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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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缺钱的时候,我拿这个不太合适啊!」

好善良贴心的小姑娘啊!看着她小脸慌张的模样,张文和陈晓萍相视一笑,彼此都看出对方眼里的赞许。

见小秋有些不知所措,张文马上笑着说:「好了,婆婆给的东西哪有不要的道理!你就赶紧收下,到时候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当家建的小媳妇,嫁的时候也体面不是吗?」

「是啊!」

陈晓萍温柔地笑了笑,看着她的大肚子说:「委屈你怀了孩子还住这破地方,咱巴不得把你风风光光娶进门呢!还和妈客气什么啊!」

「谢谢妈!」

小秋满脸幸福的潮红,将盒子小心翼翼地放在床板的夹层里,这才转过身来殷切地说:「妈,你们晚上在这吃吧!我现在去喊家建一声,然后买点菜,咱们一家人坐一起吃顿饭。」

陈晓萍将询问的眼神投向张文,她也很希望趁这个机会缓和跟儿子的关系。

张文看了看时间后,还是摇了摇头,说:「算了,我约了陈伯一会儿过来接人,回去以后还有点事,等你们回村里再说吧。」

陈晓萍和小秋都难掩失落之情,但也不好多说什么。

张文一看姨妈似乎有话要说,马上走出门抽了大半天的烟,留出空间让她们说些内心话。一看时间差不多了,才敲了敲门说:「好了姨妈,咱们得回去啦!」

陈晓萍马上知趣地站起身来,一边朝外走还不忘一边叮嘱着:「记得啊!这时候可不能行房知道吗?」

小秋脸上红得都快滴血了,难为情地看了看张文一眼,微微的点了点头。

陈晓萍坚持要她别送,虎着脸将她哄回屋子里。两人这才朝码头走过去,一路上张文还有些三八,一脸下流的问:「姨,你们都谈了什么呀?」

陈晓萍妩媚的白了张文一眼,没好气地说:「女人之间说的话,你一个大男人掺和什么热闹啊!」

「好奇嘛!」

张文色笑着看她,一副「你再不说我就动手」的模样,双手作势就要去抓她的美||乳|。

陈晓萍感觉张文的眼神不停地扫视着她的ru房和羞处,赤裸裸的色意将她看得满面红胀,带着一丝丝的燥热,不得已只能压低声音说:「我就和小秋说,这时候得注意肚子里的孩子。晚上不能行房,免得出事!」

张文耸了耸肩,笑嘻嘻地说:「应该不会吧!我看家建挺疼她的。忍忍没什么问题的,你这担心是不是多余了!」

「谁信啊!」

陈晓萍斜眼瞪了张文一下,阴阳怪气地说:「你们男人啊!那玩意儿一硬,脑子里就不想别的就想乱来。我若不交代几下,小秋那性格肯定禁不起软磨硬泡,到时候我孙子有个闪失,我找谁去要啊!」

张文老脸一红,知道她多少有点埋怨自己一开始太粗暴。不过无耻是需要境界的,张文马上一副没事的模样嘻笑着,一脸的yin荡,凑在她的耳边悄声地问:「那你有没有高兴?男人硬的时候也可以用手、嘴或者后门解决!可惜她没你这样的尺寸,不然用奶子一夹也可以让家建射出来的。」

陈晓萍脸红得都快滴血了,张文趁机舔了舔她的耳朵,惹来美妇一顿的不满,狠狠的掐了张文几下,嗔道:「谁和你一样啊!脑子里尽想那些下流的事!」

「彼此彼此!」

张文色色的笑起来,呵呵的直乐,弄得陈晓萍白眼连连。

一路上有说有笑的,滔滔不绝的黄|色笑话让陈晓萍老是害羞,享受着美妇的娇嗔让张文是乐在其中。

到了码头的时候,远远就可以看见陈伯的船早已停靠在岸边,这次只有他一个人开船过来,小木船都快成了张家的专用船,一通电话就可以招来招去!

