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成从来没有这样舒畅的射过。那快感不是自渎、或是姐姐替他抚摸、或甚至是在姐姐阴沪外磨擦出精的感觉所能比拟。鸡芭在姐姐的肉中尽情抽插后she精,感觉上是那么的憩畅满足,和自渎后的那种空虚失落的感觉,完全不同。
他也倦了,就这样搂住姐姐睡去。他完全忘了楼下的爸妈可能会上楼察看,会发现姐弟俩裸体的搂抱着同睡一床。很幸运的,爸妈没有上楼检视。
次日白天,姐弟两人内心深处都有罪恶感,意识到他俩已「真的」触犯了姐弟相奸的乱lun禁忌。但在荷尔蒙的驱使下,一到晚上,他俩又如胶似漆的裸体拥抱在一起。没有「插入」交合,仍和以前一样,他俩吻吮,抚爱、揉磨┅┅双双泄身后,才相抱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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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九日,星期六。
这夜阿成轻伏在姐姐的裸体上,他俩情致致的蜜吻,互相含吮对方的舌尖。
姐姐将他推下,伏在他身上,重新将弟弟的粗硬rou棒紧夹在濡湿的莲瓣中,眼神中有着雾似的迷离,望着他微笑。
「我一直在想前几天我们的情景。」她轻轻的说:「是那么的美妙,那么的舒畅,为甚么那么美好的事,却偏偏要说是什么「乱lun」,不可以做?我一直在想,要再和你那样,要畅畅快快的,很多次!」她一面说,一面玉手握住涨硬的鸡芭,将gui头套她的小眼里。
「姐,我也一直在想要和你尽情的!」弟弟兴奋的回答。
肉紧紧含住乒乓球大小的gui头,她的小舌舐着弟弟的嘴唇,他轻缓的耸动臀部,鸡芭的前半段在多汁的荫道中一进一出的滑动。她耸挺旋扭,配合他的耸动┅┅
一会儿,小肉洞吞没了整条十五公分长的粗壮rou棒,他觉得她的肉||穴热呼呼、又紧又软,gui头顶住一团嫩肉,他的球囊紧贴姐姐的股弯。
他们暂停片刻,让小适应被粗大rou棒插入的胀塞。她的肉壁不自主的收紧又放松,收紧,放松┅┅他觉得rou棒在被一只又紧又热的口袋压榨,肉攀也相应的变得更硬更胀┅┅
好一会后,姐姐适应了这侵入她花心的肉杵,她俯身吻他的嘴和面颊。她抬起玉臀,让肉杆慢慢退出。「啵」!gui头脱出紧紧吸住它的洞口肉,发出清脆的响声。
弟弟的硬鸡芭给姐姐带来了难以言传的爽感,她立刻捉住大棒棒,将它再塞回柔嫩的眼里,耸动臀部,让它全根尽入。
他们重复的这样做了几次,便加快了的节奏。不再让rou棒和阴沪完全分离,每次抽出时让gui头仍含在里,便再全根插入┅┅
两人都沉醉在性器交合磨擦的快感中,他耸挺棒棒,一遍又一遍的,飞快的在姐姐紧暖潮润的小肉洞中进出抽送┅┅她的腿紧夹着弟弟的腰股,俯身下来,||乳|球贴在他的胸口,玉臂将弟弟紧紧搂住,玉臀飞快的上下挺送磨旋。
他俩疯狂的尽情的交合,此刻,在他们的感觉中,这世界上的其他一切都已不再存在,只有他们这对沉浸在美妙肉欲中的、密合为一体的姐弟。
「我就要来了!」姐姐喘息着说。
弟弟加紧的冲撞,gui头下下顶到最深处,撞击花心的软肉。
「噢┅┅噢┅┅啊┅┅酸死我了┅┅」姐姐叫出声来,一大股温润的热流自花心涌出,使得本已湿透的花径更为油滑。
听到姐姐的叫「酸」声,阿成的gui头也感到一阵莫名的酸痒,他知道他即将要she精,「姐,我要射了,快拔出┅┅」阿成想撑开身上的姐姐,将鸡芭拔出。
姐姐睁开美目,注视着阿成,兴奋的说:「射在里面!射在姐姐的里!」
她的玉臂紧搂着他,大腿紧夹住他的腰身,挺起阴沪,将深插在肉户里的男根紧紧锁住,她的丁香小舌伸入弟弟的口中,急迫的要他吸吮。
他急迫的含住姐姐的舌头,贪赃的吸吮,他的鸡芭胀的更粗更长,感到它暴涨至前所未曾有过的长度和硬度,在姐姐的耸挺下,他觉得怒涨的gui头挤进了花心软肉中的缝隙,突破了软肉的瓶颈。
「噢┅┅哟┅┅哟哟哟┅┅」姐姐忘形的大叫,阿成赶紧用嘴唇封住姐姐的樱桃小嘴,将叫声压至最低。
