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关一时之间就要把持不住,不由得耸然一惊,立即长吸一口气,稍稍稳住,但已知大势难再挽回,於是在苏荃耳边轻轻的道∶“荃姐,你放松心情,我要出精了。”
苏荃闻言,娇美无限,微睁妙目,深情的看了韦小宝一眼,喘吁吁的说道∶“小宝,姐姐爱你,你┅┅”
韦小宝大乐,於是上下纵横,前进後退,煞是精神。终於在苏荃长长的一口呻吟声中,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都不再动了。
良久,众人都还在一阵阵的迷惘中。毕竟苏荃功力远高於众女,虽然她犹似在惊涛骇浪中历险归来,但稍事调息,已恢复了大半体力和神智,她环视大家一眼,发现公主、阿珂脸色已多恢复正常,反倒是方怡、曾柔、沐剑屏和双儿却似虚脱一般的痴痴呆呆,每个人面白唇红,呼吸急促,个个像是得了急病。
她细细一忖,已知就里,她温柔的拭乾了韦小宝身上的汗渍,又在他额上吻了一下,替他盖上衣衫,让他躺在地上休息,再抹掉自己下体的男精,她缓缓坐直身子,抚了抚头发,对阿珂道∶“阿珂妹子,大家都累了,请你斟一杯酒给小宝,各位妹子,大家吃点东西吧。”
大家都如梦初醒,公主也起身帮阿珂整理饮食。苏荃对方怡、沐剑屏、曾柔、双儿四女道∶“各位妹子,刚才你们都看到了,做夫妻就是这个样子。”
沐剑屏怯怯的道∶“荃姐姐,小宝哥那个东西插到这里真的不会痛吗?你看,我才这麽小。”说着,她张开双腿,露出阴沪。小郡主沐剑屏的身子确实较诸女瘦弱,只见她的阴沪生得好生精巧,荫毛也只有细细的几根覆盖在阴沪之上,虽然水淹七军,荫唇仍是紧闭。
苏荃见她胸部挺实,腰细腹平,皮肤白腻透红,虽然稍嫌瘦弱,却是成熟的肉体无疑。她微微一笑,轻轻抚摸沐剑屏的阴沪,道∶“妹子,你放心,这里绝对可以放得下小宝的男根,待会我叫小宝温柔些,不要太蛮撞。”
曾柔本来想打退堂鼓,这时听得小郡主的阴沪也能装得下韦小宝的男根,心想自己的应该也没问题,她竟伸出手来也摸了一下沐剑屏的阴沪,然後又回手摸摸自己,惹得大家一阵嘻笑。
双儿拿过阿珂递来的酒杯,扶起在地上的韦小宝,喂他喝了一口酒。小宝虽觉稍有疲累,但早已恢复,他在旁倾听诸女的交谈,心中真有说不出的快乐,他挪挪身子,坐到诸女身旁,贼兮兮的道∶“三个老婆已经大功告成,你们四个谁先?”
四女都啐了他一口,垂首默然不语。
阿珂和公主把刚才带进来的食物都整理好放在各人身边,大家边吃边喝,其乐融融,韦小宝更是左顾右盼,志得意满,不在话下。
苏荃三个已经和韦小宝做过夫妻的女子现在都已较为大方,不再含羞带怯,苏荃对公主笑的道∶“公主妹子,你被小宝破身的时候,痛不痛呀?”
公主红着脸看着韦小宝道∶“我才不怕这个死太监呢,这个没良心的,他那个时候被我打得全身是血,他硬插进来,插得我也都是血,可是我不怕,过一回儿,就愈插愈舒服呢!”
四女听得目瞪口呆,也分不清她到底在讲什麽。
苏荃微微一笑,又对阿珂道∶“妹子,你呢?”
阿珂微带苍白的脸庞红了一下,拂了拂鬓边发梢,轻声道∶“我不知道,我和荃姐都是被小宝在扬州丽春院破身的,中了迷春酒,一点感觉都没有,可是今天还是有点痛。”她摸着自己红冬冬的阴沪,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神色。
韦小宝听到这里,突然一声长笑,得意的道∶“各位老婆,我正要你们帮我计量一件事,我到现在还一直惴惴不安呢!”
大家一起看着他,纷纷问道∶“什麽事┅┅?”
