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你大概可以用这里做一下。”
韩星伸出手指在东溟夫人悠悠娇小柔嫩的红唇轻轻一点。
东溟夫人立刻掩口娇呼一声,连手上的动作都停了,“晶儿该不会也给你这么弄过吧。”
“当然。”
韩星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我不信,这东西这么丑,晶儿怎么可能吞得下去。”
东溟夫人一面不信。
韩星解析道:“她一开始确实不肯,不过后来听我的话试着尝一下后,立刻变得很喜欢。”
这话自然跟先前单婉晶曾给她跳脱衣舞一样,是骗她的,反正先享受了再说。等她习惯了给自己品箫后,就算谎言拆穿了,她最多也就嗔怪一下而已。
韩星的话,让东溟夫人想起阴癸派那一部分《天魔策》中记载的一段话:“男子阳根,气味多腥臭不佳,然女子尝后,多喜之,此阴阳相吸也。”
于是信了韩星的话,又见韩星一面期待的样子,犹豫片刻后,终于点了点头。
东溟夫人看着韩星满是情-欲的眼睛深处那一抹柔情,妩媚一笑,香唇微分,艰难地把男人的凶器含进嘴里,乖巧而温柔的服侍起来。
显然,东溟夫人还在阴癸派时必定也用角先生练习过如何品箫,经过一开始的生疏后,很快就熟练起来了。而韩星在兴奋中,偶尔指点几句,东溟夫人很快就将以前学习过的丰富理论转化为实践,咬、磨、舔、允、吸,进步神速。
爽!这是韩星真实的感觉,这倒不是说口舌服务能够真的胜过男女间真正的交-欢,生理上的快感上始终弱了一线,但心理上的征服感觉却是无可比拟的巨大。
韩星轻轻用手摩挲着东溟夫人的娇俏的粉脸、玲珑的耳朵、乌黑的秀发,用心感受着她丰润的唇瓣和湿滑的香舌对自己无所不到的殷勤服侍。
没过多久,韩星虎吼一声,激|情爆发。
东溟夫人勉强将韩星的爆发物全部吞下,又觉得浊液流到面上会脏,慌忙伸出香舌将嘴角的白浊之物添进嘴里。东溟夫人还没意识到自己这动作是何等银荡,但韩星却被她这一动作又刺激了一下,刚刚爆发完稍为疲软了一点的龙根又再挺直起来。
东溟夫人吃了一惊,“怎么这样,刚刚才软了点,现在又大了。”
韩星嘿嘿一笑,说道:“刚刚岳母帮小婿泄了一回,现在该换过来,让小婿服侍岳母大人了。”
“都说不行了。”
东溟夫人嗔道。
“你自己拉开窗帘看看,看还有没有人?”
韩星嘿嘿笑道。原来就在他们做着各种各样荒唐的游戏的时候,马车已经停了下来,让韩星察觉到已经到了无人的郊外。
东溟夫人这才发现马车已经停下来了,拉开窗帘一看,果然到了四野无人的郊外,心也就放了下来。不过还是有些担心的道:“韩郎,你这样有没有问题?”
韩星愕然道:“有什么问题?”
