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儿的那里生得比较浅,因此宝玉很容易就探到了她的花心。几番温柔的动作後,莺儿开始发出了那诱人的低吟,随着宝玉进攻速度的加快,她的声音也渐渐大了起来。
“……啊……二爷,我那里……啊……好奇怪……好像……啊……有什麽要流……流出来……啊……”
宝玉只觉得自己的gui头被冲得一阵趐麻,知道她已经达到了高潮,便停止了动作,让她仔细体会那高潮的馀韵。
过了一会,莺儿才缓过劲来,道∶“我……我刚才好像那儿喷出水来了,身子也变得软绵绵的,是不是我哪里不对了?”
说着她就快哭出来了。
宝玉笑道∶“当然不是,那是女子美到极点时的表现呀!你刚才是不是很舒服呢?”
“是、是的。”
“那麽,我们再来尝试一下如何?”
望着莺儿那又变红了的粉脸,宝玉又开始继续他那未竟的工作……
还沉浸在那欢乐後的虚脱中的两人,被突然传来的报时钟声吓了一跳。莺儿惊道∶“呀!都这时间了,小姐恐怕都已经起床了,二爷,我得赶紧过去了。”
说着赶忙开始穿衣。
宝玉道∶“可是,刚才我们那样,你……你受得了吗?”
“没、没事的。你不是来见小姐的吗?待我去看看小姐起来了没有。”
说着便匆匆出去了。
宝玉也起身收拾,看到那白绢上的片片落红,心中不禁有些儿後悔,叹了口气,还是将之收好。出去一看,旁边的门已经开了,想必宝钗已经起来了,便前去探望。
宝玉掀帘一迈步进去,先就看见薛宝钗正坐在炕上作针线,只见她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脸若银盆,眼如水杏。罕言寡语,人谓藏愚,安分随时,自云守拙。
宝玉一面看,一面问∶“姐姐可大愈了?”
宝钗抬头只见宝玉进来,脸上一红,连忙起身含笑答说∶“已经大好了,倒多谢记挂着。”
说着,让他在炕沿上坐了,即命莺儿斟茶来。
一面又问老太太姨娘安,别的姐妹们都好。一面看宝玉头上戴着丝嵌宝紫金冠,额上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身上穿着秋香色立蟒白狐腋箭袖,系着五色蝴蝶鸾绦,项上挂着长命锁、记名符,另外有一块落草时衔下来的宝玉。宝钗因笑说道∶“成日家说你的这玉,究竟未曾细细的赏鉴,我今儿倒要瞧瞧。”
说着便挪近前来。
宝玉亦凑了上去,从项上摘了下来,递在宝钗手内。宝钗托於掌上,只见大如雀卵,灿若明霞,莹润如趐,五色花纹缠护。
宝钗细细看来,只见正面写的是“通灵宝玉”
、“莫失莫忘,仙寿恒昌”,反面则是“一除邪祟,二疗冤疾,三知祸福”。看毕,又从新翻过正面来细看,口内念道∶“莫失莫忘,仙寿恒昌。”
念了两遍,乃回头向莺儿笑道∶“你不去倒茶,也在这里发呆作什麽?”
莺儿嘻嘻地笑道∶“我听这两句话,倒像是和姑娘的项圈上的两句话是一对儿。”
说着向宝玉眨了眨眼。
宝玉听了,忙笑道∶“原来姐姐那项圈上也有八个字,我也赏鉴赏鉴。”
宝钗道∶“你别听他的话,没有什麽字。”
宝玉笑央∶“好姐姐,你怎麽瞧我的了呢。”
宝钗被缠不过,因说道∶“也是个人给了两句吉利话儿,所以錾上了,叫天天带着,不然,沉甸甸的有什麽趣儿。”
一面说,一面解了排扣,从里面大红袄上将那珠宝晶莹黄金灿烂的璎珞掏将出来。
宝玉忙托了锁看时,果然一面有四个篆字,两面八字,共成两句吉谶,写的是“不离不弃,芳龄永继”。宝玉看了,也念了两遍,又再念自己的两遍,因笑问∶“姐姐这八个字倒真与我的是一对。”
莺儿笑道∶“是个癞头和尚送的,他说必须錾在金器上……”
宝钗不待她说完,便嗔她不去倒茶,一面又问宝玉从哪里来。
宝玉此时与宝钗就近,只闻一阵阵凉森森甜丝丝的幽香,竟不知系何香气,遂问∶“姐姐的是什麽香?我竟从未闻见过这味儿。”
宝钗笑道∶“我最怕香,好好的衣服,的烟燎火气的。”
宝玉想起莺儿所言,便问道∶“既如此,这是什麽香?”