和老人家打了声招呼,张文就哼着小曲带她上船。迎着海风的吹拂、波涛的起伏朝村里开去。

陈晓萍不知道张文有晕船的毛病,一看陈伯到前头去,还不忘嗔怪几句,抱怨张文一下。

张文闭着眼躺在船舱的长椅上,一个劲的「嗯嗯」着,原本的下流话一句都没说,老实得让陈晓萍有些疑惑,过一会儿才看清张文的脸色有些发青,额头上也开始冒冷汗,一副不好受的样子,她立刻吓了一跳,担心地问;「小文,你怎么了?」

「没事!」

张文有气无力地说:「就是晕船而已。」

「陈伯!」

陈晓萍没想到张文还有这毛病,马上着急地喊道:「你那有没有治晕船的药啊?小文很难受,你快过来看看吧!」

陈伯这才反应过来,满脸愧疚的拿来一小瓶姜蓉酒,尴尬地说:「老了脑子糊涂了!小丹这娃子还特地弄这东西过来,结果一开船我就忘了,赶紧让他喝下,先舒缓一下吧!」

陈晓萍一听立刻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都特意交代了,你怎么还能忘,真是的!」

陈伯知道理亏,把东西往她手上一遍,赶紧跑回前头去驾船。

陈晓萍看着张文一脸难受的病态,心疼得都快哭了。赶紧拍了拍张文的肩膀,说:「小文,快起来喝一点,喝完你就好受了!」

张文这时候感觉天旋地转的,浑身无力,连上下都分不清,哪还坐得起来,皱了皱眉头,嘶哑地说:「我起不来!」

陈晓萍看着张文这副模样心疼得要命,初见时斯斯文文的很老实,又耍流氓的和自己发生关系,后来温柔的关怀和体贴已经让她彻底喜欢上这名不该喜欢的外甥,虽然很荒唐,但她已经迷恋上这初恋般的滋味,一看张文难受她也跟着难受,眼眶都有些发红了。

「小文,嘴张开!」

陈晓萍偷偷的看了看陈伯,见他在前头专心开船,而他一个人也抽不出身过来,这才朝张文悄悄的说了一句。

张文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无力地张开嘴,嘴唇干得都快发裂了。凑近一看,陈晓萍能明显的看到张文脸上布了一层难受的油腻,顿时心疼得都快碎了。

陈晓萍赶紧拿起姜蓉酒往嘴里含了一口,低下头来慢慢地送上自己的红唇,吻了下去。张文诧异地感觉到柔软的触感,马上又是一阵清凉的酒香充斥满口,瞬间缓解不少晕船的恶心。

陈晓萍一边偷偷地看着船头,一边含着姜蓉酒嘴对嘴的喂给张文,像作贼一样的将酒渡进张文的嘴里。心里紧张得要命,却有一种偷情般的刺激感,不过看着张文的脸色缓和许多后,也是松了一口气!

土方子真是立竿见影!喝下后张文感觉舒服多了,原本一睁眼就天旋地转的有点难受,这会儿已经没那么严重。张文慢慢地睁开眼,深情地看了她一眼,柔声道:「姨妈,谢谢你!」

「傻孩子!」

陈晓萍一脸慈爱的坐下来,体贴地扶着张文的脑袋枕在她细嫩、柔软的腿上,轻声道:「小文,先睡一下吧!头晕,睡一会儿就好了。」

「嗯!」

张文乖乖的应了一声,闻着她身上淡淡的芬芳。在陈晓萍温柔的注视下,很快就睡着。

小船依旧在海浪中颠簸着,这是张文第二次舒服得在船上睡着。

记得第一次枕着妈妈的腿,在她温柔的庇护下忘却晕船的难受,似乎耳边还回荡着那首听不懂却让人十分舒服的童谣,让美梦变得更加香甜。

小船慢慢地停靠在村里的沙滩边,陈伯笑呵呵地看了看还枕在陈晓萍腿上沉睡的张文,没有说任何话,或许这在他看来只是长辈对晚辈的疼爱而已。但陈晓萍毕竟心里有鬼,立刻脸红的低下头去。

几个小伙子踩着沙子一拉缆绳将船拖上岸,陈强那像小山一样的身影早就等在岸边。看着张文又昏睡过去,立刻呵呵的大笑道:「还是姐想得周到,心想小文肯定又晕船了,要我来接你们。」

「就你行!」

陈晓萍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抚摸着张文的脸说:「还不快点过来帮忙,我的腿酸死了。」

「马上!」

陈强在这两位姐姐面前,从没讨好的时候,马上搭着笑走上前来,轻轻的一拉就背上张文,笑嘻嘻地说:「行了,先回家吧!」

「嗯!」

陈晓萍马上提着东西跟在后面。

踩着沙子前行,陈强脸不红气不喘的,轻松得就像张文是空气。不过他看了看明艳动人得有些陌生的二姐,不免好奇地问:「姐,小文买给你的衣服啊?」

「是啊!」

陈晓萍幸福的笑了笑,温柔地看着还在睡梦中的张文,用开玩笑的口吻说:「怎么,外甥孝敬姨妈有不对的地方吗?你是不是嫉妒了?」

「那倒没有!」

陈强憨厚的笑了笑,大剌剌地说:「我只是惦记我的酒,上次这小子帮我买了一箱,几天就喝完了!秀芸骂得我都不敢见她了,嘿嘿!」

「活该!」

陈晓萍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喝酒和喝水一样。酒是得花钱买的,你不知道啊!再说了,小文买的又不是两块钱一斤的小烧,那是好酒,你不知道吗?还和半喝水一样,就冲这个大姐知道了也得骂你,恐怕还会掐你!」

「嘿嘿!」

陈强憨厚的笑了笑-心想:这二姐原本挺温柔的,怎么这会儿突然变得强悍起来,吃错什么药啊!

