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又吃我和他的醋儿。我死也死过了,你到底要我怎样?是不是要我在你跟前吐血而死,才称你的心?我就是吐血死了,你心里又好过吗?」
说得赵荣哑口无言,抚着她光滑的玉背,闷声道:「是我不好,别哭了。我见飞扬在信上诌了些胡话,只疑你和他说了什么,引得他这般的狂荡。」林碧玉心道:「花心都让那人入碎了,现在才悔恨赔了夫人,有什么用?」只是不敢说出这番话。
那赵荣心中早懊恼不已,要不然也不会乘赵秀香给赵槿兄弟仨缠住时,漏夜来这操林碧玉。遂连连抵进那小嫩||穴,弄得床帐左摇右摆,心道:「飞扬倒是长情,既不许过他什么,怎的说这些痴话?」又忖道:「想来也难怪,连我这般冷心冷肠的人都舍不得玉儿这样貌和这||穴儿,况飞扬这傻子?只不好得罪他,明日送四五个会弹会唱的美人儿过去,好填了他的念头。」人就是这样,任你是天仙日日cao着哪会稀罕,非得有人制着你不让你近她,和你争,和你抢,就会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
闲话少话。且说赵荣提起林碧玉修长的腿儿,扛在肩上,那驴一样的事物斜斜地来回抽动,入到深处,道:「玉儿,受用不受用?」越发地下下尽根而入。
那物儿直顶到肚脐在林碧玉的腹中扯动,颤声道:「啊,慢些,仔细撞着孩子。」
手儿勾着他的脖儿,俏臀极力上迎。
(30)芭蕉叶上几秋声(3)
赵荣情绪持续高涨,抽了百余下,操得林碧玉雪白的身儿颠簸不已,玉臂横陈,长腿大张,露出狼藉一片的||穴儿急骤地吞锁阳物,白白的yin液亦随之带出。
又抽将了数百,赵荣开口道:「心肝,你要是想你爹,我带他来会你。」林碧玉原陷在天旋地转地快意中,听了此言,不禁暗自神伤,低低地道:「我的好人儿,若是往日,这话我是不说的。母亲在一日,我便和他断一日。」
赵荣笑道:「你又来了。他来我府里,你娘哪只眼睛见得着他拿肉话儿操你?」林碧玉稍愣,细声道:「人在做,天在看。我yin人夫,人亦yin我夫。这不是报应是什么?」赵荣又笑:「我嘴乖的儿,绕了弯子来说我哩。」说罢,箍过林碧玉,吐舌头入那小嘴,亲了几口,遂缘香腮一路亲下,直至鼓蓬蓬的||乳|儿,探手抚摩一番,复哺入舌尖,轻吮一回,耸身直抵花心,大抽大送。
不过千数,林碧玉闭气无声如死去般,浪水流之不尽,将两人股臀处浸得湿透。当抽到数千时,赵荣方泄,时天已微亮。
向来好梦易醒,好事易散。
不想有人高声喊叫,林碧玉吓得睁大眼儿,看那赵秀香披了件葱绿小袄,指着床上半躺着的赵荣,骂道:「天杀的浪驴公,一时错眼不见,你就来操这||穴痒的小yin妇!小yin妇是长八只手,九个||穴?一昧地恋着她那骚||穴!」倒竖柳眉,嘴里不干不净地骂不停口。
赵荣大手伸进被里,拖出缩在里面的林碧玉,只见她脸红如芍药,泪盈欲滴,含着春情倦态,美得不似人间之色,柔柔弱弱地任由他摆弄。他抱着林碧玉,笑道:「怪辣货子,只许你放火,不许我点灯?你和他们使得,我和她便使不得?」林碧玉温顺地倚在他怀里。
赵秀香看不得她那样儿,火冒三丈跳脚,紫涨着脸道:「那你操我使得,他们操我就使不得?我们姐弟操||穴怎么了?我愿意把腿叉开,他们愿意捅进来,左右是一家子,你看不顺眼怎的?没的用这小贱货来打我的脸!」说着,拆下头上的金步摇丢在地上,踏得扁扁的。
赵荣冷冷道:「你这么兴兴头头回王府,敢是想着他们的屌?你别装俏,好日子长着呢。」赵秀香咬着牙,瞅了他半日,一阵风地冲了出去。
