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7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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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茉莉的肌肤,在自己的手中由黑变白,就像一尊被拂拭干净的白瓷娃娃,终于露出了原本的面目。

茉莉的皮肤又细又滑,就连汗毛孔都几乎看不到。

在热水的熨烫洗涤下,白净净的皮肤,泛着春桃般的粉嫩。

越往后来,茉莉也就越接受了月娘的手。

她终于肯羞答答地放下两只细瘦的小胳膊,一对还未来得及隆起的小ru房,就展现在月娘眼前。

月娘心里再度叹口气,拿着手巾,撩着水,擦拭着茉莉胸前的肌肤。

茉莉的小身子被热水浇得暖暖的,很舒服。一对米粒大小的小||乳|头,也本能地涨硬了。

她羞怯地身子往后一缩,便躲进了热水中,不肯让月娘再碰。

月娘知道她害羞,却更为她担心。

万一,万一哪天朱由菘要碰她——她——月娘不敢想。

到时,不是茉莉想不想和愿不愿意的问题。

而是,要死还是要活。

「月姐姐,谢谢你。我刚到这,什么都不懂,有很多事,都要月姐姐你来教我。剩下的,我自己洗就行了,不麻烦你了。」

茉莉张着一对小手,拿过月娘手中的手巾,伶俐地说道。

月娘如鲠在喉,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出真相。

最终,她还是选择了缄默。

看着茉莉将自己收拾得白白净净,看着桶里的水一次比一次更清澈,月娘的心里却更难受更堵得慌了。

「茉莉,你的爹娘……他们还在京城么?」

月娘突然问道。

「应该,还在吧,他们也无处可去了。家里的亲戚,饿死的饿死,逃难的逃难……」

茉莉答着,一滴眼泪啪嗒一声,便滴进了水中。

「你想他们吗?」

月娘又问,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做什么。

茉莉点点头,可又马上摇头否认。

「为什么?」

月娘不明白她的意思。

「月姐姐,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你别对……他说。我想,可是,我已经被买进来这里了。如果没有卖我的钱,我的弟弟妹妹们,也会饿死的。」

茉莉黯然地说道。

月娘知道,茉莉口中的那个「他」,就是朱由菘。

她点点头,一时也不知道该继续说些什么。

她心里有一种疯狂的想法在堆积,她知道那绝对是个冒险。

所以她不敢说出口,怕自己再也没有反悔的余地。

「好了茉莉,这里是我的几件衣服,你先穿着吧。」

月娘帮着茉莉擦干了乌油油的长发,把自己的一件红色轻纱质料的外裙给了她。

世子府里的女人,所穿的都是这种衣不蔽体的艳装。

茉莉穿在身上拽了半天,找了根丝绦,把腰间系得紧紧的,才不至于坦胸露腹。

月娘定神看看她,那衣服虽说有点长有点大,但还是衬着茉莉美丽的脸庞,看上去更加白皙可爱。

「茉莉,你……真好看。」

月娘说这话的时候,却并不为茉莉感到高兴。

好看,就是茉莉的劫数,茉莉的悲哀。

倘若她可以丑一些,或者能比现在这状况要好的多。

倘若自己也可以难看一些,或者也根本不会走到这个地步。

「月姐姐,其实……你才真地好看。」

茉莉不明就里,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月娘。

在她心目中,这豪华的府邸中,也就只有月娘,才让她有点心安的感觉。

「月奴,那娃儿收拾好了吗?主子问呢。」

如画不请自来,看看茉莉,眼睛里有点按捺不住的妒意。

月娘的到来,已经让她觉得自己有些失宠了。

后来又多了花奴,现在还要再多添这么一个小人儿。

如画觉得再这么下去,自己在朱由菘的眼睛里,该越来越没有位置了。

「好了,怎么,主子他……」

月娘不安地问。

「哼,没事。今晚,要她侍寝。」

如画冷冷地说完,便拂袖而去。

侍寝?今晚?这么快?

月娘看看一脸茫然的茉莉,她还不明白这个晚上对她来说,到底会发生些什么。

茉莉不知道何谓侍寝。她小小的心里,对这个丑陋的世子府,一点认识都没有。

「月姐姐?是不是要我去做什么活计?没关系,你可以派我去的。我在家里,也是什么都能做的。」

茉莉看着月娘的脸色,天真地说道。

「没事,没事。到时再说吧。」

月娘看着茉莉那一身炫目的红,心里又渗出一滴血。

这一身红,本该是女子嫁人的吉色。

怎么现在,变成了埋葬她一生幸福的血腥?