韦小宝清清喉咙,说道∶“那日在扬州丽春院,除了公主之外,我与现在这六位老婆大被同床,我明明记得在每个人身上滚来滚去,每个人都被我插过,而且记得清清楚楚的在三个人体内出精,现在却只有荃姐和阿珂有孕,你们四个又说没被我破过身,这究竟是怎麽回事,我真是想破了头也想不出来,万一插到了别人,可就被人家做现成的老子去了。”
众女你看我,我看你,只觉那晚真是比今晚还荒唐,可是她们真正对韦小宝倾心却也是从那晚开始的。
苏荃觉得这确是一件奇怪的事,她沈吟一下,道∶“小宝,你再回想一下当时的情形,我们大家一起参详参详,总要把事情弄清楚。”
韦小宝道∶“那晚我把你们六人一起抱上丽春院甘露厅的大床,房内灯光全无,当时床角还有一个老表子,房外还有阿琪姑娘┅┅”
只听两人同时问道∶“谁是老表子?”“师姐也在?”问的人一个是公主,一个是阿珂。
韦小宝看了公主一眼,心想∶「老表子就是你这个小娘皮的母亲,假太后。」又对阿珂道∶“我明明是把阿琪姑娘放在门外的,那时我就没想要她做我的老婆。”
阿珂瞪了韦小宝一眼,道∶“算你还有良心。”
韦小宝嘻嘻道∶“我要的人一个都跑不掉;不想的人,放在面前也不要,我这个人最讲义气。老表子嘛,我┅┅我是不敢碰的。”
苏荃道∶“我们四人中了迷春酒,双儿和曾柔妹子是怎麽回事呀?我一直没问。”
韦小宝和双儿、曾柔三人脸色一起大红。韦小宝嚅嚅的道∶“我本来就要她们做我的老婆。”忽然他脑中灵光一闪,大叫道∶“好双儿,柔妹,你们没有喝迷春酒,你们一定知道。”
苏荃等大为讶异,都看着她们两人。
双儿俏红着脸,道∶“我和柔姐姐都被桑结大喇嘛点了||穴道,全身不得动弹。”
苏荃问了一下两人被点何||穴,略一思索,道∶“那你二人虽然身子不能动,但耳目应是无碍,难道都不知道吗?”
曾柔羞怯怯的说道∶“我们根本看不见,只感觉到小宝哥哥在床上翻来翻去,又在每个人身上爬上爬下,又说又唱,也不知道他在干什麽。”
公主大声道∶“你们两个有没有被他爬过?”
曾柔和双儿对看了一眼,都红着脸摇了摇头,轻声道∶“只被┅┅摸到过几次┅┅”
公主哼了一声,朝韦小宝狠瞪一眼,醋劲还是很大。韦小宝只是傻笑。
双儿平时向不多话,这时想到相公为此事这样烦心,想来事关重大,她缓缓的说道∶“我看相公那时一心放在阿珂姐姐和荃姐姐身上,他或许都是在和她俩人┅┅”她羞红着脸又说∶“可是好像也和方怡姐姐┅┅”
韦小宝大叫一声∶“是了,大中老婆,一定是你!”一把抓住了方怡就要亲嘴。
方怡吃了一惊,被韦小宝抱在怀中,挣扎不已,兀自强嘴∶“没有,没有┅我不知道┅┅”
说真的,方怡自己也搞不清楚,那晚她迷迷糊糊的,只觉得韦小宝在她身上摸摸索索,但并无什麽感觉,次日离开扬州钦差行辕後,裤裆间隐隐有黏稠和微红之物,她不明所以,私|处也有些作痛,但这种羞人的事她如何问得,何况苏荃不提,她更是不敢问。苏荃因为怀孕才被识破,而自己并无异样,当然更是不说了。
沐剑屏娇声笑道∶“师姐,你被小宝哥哥偷吃了,却不敢说,嘻嘻┅┅”
其实韦小宝天性就是痞子无赖,那日在丽春院存心要混水摸鱼占便宜,又有报复的心理,她既恨阿珂绝情,又恨方怡多次骗她,对苏荃却是垂涎她的美貌,但她是教主夫人,平时绝不敢妄想,在这种时候他不占便宜更待何时?而双儿是他的最爱,心中实是不愿在此时侵犯她,何况他早就把双儿当作亲亲好老婆。沐剑屏、曾柔二女和双儿身材相若,平时又对他甚好,双儿和他耳鬓厮磨已久,她的体态一触即知,所以尽管在乌七八黑之中,他一碰这三个女子的身体,在下意识中自然就不会有进一步的行动了。
韦小宝心中大定,一团疑云终於解开,心想∶“你这个中老婆最是奸诈,屡次设计害我,连这种事都骗我,非要你知道我的利害不可!”於是不再怜香惜玉,三、两下就脱掉方怡衣裙,把她两腿一分,挺起阳物就往里直捣。
方怡尖声叫道∶“小宝哥,好老公,我┅┅我不敢了┅┅呜呜┅┅”
韦小宝不理,连番猛插猛送,直插得方怡连翻白眼,胸前的一对豪||乳|如水波荡漾,幌得好是激烈。
苏荃在旁道∶“小宝,小宝,不要太猛了!”
