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三姐拉着尤二姐的手,妩媚的横了贾珍一眼,腻声温驯的说道:“知道了主子,没的又打人家屁股。”
说着,姊妹俩个手拉着手,“咭咭”笑着,就这么光着身子从床上跳下来,径自走到床边立着的一个、两边各立两根相同大小、有儿臂粗、漆着黄|色雕花云纹、在高过头顶处横卧着一根同款式的圆木,形似‘门’字形的木架下边。
木架下垂着一排形似流苏的细绳线,贾珍从木架下挽起一根细绳线,打了个活扣套在尤二姐的奶头上,然后拉紧。细绳线立即将尤三姐的奶头拉紧,细绳线拉扯奶头时的痛楚,让尤三姐忍不住“啊”地轻呼出声。为了缓解奶头的痛苦,尤三姐被迫向上垫起脚跟,只用脚尖着地。
贾珍对尤二姐如法炮制,一切妥当后,又用皮套固定好二尤姊妹的手腕,现在,姊妹俩都只能被迫用脚尖着地,支撑全身的重量。
做完这一切后,贾珍悠闲的坐在楠木圈椅上,端起几上海棠花式雕漆填金云龙献寿小茶盘里放着的成窑五彩小盖钟,悠哉、悠哉的喝了一口略带苦味的六安茶,他知道,每每玩这个吊奶头的yin虐秘戏,二尤姊妹坚持不了多久。
果然,贾珍的茶还未喝完,二尤姊妹就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脚尖,时间略略一长就再也无力支撑,二尤姊妹的身子开始不由自主向下坠,身子越向下坠,绵线拉扯奶头的力道就越大,二尤姊妹丰满的奶子慢慢被拉成长长的笋形,二尤姊妹痛苦的呻吟声也就越发大了,身子也跟着开始不受控制的颤动。
为了缓解这种难以忍受的痛苦,二尤不得不重新垫起脚跟,可惜没一会,因脚趾酸软无力而又重新坠地,奶子再一次重新被拉成长长的一条。如此反复了几次,二尤姊妹体力用尽,再也无力用垫起脚跟的办法暂时缓解奶子被细绳线拉扯时的痛苦,绝望的任由身子向下坠去,眼睁睁看着自已可怜的奶头被拉成可怖的长条,锥心的疼痛一阵紧似一阵。
尤三姐首先“嘤嘤”哭泣起来。尤二姐咬牙苦苦忍着,眼泪在眼圈里打转,看到尤三姐边哭身上的肉不住的颤抖着,说道:“刚才说什么来着,现在可算是现在我眼里,明明最经不住痛,偏偏喜欢抢着受罚,真真的贱骨头哩!”
尤三姐哭泣道:“不用你管,我偏喜欢被爷辖治,就算活活痛死,也由得人去……”话未说完,只听尤二姐“嗯”地一声,呻吟声中已带着极轻微的哭音。
尤三姐得意的说道:“就算你比别人强,也犯不上说一次打趣一次,也不知是谁报在谁眼里,可见这满天神佛是有的。”
尤二姐一边轻一声、重一声的“哎哟”痛极呻吟,一边断断续续的忍痛道:“死蹄子,别叫我替你脸红……就是哭也没你的声大……”
坐在一旁的贾珍不禁莞尔。贾珍到现在也没搞明白,明明是一个妈生的的亲姊妹,却处的即相妒又相得。
姊妹俩个说了几句就顾不上斗嘴,只听见“嘤嘤”的哭泣声。毕竟,虐|乳|时的巨大痛苦压倒了斗嘴的闲情逸致。贾珍倒是很享受这种不堪虐|乳|痛苦的哭声,贾珍调教姊妹俩个时,最喜欢听的就是姊妹俩儿吃痛不住的哭声,对贾珍而言,姊妹俩儿的哭泣声是世上最动听的天音妙乐。
听到二尤姊妹的哭声,贾珍不由得心中动火。贾珍走到二尤姊妹身后,伸手在尤二姐的屁股上来、回抚摸着,手上略微用力,尤二姐的身子向下猛地一坠,奶头被绵线拉扯的力道立即加大,尤二姐立即哭出声来:“好主子,奴儿疼的厉害,奶头快被扯掉了,饶了奴儿吧!”
