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真希望我是爹爹,就可以日日和你在一起,有了你我还要别人做什么?」说着,舌儿一伸一缩的拟那交合动作一下一下地舔弄她微启的唇儿。
亲了一会儿,赵榛把林碧玉放倒在榻上,叉开两条玉腿儿,猛然顶送,一边顶送,一边看那出入之势。她下面的小||穴紧紧含着自己的粗长的棒棒,就像那粉嫩的樱桃小口吞吐着硕大的肉肠,吃着吃着还流出水儿来。赵榛越看心越痒,越爱心越爱,遂着力的桩送起来。
林碧玉嘤嘤而泣,心中忐忑道:「我们在丽景楼内做这事,要是给人撞破了,可如何是好?」只盼快点完事,便长腿盘在他腰间,,抽出时尽量放松,插入时努力收缩阴壁。
这一番功夫弄得赵榛「嗷嗷」叫道:「心肝儿,你要夹断我了。」那小嫩||穴时开时缩,夹得他舒服异常,恨不能把她揉入体内,刻刻带着。
林碧玉怕喊声引来人,忙缠下他的脖子,吐出丁香小舌放入他口中,喂了些津液过去。那榛哥儿见她主动投怀,心儿狂喜,一道亲,一道猛力捣了数百下,说道:「心肝尖儿,要人命的爱肉儿,我要立时死在你眼前了!」一双手不停地乱摸她那如玉的身儿,至肉紧处,抓捏那挺拔圆翘的||乳|儿。
林碧玉一路娇喘嘘嘘,一路拍开他的手,道:「莫抓,抓出了痕儿怎么办?」
那榛哥儿正是兴头上,自是不肯听,揉着那嫩奶儿,又亲又啃又掐。
方抽了十来下,见林碧玉浑身乱战,脸儿涨红,眼泪已从两边的眼角滑下,慌得榛哥儿伸手替她拭泪,道:「好好的,怎的又哭?」心疼地亲着她的眼儿,道:「可是我入痛你了?」
林碧玉拧头哭道:「你安心让我不好过,我就是死了又干你什么事?」赵榛愈加不知怎是好,搂着她道:「你要我怎的?你要打要骂,便是要我死,我也不眨一下眼。」林碧玉睁开眼,看着他那双凤眼,泣道:「你须得发个毒誓,要是这日的事你对谁说了,你便如何如何。」
此刻就是要赵榛上刀山,下油锅亦无二话,赶忙立下毒誓。林碧玉又道:「日后也不得牵牵扯扯,只当今日未有过这样的事。」这句话才说完,赵榛倒落下泪来,道:「你放心,我知你的心事,若是被爹爹知道了,这事通在我身上,与你不相干。」
林碧玉见他如此,只垂泪不止;榛哥儿想说什么,见她这般,不好冒撞,忙又咽下,眼睛饧在了她身上。
正无语时,榛哥儿的贴身小厮贵儿在外道:「哥儿,房里摆下饭了,催你过去呢。」将个林碧玉唬得蜷在赵榛的身下,只怕那小厮进来。
赵榛心里甚是怜惜,一手拉着柔荑,一手抚着玉背,道:「你去楼外守着,莫让人看到了。」搬过她的小脸,不住亲嘴,亲热了好一会,指着自己的心,道:「你一哭,我这里就发疼,我知道你不愿和我做一处,我现在就放你走。」说罢,抽出依然雄纠纠的那物,去橱子里捡出她的衣物,遂要为她着上。
林碧玉见他这般拙手笨脚地,呕得笑了,道:「你一个男人家,怎的帮妇人着起衣裳来?」也不要他帮忙,一一穿戴了起来,幸而那鬟髻未散。
着好后,见榛哥儿仍赤身露体坐在那,傻傻的望着自己,推了他一下,道:「你还不快穿?」榛哥儿方如梦初醒,东一件西一件的穿起来,然而穿得全不对。
林碧玉只得上前侍候他穿上,及到着上外裳,那荫茎竟把大红的裤儿顶得老高,一动一动的。林碧玉飞红了脸,如三月的桃花,啐道:「你等会儿要带个幌子出去吗?」榛哥儿呆道:「等会儿我就去清濯池洗洗再回去。」林碧玉跺脚道:「这不是告诉人了吗?还没用膳好好的去泡什么澡。」神情憨怒,惹人怜爱。
