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9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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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将那瓶口打开,将那粘稠的药水,小心细致地滴在茉莉的细缝中,尤其是被龙阳撕裂的||穴口一周,都密密地涂了一层。

随着他手指所到之处,茉莉只觉得下体渐渐麻木,似乎已不再属于自己。那种感觉她从未体验过,心中有点害怕。

只是那厚重的麻木感,大大缓解了她的痛楚,她的呼叫声也终于渐轻了。

朱由菘看她挣扎的幅度也越来越小,抓握她脚踝的力量也就小多了。放手一看,脚踝处竟已显现出两环淤青的手印。

茉莉无力地垂下双腿,软软地搭在朱由菘瘦削的肩膀上。刚才那番激烈的动作,加上那撕裂的痛,已经耗费了她全部的体力。

于是朱由菘便两手一扣,掐住她的小腰,刚刚好被他的手拢在掌心。茉莉的腰肢是如此纤细,就如同一个小小的人偶,看着愈发可爱。

耸动腰臀,他试着抽动了两下。茉莉也只是无力地哼了两声,任由他动作。

她知道那柄rou棍正在她的体内窜动,她的花径深处还能感受到隐隐的疼痛。

她的下体紧紧包裹着它,即便只是轻轻一动,都像是擦伤了她体内的嫩肉。

只是那没药的威力强大,虽然还有些知觉,但都是种闷痛,不再撕心裂骨不可忍受。茉莉长呼一口气,小小的脑袋向后仰的更多,头发整个垂落在花岗石地面上。

肆意高乐的时刻已经来临,朱由菘之前并未尝试过如此艰涩的寻欢。不过这一次的经验,他反而体会到莫名的快意。

得到她,消磨她,摧毁她,改造她。这小人儿如今已完完全全成为他的玩偶。

这感觉多妙,简直妙不可言。朱由菘现在可以体会到,为什么那死鬼皇帝堂兄,会如此沈迷于木匠活。

细思他所做的,与他又有什么本质的不同?只不过,前皇帝玩的是无知无觉的好木头,为了这点私趣,整个大明的好木料,已经被他砍伐得所剩无几。

而他呢,玩的是活色生香的美人儿。精于此道的,懵懂无知的,都一一躺在他的卧榻上,跪伏在权力的尘柄下。只要他看得上眼的,又有几个能逃过他的扑杀。

所以归根结底,他们目的总是一致的——就是让那对象终究为自己取乐所用。

为这,他庆幸自己可以托生在这权力的顶端,才得以为所欲为。

「都瞎了吗?擦汗,上茶。」

他志得意满地吩咐着。

站在床侧一直屏息噤声的婢女,便殷勤地上前,小心地以锦帕为他拭去额头的汗珠。又端来一盅温热的香茶,服侍他一饮而尽。

主子的喜怒无常,她们早就当做家常便饭。只是谁也不知道,主子到底何时需要她们上前,又何时需要她们回避。

朱由菘满意地长叹一口气,紧接着便猝不及防地,将他的龙阳用力向前一送。

茉莉只觉得小肚子里狠命地一顿,那凶器便完全没入她的体内。

我也许是要死了。茉莉满脑子都是这几个字。那东西饱满的顶端,用力地顶着她体内不知名的某处。

花径内壁被涂满了没药,之前所有的擦伤和撕裂,她都感受不到。

可体内深处,仍清楚地察觉到,有个异物猛然地冲入,似乎要穿透那一处,直直地通到她的心上去。

茉莉巨颤了一下,身体本能地想躲,可朱由菘的大手,就环在她的腰上,她避无可避。

她闷闷地轻哼着,莫名消逝的痛,转为不可思议的满涨感。尤其是紧密顶触她的那颗珠子,不安分地颤动着磨转着,成了一种新的不安。

朱由菘才刚擦完了汗,此时又重新燥热了起来。

茉莉的小||穴太美好了。他没有办法形容那种满足感。

仅仅是闯进去,让她整个容纳自己的龙阳,就已经畅快到不可言喻。

