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2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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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春生的娘,还犹自抱着石狮子在哭喊。

几个家丁拉也不是,拽也不是,只得先退避一旁,等这大人物走了之后再说。

「何人在此喧哗?天子脚下,岂容你大呼小叫?」

侍卫戴淳喝道。

春生的娘一看这阵仗,就以为自己可以申冤诉屈,忙爬过去哭道:「大人,我儿子王春生,被卫府差遣出门,谁知三个多月过去了,却音讯全无。民妇来此要人,他们却推说不知。大人,您要给民妇做主啊!」

春生的娘说着,便伏在大轿前磕起头来。

「你胡说!我们何曾私藏你儿子?他自己疯到何处,我们又怎么知道?」

卫子璇气不过,指着春生的娘骂道。

戴淳见状,走到轿侧,与轿内的人低声私语了几句。

朱由菘刚刚从皇城内出来,正急着回家试验他新得的玩具。

那是他的木匠堂兄朱由校,也就是当朝皇帝特别赏赐给他的东西。

世间只此一件,还是皇帝的得意作品。

朱由菘兴致勃勃地往回赶,没想到竟遇见这件事。

他原本根本懒得去管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

东西厂锦衣卫横行,这世上少了个什么人,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事。

但引起他注意的,是仍站在卫府门口的两位卫公子。

透过轿帘的小小缝隙,他看到了他们俩。

他差点把卫府和卫家的两个儿子,都齐齐忘在了脑后。

还是戴淳刚才与他私语道,那个叫王春生的,就是在兔儿山被弄死的那个小子。

他这才有了一点印象。

王春生?呵,要不是因为他,他也捡不到月娘那尤物。

于是他清清嗓子,对着外面的春生娘说道:「你也不必着急。想知道你儿子在哪,就跟着我们走罢。他在一个大官府上做仆役,我一定让你见到他。」

这话一出,春生娘喜出望外。轿子里的人身份显赫,想当然是不会骗她一个孤苦妇人的。

但听在卫氏兄弟耳中,却如晴天霹雳。

他们不知道这福王世子,怎么会记得住一个小小的王春生。

他们更不能确定,月娘现在到底在哪里。

她,是不是,也在那个所谓大官的府中。

可眼见着福王世子的行驾消失在大街尽头,春生娘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他们也只能眼睁睁看着。

「怎么办?大哥,那个福王世子,是不是叫朱由菘的?你说他,会不会知道月儿的下落?」

卫子璇说道。

「他是出了名的残刻贪yin,我倒宁愿,他不知道月儿是谁。」

卫子卿长叹一声,接着说道:「但愿从他身上,我们真的可以找到一些线索。如果真能寻回月儿,我再也不能失去她了。」

「嗯,大哥,我也一样。这些日子,简直就是度日如年。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我都那么想她。等我们找到她,就在外边给她找一处府邸住下。这府中,是容不下月娘的。」

卫子璇说着,跟大哥一起目送着世子行驾越走越远,眼光总也舍不得放开。

朱由菘扶着前来接驾的花奴的手,悠哉哉地下了八抬软轿。

吩咐戴淳将那御赐的玩意儿,搬去他奢靡的后殿。

那东西蒙着一大块鲜红的丝绸,谁也看不出,那到底是个什么对象。

花奴好奇地低声问道:「主子,那是什么?还有,这个妇人是谁?不像是府中的人。」

朱由菘拍拍他细腻白净的手说道:「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说罢,当着众人的面,揽过花奴,就在他的唇上啄了几下。

