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
然後我到介绍所说那个保姆不错,我家里已经要了,付了中介费,顺便核实
了惠凤的身份证。介绍所的人刚拿了笔钱,二话不说就给了我她家所有的资料。
原来她从安庆农村出来,家里很穷,以前做的人家给的钱也不多(可以从她提出
的期望工资里看出来)。
等到了家,惠凤已经把热菜热饭弄好了。我要她坐在一起吃,她推辞了
一番,也坐下了。
我掏出300元钱给她∶“这是菜钱,一个礼拜的。”
“啊,用不了那麽多┅┅”
“用完了再要,先拿着。”我粗鲁地把钱塞进她手里。
“哦,我这个人记性不好,可能忘记给菜钱,到时候要你垫就不好了,”
我顿了顿∶“想起来的时候,我会把钱先放在写字台的右边抽屉里,我不锁
的,知道了吗?”
“知道了,那好像不太好┅┅”她犹豫着。
“不要乱想,我已经有你身份证了,还怕什麽?”我哄她说∶“集中一
次多买些东西,买一次报一次。”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风平浪静,但是我等得却不耐烦了。
起先,她每次都买东西报帐,但两次之後,我推说嫌烦,拖到一周一次,
然後是一个月一次┅┅而钱每次我都不少给,渐渐地,我们都似乎淡忘了这事情。
人都是有弱点的,贫穷必会引起贪欲,我静静地守侯着。
在第二个月月尾的时候,我终於等到了机会。我发现抽屉里一下子少了
一千块钱,而以前都是一百两百地拿的。
那天晚上,我什麽也没有说,就像不知道有这事发生一样,而她也没有
提起。
“惠凤,今天起你先洗澡。”我突然冒出一句。
“啊,”她正低头吃饭∶“但┅┅”
我知道,每次都是我把脏衣服先脱下来,然後她一起洗的,但她却没有
问为什麽。
趁她洗澡的机会,我又一次偷窥,惠凤比刚来的时候白了许多,特别是
那丰||乳|的||乳|头,有些泛红了。看见那对ru房在肥皂沫里挤来挤去,深陷的||乳|沟、
肥厚的阴沪,我的rou棒变得滚烫。
过一会,惠凤抱着衣服出来了。
“不要把脏衣服拿出浴室!”我命令她。
她只好放了回去。那次洗澡,我肆意地用她那浸有奶渍的||乳|罩和发黄的
内裤手yin,喷出大量的jing液,全部卷在||乳|罩和内裤里。
我一身轻松,回到卧室,然後惠凤进去了。我听到了水龙头哗哗的水声,
然後突然,什麽声音都没有了,里面一片寂静。过了一会,又开始听到水声。惠
凤出来晾衣服的时候和我打了个照面,但她没有看我的眼睛,低着头过去了。
那天晚上,大概也出乎她的意料,什麽也没有发生。
第二天一早,我仍旧是老时间起床,刷了牙吃早饭。因为我们从来没有
什麽主仆之分,吃饭都是一起的。突然,我蹲了下去,她也敏感地把头低下来。
“你帮我盛粥,有一粒花生米掉了。”我弯腰钻到桌子底下。
饭锅在桌子上,她站了起来。
我用猛地一冲,从她宽大的衣服里钻了进去。她被我扑倒,猛烈挣扎。
“小亮(我名字里有个亮字),不要┅┅大哥┅┅啊!”
其实她比我要大6岁,却叫我大哥。
她伸手去推我,但我包裹在衣服里。只是一瞬间的工夫,她不反抗了,
两手垂到两边,只是极力站稳,怕自己摔倒。
惠凤早上从来都不穿内衣的,我的脸就紧紧地贴在那对豪||乳|上,异常地
温暖。
双手搂着那微微发胖的腰,我贪婪地吞入了那颗甜美的果实。开始吸吮,一
丝甜味顺着舌头流入口中。是浓郁的||乳|汁。
我使劲地把头埋入ru房,呼吸那独有的味道。惠凤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听任我的摆布。等到一个ru房被吸乾以後,我又含住另一个||乳|头吸吮,故意发出
很大的声音。
现在我才知道她的骨骼不是很大,因此惠凤的ru房比看上去的硕大许多。
我整个脸部都深深陷进去。我尝试尽量吞咽她的ru房,但是实在太大,最多
只能到含住不到四分之一。惠凤的||乳|头被吮吸,被舌头搅动,她禁不住吞下口水。
我的胆子更大了,伸出手解开上衣的钮扣,托起另一只ru房,轻柔地捏搓。
“大哥,不要┅┅”惠凤无力地拒绝着。
我知道她现在并不是享受,而是怕我提起钱的事情。
我猛地撤掉托住ru房的手,那硕大的肉弹忽地沉下去,颠了两下。突然
又捏住紫色的||乳|头,旋转着。
“哦┅┅”惠凤忍不住发出呻吟。
另一只ru房也没有奶水了,我扬起头,直盯盯地望着她说∶“||乳|头怎麽
硬了?
