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0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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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李玉臻只能无力地呻吟着,任他越操越深。他的话,在她耳边就已经破碎了。

她知道自己可悲,却不知道,可悲在什么地方。

当卫子卿皱着眉低吼着,把jing液尽数洒在李玉臻子宫里的时候,他的弟弟卫子璇,则在醉红楼里,馨汝的床上汗流浃背。

馨汝早已被他操得死去活来,脸也麻木了,小||穴里的水也流干了,可他就是不愿停下来。

「爷,饶了奴家吧。真地,不行了……||穴里,没力了。爷,下次来,馨汝再伺候你,行不行?今天,就饶了我吧。再操,就操死我了。」

馨汝娇声哀求着。

卫子璇不想听她的无谓罗嗦,扯过锦被蒙着她的脸。

这情景,突然让他想到最初,那时他第一次强jian月娘的情景。

即便是被强jian,她也流了那么多yin水。

还有那飞燕丸,那些草莓,在那小||穴里,给他带来的无比的畅快。

「月儿,我的月儿……」

卫子璇疯狂地抽动着,嘴里喃喃地念着。

身下的人,只有幻化成了月娘,他才能尽情尽兴。

兄弟俩的爱和欲,不分彼此,不分多寡。

爱和欲,早已融为一体。

这一切,天上的明月都看到了。

可月娘,她知道么?

4昏昼晓,醉靡生末世的癫狂第十一帖:今夕是何年

月娘来到世子府,已是第七天了。

让她觉得奇怪的是,世子朱由菘并没有与她做那些男女之事。

自从到了这里,她每天都是锦衣玉食无所事事。

他甚至从未到过这房里看她一眼。这与她在马车里所见的,那个充满欲望的男人,完全不符。

难道是他对她失去了兴趣?还是他真的有太多女人,所以把她忘在了脑后?