不行,她不能眼看着茉莉这样就被吞噬掉。

月娘救不了自己,她身边有太多羁绊,可她真地想救出茉莉。

让她出去吧,让她代替自己,在外面好好地活着。

夜,终于如期而至。

朱由菘喝了一大杯鹿血酒,小腹里的燥热,烧得他很舒服。

他要这感觉,他要自己在这感觉的驱使下,将一个含苞未放的少女,撕碎在那凶恶的龙阳下。

再过一会儿,那朵小茉莉,就会除去一身的衣衫,在他身下痛苦呻吟,像一朵茉莉悄然飘落,任他品尝。

朱由菘便有些心急地催促着:「怎么还没来,快!叫月奴,让她也一起过来!」

让她也一起过来,朱由菘有的是放荡的把戏。

长夜漫漫,他不想虚度了光阴。憋了这么多天,他等的,也就是这一刻的发泄。

过了一会儿,却只有脸色苍白的月娘,她自己来了。

朱由菘心知不对劲,冷着脸问道:「茉莉呢?怎么不来?要我亲自去请不成?」

月娘急忙跪下答道:「主子……请恕罪……都是我不好。茉莉她……跑了,我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她……逃走了。」

朱由菘看着月娘不自然的表情,听着她支支吾吾的回答,心中已经有了一点答案。

此时他不怒反笑,他静静地走近月娘。发觉他离她越近,月娘便颤抖得更厉害。

「跑了?何时?怎么跑的?那么一个乡下的小丫头,进了这世子府,却能找得到出去的路?谁指点的?还有,为什么跑?谁跟她说了什么?月奴,你知道么?」

月娘看着朱由菘围着自己,一圈圈地跺着步子。

不紧不慢的节奏,每一步,都踩在她颤栗的心房上。

「不知道……主子……我」月娘还来不及说完,冷不防便被身后的朱由菘拽住了头发,毫不怜惜地向后扯着。

「不知道?骗神骗鬼都可以,但你绝对骗不过我。那丫头进府之后,就只接触过你和花奴。但是只有你,跟她相处的时间最长,也只有你,自以为可以救得了她。月奴,你自身难保,何苦还要发这善心?你以为,她真地能跑出这京城?我告诉你,最多不过明晚,她就会自动跑回来,求我收下她。不信,你就等着瞧!」

朱由菘一面狠心地拽住月娘的长发,一面又难以抵挡那对红唇的诱惑。

看着月娘疼得眉头深蹙,一张俏脸都扭曲了,而且那脸色也随着他的话,越来越惨白,他的心里就浮上一层快意。

他站起身,将衣摆下已经支起来的龙阳掏出来,不由分说地塞入月娘的口中。

月娘被他拽住头发,一点也动弹不得。

朱由菘报复一般地,用那龙阳上粗粝的珠子,摩擦着月娘柔嫩的口腔内壁和小舌。

知道这样的姿态下,月娘是最容易噎到。

他就更加恶意地,将布满珠子的龙阳,用力地向她喉咙深处探去。

「呃——」

终于,月娘实在忍受不了那种呕吐的感觉,壮着胆子,抬起两手用力将他推开。

身体扭动之间,她的小牙,无可避免地钩伤了一点点他龙阳上的皮肤。

朱由菘先是被这疼痛打消了一身的欲望,取而代之的,是一心的怒火。

随即看到月娘伏在地上大口喘息,腰肢和屁股都在随着那喘息,涌动着诱人的线条。

于是他被鹿血酒催动的情欲,便压制了满心的怒气。

从后面扯住月娘的头发和腰带,一路跌跌撞撞地,把她扔在了那张宽大的贵妃椅上。

「唔——」

月娘的后背被直接摔在硬硬的贵妃椅上,顿时痛得她说不出话来。

「贱人!你以为你是谁?居然胆大包天放走我的奴隶,如今还敢伤到我的命根子!看来我今天必须要让你知道,作为一个床奴,要做的无非就是大张着双腿等我宠幸!」

朱由菘一边说着,一边扯落自己一身的华服。

没了衣服的遮掩,他精瘦的身材和愈加暴怒的欲念,便形成了更奇特的对照。

与他的父亲福王不同。

福王身材粗笨短小,而朱由菘却高瘦如一棵枯松。

月娘不是第一次看到他的裸体,但这一次却感觉格外恶心,格外可怖。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茉莉今晚逃过了一劫。

可明天呢?明天之后的那些个日子,茉莉仍能避免面对这精瘦却欲念勃发的身体吗?

