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道:“我看他这毛躁的性格,根本就不可能练出什么像样的武功来,若只是做个跑腿的庸手,迟早给人宰了,不若断了这个念头,安安分分地做个普通人,也许还能在乱世中保得性命。小子,将来要是死不了,也不用来谢我了,要是一不小心死了,那就当我没说过吧。”
最后一句是对那个被废的大汉说的,这句话杨天他们听起来,有点哭笑不得,心中暗道:“这怪医可真够怪的,刚开始的话,还有几分道理的,怎么说着说着,就说这种冷笑话啊。”
杨天是哭笑不得,但那个大汉就只有强烈的愤怒,也许是疼痛让他忘记了韩星的可怕,怒喝一声:“你放-屁!”
韩星目光一冷,一脚揣出,准确地揣在那大汉的双腿之间的那个重要部位。那大汉再次倒飞出去,不住自己的胯部不住地哀嚎着。
韩星瞧着那个大汉,说道:“我现在把你的祸根也废了,替你省下了去逛青楼的钱,将来富贵了,不用来谢我。”
他当然不会去谢你了,那个男子的下半身幸福全被毁了,这辈子也只能进宫了,杨天等人看得心惊不已。
韩星冷笑着,对那个杨天道:“我这人一向都是这样,以德服人。”
杨天心中惊惧,口中只能道:“前辈果然以德服人。”
韩星点点头,却是说道:“这为你们师父治病却也不是不可能的!”
杨天听后,说道:“若是前辈能治好家师,必要重酬!”
韩星点点头,脸色浮现出微笑,说道:“理当如此!”
杨天众人却是想不到会是如此结果,心下却是苦笑:“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一开始就重金请他了!”
只是谁人会想到这个自称“天涯侠医”的“怪医”却是如此的市侩,想来方才他所说的话却是十足的江湖郎中吊起人胃口的话,不由得感叹倒霉,只是这个扬州成都名医都看过了,却是束手无策,也只能寄希望于他了。
韩星闻言收拾好工具,却是领着卫贞贞向自己的院子走去。
杨天大急,说道:“原医师,应该走这边才对。”
韩星淡淡道:“今天没心情,改天再去治吧。”
“这,这……”
杨天一副欲语又止的模样。
韩星不耐烦的道:“你家师不是高手么,放上几天也死不了的。”
杨天陪笑道:“话是这么说,可这伤还是越早治越好吧。”
韩星却只当没有听到,自顾自的离开。杨天只好一面无奈的看着韩星离去,没办法,不够别人家打,只好忍了这口气了。
“师父,受伤的师弟怎么办?”
一个汉子问道,杨天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没好气地说道:“还能怎么办,把他们都抬回去,找大夫给他们看!真他-娘-的倒霉!”
183
回到宅子,小鹤儿还在睡觉,昨夜和今早两番大战,已经把她累坏了。而双龙则正在互相喂招,而他们所使的是他们自己所创的‘双龙拳’。
这套拳法只是他们凭借十多天喂招经验所创,比普通乱打要好一些,属于三流不到的武功,这样的武功韩星自然看不上眼了,不过却没有阻止双龙继续创作。正所谓拳怕少壮,这套拳法现在的确是不入流的武功没错,可天知道随着他们以后经验的提高后,将他们的经验逐渐融入这套拳法里面,天知道他们会将这套拳法发展到什么程度。
韩星不想扼杀他们两个的创造性,自然也不会阻止他们自创拳法,所以对于他们自创拳法一事的态度是既不支持也不反对,既不期望也不绝望。可以说,韩星对双龙采用的是开放式教育。之所以这样做,一是因为韩星懒,懒得教了。二是韩星觉得要是太早教他们招式,有可能会扼杀他们的创造性。