这小小的花径被动地放弃了抵抗,可那丰足的弹力,那天生的紧窒,那高的有些烫人的体温,那嫩若水豆腐的质感,那抓握的力道和吸力,都让他心神迷醉。

比起那个宫女,她的名字他有些模糊了——谁会记得那样的一场艳遇。比起那个,茉莉更有愉悦他的资格和功效。

「茉莉,茉莉……你这小浪货,小贱人,仅仅是这样,你就快要了我的命……看着,你看着我,看我是怎么操你这小花苞的。不管它之前关得有多紧,也得为我而开……」

朱由菘暗哑的声音在茉莉上方飘过,茉莉却觉得那声音来自很远的某个地方。

她没有力气按照他的吩咐去做,只能稍抬抬头眨眨眼睛,细细柔柔的发丝就再次垂落到地上。

朱由菘终于全力冲刺起来,他那巨物对于茉莉来说,实在是过于庞大。

从她的腿间看去,那小小的肉||穴,已经被撑到极限。被那些珠子顶过之处,竟奇异地显现出花朵般的形状。

就那么一进,一退,一顶,一耸——那嫩||穴就真成了名副其实的花苞。

它被迫地绚丽开放,又被动地含羞掩合。那花苞里的鲜粉嫩壁,就似最鲜美的蚌肉,花瓣一样地,被那粗长的rou棍拉出来,复又推回去。

而那不肯放松的龙阳,粗暴地占据着她的柔美。那东西的粗细,几乎是她小腰的三分之一还多些。从她腿间看去,怪异乖觉地将她劈成了两半。

||乳|白的奶油,掺和着嫣红的处子之血,就转成了奇异的肉粉色,在他进退间此起彼伏,弥漫着甜腥的血味,残忍而美丽着。

朱由菘的身体享受着这种致命的快感,眼睛看着这娇蕊盛开的异象,迫不得已放缓了冲击抽插的频率。

若不是欲海老饕,若不是事前就服用了延缓的补药,他早在完全进入茉莉紧窄隧道的当下,就已一溃千里。纵使是这样,他也难免悄然溃漏了几滴jing液。

再次握紧茉莉的小腰,防止她扭动得过于妖娆,让他无法尽情享用这美色。

慢慢地,让那珠子挤过茉莉紧窄嫩||穴的每一厘嫩肉,让龙阳充分接触每一分甜美。

慢,慢得让人心急,慢得让人火烧火燎,也慢得让人魂不附体。

那些珠子,是第一次挤过那样狭窄的肉缝——慢慢,慢慢冲破每一层障碍。

那根欲望,是头一回遇见这样莹润的隧道——慢慢,慢慢品玩每一次抽搐。

茉莉年龄小,茉莉好鲜嫩,茉莉从未经人开采的小||穴,里面有无穷无尽的神秘乐趣。

前进的时候,它欲拒还迎,一环一扣地包裹着那粗大的龙阳;后退的时候,它欲说还休,不知不觉地阻碍着那轻狂的频率。

待看她时,她眼眸半闭,不知是睡是醒,随着他慢慢的动作,她的身子也缓缓地耸动,是一首清流的溪歌。

头发温柔体贴地刷抚过那光可鉴人的地面,地板映照着她的上半身,轻摇,慢晃。

嘴里尽是无法参透的呜鸣声,是痛,是喜,是怕,是悲,她嘤嘤如泣,却也吟哦如诉,听不出她真正所思所想。

事实上,涂擦了没药之后的茉莉,已是半条人命随朱由菘亵玩。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此刻自己到底是谁。

有一些冷酷陌生的东西,渐渐从身体里觉醒。那粗硬的rou棍,每每慢慢地磨过身体深处的某一处,就让她感到甜得发腻,腻得有些恶心,却又不得不接受。

逗着她,挑着她,蹭着她,她大脑一片空白,却矛盾清晰地感应到那身体里传出来的快意。

于是她哀叹,低鸣,无形中却给了朱由菘更多愉悦的和声。

「嗯——」

他赞叹着,挺直了腰身,头微微上仰,闭着眼睛,张大了鼻翼去吸取四周甜腥的情欲气息。

「茉莉,你这小东西,小雏儿——」

他说着,开始加快了抽送的节奏。

「再叫得大声儿些儿,我爱听……你这小嗓儿,勾人的很……小娃儿,小贱人,小骚货儿,长大了怎么得了……」

「呃,你又使劲夹我,是故意的不成?这小||穴,竟像有把锁那么紧……茉莉,茉莉,让我好好地干你,好好地把你的yin性都勾出来,勾出来,让我操一辈子……茉莉,你真是……」

