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4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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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子卿也抱紧她,就像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

他摸着她的头发低声说:「会的,月儿。我要你一直在我身边,我愿意,就这么一直照顾着你。月儿,你就是我的心,我的女儿。」

听到他叫她「我的女儿」,月娘的眼泪鼻涕蹭了他一肩膀都是,更是哭得不能自已。

「哦哦哦,你们不像话。趁我不在,就使劲说情话。月儿,再有一个爹疼你,加我一个,好不好?」

卫子璇提着一个酒壶走进来,就不满地嚷嚷着。

月娘和卫子卿看到他手里的酒壶,都瞪了他一眼。

「可别那么看我,这里面,不是酒。」

卫子璇连忙解释着。

把壶盖揭开,就闻到一股略带辛辣的香气迎面扑来。

「月儿,生姜红糖水,对这个很有效的。」

卫子璇倒了一杯,递给月娘。

「怎么用酒壶来装?」

卫子卿不解地问。

「大哥,一大早,我若端着一碗红糖水来你房里,被人看到还得了?所以,只好用酒壶将就喽。大不了,让他们说我是个酒鬼罢了。」

卫子璇得意地晃晃酒壶。

看着月娘一点点喝完了那杯,他连忙接过杯子,又倒了一杯。

月娘这才知道,就连卫子璇,也有这样温柔细心的一面。

为了让自己不活在流言蜚语中,他也真算是挖空了心思。

对于他这样一个向来百无禁忌,骄纵惯了的少爷来说,也算是不简单的事了。

「如何?月儿?感觉好些了没?」

卫子璇咧着嘴讨好着问。

「哪有那么快,真是。」

卫子卿无奈地摇头笑笑。

这个弟弟,有时看似很成熟,其实心里仍是一个大孩子。

「谁说的,我弄给月儿的,就是好使。是不是?」

卫子璇期待地看着月娘。

月娘虽然还疼,但有卫子卿的热水囊,暖烘烘地贴着她。

又有卫子璇的红糖姜水,热呼呼地熨着她。

纵然是疼,也渐渐都化作了一丝丝甜蜜。

但愿这甜蜜,永远没有尽头。

「大哥,你到底喜欢月娘什么?以往看你对醉红楼的馨汝,也不曾这样温柔过。今天看你给月娘忙前忙后的,可把我吓倒了。」

卫子璇和卫子卿兄弟二人,坐在自家花园的水榭里。一边饮酒,一边闲聊。

月娘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已经睡着了。

兄弟二人为不打扰她的好梦,索性出来喝两杯。

对着那一个能看又不能动的月娘,谁还能有心喝酒?

卫子卿不回答,反而苦笑一下反问:「那你呢,你轻狂之名更甚于我,又何苦偏偏对着月娘,就这样痴缠?」

卫子璇抿口酒,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自己也从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他就是喜欢月娘,至于原因,从未深究过。

「也许,没有什么原因。一开始,我只以为她是个普通的暖床丫头,就是玩玩也无妨,你也不会怪我。可是,后来我竟——竟放不下了。心里就一个念头,我要她。」

卫子璇想了半天,这样回答着。

卫子卿点点头说道:「我又何尝不是如此?最初跟月娘在一起,我以为只是出于情欲。但渐渐地,竟似再也离不开这小妮子了。」

两人看着这月色下的荷塘,一时谁也说不出什么。

只能相对而坐,一杯杯喝着甘洌的酒。

「对了,当初你怎么会知道月娘的?我走的时候,你不是才从江南回来么?可我前脚才走,你后脚就摸过去了。」

卫子卿虽然已经接受了这样的事实,但对于原因,仍有些耿耿于怀。

只是他不想再追问月娘,怕触到她的伤心处。

毕竟,卫子璇一开始使用的手段,也并不光彩。

「嗐,还不是那两个长工。你该知道的。我听他们话里话外的意思,当时他们正奸污月娘,是你出面,才赶跑了他们。否则,他们说,还要再接着糟蹋月娘呢。你若不出门,他们当然不敢扯这闲话,可你一走,他们就失了顾忌,在背地里讲这事,却被我无意间听着正着。否则,我怎么知道月娘是谁?就算知道,可能也只是当个闲事。不会就那么跑去找她的。其实那天,我本意是想去找你问问,不料你和爹走的那么早。我进去就看到月娘那个样子,谁能受得了啊?」