东溟夫人说道:“这两天,我们已经欢好了那么多次,再这样下去,我怕你的身体吃不消。就算你是先天高手,这样贪恋床底之欢,也会对你的身体造成相当大的压力吧。”
韩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跟自己交-欢了那么多次,这不得不让东溟夫人有些担心。她倒不担心自己的身体,女人天生就能花开花落很多次,而且她还身具媚骨又练得一身媚术,多干几次也没什么。可男人的身体就不行了,就算阴癸派内一些男的采补高手,充其量也就比普通男人厉害一些,但也没有像韩星这样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那么多次。
“没事没事。”
韩星浑不在意的道:“其他先天高手,或许不能这么贪恋床底之欢,但我是绝对没问题的。道心种魔跟其他功法可是完全不同的,我一时间也解析不了这么多。不过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我是世间上最有资格花心的男人,因为我再贪恋床底也不会有任何问题。”
东溟夫人虽出身魔门,但对道心种魔却知之不多,所以才会有那样的担心。
男人在高朝中射出的晶液,是包含着大量生机的生命精华,是男子体内的瑰宝。所以男人要是太过贪恋女色,毫不节制的与女子欢好,便会失去大量生机,从而对身体造成极大的负担。这点就连修炼采补之法的男子也一样。但韩星的魔种,却能自行将那些晶液的生机抽走,所以韩星不会因欢好而失去生机。这亦是韩星可以毫不犹豫地内-射的原因,因为没有生机的晶液是不可能让女人受孕的。当然,韩星也控制魔种释放生机,让他的女人怀孕,只不过他现在没有半点生儿育女想法而已。
东溟夫人见韩星确实没有任何被酒色掏空身体的那种颓丧样子,还一副精神奕奕的模样,便信了韩星的话。
这时,韩星又催促道:“岳母大人,快把衣服脱了,让小婿再看看你那动人的身体。”
四野无人,也不是第一次跟他欢好了,东溟夫人也没再矫情。白了韩星一眼后,便乖乖的褪尽身上衣物,事实上,她也有点迫不及待了。
韩星轻轻将全身光溜溜的美人儿搂在怀中,牙齿轻咬着她那娇嫩柔滑的玉颈,声音带着诱人心荡的魔力,道:“岳母大人,小婿这就让你舒服。”
男人的手顺着她光滑肌肤的大腿内股向上攀去。
手上的动作仍然继续着,东溟夫人修长有力的双腿本能的夹紧,刚好把韩星的手留在那羞人的位置。
伸出舌头在东溟夫人精巧玲珑的耳垂上轻轻一舔,韩星轻声笑道:“岳母大人放松身体,不要夹的那么紧,哥哥会让你舒服的……”
“人家比你大哩,还敢自称哥哥。”
东溟夫人没好气的道。
韩星奇道:“你先前不也叫过我哥哥吗?怎么现在又不乐意了。”
“刚刚也是你逼人家叫的。”
东溟夫人嗔道:“再说,你刚刚也说过,教我那个的时候才用敬称。”
韩星反问:“我可是帮你品尝极乐,难道对于一个让你这么快乐的人,不应该保持一点敬意吗?”
东溟夫人道:“我就没觉得叫‘哥哥’哪里有敬意了,你分明想占人家便宜。一会叫自称小婿,一会自称哥哥,真是坏死了。”
“我叫你岳母的时候,自然要自称小婿了,我叫你仙儿宝贝的时候,自称哥哥又有什么不妥。”
韩星又问:“那你喜欢我叫你岳母呢?还是仙儿宝贝呢?”
“嗯……”
东溟夫人沉吟一会,才有些怯羞的道:“我……比较喜欢你叫我仙儿宝贝。”
看来女人果然还是喜欢被呵护的。韩星心中想着,却又听东溟夫人说道:“不过,你叫我岳母的时候,人家的心会跳得快一点。”
打破禁忌的快感不分男女。韩星心中又飘过一个想法。
一番对话分散了东溟夫人的注意力,她双腿的肌肉放松不少,好色男人老实不客气的在她身为女性的禁地的羞人处轻轻用手感受着那里凹凸起伏的完美形状。
手上动作越来越快,东溟夫人绯红的俏脸媚的仿佛要融化一般,银牙暗咬,不知是在忍耐快乐还是痛苦。
韩星加快手指的动作,笑着问她说:“仙儿宝贝,怎么样?感觉舒服吗?”
“不……不怎么样……”
东溟夫人低着头、红着脸、闭着眼、咬着牙、声音微颤道:“人家才……才没有感觉呢……啊……”
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娇喘吁吁。
“奇怪?怎么会没有感觉呢?难道你自己都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吗?”
感受着身体的快感正在不断积累,韩星继续用言语刺激怀中美人儿,同时想起那日跟单婉晶一起偷看东溟夫人自卫的情景。
“你别乱说……”
东溟夫人咬牙轻啐一口,红着脸娇嗔说:“人家才……人家才不做这种羞人的事呢!”