春生的娘哪里见过这种阵势。

刚一进府,她就被满眼的雕梁画栋金琢玉砌给震住了。

再一看花奴那样的绝色,还以为是个女子。

好不容易等朱由菘放开了花奴,春生娘才敢凑上去低声询问:「大人,我家春生,他,在这?」

「别在这胡言乱语!这可是福王爷的世子!」

周围几个侍卫涌上来,挡住了春生娘。

「王爷?」

春生娘一下子懵了。

朱由菘笑着摆摆手,让那些侍卫把春生娘带去后殿。

「想知道你儿子的下落,就跟他们去吧。」

看着春生娘佝偻忐忑的背影,朱由菘又吩咐花奴:「去,把月奴叫到后殿去候着。让你们看场好戏。」

说罢,他就在另外一小队侍卫的簇拥下,去换便服了。

不一会儿,朱由菘换上一袭深紫色的便装华服,周遭嵌着银丝边,胸前绣着一只张着大嘴的麒麟。

信步踱到后殿,看到御赐的玩意儿和月奴花奴,还有战战兢兢的春生娘都在那。

朱由菘阴沈地笑笑,在殿中的那张大罗汉椅上,懒洋洋地坐下。

侍女抚琴马上奉上一盏朵贝贡茶,朱由菘就着她手中的茶杯喝了一小口。

却并不吞下,只是在口中来回漱了几下。

头一歪,在一侧伺候的,另一个叫悦书的美貌侍女,赶忙迎上前去。

恭敬地跪伏下去,小口一张,朱由菘的漱口水,便尽数喂给了她。

这就是所谓的「美人盂」,也是明朝特有的产物。

原来都只出现在宦官权阉的府邸,像是权势熏天的魏忠贤府上,就有上百个这样的年轻美貌的女子,做活体的痰盂使用。

不管主子的痰又多么浓稠恶心,这些美人盂都要强迫自己吞下。

否则,她们便失去了生存的价值。

朱由菘见了这新鲜,自然是要学来玩的。

这样的场景,春生娘又何尝见过?于是只有低着头,等待这位「王爷」的问话。

「月奴,过来。」

朱由菘一招手,月娘赶忙迎上去。

今天朱由菘的笑容特别多。

可月娘看他那样的笑,心里反而更为惊惶。

尤其是大殿内新增的,那个盖着红丝绸的物件,还有这个面目陌生的妇人,都让月娘有种不安的感觉。

「知道这个女人是谁吗?」

朱由菘指指春生娘,笑着问月娘。

月娘摇摇头,只觉得这女人有一点面熟,却又不知道从哪里见过。

但她,绝对不认识她。

「她,是王春生的娘。她,来我这,找她儿子来了。」

朱由菘说着,就把手探入了月娘的怀中。

由轻及重地揉捏着月娘的||乳|头,欣赏着月娘惨白的脸色。

月娘惊得说不话来,王春生的娘,怎么会来这世子府?

朱由菘见她手足无措的样子,那手又肆无忌惮地,滑进月娘的腿间。

每一根手指,依次插入月娘的小||穴。

另一只手,当着所有人的面,扯下了月娘的腰带。

月娘的裙子从肩膀滑落,殿内的每一个人,都看到了月娘那白鼓鼓的阴阜,看到了朱由菘的手,在小||穴里抽送着。

「她在卫府门口拦轿喊冤,被我碰到了。对了,还有你那两个情人也在。你说,我能不管吗?」

朱由菘玩味地观赏着月娘失去血色的脸。

当他提及卫氏兄弟的时候,月娘的||穴,不由自主地抽搐了几下。

朱由菘「啧啧」地感叹着,把沾了yin液的手,挨个塞进月娘的口中。

「我若不管,她或者都能告到顺天府尹那去。到时,你那两个情人,又该如何脱身呢?嗯?」

朱由菘吃吃地轻笑着,用手指把玩着月娘的小舌头。

春生娘早已吓得没了脉,朱由菘手伸进月娘怀里的时候,她就已经低着头,一眼都不敢再看了。

可此时清清楚楚地听到朱由菘的话,似乎是向着卫府那边的。

春生娘寻子心切,跪下去小心翼翼地问道:「王爷,我儿子春生,不是在这么?我们家都是老实人,他又怎么可能认识这位小娘子?」

「哈哈哈哈哈,好笑,真是太好笑了!你儿子是老实人?我可不这么看。知道吗,你那儿子,曾把他的整个手掌,伸进了这小娘子的||穴中!还有,他还把这小娘子吊在树上操。你是他娘,你怎么教的儿子,又怎么敢说,你儿子是什么老实人?」

朱由菘大笑着,就像从没听过这么好笑的笑话。

「不会的,不可能!王爷,您会不会弄错了!我儿子,春生他,他不可能!」

春生娘终于抬起头,惊恐地看着狂笑的朱由菘。

「放屁!我们那多人人亲眼见他犯案,又岂会弄错!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怎能在此咆哮?」

戴淳此时忍不住,喝止了她的质疑。

「哼」,朱由菘从鼻子里冷哼一声,对戴淳说了两个字:「掌嘴。」

戴淳马上走出去,走到春生娘跟前,劈里啪啦一阵响亮的耳光,都招呼在她的脸上。

春生娘耳边嗡嗡的,一时间被打的几乎失了魂魄。

好半天,她才终于缓过神来,觉得嘴角湿热湿热的,用袖管一擦,竟是被打出了血。

她知道面前这「王爷」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而且,她最想知道的,是春生他到底怎样了,他们把他投进大牢了么?

