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酒太多了,而且过度的欲情使他的脑子里空荡荡的,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记
起了自己在什麽地方。
他抬头看了看放在桌子上的时钟,上面清楚地标明现在是下午叁点钟,原来
时间已经过了这麽久!
他用力摇了摇头,努力使自己清醒过来。突然,昨晚的一幕幕yin乱激|情的画
面跃然而出,他不由地打了个冷战。
“这究竟是真的发生了还是仅仅是个梦呢?”
在内心深处,他隐隐地希望这些都真的发生过,但他知道这种可能性微乎其
微。他笑自己是喝糊涂了,这世界上哪有儿子操自己母亲的好事呢,这一定是梦!
他这样想着,心里不由地有些失落,如果是真的就好了,他叹了口气。下辈子吧,
他这样安慰着自己,但内心里连自己也觉得有些荒唐。
这时他闻到空气里弥漫着一种神秘而熟悉的芳香,这香味是那麽地浓,彷佛
就在鼻子边一样,他仔细在脑子里辨认。
哦,是妈妈的体香!!!
他曾经是那麽熟悉和喜欢这种香味,是它伴随自己度过了幼儿、童年和青年
的大部分时光。但是这种香气和自己平时闻惯了的又是那麽地不同,有着说不出
的挑逗、yin靡的味道,似乎能激起人体内潜藏的所有欲望。
他突然从迷迷糊糊的状态中惊醒过来——妈妈就躺在自己身边!
他可以感觉到妈妈身体里散发出的浓浓的香气和热量,看着妈妈盖在薄薄的
被单下随着呼吸起伏的胸部,他不由地咽了口唾液。
妈妈睡在自己身边并不能说明什麽,也许是她半夜里觉得冷了,就睡到火炉
边来取暖也说不定呢?天知道吧。
好不容易,他的脑子又能开始运作了。
她里面穿着什麽?她穿内裤了吗?这是关键,他知道自己光着身体,但这说
明不了什麽,因为他一向是光着身子睡的,关键是妈妈。
他要证明昨晚的事情是实实在在地发生了,这对他很重要,因为在清醒状态
下,他不敢对妈妈做出什麽非分之想,因此他想知道在被单下,妈妈是否真的什
麽也没有穿。
穿,不穿,穿,不穿…。他脑子里反复打着转,仅仅想到妈妈赤裸着睡在自
己的身边就足以令他的小弟弟一阵快乐的痉挛。
他小心翼翼地揭开盖在妈妈身上的薄薄的被单,然後深吸了口气,鼓足勇气
往里看。
上帝保佑,妈妈是赤裸的!那麽昨晚的一切都不是梦了!
他感到一阵激动,全身都感到激动,胯下的rou棒已经自觉地站了起来,迫不
及待地向主人请求进一步的证实。
这是真的!
他确实干了自己的妈妈,他确实和妈妈zuo爱了!
他感到一阵晕眩,这太刺激了,以前他想都不敢想。
他的rou棒在急剧地膨胀,变硬,变粗,他探手下去握住它,上面还残留有已
经风乾的分泌物,那是他和妈妈爱的证明。
上帝,他真的干了他亲爱的妈妈,就像他记得的那样。
他看着妈妈熟睡的脸,那是多麽美丽动人的一张脸啊!
她是一个多麽漂亮的中年妇女啊!