贾珍喝道:“死促狭的小yin妇,把腿分开,爷要摸摸再决定是否饶了你这小yin妇。”
尤二姐一边忍着痛,一边分开双腿,贾珍探入尤二姐的双腿之间,指尖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湿润,细细品味了半日,方抽出手放在嘴里尝了尝,说道:“一会子就出了这么多水,这味道也好吃,真真是个能浪出人的火来的小娼妇咧!”
尤二姐哭着肯求道:“奴儿是爷的小娼妇,主子快解奴儿下来,奴儿疼得实在受不了,这气都似喘不上来,偏又晕不过去。”
贾珍充耳不闻,径自走到尤三姐身后,命令道:“小yin妇,你也和姐姐一样分开双腿,露出骚|穴和屁眼……”
尤三姐本哭的甚是伤心,闻言反倒并拢了双腿,口中说道:“爷即然摸了,理应都摸,这会子即然只摸了姐姐的,合当死活由我去,没的又来撩拔人家。”
贾珍笑道:“这当口还有闲心说这个,爷瞧你是嫌不够……”说着,双手扶持着尤三姐的小蛮腰,用力向下一拉,只听尤三姐“娘啊——”惨叫一声,身子痉挛般不受控制的颤动,然后半晌没了声音,双腿也不自觉的分开。贾珍伸手一摸,一股热流顺着双腿根向下流淌,待抽回手已是摸了一手湿漉漉的yin水。
贾珍再看地下,已有两滩湿渍,尤三姐身下的湿渍明显比尤二姐身子下的湿渍大一些,贾珍知道,这是从二尤姐妹双股间、顺着双腿滴湿地下的yin水。
贾珍瞧的心头火起,解开小衣,掏出胯间早已粗硬不堪的鸡芭,双手扶着尤三姐屁股,用力向里一顶,尤三姐轻轻“嗯”了声,贾珍只觉尤三姐的双股间yin湿腻滑无比,只轻微用力,鸡芭就刺入了尤三姐的花蕊中。
尤三姐故作浪语,道:“好姐夫,大姐这几日正供着娘娘,你也该忌两日,倒为我们姊妹脏了身子。快解开我们,离了这里才是正经。”
贾珍一面大动,一面顼喘吁吁的答道:“你们就是娘娘,我那里还管什么娘娘!”尤三姐越是yin态浪语,贾珍越是丑态毕露。
尤三姐扭动着屁股,昵声道:“姐夫,你答应的是不会忘了吧?”
贾珍笑道:“小蹄子放心,这就去操你姐姐。”说罢抽出沾满yin水的鸡芭,走到尤二姐身后,说道:“小yin妇,你妹妹让爷接着操你昵!”
尤二姐迷乱的说道:“好爷,快操奴儿吧!奴儿这上面、下面,都似蚁咬虫爬痒的难受……”
贾珍挺着粗硬的鸡芭,一面刺入尤二姐的花蕊内,一面说道:“乖奴儿,你的恩物来了!”
事毕,贾珍让浑身瘫软的二尤姊妹入内室休息,自已披了件亵袍,坐在外间吃茶歇息。一会,听到门外丹犀上有人高声宣报,说是小大爷来了。贾珍命人让贾蓉进来说话,只听门外帘子一响,接着一路靴子响,进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面目清秀,身材俊俏,轻裘宝带,美服华冠,正是贾蓉。
贾蓉见到贾珍,垂手说道:“给父亲大人请安!”
贾珍鼻子里“哼”了一声,问道:“不在房里好好待着陪侍可卿,巴巴的跑我这来做什么?”
贾蓉答道:“儿子今个来是可卿的意思,一大早,可卿就急着打发儿子过来给父亲大人请安,说是父亲前阵子忙于修造大观园事宜,未能得空给父亲请安。”
刚才父亲又正忙着,也不好进来打扰,是以现在才得空进来请安问好。贾珍喝道:“捡要紧的说,平日倒也没见你这么孝顺,有什么要紧的话就直说,不用在你老子面前绕圈子。”
贾蓉仍然不急不躁,轻声细语的说道:“父亲教训的是,是可卿让儿子过来请父亲过去,说是父亲有好一阵子未到天香楼了。”
贾珍听了半晌,没言语,好一会子才缓缓说道:“我知道了,回去告诉你媳妇,等我到荣国府办完事就去。”
贾珍想了想,又补充道:“你晚上也别跑了,和你媳妇一块在天香楼等我回来。”
贾蓉会意,忙应了声“是!”,又说道:“还有一件事,前些日子和琏二叔叔从铁槛寺回府的路上,琏二叔叔对儿子夸说‘二姨如何标致,如何人好,言语温柔,无处不令人可敬可爱。’还说‘人人都说你婶子好,据我看,那里及你二姨一点半星儿昵?’听琏二叔叔的口气,竟是把二姨夸上了天。”
贾珍说道:“在铁槛寺为你爷爷扶枢殡殓,贾琏就对你二姨百般撩拨,眉目传情。你二姨她也十分有意,只是碍于人多,无从得手罢了。合当我是瞎子,看不出来她们二人打情骂俏咧。贾琏把你二姨这般夸赞,不会是打讨你二姨做二房的念头吧?”