如果是这样,或许真是她的幸运。

月娘还在痴想着,也许有一天,她可以再见到卫子卿和卫子璇。

她真地很想他们,每一天的珍馐佳肴,对她而言都失去了味道。

她真想见到他们,躲在他们的怀中,去遗忘那些春生给她的噩梦。

可憎的是,在这种想念中,月娘竟发现,自己那些躁动的欲望也在复苏。

似乎身体的伤虽然渐渐养好了,但那可恶的欲求,却总也无法填满。

每一天,甚至每一时每一刻,月娘在那间奢美空旷的大殿里,都觉得度日如年。

因为她的想念在折磨着她,而那些欲求,也无时无刻存在。

那些从小腹里升腾的空虚感,恶毒地提醒着她,说她是个不折不扣的yin妇。

她真地很想卫氏兄弟,想再度被他们填满。

月娘不会知道,她之所以这样反常,是因为她每天的饮食,都已被朱由菘下足了功夫。

她所吃的每一样食物,都是极具催|情作用的。

尤其是每日必喝的十鞭汤,更是朱由菘特别吩咐婢女,要看着她喝完的。

那里有老虎鞭,黄牛鞭,狗鞭等动物的生殖器官,炖着菟丝子,枸杞,红枣等补血良药。

有了这么猛烈的一剂老汤,纵然再冷感的女人,也会转了性子。

更何况就连那大殿里燃的熏香,都被是暹罗国特贡的香料。

而那香料,本身就已具有迷醉人性的效果。

朱由菘就是想让月娘养好身体,让她像一朵最艳丽的花,盛放在他面前。

他这七天不看月娘,就是想好好凉一凉她。让她对男人的渴望达到极致,他才会出现在她面前。

慢慢地,细致地,汲取她的全部美丽。

「殿下,新来的月奴,她,忍不住了。我偷看到,她已开始手yin自己了。」

说这话的,是一个看上去只有十二三岁,脸盘小小,但又长着一对丰硕巨ru的婢女。

她穿着一件近乎全透明的,艳粉色的轻纱外裙。

胸前那一大片旖旎的风光,涨得几乎要冲破那层薄纱。

这是一个日本女人,祖先是海盗。被明朝打败之后,漂亮的女人们便被充入宫妓。

到了她这一代,因为面貌体型格外出众,朱由菘便一眼看上了她,把她收作自己的侍婢。

朱由菘慵懒地抬起眼皮看看她,眼睛落在她白嫩丰满的胸前。

「过来。」

他懒懒地说了两个字,又闭上眼睛。

可眼前,都是月娘那难以遏制欲望的表情,那邪恶又美丽的yin||穴。

那日本婢女便跪着,一路爬到他的跟前。

那对饱满的胸脯前倾着,而那对圆翘的屁股则高挺着,全身形成一种yin靡的美妙弧度。

朱由菘的腰只是稍稍向上挺了一下,那婢女便心领神会,小心翼翼地掀起他的外袍,钻进去寻找他已高耸的龙阳。

很快,朱由菘那根热烫雄伟的龙阳,便被这叫做如画的日本婢女,含入她那小嘴中。

享受着她刻意的讨好奉迎,朱由菘靠在背后的软垫上,却觉得这不算满足。

他有些腻了,这些家养的花,虽然美,却无法让他真地动情。

他今晚就要月娘,要她这朵意外捡来的野花,在他胯下妖娆绽放。

当夜,月娘在宽大的床榻上辗转反侧。

身体里的燥热越积越多,腿间的濡湿感越来越重。

月娘不想被人发现自己的yin态,她好想把手指狠狠地插进去,插进那饥渴不堪的小||穴里去。

于是她小心地放下纱帐床帏,用丝锦被子盖住自己的全身。

颤巍巍地蜷起双腿,一手轻轻揉捻着自己饱涨的||乳|头,另一只手,探入粘腻的花径中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心里莫名就有一种想要跟男人欢爱的冲动。

闻着满殿里飘忽的浓郁香气,看着床帐上绣着的男女交欢图,月娘指头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到最后竟抑制不住地呻吟起来。

「卿……璇,快点,操我……好热……好想你们,月娘好想你们……插进来……」

月娘闭着眼睛蹙着眉头,舌头舔着唇瓣,幻想着自己的手指,就是他们的棒棒。

她自顾自沈溺在难解的情欲中,不知道她这样的yin态,被朱由菘和他带进来的一众婢女们,看了个清楚,听了个明白。

朱由菘轻挑着床帏,屏息看着烛光下的月娘。

她只顾着解除身上的情欲魔咒,那被子早已被她扔在一旁。

她大分着两只长腿,那白嫩嫩的阴阜上,覆着一层刚刚长出来的毛茬。

腿中间是一片湿润,随着跳动的烛光,反射着迷人的水润光泽。

两片小小薄薄的花唇,随着月娘的手指翩然舞动。

她塞入了三根手指,却仍似不满足。

她低叹着,叫着之前情人的名字,两条腿越分越开,越举越高,yin浪到无以复加。

「果然是个尤物……」

朱由菘赞叹着,一把抓住月娘那只正在飞速抽动的手。

月娘大惊失色,睁眼看到朱由菘和一众美艳的婢女,正玩味地看着她。

她的几只手指,还停留在湿热的甬道里;而另一只手,还没来得及从勃起的||乳|头上移开。

她羞愧地说不出话来,涨红着脸,紧咬着下唇,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虽然在朱由菘面前,在那马车里,她早已做过这样的事。

可眼前除了朱由菘,还有一群跟她一样的女人们,都看到了她的yin浪。

这让月娘更觉得无地自容。

「怎么,现在才觉得害羞了?嗯?当你这样——这样的时候,怎么一点都不知羞呢?」

朱由菘一面轻笑地说着,一面抓着她的手,模仿她刚才的动作,引领着她的手指,抽弄那湿滑的花径。

「嗯……不要……主子……我……」

月娘觉察到,他的食指也趁隙一起进入了小||穴。和她的手指一起,填满了她的甬道。

那是男人的手指——硬,长,粗,比起她的,更让她觉得意乱神迷,更能解除她小||穴里的饥渴。

可是,这里不止是他们两人,还有那么多侍女在一旁看着呢。

她看看朱由菘,又看看那些侍女,低声请求道:「主子,月奴……她们……不要……」

朱由菘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可他只是邪笑着说:「害羞了,是么?也对,你跟她们,太生了。不若,从现在起,就好好熟悉熟悉吧。」

