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御女密要》上也没记载这些花样,洋人在这方面果然另有专长,不可小观。”
袁承志在若克琳爱抚之下,不禁舒服得情动欲起,那根为国争光的rou棒,也一颤一颤的蠢蠢欲动。若克琳见时机成熟,于是跨身而上,缓缓的将那根不甘寂寞的鸡芭纳入体内。她以粗大、坚硬、火热的rou棒为中心点,摇摆耸动了起来。她浑圆丰满的臀部,熟练的作着圆周运动;嫩白硕大的两个奶子,也上下左右的晃动。袁承志享受着异国风情,不禁也飘飘然,激发起强烈的欲望。
他翻身而起,将若克琳高大丰满的身体抱在怀里,若克琳两条雪白的大腿,紧紧缠绕住他的腰际。袁承志托着那硕大柔嫩的臀部,一上一下的扶摇,并且在室内来回的走动,这有个名目叫《走马观花》。若克琳从来没经验过这种方式,一时之间,既舒服又刺激,身体心理都感到晕陶陶的,简直就如同上了天堂。
由于她两个嫩白的大奶正对着袁承志的面庞,因此袁承志来回走动之际,也不时在她鲜美敏感的奶头上,舔吮轻咬。此时若克琳下体深处,袁承志灵活的rou棒,在那东扭西转,撩拨挑逗;而来回走动,上下颠簸,更加强了磨擦的效果。
一阵阵酥酥麻麻的愉悦感,以奶头及荫部为中心点,就像水波涟漪一般的扩散开来。
若克琳销魂舒爽之际,也不禁对于这中国爱人的惊人神力,与强劲耐力,打心底产生了由衷的佩服。
袁承志舞弄了半个时辰,不觉脊椎麻痒,下体舒畅。他情知高潮将至,于是托摇益速,走动愈快;他不想运功强忍不泄,因此当gui头酥麻之际,他便紧搂若克琳不动,让蓄积已久的阳精,尽情的倾泄入湿滑的肉bi中。
他首度在若克琳体内喷射出阳精,那股强劲,炽热的激流,冲的若克琳打骨髓里,生出一种刻骨铭心的快感,快感强烈的程度,实在无以名之。她不断的颤栗抖动,狂嘶急喘,全身也汗如雨下,抽搐痉挛;一会,她再度愉悦的瘫软在,袁承志无敌的中华rou棒之下。
洋人的大炮尽毁于胡桂南的妙计之下,雷蒙战死,彼得率队投降。袁承志宽大善待洋兵,赢得彼得衷心感佩,因而献上海岛图一张。当洋兵整队欲行之时,若克琳突然拉着翻译钱通四,来到袁承志身前。她叽哩咕噜的说了一长串话,急急的要钱通四翻译。
钱通四面有难色的心想:“这洋姑娘也真是不要脸,这种话也说的出来,这会有男有女一缸子人,怎能据实照翻?”。他想了半天,掐头去尾改中间的,说出这番话:“你是男人中的男人,英雄中的英雄,我永远忘不了你;也希望你能记得,在那遥远的葡萄牙,有一位姑娘若克琳,在默默的想念你。”
袁承志心想:“这洋姑娘也真是多情。”当下望着她微微一笑,若克琳可没那么含蓄,她跳上来,搂着袁承志,就是一个热吻。袁承志吓了一跳,尴尬的望着一旁醋劲大发的青青,心中暗道:“这下子,不知又要惹出什么事来!”
情se碧血剑「七」青年袁承志重会安大娘
袁承志无意中救了安大娘、李岩两位故人,心中十分欢喜。安大娘已认不出眼前的英挺青年就是当年的幼童袁承志;但袁承志却一眼就认出了安大娘。虽然相隔十年,但安大娘的模样却并无太大改变,只是经过岁月的洗礼,反倒平添了一份成熟的风韵。因李岩在场,两人未及深谈,便匆匆话别。此刻袁承志得空,思念益发殷切,便起身往访安大娘。
胡老三眉飞色舞的说道:“贾六、张七,你们是好兄弟,所以我才找你们一起干这档子事。你们倒想想看,如果那娘们不好,安大人为什么要再三的差人寻她?”
贾六色咪咪的一笑,道:“你老哥的眼光,咱们当然信得过,只是安大人那儿……”
胡老三道:“你俩放心!安大人对这婆娘已死了心,不会再找她了。嘿嘿!安大人不要,咱们兄弟难道也不要?况且这婆娘美的紧,又骚的紧,弄起来还不知有多带劲呢?”。
张七疑惑的道:“这婆娘既然这般的好,你怎么舍得让我俩分一杯羹呢?”