贾蓉笑道:“父亲所言极是,琏二叔叔他确有此意,还对儿子说,人人都说他们家的夜叉婆齐整,如今据他看,连给二姨拾鞋也不配,只是琏二叔叔担心父亲不许,特意托儿子前来作个媒。”
贾珍说道:“即这么说,你去回了贾琏,他不稀罕他们家的夜叉婆,我可是很稀罕,平日看他们家的夜叉婆倒也娇俏动人,只是无缘得手罢了,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送上门,如何不要?只要贾琏许了这件事,你二姨的婚,我也断无不话之理。”
贾蓉喜道:“父亲是想吃个杂烩汤?”
贾珍笑道:“正是这个理!”想了想,又道:“对了,还有平儿那个丫头。平儿那个丫头也是个极清俊的上等女孩,比不得那等俗物蠢货。”说完,见贾蓉欲言又止,喝道:“有什么屁就放,难道说还要我请你不成?”贾蓉说道:“父亲即然吃了这份杂烩汤,儿子理应也沾沾这份喜气才是。”
接着半是抱怨,半是提醒说道:儿子可是把媳妇都送给父亲大人了。贾珍笑道:“你快去把此事办好,爹若得了好处,自然也少不了你的。”
贾蓉这才满意领命而去。
红楼春梦(02)
贾蓉出了门却并未走远,只是拐个弯,躲在离此不远的一间耳房后面。过了会,就看见贾珍收拾妥当后离府而去。贾蓉又等了会,贾珍屋里的帘子被打起,从里面探出一个人来,四下张望,贾蓉定睛细看,正是尤三姐。
贾蓉咳嗽一声,尤三姐寻声张望,看见贾蓉,用手里拿得绢帕抿嘴一笑,然后冲贾蓉招招手。
贾蓉早已对自已的三姨儿、二姨儿垂涎三尺,只因贾珍在内,不能畅意,现在贾珍外出,尤三姐又十分有意,把那贾蓉招惹得犹如饥鼠一般,那里还按耐的往。三步并做两步,急忙忙的窜进屋内,一把搂住尤三姐,说道:“我的心肝,可真真的急死我了,我们先亲个嘴吧!”
尤三姐红了脸,忙推他,骂道:“蓉小子,我过两日不骂你几句,你就过不得了。越发连个体统都没了。还亏你是大家公子哥儿,每日念书学礼的,越发连那小家子瓢坎的也跟不上。”说罢,恨恨的走到炕上坐着,转过脸不理他。
贾蓉涎着脸跟过去,跪在炕上告饶,尤三姐顺手拿起个熨斗来,搂头就打,吓的贾蓉抱着头滚到怀里求饶。
尤三姐突然蹙着眉,咛嘤一声,贾蓉忙问其故,尤三姐揉着胸口,道:“狠心的短命鬼,才受了你爹半天折腾,略略好些,你这会子一闹,又碰疼它了。”
贾蓉说道:“可要紧么?让我瞧瞧!”说着,伸手就去解尤三姐的衣裳。
尤三姐在贾蓉手上打了一下,嗔道:“你热孝在身,我虽然小,到底是你姨娘,你眼里太没有我姐姐了,回来告诉爷,你吃不了兜着走。”
贾蓉说道:“象咱们这宗人家,谁家没风流事,别叫我说出来。连那边大老爷这么利害,琏三叔还和小姨娘不干净呢。凤嫂子那样刚强,瑞叔还想他的帐。那一件瞒了我!”贾蓉还待信口开河胡言乱道,尤三姐急得一把捂往贾蓉的嘴,说道:“好小爷,说得就是这个,说得更厉害了。你一般有老婆、丫头,只和我们闹,知道的说是顽,不知道的人,再遇见那脏心烂肺、爱多管闲事嚼舌头的人,吵嚷的那府里谁不知道,谁不背地里嚼舌说咱们这边乱帐。”
贾蓉笑嘻嘻的说道:“我的好姨娘,你也不用怕,爹都许我沾沾这份喜气,咱们关起门来,各门另户,谁管谁的事,都够使的了。”
尤三姐这才意识到不妥,羞得抽回手,想到贾珍许他吃杂烩汤之语,忽然想到:“我即和贾琏有情,以为他是终生之主,况且是姐夫有意娉嫁,岂有不依允的理?偏偏这贾蓉也是个俊俏少年。只有一样,我即失了脚,先已和他爹有了一个‘yin’字,在男人家看来,若是沾了一个‘yin’字,凭他有什么好也不算了,可这三个我都舍不得,难道说,我真真的是个yin荡的女人吗?”