榛哥儿又情难自禁起来,揽着那不盈一握的细腰,脉脉道:「那心肝给我裹裹。」林碧玉气苦,待要不理,又怕他挺着这个出去,只得伏下身儿,轻启粉唇,将那尖翘的gui头含在嘴里。榛哥儿打了个哆嗦,低头看着她含弄,着实欢喜,那吹弹可破的嫩脸儿,俏生生,那黑如点漆的眼儿,光彩射人,那粉红如涂脂的嘴儿,堪堪含得入三分之一的荫茎,再看那粗长荫茎,似要把那嘴儿撑破。
(12)风雨故人来(1)
那林碧玉握着容不了的余下棒棒,搓搓捻捻,上下套弄,还不忘揉摸旁边的两颗阴囊。赵榛快活不过,扶着螓首前后抽动,抽了不过数百下,被林碧玉一吸一吮,只觉那棒棒泄意已生,洒出了热热的jing液在她嘴里。林碧玉含了那精儿在嘴里,吐也不是,吞也不是,又怕弄脏衣裳和脸儿,只得吞了下去。一时藏了痕迹,各自回房不题。自此,林碧玉便事事当心,经日困在上房里做做针线,看看书,写写字,下下棋;偶或和姬妾们、媳妇们一起游一下园,再也不一个人乱走;赵荣在家时,则对他百依百顺,陪着他说说话,做做那闺房秘事。
话说到了二月,两个哥儿的媳妇渐次诞下了麟儿,而柏哥儿的媳妇也怀上了孩子,可谓是三喜临门。而赵榛因得一沾玉身,不免作起痴想,日日为情颠倒,视旁的女子如闲花野草,过眼烟云。便是和瑞琳、香宝之流干事,不过勉强应付。
亦不和兄弟们提及那天的事,倒不是为了誓言,而是担心他们无所不用极其只为亲近那妙人儿。
这日王府里大摆宴席,从京城里请来有名的戏班子作戏,唱些「三顾草庐」
「会师表」等热闹戏文,此间种种热闹不须赘诉。且说那赵榛见父亲赵荣坐在席首,和众人饮酒作乐,兄长们间坐于席,媳妇和几个娘坐在祥日楼上看戏,独不见赵王妃林碧玉,便存了心,借故离席去更衣,也不带小厮,径自溜入内院。
正走到右耳房前,听见内里有呻吟声。
赵榛喝了酒,经风一吹,有点上头,险些大笑起来,心道:「好一对猫儿,逮着空子就cao开了。」住了脚细听房里声响。
那女子似是王妃娘娘房里的侍女秋菊,想是正得趣,叫道:「大鸡芭哥哥,你cao死我了!」喧叫不停,又道:「怪道海棠那浪蹄子舍了前院的姜侍卫转来缠你,原来你是个长了大鸡芭的可意人儿。」那房内肉帛相击声不绝于耳。
赵榛心道:「我见秋菊是爹爹的货,不敢走她的道儿,早知是这般的骚,我弄了她上手,何愁见不着我的可人儿?」想着,不由跌足暗恨。
又听了一会儿,那秋菊道:「兴哥哥,我实在心爱,你射在我||穴里罢。」那男子哼了数声,秋菊喘道:「快活死我了,冤家你长得又俊,又这么大的鸡芭,我只知哥哥姓萧,却不知哥哥是哪里人氏?几时来我们王府做了侍卫?」又听到里面一阵亲嘴咂舌声,那男子萧兴哥方道:「亲亲可是被王爷破了黄花?怎的不见血?」秋菊道:「可不是?以前我们那香姐儿晚上去找哥儿或侍卫们cao她,便叫我躺在床上扮作她给王爷cao哩。」
赵榛听了,想起姐姐是如何的瞒了爹爹来找他们三人cao||穴,心道:「那爹爹也是胡涂,怎的分不出?身量固是差不离,只是那||穴儿怎瞒得过?这秋菊的||穴儿必是和姐姐的一样大小才瞒得下。」
只听萧兴哥道:「敢是你们王爷强着她cao||穴,她不乐意了,就去找别的人。」
秋菊冷哼一声,道:「我们王爷强着她?起初我们王爷压根没存畜生心肠,她硬是拔光了衣裳挤进被窝里。她有了王爷还不知足,瞅准哥儿们去清濯池泡热泉,教他们cao她。更不要说那些个侍卫了,只要模样周正,她就去引来cao.我们王爷要是喜欢谁,她就有法子把她们打得烂猪头似的。」赵榛不由听得笑了。