韩星非常清楚他们两个的潜力,尤其是寇仲,韩星觉得他跟自己的老友戚长征有些像,都是那种适合自己创造招式的人,不过寇仲为人要更加狡猾一点而已,当然这只是因为寇仲的生存条件比戚长征更恶劣造成的。
韩星坐在院子里,看着寇仲和徐子陵瞎练,不时指点一下他们偶有的不足之处,却又不教他们具体的招式。而卫贞贞则在韩星身后为韩星捏着肩膀,贞贞已经很好地投入了侍女的角色中,作为韩星的侍女,除了要陪韩星睡觉之外,就是服侍得韩星舒舒服服的。
对此贞贞没任何异议,反而觉得过得很好。吃的好睡的好,比以前的生活强多了,虽然要陪韩星睡觉,但她对韩星早已经生出感情,陪睡的事对于她来说根本就是一种享受(韩星:当然了,那可都是我在操劳,她只是被动的享受。贞贞也似乎是对于这样的生活很满意。对于身后娇俏迷人的少女,韩星感觉到这个少女的温柔可人,竟是让韩星想起了《鹿鼎记》中的双儿,也有点像‘覆雨’中的柔柔,这样的女友,放在现代那绝对是抢手货。
想起了‘覆雨’世界中的事,韩星忽而从空间袋中抽出一根竹箫,这竹箫是纪惜惜送给他的。韩星原本并不会吹箫,现代西乐大行其道,年轻人都比较喜欢西乐,韩星也不例外,所以他只学过弹钢琴和弹吉他。至于吹箫和抚琴,则是穿越到‘覆雨’结识纪惜惜后,她所教的。
看着这竹箫,韩星不由得想起纪惜惜教他吹箫(怎么有种邪恶的感觉)抚琴,然后韩星又教她现代歌曲,甚至还教过她摇滚音乐,本来还以为她一定会不适应,谁知道她大赞说这种音乐其实是抒发人心中狂热的一面。
想到这种种,韩星嘴角多了一丝缅怀的笑容,笑得很温柔,卫贞贞不由得沉迷在这一刻的温柔中,箫声幽幽地响起,缓缓地诉说着主人此刻的心情,渐渐的融入了这环境之中,双龙也放下了手脚,倾听这箫音。
“少爷的箫吹奏得很好!”
卫贞贞眼中闪闪的看着韩星,韩星忽而想起漫画中此时应该是满眼的小星星吧,不由得笑了起来,说道:“贞贞的箫也吹得很不错啊。”
卫贞贞摇着头道:“贞贞只会抚琴,不会吹箫。”
韩星闻言,忽而想到原著中宇文化及如此地痴迷卫贞贞或许就是因为卫贞贞并不是个单纯的花瓶,而是她的才艺还有温柔的性格吧。这般想着,却又调笑道:“贞贞也许不会吹竹箫,但玉箫吹得确是棒,起码少爷我就一直期待贞贞下次再给少爷我吹吹玉箫。”
说着,韩星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双腿,自从卫贞贞跟韩星有了最深层的关系后,已经知道韩星那根玉箫是用来传宗接代的,之后就再也不肯跟韩星品箫了,弄得韩星失望不已。
卫贞贞本来还对韩星说的话一头雾水的,自己什么时候会吹什么玉箫,玉箫跟竹箫不都一个吹法吗?待到她沿着韩星的视线看去,发现韩星正看着他双腿之间,立刻明白韩星说的是什么。刷的面色立刻红的像个樱桃似的,嗔骂道:“少爷你坏。”
韩星哈哈的大笑一声,将卫贞贞搂入怀中,发现寇仲和徐子陵还在,当即笑骂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师傅调-戏你师娘吗?”
卫贞贞更加害羞,可芳心之中却又多了份喜悦,自己虽然以侍女身份自居,跟少爷名为主仆,可少爷其实一直都待我如妻妾,从没有半分轻贱于我。于是,卫贞贞看着韩星的眼神就更加的温柔。
徐子陵一面尴尬,而寇仲却陪笑道:“我们这不是在向师傅学习吗?跟师傅学上几招,将来也不用担心会孤独终老。”
韩星笑骂道:“你们两个就不用急着想这方面的事了,你们练的是道家的内功,想得太多这方面的事不好,这男女之事你们还是少接触为妙。”
寇仲急道:“师傅,难道我们练了这功夫就不能去找姐儿了?”