还有,她可以慷慨忘我地救了茉莉,可谁能来解救她?

月娘悲观绝望地想到这些,用瘦弱的手臂去推攘着朱由菘压上来的身体。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也许是豁出去了。

她知道此时自己应该百依百顺,千娇百媚地去讨好他,化解他的怒气。

可她真地做不到,看到朱由菘的身体,她没来由地一阵阵恶心。

似乎,比王春生的强jian更为恶心。

「贱货!你是第一次被我操么?还跟我支巴什么?装什么烈女节妇?还是说,你就是个见不得好的贱骨头,非要人把你吊在树上干,你才舒服,嗯?」

朱由菘看着月娘不情不愿的表情和肢体动作,想到初见月娘时,她就那么精光赤裸地,被王春生折磨着那处小小的菊||穴。

若不是他的出现,或许她根本就活不到今时今日。

可她现在在做什么,放了他要的美女,还咬伤了他。

「简直就是条养不熟的狗!」

朱由菘一面愤愤地骂着,一面将月娘的手拢在一起,反绑在她身后。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也无需跟你客气了!你放走了茉莉,我就用你这yin贱的身子泻火。记住,这可都是你自找的!」

朱由菘看着月娘闭着眼睛只是哭,似乎连看他一眼都有些不屑。

他心中的火便烧得更旺,哧啦一声,撕开了月娘原本就很单薄的纱织裙衫。

「不看我,好!我就看看你到底有没有那个本事!」

朱由菘三下五除二,就把月娘的衣服撕成了碎片。

看着她恐惧的眼泪,看着她因紧张而剧烈起伏的胸脯,还有那双徒劳紧闭的大腿。

朱由菘心底浮上一层快感,觉得这样的感觉似乎也很新鲜。

作为呼风唤雨的亲王子弟,他从不缺少女人,也没有哪个女人敢于违逆他。

除了皇上的女人,世间几乎没有他想要而得不到的女子。

眼前这副娇艳的躯体,第一次让他储了礁,但也是第一次,让他有了一种强jian才有的刺激快意。

以为他总以为,把一个平常女子变成一介yin娃荡妇,是件很有趣的事;可如今看到月娘即便是挣扎反抗,也能有这样惊心动魄的美感,他才体会到,原来他以为的yin娃荡妇,猛然间又变成了节烈女子,也别有一番风味。

他yin笑着,攥紧了月娘两只纤细的脚踝,又猛力向两旁一分。

月娘无论怎么努力,也拗不过他的力量,只能任由他大开自己的双腿,任由他的一双眼睛,yin邪地看着自己的两腿之间。

「看来你对强jian,倒是情有独锺。看,这yin||穴,竟然又湿了。月奴,你听——」

朱由菘残酷地用言辞去摧毁月娘的自尊。

一面又腾出一只手,来来回回地抽弄着月娘的小||穴。

月娘因高度紧张和恐惧而湿润的小||穴,几下便被他插得水声连连。

世子府的催|情饮食和熏香,早已把府中的这些个男男女女,都调教出一身极敏感的媚肉。

月娘深深痛恨这种不由自主的情欲,深深痛恨自己的身心不一。

就是为了能让茉莉逃脱这种命运,她才敢放手一搏,告诉她真相,并协助她逃离世子府。

茉莉临走时还天真地问:「月姐姐,你跟我一起逃吧,我知道,你是个好人。」

月娘只能苦笑着,让她走得越快越好,越远越好。

她能走到哪里?她敢么?

她留下,无论如何,朱由菘还有她的身体可以发泄。

如果她胆敢私逃,朱由菘也许就会把主意,打到卫子卿和卫子璇的身上。

她已经是这样了,又何必连累她最重视最亲爱的人?

