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的地方。
母亲亲吻了一下我的脸颊,又用手摸了摸了。「小兵,你现在安分一点,一定会有机会的。但不是现在,听话,啊!」
不听话也没有别的办法,我只能等待。我慢慢地放开母亲,无能为力地看着她转身离开我的房间。虽然又一次被拒绝,但机会还是被我等来了。
大年初一,父亲要到他的老战友那里拜年,母亲因为之前有点伤风感冒,所以不能陪着去。于是,父亲前脚离开,我后脚便溜进了母亲的房间。
我们并没有多说什么,很快就进入到正题。现在想来,母亲其实也很需要我的身体。虽然父亲回家了,她并不会寂寞。但年轻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能量、热情还是父亲所不能给予她的。她可以在同我zuo爱的时候,抚摸我光滑的皮肤,感受我日渐发达的胸肌和腹肌,还有那有力的臀部,我想她还是非常需要我的。
还有一点要说明的是,母与子之间的xing爱多多少少还是很令人刺激和兴奋的。开始我不明白,现在我可以体会到这种感觉了。
此时的母亲一改前几日的娴淑慈详,什么母性啦、矜持啦、羞耻啦,统统被她抛到了一边。以前那个在床上疯狂得如荡妇一样的女人又回来了。
起初我认为我需要母亲比母亲需要我要多一些,但事实是母亲见到我时,比我还着性急,三下五除二便让我赤条条地变成了一台xing爱机器。
既然母亲都这样如此地放得开,我还装个什么劲呀!?来吧!压抑了好几个月的躁动,此时象开了闸的大坝,一股脑地发泄着。
已经来不急去搞那些没用的温柔前奏,我当时真恨不得把母亲整个都吞了。其实母亲早就进入状态了,因为我发现我进入到她身体的时候,她下身的水流了好多。我那个「兄弟」根本就不是插进去的,而且一下子滑进去的。
文明社会的人类,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显现出他兽性的本质。随着我动作强度的一次次加剧,母亲激动地不知所云,她把嘴巴张着一个o型,双手下意识地乱抓着身边的东西。一对雪白丰腴的ru房随着我身体的撞动,而规律地前后摆动着。看到她如此地享受着我带给她的快乐美妙,我非但没有什么成就感,而产生了一种厌恶。
「我让你兴奋,我再让你兴奋,小骚bi!」我加大了撞击母亲身体的力量,嘴里还不停地说着粗口。
「小兵,哦,不,你……慢一点我我受我受不了……」母亲感觉到我强大的身体能量,断断续续地哀求着我。
「谁让你开始不理我来着,跟我装什么装呀!」想到之前老是跟我一本正经的母亲,我就来气。
「哥哥哥,我……我……我求你轻一点求求你!饶饶了我吧!」母亲有点受不了。
我才不管那么多呢,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你是我的,你就得受着我。她越求我,我就越兴奋,越开心。想到前几日那个老是在训斥我的母亲,此时正被我压在身下,而且还得接受这样一种令人享受的痛苦。
「哈哈哈……」我想着想着,竟忍不住大笑起来,着实把母亲惊了一下。
「小兵,你`……没事儿吧!我们我们歇会儿吧!」母亲还在求我放过她。
「你享受完了,我还没发泄完呢。今天你得听我的!」
「不行,你得陪我玩得过瘾一些。我还没够……!」说着我把母亲身体一翻,从后面又来了一次。
说实在的,我在那个时候吧,真的就变成畜牲了。根本就没有什么是非对错,全凭自己的感觉。也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反正是把我都累趴下了,母亲才得以从我身上离开。我感觉她是逃着离开的,光着身子就钻进了卫生间。呵呵……我把母亲吓到了!
