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落雁的手下应了一声,便离开了。
听到那手下离去的足音,沈落雁松了口气,看着韩星歉然道:“韩郎,我要走了。”
韩星将沈落雁抱入怀里,亲了亲她的耳珠道:“你现在已经知道‘杨公宝库’对你们根本没有帮助,为什么还要这么卖力抓那小仲他们?若我没有猜错,你应该已经捉住秦叔宝了,小仲他们对你们来说,应该没什么价值才对。”
沈落雁叹了口气,无奈道:“双龙的事已经让手下报告给密公了,密公对此事非常重视。我是相信你不会骗我,可我把你的话告诉他,他会相信吗?搞不好……”
韩星打断道:“搞不好连你也一起怀疑是吧?真搞不懂为什么你非要帮李密那个老yin虫。”
沈落雁白了他一眼,责怪道:“你不是知道我跟密公根本什么事都没有了,为什么还老yin虫老yin虫的叫他。”
韩星冷哼一声道:“你对他的确没什么,可你那么漂亮,天知道他对你有什么想法。对了,那老yin虫平时有没有对你毛手毛脚的,要是有尽管说,我马上去剁了他。”
沈落雁明显很喜欢看到韩星这么在乎自己,不过还是推开他呵斥道:“你可别乱来,密公要是敢对我毛手毛脚,我早离他而去了。反倒是你,第一次见面就对我毛手毛脚。”
韩星尴尬的笑了笑,又道:“来,再让我亲个小嘴。”
说着便又将沈落雁抱入怀里,吻上她的香唇。
沈落雁显然也不舍得现在就与韩星分开,假意轻推韩星几下后,便热烈的回应起来,直到手下再次询问。
沈落雁斥退手下后,依依不舍的看着韩星道:“这次真的要走了,放心吧,我不会为难那两个小子的。”
她一边说着,也不用韩星回避,就在他面前换起衣服,全身都让他看过摸过,甚至亲过大半了,还有什么不能让他看得呢。
韩星欣赏着美女换衣的一幕,又问:“我们那个赌约还继续吗?”
沈落雁道:“当然继续了,我输了就让你得到我的身子,我赢了你就要一生一世对我好。”
韩星不由失笑,发展到现在这个赌约也不知道算什么,好像输赢都什么两样。他心想,就当两人的情趣好了。
沈落雁忽然拿着一翠绿色的肚兜走到韩星面前,扬了扬手中的肚兜道:“后面我绑不到,你帮我绑一下。”
说着便背对着韩星坐到他的双腿上。
温香软肉的感觉差点让韩星暴走,他接过沈落雁手中的肚兜恶狠狠的道:“你这可是在诱惑我,不怕我把你就地正法吗?”
沈落雁得意的道:“我才不怕呢。你真想要对我用强,刚刚我早被你吃了,那还会等到现在。”
韩星只得苦笑不已,帮沈落雁绑起肚兜的绳结,他脱女人的衣服经验多了,帮女人穿衣服的却是没有多少,这种新鲜的感觉稍稍让他兴奋了一阵,忍不住在沈落雁丰满的双||乳|上摸了一把,弄得她娇嗔不已。
这一件肚兜穿了半天,让韩星占足了便宜。
沈落雁不满的娇哼道:“你这是在耍赖诶,帮人家穿一件衣服,浪费人家这么多时间,小心我输了赖账。”
韩星没有答她,而是笑着拍了拍她弹性惊人的圆臀。
看着沈落雁离开后,韩星躺在她的香床上,留恋的闻了闻沈落雁残留的体香。他这次来找沈落雁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目标,只不过觉得整天跟在双龙后面实在太过没趣,便想到来找沈落雁,毕竟对着个美女总好过看着两个小子。
实在想不到二人发展得这么快,沈落雁已经被他占尽了便宜,一颗芳心早已明许,要不是她还要报答李密的知遇之恩,恐怕已经被韩星拿下了。
“接下来干什么好呢?又去跟着小仲他们?”