下面的gui头感到极度的苏痒,他忍不住了,马眼一突、两突、三突、四突、五突┅┅火热的jing液狂喷而出,遍洒在姐姐的子宫里。
射后一会儿,鸡芭回复到原来的尺寸,软了一些,但仍然半硬。姐弟仍互相紧搂着,两人身上尽是汗珠。她向他含情微笑,两人蜜蜜的湿吻,她的臀部仍在缓缓的磨旋微耸,肉壁一张一合,似要吸尽弟弟rou棒中的最后一滴jing液。
良久,姐弟都不觉的掉入了甜蜜的梦乡。她仍伏卧在他身上,他的生殖器已软化,溜出了肉洞,仍很粗大的茎身躺在滑腻的肉瓣中,gui头贴睡在姐姐濡潮稀浅的毛里。
次日早晨八时,妈妈在楼下叫道:「阿兰、阿成,怎么还没有起来?早饭都凉哪!」
姐弟自浓睡中醒转。两人四目相对,心中都感到一阵矛盾:他们昨夜得到了前所从未有过的满足,但内心深处也充满了犯罪的感觉。阿成想到他竟「真的」
在姐姐的花最深处she精,有些愧疚的不敢正视姐姐,阿兰心中也有一种说不出的忐忑不安的感觉。
「我们晚上再谈,也许我们不该这样做,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阿兰有些忏悔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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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暮来临,阿成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楼上姐姐卧室。
姐姐披着齐膝的长睡袍,坐在床边,她拍着身边床沿,示意弟弟在身旁坐下。他紧依在姐姐身边坐下。
「我真不能相信你在我里面射了精,撒下了你的精种,你射的那么多,我只怕我已怀了你的小孩。」
「姐,真对不起┅┅」
「不,不是你的错,是我抱住你,要你射在里面┅┅我完全不能控制自己,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要那样做。只要一开始,我就完全无法停止。」
「我懂得你的感受,我也完全无法不那么做┅┅是那么的舒畅,我当时只觉什么都已不存在,只有我俩,而且我好像已和你合而为一,成了一个人。」
「我真高兴听到你这样说,和我当时的感觉完全一样。我可清楚的感到你在我里面一抖一抖的跳动she精,播洒你的种子,那真令我感到不可言喻的美畅,跟着我又来了一次┅┅后来我俩仍湿淋淋的合在一起,里面那又胀又滑的感觉真爽透了┅┅」她压低了声调,目光下垂有些羞涩的说:「弟,我想我是真的爱上你了!」
「姐,我早已真的爱上了你。以后我一定要和你结婚,要你做我的太太!」
「弟,别发神经,我们是姐弟,我们也许可以秘密相爱,但不能结婚!现在担心的是怕怀孕。即使我们不是姐弟,我还在上中学,我也不能现在就怀孕。」
「我才十四岁,还没有能赚钱自立,也不能就做爸爸。」
「我想,我们也许应停止这样的抚摸xing爱。因为只要一开始了,我就会忍不住,停不下来,就想要和你,要你射在里面┅┅你可知道,我今天整天头脑里都是昨夜和你的美妙印象,和那难以形容的快乐感觉。」
「姐,我也是!」
「可是我们这样姐弟爱恋,我知道是不正常的颠倒现象。一开始就是我引诱了你,啊,弟,你会原谅我吗?」
「姐,当然会。但「原谅」两个字在我们之间是不恰当的,不需要的,完全没有意义。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好姐姐,爱姐姐,我永远永远爱着你!」
阿兰带着怜惜和道别的眼神,望着弟弟,说:「那就好,弟,我想你了解我的意思。」说完,她捧着弟弟的头,在他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被吻的弟弟一动也没动的承受姐姐的告别式的短吻。他们的嘴唇分了开来,但只分开了一隙,一公分不到的一隙。他俩的眼神相对着,流露出依依不舍的柔情。
姐弟俩的嘴唇又再度贴在一起。难舍难分的蜜吻起来。