「王爷,王爷,民妇知罪了。可是,我儿子他毕竟年纪还小,不懂事。若是冒犯了这位小娘子,还请从轻发落。若是,若是他被投进了大狱里……还请王爷开恩,告诉民妇,民妇也去看看他。求您了,王爷,求您了……」

春生娘一个劲地磕着头,凄凄地哀求着。

朱由菘也不理她,只是吩咐戴淳,把御赐的宝贝亮给大家观瞻。

戴淳恭恭敬敬地跪下,对着那对象呼了几声「万岁」,然后才掀开那红色丝绸。

花奴等一众奴婢,对着这东西左看右看,也不觉得有什么新奇之处。

这明明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太师椅罢了。

当今圣上沈迷于木工活,犹如鲁班再世。

他亲手打造出来的这些木件家具,确实也赏赐了不少,给他周遭的那些得宠的人们。

可若说这个普通的太师椅,就是皇帝赐给堂弟的东西,似乎又有点不太对劲。

这皇帝平日赏赐给朱由菘的宝贝,每一件都比这个看着更珍贵。

何以朱由菘唯独对这么个东西,显得格外器重喜爱呢?

「月奴,坐上去。」

朱由菘一推月娘,把她从魂游天外中唤醒。

月娘很怕,她不怕春生的娘,她怕的是朱由菘。

只要他愿意,很容易就能查出所有发生过的事。

包括王大和铁牛的死因。

她已经堕入阿鼻地狱了,她不想卫子卿和卫子璇也一起堕进来。

于是,为了满足朱由菘,月娘甚至愿意不息一切代价去讨好他。

可她刚要坐下去,朱由菘便邪笑着说道:「不对,不是那样坐。把两只腿搭在扶手上,撑住你的身子,悬空着坐。」

月娘不知道他要玩什么把戏,但也只能选择听他的。

那椅子两侧的扶手,都有一个凹陷的弧度。

月娘坐上去,发现那根本就是为了这样的姿态而设计的。

她的两条腿搭在上面,刚刚好都落进那个凹陷中。

为了保持坐姿平衡,月娘的两只手,也只得向后扶住椅测凸起的扶手。

这样,在她大敞的双腿幽缝和椅子座位中,便留出了一块空隙。

春生娘还在悲悲戚戚地哀求着,不断地磕着头。

后殿光可鉴人的理石地板上,都留下了她额头的血迹。

「好吵。你,真地想让我饶了你的儿子?」

朱由菘走上前,用靴子尖挑起春生娘的下巴,冷冷地问道。

「王爷,王爷,那个不争气的东西是有罪,可那也是我唯一的儿子。求您,您就大发慈悲吧,饶了他,给他一条生路。贱妇就算是做牛做马,也一定会报答王爷的恩情。求您就让我见他一面吧,求您开恩饶了他吧。」