胡老三尴尬的道:“我也不瞒两位,我在这婆娘手下吃过亏,我一个人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安大娘给安剑清一闹,心想要不是袁承志挺身救助,自己及李岩都将落入锦衣卫之手;看来这地方也不安全,还是及早搬迁为妙。虽然她释放安剑清时,安剑清允诺永不再来纠缠,但他的话又怎么能信?她看着这住了五年多的地方,不禁有些依依不舍。清扫收拾了一阵,天色已晚;她心想,再睡一晚,明个一早就动身吧!
秋老虎肆虐,天气依然燥热,安大娘忙了一阵,已是汗湿衣裳,于是打水进房洗浴净身。此时三条人影,鬼鬼祟祟的匍匐接近,到了安大娘屋外,为头之人打了个手势,三人立即趴伏不动,倾耳静听。屋内传出阵阵水声,三人相顾,会心一笑,纷纷占据有利位置向里窥看。
安大娘坐在澡盆中,一面洗浴,一面胡思乱想。她一会想到明日启程,究竟应往何方?一会又想小惠和崔希敏不知怎样?此时她正擦洗小腹部位,手指触摸之际,不禁又想起袁承志幼时,替自己搓揉抚摸的往事。一股甜蜜、羞惭的复杂感觉侵入心头;承志已长大成|人,不知对于过去的事情有何看法?会不会因而看不起自己?思虑至此她心中更是忐忑不安。她幽幽的叹了口气,站了起来。
屋外偷窥的三人立刻眼睛一亮,下面的弟弟也全体竖立了起来。安大娘沾满水珠的裸身,实在是太美了!那圆润丰满的胸部,硕大嫩白,高高耸起;晶莹的水滴沿着光洁的||乳|沟,滑过平坦的小腹,跌入那芳草凄凄的三角森林;森林中暗藏的小沟兀自缓缓滴淌着多余的积水。她拿起毛巾,擦拭身体;摆荡之间,香臀掀浪,玉腿扬波,春光绮丽,美不胜收。三人看得呼呼直喘,也惊动了全裸的安大娘。
她慌忙跃至床边,欲待取衣遮体;但三人那能给她如此机会?安大娘方拿起长袍,三人已破门而入扑了过来。安大娘无奈之下,只得将手中长袍疾挥而出,化作一式八方风雨,击向三人。本来以她的身手,三人齐上,未必能赢;但一来变生肘腋,猝不及防;二来全身赤裸,羞怯之下,拳脚施展不开;因此不一会功夫,安大娘便为三人制住。
安大娘||穴道被制,躺卧床上,她紧闭双眼,俏丽的面庞因羞辱与气愤,显得无比的苍白。贾六、张七,一人抱着她一条腿在那亲吻猥亵,不时还探手拨弄那鲜滑柔嫩的肉缝;胡老三则专门对着那两个白嫩嫩的大奶子下功夫。三人舞弄了一会,均觉欲火炎炎,无法再忍,于是便脱了裤子准备施暴。为了排定顺序,三人竟当场划起了酒拳。
一时之间哥俩好、宝一对、三星照、四季财,呼声不断,形成一副极不协调的画面。
袁承志大老远就听见喊拳声,他心中不禁诧异,心想怎么安大娘住处竟然如此热闹,难道闯王打了胜仗,众人在此庆祝?他到了屋前,只见门板破碎,散落一旁,心中不禁疑惑。突然一声欢呼夹杂着两声轻叹,想是里面已分出了胜负。他跨步进入屋内,一时之间,大伙都傻了眼。袁承志没料到屋内竟是这副景像,三人也没想到这荒郊野外的,夜晚竟然还有人来。
袁承志见安大娘紧闭双眼,赤裸躺卧床上;一旁三人光着身子,鸡芭高高翘起,意欲何为,不问可知。他心头火起,首先发难;上去就是两个重手,贾六、张七,哼都没哼,光着屁股就见了阎王。胡老三吓得发抖,勒住安大娘的脖子,想要胁袁承志。他还没开口,噗的一声,脑门已插入一根金蛇锥,袁承志随即飞身而上,一掌将他击出窗外。发锥、飞身、击掌,一气呵成,迅捷无比,屋内竟是一滴血也没沾上。
袁承志将尸体处理妥当后,安大娘也穿上了衣裳,两人在如此情况下再次相逢,不禁都百感交集。安大娘叹道:“想不到一天之内竟让你救了两回!……”她说了一句,接下来竟不知要说些什么。
袁承志见状忙道:“安婶婶,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他话还没说完,安大娘便打断他道:“你放心,安婶婶没叫他们糟塌。”她顿了顿又道:“不过身上沾了他们的味道,恶心死了。承志,你坐一会,婶婶要去洗洗干净。”
由于房门已毁,袁承志又在屋内,因此安大娘只得直接在井边洗涤;反正这儿僻静,除了袁承志外没有旁人,她也无虞有人偷看。至于袁承志看不看,她根本就不在乎,十年前自己就将身子给了他,那里还会在乎他偷看?