林碧玉抬起那双水汪汪的杏眼,怯怯道:「姐儿气得不轻呢,去哄哄罢。」赵荣沈着脸,道:「给脸不长脸的东西,我认低威,她还不踩到我头上?」林碧玉劝道:「俩父女哪有隔夜仇?她有什么不是,你就多担待些。姐儿自然会知道你的用心。」赵荣不语。
须臾,赵秀香手缠马鞭进了里屋,话也不说,挥着马鞭要在林碧玉冰雪似的肌肤上乱抽乱打。赵荣眼明手快,扯过马鞭,喝道:「你疯够没有!」林碧玉蜷在他身后,战战兢兢瑟作一团。
赵秀香倒在地上大声哭,一路滚得鬓发全乱衣衫皱,一路一行鼻涕一行泪地说道:「我是你的精血变成的,而今你为这下作娼妇作践我?我不要活了我!娘,娘,你带我走罢!」听得林碧玉心中直暗骂:「好不知廉耻的人!她不是当着睡在病榻上的前头王妃的面骑在王爷身上做那事吗?气得她娘一命呜呼的吗?怎敢厚脸厚皮地哭喊这些话?」当下,也不敢说话。
(31)
那赵荣听说,鼻子里一笑,道:「你有胆找你娘,只怕你娘的阴灵儿没胆见你。」赵秀香急红了脸,叫道:「是她这一日说头痛,那一日说心口疼,病病歪歪地霸着你在她房里。我也是想你了才进去吃你的rou棒解解渴,谁知道她什么时候两眼反插死掉的?」
冷不防欠身一把将林碧玉的手抓住,在那又白又嫩的脸儿上使劲打了个嘴巴子,骂道:「烂表子,叫你勾引我爹?惹我火滚,结果了你!」一面说,一面拳脚并用,要把那如花似玉的人儿打成一堆灰,一缕烟,消失于这世间。
刚踢了几下,林碧玉是个弱症之人,且有身孕,如何生受得了?登时气逆心翻,吐了好大一口血。
赵荣见林碧玉伏在地上,花朵儿一般的身子,娇啼嫩吟,恁的不忍,揪住赵秀香,道:「别闹了,你要打死她了!」赵秀香嚎哭,嘴里喊道:「打死这个怀野种的小贱人!」手足乱挥,还要踢打林碧玉。赵荣也顾不得什么,扬着马鞭抽了赵秀香一下,道:「你给我走!」
赵秀香呆若木鸡,半晌方道:「你打我?你打我?你为了这烂货打我?」哪里肯依,便撞在怀里叫他打,道:「你打死我罢!打死我了,好日日抱着小yin妇操!我知道你眼里只有她没有我!」捞起一只盛满葡萄的玛瑙碟子对准赵荣砸过去,那碟子失了准头,砸在床脚上。赵荣眼内出火,抽了她几鞭子,一面叫侍卫进来。
那赵秀香抱头打滚,泼哭泼闹嚎叫,侍卫们费了好大劲才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掇了出去。
赵荣不理她,抱了林碧玉上床,要人去请袁医官来看脉。请脉后,幸而没有大碍,不过要林碧玉静静将养着,房事亦要暂缓。
自此赵秀香安心设计,要图谋林碧玉的肚子,屡屡寻事找茬;林碧玉处处忍让,不与其争风;赵荣通睃在眼里,又见林碧玉色色得人疼,不觉放在几分心在她身上。
展眼林碧玉已临盆,产下一女婴,小名唤静儿。
又过了一年,那静姐儿一笑一颦甚肖林碧玉,赵荣实在欢喜,闲时多在上房和她玩耍,鲜少再去姬妾们的房里。
赵秀香原是个那物不能一日空着的妇人,每日里不是这个才去,就是那个又来,昼夜难绝,好在大家相安得宜。日久了,赵秀香又想起父亲赵荣来,派人去上房三催四请,总不见他来。
一日,请了又请,父亲仍不来,赵秀香一肚子恶气,正无处撒。走到外间,见那服侍林碧玉的贴身侍女秋菊满脸春色地走来,便骂道:「狗奴才,和你那yin妇主子四只手,四条腿缠住王爷,不让他来我屋里!别以为你是那yin妇的人,我就不敢治你!」口里一边骂,一边扯秋菊来打。