嗯?“
“大哥你别这样┅┅我怕难为情。”惠凤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都生过娃了,还会那麽敏感吗?”我特地用安徽口音说那个“娃”字,
接着突然咬住原先吸吮过的||乳|头。
“啊┅┅”因为疼痛的关系,惠凤的身体抖了一下。明显地感觉到嘴里
的||乳|头变大和变硬了。我又伸出舌头弹弄||乳|头,翻卷着||乳|晕。
“大哥,不要这样┅┅吃┅┅奶┅┅”因为羞愧,惠凤语无伦次。
我继续挑逗她,因为一个大我6岁的哺||乳|期的女人叫我这个处男“大哥”,
让我xing欲勃发。
我索性跪在地上,双手捏住双||乳|,用力揉搓,而眼睛直勾勾地盯住已经
面色潮红的惠凤。
她斜靠在椅子上,不能抬起头,否则就是一副忘情享受的样子;但如果
低头的话,就必须直视我的眼睛,只好歪着脖子,努力不去想胸部传来的一阵阵
刺激。女人生过小孩以後xing欲就会变得愈发强烈,现在离家已经一个多月了,一
定也想她老公的rou棒了吧?
“大哥,你上班要迟到了。啊┅┅不要再弄了,我受不了!”惠凤说。
“我已经请了一个礼拜的休假。”我早就有这个周密的计划了,因此在
上星期就向老板请了休假。
接着我抬起她的双腿,惠凤感到一阵恐惧,连声音都颤抖了∶“大哥┅
┅不要┅┅你放我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有丈夫和孩子。”
我固执地压住她的肚子,将两腿放到肩膀上。她穿的是普通的裙子,带
花格子的布料。里面是棉内裤。在阴沪的地方已经湿透了,显出一大块三角地带。
我掀开裙子,伸出中指顶住那块湿漉漉的凹陷处,缓缓向里推进。
“哦!”惠凤努力地想夹起大腿。
“不要?那你是想跟我说清楚那菜钱的事情咯?”我刁难她。
“大哥┅┅请你不要难为我了。”她一脸的无奈,急得眼睛都红了。
我用力一拉,内裤应声而开,整个阴沪暴露在我的面前。
“啊!”惠凤发出绝望的呼喊。
她的耻骨很突出,阴沪隆起,蜜||穴已经打开,露出里面的嫩肉,两边肥
厚的荫唇沾着yin水,发出诱人的光泽。我的手指捏住惠凤的荫唇,搓动起来。她
的身体开始有了反应,大腿不由自主地摆动着。很明显地,肉洞上方有个小豆子
样的东西慢慢鼓起,探出头来。
这大概就是女人敏感的地方吧?我想。伸出另一只手的双指一把捏住,
果然,惠凤的身躯抖了一下。
“大哥不要巾那里,我会┅┅哦┅┅受不了的。”
我开始套弄肉豆外面的包皮,就像给自己自蔚一样。
“啊┅┅啊┅┅太厉害了┅┅”惠凤极力要克制住自己的身体反应。
一股清水从肉洞里流了出来,她果然也一个很想要的女人。
我站起身,脱去裤子,准备操这个发浪的女人。
惠凤似乎意识到什麽,两手挡住我的身体∶“大哥,这个不行,让我用
手给你弄吧┅┅要不用嘴也可以。”
我已经忍不住想要进去试试看女人的阴沪∶“你要麽把钱吐出来,要麽
就听我的。”
说罢抬高她的双腿,将发烫的rou棒凑近她。但是因为第一次的关系,怎
麽也对不准,几次都从旁边滑了过去,但gui头上已经沾了不少热乎乎的yin水。
我揪住她的巨ru,命令她∶“把我的rou棒放进去,听见没有!”