萧兴哥道:「我听着你们王妃做女儿时不清不白的,我们王爷容得下她?」
秋菊道:「我们王妃长得像仙子似的,待人温柔和气,时不时赏这个,赏那个的。
我朝晚侍候着她,通不见她有些坏形。准是那些烂了舌头的娼妇见不得人好,要毁她名声,乱传这些话出来。「未说完,又闻耳房里一片浪叫喘息声。
赵榛听得一阵好笑,遂穿过旁门往上房去。
满屋内静悄悄的,赵榛蹑着手脚进了房,入到里间,亦没有那妙人儿。
这时,外屋传来脚步声,因怕是侍女来收拾屋子,赵榛忙躲在屏风后的更衣处观望。
谁知进来的是朝思暮想的妙人儿,赵榛方想出去,只见一个高大俊朗男子走了进来。那男子一进内屋就合上门,抱起林碧玉坐在他怀里,话儿也不说半句,直直解下裤儿把那大rou棒塞入她||穴里。
(13)风雨故人来(2)
看得赵榛义愤填膺,暗骂道:「哪来的贼人?把那该剪的孽根放在我妙人儿的小嫩||穴里!」只不好出来,心里恨道:「让我访着你是谁,看我不阉了你!」
遂在心中千贼万盗的骂开来。
及见林碧玉毫不相拒,反送上粉唇香舌,又暗恨道:「亲亲,你要是想人cao你,叫我便是,找这野人来做什么?仔细爹爹知道了,打烂你这身嫩肉。」
那男子托着林碧玉的粉臀上下晃动插送,笑道:「如果今日不宴客,我还见不着你。这几个月我饶是派人送了信来,你也不去别宛。是不是爹爹得罪你了?」
因只远远见过一两次,所以赵榛并未一眼认出此人正是赵荣王爷的岳丈,林碧玉的父亲林朝英。现见如此,才恍然大悟,心道:「素日听闻她家也如我家似的做这样的事儿,想不到今日得见这妙人儿被她爹cao,当浮人生一大白。」
只见林碧玉张开小口含了一会他的舌儿,低声道:「爹爹,如今娘娘也好些了,你莫再来找我罢。」林朝英腰上着力往上一顶,大阳物穿过花心,入到花房深处,只听林碧玉「啊」一声痛叫出声,紧咬他的肩膀,好不难过。林朝英又狠顶了几十下,咬牙道:「你说你的心只在我身上,难道不知道我的心也只在你身上吗?」林碧玉心中凄然,道:「你和娘到底是正头夫妻,当时我不懂事,哄着你cao我,让你这般的为难。」说到这,埋首在他肩上,哽咽难言。
林朝英叹气道:「怎关你事?要错也是我的错。」林碧玉道:「这些时日娘娘见不到我,病就好了大半,可见全是我的错。是我介入了你们。」林朝英眼儿不望她,道:「你引得我这样才说这些话是不是太迟了?」
林碧玉只管垂首弄襟口的带子,道:「日后爹爹要好好和娘娘一起,开开心心地过日子。」林朝英略一沈吟,突地冷笑一声,道:「我知道你这浪货,必是见王爷有钱有势,又有驴大的物事侍候得你舒舒坦坦,胜过和我一起偷偷摸摸,不见天日的,所以说这些话搪塞我。」将她压向一旁的桌子,用力分开两条粉白玉腿,拎起那小脚,连根捅入那小||穴里。痛得林碧玉浑身打颤,把身抖了一下,哭道:「爹爹,莫要这样生奸我!」林朝英猛力撞击她的身儿,桌子随着撞击不断移动,抽了十来下,道:「我生奸你?我生奸你?」一时,气上心头,又全力捣了几十下,遂道:「是谁扭着身儿说我不cao她她就活不下去的?那时怎的不顾念你娘,送上那sao逼给我cao?哭着喊着要我cao烂这sao逼!」
说着,张口咬住她胸口的||乳|头,一路咬,一路道:「我生奸你?那你倒是爱张大了腿让我生奸你,都奸出个不伦不类的儿子,那时怎的不哭着说我生奸你?