那秋菊刚会完情郎萧兴哥,做了一遭那事,怎知天降横祸,碰上赵秀香。她一时反应不过来,脸上犹有笑意,便被赵秀香气狠狠地打了几个耳刮子,耳内嗡嗡作响,涕泪交流。她哭诉道:「姐儿,我怎敢缠着王爷?」赵秀香心头爆出火来,道:「我叫你使绊子,着小yin妇没了那野种,又叫你掐死那小孽障,你哪一样给我做到了?」劈手又打了她几下。
秋菊哎哟哎哟地喊痛,只得道:「我都有照做,奈何两个奶子和冬梅她们看得紧,王爷又说静姐儿如果损块皮就要庭仗我们一百下,打死为止。」赵秀香听了大怒,道:「一个野贼种也好捧在手心里!那小yin妇||穴痒时寻的汉子入的种,你也好认!将来多养几个小野贼种,好爬到我们头上来!」一口一声小yin妇,野贼种,也不怕人听见。
(32)
这事且搁过,再说林碧玉。见赵荣甚是怜宠自己,以为终身有靠,无论叫她做些什么都没有不肯,温温纯纯地细品玉萧,引来前院凤,复裁后庭花,宛转奉承。
这一天,时值盛夏,天气闷热。赵荣和林碧玉午时小酌了几杯,正宽衣解怀要做那事体,忽一侍卫报说王尚书有要事请王爷一见。赵荣知这王尚书是皇帝跟前的红人,不好不给脸面。
由林碧玉服侍着了衣裳,亲了个对嘴儿,道:「乖乖睡会儿,等我回来。」林碧玉笑道:「你去罢。」赵荣便往外书房去了。
方才赵荣手儿插入裆儿,摸弄她的下体,情浓时那处早流出水儿,一条桃红色轻纱裤儿都湿透了。一时酒气上涌,更春怀荡漾,合了床帐,将小衣褪尽,手抚着||乳|儿,愈发难耐,狠摩了一回。
心儿砰砰地跳,下面那白白嫩嫩的嘴儿中间是一条给滑腻腻的水儿浸得湿湿的微微开启的细缝儿,||穴内骚痒至极,遂腾出一只手儿,轻抚那粉嫩的小嘴,才一抚,一阵说不出的爽意袭遍全身,身儿也颤抖起来。
又再用力按压那小核,爽意源源而来,便将指头插入那缝儿抽插,水儿似泉涌出,股儿下的被儿湿了一片。林碧玉愈插愈深,撩得欲火如焚,那纤细的指头已难满足,于是三指齐入,狂抽不已,插了百来下,也呀呀叫出来。
想着夫君赵荣挺着大大的荫茎插在自己的||穴里,不由手指又深入了些,直弄得香汗淋漓,泄了身。看自己那妙物儿,浪水涔涔,仍意犹未尽。
林碧玉口干舌燥,益发难熬,下了床,拖着疲软的腿儿走到桌前喝了口冷茶。又见赵荣常用的玉扇遗在了桌上,心中一动,站着将个扇柄塞入了下面的唇儿里。
那扇柄冰冰凉凉,棱角刮到||穴壁,畅快无比。林碧玉双腿发软,跪在地上,喘息未定,双手扶着那扇儿,抽送起来。和着那yin水唧唧地响,比手指如意得多。
林碧玉力道渐大,顶着那花心时,yin水激喷而出,有如正和赵荣操||穴般,欢愉连连,口中娇吟道:「达达,达达,你还不回来吗?」
俏臀向后乱摇,白花花的腿上yin液横流,不觉又刺了三四百下,小腹酸酸麻麻,那嘴儿跟着玉扇翻出粉红的||穴肉,仿似小一号的赵荣出入不已,心中火烧火辣,丢出阴精来。
(33)
因怕侍女来了不好看,只得拔出赵荣的扇子,慢一步懒一步地上床仰身而卧,又掏摸了一会儿,才沈沈睡去。梦中忽而和赵荣厮缠,忽而和爹爹厮缠,忽而萧兴哥亦在其间,四人大战一场,自然乐也融融,煞是得趣。
春梦半苏醒间,下半截如泡在水中,杏眼瞟去,不由腮染桃花,那床儿被春水淋湿了七八处。
此刻,赵荣敷衍了王尚书,回到房里,嗅着那熟悉的似兰非兰的香味儿,眉头一皱,暗暗起疑。掀了床帐,只见床上一片狼藉,林碧玉赤着光滑如缎的身儿,红着脸看向他,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仔细看她的小嫩||穴泥泥泞泞,微微坟肿,赵荣沈了脸,道:「你在做什么?」林碧玉虽生了孩子,又和人操了无数次||穴,却还从未做过这种背人的羞答答事,于是脸更红了红,轻声道:「等你呢。」
