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牙别揉!”
棒身被她的唇紧密地夹着,顶端小眼儿被她湿滑的小舌抵住,脆弱恰好被她揉到最敏感的一处,薛松脑海里突地一片空白,急急松开叶芽往外退,侧身时,狂泻而出。
叶芽并不知道他这么快就被她弄出来了,见他松了自已,忙钻出被窝,大口大口呼吸久违的新鲜空气。好不容易喘过气,正想穿衣服呢,腰上忽然多出一双大手,天旋地转间,人已经被压在身下,密密实实。
“刚刚那招也是三弟教你的?”薛松咬牙切齿,这次交待的比第一次碰她时还快,而且被她知道了,他,他不甘心!
“你说什么啊……啊,你,你该不会是……”叶芽听他说的莫名其妙,本以为他想要了,没想到腹部传来的触感却不一样,远不如方才那样嚣张。回想刚刚他急切的动作,她呆住了,她向来最能憋最能折腾的大哥,居然,被她亲了几下揉了几下就交待了?
再看看他阴沉的脸,叶芽颤了两下,终于还是没能忍住,捂嘴笑了出来。
“笑吧,我看你能笑多久!”薛松不再看她的脸,身子下移,低头就在她轻轻跳动的细腻丰盈上咬了一口,这可是真咬,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疼!”叶芽吸了一口冷气,恼怒地踢他。
“笑啊,你还笑啊!”
薛松迅速压住她的腿,抬头,冷冷看她一眼,却不给她求饶的机会,再次俯身,嘴里啃咬着一团,左手用力揉着一团,右手更是伸下去抚弄她的花瓣,没几下便重整旗鼓,率军深入,撞得敌军两张小嘴儿同时低泣求饶。可他粗喘着气,置若罔闻,只掐着身下的纤纤小腰大力挞伐,以期重振军威。
叶芽知道他心里有气,但这样被他蛮横霸道的折腾,虽说身子挺畅快的,可她心里也有气,便想跟他拧着干。然她很快就发现,她越挣扎,他入得就越来劲儿,恨不得想入到她肚子里去似的。她哼哼唧唧地被他接连弄泄了两次,终于回过味儿来,让他早点出来,不就完事了吗?
到了这个地步,她也顾不得羞了,抬起发酸的腿主动迎凑他,见薛松疑惑地望过来,她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一边亲他的耳朵一边用话勾他:“大哥,你,你快点,我,我想要,啊……”下面被重重顶了一下,她赶紧含住他的耳垂,除了臀腰那里还挨着炕,几乎全身都要吊在他身上了。
薛松不想听她这样说,至少现在还不想,伸手就想把她拉下来,堵住她的嘴。
“大哥别拉我,啊,再快点,就是那儿,啊!给我,还要……”他越不想,叶芽就越想,如今她心里就只剩一个念头,那就是让他快点出来。
听最爱害羞的媳妇在耳旁说出如此大胆直白的情话,薛松被刺激地直打哆嗦,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全都给了她。
两人一起倒在炕上喘气。薛松自然舒服到了,叶芽也美到了家,毕竟刚刚她也不是装出来的。
察觉男人还想再战,还没享受完余韵的女人赶紧乖乖缩进男人怀里讨饶:“大哥,睡了吧,我是真的累了,我知道你厉害,你最厉害,下次再给你好不好?大哥……”
薛松身形一顿,想到早上薛树的话,怕她真的累坏了,便弃了再来一次的念头,开始讨要下次的便宜:“那下次你要听话,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啊?”
“不行?那就再来一次……”
“行行行,别弄了。”叶芽算是怕了他,赶紧答应道。
薛松满意了,低头亲亲她,“我真是最厉害的?”
“……我困了,睡觉了。”叶芽脸红,转身要躲。
薛松也不拦她,只是顺势追上去,“你不说,那就再来一次。”
“大哥……我说我说,你最厉害,行了吧?”叶芽快要疯了,她算是知道这人有多无赖了。
“那我怎么厉害了?”
“……”
次日,薛松神清气爽地动身去镇子了,叶芽连早饭都没吃,插上门,躲在屋里蒙头睡大觉。昨晚在男人的威逼下说了半宿好话,她实在困得睁不开眼睛了。
转眼到了中午,薛树和薛柏闷闷地坐在一起吃饭,谁也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97
连续折腾了三个晚上,叶芽这一觉睡得非常足,直到后半晌才起来。好在家里只剩下俩男人,一个在东屋看书呢,一个带着大黄去北河玩去了,叶芽跟薛柏打声招呼,去二婶家坐了片刻,看看他们都买了什么东西,问问有什么需要她帮忙的,不知不觉天就暗了。
薛树来接叶芽回家。
春杏抢着送他们出门,分别前拉住叶芽的手,走到一旁小声问道:“二嫂,他,是明天来吗?”
