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茵急用双手双脚压住我的屁股,不让我再动,口中娇声道:「乖儿……不要再动了,你要再操也行,不过我年纪大了,今年已经四十一岁了,不能象年轻时那样连续地操,你让我休息一下,等会儿我再叉开两腿,让你尽情地操我的老骚||穴,好吗?」
我说道:「那就先歇一会,不过今天我的鸡芭不打算从你的||穴里抽出来了。」
南茵的俏脸瞬间露出轻松的表情,说道:「好吧,不过安份点,不要乱顶哦。」
「好!南茵,我这样压着你,你会不会很累。」
「不会,女人嘛,天生就是要给男人压的,况且我已经被男人压惯了。」
我见南茵一身细皮白肉,奶奶肥,屁股圆,双手不住在她的两片屁股上抚摸揉捏,爱怜地说道:「南茵,你真是难得一遇的浪货,模样俏、身段娇还不算稀罕,最难得是你下面那肉洞儿可真奇怪,大荫唇白白的,小荫唇鲜艳丰润,一点黑素都没有,而且一阵子松垮垮的,一阵又紧得比黄花闺女还要狭迫,尤其你浪的时候,那周围嫩肉还会咬人呢!又啜又吸的,就像小娃儿含住母亲||乳|头吃奶那样,叫人爽得魂魄都散了。」
南茵闻言,洋洋自得地嘻嘻笑道:「那是我以前跟一个老妓女学的,每天用药物擦洗阴沪,所以现在我虽然是四十一岁了,但是大荫唇仍然保持肥厚多肉,女人的大荫唇肥厚性茭时夹起来鸡芭才舒服,而且用药后,阴沪保持女人小||穴最漂亮的颜色,这也是每个男人最喜欢的颜色,至于会咬人,这可是下过一段很长的时间苦练出来的,不但要在八、九岁以下开始练习,而且还要有先天的资质哩!」
南茵这一席话听得我一头雾水,似明非明、瞪大双眼望着南茵问道:「那肉洞儿天生就是给男人插的洞洞,还练习甚么呢?不就是个个女人都一样,分别是荫毛疏密,是肥是瘦而已,论甚么资质?又不是脸蛋儿,可以比较哪个美哪个丑。」
南茵微笑道:「女人的浪||穴粗略看也只能分辨哪个孔儿大,哪个孔儿小,哪个孔儿生上点,哪个孔儿生下点,这些当然和行房时男人过不过瘾有关,但最重要的还是孔儿里面的嫩肉哩,来,不要动,闭上眼睛,好好感受一下我荫道的美妙……」
南茵双手圈住我的腰部,双腿紧挟缠着我的屁股,活像一条大蛇纠缠着我,荫道四周又厚又绵又层层迭迭的嫩肉突然地收紧,变得非常的紧闭,吸住我的大鸡芭,而且一夹一夹的蠢动着,整个荫道似在翻腾,连荫唇也像两扇门般合拢起来,再看真点,她的肛门也在蠕动呢,子宫口像鲤鱼嘴样的一松一紧地抽搐着,吸吮着我的大gui头,南茵一边运劲驱动阴肌,一边满脸狐媚地笑问:「亲亲,怎么样?这样子你舒服吗?够不够劲。」
「你的小||穴好象百爪挠心,使我全身的每一块肌肤,每一根神经,乃至每一个毛孔,都充分的活跃起来,喔……好爽……好舒服喔……啊……」
南茵放松了阴肌,傲然含笑道:「这叫阴柔功,许多古代医生专家还专门论述的哩!还有,我的荫道就是古人在他们所写的房中秘术中所提及的「名器」,一万个女人中也很难找出一个来!」
我听得甚感兴趣、因为这些知识全是我以前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于是又好奇地问道:「那阴柔功和名器有什么效用?怎这么稀罕神秘的。」
南茵又驱动阴肌夹了夹几下,笑道:「这就要你自己回答了,现在你的大鸡芭插在我的荫道中,是不是很舒服、很酥爽、很过瘾,其实,我刚才运气使荫道壁阴肌蠕动的能力增强,使荫道又狭窄又紧缩,子宫里就发出一种强大的吸力,使你没法拔出rou棒,这就叫阴柔功,至于所谓的名器,就是荫道入口附近的肌肉特别发达,天生狭窄、厚肉、荫道壁多皱纹,名器再配合阴柔功,男人那东西一插进去就会产生压迫性的快感,欲仙欲死,乐不可支,我这么大岁数了,还有很多嫖客要叫我,就是因为这个名器,迷死他们那些男人了,我和那些男人zuo爱时,只要一用阴柔功,||穴壁像有无数大小不同的圈套,上下一齐蠕动,像嘴嚼香肠一样,他们马上she精。」