惠凤感到胸部一阵疼痛,乖乖地抬起屁股,扶住那里,我顺势一挺,立
即感到进入一片前所未有的柔软和温暖中。惠凤显然不觉得什麽疼痛,只是一脸
惊惧地望着我。我的gui头在里面挺进,到处都是yin水的滋润。
“哦┅┅进去了,非常舒服!”我对惠凤说∶“你看流了那麽多的水,
你有什麽感觉?”
“不要讲这个,很难为情的。”
“难为情?你不是和你老公干了无数次了吗?”一想到她的肥||穴经过她
乡下丈夫数不清的抽插,我的rou棒变得更硬了。
惠凤叉开大腿仰在沙发上,使我不能俯下身体更深入。於是我伸出双手
脱起她的臀部,把她抱起来。这女人真重,大概有120斤。
“搂着脖子。”我命令她。
我们走向我的卧室,膨胀的rou棒停留在她的||穴里,随着步伐微微抽动。
惠凤轻声呻吟着,双臂勾着我的脖子,那对d罩的丰||乳|紧紧贴住我的胸
脯。
我抱她到床沿,猛地放下。因为被勾着脖子,我也一起倒进床里,随着
惯性,荫茎猛地插入更深。刹那间,我感觉到rou棒的顶部抵到了子宫口,她猛烈
地抖了一下。
“啊!┅┅”惠凤张开那丰满的唇,我的嘴巴迎上去,舌头也探进她嘴
里搅动起来。
动作的空间大了许多,我无所顾忌地抽插着。惠凤的鼻子里发出呜呜的
声音,双腿也不自觉地环绕住我的腰。
我奋力冲刺,每次都顶到子宫口。大约50下以後,觉得龙骨那里一阵
酸麻。
“要射了。”我自言自语。
看见惠凤的那双丹凤眼露出迷离的目光,我知道她也享受。毕竟处男的
rou棒是不一样的吧!我想。
惠凤的胸口那里泌出点点汗珠,||乳|头上有些溢出的||乳|汁,想必是刚才压
在她身上挤出来的。
我仰起身,一把抓住那对豪||乳|的顶端,||乳|头从虎口那里暴出来。
“要来了!”我吸了口气说,接着进入了最後的冲刺。
房间里充满了几种声音的混合∶一个是惠凤忍不住、放情的呻吟声;我
的喘息声;rou棒在荫道里抽插,yin水发出的“卜滋、卜滋”声;还有就是肉体相
撞发出的声响。
“喔┅┅不行了,你的鸡芭要钻进肚子里去了,救命┅┅啊┅┅你钻进
来吧,用力钻啊┅┅”
好几次我的gui头要突破那子宫口,总是被那里牢牢吸住,不能前进。
我的喉咙发出怒吼,最後一刻,我双手托住惠凤的臀部,将荫茎顶入更
深处。
在她的子宫口吮吸gui头的一瞬,猛烈地射出滚烫的jing液。
“喔┅┅”只见惠凤出气多,进气少,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她因为
高潮而痉挛了。
我乏力地伏在她丰满的肉体上,浑身是汗。过了2分多钟,惠凤恢复了
平静,脑海中,性高潮的馀韵还在回荡,朦朦胧胧间,感觉惠凤用手纸在擦我的
rou棒,又帮我盖好了被子。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屋子里静得出奇。我走到客厅,见桌子上有
一张纸条,用歪歪扭扭的字写着∶
“先生∶
我不能再做那种事情了,我有孩子和丈夫。那一千块钱我
会进(尽)快还的。
我去买菜了。
惠凤“
我把纸条收好,走进浴室洗澡。看见自己的rou棒颜色有些变深了,大概
是错觉吧。和老女人作爱会这样吗?我问自己。
穿好衣服出来,惠凤正坐在厨房拣菜。我走近她,说∶“惠凤,我知道
了。”
她愣了一下。
没等回答,我带上门,出去了。
家附近有间性保健品商店,自从小兰的事情以後,我经常去那里,老板
和我很熟,差不多一个星期就有些新货色。
我挑中了个遥控的跳跳球,桂圆大小,放在塑料袋里,又去了别的地方
晃了一下,回家已经傍晚了。
惠凤做好了饭,在擦家具。应该说她是很勤劳的,一个出色的保姆,可
是对於xing欲旺盛的我,那远远不够。
我径自走到自己卧室换衣服,把东西放好,叫她一起吃饭。饭桌上的气
氛很沉默,惠凤的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了。也许她後悔当初的贪心,不知道如
果我告诉她,只不过是因为着了我的道会怎麽样?