正如现在这样,朱由菘明明让她觉得恶心。

可他的手,还是把她可耻的身体,撩拨得越来越热。

听着那一声声叽咕不绝的水声,月娘别过脸去,恨不能立时死去,免得再被他进一步羞辱。

朱由菘侮辱玩弄的,不止是她的身体,还有她的灵魂,她的心。

他骨节明显的手指,亵玩的也不止是她的肉体。

那手指带着残酷的温度,用紧紧慢慢的频率,亵玩着她哀痛的心。

「怎样?又发情了?月奴,你还真是一只骚母狗,不狠狠地凌虐你,你就不自在。」

朱由菘继续用言语侮辱凌迟着月娘的身心,并且抬高她的一条腿,用月娘身体上残余的布条,把那条腿紧紧捆缚在贵妃椅的镂空雕花椅背之上。

贵妃椅有着妖娆魅惑的弧度,月娘的那条腿,就被那弧度撑着,被迫高高地抬起。

另外一只腿,则被朱由菘用力向上抬起,折到她的耳畔。

将她的身体,折成一个扭曲不堪的姿态。

双腿间羞人的风景,就这么一览无余。

「呃……」

月娘被这yin荡又生硬的姿态,弄得浑身酸痛。

她的两只手,还被反绑在背后。

可这一次,她却总也不肯低头求饶。

她只是默默忍受着折磨,既不多说一句软话,也不肯喊一声痛。

「浪蹄子,你还来劲了是吧。好,跟我倔,你有的是苦头可吃。」

朱由菘冷笑一声,将她的腿折得更低,膝盖几乎都贴在了椅面上。

他的身体更向前凑了凑,将硕大的gui头抵在她的||穴口上,却只是一味研磨,并不真地深入。

他一面观察着月娘痛苦的表情,一面看着她高抬的屁股,看到那羞涩惶恐的菊||穴。

他很少用自己的那根龙阳,去玩弄她的那个小菊||穴,是因为他有花奴。

他在这一方面,有着属于自己的固执。

他始终认为,女人该玩的地方,就是那处小||穴。

而男宠,则以后庭见长。

因而既然有了花奴,他对月娘的玩弄,就仅止于那处紧窒的花径。

今天则不同,今天的月娘,让他简直有点刮目相看。

既然她敢于挑战他的权威,他也不妨给她一些格外的刺激。

抬眼又看看月娘紧闭的眼睛和唇角,朱由菘捉住那巨大的龙阳缓缓下移,移到月娘的后庭||穴口上。

「不——」

月娘终于开口说话了。

这刑罚比她想象的更难以忍受。那热烫的丑陋的龙阳,侵略性地压在她的后庭上,似乎只要他一用力,她就会被那熟知的疼痛所贯穿。

她已经很久没有被人贯穿后庭了,她从心底惧怕那种痛楚。

每次看到花奴咬着牙,忍受着朱由菘在他身后的耸动,那额头上鬓角上,都是细密的汗珠。

她不用亲身经历,也明白那种痛会让人痛不欲生。

更何况他现在正处于暴怒的状态,他会变本加厉地折磨她的。

「哼!现在知道怕了?晚了。月奴,用你yin贱的身体给我好好记住,背叛我的下场!」

朱由菘得意地冷笑着,与月娘惊惶的眼睛对视着,一只手握住了那古怪的棒棒,对准了那娇嫩的后庭,腰部狠狠向下一沈!

月娘还来不及惊呼一声,就被那种似曾相识的疼痛穿透了。

朱由菘在没有给她任何准备的情况下,用他的身体恶毒地伤害了她。

身体,原来也是一种武器。

月娘睁大了眼睛,盯着黑森森的屋顶。

那上面有一条粗壮的横梁,似乎在悄悄地移动。

她明知这是剧痛产生的错觉,可她多希望,那横梁可以真地砸下来。

砸碎了她劫数丛生的身体,砸碎她苦厄多难的生命,砸碎男人们对她身体的贪婪需索,也砸碎朱由菘的头颅,让那个将会跟她一样的小茉莉逃出生天。

可那横梁只是在她眼前虚晃,并没有掉下来的迹象。

月娘的身体痛到极致,反而失去了叫喊的力气。

这种痛,让她又想到了之前的梦魇——春生的手,粗糙的,骨节嶙峋的手。

她叫不出那有多痛,因为所有的痛,就积聚在她的心尖上,她的脾肺中。

不,是深藏在身体里的每一只毛孔里。

在这剧痛中,月娘的眸子终于从横梁,转移到朱由菘狰狞涨红的脸孔上。

他扭曲的表情很模糊,但他身下的动作却无比清楚。

月娘的身体,在随着他的律动而飘摇。

就像凶涛骇浪中的一支孤帆,只能任由浪头把她推上岸,又卷入风暴中。

月娘才知道,原来移动的不是横梁,而是自己可怜的身体。

那横梁不断,砸不死她,朱由菘也不会死。

她无法与之同归于尽,这真相让她的心尖痛得更深重。

「茉莉……只是个孩子。」

月娘颤抖着,盯着朱由菘模糊的脸孔说道。

朱由菘的额头也浮上一层汗。

他尽力拓伐着月娘的后庭,他明白她会痛,可他要的,就是她痛。

他为那久未开发过的后庭所迷醉,他为月娘身体的每一处所迷醉。/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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