「哈哈,能操到你这样的名器,我的艳福真不浅吶!」
「你也是我的艳福,是我多年寻觅的知音,企盼的不倒金枪,你知道吗?跟我操过的男人,轮到你刚好是整数,是五万个,这五万个男人中,只有三个在我高潮是能不she精。」
「什么?五万个?你是说……」我不敢相信我的鸡芭正插着的||穴曾经有五万根不同大小的鸡芭插过。
「这有什么,我十六岁开始出来做,在湾仔一带很有名的,开始那十年平均每天接十个客,十年就有三万多个,后来这十年比较少,但是加起来也有一万多个,不就刚好是五万个。」
我瞪大双眼望着南茵,南茵幽幽地说:「怎么?是不是觉得我很贱?」
「不,不,我只是觉得……」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马上转移话题,问道:「南茵,你刚才说你年青时在湾仔一带很有名的,是不是?」
南茵眼里随即露出异样的光芒,她点了一根烟,慢慢的吸着,似在回味着当年的日子。
「我在那儿混了十多年,多少也有点名气的。」
「我想向你打探一个人的消息。」
「那你找对人了。」南茵得意的说:「要知道那一带的历史,没有谁比我更清楚了。」
我高兴的说:「你认识一个叫彦娜的妓女吗?她二十年前曾在湾仔一些酒吧做过吧女。」
「甚么?又是彦娜?叫彦娜的妓女真是多的是!」南茵半开玩笑说:「我当时在湾仔一带也取名叫彦娜,你要找的人不是我吧?」
我不禁吓了一跳,我要找的母亲如果真是眼前的南茵,那该怎么办?要知道我的鸡芭正插在她的肉||穴里面啊。
「你还有没有那个妓女的资料?」
「不多。」我说:「她的年纪跟你差不多,住在西环,后来跟一个美国水兵生了一个儿子,把他送到儿童院,之后便再也没有消息了。」
南茵一听,全身一震,一连抽了几口烟,问道:「你找她干什么?」
「我要找的人正是我的妈妈。」我很认真的说。
「啊,老天,你……你……」南茵突然双手捧住我的脸,认真地端详着,看了好一会儿,突然说:「你的生日是74年6月4日?」
「是啊,你怎么知道?」
「你左边的屁股有一块椭圆形的胎记?」
「是啊,你……」
「啊,老天,我的孩子,我就是你要找的人,我是你的妈妈啊。」
南茵激动地说着,打开她颈上的心形项链,里面有两张小照片,一张是南茵的,一张是我三岁时的照片,毫无疑问,她就是我的母亲。
「妈妈……你是我的妈妈……」
「是的,我就是你的妈妈,我的孩子,天啊!妈好想你。」
南茵突然抱着我,喜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的眼泪流了出来,在我脸上亲个不停,我也紧抱着她,将嘴唇贴上她的嘴唇。
南茵的动作突然僵住了,整个人楞在那里,猛地推开我,我们紧贴着的肉体分开,南茵……应该改口母亲了,母亲睁大眼睛看着我,一脸诧异的表情,整个娇靥都羞红了。
我们这样对望了好几分钟,两人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们这时非常尴尬,因为我还趴在母亲的两腿之间,大鸡芭依然插在母亲的荫道内部,在她yin水涟涟的小||穴里轻轻一抖一抖地颤着,右手伸在母亲的胸前,整个贴在母亲的ru房上面,我完全不知所措,手握着母亲的ru房,不知道该缩回来,还是继续,呆呆地趴在母亲身上,鸡芭一直停在母亲的嫩||穴里。