花啦花啦的水声,唤起袁承志儿时的记忆,那种感觉熟悉、亲切、温馨。十年前偷窥安大娘洗澡的画面,清晰的浮现脑际,他不由得来到窗前,静静的欣赏安大娘美妙的浴姿。
皎洁的月光透过山间薄薄的轻雾,照射在安大娘丰美的裸身,雪白的肌肤蒙上一层淡淡的晕黄,显得迷离恍惚,益增朦胧的美感。她如同袁承志一般,也陶醉于过往的甜蜜回忆;冰凉的井水,激的身体起了阵阵的颤栗,颤栗引发心中层层的涟漪。她如十年前一般,回首向窗间一撇,当日的幼童已长成翩翩的青年;唯一不变的是那明亮的双眼,依然默默的凝视。
突然间她感觉无比的娇羞,举手投足也益发的不自然,袁承志的目光似乎缠绕住她的身体,温柔的在她敏感的部位游移。她擦乾身体,不再穿衣,迈着轻盈的莲步;赤裸洁净的,迳向痴痴伫立的袁承志行去。此时,无需任何言语,袁承志抱起她,静静的走上床去。
袁承志运起功劲,轻柔的在安大娘赤裸的身躯上抚揉了起来,这是《御女密要》上记载的一种催|情按摩术《贞妇吟》;当今世上除袁承志外,只有木桑道长的师弟玉真子怀此异术;其功效神奇,不唯有催|情之功,亦且可增进销魂快感。安大娘只觉全身上下,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一股强烈的骚痒感,由骨子里直往外冒;刹时之间春潮泛滥,下体已是湿淋淋的一片。
已经长大的袁承志,此时当然知道这不是痛得尿了尿,而是愉悦的yin水;他食、中二指轻夹安大娘已凸起如豆的阴核,缓缓的搓揉了起来。安大娘只觉全身软棉棉、晕陶陶的,就像荡漾在水中的青苔,飘飘忽忽,不知何时将随波而去。她脸颊通红,秀目紧闭,身躯微微颤抖,双手紧搂袁承志;沉重的鼻息,夹杂着一两声娇喘轻叹,使袁承志不禁意乱情迷。
袁承志俯视着他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发现岁月并未在她身上留下明显的痕迹。饱满白嫩的ru房,依然坚挺;花生般的||乳|头,照旧樱红。平坦结实的小腹,仍复滑润;茂密齐整的荫毛,黑亮如昔。那湿漉鲜嫩的肉缝,色泽淡红,显然久已无人问津;那双修长圆润的美腿,软滑柔纫,丰盈更胜从前。
他内心涌起浓浓的爱意,当下轻轻拨开安大娘嫩白的大腿,深情款款的将鸡芭凑了上去。春情满溢的安大娘,充满期待的迎接着他的侵入,但当gui头划开肉缝之际,她突感讶异惊惧;鸡芭的粗大,远超过她的想像,她不由自主的伸手推拒,并且娇怯的低声道:“承志!你那儿太大了,婶婶有点怕!你……你轻一些……”袁承志依言暂不进入,只是紧顶着娇嫩的bi,爱怜的在那磨蹭。
湿滑的yin水,是世上最佳的导引良方,不一会功夫,鸡芭的前端已自然的溜了进去,安大娘轻轻的呼了声“唉哟”,双手也紧紧的拥抱住袁承志。此时情景可不比从前;一个是,异禀复加神功,雄伟非比寻常;一个是,虎狼之年久旷,饥渴真正难当。雄伟非常抽插猛,饥渴难当xing欲强;两人这一交手,可真是没完没了,情趣盎然。
安大娘旷了十年的嫩bi,如今突遭袁承志这粗大健壮、古灵精怪的鸡芭,在里面抽插钻探,四处撩拨;一时之间,真是舒服得不知如何是好。而袁承志面对娇美更胜往昔,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更是格外的兴奋激动;他就像回到幼时一般,竭尽全力地冀望安婶婶能获得最大的欢愉。他不但将《大阳诀》使了个十足十,就连从未用过的《灵舌功》也一并搬出来试练。