赵荣不作声,叫秋菊进来,道:「刚才谁来过?」秋菊回道:「并没有人来过。」赵荣冷笑道:「真没有人来?」秋菊想了想,「扑通」地跪了下来,道:「奴婢不敢说。」
此话一出,林碧玉倒糊涂了。
赵荣又冷笑一声,秋菊方道:「奴婢见萧侍卫进了娘娘房里,又听到娘娘和他说说笑笑,不知做些什么……」林碧玉越听越疑惑,心道:「我什么时候和……」因说道:「你胡诌什么?」
秋菊不看她,惟对赵荣磕头。赵荣道:「还不说下去!」秋菊道:「打从前年王爷和娘娘移驾别苑,娘娘就叫奴婢去请萧侍卫,说是娘家的亲戚。还求奴婢不要告诉人,娘娘一见他就哭天抹泪。奴婢在门外不敢擅离,听到他们白日宽衣而卧。娘娘每每趁王爷外出,就逼奴婢约萧侍卫,唧唧哝哝地谈上大半夜。又叫萧侍卫时不时来睡奴婢,免得奴婢说出去。奴婢知道兹事体大,早该回王爷,又怕王爷不信,说奴婢捏事造谣。」话毕,磕头如捣蒜。
列位看官想必也如林碧玉一般一头雾水,不知所云罢。
诸位不免要问:秋菊恨林碧玉尚有迹可寻,可恨萧兴哥?这是从何说起?前些时日秋菊不是才和萧兴哥美美地操了||穴吗?怎的今日恨不得他死呢?原来世间的妇人皆是如此,爱着你时,为你死也心甜似蜜,若是恨你了,纵将你千刀万剐,亦难消她心头之恨。那日赵秀香打得秋菊身上没一块好肉,可谁敢说半句不着听的话让赵秀香知道,自寻晦气。偏海棠在萧兴哥枕边说了秋菊被打缘由,萧兴哥又气又恨,骂了秋菊一顿。你想被主子打了,还要被心心念念的情郎为别个女子骂你?这口气怎么消得了?况方才在上房外间听到林碧玉梦魂恍惚地喊:「兴哥哥!」就更揪心了!又听赵荣王爷话里有话地问,如何能不恶向胆边生?作出故事来。
秋菊心机颇深,谎话儿也说得实在高明,真真假假搅和一起。且赵荣疑心生暗鬼,又早知道林碧玉十三岁时就和萧兴哥偷偷苟合,本是有影的事,此时更认定了十成。
因道:「下去领打。」秋菊情知少不了杖刑,不过是想着:「我得不到的,大不了毁掉他,谁也别想得到,一拍两散罢咧。」磕个响头,爬了出去。
林碧玉听得呆了,望着赵荣,道:「我……」要说我没有吗?既然没有做过,为什么秋菊这般说?如果王爷要问,自己该答什么?一时间,各种念头纷纭而来。
赵荣坐在床沿,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几遭,她低着头,玉体偎入他怀里,道:「夫君,你莫要这样看我,我害怕。」赵荣道:「你怕什么?」语调甚平,没有起伏。
林碧玉心更惊,搂抱他的腰,抬眼道:「你信我,我和萧侍卫真的没有私情。」只见他面无表情看着她,道:「有我还不够?非得引野人来操你?可见是贱种了!」捏着她尖尖的下巴,道:「是不是对着我日子长,腻了我,要找你的旧情郎来会一会?」看林碧玉一脸错愕,又道:「看来你一刻都少不得大鸡芭,我不过去前院见客,你就迫不待地找人来捅你的痒||穴?」
(34)
那容长脸儿越发白得无血色,喝声道:「来人!」贴身侍卫在外间请了安,垂手听命。赵荣道:「传泰安楼五个不当班的过来。」侍卫即领命。
这泰安楼里住的是赵荣王爷养在东南侧角岳青院的贴身侍卫,计有二十六人,个个身材雄壮,精通武艺,或没落子弟,或良家儿孙,或官门后代,皆是家族里自小时便送来投奔,以做进身之阶。这些人因是陪着王爷长大,对其甚是忠心。
说完后,赵荣雪白着脸动也不动。一旁的林碧玉没了主意,蔓藤似的缠在赵荣身上,不安地瞅那双冰一样的狭长眼儿,何尝敢辩说什么?
