皆胜,当然要去零陵取朱让的人头,给河谷罗大叔报仇雪恨,想不到在桂林被这个小伙子挡住了。
梦斯罗是夷民中的仙女,最美丽的天使。顾长生看着坐在大象背上白衣飘飘,靓丽娇艳的少女,也不由怦然心动。
司空玄关心广西的民情,能说夷民的话,也听说过南丹凤凰公主梦斯罗的传说,出生时有凤凰飞过,于是红霞漫天,梦斯罗来啦,是最美丽的天使,解除灾难的神灵,当然是传说。
“明明是个小姑娘么,什么天使、神灵的?”
徐欣之听了司空玄的介绍笑了,“我看长生不如下去捉了她,回家当媳妇。”
顾长生脸红了,心头有种异样的感觉。
“城上的小哥哥,你叫什么名字,你敢不敢出来和我作战呢?”梦斯罗的声音轻柔娇嫩,但汉语说的一般,象背书。
徐欣之大笑,“长生,人家看上你了,叫你呢。”
梦斯罗坐在帐篷里的地毯上,想着想着脸红了,他叫顾长生,很普通的名字,但身手一点也不普通。他还会害羞呢,一个领兵的将军会在自己的面前手足无措,他的武功恐怕只有师父才比的上呢。随即又有点生气,为什么要和自己做敌人?
你这区区几千人就一定要挡住我的大军么?
“凤凰公主,那杀人的魔王飞羽旗的主人朱让就在桂林城里。”
梦斯罗不爱听壮兵的统领把度失魂落魄的声音。
“你害怕了么?咱们夷民只有杀了朱让这魔王才能重新幸福的生活,才能找回自己的土地,自己的猎场。”
没有丝毫的停留,苗彦的虎翼轻骑已经抵达了灵川,过漓江就可以抵达桂林的外围,可以按预定向夷民的侧翼发起攻击。
显然迂回到灵川准备截断桂林粮道的把度和他的四千壮兵没有发现刚渡江的虎翼轻骑。苗彦不顾人马的疲劳决定发起突然的袭击。把度蒙头转向地没有全力反击,退向九屋,迎面遇到了精锐的羽林卫骑兵,他决定投降。
生擒了三千多壮兵,我很满意。
“把度,我问你,怎么好好的又捣乱?”
我是见过把度的,他已经被抓过一次了。把度一直相信朱让在桂林,想不到在灵川会遇见,他很怕我。
“少君,那把度含强占我们的土地,掠夺我们的女人,我们夷民九部才不得不反抗的。”
“你们已经杀了把度含,怎么还没完没了的?”
“是,是凤凰公主说的,只有把蒙古人和汉人赶出广西,咱们夷民才能永远和平,不受欺负。”
“要是我承诺你们如果不再叛乱,就归还你们的土地和女人,你们还打么?”
梦斯罗没有想到自己会突然变的孤立了,每打一仗,就会有些士卒逃散,后来甚至有酋长率领部族的勇士离开联军。她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魔王。
大火使象群受惊,赖以取胜的象群失去了控制。
脚被碎石划破了很长的一个口子,鲜血染红了溪水,梦斯罗决定停下来。一个英俊的小伙子发现了她,梦斯罗有点心慌。顾长生从马上跳下来,走过来了。
身边的武器只有石头,梦斯罗不想做俘虏。顾长生撕下袍襟过来替自己包扎伤口,梦斯罗感到握住脚踝的手很有力,动作却很轻柔麻利。
继续进军会不会影响已经取得的胜利?取得决定性的永福之战的胜利后,我在犹豫,大概有四万多的俘虏,我没有那么多钱遣散他们。
司空玄、艾笑农劝我回兵,徐欣之、封子扬劝我继续进军,一举平定南丹的夷民老巢。
“我说,”我把顾长生拉到关着梦斯罗的房间外,“你会对付女人么?”
顾长生的心跳的厉害,不明白我的意思。
“我教你啊……”
“简直是无聊。”苗彦和艾笑农正碰上,顾长生掉头就跑,被我拉住。
“真的,有大用。”我煞有介事地,“你勾搭上这凤凰公主,咱们不就不用再耗费钱粮地向西打了么?”