你是要他叫你做娘?还叫你做姐?「
林碧玉只是哭,||乳|头给他咬得又红又肿又痛,他的话更像一支支的利箭射入她的心,让她痛彻心扉,有口不能辩。林朝英咬了一边||乳|头,又咬另一边,道:「浪东西,就爱拿你娘做由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也不管她死活,一五一十地大入大撞起来,道:「你这骚货,没有大鸡芭不行的骚货,敢是恋上王爷的大鸡芭,把心都给了他!如何稀罕我!」
入了百十下,小嫩||穴流出些红红白白水儿,林碧玉此时亦不再喊痛,不再哭,呆呆地看着林朝英冲撞。
林朝英入到没趣,红着眼盯住她的眼儿,道:「你现在对他倒是一心一意。」
流下泪道:「你招惹了我,就去爱上别个,到头来却说我生奸你。」戳捺着她左边的玉||乳|,道:「你到底有没有心?见一个爱一个!」说着,将她死死揉入怀里,像个孩童般哭了开来。
(14)
许久,方放开林碧玉,见她哭得声也出不来,便道:「你哭什么?我日后再也不来缠你,不阻你的大好姻缘就是,你还哭什么?」
林碧玉不答言,别过头不理他,那一颗颗泪珠「啪嗒啪嗒」地滴在桌上,心道:「说什么好姻缘?你要我嫁我便嫁了,我哭着喊着你还是要我嫁。别人不知我的心犹可,你还不知我的心吗?行动就拿那些话来数落我,拿那些事奚落我,说我没品行欠人cao.你不过是喜欢我乖乖听话,由着你摆弄,我略一不合你意,你就往死里践踏我。而今王爷不介意,你便索性和我混着,闲了闷了便来cao我,当我是不用钱的表子。你有没有替我着想过?现下王爷是不说话儿,由着我们乱来,可我终究是他的娘子,日后要是和你一样和我算起总帐来,又打我骂我,说我yin得没边儿,我哪还有脸活?可见我的心里白有你了。只有你是我爹,难道她不是我的娘?你对我好,难道她就不对我好?你每认得新的妇人,就难得回一次家,娘娘哭得落了形,你也只作不见。她总说你有多好,以前有多爱她,多欢喜她。我抢了你后,她虽打我,却没下过死劲,她便是打死我也是应份的,我心里只怕还好受些。现下她身子大好了,也认得人了,要是知道你又来找我,你将她置于何地?我这不是要她的命吗?」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口里哪里说得出话。
林朝英见她哭得凄惶,只道是说中了她的心事,亦心灰了,道:「罢,罢,罢,我这就走,你好好的做你的王妃娘娘罢。」抽出了还插在小||穴里的棒棒,yin水混着丝丝的血水一下子涌了出来,糊得林碧玉如雪雕似玉琢的长腿上斑斑驳驳,狼藉一片。林朝英又怜又愧又恼又恨,回身找东西给她擦,只见无一物可用,惟有拿自己的小衣为她拭干净。又抱了她躺在床上,掖好被角,走了两步,回头道:「我走了。」林碧玉只头朝里壁流泪。方走到里屋的门口,迎面照上赵荣赵王爷。不知他在门外听了多久壁角?