“谁明天来啊?”叶芽笑着看她,装傻。
“二嫂!”春杏又羞又恼,柳眉微蹙,小嘴儿嘟起,瞪着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抱怨又可怜地望着叶芽。
瞧这勾人的小摸样,怪不得人家只见了三面就亲自上门求娶了!
叶芽不再打趣她,“是啊,明天来,你要不要过来躲哪儿,偷偷看两眼?”
“我才不去!”春杏红了脸,转身跑进了院子。
叶芽摇摇头,一边同薛树往回走,一边寻思着安排小丫头躲哪儿,奈何思来想去,还真没有合适的地方。躲门帘后吧,必须掀开一角才能瞧见外头,那样人家一眼就能看出来了……要不把西屋窗户放下来,在窗纸上面戳个小洞?但家里的窗纸是新糊的,三扇窗户就那一处坏了,林宜修会不会注意到呢?
吃晚饭的时候,叶芽跟薛柏说这件事。
不愧是读过书的,薛柏比她聪明多了,看了一眼身后道:“这有什么难的,你和小杏躲到旧房西屋去,只要别把整张窗户纸都扯下来,我们在外面绝对发现不了你们。”
叶芽恍然大悟,她怎么没想到呢?
“我也去偷看!”薛树听着挺有意思的,兴奋地道。
叶芽刚想点头,薛柏随口道:“二哥不用偷看,你跟我一起招呼他,等着吧,明天他还得管你叫声二哥呢。”
“三弟,你二哥他……”叶芽有些担忧地道,她怕薛树犯傻,惹对方嫌弃。
薛柏神色淡然,“二哥挺好的,二嫂你不用多想。”
叶芽眼睛突然有些发酸,无论是薛松还是薛柏,都没有把薛树当累赘过,当然,她也没有。
“二嫂,我跟二哥是一起玩到大的,感情特别好。”薛柏朝薛树眨了一下眼睛,然后对叶芽道。
“嗯,我知道。”叶芽憋回眼里的泪意,抬头,笑着回他。
薛柏笑的越发温柔,目光灼灼地望着她:“既如此,那晚上我跟二哥一起陪你睡吧?”
叶芽错愕,瞬间脸红若三月桃花。
纵使再羞涩尴尬,叶芽都没能阻止薛柏搬过来,两人一个躺在她左边,一个躺在她右边。虽然三人什么也没有做,她的心还是砰砰乱跳了许久,生怕哪一个半夜偷偷钻进来。
幸好在这小小的村子里,还有个人同她一样紧张难以入睡,辗转到天明。
“娘,我想去二哥家。”春杏走出屋门,低头对林氏道。
林氏正在刷碗,闻言惊讶地抬头,见自家闺女换上了去年侄媳妇特意给她做的那套衫裙,不由一愣,“你想去看他?”
春杏脸上发烫,摇摇头,“没有,我就想跟二嫂在西屋待着,他来了,肯定不会去西屋啊,我听听他的声音就行。”这话都说出来了,她胆子也大了,跑过去抱住林氏的胳膊撒娇,“娘,我真的就想听他说话,绝对不会让他看到我的。”
“那你干啥换衣裳?”林氏挑眉问。
春杏扭头看向一侧,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辩解,她真没想让他瞧见自已,可万一呢?凑巧呢?
哪个媳妇都是从小姑娘过来的,林氏完全能体会女儿的小心思。
按理说,乡下人家,小门小户的,真没有那么多规矩。家里日子稍微差点,十五六岁的大姑娘还得下地干活呢,什么外男不外男的,还不是天天撞见?更有外村人家专门拣农忙的时候到地头相看媳妇儿媳妇去,等到定亲了,男方过来送节礼,帮忙下地干活,家里一共那么大,女的还真能躲在屋里不出门?总是会碰面的,说两句悄悄话也无伤大雅。
不说别人,薛家去她家提亲的时候,她也躲着偷偷看过丈夫,那时他还年轻,身材高大,眉目清秀……
想到年轻的时候,她心里起了些涟漪,擦擦手,替春杏理了理衣衫,柔声嘱咐道:“想去就去吧,不过只能偷偷看,千万别让人家发现。他们家是官家,肯定更讲规矩,别让人家觉得你轻浮,知道吗?”
“算了,娘,我不去了。”春杏犹豫了,真被他看见,一定会很丢人吧?