宝钗想了一想,笑道∶“是了,是我早起吃了丸药的香气。”
宝玉笑道∶“什麽丸药这麽好闻?好姐姐,给我一丸尝尝。”
宝钗笑道∶“又混闹了,一个药也是混吃的?”
一语未了,忽听外面人说∶“林姑娘来了。”
话犹未了,林黛玉已摇摇的走了进来,一见宝玉,便笑道∶“嗳哟,我来的不巧了!”
宝玉等忙起身笑让坐。
宝钗因笑道∶“这话怎麽说?”
黛玉笑道∶“早知他来,我就不来了。”
宝钗道∶“我更不解这意。”
黛玉笑道∶“要来一群都来,要不来就一个也不来,今儿他来了,明儿我再来,如此间错开了来着,岂不天天有人来了?也不至於太冷落,也不至於太热闹了。姐姐如何反不解这意思?”
这里薛姨妈已摆了几样细茶果来留他们吃些酒水。宝玉道∶“不必温暖了,我只爱吃冷的。”
宝钗笑道∶“宝兄弟,亏你每日家杂学旁收的,难道就不知道酒性最热,若热吃下去,发散的就快,若冷吃下去,便凝结在内,以五脏去暖他,岂不受害?从此还不快不要吃那冷的了。”
宝玉听这话有情理,便放下冷酒,命人暖来方饮。黛玉磕着瓜子儿,只抿着嘴笑。
可巧黛玉的小丫鬟雪雁走来与黛玉送小手炉,黛玉因含笑问他∶“谁叫你送来的?难为他费心,那里就冷死了我!”
雪雁道∶“紫鹃姐姐怕姑娘冷,使我送来的。”
黛玉一面接了,抱在怀中,笑道∶“也亏你倒听他的话。我平日和你说的,全当耳旁风,怎麽他说了你就依,比圣旨还快些!”
宝玉听这话,知是黛玉藉此奚落他,也无回复之词,只嘻嘻的笑两阵罢了。
宝钗素知黛玉是如此惯了的,也不去睬他。
吃完饭後,黛玉因问宝玉道∶“你走不走?”
宝玉乜斜倦眼道∶“你要走,我和你一同走。”
黛玉听说,遂起身道∶“咱们来了这一日,也该回去了。还不知那边怎麽找咱们呢!”
说着,二人便告辞。
话说宝玉与黛玉二人离了梨香院,一同回去,路上宝玉道∶“好妹妹,有几日不见了,不知妹妹近日可好?”
黛玉道∶“你呀,这几日快活得很呢,还记得我这个妹妹吗?”
宝玉道∶“这可冤枉死我了,我又怎敢忘记妹妹呢?──实在是近日诸事无法脱身。”
黛玉笑道∶“你呀!……”
二人谈谈笑笑,不觉已来到了贾母处。贾母尚未用晚饭,知是薛姨妈处来,更加喜欢。因见宝玉吃了酒,遂命他自回房去歇着,不许再出来了。
来至自己的卧室。只见笔墨在案,晴雯先接出来,笑说道∶“好,好,要我研了那些墨,早起高兴,只写了三个字,丢下笔就走了,哄的我们等了一日。快来与我写完这些墨才罢!”
宝玉忽然想起早起的事来,因笑道∶“我写的那三个字在哪里呢?”
晴雯笑道∶“这个人可醉了。你头里过那府里去,嘱咐贴在这门斗上,这会子又这麽问。我生怕别人贴坏了,我亲自爬高上梯的贴上,这会子还冻的手僵冷的呢。”
宝玉听了,笑道∶“我忘了。你的手冷,我替你渥着。”
说着便伸手携了晴雯的手,同仰首看门斗上新书的三个字。一时黛玉来了,宝玉笑道∶“好妹妹,你别撒谎,你看这三个字哪一个好?”