卫子璇酒喝开了,一气说了这么多。

把事情的原委始末,一丝不漏地告诉了卫子卿。

卫子卿默默喝着酒,听到兄弟所说的这些,他的脸色越来越红。

但那却不是兴奋,而是一种危险的愤怒。

「今日若非你说起,我倒差点忘了那两个家伙。也怪我,自从跟月娘在一起,其它事情,都被我抛诸脑后。独独忘了这两个人。有他们在,月娘在卫府——就是危险的。」

卫子卿放下酒杯,语气越来越冷。

卫子璇会意,沈吟一会儿说道:「大哥,你说的有道理。纵然他们没有色胆,却总包藏祸心。不说别的,单是那夜他们轮暴月娘的事,如果被别人知道,以月娘的脾气,不死也会哭掉半条命。不若——」

卫子卿摆摆手:「此事去你房里斟酌。这里,不是说事的地儿。」

因此两人去到卫子璇的房里。闩好门,私语了半天。

事情终于商量出个结果,卫子卿看看时辰已晚,便回自己房里。

临走时,他对卫子璇说:「这事,你就别插手了。」

卫子璇笑笑说:「大哥,无论如何,让我做点什么。月娘的事,不止该你一个人担着,我也一样。」

卫子卿看看兄弟义无反顾的眼神,那种不容反对的语气,也只得点点头回房去了。

看着月娘烛光下沈静的脸,她睡得那么香甜。脸上似乎还挂着一丝隐隐的笑意。

卫子卿蹑手蹑脚地上了床,挨着她温润白皙的身体,把手轻轻搭在月娘的肩头上。

看着她肩膀上卧着的那只小月亮,想到这疤痕的缘由。

其中也有那铁牛和王大两人的罪孽,若非他们,他不会与兄弟翻脸,也不会差点就失去她。

卫子卿的眼神冷的像冰。

月娘,从今以后,我不准任何人再伤害你。

伤害你的人,我会亲手,让他们消失在这个人间。

三天后的晚上,卫府花房里。

铁牛和王大手里侍弄着花,往花盆里填着土。

王大看看四处无人,胳膊肘捅捅铁牛,低声说:「兄弟,这几天,难受的很。一想到那小表子,这根东西就憋的难受。」

「别提了,王大哥。我家的那口子,把我生生撵了出来,说我日弄她太疼。我就纳闷了,那个小身子骨都容得下,我那婆子怎么就毛病那么多。」

铁牛愤愤地唠叨着,埋怨着。

「要不说,这女人和女人,可不是一回事。不是说,吹了蜡烛就都一样了。你琢磨琢磨,那小表子那身肉,多滑溜。那个小||穴,多紧实,还有那水,流不完似的……」

王大说着说着,嗓子都有点干了。

「现在说这些,还有毛用?眼瞅着那小表子,被大少藏起来了。你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谁还敢往那跟前靠?」