他天性中就比徐子陵多了一份风流的个性,对于这男女之事自然比徐子陵更加关心了。
韩星失笑道:“那倒不至于,毕竟你们练的不是童子功,只不过始终不像我这种修练魔功的,这男女之事做得越多越好,不止不会为此消耗精力,还能不断在做男女之事的时候提升功力。”
寇仲大吼道:“师傅!你当初怎么不跟我说还有这种好事啊,早知这样就算不适合我也练魔功算了。”
寇仲听到练魔功居然能一边做男女之事一边提升功力,看着韩星那叫一个羡慕啊。
韩星笑骂道:“你这小子才多大啊?不就是16岁多一点,17岁还没满呢。就想这些事了,等你满18岁再给我讨论这些事吧!”
寇仲还想说什么,韩星不耐烦道:“好了,你们两个都是,现在给我滚回房间练功,等下的画面都是儿童不宜的。”
看着寇仲和徐子陵离开,韩星又看了看怀中的卫贞贞,早已经羞得缩成一团。这也难怪,三个男人当着她的脸讨论男女之事,她能不羞么?要不是韩星抱着她,她早就逃了。
韩星心道:“现在说什么她都是不会应的了。”
于是便将竹箫放到嘴上,慢悠悠地吹奏起来,卫贞贞听到韩星的箫音,不禁抬头望着韩星,这次的箫音却又不像刚刚那次。
初始是一个低沉的声音,如同日暮归鸟的鸣叫声,慢慢地贞贞仿佛看到日暮关山,天上的云彩染红了群山,夜色褪尽了夕阳醉红的红妆,星辰如露,点点都是心间的呢喃,苍穹下,风声飒飒,吹动竹林的竹叶,却是一声长吟和着飒飒竹叶声。
细雨微微竹林中,竹仗芒鞋,贞贞感到自己仿佛置身于茫茫夜空下,周围是微风吹过片片竹叶,地上一堆篝火燃烧着,细雨落在跳跃的火焰中,发出“嗤嗤~”的声音,待细看天上繁星,却是云霞掩尽了星光,箫声蓦然一转,却是孤光独照,洞庭波兮木叶下,扁舟一叶,更无半点风色,幽幽箫声伴着皎皎明月,却是不知道所待何人?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几许婉转,却似是情人细细地呢喃,也似是细细地回忆,那一轮湖光似是月,那一重群山叠翠,却是吹过少年躁动的心间,留下一缕飘飘长发。
韩星又想起与纪惜惜相识的过程,第一次见面时就已经对她一见钟情,只是因为浪翻云在,韩星不得不将这份感情转化为姐弟的亲情,只是随着越来越多的接触,这份感情越来越深,直到最后才知道自己那所谓的亲情不过是个笑话,自己根本就没能转化得了,不过万幸的是惜惜姐好像也跟我一样,等我回去后一定要把惜惜姐抢到手,哪怕是要跟浪翻云决战。
箫声蓦然一窒,深深地吸了口气,韩星努力地让心绪平静下来。
低低的箫声缓缓地在似是在空旷的峡谷中响起,忧郁的声调在两人的心间流转,好象蔷薇带血的花瓣渐渐凋零在风中,沉积在腐质的土地上,漫漫发酵成哀婉的忧伤,弥漫在悄寂的虚空,思念是一杯苦酒,不知道何时,韩星再次想起那到死也没来得及见最后一面的父母。
贞贞似是处在一个幽静的山谷中,淡淡的星光在幽暗的峡谷中投下一片朦胧的夜,默默燃烧的篝火在虚空中跳跃着红色的火焰。
低低的的箫声缓缓飘出,慢慢地变得如同涓涓溪流从指尖滑过,渐渐变得轻柔起来,贞贞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一片冰清的雪白中,在傲骨的寒风中,一簇幽梅送来淡淡的幽香,虽然花香是如斯的清淡,但在贞贞的心头却如同一阵暖风拂过。