春生娘哭得无比哀戚,泪水把连衣服的前襟都霪湿了。

「贱妇,呵,你倒很有自知之明。为了他,你真地什么都愿意?包括做我世子府的一条狗,你也愿意?」

朱由菘的靴子尖,滑到了春生娘的衣襟处,反复撩拨着她的襟口。

春生娘的衣襟,经过之前在卫府的一阵撕扯,已然有些松脱微敞。

现在经由朱由菘的一番肆虐,那领口开的更大,露出一大片脖颈。

春生娘虽然是个普通村妇,但也并非一无是处。

如今她四十岁不到的年纪,正是女人一生盛放的阶段。

如果纯粹论长相,她虽然算不上美艳,但也大概说得过去。

尤其是她之前给人家做过一阵子奶娘,所以那对ru房沈甸甸的很丰腴,就像两颗熟透的木瓜。

如今,她那高耸深邃的||乳|沟,也暴露出来一点。

那条幽深的肉缝,探出来一小截在衣襟开口处。

随着朱由菘的靴子尖,那||乳|沟左右涌动,还泛起一片摩擦后的红晕,格外引人瞩目和遐想。

她见朱由菘这般轻薄,以为他要自己也像月娘那样伺候他。

可为了儿子,她什么都能豁出去。

王大已经死了,她已是个寡妇;如果再没了儿子,她就真地再也没有活下去的目标了。

所以她连忙哭着表态:「愿意!王爷,就算您让我做猪做狗,只要能救出我儿子,我都愿意。」

朱由菘恶毒地一笑,拍着巴掌说道:「感人,的确感人。那好吧,我就成全了你。就让你,做我世子府的一条狗。」

春生娘看他那种阴沈的笑意,心里也有些惶然。

但她猜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只能庆幸自己的儿子,终于有了一线生机。

她怔怔地跪在那,鬓发凌乱,丰胸半露。

朱由菘向戴淳耳语了几句,戴淳便走出了大殿。

「怎么,你那身卑贱的衣服,还要我亲手为你脱不成?我问你,你看看哪间府邸的狗,是穿着人的衣服的?」

朱由菘坐回到罗汉椅上,斜着眼睛斥骂着春生娘。

春生娘看戴淳走出去,满心希望可以见到他把春生带过来。

于是只迟疑了一下,她便哆哆嗦嗦地,慢慢解开了自己的衣衫。

「快点!我没什么耐心。」

朱由菘冰冷的声音催命一样的催着她。

春生娘生怕他变了主意,只好心一横,咬咬牙迅速扒光了自己。

现在,她终于赤身裸体地跪在那了。

亮如镜面的理石地板,把她胸前的那对木瓜似的大ru房和下体浓密的荫毛,都照得清清楚楚。

她就那么羞耻地跪在地上,被迫让殿内的所有人,都看到她的裸体。

月娘也心惊胆战地,悬空骑在那椅子扶手上。

她永远都猜不透,朱由菘时好时坏的脾气,那鬼神莫测的个性,到底会做出多么疯狂的事情。

王春生明明已经死了,可他却骗春生娘,说他还活着。

他到底想做什么,月娘猜不到。

她真想告诉春生娘事实真相,可她不敢。

虽然她恨王大,恨春生。

但她没办法恨王大的妻子,春生的娘。

男人做的事,她又怎么管得了?

同为女人,月娘此时倒真地有点同情她。

尽管她知道,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她的命和卫氏兄弟的命,其实也都握在朱由菘的手中。

她又有什么资格和胆量,敢去戳破朱由菘的谎言。

因此她也只能缄默无语,看朱由菘猫捉老鼠那样的戏弄春生娘。

这时,殿外突然传来一阵低沈的狗吠声。

只听那声音,便知道是一只凶猛的大型恶犬。

除了朱由菘,这殿内的每一个人,脸色都变了。

月娘惊恐地望向朱由菘,却见他歪起一边锐利的唇角,笑得越来越莫测。

而春生娘,则瑟瑟发抖,不知道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一只棕红色的大狗,抖着一身丰满厚密的皮毛,终于出现在大殿上。

它身后的戴淳,用一根粗粗的铁链子用力地拽住它。

这只狗向大殿内虎视眈眈地扫视了一圈,口中发出不明确的,发怒一般的呼噜声。

唯独看到朱由菘,才摇起尾巴,一个劲地向他所在的方向大叫,并挣命一般要脱离那铁链的控制。

朱由菘笑着走向它,爱宠地摸摸那狗的头,笑着说道:「阿狼,乖,不许叫,我有好东西赏给你。」

扭头看看春生娘,她已是面如纸色。

「王爷,这是……」

她嘴唇颤抖着,壮着胆子问道。

「咦?怎么我世子府的一条母狗,居然也会说人话么?」

朱由菘故作好奇地笑道。

看春生娘吓得几乎要瘫倒在地,他又面带得色地说:「这是吐蕃特有的獒犬,出了我这府邸,京城大概也找不到几条正宗的。既然今日又添了头母狗,没理由让阿狼它这么孤单的。最近它正在发情期,脾气狂躁的很。如今,它可终于有伴了,我都替它高兴。虽说这母狗,还没有我们阿狼的一只瓜子值钱,可身上也长着能让阿狼快乐的东西。你说呢,母狗?」

「你,你……」

春生娘大概听懂了朱由菘的意思,忙着把散落一地的衣服,胡乱地披在身上。

「无妨,我向来不勉强人的。若是觉得阿狼配不上你,你现在可以马上就走。不过——你这一辈子,再也别想见到你的儿子。还有,我这人脾气不太好。我手下的囚犯,要是能痛痛快快挨上一刀就死,已经是莫大的幸运了。你是要走,还是想留,自己掂量掂量。」

朱由菘从鼻子里冷哼一声,瞟了春生娘一眼,反身又坐回到宽大的罗汉椅上。

春生娘一脸煞白,痛苦迟疑地看看那狗,又看看门外。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看着面前这畜生,她宁死也不想跟一只狗交合。

可一想到儿子春生,她就更加感到不寒而栗。

对她一个女人,他都可以想出这样的办法来羞辱她;更何况是被他定了罪名的春生?

联想到春生现在,很可能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春生娘护着身体的手,就忍不住一点点地放开来。

那些抓在手中的衣服,又重新散/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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