说完,他带着她的手指,一起离开了她的花径。

他轻轻地,慢慢地将他们的手指抽离。几条明晃晃颤巍巍的丝线,就从月娘的||穴口被带出,连在他们的手指上。

他刻意地,轻轻抖动着,那银丝便欢快地跟着跳跃着。

他笑着对那一群美艳的侍女们说:「看看,看看这新来的月奴。多yin荡,多骚,连yin水都特别黏,这样都拽不断。你们,真该好好学着点。」

那群侍女们一个个屈了膝,认真地应诺着。没一个人,把他说的话当成笑话。

月娘看他这样说自己,更觉得如芒在背。

实在羞不过,就想扯过一旁的被子,盖住自己泛红的身体。

但朱由菘的动作更快,他马上按住了月娘的两只手,并把她那只湿黏的手,放在她的||乳|头上来回磨蹭着。

有了液体的润滑和刺激,月娘的||乳|头愈发敏感多情起来。

她急速地喘息着,刚才还没来得及发泄的所有欲望,此刻以更凶猛的姿态,全部回到体内。

「上枷。」

朱由菘观察着月娘的表情,觉得心里的虚空被填满了。

她的yin态,就是能填满他内心虚空的宝贝。

从她身上,他享受到久违的一种满足感。那不是简单的几个抽插的动作,就能达到的程度。

所以他早就计划好了,要好好地磨一磨她。

他要享用的,不止是这尤物的身子。还有她的心,跪伏在他胯下的成就感。

他不是个凡夫俗子,他要把她玩到极致,就得禁得住这种活色生香的诱惑。

一群侍女听到他的指令,一拥而上。

围住孤单的月娘,按手的按手,捉脚的捉脚。

顷刻间,就把月娘的四只手脚,都铐上了金灿灿的枷锁。

而那锁链的另一头,就牢牢掌控在那些婢女的手中。

月娘此刻想稍微动一动,也是不能了。

她不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可她知道,无论发生什么,都是在这些女人的眼皮底下。

想到这一点,她不安地扭动着身子。

但是那可恶的小||穴,竟为这样的禁锢,又不自觉地涌出一股yin液。

似乎看着它的人越多,它便越兴奋,越渴望被人插入。

「殿下,您看,她又流yin水了。」

负责牵制住月娘一只脚的婢女如画说道。

朱由菘往那销魂处看了看,那小||穴便配合地夹紧一下,像一张欲言又止的小嘴。

而那刚刚喷涌的||乳|白色yin液,就明晃晃地挂在那小嘴边。

他满意地笑笑,说了句:「笔墨。」

马上就有一个侍女端来了一个托盘,里面放着毛笔,和一盘红色的颜料,还有一碗黄澄澄的东西。

「月奴,你的身子很美。我要——在这上,画一幅画。一副让你欲仙欲死的画。」

朱由菘挑起唇角笑着,用毛笔沾了些红色,又沾了些黄|色。

「主子……别……月奴,愿意,愿意服侍您……别……」

月娘扭着喘着,可丝毫打动不了朱由菘。

朱由菘摇摇头,轻叹一声说道:「月奴,我要的,不止是你的」愿意「,而是,你的——祈求。」

说着,他便把那毛笔,落在了月娘干渴的嘴唇上。

「这是上好的紫毫笔,是野兔的颈背毛制成的。月奴,感觉到了么。这笔锋,软软硬硬地,描绘着你的小嘴呢。」

朱由菘一面耐心地勾勒着月娘饱满的唇,一面用声音去扰乱着她脆弱的心神。

月娘柔软的唇瓣,被那毛笔弹性十足的笔尖挑逗着。

随着那笔尖的描动,月娘觉得口中一片湿甜。口干舌燥的她,忍不住伸出小舌去舔了舔。

「很甜,是不是?这红的,是凤仙花汁,可以让女子的皮肤更细嫩;这黄的,是蜂浆和蜂蜜,都是御用的上品。月奴,我亦算待你不薄了吧。」

朱由菘说着,笔尖又沾了些花汁和蜂蜜。

「这对小||乳|头,真是不常见。怎么连条褶都没有?不如——就画两朵梅花吧。这||乳|头,就是最美的花心。」

朱由菘说着,用笔尖去轻描月娘的||乳|头和||乳|晕。

随着他笔落之处,月娘的||乳|晕和||乳|头,被染上鲜红的色彩。

而那些腻人的,凉孜孜的蜂蜜,给那抹红,增添了妖异的光泽。

月娘清楚地感受到,那笔尖就像世上最甜美的舌头,一丝丝,一点点,舔舐着她的||乳|头。

再听到那些引诱她的话,她的呻吟就像潮水般,一浪接着一浪,从嗓子里溢出。

而她的小||穴,也在不断地收缩着,就像是要把什么东西吸进去的迫切。

朱由菘满意地看看自己所画的梅花,花瓣就画在那对||乳|晕上,那对||乳|头,正好是一对饱满的花蕊。

「接下来——就是这湿淋淋的小||穴了。月奴,你的小||穴流了好多的yin水。我真怕你流干了||穴里的水,来,我来给你加一点,嗯?」

朱由菘说着,那满蘸了花汁和蜂蜜的笔尖,就落在了月娘的花核上。

上下,前后,左右。

轻柔柔地,笔锋不软不硬地,舔刷过那娇嫩的阴核。

月娘的下身一阵狂颤,她拱起那白嫩嫩的阴阜,左右晃动摇摆着,口中发出一阵狂浪的yin叫:「不……不啊……主子,求您,求求您……快点插我,操我,别这样……受不了,实在受不了……」