那赵荣嘻嘻的笑道:「怎的?父女俩吵架了?好好儿的吵什么呢?」林朝英退后行了礼,垂头不作声。赵荣拉着他的手走到床前,见林碧玉仍在流泪,便笑道:「是我不好,叫泰山大人先进来找你,我随后再来,谁知你们就吵上了?」
又和林碧玉笑道:「玉儿好不懂事,还不快下来和你爹赔个礼。」
林碧玉听了这话,只得赤身下了床,软软拜倒,含泪道:「爹爹,原谅女儿则个。」林朝英心上反不好过,扶起她,道:「起来罢。」
一旁的赵荣笑道:「既和好了,玉儿还不快含含你爹的雀子,让他受用受用。」
林碧玉泪眼迷蒙地望向他,喏喏道:「王爷,我,我……」
赵荣笑得凤眼眯成两条狭长缝儿,道:「你什么?你不是爱你爹cao你吗?难道真的是因为我的鸡芭大,就不要自己的爹了?啧,啧,啧,这样是不行的哟。
你们俩父女要相亲相爱才行。「说完,双手交叉抱胸看着她笑。
林碧玉不动,只望着赵荣流泪,林朝英是何等人,看出了赵荣神情不对,因说道:「王爷,并不是玉儿和我吵嘴,我实是有事才要先走的。」林碧玉听不得这话,泪儿又流下。
赵荣笑道:「真是个有情有义的爹爹。这样说来可不是我错了?你们既没事儿,便cao一cao给我看罢。横竖我许久没见你们cao了。」说着,坐在了春凳上看着他们。
林朝英心里一叹,上前搂住林碧玉的柳腰,就要亲嘴儿。谁知林碧玉螓首微微一避,咬得下唇发白,死死瞪着父亲。赵荣的笑意凝在了嘴角,慢慢地仿佛变成了冷笑,道:「好个做作的人儿!前些时日还求我让你爹cao你,敢情是在这府里又找了新的情郎,来垫你爹的窝罢。」这话没的使林碧玉脸儿发白,又羞又气又急,心道:「榛哥儿的事他也知晓了?」想着,脚下发虚,站也站不稳了。
林朝英见她如此,心里也认了十分,待要发作,又不好怎么样,只暗恨不已。
屏风后的榛哥儿听了,吓得魂不附身,心跳如擂鼓。
你道这赵荣如何得知这事,莫不是赵榛的贴身小厮贵儿泄露了机密?还是赵榛不小心说漏嘴?可不要错怪他们主仆二人。原因是赵荣是个聪明人。他见榛哥儿酒也不吃,戏也不听,径往内院去,便着了个侍卫尾随其后,说是进了王妃娘娘住的上房。于是就猜中了七八分。
那赵荣见林碧玉的形景,也认了十分,道:「你还不去抱住你爹,让他痛入一回?解解气。」
林碧玉偷眼看向黑着一张俊脸的赵荣,如何敢不从,遂解了林朝英的裤带,取出犹半硬的阳物,小舌儿轻轻抵那gui头儿,左右挑动。那gui头立马变硬变大,大如拳头,猛地顶在林碧玉的粉唇上。
林碧玉踮起脚儿,那纤纤素手握着父亲的阳物夹在两腿之间揉挤,把诺大的阳物越揉越粗,越揉越热,一突一突地跳动。林朝英抓住她的手扶着这尺来长的阳物慢慢地插入小嫩||穴。
插了几次亦插不入,林朝英又不敢抱她到床上,只得抱起那娇美的身儿,站着对准那小洞插了进去。那小||穴没一些水儿滋润,艰涩难入,方才顶入头儿,林碧玉早痛得嘤嘤呻吟。
(15)风雨故人来(4)
阴沪里火一般灼痛,林碧玉回头见赵荣神情古怪地走过来,在后面捧起她的粉臀用力往林朝英的大棒棒上送。那棒棒猛地撞在花心上,林碧玉岂能不痛,大声啼哭起来,手儿挡在林朝英宽阔的胸前,那我见犹怜的模样儿纵是石人见了也随之落泪。林朝英终是不忍,忙抽出那物,跪下泛泪道:「王爷,您开开恩,饶了小女吧。」赵荣左边手臂夹着手脚坠软的林碧玉,歪着头,嘴角现出歪歪斜斜的笑,不理林朝英,把她丢在春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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