黛玉仰头看里间门斗上,新贴了三个字,写着“绛云轩”。黛玉笑道∶“个个都好。怎麽写的这麽好了?明儿也与我写一个匾。”
宝玉嘻嘻的笑道∶“又哄我呢,不过,那样的话,好妹妹你给我做个香囊如何?”
黛玉笑道∶“想不到如今倒学会讨价还价了。”
宝玉央求道∶“妹妹你上次给我做荷包还是春天的事,好妹妹,你就答应了吧!”
黛玉笑道∶“那要看我有没有空闲,要是有的话,说不定会随手做一个的。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宝玉送黛玉出门,回来未见袭人,便问道∶“袭人姐姐呢?”
晴雯向里间炕上努嘴。宝玉一看,只见袭人和衣睡着在那里。不由一笑,当下安歇不提。
几日後宝玉与秦钟一同入学,虽得良友为伴,於姐妹处终觉不舍,便至黛玉房中来作辞。彼时黛玉才在窗下对镜理妆,听宝玉说上学去,因笑道∶“
好,这一去,可定是要“蟾宫折桂”去了。我不能送你了。”
宝玉道∶“好妹妹,等我下了学再吃饭。和胭脂膏子也等我来再制。”
劳叨了半日,方撤身去了。
黛玉忙又叫住问道∶“你怎麽不去辞辞你宝姐姐呢?”
宝玉笑而不答,一径同秦钟上学去了。只是日日与秦钟相伴,不由得挂念可卿的身体,却又无甚藉口可去探望,心中始终无法释怀。
可巧数日後是贾敬的寿辰,邢夫人、王夫人、贾琏、凤姐儿、宝玉等一同去了,贾珍并尤氏接了进去大家见过了,彼此让了坐。贾珍尤氏二人亲自递了茶,因说道∶“老太太原是老祖宗,我父亲又是侄儿,这样的日子,原不敢请他老人家,但是这个时候,天气正凉爽,满园的菊花又盛开,请老祖宗过来散散闷,看着众儿孙热闹热闹,是这个意思。谁知老祖宗又不肯赏脸。”
凤姐儿未等王夫人开口,先说道∶“老太太昨日还说要来着呢,因为晚上看着宝兄弟他们吃桃儿,老人家又嘴馋,吃了有大半个,五更天的时候就一连起来了两次,今日早晨略觉身子倦些。因叫我回大爷,今日断不能来了,说有好吃的要几样,还要很烂的。”
贾珍听了笑道∶“我说老祖宗是爱热闹的,今日不来,必定有个原故,若是这麽着就是了。”
王夫人道∶“前日听见你大妹妹说,蓉哥儿媳妇儿身上有些不大好,到底是怎麽样?”
尤氏道∶“他这个病得的也奇。前儿老祖宗来看梅花时还好好的,这几日便无法起床了。”
凤姐儿道∶“我说他不是十分支持不住,今日这样的日子,再也不肯不挣扎着上来的,待我去看看她。”
说着向宝玉使了个眼色。宝玉领会,二人便和贾蓉到秦氏这边来了。
进了房门,悄悄地走到里间的房门口,秦氏见了,就要站起来,凤姐儿说∶“快别起来,看起猛了头晕。”
於是凤姐儿就紧走了两步,拉住秦氏的手说道∶“我的奶奶!怎麽几日不见,就瘦的这麽着了!”
於是就坐在秦氏坐的褥子上。
宝玉眼见可卿病得如此,心下痛惜,只是旁边有人,无从说出,恰好可卿的眼光看了过来,二人目光相交,虽未发一言,却似交换了千言万语,宝玉眼泪不知不觉就流下来了。
凤姐儿心中虽十分难过,但恐怕病人见了众人这个样儿反添心酸,倒不是来开导劝解的意思了。见宝玉这个样子,因说道∶“宝兄弟,你忒婆婆妈妈的了。她能多大年纪的人,略病一病儿就这麽想那麽想的,这不是自己倒给自己添病了麽?”
当下着力解劝了一番,又低低的说了许多衷肠话儿,方与宝玉一起告辞。
宝玉推说身体不适,便先回荣府去了,凤姐心情不好,自去园中散心,不想二人此去,各有遇合。
宝玉正打算回去,却不料在路上看见贾环鬼鬼祟祟地去了王夫人的房间,心想∶“他不在东府中看戏,偷偷跑回来干什麽呢?”