「月奴,你太急了……这样就完事,我这世子,与你之前的那两个情人,又有什么区别?今天,我就给你些不一样的。你,就慢慢享用吧。」

朱由菘说着,手中的毛笔却一刻不停地,描在她的花核上。

眼见着月娘的yin液越流越多,已经顺着腿根滴落在被褥上。

朱由菘又在她的||穴口沾了些爱液,混着那些花汁和蜂蜜,将她||穴口附近的花唇,都染成妖异的红色。

月娘摇着头yin叫着,完全忘记了还有那么多侍女在看着她。

她的手脚不断地挣扎着,可那些婢女却丝毫不肯放松,她只能徒劳地把那金灿灿的链子,拽得哗啦作响。

「拽紧她,腿再开一些。」

朱由菘命令着,简短,而有效。

月娘的双腿,马上被侍女们拽得更开了。

那一开一合的小||穴,不断流出yin液的小||穴,更清楚地绽放在朱由菘眼前。

他深吸一口气,生怕自己受不住那诱惑,直接扑上去而满足了她。

「如画,过来。」

他一面说着,一面继续用那毛笔,在月娘的||穴口上打着圈,上下刷弄着。

如画忙把那锁链交给一旁站着的侍女抚琴,她很明白主子此时叫她的意思。

于是一只手握住主子早已扬起的龙阳,紧紧地攥住那龙阳的根部。一面把小嘴又套上去,来回套弄起来。

朱由菘紧绷的龙阳得到一丝缓解,更加不紧不慢地,用软中带硬的笔锋,挑逗着月娘的||穴口。

「喔……啊……不要,不要了!受不了了……饶了我吧,快点,主子,求你,求求你,插我,操我,怎么都可以……啊,啊!」

月娘疯狂地摇着头叫喊着,像交合一般地,不断上下摆动着腰肢。

身体深处传来的骚动,那笔尖带给她的奇痒,让她满脸满身都是汗珠。

她不知道这样的折磨何时能停,只知道她好想被什么插进身体,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

那毛笔却如最强力的春|药,缠着她的欲望渴求,越来越难熬。

「毛笔,插进去,操你,好不好?」

朱由菘的龙阳在如画口中飞快窜动着,却目不转睛地看着月娘的表情,看着月娘湿的一塌糊涂的小||穴。

这感觉真好,真新鲜。就好像操着她的精神,也操着她的媚肉。

「哦……好,主子,主子,插进来,什么都好,快,唔……」

月娘说到最后,几近哽咽。

朱由菘用笔尖再度沾满了花汁和蜂蜜,把那滴着液体的毛笔,一点点塞入了月娘的花径。

月娘的小||穴马上紧紧地裹住那笔尖,感觉到上面的液体,黏黏地,一路刷过她的内壁。

朱由菘缓缓地把毛笔向里推,推到几乎半根象牙笔管都进入了花径。

手握着那剩下的半截笔管,他坏笑着,盯着月娘的脸,突然间转动了笔管!

「啊!——」

月娘尖锐地大叫着。

雕花的象牙笔管,摩擦着她的内壁;而那些柔软又不失坚挺的紫毫,一根根刷过她的子宫口,搔着她那些最容易动情的嫩肉。

明明只要再多一点点,她就泄了。

可朱由菘永远不肯给她更多的那一点,只是不停转动着笔管,不停给她无上的快感,却不给她高潮的机会。

这快意的折磨似是无边无际,月娘不断yin叫着,忘了这是在哪里,她自己又是谁。

朱由菘急速喘息着,欣赏着月娘因快意而扭曲的表情,欣赏着她小||穴的飞快抽搐。

他一脚踢开如画,让她的小嘴脱离他的龙阳。

再这么下去,他就算只是看着月娘,也会泄了身子。

他就要这样忍着,他要把自己灼热的jing液,都送进月娘的花||穴里,去溅打她的花壶。

如画谦卑地跪着,不敢有一丝怨怼,等着主子新的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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