女人总是口是心非。韩星心里暗叹,不过他也没有拆穿东溟夫人的谎言,事实上他爱死东溟夫人这种害羞的表情了。尤其是她撒谎后,偷偷的看自己一眼的样子,当真是可爱极了。
韩星终于忍不住进入了她的身体,同时还继续用语言挑-逗她的羞耻之心。这样做,一来可以满足韩星自己喜欢看女人害羞的模样的欲-望,二来也是为了让她在害羞中暂时忘掉不快,增强双修效果。
果然,在韩星一番施为之下,东溟夫人很快沉浸在巨大的快感中,忘情地扭着肩膀,丰满的双-||乳|,荡漾出一波又一波的浪头,配合肥美挺翘的雪臀,构成了一副无比诱人的妖媚景象。
“嗯……”
随着韩星的动作越来越快,东溟夫人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大,终于,当一波快感累积的情-欲升至顶端的时候,她发出一声激|情诱人的春吟。
同一时间,狂涛般的快感君临,韩星身子一颤也跟着春-潮爆发,将自己的液体激射到她的体内。
以韩星的精力,加上东溟夫人又身具媚骨,自然不可能一波了事。这一天,两人几乎都在狂欢中度过,直到东溟夫人受不了率先晕了过去才停了下来。
而韩星见她晕了,失笑的抱着她慵懒的身体,让她在自己怀里睡着。觉得能这样抱着她的娇躯也相当满足了。暴风雨的滋味当然极好,但雨后的温存也是相当甜蜜温馨。韩星其实也不是真的那么需索无度,只不过终于得到一直梦寐以求的女人,难免兴奋一点。
见时候不早,韩星便让那车夫开始驾车到东平郡的港口。
半路,东溟夫人惊醒过来,发现已经在回程的路上,显得有点失落。幽幽的向韩星道:“韩郎,人家真的舍不得你,你答应我一定要劝服晶儿好吗?”
“放心,我会的。”
韩星安慰道:“只可惜我一向不信鬼神,不然我干脆对你发个魔门血誓,保证……”
384
“胡闹,魔门血誓能乱发吗?”
东溟夫人慌乱的打断韩星的话头,生怕他真的为这点事就发魔门血誓。
韩星失笑道:“那么紧张干什么?我不说了吗,我一向不信鬼神,实在不觉得那些对天发誓有什么大不了的。”
韩星心中想到:“再说,在这些幻想世界里,最大的神就是那个自称‘幻神’的老头,想来他也不会害我,否则将来也不会将‘幻神’的位置传给我。嗯……他为什么这么便宜我呢?下次见到一定要问问才行。”
“我也不信鬼神,你可以对天乱发誓没什么,但绝不能乱发魔门血誓。”
东溟夫人神色凝重的道:“魔门中人之所以重视魔门血誓,是因为这是魔门的规定。若有魔门中人违背了魔门血誓,那个人将会受到所有魔门中人围攻,就算往日有仇的也会暂时放下仇怨,联合斩杀那个违背誓言的人。你武功虽高,但若面对整个魔门,恐怕也难以应付吧。”
“嘶”韩星倒吸一口凉气,这才明白为什么魔门中人如此重视魔门血誓。他虽对自己的武功和幻术很有自信,但绝不会自大到:以为自己一个人能力抗整个魔门。
“我现在是真的相信你是糊里糊涂的情况下加入魔门的,居然连这么重要的门规都不知道。”
东溟夫人叹了口气,柔声道:“答应我,千万不要拿魔门血誓来开玩笑。”……
黄昏时分,马车驶入东平郡后,韩星将很多银子塞到那被他控制住的车夫身上作为补偿,然后解除了对他的控制,自己驾车往东平郡的港口驶去。而东溟夫人则趁这个时间整理被韩星弄乱的头发衣物……
来到港口,韩星很快便找到东溟派暂时的据点——一条战船。
东溟派做走私兵器的生意,财力雄厚且与多方势力有联系。失去了东溟号后,不知通过什么门路,很快便找到一条战船作为作为暂时的据点。当然,这条船是万万比不上东溟号就是了。
二人到了船上,东溟夫人跟她的部属寒暄一番后,发现单婉晶和单如茵均不在船上,细问一下才知道,原来她们两个还在外面找寻着二人。这让东溟夫人好生内疚了一番,自己跟女儿心爱的男人鬼混的时候,自己的女儿却在为自己的安危担心。
韩星跟着东溟夫人来到她的临时闺房后,安慰道:“不要内疚了,或许晶儿这么心急找我们,只是因为挂念我,而不是因为担心你。”
东溟夫人这才破涕为笑,没好气道:“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吗?”
这时,船首处传来一阵喧哗。
两人狐疑的对视了一眼,往那赶去。
单玉蝶浑身是血正躺在一名妇人怀里。往日和气温暖的脸变得一片灰白。
二人大惊,赶到单玉蝶身边。
单玉蝶看到二人,原本无神的双眼顿时睁大不少,脸上闪过一丝喜色。
她挣扎着对二人道:“太好!你们已经回来了。我跟公主找你们的时候遇上强敌,公主拼了命才让我逃了回来,你们快去救她。”
韩星惊讶道:“宇文阀被我杀了那么多高手,还敢来?”