我累得一句话都懒得说,仰面看着天花板。脸上感觉有小虫子爬过似的~~那是跟我一起兴奋而流出来的汗。我的「兄弟」也为这一战,算是鞠躬尽瘁了,此刻也累得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估计待会儿有力气的时候,也该向我抗议劳动强度大了。呵呵,年轻就是好……
当我正在重温着刚才与母亲激战的那一幕时。防盗门被钥匙打开的声音,猛地钻进了我的耳朵里,刺激着我的每一根神经,让我的头皮发麻。坏了!父亲回来了。
母亲正一丝不挂得待在卫生间里,而我又赤身裸体地躺在父母的房间里,战场尚未打扫,用过的卫生纸刚才被肆无忌惮的我甩了一地。可是外面的防盗门已经被打开了,再打开里面的木门,我和母亲的「好事儿」就彻底被父亲抓个正着。一切都来不及了,只有几秒钟的时间了。
天哪,瞧我办的好事儿!一瞬间,我先前的勇猛与得意统统地被吓回了体内,惊恐转化为冷汗从我的每个汗毛孔里争先恐后地往外钻着。我下意识迅速起身,把地上的卫生纸和乱扔的衣服一股脑地抱在怀里又重新钻进被窝。
我不敢想象父亲推门进来会是怎么样一个严重的后果。我把被子蒙住脑袋,等待着命运的裁决。现在喊上帝、菩萨、真主、各路诸神,求他们帮忙,都是没用的。我明显能感觉到身子在控制不住地发抖,强烈的心虚让我的胸腔一阵阵地难受。脚步声越来越近,径直着朝这里走来,马上就要推门进来了……
「老公,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都去见谁了!」是母亲的声音?!
她是以一种什么样的状态出现在父亲面前的呢?不会真的光着身子吧?就算是夫妻,也不至于在大冬天,而且还是儿子在家的时候,这么无所顾及吧?我心里很是奈闷……
不过母亲的声音还是阻止了父亲继续行进的脚步,给了我更多充分地时间想想怎么「对付」父亲。房间门还是开了,我吓得不敢出声,我能想象,来人肯定能看出来被子里抖动的我。
「小兵,快醒醒了,别再睡了!爸爸都回来了,你还在睡,太不象话了!」还是母亲的声音,她肯定是来救我的。
「昨天晚上叫你别看电视那么晚,你偏不听话。让你起床,给你收拾一下屋子,你又跑到我们的房间里来睡了。真是拿你没办法!快起来!!!!」母亲还真会演戏,而且语气中充满了往日对我的训斥。呵呵,今天听起来怎么一点也感觉不到难过,反而有点好笑呢……我心里偷偷地乐着。说着,母亲关上房门,又跟父亲说话去了。至于说什么了?我已经没时间去听了。赶紧穿衣服吧,哪还有心思听他们两口子的对话呀?
我赶紧套上衣服,把卫生纸一通乱团。真要命!我的jing液和母亲的那些分泌物粘了我一手,刚才可真够疯的啦!顾不了那么多了。我稳定了一下自己的紧张情绪,推门出去。父母正坐在沙发上聊着刚才父亲见战友的事儿。我假装还没睡够,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
「爸,你回来了?」我尽量控制着自己,别怕别怕,他什么也不没看见,什么也不知道。
「你太不象话了!都什么时候了,还睡?一个年轻人,整天赖着被窝,怎么会有出息?」父亲的严厉,我从小就领教过了,每次的斥责都会让我从心底感到不服气。凭什么老是挑我的毛病,人家的父母都是疼自己的孩子,可你总是刁难我?但这次听到父亲以同样的口吻,再一次训斥我时,我非但没有一丝的不服,心里反而多多少少还有一种骂我骂得轻了的感觉。我又斜着瞟了一眼母亲,她穿着衣服,好好地坐在那儿。奇怪了,她从哪里找的衣服呢?
「小兵,你回去把新衣服换上,换下来的脏衣服放到卫间里!唉!你们爹俩,家务活一点也帮不上。特别是小兵,衣服又大,可难洗了。」母亲看了我一眼,接着说:「你回头帮我洗衣服吧!」
「是啊,经常帮帮你妈妈,四十多岁的人了,身体又不太好,你也别老是这样子无所事事!」爸爸也帮着搭腔。
「哦哦……」我这才明白,原来母亲在卫生间里发现父亲回来,就把她换下来的脏衣服穿上了,这才躲过了一场「劫难」。够聪明的女人,我心里很佩服母亲的镇定与智慧。
「知道了!知道了!大过年的就唠叨这些,烦不烦呐!」看到母亲为我打圆场,咱也不能表现得太差劲,本色演出应该不是问题,我平时就是这样一副对父母爱搭不理的德性。
父亲无奈地看着我走进自己的房间,母亲虽然也是同样一副表情,但他们的内心活动肯定是大不相同的。表面上母亲和父亲是站在一条战线上,事实上是儿子和母亲并肩做战。这种微妙的感觉想起来真是有点可笑又可悲。