朱由菘极少说这么多调情的话,也极少这样语无伦次过。茉莉是他要的东西,茉莉身上既有月娘的风情,也有月娘所不具备的清纯洁白。

原来他一直想要而不得的,正是一个白纸般的月娘。茉莉,正好填补了这个空缺。

天生尤物,天生yin媚,却又干干净净,清清洁洁。

月娘,谁爱抢去,就随他去。反正他已经寻到了更好的替代品。

这一次,他不会再让谁有借口,把茉莉再夺走。她这一生,都会跟他的欲念绑在一起了。

快一点,再加快一点。畅快地穿越她身体的隧道,即使那里太过紧绷,刮伤了他的命脉也无所顾忌。

他要占有她,享用她,他要在她身上挖掘出最丰美的蜜源。

就要到了,就要到了,他一面渴求着那丢魂落魄的一瞬,又矛盾地控制着自己急不可耐的冲动。

茉莉,让他疯魔了。而他,愿意就这样为此疯魔。

折磨,原来也是享乐的一部分。

就是这了,就是那儿。茉莉嫩||穴深处那块小肉芽,沙沙的,像块瓜瓤一样的小肉儿。

他顶它,撞它,疯狂地冲击它,也虔诚地膜拜它。

来吧,茉莉,来吧,跟我一起,让我带你到一个无人所知的地方去。

那里也许是地狱,但我也要你和我一起——沈沦到底。

当月娘真正面对这位黄面宦官的时候,她却不敢抬眼直视了。

也不只是她,跟她一起被送来的几个女人,都是眼观鼻鼻观心,静静地等候魏忠贤的发落。

「你们也算是有造化,能遇见咱们九千岁。承蒙咱们九千岁看得起,你们几个,都是要飞上枝头的人。世子府固然也算一处富贵之地,你们也算是见得了些小世面。不过,要比起你们之后去的那处,却仍是天差地别。千岁爷如今叫你们上来,有些话必须要跟你们交待清楚。若日后得了些光宗耀祖的荣华,须记得今日千岁爷的提拔,知道了吗?」

引众女子上楼的小太监,先用尖细的嗓音作了开场白。

月娘等只得唯唯听命,齐齐裣衽行礼,众口一辞连连称是。

「行啦。看把她们吓得。这些女子们知道些什么,你且退后。」

魏忠贤阴沈一笑,放下手中精致的彩瓷官窑茶杯。

他从椅子上站起身,也不说什么,只是从这些女子面前走过,从头到脚查看,一一仔细端详。

月娘上楼的时候,就刻意走在最后面。在这行小队伍里,也刻意站在最旁边。

她有种说不出来的不祥预感。

可偏偏这个魏忠贤走到月娘面前时,脚步又站定了,眼光在月娘脸上身上不停逡巡。

「不错。你就是月娘,果然不错。」

魏忠贤不阴不阳的声音游荡在月娘耳边,月娘的手揪着衣角,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

「皮既看完了,就再看看肉吧。你们,把衣服全都脱了。」

魏忠贤简单直接地命令道。

月娘心里一惊,抬头便撞到魏忠贤浊黄的眼睛,眼白更多于瞳孔,仍在盯视着她。

她忙撇头看看其它人,如画第一个除去了衣衫裙褂,其余几个,也都不得不一一仿效。

很快,那几个人都已脱得光洁溜溜,一排丰||乳|美臀各有千秋,倒让穿着衣服的月娘显得有些怪异起来。

「怎么,唯独你,听不懂杂家的话?」

魏忠贤不怒反笑,只是那笑声,却涩涩干干地。

「我……不是……」

月娘不知道该怎么说,魏忠贤离她那么近,她觉得身上发冷。

「你不是什么?你难道不是个人尽可夫的贱货?引得好人家的子弟乱lun聚麀,大被同床,又使得他们为你妄杀人命——苏月娘,你当真以为,杂家会被你这副样子欺瞒过去不成?」

魏忠贤轻轻巧巧的几句话,让月娘如堕阿鼻。这些不可让人知道的丑事,这九千岁是如何得知?