他的舌头也如鸡芭一般,忽地长了一倍,并且可软可硬,灵活有如蛇信。此时下面,他粗长的鸡芭悠游进出于鲜嫩湿滑的肉bi;上边又长又灵活的舌头,则舔、刷、钻、探、吮各具其功的,在安大娘嫩白的丰||乳|、面颊、耳际、脖颈、嘴唇等处下功夫。安大娘全身上下,里里外外,无一处不舒服,无一处不爽快;霎时之间,高潮就如海浪一般,一波波的涌了上来。她娇躯直颤,呻吟不断,整个身体似乎被快乐撞击的崩解了开来。
袁承志此时就如孩童献宝一般,尽出其技。一会男上女下,一会男下女上;忽而正面进攻,忽而背后进击。什么龙翻、虎步、猿搏、蝉附、龟腾、凤翔、兔吮毫、鱼接鳞、鹤交颈,各种体位姿势,全都一股脑的来了个实兵演练。如果现在问全世界最快乐的女人是谁,安大娘肯定不会理你;因为她已欲仙欲死,舒服的说不出话来。
安大娘紧紧依偎在袁承志怀里,娇柔妩媚的道:“承志,你会不会看不起安婶婶?”袁承志一边温柔的抚摸她乌黑的秀发,一边诚挚的道:“怎么会呢?安婶婶在我心目中,又像妈妈,又像妻子;和婶婶在一起,我感觉无忧无虑,自由自在,心里真是说不出的欢喜;婶婶就是我在世上最亲近的人……”
他还没说完,安大娘已泪流满面的用香唇堵住了他的嘴;亲吻道尽了一切,两人再度沉醉在甜蜜温馨的梦幻之中。
情se碧血剑「八」青年袁承志大玉儿传奇「外一章1」
大殿中酒香四溢,乐音悠扬,无数的珍馐美馔,几十种奇珍异果,都无法令皇太极释怀。袁崇焕之子袁承志,行刺不成,失手被擒,却誓死不降,坚拒为其所用。这使得胸怀大志的皇太极,感到极度的不快。
宴会进行不久,他便觉得厌烦;于是轻车简从,先行离去。临走时他吩咐孝庄文皇后代为主持,并交代要好好款待赏赐,护驾有功的一干人员。皇太极一离开,宴会的气氛立刻热络了起来。
端丽娴雅的文皇后,巧笑盈盈,美目盼盼,有功的大臣、侍卫,无不如沐春风,胸怀舒畅。就连一向自视极高的玉真子,也在她眼波流转之下,有了心荡神驰的感觉。
这文皇后又名大玉儿,在清史上可是个大大有名的传奇人物;她周旋于皇太极、多尔玘兄弟之间,左右逢源,倍极宠爱。也曾诱降明朝大臣洪承畴,替清人入主中原,立下关键大功。皇太极暴卒,她以一介女流,竟能于诸王环伺之下,使其冲龄幼子福临接掌大位。其善用天赋美貌,手腕之圆融巧妙,有清一朝,可说不作第二人想。
玉真子护驾居于首功,文皇后擢其上坐,并殷殷劝酒,切切垂询。玉真子耳闻文皇后珠玉般的温婉语声,目视文皇后美艳妩媚的容貌,心中不禁邪念陡起,他暗惴:“道爷纵横天下,遍尝美色,却从未见过如皇后这般柔媚温婉的女子,如能与其……”
他脑中正胡思乱想,眼前白影一晃,原来皇后执壶为其斟酒;他回过神定睛一瞧,只见皇后十指纤纤,白净嫩滑;肌理细柔,温润如玉。手指已是如此,其他部位,可想而知。
皇后眼波流转,笑盈盈的说道:“道长需何赏赐,尚请明言,皇上已授权哀家,当不至于令道长失望。”
玉真子见高台上座,并无他人,且下座众人,距离甚远。便凝视皇后,低声答道:“一亲芳泽,于愿足矣!”
皇后闻言一惊,旋即似笑非笑,含威带怒的道:“道长乃方外之人,何敢出此妄言?岂不知旦夕祸福,天威难测?”
玉真子哈哈地一笑,回道:“皇后岂不闻方外之人手段高?贫道颇精风鉴之术,观乎皇后秀眉微乱,眸子泛彩,此乃春心动,杏出墙之兆。贫道念上天有好生之德,特来度化皇后,怎可说是妄言?”