想及此处,不由得心乱如麻。尤三姐忽又想到:“难不成我得了琏三爷,也要学他们男人家那样,和他们父子一道吃这份杂烩汤不成?只是不知蓉小子和他爹比起来,那一个的鸡芭更厉害?”
尤三姐念及此处,只觉得俏脸发烫,心里暗责自已:“尤三姐啊,尤三姐,你真真的不可救药了,这种外面野男人才有的混帐念头,岂是女儿家能有的?”
贾蓉见尤三姐不觉的就红了脸,不往下说,低下头来只管弄衣带,那一种娇羞怯怯、轻嗔薄怒之情,竟难以言语形容,贾蓉只觉自已的身子都酥软了半边,不自觉的抓住尤三姐的手,说道:“三姨儿,若是胸口疼得紧,就让蓉儿替三姨揉揉,略进孝心吧!”
尤三姐听了,俏脸沁上的红霞,更是一直漫沿到脖颈深处,头垂得更低,玉靥犹如火烧了一般,羞得不论如何都不敢再看贾蓉一眼,好半天才轻轻的点了点头。
贾蓉解开尤三姐衣裳,接着除去中衣,待脱去葱绿色抹胸,略动一动,尤三姐便蹙着眉头叫嗳哟,贾蓉忙停下手,问道:“这会子怎么疼得这么厉害?”
尤三姐忍着疼:“胸口疼得很!你好生的细细瞧瞧,打坏了那里?”
贾蓉听说便轻轻的伸手进去,将抹胸除去。贾蓉低头看时,只见尤三姐大白免一般的两团颤微微的奶子,正中两点嫣红、连同顶端的蓓蕾皆肿胀不堪。玉瓷一般的奶子上密布着纵横交错的青紫,都有指阔的伤痕高起来,看着显得触目惊心。
贾蓉微感吃惊:“我的娘,怎么下这般的狠手,就打到这步田地?”
尤三姐在贾蓉额头上戳了一记,幽幽叹道:“不要指着我说,要问就问你那狠心短命的爹去!他兴头上来就由着自已的性子,不管不顾的,只顾着自个儿高兴,手也没个轻重,专捡奴的奶子打,要把奴打得痛哭求饶,他才高兴哩。我求他,他也不理我。”
贾蓉咬着牙:“三姨儿,但凡听侄儿一句,也不到这个份上,幸而没把三姨的奶子打坏,倘若真的打坏了,可叫小侄怎么样呢?”
尤三姐嗔道:“就只心疼它吗?可见你平日里没把三姨放在心上,怨不得人说你们男人家没个好东西,今日听了你这话,就知再也不错的。”
贾蓉笑道:“三姨儿,这是那里听来爱多管闲事嚼舌头人说的混帐话?奶子长在三姨身上,心疼三姨的奶子也就是心疼三姨,三姨连这个理也不懂得?”
尤三姐见贾蓉目不转睛盯着自已的奶子,恨不得化在自已身上,不由得“扑哧”笑道:“蓉小子,告诉三姨儿,是三姨儿的好看,还是你媳妇的好看?”
贾蓉叫起了撞天屈:“三姨儿这不是存心难为小侄么?天可怜见的,小侄到现在碰都没碰一下,三姨儿这话小侄如何能回答的出!”
尤三姐娇嗔道:“听听这话,委屈的跟什么似的。三姨儿今个成全了你,许你碰一下再回。”
贾蓉大喜,刚要伸出手去,只听尤三姐又道:“不许用手,要用舔的!”
贾蓉苦着脸,说道:“那小侄不是成狗了吗?”