因为宇文阀之前的进攻,韩星下意识认为单玉蝶口中的强敌是宇文阀的人,他自不会怀疑海沙帮了,有生死符的控制,韩盖天绝不敢做违背自己的事。
“不是……”
单玉蝶想说什么,不过已经快要力竭,话都说不出了。韩星忙附掌在她背后,缓缓度入真气。
单玉蝶回了丝力气,便立刻接着说道:“总之先去救公主,公主就在西北三十里一山林,身边护卫快坚持不住了,你们赶快前去!快去……”
她挣扎着用手指了指方向,便昏迷了过去。
东溟夫人急忙道:“我们赶快去救晶儿。”
韩星摇头道:“你体力还没完全恢复,还是留在这里给她输真气,我去救晶儿。一路上我会留下记号的。”
韩星认为东溟夫人被自己干了那么多回,虽然小睡了一阵,但体力绝对没有完全恢复。对上宇文阀的高手肯定要吃亏的,这样倒不如自己一个人过去。
东溟夫人看着重伤的单玉蝶,又看着韩星,最后出于对韩星的信任,点了点头,柔声道:“你自己也要小心。”……
韩星急急的往战场掠去。
往西北走了半个时辰,他来到一片深山老林。不多时,前方传来阵阵打斗声。
透过些树木,隐隐可以看到一片较开阔的乱石地,此时场中横七竖八躺了些东溟派男女。东溟派这边只剩下单婉晶和单如茵苦苦支撑着,此时二人正围攻一名白衣儒服男子。看二人的样子,却并没占到上风。场上除了这三人再无一人能站起,可见双方经历了一场恶战。
因为形势看起来并不算很危险,要分出胜负还需要一段时间,所以韩星并没有立刻出去。而是移到近处观察起来。
出乎韩星所料,担当主力的竟然是武功稍低的单如茵,武功较高的单婉晶反而被打得气喘吁吁。不过他很快便找到症结所在,那个白衣儒服的男子根本不是宇文阀的高手,而是魔门高手。单如茵因为跟韩星双修过,她的内功之中含有一丝魔种在内,对魔门那种阴毒的功法有着相当好的抗性。
那白衣儒服的男子也有点惊奇的看着单如茵,讶声道:“女娃子,你的内功怎么有股克制我魔门内功的能力?”
单如茵怒道:“偏不告诉你!”
那么多同门被这个男人害死,单如茵自然不会对他客气,而且其实她自己也不太清楚,只隐约地觉得跟韩星有关。
“不告诉我?哈哈,真是可爱的女娃子。等下我把你抓住后,再不断用媚术强-暴你,等你爱上我后,你就会告诉我了。”
那白衣男子银笑着说道,不过心中已经打定主意:这丫头武功克制魔门功法,是绝对留不得的。
单如茵想不到这人好眉好貌,竟会说出这么不知羞耻的话,同时原本坚定的心有点害怕起来。输掉的结果不是她可以承受的,她可以接受战死,但绝不能接受被人间污。
单婉晶察觉到单如茵心境动摇,立刻抢前替如茵接下男子的攻势,同时大怒道:“边不负!你果然不知廉耻,我今天一定要杀了你。”
边不负?这人就是边不负?韩星惊讶的打量着边不负,见他三十来岁样子,面白无须,脸上隐隐有阵阵光华游动,看起来有几分儒气,竟是‘大唐’里既让人讨厌的角色边不负。
边不负又银笑道:“放心!我不会漏了你的,婉晶,我的好女儿也长大了。哈哈哈……女儿,我的好女儿,谁都以为你是我的女儿,也罢,女儿便女儿吧。这么多年不见。你的红丸也该让我这个当父亲的采了。”
“你这个畜生,你竟然连我的主意都打?”
单婉晶怒道,心口一阵血气翻滚,她深切地体会到如茵心境动摇的原因。女人最珍惜的便是自己的身体,听到有人要强-暴自己,除了像秦梦瑶师妃暄那种心智坚定,又或者那些修炼采补之术不惧交-媾的银娃外,没有那个女人不担心不愤怒的。
边不负趁她们心境动摇加大了进攻力度,同时傲然道:“你们两个已是强弩之末,不若乖乖束手就擒,省得被我不小心弄伤就不好了。我保证你们落入我手中后,必/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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