终于回到家,一看张文的房间锁着,陈强索性将他放到沙发上,自己动手从张文身上掏出烟点了一根,笑咪咪地说:「还是这小子懂得过日子,抽的尽是好烟,这东西好像得十块钱一包。」

「去去!」

陈晓萍瞪了他一眼,不满地说:「就你这模样,好烟你也懂啊!抽个土烟你就该知足了,我看你这是在糟蹋东西。」

「没有啊!」

陈强委屈得都快哭了:「我说二姐,这是你外甥又不是你亲儿子,就拿点东西,你有必要老挤兑我吗?」

陈晓萍脸一红,心想—也是!自己怎么和个小媳妇帮他心疼东西,而且感觉还有点高兴。心里虽然不好意思,不过还是马上摆出一副凶狠的样子,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说:「怎么,不行吗?我这丈母娘不疼女婿,难道疼你啊!」

「行行!」

陈强摆着手表示服了,看了看时间后,朝她说:「秀芸她正在大姐老房子那边看着,现在还在改大炕。你过去看看有啥自己想弄的,再叫她回来,她那边有小文房间的钥匙。」

「嗯!」

陈晓萍这才意识到屋里没人,立刻疑惑地问:「这一屋子人呢?怎么都不在啊!」

「大姐在工地!」

陈强看了看时间,一边朝外走,一边说:「我得过去了,不然等会儿她看不见我又会骂人!」

「秀秀她们呢?」

陈晓萍一边跟着走出来,一边疑惑地问道:「怎么连她都出去了?这一天有没有那么多事情啊!」

陈强头也不回的说:「她们全跑到学校去了,说是要去看书。这两天学校在重建,这些孩子可高兴了。除了琳琳去买菜之外,全都跑去凑热闹了!」

陈晓萍疑惑又担心地问:「那大姐没开骂啊?她可不会惯着孩子,她们也不知道干点正事,都这么大了,还读什么书啊!」

「谁知道呢?」

陈强耸了耸肩,摇着头说:「这两天她似乎心情很不错,要是平时这群小了头这么闹,早就被她骂个狗血淋头了。」

「真是奇怪!」

陈晓萍也是一脸的疑惑。

两人在路口分开,陈强跑去快完工的工地报告张文回来的消息。

陈晓萍则是朝老房子走去,心里却是在想回来以后,该怎么看待和外甥荒唐的关系,毕竟自己再怎么想得开,但他可是姐姐的孩子啊!

老房子外面已经砌上一堵矮墙,估计有三、四十年历史的老房子尽管承载着张家母女艰辛的回忆,但还是抵挡不过岁月的侵袭,变成一堆废土清理出去。这时小平房已经盖得快到顶了,眼见原本破旧的一切整理得愈来愈干净,看着自己即将入住的新家,陈晓萍也是倍感欣喜。

「二姐,回来了!」

何秀芸正盯着工人干活,一看到陈晓萍立刻亲热的上前打招呼,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陈晓萍的变化,没想到出去一晚就像变了个人似的,皮肤水嫩、微笑可人,漂亮得像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让人不敢相信。

干活的乡亲们也打起招呼,一个个也是有些惊讶,不过男人们的目光明显带着色意,开始扫视起这成熟、丰腴的身体。

陈晓萍有点习惯这样的目光,但看着这个弟妹心里却是一突。尽管她穿的还是一身普通的花布衫,但傻子都能看出她这段时间漂亮不少,身子渐渐丰润,皮肤也变得很水嫩,娇滴滴的模样像是年轻了好几岁,和秀秀站一起简直就像姐妹。