好奇心一起,便悄悄跟在他的後面。
只见他很熟悉地绕到了一间房前,敲了几下,便推门进去,随即听见关门上闩的声音。这儿不是王夫人的丫鬟住的房间吗?贾环他来这儿干什麽呢?宝玉正想着,却听“吱”
的一声,旁边的门打开了。宝玉赶紧藏在柱後,只见一个人走了出来,原来是金钏儿,看样子她正要到别处去。
宝玉便在她走过身边时拉了一把,金钏一惊回头,却看见宝玉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将她拉至一旁,这才问道∶“金钏姐姐,你去哪儿?”
金钏看了看宝玉,笑道∶“房里闷得慌,出来走走。二爷,你怎麽现在就回来了?”
“那里唱戏吵得很,我便先回来了。对了,我有一件事要问你,你隔壁住的是谁?”
金钏笑道∶“是彩云和彩霞呀!我和妹妹玉钏住在这间,她们俩住在那间。今儿彩云跟着夫人去了,我们正闲着没事干,玉钏去找香菱她们玩了。对了,二爷怎麽问起她来了?莫非是想来窃玉偷香?”
说着便轻笑了一声。
宝玉道∶“别说笑话了,就算是偷香我当然也是找你呀!──我是看到贾环偷偷摸摸地跑回来,去了那儿。”
金钏听到前一句话,不禁脸一红,又听到後面的,便笑道∶“原来是这样。二爷,你想不想看戏呢?”
“看戏?什麽戏?”
宝玉奇道。
金钏笑道∶“你先别问那麽多,要看就跟我进来!”
说着便领宝玉进了她的房间。
红楼绮梦(05)
来到房中,金钏先关上门,轻轻爬上床,回头使了个眼色,示意宝玉不要弄出声响,然後便面贴着墙壁向隔壁张望。原来这墙上有两个洞,可以从洞中看到隔壁彩云和彩霞房间的一切。金钏跪在床上利用下面一个小洞,并示意宝玉由上面一个洞向里看。
这样宝玉就相当於趴在金钏的背上,眼对着洞口一看,唷,隔壁正上演一出活色声香的好戏呢!
原来贾环正搂着彩霞说悄悄话,声音听不大清楚,但好在很快变成了动作。
只见他抱着彩霞连亲了几口,然後便迫不急待地拉她到了床边,开始为她宽衣解带。彩霞长得还不错,虽然比不上我房中的晴雯、袭人,但也算的难得的了。显然他们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彩霞也是主动配合,很快身上便一丝不挂了。
只见她发育得不错,胸前的隆起已初具规模,阴阜上生着些稀疏的细毛,淡红的荫唇在开合着,更显出少女的动人。
宝玉已看得欲念大动,一双手已开始不老实地在金钏儿身上活动起来,很快便将手伸进她的衣内,握住了她的双|乳|。她正看得津津有味,对宝玉的动作也未拒绝。宝玉揉着她结实的ru房,轻捏着她的|乳|头,金钏微微发出呻吟,使得宝玉差点要马上……又怕错过了好戏,便暂停动作,再度抬头由小洞中望去。
此时贾环也已脱光了衣服,那根棒棒也早就伸直变硬,虽然与宝玉的相差甚远,但对於这种小姑娘来说也是足够了。他跪在彩霞的双腿间,用手分开荫唇,将棒棒塞入之後,便伏在她的身上开始抽送起来。
彩霞也渐渐以动作来回应,同时口中也开始发出“……嗯……啊……”
的声音。这声音混合着那棒棒出入的声音以及浪水的唧唧声,使得整个房间的气氛都变得更加yin靡。
金钏已看得欲火上升,浑身发热,娇喘不已,那肥圆的臀部向後一拱一拱的正顶在宝玉的胯间。这时宝玉的玉茎也已经铁硬的了,於是便迅速脱光两人的衣物,紧紧抱住金钏的娇躯。她已经瘫痪了,宝玉吮着她的红唇,揉着她那结实饱满的ru房,尖尖红红的|乳|头也被弄得竖立起来。
金钏已经受不了了,轻轻在宝玉的耳边说道∶“宝二爷,别揉了,人家难受嘛!”