“果然是妙计。”艾笑农抚掌大笑。
“不过也不用教的这么细吧?”苗彦笑得直不起腰。
“我呸!顾长生没有碰过女孩子,细一点好,省得慌手忙脚的女孩子不乐意。
我说,注意啊,最主要的是一定要扒裤子,一般女孩子光屁股了就会很乖的,注意用手,别急三火四地就干,小姑娘受不了……
顾长生简直无地自容,“师父,你自己去吧。”又想跑。
这回苗彦和艾笑农一起拦住他。“我不行,我都老了,再说夷民都怕我,咱们结好夷民就是要止息刀兵,我看那小姑娘挺喜欢你的么,咱们用美男计。”
梦斯罗其实听到了,一颗心蓬蓬乱跳,会发生什么?自己甚至期待发生什么吧?这些年轻的军人并不象传说中那么残忍恐怖,他们没有虐待过俘虏,甚至还发放路费,给俘虏吃的,烈火中陷入绝地的部族是他们从外面打开通路的;甚至那传说中的魔王朱让也并不可怕,象个糊涂的大男孩,对谁都很亲切,包括对俘虏。
这支军队不但自己相亲相爱,也受到了百姓的拥戴,是把度含那些蒙古人不能比的;还有一个承诺,一军主帅的亲口承诺,归还土地、猎场、女人、孩子,让夷民自己管理自己的事。
门一开,然后关闭。梦斯罗吓了一跳,看到尴尬之极的顾长生,连忙躲到床里,抱着膝盖,象受惊的小动物。
毕竟听到了门外的教诲,这些教诲都直接,yin秽,听得脸上火辣辣地,会怎么样?这个斯文害羞的小伙子会不会象说的那样对自己?顾长生犹豫极了,虽然是我的徒弟,他接受的是很正规的教育,在家破人亡之前,他很难接受对女孩子强bao的行为。
这方面他对我有看法,因为我只要看中了谁,就千方百计,不择手段地弄到手,不惜甚至采取强jian的办法。(安嘉就是被我软硬兼施,最后委身于我的。)
他不能理解一颗心为什么可以爱不同的女人。
“行了,咱们别偷听了。”艾笑农很矜持,先走了。我和苗彦志趣相投,这样香艳刺激的场面怎么能错过?
对于手足无措的顾长生,梦斯罗感到很好奇。他在想什么呢?不是要对自己有所行动么?梦斯罗知道自己喜欢这个好看而且英雄的小伙子。喜欢了就好呗,梦斯罗没有那么多顾忌,本来就是这么回事。
“小哥哥,你在想什么?”
顾长生实在答不出来,如果不是突然加上了使命,自己是不会犹豫的,面对这样的美女谁能不动心呢,可是现在?
“你不喜欢我么?”面对梦斯罗如梦一般的目光,顾长生感到自己似乎被融化了。
“我喜欢你。如果你也喜欢我,为什么不能和我好?”
梦斯罗大胆热烈的表白击溃了顾长生的最后的防线,不过师父传授的招式一个也想不起来,只走过去把梦斯罗搂在怀里,看……
漫长的桂林之战终于结束了,结局按我的计划,顾长生和梦斯罗勾搭到了一起,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偷窥到腼腆的顾长生是怎么和热情如火的梦斯罗作爱的情景。不过留下顾长生和司空玄镇守桂林,建设柳州后,我们的大军回师零陵了。
本来可以很快用鲜血来平定的夷民暴乱,采取了怀柔政策,抓了放,放了打,打了再抓,折腾了好几个来回,足足消耗了五个多月的时间,伤亡虽然很小,但士卒们也疲惫不堪了。
两岁多的九天才断了奶,成了一个顽皮得不得了的家伙,安嘉已经开始教他识字了。无忌不象刚出生时强壮了,到底是早产的,我就多了一个活。
正值秋收,我带着苗彦漫山遍野地钻水沟抓王八,苗苗的奶水不足。这事不好惊动别人,丈母娘体谅我,允许我可以放下政事和练兵,专心干这个。
收割的百姓们虽然习惯了少君种种奇怪的行为,还是对在田里乱钻的我们感到好奇。
“抓不住你!”我咬牙切齿地抓住一个,特别高兴。
“少君,你忙活什么呢?”百姓们都喜欢这个没有架子的少君。
“抓王八,我媳妇缺奶。”
“这事你自己干啊?”
“我们家就这几个男人,我不干,谁干?”掀起了一场田间抓王八运动。
一匹快马从北边电打似的从官道飞驰而过,他妈的,有急事了。
“苗彦,我回去看看,你好好抓啊。”
是派出去卖东西的羽林卫。他们在想从武昌坐船到有钱而且不乱的四川去的时候,遭到了抢劫,其余十九个羽林卫和带队的伍云喜都被人掳走了,什么人?