她挣开来,喘息着说:「你看,就像我说的,一开始,就不能停止!」
「姐,我也是。姐,我好想你!真好想抱住你,让我的鸡芭永远留在你的里,感觉你的肉包住我的鸡芭的那种美得不可思议的滋味!」
姐姐面泛桃红,眼中又现出淡雾般的蒙泷迷离神韵。他们又再度蜜吻,舌头交缠在一起。她的玉臂自他臂下穿出,勾住他的肩头,他环抱住姐姐,手掌贴在她的背后。
他的手掌向下移到姐姐后突的玉臀上,抚摸她的优美曲线。
「哼┅┅弟┅┅」她抚索着他的肩膀。
「姐,你想说甚么?」他在姐姐耳边轻轻的问。
「也许我昨晚就已经受精怀孕了┅┅那我们就不妨再做一次┅┅」在强烈青春荷尔蒙的作祟下,阿兰给自己和弟弟找到了一个似是而非的藉口。
她把弟推倒在她床上,迅快的脱去他的内裤,她除下睡袍,里面没有奶罩,也没有内裤。她压在弟弟身上,他的擎天肉柱早已笔立,她熟练的捉住它,将gui头纳按入已潮湿沾濡的小眼。
「弟,我要你,我要你的大鸡芭。用力姐姐!我就快来了!」
「姐,你的,是我平生最快乐的事!真棒,真舒服!」
她的玉臀耸扭着,gui头不停的顶撞着花心隆起的嫩肉。两分钟不到,姐姐便到了第一次高潮。他翻身起来,让姐姐仰卧,他跪在她腿间,将姐姐的玉腿分搁两肩,抱住姐姐雪白的屁股,狂涨至十六公分长的粗硬生殖器,有节奏的在姐姐的肥涨的阴沪中抽插。
姐姐闭着美目,喉中发出如怨如诉的呻吟,耸抬小,配合着弟弟的冲击。
七、八分钟后,弟弟的臀部飞快的耸挺了约一百下,便喘息的伏在姐姐身上,将gui头尽量顶入,在姐姐的花心深处「噗哧噗哧」的she精。
他俩轻怜蜜爱,相互抚摸湿吻。十分钟后,姐姐再次跨坐在弟弟腿上,耸扭玉臀,再度和弟弟欢合。
这夜,阿兰来了六次,阿成三次在姐姐中she精。
接下来的两夜,姐弟俩尽情xing爱,自晚上十一时爸妈入寝后,至午夜一时,两小时中两人四次后,才倦极相抱入睡。每次最后他俩都紧抱着,痛快的在体内she精。
次日,八月廿三日,星期三。晚上阿成上楼时,不见姐姐阿兰。卫生间门虚掩着,「姐姐一定在厕所。」阿成想,他走近卫生间,在门上轻敲:「姐,你在里面吗?」
门开了一缝,「弟,你进来。」姐姐细声说。
阿成闪进去,见姐姐赤裸的坐在马桶上。
「弟,我的「好朋友」来了!」姐姐说。
阿兰和她的女生同学都称月经做「好朋友」。这个好朋友来迟了,会令人担心,只怕它不来;来了,又相当烦人,两、三天都不得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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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廿五日,星期五。
阿兰在楼下浴室淋浴毕,刚塞好月经棉柱,妈妈敲门进来。
「阿兰,前两天洗衣时,看到你的床单上有一大片体液流出的痕迹。你没有不舒服吧?」妈妈关心的问。
阿兰暗暗吃惊,「是妈妈发现了我和阿成的事吗?」她心中在打鼓。前夜和弟弟即说即行,忘了垫毛巾,床单被濡泄,事后忘了洗涤更换。
她尽量镇静:「没有,只是前两天月经来了,今天还没有完全干净。」
妈妈注视女儿的胸部。「阿兰,你又长大了,b罩杯不合用了吧?你试试我的杯罩,看看是否较合用?」
妈妈是用34c的奶罩,近一月阿兰觉得奶子在鼓涨长大,b罩杯已开始有些嫌小。
试用后觉得很合适,妈妈说:「我明天我要和你姑姑一道去买东西,我也正要买新奶罩,替你带几副回来好吗?要什么颜色式样?」
姑姑和妈妈是多年的亲密好友,她俩原是中学同班同学。姑姑长得和妈妈挺像,两人都是很漂亮的中年美妇,现在仍是细腰长腿,身材前挺后突的。听说爸妈结婚还是姑姑的介绍,一力促成的。
「就和妈妈用的这奶罩一样就好。」阿兰说。
下午弟弟回家,拉住姐姐轻语。
「姐,我今天在小徐家,和他一道上网。发现网上有个地方,有关於「安全期」的说明。在月经来前的五天内,和月经干净了后的三天内性茭都不会怀孕,是安全期,虽然并不是百分百的保险。我们前几天,在里面she精,刚好是在你的「安全期」内!」