林氏瞧瞧她扭捏的样子,故意道:“行啊,不去也好。不过你想好了啊,现在去还来得及,一会儿时候不早了,他随时可能会过来,那我就不能让你出门了,免得在门口撞见。”
“那我去了!”春杏脸如火烧,逃也似的跑了。
林氏转身,望着女儿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心里一阵感慨。
林宜修来提亲的事村人并不知晓,可春杏自已心虚,怕被人瞧出异样,便特意转到西边的小路上,一直向北走,下了坡儿
,再沿着干涸的河床往东走。左手边是夏花家的苹果园子,右边是一人多高的土壁,晨光斜洒下来,她的影子被拉长,然后投到那一条荆棘篱笆上。
大早上的,这边很安静,却依然平息不了她的慌乱心跳。
眼看前面就是通向二嫂家的路口,上了坡,就能瞧见薛家了。
春杏又犹豫了,二嫂他们笑话她怎么办?
她踟蹰不敢前进,转身走到篱笆前,对着里面的苹果树发呆。白色的苹果花早谢了,上面结了一个个小小的青果子,她无聊地数了起来。自始至终,根本没注意到果园北岸的地头,立着一人一马,隐在繁茂的果树枝头后。
林宜修天微微亮就出发了,他赶到葫芦村的时候,村人刚刚开始打水烧饭,他怕打扰薛家吃早饭,便纵马往北走,在河边溜达一圈,这才回来。回到此处时,身在高处,望着东边山坳里缓缓升起的红日,看它一点点照亮这宁静的小村庄,他不禁沉醉其中,下马,走到东边地头,遥望葫芦村的方向,默默猜测她家住在西边的哪个位置。
然后,看着看着,下面的小道上慢悠悠走过来一个纤细婀娜的身影。
白衫红裙,粉面桃腮,清丽动人。
他看着她蹙眉展眉,看着她往前走又退下来,看着她立在篱笆前,微嘟着嘴,一副犹疑不定的可爱模样。
她是在发愁要不要去薛家吧,因为知道他今天要来,想偷偷看他一眼?
是她家里已经同意了,还是她想亲眼相看再决定?看她的神情,应该是前者。
那要是她当面对上他,她又会如何?
心跳有些不稳,林宜修闭上眼,过了一会儿,他轻轻拍了拍马以示安抚,然后独自走了下去。
“姑娘,在下欲往葫芦村访友,奈何第一次入山迷了路,不知姑娘可否指明方向?”
春杏正发愁呢,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平稳温和的男声,有些莫名的熟悉,她心中一跳,强自镇定地回头看去,便见一个容貌清隽的青衫男子立在丈远之外,柔和的晨光笼罩着他,让他的眉眼有些恍惚。
第一眼,她觉得这人就是林宜修。
可她马上否认了这个念头,一来她只匆匆见过林宜修一面,事隔这么久,记忆早已模糊。二来林宜修因三面之缘就来提亲,他肯定认得自已,再加上他来过葫芦村一次,又怎会不识路?
短暂的呆愣后,她迅速低头侧身,指着南方道:“前面就是葫芦村了。”
林宜修有点失落,她不认得他了,但他转瞬便释然,她一共就正眼看过他一次,还只是短短一瞥,若因此就记在心上,那才怪了。
“多谢姑娘。看姑娘似有心事,如果姑娘愿意的话,可以说与在下听,在下定尽力为姑娘解忧,算是答谢。”
有这样答谢的吗?上来就问一个姑娘家的心事?
“不必了。”春杏心中生恼,抬脚就要回家,可看看西边幽僻的小道,她突然觉得有些危险,这回再也不犹豫了,直接朝坡上走去,二哥三哥都在家,若是此人敢胡来,她只要大喊一声,他们一定能听见的。
林宜修将她防备的神色看在眼里,也不解释,不远不近地跟着她。
春杏快要吓死了,想要跑起来,又觉得人家可能只是想去葫芦村呢,她一跑,反而显得她小人之心了,只好强忍着,斜着朝薛家后门走去。余光中见他没有跟上来,依然笔直地往前走,总算松了口气。
哪想她刚在薛家后门口站定,正要敲门,那个男人突然转身,朝她走了过来。
春杏脸色发白,拍门就要喊。
林宜修及时微笑道:“原来薛姑娘喜欢走后门?”
春杏瞪大了眼睛,“你,你怎么知……”说到一半就没了声,他果然是他!
林宜修躬身行礼,一双平静无波的眸子温柔诚恳地望着她:“在下林宜修,去年中秋灯会见过姑娘一次,后来东桥镇巷口见过一次,翌日于马车中远远又望见姑娘一次,从此情生意动,真心求娶。那日托令兄所说句句属实,皆肺腑之言,不知薛姑娘,对林某可否满意?”