不知道。出去打仗的这段时间丈母娘和肖星昀张罗着筹款准备秋收结束就动工修水堤,倒腾字画珍玩的活就交给了伍云喜,他是金石专家。
几件晋唐的字画和那件汉武帝的金樽丢了,倒不怎么心疼,伍云喜可是人才,还有十九个兄弟呢,我就张罗着到武昌去救人。
我没去成。他们说我得在家带孩子,再说郡守怎么能老瞎跑。决定由艾笑农和屈楚去,我挺放心的,再怎么了得的江湖蟊贼,艾笑农和屈楚也不会对付不了。
屈楚也就罢了,艾笑农可是很了不起的剑客,他先习武,仗剑行侠还真没遇到对手,尤其他和武当的七侠莫声谷是老交情了,到了湖北,江湖中人怎么也得给点面子。
一天到晚忙的脚打后脑勺,除了准备进行水利工程,还要关注邵阳的砖瓦窑的生意,这是长江以南最大的砖瓦窑,也是我们经费的来源。
和夷民的生意也红火起来,用丝绸,瓷器,马匹,牲畜,煤和各种器皿交换来金银,香料,兽皮,木材,水晶,司空玄干的很来劲。
双牌的铁矿,高溪的煤矿,秋收的秋粮入库,莫子邪主持的双牌兵器铺子,苗彦的阴阳山马场,武陵的蚕丝湘绣的生意,各地豪门的来访,还得开一个大商铺子,把夷民那弄来的东西卖出去,估计水晶能赚钱。
“我琢磨着我都成一个很合格的商人了,整天就是一手进钱,另一手就花钱。”
我躲在安嘉怀里发牢骚,九天这臭小子把安嘉本来樱桃似的||乳|头弄的黑忽忽的,不过ru房仍保持着原来的弹性,我怀疑安嘉会一辈子就这么漂亮下去。
“坏蛋,别毛手毛脚的。”结婚都好多年了,连孩子都生了,安嘉仍然保持着少女时的羞涩。
我固执地继续,“要不我不干了,就陪你走遍天下去行医。”
是安嘉的心愿,我们也的确转遍了湖北,河南,江西,救死扶伤,但没有走遍天下。安嘉笑了,好看的眼睛憧憬着。
“那九天怎么办?”
完了,我嫉妒,当了妈就只爱儿子,不爱我了。我得争,就去脱安嘉的衣服,安嘉被我弄的心慌意乱,忘了今天不是十五。
另一个老丈人肖先六十大寿,我得陪肖星昀到桂阳贺寿。
“我说昀儿,咱们是不是得打扮一下。”我看着肖星昀那一塌糊涂的扮相,咧了嘴。
肖星昀冲着镜子照了半天,脸一红就转到里屋,我腆着脸跟进去,看着她一点一点重新变回那个俏丽活泼,古灵精怪的小姑娘,收拾头发最费劲。
“画眉毛么?”我找眉笔,没有。
“不画,我眉毛挺好的。”肖星昀一边梳头一边在镜子里冲我做了个好看的鬼脸,我伸手就揪住舌头,她就咬我。
“别闹,刚收拾好又乱了。”
“乱就乱。”
我让她坐在腿上,就摸。肖星昀微微喘息着,“那,咱们明天再走?”
“师父,师父啊!”顾央在院子里大叫。得。肖星昀皱眉不乐意了。
“你等着我。”我掐了她屁股一把。
“嚷什么?”我气急败坏地跑出来。
“信!艾笑农的信。”我伸手接过来,气糊涂了,我翻来掉去的看,“给我念念。”顾央接过去,吐了吐舌头,真气糊涂了,这丫头随我,一看书就头疼,现在我真觉得对不起她。
“伯妈,快来。”
顾央管我丈母娘叫伯妈。丈母娘谢奕声正走过来,接过信。
“我来问问星昀图纸放哪了。”看信,脸色微变,“少君,艾笑农和屈楚被人扣住了。”
“啊?”
看来碰上厉害角色了。
如果是被汝阳王府或贾鲁的人抓住的,就会很麻烦。我单身一人来到武昌,不能带多人,要是又被抓住,赎票时会很心疼,信上摆明了要东西要钱,胃口比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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