我如释重负,但我又为父亲感到悲哀,妻子和儿子同时背叛了他,他竟浑然不知。虽然我同母亲的演技不算太好,但依然能蒙蔽得了曾为军人的父亲,可见父亲对我和母亲是多么地信任。但话又说回来了,在这个世界上,特别是在中国,特别是在我们这样一个小小的城市里,说真的,能有多少人会相信一对母子同样又是一对情人的呢?父亲之所以能信任我们,是因为他太爱我们了。就算他在不在我们身边,再怎么来骂我,我都得承认父亲对我们的爱是无私的。我心里开始对父亲有一种愧疚感。但我舍弃不了对母亲的那份依恋,这也正是我对于父亲的亲情和对于母亲的爱情难以取舍的地方。
其实说白了,就是我的xing欲在控制着我的身体,控制着我对这个家的情感。所以,就算我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再为不齿,我也还会乐此不疲地去发泄我的兽欲,间接地去伤害我的父亲。
xing爱进行中让我享受着美妙快乐,结束时却让我饱尝着痛苦折磨。我对父亲的愧疚只是暂时的,母亲对我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因此故事还依然在进行着……
经过上次的教训,我不敢再轻易与母有什么太多的亲热举动,努力地控制着对母亲的强烈需要。过年期间,想找个球友都不容易,无聊的时候,只好自己对着附近那个已经破损了的篮球架较劲。唉!既然不能冲着母亲发泄,也只好拿篮球先出出气了。
我也搞不懂,为什么以前看别人谈恋爱找女友,在我面前张牙舞爪地讲述着与女友的亲密动作时,我一点都不在乎,更没什么反应,甚至还有点不屑。
自从与母亲开始了这种非常关系之后,我的xing欲竟变得如此强大,发展的势头简直可以说是到了没法控制的地步。虽然我一再地告诫自己这样做是不对的,但还是无济与事。既然已经开始了,并且也没法阻止它停下来,那就走到哪儿算哪儿吧!我无奈地安慰自己。
一天、两天、三天,到了第五天的时候,老天爷又送给我一次与母亲亲密接触的机会。父亲一个多年未见的老战友来到我们家,故人重逢,父母非常热情地接待着。他跟父亲是战友,与我有什么关系,我找了个理由跑到外面找自己的哥们儿疯了一天。
冬天的夜晚总是来的很快,时间一到,我那些听父母话的哥们儿,一个个都做鸟散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了。没办法,我也只能沮丧地回到自己的家里。
晚餐在他们几位的回顾历史、平述现在中愉快地进行着,我很无趣地听着他们的交谈,在父母的强迫下,与这位叔叔说了几句、喝了几口。并提前吃饱,退了席。说是吃饱了,其实就是吃得没什么意思,食欲不振罢了。坐在一旁,看着他们继续推杯换盏、谈笑风生,真不知道当年是怎么样的一份阶级感情呀?
「老战友,今天你既然来了,我就不能让你闲下来,咱们不仅要喝个痛快,还要聊个痛快呀。」真搞不明白,都来了快一天了,还没聊够吗?我心里烦死了,听他们说什么都不顺耳。
「那是,我们这么多年没见,肯定得好好聊聊呀。」这位叔叔随声附和着,然后又看了看母亲,接着说道:「嫂子,我能不能借你爱人用一用呀,今天晚上我想跟你们家领导彻夜长谈,不介意吧?」他真不客气。
「好呀,我也是这么想的。回头让她睡书房就行了,我们在卧室里聊他个够,哈哈」真搞不懂父亲那一辈儿的男人到底认为朋友重要,还是老婆重要呢?我看还是前者重要吧!
母亲没有表示反对,也没有拍手称好,只是习惯地把她的标志性微笑挂在嘴角。我想她的心里一定很复杂。必竟父亲没有征得她的同意,就把她随意地安排到书房休息,这多多少少有点不太尊重人。其实母亲也清楚,即使父亲问了她,她也只能回答「好的!」
做军人qi子要学会服从,做个过去式的军人qi子已经习惯了服从。但听到这里,我心里却开始打起自己的算盘。如果今天晚上母亲果然是自己睡的话,那我岂不是又有机会与母亲……想到这儿,我禁不住心中一阵窃喜。
父亲说到做到。晚上的时候,母亲安排好那两个大男人的休息,自己也可怜兮兮地抱着被子、枕头走出房间。关门的时候还不忘嘱咐父亲和那位叔叔别聊得太晚太累,好知书达理、好贤良淑德的女人!累了一天的母亲,又被父亲「撵」到了书房,我想刚才还满脸的温柔微笑已经转瞬即逝了吧!