铁牛打断了王大的意yin,也觉得裤裆里那东西,支楞的好不难受。

他恨不能把眼前那花盆,变作月娘的小||穴,用力捅进去,解解自己的渴。

他那只污黑的手,把花盆里的土狠命掏上去,又狠狠压实。

却无论如何,也抑制不住对月娘的渴望。

「兄弟,那也不一定。万一哪天大少玩够了她,又或是大少出了什么事。你想想看,这府里,谁会管她?」

王大阴笑着说。

铁牛愣了愣,连忙竖起食指警告王大:「莫说这话!被人听了去,你还要命不要?」

王大看看铁牛的反应,知道这家伙是有心无胆的主,只好干笑着说:「看你,怕成这样。我就是随口说说,解解馋还不行?」

铁牛不敢继续再搭这话茬,闷头做自己手中的活。

王大自觉无趣,就走出花房,在门口溜达。

一眼看到自己14岁的小儿子春生,借着屋里的烛光,正在地上抠土。

他走上前,给了他一脚,笑骂道:「你这小兔崽子,你老子一辈子伺候花摆弄土。怎么到你这辈,还是这般没出息!」

「爹,我玩蚂蚁呢。让他们换个窝。」

春生头也不抬,继续跟蚂蚁较劲。

「操!蚂蚁有毛玩的?」

王大转身就欲进屋。

「爹,别走!啥时候给我买俩蛐蛐?咱家旁边的小毛,他都有,好不神气!」

春生赶紧捉住王大的衣角央求着。

「呵,自己抓去。你老子哪有那闲钱,给你买那吃不得喝不得的东西。」

王大不理他的请求。

于是春生死命拽住他不肯放:「爹,爹,求你了。等将来我有了银子,还你还不成?」

王大见春生死不放手,笑骂道:「cao你娘!等你有了银子的那天,你老子不定在哪个坟堆里卧着呢。得了得了,呆会儿我给你,你先松开手。」

「说话算数?」

春生不死心地问着。

「算算算!奶奶的。」

王大一心只想敷衍他,甩开他走进去。

春生以为自己目的已经达到,便安心继续去玩他的蚂蚁。

不一会儿,一个小丫头跑到花房门口向里看看,问道:「王大!王大!二少让你过去后园一趟,说有盆花他新得的。好像有点什么虫病,叫你过去看看。」

王大心里骂着,自己就是伺候人的命。

但还是老老实实,跟着那小丫头走了。

「老实在这呆着,园子大,走丢了没人找你!」

临走前,他又踢了春生屁股一脚。

「二公子,您找我?」

王大看着卫子璇的后背,讨好地弓着腰点头。

「是啊,你来看看,我这盆兰花,怎么蔫了?」

卫子璇转过身来,似笑非笑地看着王大。

院子中,几株老树。

下面,就是那盆兰花。

王大点头,凑上去仔细地看着那兰花叶子,是有些泛白发干。

「二公子,这花的毛病好办。换个花盆,再撒点石灰,就——呃!」

王大还来不及说完,就觉得脖子一紧。

一条粗粝的大麻绳,勒住了他干瘦的脖子,并且带着他的身体,在上升着!

卫子璇就握着那麻绳的一头,绕过王大头上方的老树杈,用力向上拽着。

「二公子……怎么……怎……为什么?」

王大的两只脚蹬得欢,却无论如何也踩不到地面,更踢不到卫子璇。

他满脸是汗,浑身颤抖,眼睛都要掉出来了,脖子上的青筋汩汩地狂跳着。

两只手去试图解那麻绳,但手指根本插不进去!

卫子璇看他就要气绝,冷笑一声说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碰过月娘的人,都必须死!今天,就让你做个明白鬼!」