韩星自言自语道:“还是算了,他们才刚进彭城,跟着他们挺没趣的。还是先去巴陵帮开的那间翠碧楼赌上几把好了……”
翠碧楼。
“不愧是彭城最大的赌档,连早上都这么热闹。”
韩星看着热闹无比的翠碧楼,感叹着:“翠碧楼应该是嫖赌合一的,只不过现在应该没姑娘接客吧。”
此时的他早以从空间袋内搜出一身华贵的衣服换上,大摇大摆神气抖搂地迈进此间赌档的中堂之内。
他一身贵公子打扮,头戴玉冠,身穿雪衣锦袍,脚踏朝天云履,腰间束着白玉扣带,上面垂挂着一块古纹的龙形玉佩,看得那些赌档艳女小星星狂冒。
魔主多变,韩星的魔种乃是魔门瑰宝,多变这一特性更是发挥到极点,气质什么的几乎想变就变。此时他随意漫步,可是他身上却有一种极其神秘的气质无形散发,让他的俊脸生辉,高雅脱俗,在他的身上,尽现上位者的尊贵,让人不敢正视。
赌客们一看他,纷纷给他让路。
如果是埋头狂赌之人不知天地的阻路之人,也马上让心急如焚的护院拉走,在这一个人头涌涌地赌档里让开一条大路,让韩星舒舒服服地走进去。
那是韩星随手丢一块金子带来的结果。
那些赌档里的女侍简直一个个都不会动了,一个个都傻掉了一般,呆呆地看着他走进来,除了眼睛在慢慢转动之外,仿佛连魂魄也飞散九天云海了。特别在看见韩星脸上那一丝丝微笑,更是头晕转向,几个在韩星视线范围之内的女侍看见韩星向她们看过来,走过来,简直连眼珠子也要掉出来了。
几乎没有人不在看着韩星,除了埋头正在狂赌的烂赌鬼之外,所有的人都觉得声音忽然静了下来,接着就看见一个人缓步走了进来。
韩星看着这些人的表现,心中暗爽不已,来赌场这种地方就得有一身好行头,不然就会被那些人狗眼看人低。他虽不至于跟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小人计较,但总被人用鄙视的目光看着也会和不爽。
对于那些明明很有实力,却装成一副孬种的模样,白惹一身嘲讽后又要发难打人,然后高调出位的行为,韩星一向很不理解。别人管那叫‘扮猪吃老虎’,韩星却认为那根本就不是扮,而是真的是‘猪’了。
本来很有本事应该得到别人尊重,却扮成孬种非要受人鄙视,可他还要受不了别人鄙视而暴起打人,最终低调不成反而惹了一大班仇家,那不是猪是什么。
韩星暗爽的时候,一个同样身穿锦衣可是脸色苍白的贵公子听到赌档忽然静了下来,奇怪地走了出来,正准备责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他马上发现了韩星。他一看,眼神大变,变得嫉妒,他看见众人看向韩星的眼光,感到极度的羡慕,又感到无比的嫉妒。
为什么?
这个人明明比他大不了多少,可是为什么有那么高贵的气质,他不是不能够接受比自己出色的同辈,可是这个人比他超出太多了,多到他永远没办法追上的地步。
这个人明明只是客人,第一次踏入这一间赌档的客人,却比他这个主人更像主人。从那些女侍看这人的眼神,白脸公子就可以知道,只要他勾勾手指头这些女侍便会立刻为他献身。
韩星平时可以很低调,低调到别人察觉不到他的存在,然而当他决定高调要的时候,他就会成为所有人都要仰视的存在。
322
韩星左右看看皆是俗鄙之人,跟这些人赌实在有失身份,也侮辱了他这身行头和这身气质。人很多时候就是被一身衣服所控制,若韩星平日的模样跟这些粗鄙之人赌一下也没什么,但穿得这么漂亮后就不会想跟他们赌了。
不明白的,可以想像一下若一个身穿名牌西装的人,跑到三教九流的地方赌钱会是个怎样的光景,那个身穿西装的人会因为一身衣服而觉得自己鹤立鸡群倍有面子吗?不会,他反而会因为一身西装打扮而觉得丢脸。
韩星现在就是那个穿西装的人,平心而论他其实并没有多鄙视那些赌徒,但要他穿着这一身好衣服跑去跟他们赌,就实在拉不下面子。
于是韩星越过众人,步进中堂去。
韩星双目一亮,只见靠左的一张赌桌处,一位有如万缘丛中一点红的动人美女,正起劲赌着。
她不但长得眉目如画,最惹人注目是她的襟口开得极低,露出了小半边玉||乳|和深深的||乳|-沟,浪荡非常。
一个跟着韩星进来的女侍,见他明显对这个美女很有兴趣,有些吃味的道:“公子,这个女人千万沾惹不得,别看她风-骚迷人,其实她就是‘彭梁会’的三当家,人称‘骚娘’的任媚媚,武技高强,最擅玩弄男人,浑身是刺,碰上她的男人都要倒足霉头,连我们香公子都不敢招惹她呢。”
“彭梁会?”