隔壁房间~~父亲与战友~~聊性正浓,书房内~~母亲~~疲惫不堪,我的房间~~我~~无心睡眠。
当时钟指向十一点的时候,我听到父亲上卫生间的声音,估计差不多该开卧谈会了吧。我不知道母亲在那里是否已经睡着了,但不管她睡没睡着,我都要去好好折腾折腾她,嘻嘻……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书房里,温暖的空气中传来了母亲均匀的呼吸声。她忙了一天,肯定累坏了。我本不想去打扰她休息的,但憋了好几天了,我想她应该能理解儿子的。
当我脱光了衣服一下子钻进母亲的被子里,着实把她吓了一跳,差点没喊出声来。多亏我事先有准备,捂住了她的嘴巴。
「这个混蛋孩子,这么晚了还不睡觉,你爸爸就在旁边屋子里,你不怕……」
「没事儿,我刚才听到他们躺下了。估计聊一会儿就该呼过去了。妈妈,我……」我说着,手脚便开始不老实起来。先是对母亲一通乱摸,紧接着就开始脱她的衣服。
母亲开始是不同意的,但经不起我的挑逗,慢慢地,疲惫与睡意都不复存在了,呼吸开始不规律起来,身体也对我的动作有了回应。有时候,女人就是这样不经逗。我对自己在引起母亲xing欲这方面还是很有信心的,包括以后对其他女人用这招,我也屡试不爽。
我也慢慢地进入到兴奋的状态,但不能发出太大的声音,也不能有太大的动作。只要有一点点响动,就会被人发现。憋着力气使不出来,确实很难受;但想到在父亲眼皮底下与母亲偷情,又很刺激。
不一会儿我就开始大量地出汗,汗水顺着额头、脸颊往下淌,滴到了母亲的身体上。母亲看到我如此地卖力,如此疯狂,也禁不住进入到一种忘我的状态,要不是我好几次捂住她的嘴巴,她可能就真的要喊出声来了。
当我们正忘乎所以地拥有着对方的时候,书房的门被推开了。虽然很轻很轻,对于我和母亲不亚于一枚炸弹在身边爆炸,绝对的惊心动魂!汗毛都竖了起来,一根根贼精神。一个黑影就站在门口。天哪!是父亲,那个身影我看了二十多年了,不会错的!
我的身体象突然遭遇停电的机器,嘎然止住,一动不动地俯在母亲的身上。刚才一直在埋头苦干的「兄弟」,也好象是受到了惊吓,就象过夜的油条似的,瘫软在母亲的体内。
母亲也同我一样紧张得要命,她紧紧地抓着我的背,我能明显感觉到她的心跳在加剧。我的汗还在无声地往下滴着,但我却感觉每淌下一滴就会有巨大的声响,就会让父亲听到,就会暴露我跟母亲。
我又开始后悔,真是吃一百担豆子,不知豆腥气呀!上次没被抓到,已经是万幸了,这次又冒险寻求刺激。看来已经没有办法再逃过这一劫了。我无助地闭上眼,等待着迟早都要来的这场暴风雨。要杀要剐,来吧……
我和母亲都不知道被父亲发现后会出现怎么样的一种结果,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屏住呼气地静止,空气死一般地寂静,只有父亲轻轻的脚步声离我们越来越近。
父亲怎么不开灯呢?我心里既害怕,又纳闷。我尽量斜视着看着他,眼睛虽然斜得有点酸痛,但还是感觉能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心里能踏实一些。免得父亲真要动起手来,我连招架都来不及。
父亲轻手轻脚地走到书桌旁,环顾了一下四周,又使劲盯着桌面看了看,手胡乱在桌子上摸着什么。他每碰到一样物件发出的声响,都会让我心里一惊,我这才深深地体味到什么叫「惊弓之鸟」。听到他似乎抓到了一件玻璃纸样的东西,又拿到眼前晃了晃。我知道了,是香烟!父亲是来拿他落在书房里的香烟。
父亲拿着香烟,慢慢地返回到门口。我心里终于松了口气,哎呀我的妈呀,吓死我了,原来只是来拿烟的,又害怕惊醒母亲,所以才没开灯,还轻手轻脚的,看来父亲还是挺关爱母亲的嘛。
当我正在为自己又一次脱险而松了口气的时候,父亲突然站在门口不动了,他似乎在侧耳倾听着什么。坏了!他是不是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声,感觉不对劲了呀。于是我使劲地憋着气,只让母亲的呼吸声传出去。母亲也似乎觉察到父亲在听什么,于是努力让自己的呼吸规律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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