须臾,侍卫们已在门外,赵荣道:「都进来罢。」林碧玉一听,惊惶失措地钻入银红的被儿里,魂儿尚未定,那五个侍卫已进到里间。赵荣扭头对着林碧玉,道:「我寻了五个汉子给你过瘾,可不要入烂了||穴还解不得痒?」说完,朝侍卫们做了个手势,遂一脸疲态的躺入香木斜椅中。
林碧玉听罢,大惊,待要跪下哀恳,却身无半缕,只得泪如雨注,求道:「王爷,妾身并无影斜,请王爷细查对证后,再入妾身的罪,就是死亦得其所。」满眼垂泪,求了又求。赵荣默然无语。
这五个侍卫年约二十五六七岁,身高八尺,长得身高背长,魁梧结实。为首的是深得赵荣宠信的谢侍卫,挺着荫茎,躬下身连人带被儿抱住林碧玉。
林碧玉拚命的乱挣,怎挣得动分毫,那人将被儿褪开,现出那羊脂白玉碾就的美人儿,发长委地,无比的美貌,硕美的粉||乳|,纤细的柳腰,脐下销魂嫩粉唇儿。那双铁样的粗手钳制住她,一番举动吓得她心惊肉跳,想叫又不敢叫,即便叫了也枉然,真不知为何弄到这样的田地!
想道:「你听信了秋菊的谗言,这般的心狠,不顾脸面,叫这些见惯的侍卫贴着我的身躯,这样的无情,糟蹋了我于你有什么好处!」只是娇娇啼哭。恨不得地上裂一条缝掉了进去,掩了一身肉儿。
赵荣合上眼,轻声道:「给我着实地入。」
话才落音,谢侍卫从后抱起林碧玉,分开那长长的玉腿,抬起脚儿,如抱她尿尿一样,顿时||穴口儿大开。林碧玉羞得粉颊通红,不由怒气攻心,咬紧牙关,反手打了他一个耳光,只是空闻响声,谢侍卫不疼不痒,倒震得她手儿又麻又辣。
另一个轻眉俊眼的侍卫把大大的棒棒,搠进洞开的||穴儿里,林碧玉全身战粟,痛不能胜,忙用双手推那侍卫,不住啜泣,羞愤欲死。
那侍卫不敢温存,猛地往里一顶,才入了一半,那俏臀儿往后猛缩,靠到谢侍卫硬硬的小腹,退无可退,嫩嫩的两片肉儿痛得厉害,哭叫道:「痛!」小||穴夹得甚紧,不容那棒棒再进。
此时,赵荣始睁开那似睁非睁的凤眼,似看非看地看着林碧玉,一面把玩腰间的玉佩。
(35)
林碧玉益发啼哭,惨不忍闻,那侍卫又是一顶,尽屌入在内里,那柔柔软软的物儿将他那棒棒裹得紧紧贴贴,不留一点儿空隙,每次插入,阴内有一股吸力一下下地要把棒棒吸得更深入;每次抽出,阴肉又一下下地咬着挽留那棒棒,简直爽快到了极点。因是奉命行事,却只得忍住太过快意的神情,用力冲撞,把林碧玉的小||穴儿撑开、捣烂、拔出、再撑开、再捣烂,惟有如此,方能泄出满腔的欲火。
那侍卫根本不敢怜花惜玉,一昧蛮干,两眼瞧着林碧玉的脸儿,愈加着魂,又见那如水蜜桃一样的嫩||穴,一张一合吃着自己那物,心中激荡不已,抽了千余下,粉嫩的||穴儿慢慢被干出白色的水儿,越插里面越紧,又插了百来下,胡乱射了。
接着是姚侍卫来弄,亦是给夹得神魂俱荡,见她咬碎贝齿,显是痛极,遂心生怜意,不过插个近千下便不再守住精关射了出来,让与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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