尤三姐说道:“我们姐妹,金玉一样的人,没的让你们父子这样的现世宝沾了去,你不愿意为三姨儿当条狗,自必有人抢着当。”说着,尤三姐起身要走,唬的贾蓉连忙拦住尤三姐,说道:“我的好三姨儿,小侄也没说不愿意为三姨儿当狗啊?三姨如何要走?”
尤三姐指着贾蓉的鼻子,问道:“蓉小子,你今个给三姨儿说个清楚,你是三姨儿我养的一条狗吗?”
贾蓉色迷迷的死盯着尤三姐说话时不住轻微颤动的雪白奶子,咽了口唾沫,狠狠心说道:“我是三姨儿养的一条狗,求三姨儿赏小侄一口奶吃罢!”
尤三姐这才转嗔为喜:“我的儿,难得你有这番孝心,三姨儿今个就成全你这番孝心,赏你舔一口罢!”
贾蓉大喜,道:“谢三姨成全小侄这番孝心!”说罢,果真象狗一样趴在尤三姐的胸前,伸出舌头,仔细地舔着尤三姐的奶头。
尤三姐只觉贾蓉滑腻的舌头在自已奶头四周游动着,所到之处肿胀不堪,不久奶头立即传来清凉之感,尤三姐不由得闭目发出微微的喘息声。
贾蓉拚命用滑腻的舌头在尤三姐奶头四周舔着,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赞叹:“三姨儿的奶子依小侄看,比可卿的强太多了,她的奶子那里及得上三姨儿的这么腻滑饱满?!”
接着,贾蓉连舔尤三姐的奶子,连声价的夸尤三姐的奶子如何丰满,如何手感绝佳,奶头颜色如何粉嫩可爱,全身上下无一处不令人可敬可爱。
尤三姐道:“这就奇了,人人都说东府小蓉奶奶的品格、容貌,举世罕有,似我这样的蠢笨人如何比得?”
贾蓉气喘吁吁的边舔边说:“我屋里的那个,外面看着倒是齐整,内里的,单说这奶子的雪白腻滑程度,怎也比不上三姨儿一星半点的好。”
尤三姐拧着贾蓉的脸,说道:“我才说大家公子哥儿,每日念书学礼的,倒叫狗吃了去,如今看来竟是我错了,不过也保不齐象外面的混帐男人,哄我开心罢咧!”
贾蓉又是抱着尤三姐“嗳哟”乱叫讨饶,又是赌咒发誓,只说若是存心欺骗三姨儿,只管教天雷劈了去、生下的儿子没屁眼等语,尤三姐这才大感满意。
尤三姐伸手又拧着贾蓉耳朵,娇嗔道:“笨狗,谁许你停的?再接着舔!”
贾蓉连声说道:“是、是、是!三姨儿也知道小侄是笨狗来着,笨狗这就舔吮。”说着,贾蓉又抱着尤三姐的奶子又亲又舔。
尤三姐一边用双指夹挤着奶头,一边“咯咯”笑道:“我的儿,你这会子就象吮|乳|的小儿一般,莫非小时候没吃过我姐姐的奶?”
贾蓉吐出奶头,委屈的说道:“可怜我蓉儿打小就没了亲娘,大姨娘的奶水又没福份吃,三姨儿不提便罢,提起来让人神伤。”
尤三姐安慰道:“罢、罢、罢,都怪三姨不好,好端端的说起这个来。”说着拭去贾蓉眼角沁出的泪水,柔声劝解道:“三姨儿许你一件事,三姨若是嫁给了琏三爷,有了孩子,三姨儿这第一口的奶水,一定给蓉儿吃,权当是补偿你自幼没吃到亲娘奶水。”
贾蓉兴奋的说道:“三姨儿这话我可就记住了,日后三姨儿若是反悔,侄儿可不依!”
尤三姐昵声道:“丑话说在前头,三姨可是我条件的。”
贾蓉苦着脸说道:“我就知道天底下那有这等好事便宜我,三姨儿的条件想来万难做到。”
尤三姐俏脸一紧,气道:“我都还没说,你怎知做不到?若不愿意,你现在就给三姨儿滚,我也不稀罕有你这样的的笨狗。”
贾蓉急的忙拉住尤三姐,说道:“三姨儿都说了,小侄是条笨狗,三姨儿就是有一千个条件,小侄也无有不从的。”
尤三姐这才转怒为喜:“三姨儿的条件不多,就只三个。这第一个条件嘛,就是——你即是我的狗狗,就该有个狗样儿……”见贾蓉不明所以,抿嘴笑道:“真真的笨死啦!你学几声狗叫给三姨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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