他喜欢她的一切,不仅仅是作为一个母亲。
他发狂地喜欢妈妈所有的一切,无论是作为一个母亲或是一个女人,他只知
道自己真地喜欢妈妈。
他想做妈妈最亲密的恋人、情人和爱人。他要把妈妈完全地据为私有,他要
妈妈做自己的禁脔,一生一世只爱他一个人。他不想和其他男人分享他的妈妈,
哪怕是那个男人看她一眼,他都会嫉妒得发狂。
他发现自己对妈妈的身体有着无穷的欲望,即使是经历了昨晚疯狂的九次射
精後,他依然想再次和妈妈zuo爱,依然想再次把浓浓的jing液射进妈妈的体内,他
简直要想疯了。
他的rou棒已经完全地变硬,看来可以马上再来上一次了,他把被单从妈妈的
身上拿开,出神地看着妈妈雪白丰满的ru房,它们是那样地美,这是他见过的世
界上最美丽的ru房,最性感的ru房,也是最能挑起自己xing欲的ru房。
妈妈的ru房随着呼吸起伏不定,微微地颤抖着,似乎在引诱自己伸手过去蹂
躏一番,然後再用嘴巴来给它们温存。但是他忍住了伸手的冲动,因为他知道还
有些事情要先做好,否则会出大麻烦的。而且,他也不知道经历了昨晚的疯狂後,
妈妈会对他们的乱lun结合有什麽想法,是後悔呢,还是希望继续,他很想知道。
他不情愿地从床上滚下来,自己的生殖器依然硬邦邦地,相当吓人。
他满意地抚摸了一下小弟弟,告诉它要忍耐,然後他走到窗前,向外看去。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天空逐渐晴朗,但是乌云还没有散尽,偶尔还有零星的
雨点漂落下来,但是看来再下大雨的可能性不大了,但是山间的小道泥泞不堪,
无法顺利通行。
他看了一会儿云彩,然後回到关那个陌生人的房间。
打开门,他看到那个男人仍然没有挪动过的痕迹。他蹲在他的身边,伸手去
探他的脉搏。当他触到那人的手臂时,不由得吃了一惊。他知道已经无须再探什
麽脉搏了,因为这个陌生人的身体已经完全冰冷,肌肉僵硬,显然他已经死了。
鲍顿时惊出一身冷汗,他站起来,呆呆地看着眼前的这具体。
见鬼,我到底做了什麽?我是不是会因为杀人而坐牢呢?这是自卫,不是吗?
哦,真倒霉,希望警察能够相信我。
鲍脑子里一片混乱,他踉踉跄跄地退後,“砰”地撞在门上,他迅速出去,
反手把门锁上。为什麽他要锁上门呢?那个男人已经死了,他还担心他会突然冲
出来吗?
“你在干什麽,孩子?”黛在床上叫他。
“呃…。呃…。呃…。”他有些结巴,“呃…。哦,我在洗脸。”
他一头冲进浴室,把门关上,第一次杀人使他有些心慌意乱,他不得不让自
己冷静一下。
他该怎麽办呢?他纯粹是自卫,毕竟这个男人是突然闯进来的,他们没有邀
请过他,而且他还拿着枪,他不得不自卫,只是那个男人的运气太遭,脑袋被轻
轻敲了一下就完蛋了。
他不停地往脸上泼冷水,望向镜子中,他的眼珠充满了血丝,看来很恐怖。
他向下望,看见刚才还神气活现的rou棒此时已经被吓得软了下来,可怜地垂在两
腿之间。
初次看到死人的恐惧完全驱散了他满腔的欲火,他看到自己gui头上粘满的乾
裂的残留物,忽然感到有些羞愧,於是匆匆地洗了个澡,把身体冲乾净。
随着冷水的冲刷,他的头脑逐渐冷静下来,死亡的惊惧慢慢消退,yin邪的欲
望再次涌上心头。
如果不是那个该死的陌生人,也许他的妈妈始终都是他的妈妈,他一生一世
也不可能一亲芳泽,所以尽管他十分痛恨那个陌生人,但是在这一点上他又不得
不感谢他。
擦乾净身体後,他随手把毛巾扔在一边,然後去开门。
就在他转动门把手的时候,他忽然想到,自己就这样光着身体出去,在母亲
面前展示自己的大本钱,她会不会以为他是在向她耀武扬威,炫耀他已经征服了
自己的母亲呢?
也许那样会引起她的反感,看来还是把身体遮一遮更好,毕竟她还是自己的
妈妈,太直露了脸面上说不过去。
他迅速在腰上缠上一条毛巾,然後出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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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怎麽了?你看起来好像有些不高兴。”黛问道。
他向妈妈望去,她就坐在床上,懒洋洋地,赤裸着身体,玲珑的曲线暴露无
疑,又白又大的两团肥肉挂在胸前,颤巍巍地向自己招手,眼睛里透出无限的爱
意,脸上挂着挑逗的微笑。
被单垂落下来,盖在了她的大腿上,刚好遮住了两腿间的神秘的重要部位,
若隐若现间,愈发地透出诱人的魅力。
他的眼睛不由地盯住妈妈胸前美丽的两团白肉上,一股热流迅速流向下体,
冲击着gui头。
“昨晚我做错什麽了吗?”她问。
“哦,不,不,没有,”他忙说,“昨晚太不可思议了。”
“那麽,到底出了什麽事?”她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肥硕的ru房随着
身体的动作而晃动,显得十分的诱人。
“呃,那个男人…。”他开始解释。
“他怎样了?”黛打断他的话,“他还好吗?”