箫声缓缓地送出款款柔情,贞贞似是看到了去世的母亲,投进了母亲温暖的怀抱中,似是母亲温软的小手在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如斯的温软,如斯的安心……
“要愉快地微笑哦,就算是痛苦的时候也要微笑着去面对……”
贞贞似是听到母亲幽幽地声音。
幽幽的笛声渐渐变得轻快起来,便如潺潺的流水轻轻地流过指尖的清凉,虽然仍然灰暗压抑得让人心迹,贞贞感受到了那一抹温馨而轻柔的暖意,让自己的心间仿佛沐浴在一片的阳光中。
“娘亲,贞贞会的,贞贞有少爷了。”
卫贞贞如同梦呓般喃呢道。
韩星的嘴角泛起一丝微笑,那是一丝发自内心的笑意,贞贞突然发现那微笑竟如虚幻般纯真,如斯的愉悦,让贞贞心间竟是满心的温柔,想要将眼前的男子抱进怀中。
不知道何时,箫音已是停了下来,贞贞却是依旧沉迷在那箫声的意境中,良久方才回过神来,看着自己的少爷,此时的少爷竟是如此的迷人。
有故事的男人,对女人总是有着奇异的吸引力,这与魔种或者其它武功没有任何关系。
卫贞贞此时便是如此,一时间的失神让她忘了往日的羞涩,主动的献上自己的香吻。
184
再次来到石龙的庄园,韩星心中有些感慨,此时来这里韩星却是来装装神棍顺便骗骗医药费,而前天来则是为了揍石龙的,可是这次来却是要救治石龙,韩星还真觉得有点讽刺啊!
看到石龙却是半躺在床上,此时的石龙脸色苍白,一副病恹恹的模样,哪里还有扬州第一高手气度雍容的神态啊。看到韩星的到来,石龙惊奇的道:“这位就是有‘天涯侠医’之称的原医师么?”
想不到传闻中的‘怪医’竟如此年轻。
韩星淡淡道:“不错,不知石先生感觉如何?”
说着便坐到石龙的床边,当下便有人为韩星奉茶,韩星不在意的轻抿一口茶,感觉到这茶入口苦涩,只是很快却是化作一阵甘甜,更是一阵舒爽的感觉自透胸臆,不由得说了声“好茶!”
于是当即将整杯茶迅速倒入口中。
那些下人见状暗暗皱眉,不过石龙却暗暗点头,道:“原来原医师也是个懂茶之人。”
韩星笑道:“以前看过别人而已。”
“不知先生可否治好石某。”
石龙转入正题道。
韩星淡然道:“这个,不敢说,我先看看吧。”
听到韩星这样的回答,石龙不但没有失望,反而多了丝欣赏,因为韩星这样说,就证明了他不是轻诺寡信的人,只是石龙却是不知道,他所欣赏的这个年轻人,竟会是将他打了个半死的人。
“那你先看看吧。”
石龙将手递给韩星。
韩星点点头,伸出两根手指搭在石龙的脉搏上,立刻就发现一道颇为阴毒的真气在破坏着石龙的生机,韩星知道这是自己那魔化过的真气,这真气不会立刻要了石龙的命,但要是不懂处理的话,必定又是一个鲁妙子。
“如何?”
石龙略为紧张的问道。韩星淡然道:“你体内有一股相当阴毒的真气在蚕食着你的生机。”
石龙点头道:“我也知道,不知先生可有办法医治石某。”
韩星点点头,说道:“这个自然,不过……”
韩星没有说下去,石龙也是个聪明人,虽然有些奇怪韩星这样的人竟会如此赤-裸裸地索要报酬,不过也不甚在意:“这诊金就由先生开吧!”
韩星点点头,看了看房间,说道:“我看石先生的道场也挺大的,我就随便要个一万两吧。”
“嘶!”