「弟,你真能灵光,你比姐姐还懂得多,我一直都搞不太清楚。」
阿成附在姐姐耳边轻声说:「姐,以后在安全期中,我们就可在里面射,其他时间,我一定会在射前拔出来┅┅我不要戴「安全套」,那样就不是真的和你合在一起!」
阿兰面灿桃红,向弟弟甜笑,细声得几乎不可闻:「小蜜蜂,就照你的意思办。姐姐知道了!」
次日是星期六。上午,阿成又去了小徐家,阿兰也出外去拜访两位同班女同学,再两星期后就要开学了。
阿兰回家时,家中无人。爸妈经营超市,向例妈妈下午六时晚餐前才回家,爸爸要入夜收市才回。阿兰独自一人午餐后,有些倦困,便上床午睡。
一会,阿成回家。阿成兴冲冲的上楼,来到姐姐卧房。
「姐,我借了小徐的成|人杂志和漫画回来,是小徐爸爸收藏的。他爸爸前天出差,今晚才回。小徐偷了出来看,我便向他借来,答应下午就送还给他。」
「让我看看!」阿兰从没有看过成|人杂志或se情漫画,有些好奇。
弟弟和姐姐躺在床上,一同观赏。当姐姐看到杂志中的日本少女和欧美女郎和男人用各种姿态性茭时,她的呼吸变得急促,面色飞红。
三天前姐姐月经来了,阿成又已经三天没有泄欲。今天姐姐已「干净」
了,他脱去自己的衣裤,也把姐姐的内衣裤除去,开始抚摸姐姐的||乳|峰和阴沪。
漫画第一册的内容是三位高中女生和她们的男友一同去湖边游玩,却被躲在湖边林中的三个刚越狱的逃犯大汉看到。附近没有别人,三个大汉用刀威胁,将三个男生捆绑在林间树上,命令女生脱去内外衣裤,戏谑抚摸她们的ru房阴沪。
先逼迫她们kou交,吸弄棒棒,然后一人抱住一个女生,就在她们的男友面前强jian女生的小,发泄兽欲。然后交换对象,用各种不同的姿式轮jian三位清纯的女学生。
她们每人都被轮jian了四、五次,还被鸡奸一次,下体一片狼藉,阴沪肿涨不堪┅┅图片画得很逼真生动,尤其是粗大的鸡芭强行插入小时的夸大特写,更是惟妙惟肖,勾人性奋。
第一册还没有看完,姐姐丢下画册,声音有些沙哑,迫切的说:「弟,快来奸姐姐!像这漫画上男人强jian女生那样┅┅」
阿成模仿漫画上的每一种姿态,激|情的一再狂姐姐的嫩┅┅
经过弟弟两小时的「模拟强jian」,阿成四度在姐姐阴沪中she精,姐姐全身瘫软,美目紧闭,安详的睡去。
阿成稍息后,穿上衣裤,赶去小徐家,归还书藉。
阿成刚离家,妈妈便回来了。今天下午购物后,她没有再回去店中,便直接回家,较平时返家时间提早了三小时。手中拿着刚为阿兰买来的34c奶罩,上楼来要放在女儿床上。
眼前的景色令她大吃一惊。女儿全裸的仰躺在床上,双腿大字张开,臀下垫了一方大毛巾,上面狼藉一片,全是液汁湿渍,女儿的肉上和腿股间,尽是浓稠的沾液,小口还在缓缓的继续渗出半透明的浊汁。
「啊!阿兰一人在家,被坏人侵入强bao了!」妈妈来到女儿身边,轻摇她的头:「阿兰,醒醒┅┅发生了什么事?」
阿兰的反应令她更为震惊。昏睡中,阿兰没有听清是妈妈的声音,以为是弟弟回来了:「弟,今天你好厉害,你越来越厉害┅┅姐姐几乎被你奸死了┅┅」
妈妈简宜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是阿成干的?听口气他俩可能已干过好多次了,难怪前几天床单上有那么多的jing液和yin水的痕迹。
「阿兰,快起来!」睁开美目,阿兰才看清是妈妈。她又羞又急,掩面哭泣起来。
「快起来,穿上衣服,告诉妈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妈妈很生气、又很关心的说。
阿兰抽泣着告诉妈妈她和阿成的事,她一再强调是她、而不弟弟阿成的错。
他没有用强侵犯她,是她不由自主的和弟相爱,发生了性关系。
经过一番冷静的思考,妈妈抱着自己疼爱的女儿,说:「阿兰,你们既已做了,后悔也没有用,最重要的是不能被弟弟把肚子弄大,那就真的没有救药。也不能让爸/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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