文皇后闻言俏脸飞红,大吃一惊;心中暗想:“这道士果然有些门道,瞧他有恃无恐的模样,寻常手段怕也制他不住,嗯……”她眼波流转,嫣然一笑,直视着玉真子道:“欲听霓裳羽衣曲,夜半无人私语时。”玉真子只觉神摇意驰,灵魂彷佛已飞到了九霄云外。
要知这玉真子,武功高强,行事邪僻;这帝王将相在他眼中,也不过和平常人一般。至于他这个护国真人,更是可干可不干,所谓“无求品自高”,故此,他乃敢肆无忌惮的大放yin秽厥词,情挑皇后。如今皇后许他夜半私会,他欣喜之余虽感怀疑,但自恃武功高强,对于可能发生的凶险,却一点也不放在心上。
夜深人静,一片寂寥,玉真子潜入皇后居处永福宫,藏身卧房旁大树上,先行窥探虚实。只见卧房内灯火通明,四名婢女正服侍皇后沐浴。皇后笑盈盈的一面净身,一面和侍浴的婢女聊天,观其神态,平和欢愉,并无丝毫异常之处。
大浴盆内香汤霭霭,热气腾腾;文皇后的肌肤,嫩白滑腻,丰腴可人。玉真子心想:“这皇后倒像是个偷惯了的行家,幽会前还知道要先洁净身体,嘿嘿!道爷真是艳福不浅啊!”其实玉真子这般想法,可是自作多情,会错了意。皇后岂会为了他,而特别沐浴净身?
要知这文皇后慧眼独具,她深知对女人而言,柔嫩的肌肤,妖姣的体态,其重要性,丝毫不逊于美貌的容颜。因此其自幼便孜孜不倦的勤练天竺瑜伽,以维持优美曼妙的体态;每日更以特殊香汤沐浴,并辅以密制油膏涂抹按摩,以使细致的肌肤更形柔嫩。在十数年如一日的保养下,不但造就了她风华绝代的曼妙风姿,也使得她在男人环伺的世界中,无往而不利。
沐浴按摩完毕,皇后遣散婢女,全身赤裸的坐于梳妆台前。玉真子方才目睹出浴妙姿,已是心痒难耐,如今见皇后晶莹如玉的裸身,更是欲火如焚。他一提气,正待穿窗而入,忽见一条人影闪进皇后卧房。他定睛一瞧,不禁大吃一惊;来人竟是睿亲王多尔玘.这多尔玘精明干练,权势涛天,为大清朝仅次于皇太极的二号人物,怎会夜半私闯文皇后寝宫?
玉真子心中正感讷闷,只见多尔玘由身后,一把环抱住皇后,便将其拥上了牙床。皇后不但无丝毫抗拒,反倒柔情万千的亲吻着多尔玘;玉真子顿时心中了然,原来这俩人早有私情,否则焉能如此亲昵?
他虽说是欲情炽烈,但终究知晓利害关系,因此只得以目代身,权且过过乾瘾。但心中对于占有皇后身体,却又多了几分把握。“哼!皇后与睿亲王竟然有奸情,这不是叔嫂乱lun吗?到时候就以此要胁于她,也不怕她不肯就范……”
多尔玘抚摸着皇后嫩白滑腻的酥胸,不禁赞道:“皇后娘娘真乃天仙下凡,这儿滑如玉,软如棉,一手握不住,丰耸如山挺,摸起来简直要人命!”
文皇后噗嗤一笑,探手握住多尔玘坚挺的骚rou棍道:“你啊!就是嘴甜,光会说我。也不瞧瞧自个,就像西洋红衣大炮一般的威猛粗壮,也不知我那小玉儿妹子,怎么受得了呕!”
原来皇后的妹子小玉儿嫁给了多尔玘,因此就皇后而言,多尔玘既是小叔也是妹夫。而就多尔玘来说,则皇后又是嫂嫂也是妻姐。俩人关系错综复杂,偷起情来也格外显得有趣刺激。多尔玘发现皇后今个似乎特别风骚有劲,不禁诧异的问起缘由,皇后低声答道:“要是知道有人看着我俩亲热,你难道不会兴奋?”
多尔玘闻言大吃一惊,方待发问,皇后已伸手掩住他嘴,并在他耳际,将玉真子如何挑情,自己如何应付等事项,一一叙明。多尔玘听罢怀疑的道:“皇后怎知那贼道定然在外偷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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