那女侍奇道:“你们竟连彭梁会都未听过,彭就是彭城,梁指的是彭城西北六十里的梁郡,彭梁会名列‘八帮十会’之一,走到那裹,江湖中人都要卖面子给他们。”
韩星一扬眉:“这么说这个女人我碰不得了?”
女侍连忙点头:“碰不得,碰了要倒大霉的……”
“哦?那你呢,我能不能碰?”
韩星失笑的看着这个女侍调笑道。他自得了魔种后,情场得意,信心大涨根本不认为这个世界有他碰不得的女人。
那女侍听了韩星话,以为他有意与自己春风一度,当下又羞又喜的道:“若公子有意,大可开一间贵宾厢房,奴家自会侍奉公子左右。嗯?公子?”
女侍这才发现身边早已没了韩星的身影,她的样貌虽也算甜美,但看惯极品美女的韩星那里看得上她那点美色。
韩星自自然然站在众人之中,随随便便地问道:“谁愿意来和本公子赌上一把?”
他的声音清澈如泉,又像和风细雨滋润着大地那般滋润着众人的心田,立刻让所有人的注意吸引到他身上。
任媚媚的注意果然被他吸引,用她那娇媚动人的嗓子道:“如果公子不嫌奴家容貌卑劣,那么奴家倒可以陪公子玩玩。”
“请坐。”
韩星微微一笑道:“如果这位姐姐跟本公子说,要与本公子两个人在贵宾房里单对单来赌更加合乎我的心意。”
韩星此言一出,大堂之上所有的男人都心照不宣地哄笑起来。
而任媚媚似是毫不在乎,不过韩星还是留意到,她眼中曾有那么一瞬闪过一丝厌恶和失望。
果然,游秋雁猜得没错,这任媚媚也是个假风-骚的妮子,韩星心中暗笑一声,对她的兴趣大增。
韩星走近任媚媚身边,大手一揽似要将任媚媚搂入怀中。
任媚媚美目闪过一丝慌乱,倏地转身逃过韩星的大手退开数步,娇笑道:“公子好生心急,都还没跟人家赌,就要占人家的便宜。”
说着又小退了半步。
“噗”的一声,任媚媚竟撞入一个强壮男子的怀里。
后面的人调笑道:“姐姐还不是一样心急,这么快就投怀送抱了。”
任媚媚吃惊地回头一望,正是韩星,他刚刚明明还在自己前面才对,什么时候跑到我身后了?
那个脸色苍白的贵公子双目睁大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任媚媚的动作虽然快,但他的视线依然能够捕捉的到,但韩星的动作他连影子都看不到。
韩星不理众人吃惊的反应,一手揽着她的纤腰,手指在她平坦而柔软的小腹轻轻磨砂着,那美妙的触感让他一阵兴奋。
任媚媚想要挣扎,然而小腹传来酸酸麻麻的感觉,然后又是一阵热留涌入散发至全身。她不知道该怎样形容这奇妙感觉,只觉得全身酥酥的痒痒的很是舒服,这舒服的感觉让她一时间忘了挣扎。等她醒觉要挣扎的时候,已经错过了挣扎的时机,便嗔怒的瞪了韩星一眼,却任由韩星占她的便宜。
美人落怀让韩星心情大畅,哈哈一笑道:“难道彭城除了这一位漂亮的姐姐是有胆识的巾帼英雄之外,就再没有一位裤档里带把的男子敢出来跟本公子对赌一局?”