“看来更遭,”他走到床前。
“要我去看看他吗?”她问道,揭开了盖在腿上的被单,“我们得照料一下
他,尽管那是他自作自受。”
“但是,”鲍犹豫着终於说了出来,“除非你能使他活过来,否则一切都是
浪费时间。”
“什麽?”黛倒吸了口凉气脸一下子变得煞白。
“他已经死了。”鲍重覆了一遍。
“死了?”
“看来是这样,他运气好,已经去见上帝了。”
“哦,上帝!”
鲍在妈妈身边坐了下来,握住妈妈的手,两人就这样坐着,呆呆地看着对方
的眼睛,一言不发。
好久,鲍用力握了一下妈妈的手。
“我们没有办法使他活过来,妈妈。”
“我想也是,”她的身体突然颤抖起来,“但是我们里面的房间死了个人。”
“但是,”他笑着安慰妈妈,“至少他无法再干扰我们,现在就只有我们俩
了。”
“是的,只有我们俩,”她喃喃道,“我们俩…。”
“我很遗憾他会死,”她接着说,“但是我们也没有做错。”
“是的。”他表示同意,眼睛却不住地在妈妈颤巍巍的ru房上打转。
“那是他自找的。”
“正确。”他再次表示同意。
“那麽,让他见鬼去吧,”她忽然恶狠狠地说,“我可不愿让那种男人毁了
我的生活。”
“同意,”鲍随声附和着,眼睛依旧色迷迷地盯着妈妈美得耀眼的胸部看。
“噢噢…。小淘气,”黛发现儿子在盯着自己的ru房看,不由得笑了起来,
“你又在对妈妈打什麽坏主意?”
“哦,我是有些想法,”他的脸有点红,“不过,我不敢做,妈妈,万一你
对我们昨晚的事有另一种看法,我岂不是做错了。”
“我唯一的想法是我还想再来第二次。”她微笑着站了起来,笑眯眯地看着
儿子。
“你的意思是昨晚我们做得很不错?”
“我说过吗?”她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转身向浴室走去,“我马上回来,弄
点吃的,我们待会再谈。”
他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盯着妈妈肥大的屁股,随着妈妈的走动,它荡起一阵阵
优美诱人的臀浪,彷佛在诱惑自己犯罪似的。
他正出神地看着妈妈丰满的臀部的时候,忽然发现妈妈停在了浴室的门口向
他媚笑。
“很喜欢,是吗?”她吃吃地笑着,没入浴室里。
这一定不是真的,妈妈确实把他看做是恋人、情人,他们的地位已经平等了!
她曾经是他敬畏的妈妈,过去她经常因为他做错事而打他的屁股,经常指使
他打扫房间,强迫他吃不喜欢吃的蔬菜,不让他未做完功课就出去玩,不让他看
se情读物,等等,反正这世界上所有母亲可能对孩子做的一切,她都对他做了。
是的,她是他母亲,但是现在已经有点不同了,她已经不仅仅是在尽一个母
亲的职责,而是更多,她已经把他看成是一个男人,一个爱人,一个可以令她得
到性满足的最好的情人,而不再是一个可以随意打骂的小孩了。
他曾希望妈妈能对他们之间的乱lun结合表示哪怕是一点点後悔或是羞耻,但
是她没有,完全没有。
他知道妈妈不会掩饰自己的感情,因此她现在是真的喜欢他们之间这种倒错
的关系。
浴室里已经传出了水声,想像着妈妈站在水帘下面,让水流过她美丽的胴体
的样子,他不由地勃起。他的生殖器慢慢地充满了气,迅速地鼓了起来,已经在
等待新一轮冲锋陷阵了。
他准备好点心和葡萄酒,静静地等待妈妈的到来。
彷佛是要故意折磨他一样,妈妈在浴室里待了很长时间,使他不得不一边喝
酒一边抚慰自己的小弟弟,勉强按耐心中的欲火。
等他喝完两杯酒,浴室的门这才打开。
他倒了杯酒,向走过来的妈妈举杯。
“为这世界上最美的女人乾杯。”他热切地望着妈妈赤裸的美丽胴体,满脸