公主却拍手道∶“好耶,好耶,这样才是真的好!方怡姐姐一定爽死了┅┅”
韦小宝在一轮急攻猛插之後,稍稍减缓抽插的速度,但仍紧紧的顶住研磨。方怡在吐出一口长气之後,脸色苍白之极,幽怨的道∶“小宝,你┅┅好狠心,好没良心,呜呜┅┅”可是她的两只手却紧抱着韦小宝背部,臀部更是猛贴猛挺,好一付蜜里调油,难舍难分,嘴角还有一丝笑意呢。
公主看得yin心又起,但是知道今晚一定轮不到自己了,也不敢妄想,她凑近方怡耳旁,细声道∶“小浪妇,过瘾吧!我来帮你加把劲┅┅”说着,双手搓揉方怡的硕||乳|,并用嘴吮吸||乳|头。方怡机伶伶的抖了几下,叫道∶“小宝哥,好老公,我不行了,我要┅┅我要┅┅”
韦小宝又用劲狠狠抽插了几下,方怡终於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软了下来,一动也不动了。韦小宝抽出仍然挺立不倒的阳物在方怡身旁仰身躺下,并拉了公主睡在一边。
公主用手去套弄韦小宝湿淋淋的阳物,心痒难熬,但也知此时不可得罪这些娘子军,她对沐剑屏等三女道∶“三位妹子,你们一起过来。”她叫双儿去舔韦小宝的阳物,又叫沐剑屏把ru房送到韦小宝口中,叫曾柔按摩双腿。
三女不敢违抗,都红着脸默默自行脱了衣衫,一一照吩咐做了。
韦小宝大乐,只觉不枉了今生,他口中吸着小郡主柔软甜美的ru房,一手摸着她的丰臀,另一手还远伸去扣摸俯身在他胯下吸吮阳物的双儿阴沪,双儿的阴沪鼓突突的,荫唇闭得极紧,但洞口滑腻异常,他手指微微伸入,双儿已经唔唔哼了出来。
韦小宝一阵肉紧,双手把沐剑屏抱在胸前,阴沪对准了自己,她先对双儿说道∶“好双儿,你自己插进去,这样不会痛。”然後就吻上了沐剑屏的阴沪,嗒嗒有声,右手小指还扣进了她的臀眼轻轻抽插,小郡主立刻扭腰摆臀,浪声随之而起。
曾柔站起扶着双儿,让她两腿在韦小宝身上跨开。双儿的阴沪大开,她一手握着韦小宝阳物,对准自己的阴沪慢慢伸入,但还是进不去。曾柔俯下身,帮双儿剥开两瓣荫唇,让阳物可以直入。双儿身子缓缓下沈,一阵刺痛袭来,她咬牙忍住,继续下沈。曾柔看到双儿阴沪中流出丝丝红色液体,混在yin汁中有点yin邪的味道,她不敢吭声,知道双儿正在忍受破身的痛楚,她索性也跨在韦小宝身上,站在双儿背後,伸手抚弄双儿的ru房,以减轻她的痛苦。
在众女之中,双儿是最吃得起苦的,她与韦小宝南奔北跑,最远还到过罗刹国,两人相依为命,今日好不容易结为夫妻,这尽人qi之道,说什麽她都要忍受的,而且她的内外功夫根基颇为扎实,这种跨马步的姿势,她甚为拿手,何况这种破身之痛,对她而言,根本不算什麽,只见她深深吸了一口真气,蓦地全身下沈到底,韦小宝整根张牙舞爪的阳物已全部被她的阴沪吞没。
韦小宝嘴巴离开沐剑屏阴沪,叫了一声∶“双儿好老婆,大功告成!”
双儿受此鼓励,立刻上下起伏,屏气敛声,专心套弄阳物。痛感很快过去,阵阵快感立即传遍全身,但她仍然忍住不出声,一心只要相公好。
那知她这样用心夹弄,韦小宝可吃不消了,不待片刻,他已忍无可忍,挺起了臀部,喘着气道∶“好双儿,好双儿,我要┅┅我要给你了!”
双儿也觉自己阴中有一股莫可抵御的激流要鼓涨冲出,紧闭的口中吱吱作响,再也忍不住这种前所未有的奇异快感,终於和韦小宝同时一泄如注,全身乏力的趴倒在韦小宝身上,身子却还在微微颤抖。
韦小宝爱怜的拍抚着双儿的背部,轻轻的在她耳边说道∶“双儿,双儿,我的好双儿┅┅”
沐剑屏也已虚脱似的蜷曲在韦小宝的身边微微喘气,脸上稍有迷惘之色;曾柔则轻轻的依偎在双儿的腿上。
苏荃暗中叹了一口气,心道∶“看来小宝还是爱着双儿多些。”
韦小宝忽然发觉双儿竟有啜泣之声,吃了一惊,慌忙托起她的脸颊,柔声说道∶“双儿,你怎麽了?”