瞬间她似乎魂魄飞升,飘在空中俯视着自己可怜而轻贱的模样。

朱由菘掐住了她的命脉,以至于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如今,她再度被人以同样的理由要挟。她死不足惜,这身看似娇艳的皮囊即便是到了地狱,也会被阎王小鬼所唾弃。

但她没办法继续连累别人,她不能再造更多的罪孽了。

「既然做了表子,我劝你别再妄想替自己立个贞节牌坊。听杂家的话,好处多着呢。否则——管保令他家破人亡。」

魏忠贤继续云淡风轻地威胁着月娘。

月娘开始动手剥去衣衫。或许他说的对,自己已到这种地步,还要顾什么脸皮?何苦还要牵连更多的人。她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她做什么,她只知道,自己的厄运永远不会完结。

「这就对了。」

魏忠贤看着面前玉雕般的月娘的裸体,似是赞叹地说道。

他虽是阉人,但对女人的鉴赏,他自认更高于一般的男子。面前的月娘除了拥有倾城的模样,更有倾国的神髓。

清清艳艳,袅袅婷婷。眉宇间一丝哀愁,唇角边暗藏春意。说她yin娃,偏又是个有情的;说她有情,偏又沈溺于肉欲中不能自控。

后宫佳丽他魏忠贤见的多了,可大多是官宦人家的闺女。尽管于相貌上可以媲美月娘,但却永远也不能具有那样的神髓韵味。

月娘的美,是狐媚惑主的美,是妲己褒姒的美。能让男人不由自主地,把整副心肝连同裤裆中那物一同交待了去。

他如今最需要的,就是月娘这样的女子。新皇不是先皇,先皇有心头爱,新皇还没有。据他观察,新皇倒像是个意图中兴大明的主子,一心扑在军国大事上。

这不是个好兆头。若想象过去一样只手遮天,只能用酒色财气去迷惑新皇。

新皇毕竟年轻,他是皇帝,也是男人。只要是男人,对着月娘这样的女人,便不可能坐怀不乱。

随月娘一同被他要来的如画等人,其实都是陪衬。魏忠贤在后宫呆的久,深知月娘这样的美人,放在寻常美女中,就会特别扎眼。他要的,就是这种令新皇帝惊鸿一瞥的效果。

政局动荡,暗潮汹涌。或者月娘这颗小卒子,能起到最关键的作用也未可知。

因此,说什么都要让月娘乖乖听话,也要确保她的确是堪当大任的那颗棋。

「来人,把那架子搬了来。」

魏忠贤一声令下,几个小宦官便忙不迭地,将一个紫铜制的大架子抬了进来。

那架子是长方立式的,约有一个半成年男子的高度。架子的上下四角,都挂着蛇纹装饰的镣铐圆环一个。镣铐侧面,还连着同样紫铜打造的粗链条一根。

「把她弄上去。」

魏忠贤继续悠悠然发号施令。月娘惶然看那架子一眼,还没来得及看仔细,甚至还没来得及害怕,就被几个小宦官七手八脚地,固定钳锁在那镣铐上。

「啊」,月娘一声轻呼,身子突然就悬空了。原来,那紫铜架子两侧竟是镂空滑道的。随着小宦官们的手一拉,轮轴便各自拉扯,将月娘呈大字型,拽到了架子的顶端。

这个高度,将她的私|处刚刚好暴露于人们的眼前。屋子里的宦官和女人们,眼睛不由自主地,都盯着她大敞的腿间,那一片神秘的幽色。

月娘虽在世子府浸yin了许久,但在大庭广众之下,只有她一人大张双腿,这局面仍让她红透了脸。她无从回避,也无力阻挡,锁着脚踝的两条镣铐,将她死死地钉在了架子上。