98
林宜修三两句话就将春杏吓跑了,不过他也没得意太久,随后便硬是无奈地朝两个比他小的薛家兄弟喊了“二哥”和“三哥”,好在,心上人是跑不掉了,他心满意足地告辞,催马返程。
他走了,叶芽有些纳闷,“春杏怎么没来啊?”亏她还把西屋收拾了一下。
“怕是害羞了吧。”薛柏笑着答,握住她的手往回走。
叶芽红着脸挣了两下,挣不脱,便由他握着了。
三日后,知县林大人亲自登门向薛家求亲,整个葫芦村,甚至东桥镇,都震惊了,这样意外的一对儿,让众人茶余饭后,又多了一项谈资。但不管他们羡慕也好嫉妒也好,薛林两家的婚事如林宜修计划那般有条不紊地进行着,短短一个月,就完成了纳采、问名、纳吉、纳征等各项繁琐礼节,最后将婚期定在本年九月十九,也就是三个月后。
叶芽觉得这日子选的也太早了吧,春杏才十五岁呢,她本来估摸着会定在明年开春的。林氏也觉得急。可林家人说了,明年林宜修八成会进京赴考,早些定下来早安心读书,还讲了一大堆道理,连朝政都扯上了!她和丈夫哪里懂得那些,反正早嫁也是嫁,晚嫁也是嫁,九月就九月吧。说到底,对方来头太大,他们没敢过多坚持。
定下了,春杏开始待在屋里绣嫁衣,林氏夫妻俩也要琢磨给闺女预备嫁妆了。嫁妆嫁妆,其实也简单,家里就那么几个钱,能买得起什么啊?难道因为对方是官家,薛家就打肿脸充胖子不成?那是不可能的,一来他们打肿脸也变不出丰厚的嫁妆来,二来林家已经表示过了,人家是真心娶媳妇,让他们千万别因为嫁妆破费。
春杏忙碌,叶芽却闲散下来,偶尔去二婶家坐坐,大多时候都和薛树待在家里,给哥仨缝制冬衣。
薛柏早早就去县学读书了,薛松只有干农活才抽身回来,每次回家也就待两三晚。人就是这样,哥仨都在身边,叶芽因为晚上应付不过来,盼着他们走,现在一下子都走了,她又想的慌。特别是远在县城的薛柏,她会担心他读书累到,担心他照顾不好自已,担心他衣着朴素被同窗看不起。
担心着,想念着,日子就在一天天的牵肠挂肚中过去,不知不觉,又是一年中秋。
去年中秋,饭后大家一起去镇上赏灯,热热闹闹,可今年家里少了一人,薛柏正在考最后一场呢。
看着炕桌空空的那一边,薛松和叶芽的心情都有些沉重,薛树不知道这场考试的意义,可他想他的三弟了。谁也没有心思说话,吃完就洗洗睡了,分屋而睡。
薛树很快就睡着了,叶芽轻手轻脚地去了东屋,刚进屋,便被薛松抱起扔在了炕上。
两人半个多月没见,自然好好亲热了一番。事后,叶芽窝在薛松怀里与他说话,“大哥,你说三弟能考中吗?”声音里带着欢愉过后的沙哑,在这清凉的秋夜,却让人心安又享受。
薛松搂着她,一下一下摸她的长发,“我哪里知道。中了最好,不中也没关系,他才多大。”
叶芽不满他的敷衍,戳了他一下,“应该能中吧,三弟本来就聪明,这回又有妹夫帮他。”
提起这个,就不得不说,林宜修是真心喜欢春杏,这从他对待他准三哥的态度就知道了。
作为十六岁就高中解元的举人老爷,作为从小就对官场耳濡目染的京官子弟,无论是对科考项目的应考经验,还是对具体国家时事的分析,他都有资格做薛柏的老师。薛柏在县城读书的那两个月,散学后常常受他之邀去县衙拜访,两人坐在书房里交流心得体会,亦师亦友亦亲眷。待乡试逼近,林宜修更是亲自陪薛柏去省城赴考了。这事传到春杏耳里,小丫头脸蛋红红的,眼里满满的全是甜蜜。
“嗯,咱们都沾春杏的光了。”薛松点头附和,说完,重新压到叶芽身上,低声道:“好了,别想那么多,再有几天三弟就该回来了,到时候他天天住在家里,自然会让你好好疼个够的。现在,这里只能想我……”大手暧昧地揉捏她的胸口,一挺腰便入了进来。
叶芽捶了他两下,不过这事的确抢心思,没过多久她脑子里就只剩身上的男人了。
送走薛松,叶芽开始掰手指计算薛柏归来的日子。
这天,她正坐在屋里给春杏缝枕套,大门口忽然传来一声叫喊。/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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