过了一会儿,母亲才想起这是母子乱lun的yin交,一时惊慌地向旁边摇摆她肥美的大屁股,用力地推着我,想把我推下她的娇躯,但是因为我们的下体贴得太紧了,母亲没能推得动,急得她惶恐哀怨的乞求着道:「儿子,我们是亲生母子,我们不可以做这种事,这样会遭天遣的,快……快拔出来……现在还来得及呀……」
我也一时慌张,连忙将我的鸡芭抽出来,直到只剩下我的大gui头留在母亲的体内,就在此时,我改变了主意,腰部用力一挺,鸡芭便直挺挺的又滑入母亲的小||穴,深深地插进母亲的荫道中,一直没入到根部。
「哎呀……你怎么……怎么又插进来……快……快拔出去……」
「嗯,妈妈,你忘了我们刚才就是要母子乱lun的吗?」
母亲听我这么一说,想起了当时的一幕,不禁羞愧得满脸红晕,此时的她真不敢相信自己怎会真的和自己亲生儿子乱lun,于是用羞愧难当的声音对我道:「哎呀,刚才是假装的,现在……现在……」
「现在更好,我们不用假装,我们就是真实的母子乱lun。」
我一见母亲羞红的样子,别有一番娇媚的美态,激|情地把母亲的娇躯紧紧地抱在怀里,嘴巴也不规矩地在她脸颊和粉颈上亲吻了起来,开始慢慢抽插,因为母亲小||穴好多yin水,所以好滑,好温暖,被我干到「滋滋」声。
母亲此刻就像哑巴吃黄莲一般,自己理亏又不敢大声叫喊,怕别人知道我们母子乱lun的事,但是母亲的尊严又让她不想继续和我乱lun下去,小嘴里挣扎地道:「哎呀……不行呀…
…你不能……对我这……这样……我……我是你……妈妈……呀……让别人……知道……了……叫妈妈……以后……怎……怎么做人……哎唷……不行……你……不……不能……喔…
…不可以呀……不能这样……的……你怎么可以这样呢,我是你的亲妈妈呀……妈妈……不让你……我们就……到此为止吧……快……快拔出来……现在还来得及呀……」
母亲已经慌得语无伦次地叫着辞意不达的片段词语,可怜的母亲,一直挣扎着想要脱出我的怀抱,但是像她这么娇媚的女人又怎能抵抗得了我正值青壮的力量,始终无法离开我的掌握。
「妈,就算我现在拔出去,也不能改变我们已经母子乱lun的现实,干一次是乱lun,干两次、一千次也是乱lun,反正我们已经是乱lun了,不做都做啦,不要想那么多,放开胸怀,接受现实啦,刚才我们不是操得好舒服吗?不要再想其它的啦,好好享受儿子的大鸡芭吧,你放心,儿子会让你舒服得飞上天,啊……妈……你的荫道好紧喔!插得好有实感……」
「哎呀……不行呀……我是你的亲妈妈呀……」
「亲妈妈又怎样?只要我有根大鸡芭,你有个小骚||穴,我们母子俩就能享受男女性器交合的欢愉,只要你我不说出去,别人根本不知道我们是母子,永远是我们母子俩的秘密。」
母亲颤抖得大冒冷汗,双手猛敲我的胸部,一双凤眼急得淌下眼泪,继续叫着:「哎呀……儿子……不行……不能……纸是……包不住火的……你……就饶了……妈妈……吧……
我……我们……不能……再……再zuo爱了……求求你……妈妈……在……在求你了……我是你的亲生母亲啊……我们做这种事是母子乱lun的,你知道吗?」
「乱lun怕什么?妈,你知不知道以前中国有很多边疆民族,有许多习俗都是父亲死了后,由长子接替,娶自己的母亲做老婆,中国古时候还有一大堆皇帝将自己的母亲、阿姨、姑姑、姐姐、妹妹封为自己的妃子。」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现在乱lun的不知有多少,据说在非洲一些部落,现在还停留在母氏社会,一个女的可以嫁几个男人,生的儿子如果鸡芭硬了,就要和自己老妈zuo爱,终身做自己老妈的老公,就连他们生的孙子、曾孙,只要鸡芭硬了,就要和自己老妈zuo爱,女的第一次来月经,就要被家族所有男人操||穴,每天晚上,都是家族所有男女一起zuo爱,哪里分得了什么辈分,据说现在美国百分之四十的家庭曾经发生乱lun,什么儿子操老妈呀、老爸操女儿呀、老哥强jian小妹、小弟迷jian老姐啊,大家生活在一起,男的鸡芭硬了,女的骚||穴痒了,管你有没有血缘关系,管你乱不乱lun,先痛快了再说,只不过是这种乱lun大家都是关起门来做,不被外人知道而已。」