看着她又联想到自己,陈晓萍脑子轰的一下炸开。尽管隐隐猜出端倪,但陈晓萍还是保持着和蔼的微笑,说道:「是呀!耽误了一天,让你在这受累了。」

「哪有啊!」

何秀芸羡慕地看着她身上的新衣服,嘴上还是客气的说:「都是一家人还说得那么生分,干什么?啥受不受累的,不就是帮忙看盖房子的进度嘛!」

陈晓萍笑了笑,说:「哪有你好啊!这会儿秀秀都成姐家媳妇了。我可听琳琳说了,小文帮她买了颗大钻戒,听说一颗得好几万块钱,可让我羡慕死了。」

何秀芸难掩得意的喜色,不过还是谦虚地说:「哪有啊!我连影都没见着呢!琳琳是这么说,但东西还在大姐那里,得等小文回来才知道,我也没看过。」

「肯定有的!」

陈晓萍说:「那玩意儿多珍贵啊!小小一颗就值那么多钱。你这当岳母的,以后可以跟秀秀一起享福,小文这孩子会赚钱还疼人,我说你就安心过日子吧!」

两名美妇站在一起互相恭维着,柳腰秀姿,各有风情,形成美丽的画卷,谈话间欢声笑语不绝于耳,拖延了工人们的干活进度,不过她们谈论最多的还是张文。旁人羡慕或嫉妒的目光对两女也很受用,不得不说张文真是满足了这一屋子女人的虚荣心。

又说了一些家常话,陈晓萍本想拿钥匙就回去照顾张文,但何秀芸推说:「这房子要怎么盖,让她自己看着办,哪里不合适就说一下,可以趁早改。」

说完,像风似的跑了,脸上甚至还带着些许的思念和喜悦。这更加深陈晓萍的怀疑。

何秀芸感觉到震惊。明明自己和这名外甥几乎没什么感情上的交流,在酒精的作用下,就莫名其妙的和他zuo爱,有时候还真有点后悔,但更多的却是怀念那种情欲的快感,他这一走,自己不知道怎么了,感觉昏昏沉沉的,做什么都心不在焉。

到了门前的时候,何秀芸心里是有些乱,也特别的紧张,甚至比少女时嫁人还要不安。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平缓一下急促的心跳,这才慢慢地打开门。

张文还沉沉的昏睡着,略微稚气的脸庞,看上去很疲惫。

何秀芸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心乱如麻地看着这个既是自己女婿,又给了自已美妙滋味的大男孩。那日思夜想的脸是那么清楚。他是那么的优秀,如果自己还是少女的话,肯定也会像现在一样迷恋他。何秀芸真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段荒唐的感情,还有女儿幸福的微笑。

拿出钥匙打开房门,何秀芸幽幽的叹了口气。就是在女儿的新房里,自己鬼使神差的被他占有,脑子里不由得浮现他温柔的爱抚自己时的艳景,两人在一起纠缠时,那连绵不绝的快感。何秀芸不禁脸一红,感觉下身似乎有一点湿润了。

多愁善感了好一会儿,何秀芸这才清醒过来,赶紧叫张文起来,无奈叫了好几次都没反应。她只能用娇小的身躯扶起张文,咬着牙一步一步的朝房里走去!

好不容易才让张文躺下来,何秀芸已经累得娇喘吁吁,但还是颤着手开始脱张文身上的衣服,每露出一寸皮肤时,似乎都带着一股迷人的男性气息,让她的心跳愈来愈快。

何秀芸到底还是为人母,羞怯了一会儿马上恢复正常。拿着温毛巾温柔地为张文擦去身上的汗水,不过还是小心翼翼地避过内裤下的敏感地带,想碰却又不敢去碰。

这时候张文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何秀芸红着脸犹豫了一会儿,这才慢慢的把内裤拉下来,看着软软的rou棒,深吸一口气后慢慢的握住,轻手轻脚的用手巾擦拭着。

张文闭着眼,本能的呻吟一声可把何秀芸吓坏了,她小心翼翼地偷看一眼,见张文没醒,看着手里半软半硬的命根子,一股迷人的气息钻进鼻孔里,有种诱人的味道。

何秀芸怯怯地看了看张文,突然脸上浮上媚红,缓缓地张开小嘴,将包皮往下翻了一点,将gui头含到小嘴里,贪婪地吸吮好几下!

「啊……」

张文再次在昏睡中发出了舒服的呻吟,身体也忍不住抽搐几下!

何秀芸再次被吓得心跳加速,呼吸也快了许多。担心如果张文一醒,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赶紧把命根子放开,小心翼翼地帮张文穿上内裤、盖上被子,看张文还睡得很香,这才松了一口气走出去。

张文昏睡中浑然不知舅妈竟然会主动帮他kou交,要是知道的话,恐怕会乐疯的!不过躺在家里熟悉的大床上,软软的很舒服,张文打着鼾,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第四章:不绝于耳

深更半夜的渔村还满足不绝于耳的虫叫声,悠然的夜风中总能听到海浪拍打沙滩的声音。

黑夜中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房间内,除了均匀的呼吸外,安静得几乎连掉根针都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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