“惠凤,你做的菜味道越来越好了!”说着,我把脚伸到她双腿中间去
巾那隐秘处。
惠凤侧过身体避开了,没说话。
我yin笑着∶“你看,奶子好像大了许多哦!”说罢探手去摸。惠凤已经
戴了||乳|罩,奶子不再是一颠一颠的。
她忍无可忍,啪地放下碗筷∶“先生,你不是说知道了吗?”
“知道什麽?”我装傻。
“你没看见纸条?”她瞪起那对丹凤眼,我现在才发觉,原来她的眼睛
很大。
“看见了,你的字可真难看!”我冷笑羞辱她∶“你┅┅难道想我把纸
条寄给你家里人?”
如果她家里人知道这事情,她肯定是回不了家了,而我,最多就搬个地
方住而已,他们就再找不到了。
惠凤的脸色哗地白了,明白中了计。沉吟了半晌,恨恨地说∶“你真卑
鄙!”
她非常激动,完全一口安徽话。
我嬉笑着坐到她旁边,伸手到後面揭开了||乳|罩扣子,那d罩的巨ru突地
跳了出来。
“先别闹了,吃饭。等会还要吃奶呢!”我得意地向她宣布。
用餐完毕,我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视机,而惠凤收拾碗筷。抹桌子的时
候,我透过她的衣领望进去,一对大ru房在灯光下晃来晃去,看得我不由地又硬
了。
等到新闻联播结束,惠凤走过来说∶“先生,要不要先洗澡?”
“洗澡?”我装做很惊讶地样子∶“还没吃奶!”
“先生,求求你不要难为我。”她一副大义凛然状。
我取出那纸条,晃了晃∶“嗯?”
惠凤立刻软了下来,眼睛看着地面。
我一把拉她到跟前,揉搓那巨大而富有弹性的ru房,片刻之间,||乳|头前
的衣服就湿了。
“快喂奶吧,否则奶奶要涨坏的。”
惠凤无奈地解去胸前的扣子,把左边的ru房对准我的嘴巴,||乳|头正流淌
出一滴||乳|白色的蜜汁,摇摇欲坠。
我粗暴地推开她∶“喂奶是这样的吗?你怎麽搞的?坐到沙发上来,坐
好。”
惠凤的眼睛里流露出乞求的神色,只好乖乖地坐到沙发上,解开前胸的
衣扣,看了看我,又向下坐了一点,说∶“准备好了,先生你躺过来吧。”
我脱掉鞋子,仰面睡在她的大腿上,面部正好对准ru房。惠凤温柔地抱
住我的头,另一只手扶起ru房,缓缓送入我的嘴巴。我闭上眼睛,尽情地吮吸||乳|
汁,手伸进裤子掏出勃起的rou棒。
||乳|头渐渐地在嘴里变硬,我用牙齿轻叩,惠凤“哦”地叫了一下。
我引惠凤的手到自己的rou棒上,自己的手捏住ru房挤压,妄图吸乾她所
有的||乳|汁。惠凤的手也慢慢套弄我的rou棒,那是一幅多麽yin糜的景像。
等两只ru房吮吸乾了後,我爬起来,一把举起惠凤的双腿,那里又是一
片湿淋淋的。
“你看都已经那麽多水了,你真yin荡!今天就这样,我回屋睡觉了。”
说罢,我走进卧室,关上了门。第四章原形毕露
第二天,我睡了个懒觉,起床已经9点多。惠凤做照例做好了早餐,但
是她正在客厅里发呆,也许她不知道如何与我处理这种主雇或者性的关系吧!
洗漱过後,我坐到餐桌上,惠凤为我倒上了牛奶。
“今天开始,你每天都要喝果汁,这样可以多有奶水。”我说。
“先生,我的奶每天吃两次已经都够了。”惠凤认真地说着,一如她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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