「可……可是……」
「不可以乱lun这种道德观念,只是以前的人为了避免家庭纠纷才创造出来的,因为如果儿子和自己的母亲乱lun了,那么儿子吃父亲的醋,父亲又不想把老婆跟儿子分享,那家庭就会失和了,社会如果都这样,那就天下大乱了,所以才有不可以乱lun的限制,再加上过去的人们,为了防止后代出现不良遗传,故此禁止近亲相爱,儿子之所以不能跟自己的母亲性茭是因为近亲交配会有生出畸胎的危险,但在现代社会,zuo爱不是为了生育,虽然在法律和血缘上我们是母子关系,但是只要我们不生小孩,那么只是性器官的接触,当作拖拖手这样,又有什么大不了,而乱lun对我们母子来说,其实没有妨碍的,因为我们乱lun不会有家庭失和的问题。」
「但是在传统的理念里,乱lun是受谴责的。」
「我认为乱lun不是一件不道德的事,在家庭关系中,父母、子女的关系比其它任何人都密切,血缘关系使他们相互依靠,彼此之间有好感是必然的,更进一步发展成性关系也并非没有可能……」
「话虽如此,只是你是妈亲生的,妈用下面的小||穴生你出来,现在又要让你插进妈的小||穴,妈……」母亲羞红着脸说不下去。
「妈,我全身都是从你下面的小||穴生出来的,你生我出来时,我的鸡芭就已经在你的荫道壁上摩擦过了,如果要算乱lun,那时候我们已经乱lun了,妈,我不管,儿子的rou棒现在只想操妈的yin||穴,妈,难道你不想吗
「啊……儿子……不行、不行,妈还是不行耶!请你不要操妈了,好不好?妈实在是再也经不起……你这样了!啊……儿子啊……你……你把妈弄得……羞死了!妈见不得人……
妈要死了!我们……我们就……就此打住,好不好?」
我一面瞧着母亲满面羞愧的表情,却一面作出不耐烦、凶巴巴的模样,对母亲生气地低吼着:「妈,你不觉得自己多荒谬?你跟五万个男人操过||穴,却还会害羞?你根本就是一个需要男人操||穴又骚又荡的老浪bi,还装着圣洁不可侵犯似的,岂不很可笑吗?」
「天哪!妈……妈求你……求求你不要再讲那种话了好不好?就算妈是那种女人,妈也不能承认啊……妈知道……是好荒谬,可是儿子,你也知道……妈这辈子从来没遇到过……
这种情形,妈从来不会……想要会和自己的亲生儿子乱lun啊……」
我说:「妈,乱lun的感觉很刺激,你想想,和自己亲生儿子突破母子的界限,一起体会那种母子乱lun的yin靡,达到xing爱极致的境界,那是种超越伦常的解放,是一般人体会不到的快感。」
「住手……求求你不要这样了……我是你的亲妈呀……」母亲的脸颊抽搐,在绝望中颤抖,发出呜咽,我再度低吼着:「什么亲妈呀,你除了生我出来,这二十年你可有尽过一天母亲的职责?」
「儿子,妈知道对不起你,妈会补偿,妈给你钱,妈把这艘游轮都给你,船上所有的女人都是你的,好吗?」
「不,我不要,钱我大把,所有的女人我都不要,我只要妈妈你,我要你用这具肮脏的肉体,用你这千人操、万人cao的老骚||穴来取悦你的亲生儿子,才能平复/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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