王大一下子明白了,可已经太晚了。

他无力地蹬了几下腿,慌乱地乍巴摇晃着双手。

裤裆里挤出最后一泡尿,就那样吊死了。

看着王大再也不动,舌头都咬出了血,掉在嘴外面大半截,卫子璇长舒一口气。

他是第一次杀人,可他不想自己被这事吓破了胆。

他搓搓手,把那盆兰花拿走。

又看看现场,干净漂亮的几乎没一丝痕迹。

这是偏僻的后园角落,平时几乎没什么人来这里。

只有负责打扫的人,才会每两三天,把这里扫除一番。

尤其到了黄昏之后,这边就无人踏足。

王大吊在那里,就跟上吊自杀,没半点区别。

那个负责传口信的小侍婢,此时大哥已经把卖身契还给了她,还会给她一笔银子,让她回家。

王大不知道发了什么疯,也许是债台高筑,所以想不开自杀了。

这家伙平时爱赌爱嫖,外面追债的人多了。

这理由,简直漂亮的不像话。

卫子璇又回头看看,夜色中的那具尸体有点吓人。

于是他不再多想,大步离开这里,去跟大哥报告了。

他们之所以不想把这事假手于人,就是不想再让更多人,知道那晚的事。

铁牛左等右等,都不见王大回来。

出门口看看,春生也没了踪影,就以为他带着儿子回家去了。

又进屋拾掇了一会儿,觉得自己那老婆也该睡着了。

于是他吹熄了烛火,也就回家去了。

当晚,一夜无话。

第二天清晨一大早,铁牛刚到卫府,就被卫子卿在门口拦住了。

「走,跟我出去一趟。」

卫子卿笑笑说。

铁牛再见卫子卿,还是有些惧怕。

他陪笑问:「大公子,什么事要小的效劳?」

「能有什么事?走,随我打猎去。」

卫子璇拍拍铁牛的肩膀。

铁牛第一次跟他那么亲近,忙笑说:「我对那个,也不在行。」

「就是不在行,才让你去。那些奴才,一跟我出去都咋咋呼呼的,玩的也不尽兴。别废话了,咱们走吧。」

卫子卿不容他再反对,一跃上了马。又把另外一匹马交给他。

铁牛只能上马,亦步亦趋地跟着。「大公子,若府里问起……」

「罗嗦,万事有我呢。再说,府里花匠何止你一人。」

卫子卿回头笑笑,用力拍拍马屁股,那马儿便飞驰而去。

铁牛知道这位大公子的脾气,也是神鬼莫测的一个人。

只得顺从他的意思,打马跟了上去。

下午时分,卫子卿骑着马,独自一人返回了卫府。

他的手上,有被树枝擦伤的痕迹。

当月娘问起时,他只说,不小心刮了一下。

月娘小心地给他上着药膏,卫子璇在一旁,与卫子卿互相看看。

两个人都知道,从今后,月娘的噩梦,就真地终结了。

这是他们两人的秘密。

他们,都爱月娘。

都可以为了她,去做任何本不该他们做的事。

「月儿,到底完事没?都快半个月了!」

卫子璇不满地嘟囔着。

本来他以为,偶尔还可以让月娘的小嘴为他排解燥热。

可月娘总嚷嚷肚子痛,他也不太敢烦她。

女孩子第一次月事时间会稍长些,这个他也知道。

可这都快半个月了,还不见停。

他有时真怕月娘把一身的血都流出去,那她就更像个白瓷做的娃娃了。

「你急什么。」

月娘拿小脚轻踹一下卫子璇的小腹,他难受地呻吟一声。

要命,她现在算是捏住了他的弱点。

明知他现在最受不了的,就是她的勾引。

可你看她那搔痒似的力道,那暧昧的位置,那娇嗔又带点戏弄的眼神……

卫子璇真想一把扯下她的裤子,哪怕是弄他一身血污,他也不怕忌讳。

可他又怕弄坏了月娘的身子。

只能眼巴巴地看看卫子卿,他就不信,急的只有自己。

「月儿,我看也差不多了。要不……给你洗个澡吧。这秋老虎的天气,洗了澡,身子清爽的多。好不好?」

卫子卿说着,轻轻抚摸着月娘光洁的后脖颈。

她那儿的头发格外柔软,就像孩子的毛发。

刺得他的手和他的心,都痒痒的。

从侧面看过去,月娘微微低着头。

微翘的小鼻子,扑扇灵动的大眼睛,浓密的睫毛,都染上一层下午落日的光晕。

她真美,卫子卿心里赞叹着。

不等她回答,便把她抱进内室。

那里,早就有他精心准备好的大木桶。

里面,是热热的洗澡水,冒着氤氲的白气。

卫子璇心下会意,忙跟着走进去。

一面走,一面脱光了身上的衣服。

噗通一声,他先下了水。

月娘当然明白兄弟俩的意思。

其实,她昨天起来,就发现下身几乎没有什么血迹了。

可她就是想多延一些日子,就想在他们无可奈何的眼神中,享受他们的宠溺。

眼见今天是真地躲不过去了,卫子卿抱她的时候,她的身体就敏锐地发觉到,他那粗壮的rou棍,在顶着她的腰际。

因此只好含羞带怯地,让他脱去自己的一身衣裙。

让他像剥蒜一般,把自己白嫩的身体,沐浴在两对饥渴的目光中。

卫子璇看看月娘身上解下的月经带,那是昨晚才换上的,上面只有淡淡的血痕。

「月娘,你心眼很坏。昨晚我问你,你还撒谎骗我,说还有很多。」

卫子卿瞪着月娘红红的小脸,佯装生气的样子。

「那……那人家是还有嘛。只不过,没在这上面……」

月娘咬着嘴唇强辩。

「那……都去哪了,嗯?」

卫子卿的手一把揽过月娘赤裸的身体,让自己的坚硬,抵住她下身那个柔软的小包。

看月娘羞而不答,卫子卿贴着她的耳廓低声说:「小骗子,明知我多难受,还要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月娘赶忙抱住他的脖子,把小脸贴在他的颈窝上,想临时抱佛脚去讨好他。

「喂,喂!你们,别只顾着两个人卿卿我我。这里还有个大活人呢!再不过来,好好的一桶水,就要凉了!」

卫子璇背靠着大木桶的一侧,看着两个人的调情低语,早已按捺不住。

他大声地抗议着,对他们置之不理的冷淡,很是不满。

卫子卿此刻倒是了解兄弟的心情,于是也不再罗嗦。

横抱着月娘,把她交给了木桶里的卫子璇。

卫子璇刚把月娘放下,便拥着她狂吻。

那可爱的小舌头,他怎么与她痴缠都不够。

两人坐在大木桶里,水刚刚好过肩。

只露出脖颈上方,两颗脑袋剧烈地扭转着,变换着角度。

卫子璇扶着月娘的脑后,只恨自己舌/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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