这句话又给了宝玉莫大的鼓励,本来就已硬梆梆的玉茎又跳了一跳,便伏在金钏的身上,她倒是内行的自动分开那双莹白的玉腿。宝玉的玉茎已顶到她的玉门,见她那鲜红的阴缝已经充满了浪水,於是取了块白绢放在她的身下,再对准入口小心地向里一顶。她微微的绉了一下眉头,眯着眼,有气无力的“嗯!”
了一声,十足表现着她那一股舒服劲儿。
在这一顶之下,玉茎已进去了大半,直觉得舒服极了,金钏的阴沪暖暖的、紧紧的包裹着宝玉的玉茎。金钏还是chu女,所以宝玉也不敢过份的心急,怕弄痛了她,往後抽了抽再向前顶,不料金钏一场戏看下来,那私|处早已是泛滥成灾,这下玉茎便由根而没,她不敢高喊,轻轻呼痛∶“宝二爷!人家那里会痛!……唉唷!……小力一点……”。
宝玉赶紧加强手上对她双|乳|的刺激,下身则缓缓抽送了约五、六十下,见金钏也不再皱眉了,便慢慢的由轻而重,由缓而急,她肥圆的臀部也自动的掀起,迎合着宝玉的动作。因为怕隔壁的贾环和彩霞听到这里神秘的浪声,两人的动作始终在悄悄的进行着,金钏虽然十分舒服,也只能在面部表露出来,不敢放肆浪叫。
又经过一阵缓抽急送,金钏打了一个寒颤,里面一阵阵的阴精泄了出来,宝玉怜她是初次开苞,也就不为己甚,暂停一会,也让她休息休息。
再看那边,贾环早已是鸣金收兵,便搂着金钏儿躺下,一边双手在她的身上四处游走着,一边说着悄悄话。说着说着宝玉便凑在金钏的耳边问道∶“金钏姐姐,你怎麽会知道他们是在做这事呢?”
金钏也同样在他的耳边道∶“他们又不是第一次,有次弄的声音太大了,我开始不知道是什麽回事,到他们窗外才看到。後来我看他来得挺勤快,便挖了这两个洞好看戏呀!”
宝玉笑道∶“难怪你刚才都浪成那样了,看来是早就想了,是不是?”
金钏白了他一眼,道∶“你呀,真是没好心,人家的身子给你占了,反倒来说起这种风凉话来了,早知这样,开始就让你在外面稀里糊涂好了。”
说着便扭过身去。
宝玉笑道∶“好了,是我不对,我赔礼道歉,别闹了,我们还是珍惜这难得的时间吧!”
说着便伸手将她的双峰揽入手中,同时在她那光洁的玉背上细细舔过,很快她又发出那迷人的低吟。宝玉兴起,便将她放平,飞身上去,又开始了另一轮的激战。
这次显然她的快感要比前一次强得多,那开苞时的痛苦早被那令她欲仙欲死的滋味所代替。宝玉也感觉到了她的变化,知道她已经渐渐适应,於是相应地加快了节奏,每次都将玉茎抽至只剩头部,然後再齐根送入,更添加了gui头在她花心处的旋转摩擦。金钏如何禁得起这比刚才不知强了多少倍的刺激,花园一阵收缩,身子颤抖,张嘴便要叫出声来。
宝玉赶紧封住她的红唇,金钏只有从鼻孔中发出“……嗯……哼……”
之哼声,将宝玉搂得紧紧的,双腿抖动,花心深处如同黄河决堤似的,涌出大量的阴精,冲击着他的gui头。
“金钏儿姐姐,过瘾了吗?”
宝玉享受着这冲击的快感,笑着轻问。
“……过瘾了……嗯……宝二爷,你……你也舒服吗?”
金钏待高潮完全过後,这才有气无力的答道。
宝玉虽然还没到满足的时候,但见金钏初次欢会,已不胜情,便道∶“我也很舒服呢!”
金钏却也知道,便道∶“你……还来吧,我……我没事的。”
说着,粉脸上的红云却已到了耳根。
宝玉怜惜地望望她,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男欢女爱,不过不再是刚才那样的疾风暴雨,而是和风细雨般的轻抽慢送。然而这样也同样带来了快感,更有一分温馨与甜蜜,不久後她又再次达到了顶峰,这次宝玉也注入了自己的精华。
看着金钏那满足的笑容,宝玉那可卿的病情带来的忧虑也得到了缓解,安心地躺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金钏才开始/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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