她只能垂着头,闭上眼睛,让头发尽可能地遮住脸。她不能阻止别人看,就只有自欺欺人。

魏忠贤满意地拍拍手,径直向月娘走去。

直到他的鼻子已经碰到了月娘的花核,他才终于停下。他吐着浑浊的气息,都喷在了月娘的花||穴上。

他开始仔细鉴赏面前的女体。月娘的体毛被刮净了,因为朱由菘也爱她一览无余的小||穴儿。

眼前正适合魏忠贤看个仔细透彻。

他枯树枝一样尖细的手指,扒拉着月娘羞答答的花瓣。把两片韧薄的花瓣在手指中搓了半天,耐心地品味包覆在花瓣中的那些细细颗粒的触感。

磨搓够了,又突然向两边一拽。月娘咬着牙不吭声,也不敢妄动。这架子早已让她成为砧板上的鱼肉,她知道反抗不仅无济于事,更会给自己带来更多可怕的羞辱。

魏忠贤将两片花瓣强行拽得大开,便于将月娘美||穴的风光尽收眼底。

盈盈鼓鼓的花核,因为身体的僵硬和紧张,竟自微微地跳动着。饱满丰厚的花唇,簇挤着中间那条幽幽的深谷。

猝不及防地,他探入长长的中指,在月娘的花||穴中尽情地摸索。用他的指甲刮挠柔嫩的内壁,用他的指腹摩挲抽插||穴肉的弹力,用他的手指关节测试||穴肉的紧致程度。

「真不错,紧,吸人,难怪一个个死在你身上。」

魏忠贤将手指猛然拔出,看着上面一层薄薄的水光说道。

月娘仍旧双眸紧闭,她只盼这个过程越短越好。

谁知魏忠贤抽出手指却仍未罢休,他yin笑着再次抬头,对准月娘的花||穴,将嘴巴覆了上去。他虽没有男人裤裆内那根棒子,却庆幸仍有指头和舌头。

宦官那里硬不了,并不代表他们丧失了肉欲。因此他偏好用长长的舌头和锋利的牙齿,去凌虐女人的小||穴。就是在同样一副架子上,他就曾经用他嗜血的牙齿,生生撕扯掉了不知多少女奴的花瓣。

若不是月娘是他要利用的人,他也不会对她有额外的怜惜。既然他没了让女人爽快的本事,也要有让女人痛杀的能耐。

他双手撑着月娘大开的腿根,头微仰,舌头一卷,便紧紧含住了月娘的花瓣。

他开始细细地品咂舔弄,用他尖细的牙齿,控制着嗜血的欲望,轻咬着花瓣中迷人的小颗粒。

月娘浑身巨颤,双手双脚本能地反抗,将四条铜链拽的哗哗作响。这感觉太恶心,她胃里一阵阵收缩,两只脚丫也绷得紧紧的。

魏忠贤在她身下吮咂有声,那舌头上密密麻麻的小刺,都让她联想到一条蛇,在奋力向她身体内钻拱。

他的嘴唇干干的有些扎人,却牢牢贴附着她的花苞,像一团水蛭那样用力吸着她。他的牙齿也没闲着,不断地啃咬着她敏感脆弱的花核。

他的舌头终于玩弄够了她的花瓣,开始跟着嘴唇一起用力,强横地挤入她狭窄的花||穴,向里钻,向里顶,舌尖四处勾挑着花||穴内的嫩肉,舌根还不断用力抽送着。

月娘羞得一身一脸的汗,他不是男人,他是个怪物,是个邪魔。他对女人下体的折磨,已经到了疯狂的地步。

他的嘴唇舌头一起欺凌着她的花||穴,他的力道是她从未感受过的。他自从没了那东西,他自从得了大权势,用他的唇舌不仅颠覆了天下,更害惨了女子。

他不住地吸吮,不住地噬咬,他的唇舌就/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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