石龙倒吸了口凉气,他倒不是心痛钱,像他这种人早以将钱财抛诸脑后,他只是惊讶韩星的胃口竟如此之大,而且说起来竟一点羞愧的面色都没有,要知道一万两已经是他的道场大半年的收入了。
半响,石龙才点头道:“好吧,不过是些黄白之物而已。”
韩星点点头,将自己真气缓缓探入石龙的体内,石龙体内的真气感应到韩星的真气,却是欢呼着向着韩星的真气涌来,在石龙身体内运转了一周天便回到韩星体内。因为这真气打入石龙身体还不是很长时间,所以石龙的身体没怎么被破坏,只要将真气回收,石龙的身体自然就不药而愈。
石龙立刻感受到身体内那阴毒的真气消失,惊喜道:“先生果有神技。”
当下便命人取了一万两给韩星。
韩星接过了银两,又喝了口茶:“这茶不错,只是在下生性好色,希望下次拜访之时可以找几个粉头,让在下乐呵乐呵就好了。”
石龙干笑两声只当韩星在开玩笑,心中又想到:“你来一次就要了我一万两,我虽然不心疼,但这样下去,再来上几次我可就成穷光蛋了。”
韩星当下拱手告辞道:“我们明天再见吧。”
众人有点摸不着头脑,人都治好了明天还见什么。只是韩星的话就好像预言一般,第二天石龙果然又要找韩星,因为石龙又受伤了。
半个月过去了,扬州还是和以前那样,平平静静,如一流江水,任何世俗烦琐小事,都在时间长河之中消失无痕。唯一还被人所津津乐道的就是半个月前,扬州第一高手石龙被人袭击,后又被‘怪医’治好的事。
本来事情这就算完了,可是‘怪医’走后当晚,那个‘盗帅’楚留香又来袭击石龙,第二天‘怪医’又来治好石龙。这就好像一个轮回一般一直重复着,让扬州的人们多了个谈资,只有石龙一个人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半个月来被韩星治了十多次,也丢了十多万两,连那石龙道场也已经给卖了只是当一切成为习惯后,就再也引不起人们的关注了,恍惚石龙被打是理所当然的事一样。
扬州城郊,韩星用得来的钱财盖了间孤儿院,还请人来照顾那十来个孤儿。而卫贞贞是最乐衷于来看这些孤儿的,她笑嘻嘻地看着那些小孩子在游戏,眼睛里全是温柔和幸福,就像一个年轻的小妈妈,女人的母性在她身上发挥到极致。
夕阳西下,彩霞满天,晚风轻轻。
一个身穿蓝衣身形修长的青年男子慢慢地自门外拾阶而入,他的头发披散,也不结冠,乌黑的头发长长地披在双肩,半掩住他的面容。卫贞贞正站在门口,静静地,脸上带着微笑,带着安宁幸福。
“明天,我们就要走了么?”
卫贞贞有些不舍的看了看那些孩子,明天韩星就带她们走了。
“嗯。”
韩星知道她心中的不舍:“放心吧,我已经请了张大婶照顾这班孩子了,张大婶死了丈夫和孩子,对于她来说这班孩子就是她的一切,她会照顾好孩子的,而且那十多万两足够将这班孩子养大了。”
卫贞贞点点头,那个张大婶她也信得过,像这样上了年纪又死了丈夫和孩子的女人,让她来照顾这些孩子反而能让她的生活中多一点寄托,不用担心她会夹带私逃。
“好了,回去吧。”
韩星淡声道。……
夜里。
身上仅盖着一层被子的卫贞贞坐在韩星的边上,头枕着他的腿,这是云-雨过后的温存。而一旁的小鹤儿却已经累得睡了过去。卫贞贞抬起一双美目,静静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爱人,看着他的脸在月下淡淡如玉,看着他的发如温顺的长瀑披挂双肩,看着他如璞的手温柔地轻抚着自己的长发,又轻抚着自己的清颜,看着他那湖泊般宁静的眼睛看遥远的夜空,仿佛要将夜空整个穿透过去似的……
这一刻,很安宁,很平静,她觉得很幸福。
这就是她梦中的生活,有自己喜欢的爱人,有一群喧哗的小孩子,有一座小小的院子,有一个小小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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