的渴望溢於言表。
“真的吗?你一定对妈妈有什麽企图,我说的没错吧?”黛很满意儿子的反
应,她喜欢被儿子炽情的目光盯着的感觉。
“呃,不,我只是想表达妈妈是多麽美的一个女人而已。”他窘迫地说着,
毕竟,被妈妈看穿了心事,使他有些不好意思。
“那麽,让妈妈也看看你的吧。”黛来到儿子身边,轻轻解下缠在他腰间的
毛巾。
“哦…。”她满心欢喜地看着儿子胯下的庞然大物,“上帝,儿子,你有一
条世界上最可爱的鸡芭。”
说着,她伸手把他的小弟弟握在手里,温柔地按摩揉弄着,不断地刺激它的
生长。
鲍不由得呻吟起来,妈妈的服务太棒了。
黛的脸上泛起顽皮的笑容,她转过身,手一边用力揉搓儿子的rou棒,一边用
丰满的臀部摩擦儿子的棒身。
鲍忍不住把胸膛贴在妈妈滚烫赤裸的背上,双手按在了妈妈丰满的ru房上。
“我喜欢妈妈的ru房,好喜欢!”他喃喃地说着,熟练地用力挤压它们,
“好柔软,好有感觉,好可爱,里面一定有许多奶水。”
“对不起,孩子,恐怕妈妈要令你失望了,”黛被儿子摸得浑身酸软,吃吃
地娇笑着,“但是,妈妈可以在其他地方令你满足呢,你还喜欢什麽呢?”
“让我插你的yin||穴,妈妈,我要永远能够插妈妈的骚||穴。”他用力地挤压揉
弄妈妈饱满的ru房,说出了心底的渴望。
黛慢慢地把身子倒向桌子,一边仍然用力地揉搓儿子粗大的rou棒。
等到把整个身子趴在桌子上时,她用屁股对着儿子,一边摩擦着儿子火热的
大棒,一边把桌子上的食物挪到面前,然後她开始吃东西,屁股却yin荡地对着儿
子的rou棒,用丰满的臀部起劲地摩擦他儿子暴突的gui头。
“你知道该怎麽办了?”她问道。头也不回地继续吃东西。
“是的,妈妈。”他开始喘气。
“好的。”她自觉地把两腿yin荡地张开,屁股高高翘起,把阴沪完全展露在
儿子的欲眼前。
鲍色急地操起rou棒,顶到妈妈温暖潮湿的两腿之间,gui头对上了软绵绵突起
的肉丘,由於看不见,他不停地用力戳着,试探可以宣泄欲火的入口。
黛被儿子戳地心痒痒十分难受,屁股开始摆动,引导儿子的rou棒对上正确的
入口,使儿子巨大的gui头顶在她火热湿润的||穴口。
“哦,好的,就这样,快插进来,孩子。”她自己先按耐不住了,屁股向後
挺动,想把儿子的rou棒吞进来,给痒得难受的小||穴止痒,“把它全部插进来,妈
妈好痒啊。”
鲍没有犹豫,屁股用力一挺,粗大的rou棒顺利地滑入妈妈紧紧收缩、异常火
热的肉洞中。
“哦,上帝,弄得妈咪好舒服,”她疯狂得摆动着屁股,拼命地迎合儿子的
动作,“你让妈妈觉得好像以前没有zuo爱过一样,简直美翻了,妈妈以前的日子
真是白过了!”
“我最喜欢干你了,妈妈,”他怒吼着,下体猛烈地撞击着妈妈的白嫩的臀
部,“我要永远这样干你,妈妈。”
“你是世界上最好的操妈的儿子,”她放浪地大笑着,“我简直不能忍受离
开你的日子。”
“太好了,妈妈。”他满意地愈加用力抽动rou棒,进进出出间翻出大量的yin
水。
“你可以在任何时候干妈妈,只要你喜欢,”她痛苦地扭曲着身子,儿子又
粗又长的rou棒在身体里抽动所带来快感越来越强烈,“妈妈已经离不开你了,儿
子,妈妈要儿子的大鸡鸡天天插进妈咪的骚||穴里来,妈咪已经上瘾了,妈咪已经
完全被儿子的大鸡鸡迷住了!”
“太好了,妈妈,我真的真的真的爱你!”他兴奋地冲杀着,棒/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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