韩星虽然吐粗言,可是众人听得心情大爽,更觉韩星有男子之气慨。许多人都为韩星言语所激,准备下场与他对赌一番,即使输掉裤子,也能证明自己裤档里的的确确是带把的。
“我来!”
那个脸色苍白的贵公子气血上涌,他心中对韩星的嫉妒已经到了极限,整个人都快要颠狂和爆炸了。他无法忍受韩星明明是客,可是却能像主人一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他无忍受韩星那般受到众人的追捧,就连那千娇百媚的任媚媚都对他青睐有加。
这个色苍白的贵公子虽对任媚媚有所觊觎,但想到传闻中凡是碰上她的男人都会倒大霉,最终只得放弃追逐一番的念头。现在看到自己那么忌惮的任媚媚竟如此温顺的在他怀里,任他随意亵玩,不由妒心大起。
又被韩星语言所激,终于忍不住跳出来,大吼道:“你要赌什么?我来跟你赌!”
“请坐。”
韩星奇怪的看着这一个因为激动而在本来苍白的脸色抹上一种诡艳红色的贵公子,心中不由有点莫名其妙,自己的话虽然有点难听,但不至于激动成这样吧,难道是任媚媚的姘头?
韩星对任媚媚低声问道:“这个好像发羊癫疯的男人,该不会是你姘头吧?”
任媚媚一听韩星的话,不由心中一急:“才不是呢,人家才没有什么姘头,你别乱说。”
“哦?”
韩星奇道:“那他为什么一见到我占你便宜就发那么大脾气。”
“我怎么知道?”
任媚媚也是奇怪,这个贵公子她认识,平时看到自己就跟其他男人那样一副很害怕的样子。
韩星左右看看又亮声道:“除了这一位应该是带把的年轻公子之外,彭城还有带把的男儿吗?”
“没有吗?”
见再没有人站出来,韩星阔然一笑道:“也罢,有这么姐姐就够,说实在的,本公子现在也只想跟这位姐姐到贵宾房里去好好‘赌’上两把!”
说着,他的手又摸上了两寸,很快就要攀上任媚媚高耸的骄傲。
任媚媚在韩星怀里低呼一声,面露羞红,在韩星耳边低声嗔道:“你不要太过分了。”
韩星嘿嘿一笑道:“我会这么过分,还不是因为姐姐美得过分。”
说着便在任媚媚低呼中,攀上了那傲人的山峰,惊人的弹性让韩星为之神迷。
美女总是能吸引男人的眼球的,哪怕任媚媚声名是多么狼藉,看到韩星攀顶的动作,几乎全场的男人都‘咕’一声吞了一下口水,他们是多么希望那只手是属于他的,要是能像韩星那样摸上一摸,叫他们短上三年命也肯。
任媚媚的身体显然相当敏感,当然这里也有魔种的关系,被韩星摸上几摸后已经双颊酡红,媚眼如丝。
看到任媚媚如此反应,韩星哪里还有心情跟这个一面病态的贵公子赌,笑嘻嘻的道:“看来姐姐也不反对小弟的话,不如我们抓紧时间到贵宾房里‘赌’上几把,姐姐意下如何?”
“还是早上哩。”
任媚媚没有明确反对,只是白了他一眼,说了这么一句引人遐思的话。
韩星呵呵一笑道:“早上就早上,赌钱又不分早晚的,姐姐该不会想到什么奇怪的事情去了?”
“等等!”
眼看韩星他们就要开-房去了,那个脸色苍白的贵公子大急,站了起来道:“媚姑你先等等,我想跟这位公子赌两手。”
“是吗?”
韩星就这么抱着任媚媚坐下,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大-腿被任媚媚那丰满的臀-部挤压,那柔软的触感舒服得韩星不知该怎样形容。
韩星经历过那么多美女,那点定力还是有的,又对那个贵公子道:“不知要与本公子对赌的你,叫什么名字呢?”
“本人香玉山。”
那个贵公子微哼一声,道:“乃此间赌档的少东,本少东欢喜贵客光临,既然公子喜欢豪赌,本少东一定好好奉陪公子赌上两把,就是不知公子想赌什么呢?是牌九,押宝,还是骰子?”