双儿羞红着脸,长长的睫毛中还沾着泪水,低声道∶“相公,我┅┅太高兴了。”
韦小宝感性的吻着双儿的泪水,想起这些年来双儿跟着自己没有过过一天安定的日子,实在太也对她不起,他弯身坐起,轻轻的把双儿抱着,让她躺在地上休息,并替她盖了一件衣巾。
公主端过一杯酒给韦小宝,又把几道下酒菜放在他面前,娇声道∶“韦爵爷,你辛苦了,奴婢侍候你喝酒。”
双儿一听,立即翻身坐起,急着道∶“我来侍候相公┅┅”
公主另一手又端了一杯酒递给双儿,真诚的说∶“好妹子,你待我甚好,今日是你的大喜日子,做姐姐的服侍你一下又有什麽,来,把这杯酒喝了,补补身子。”
韦小宝和众女都大为惊讶,这个刁蛮娇横的公主竟会对双儿这样另眼相待,简直不可思议。
双儿感动的接过酒,一口喝了,道∶“公主,你真是折煞小婢了。”
公主正色的说∶“妹子,你千万不要这样说,小宝说过,我们七个姐妹不分大小,既然都心甘情愿的嫁了这个死没良心的做老婆,在他韦府之中,就没有什麽公主不公主的。”
众人更是咂舌不已,这好像不是从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公主口中说出来的话,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相信。韦小宝的脸色更是古怪。
公主看到大家的表情,对着韦小宝怒道∶“臭小桂子,你这是什麽鬼样子?难道我说的不对麽!”
韦小宝愕了一下,旋即大为开怀,接过公主手上的酒,也是一口喝了,哈哈大笑道∶“太对了,太好了,我的公主好老婆,你终於是我的亲亲好老婆了。”
公主居然含羞的低下了头,还有些忸怩不依呢。
韦小宝心情欢畅,招呼众女道∶“来来来,众家老婆,大家一起过来,都再来喝一杯酒。”
各人也都精神舒畅,都围在韦小宝身边,你敬我,我敬你的喝成一团。唯有沐剑屏有气无力,曾柔眉目微蹙,似是强作欢颜。
方怡挤到沐剑屏和曾柔身边,关心的问道∶“师妹,柔妹,你们还好吧?不舒服嘛?”
公主看了她们一眼,奸奸的笑道∶“放心,没事,只是她们还有一口气蹩着没吐出来,让小宝一通就好了。嘻嘻┅┅”
两女脸色大红,一齐不依的道∶“公主姐姐,不来了┅┅”
公主大乐,搂着她们二人,嗒嗒有声的吻着她们双颊∶“你们这两个小美人儿,死小桂子今晚绝不会放过你们的。”
阿珂插嘴道∶“小宝最好色了┅┅”
韦小宝马上接口道∶“阿珂老婆,对自己老婆不叫好色┅┅”
公主今晚心情特好,以一付稍带嘲谑的口吻问阿珂∶“阿珂妹子,小宝以前逼你拜堂,你一直不肯嫁他,是不是和我一样,以为他真的是太监呀?”
众人一阵大笑,阿珂羞得钻进苏荃的怀里。
苏荃笑着说∶“公主妹子,你怎麽也会以为小宝是太监呢?”
“他从小就是皇帝哥哥身边的小太监,我当然以为他是太监了,谁知道竟是皇帝哥哥瞒了大家,这个死小桂子也不讲,骗得我好苦。”公主委屈的说。
“你是什麽时候才知道他不是太监的呢?”苏荃继续问道,众女也好奇的看着公主。
公主的脸红通通的,腼腆的道∶“我是听到几个宫女在争辩,说我不应该嫁给平西王世子,应该嫁给少年英发、青梅竹马的韦大人,他什麽少年英发了,哼,臭美呢!”她向韦小宝伸伸舌头。又道∶“另一个宫女说,韦大人是太监怎麽可以娶妻,原先的那个宫女说,我大清规矩太监是不能当官封爵的,小宝那时已是官居都统,爵封子爵,当然证明他不是太监,而且那时他早就搬出宫去了,我听了她们的话才恍然大悟。”
阿珂从苏荃怀中伸出头道∶“你知道他不是太监,就一心要嫁他了?好不要┅┅”她本来要说“好不要脸”,可是一想这不是在骂自己吗?所以立刻住口。
公主哈的一声∶“好不要脸是吗?不要脸还在後面呢,我就是要亲自试试他到底是真太监还是假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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