“香玉山?”
听到香玉山报出名字,韩星眼里闪过一丝凌厉的杀气却很快隐去,香玉山与香贵父子正是害小鹤儿家破人亡的重要凶手之一。韩星曾劝小鹤儿不要整天想着报仇,弄得自己整日郁郁寡欢。小鹤儿最后听了韩星的话,放弃了仇恨之心,拜托过韩星代其诛杀香家父子。
“是的,难道阁下也曾听过在下的名字?”
香玉山明显有点得意。
“呵呵,久仰久仰。”
韩星客气道,心中却想着:双龙还需要巴陵帮和香玉山引荐才能见到杨广,等面见杨广的事过了后,再杀他也不迟,反正在那之后他的角色就不怎么重要了,就让他再活几个月好了。
香玉山自然不知道韩星已经在计算他的死期,还真以为韩星‘久仰’他的大名,心中大是得意,看韩星的样子也顺眼了很多,便问道:“不知公子可否也将姓名相告呢?”
韩星微微一笑道:“本公子姓韩名柏。”
他的本名已经在这个世界闯下偌大的名头,若说出来恐怕在场的人都会大吃一惊,未免不必要的麻烦,只好用回韩天德给他起的名字。
韩星又转身对任媚媚,假意问道:“说起来,我还不曾知道姐姐的芳名哩,不知姐姐可否相告。”
323
“你还知道要问人家的名字,还以为你会问都不问就拉人家去上-床呢。”
任媚媚忽然面色一黯道:“若你知道人家的名字说不定会怕了人家,不会对人家这么亲热呢。”
韩星哈哈一笑道:“你尽管说出来就是,看我怕不怕?”
任媚媚说道:“奴家任媚媚。”
韩星笑道:“原来是彭梁会的任姐姐。”
任媚媚嫣然一笑道:“韩公子好像真的不怕。”
“如此好名字,有什么好怕的。”
韩星夸赞道:“真是人如其名,媚姿惊俗。任美人不但人长得动人,而且就连名字也起得恰如其分,妙啊!”
任媚媚喜孜孜地道:“公子嘴巴真甜,奴家听了很开心呢。”
她又道:“韩公子嘴这么甜,一定能骗到许多千金小姐,江湖女侠。”
韩星忽然作出一个腼腆的表情,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样子道:“其实我还没沾过女色呢。”
在场的人听了韩星的话,差点倒地不起,看他对任媚媚上下其手,双手的动作熟练,轻捻慢揉,该轻的轻,该重的重,对女人的敏感点明显相当熟悉。这不,才一会功夫,就将任媚媚弄得浑身冒火,脸上红扑扑的显然早以被他挑起了欲-火。这样的人会没沾过女色?打死他们也不相信。
“我喜欢快一点的赌法。”
韩星也不管他们信与不信,笑嘻嘻地道:“不如我们以骰子猜点数好了。骰子麻烦这一位……叫什么?”
韩星故意问任媚媚,等任媚媚回答了香玉山的名字之后,再点点头道:“对,叫香玉山,这一位玉山兄准备骰子好了。大家请原谅,本公子记性不太好,只是对一些美女的芳名才比较容易记住一些。”
韩星的话又引起众人的哄堂大笑,只有香玉山没有,他的脸色难看几乎已经扭曲了。
他先前还为韩星那句久仰而沾沾自喜,现在看来对方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而且还当着众人之面来羞辱他。一股由心而生的杀意马上滋生出来,迅速增长,等他再听到众人的哄笑声时,更觉得心中有一把尖刀插着,那心不但痛,而且淌着血。
这一切,都是那个叫韩柏的年轻公子所带来的。真想一刀杀了他,以泄心头之恨。
“那一位谁?啊……玉山兄对吧?你可以去准备骰子了。”
韩星又对那个香玉山道。
“骰子有的是!”
香玉山怒胀着脸,他尽量让自己平静,尽量让自己按压下心火,他尽量让自己表现在更加潇洒更加完美一点,用一种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挤捏声音艰难地道:“我们…/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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