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深处。
妈妈感觉到我射了,想推开我,我一把抓住妈妈的手,用胸膛贴在妈妈的背上,鸡芭仍顶在荫道里,这样温存了小半分钟,才直起身,把鸡芭从妈妈的荫道里抽出来,一股白色的粘液随之涌出。妈妈赶紧就地蹲下,像小便一样,让jing液流出来。
我找来纸巾,把妈妈的屁股抬起来,妈妈就像小孩子一样,让我给她清洁下体,我看她的蜜||穴,真是一蹋糊涂,荫唇大大地翻开,连里面粉红色的肉也露出来了,荫唇上粘满了粘液,连耻骨上的荫毛也东倒西歪,一撮一撮的。
我用纸巾小心地为妈妈作了清洁,又把地上擦干净了,把纸巾藏在床底下,对着妈妈做了个鬼脸,妈妈挺生气地把我推了一下,从我床头拿起内裤,套上内裤后,又把裙子拉了下来,最后把头发用手梳理了一下,对着我墙壁上的镜子照了一下,觉得没有什幺不妥之处,才开门走了出去。
这样又过了两天,又到星期天了,这个星期天我是要上课的。放学后,我回到家里,已经六点一刻了,进了院子,我顺手关上大门,当我经过厨房时,我看见妈妈一个人在厨房忙碌,我叫了一声妈,然后到楼上丢下书包,顺便到爸妈房间探了一下,没看到我爸。
平时这个时候,一般爸妈都已经把饭菜摆好,等我回来一起吃了。就算没做好,爸爸也会在下面等吃饭,或者看电视的。我就跑到厨房问妈妈。妈妈告诉我,原来今天爸爸单位的领导儿子今天结婚,爸爸五点半下班换了件衣服后就直接去喝喜酒了。
我在妈妈身后站了一会儿,看到妈妈今天穿了件无袖t恤,下面穿了一条紫色的裙子,裙子下面穿着一双黑色的凉鞋,妈妈的腰上系了一条小小的碎花围裙,看起来特别惹人心疼。看着妈妈身后明显隆起的臀峰,想到妈妈昨天被我压在身下摆出狗趴式姿势给我操干的情景,我的鸡芭就开始充血勃起了。
我轻轻靠上去,从背后搂着妈妈的腰,我手碰到妈妈的时候,妈妈明显震了一下,但是妈妈没有表示任何反对。我就把自己已经有点胀大的鸡芭贴进妈妈的臀沟,并轻微的摩擦。妈妈若如其事地炒着菜。
这样贴了一会儿后,我就蹲了下来,把妈妈的裙子往上翻起,露出妈妈饱满的臀部,我贴到包裹着妈妈屁股的白色纯棉内裤上,闻了一下,没什幺味。我又在内裤边上妈妈的臀肉上舔了舔,然后我试探性地往下拉了拉妈妈的内裤,妈妈用手下意思挡了一下,我对妈妈小声说:“我看看。”妈妈便把手缩回去了,我便一下子把内裤猛地拉到妈妈的膝盖处,从后面看,妈妈紧闭的腿缝里半隐半现地露出蜜||穴来,肥厚的荫唇紧紧地闭合在一起,看起来像蝴蝶一样,整个外阴看起来很丰腴,上面还长着几根毛发,相当迷人。我不禁咽了口口水。
妈妈的内裤已经被我脱到踝骨处,妈妈保持站立姿势,我无法再往下脱,正当我着急时,妈妈突然抬了一下右脚,我很高兴地为妈妈脱掉了凉鞋,把内裤从右腿褪了下来。然后又帮妈妈把凉鞋重新穿上,这样妈妈的内裤就挂在左脚踝骨上。
我没有帮妈妈褪下左脚的内裤,我觉得这个样子很yin荡,很让我兴奋。
我双手上移,把妈妈的裙子掀到腰上,又用手在妈妈的大腿内侧轻轻碰了几下,妈妈顺从地分开了大腿,然后我把双手扶在妈妈的盆骨两侧,把妈妈的身体微微向后拖了一下,我抬起头,凑到妈妈大腿根处闻了闻荫部的味道,有股淡淡的腥味,不算难闻,但我还是放弃了舔弄妈妈蜜||穴的想法。
我左手继续扶着妈妈的腰,右手缩回来,骈起食中二指,开始前前后后蹭妈妈的蜜||穴,很快妈妈的蜜||穴明显充血张开,我感到手指上有点滑腻的液体后,我就小心地把一根中指探入妈妈的蜜||穴,妈妈的蜜||穴裹得我的手指紧紧的,感觉里有湿湿热热的。我先是浅浅地抽插,很快yin水变多起来,两红肥美的荫唇也开始微微地一张一合起来,我就把中指越插越里,直至整根手指插入,接着我又把食指也插了进去,两张手指一起抽插妈妈的蜜||穴。妈妈这时候给锅里加上水,盖上锅盖,把双手按在灶台上(煤气灶),上身向前趴着,偶尔才直起腰看一下锅里。
我的手指抽插得越来越快,听到妈妈体内已经有“巴唧、巴唧”的水声传出来了,我一边插,一边旋动手指,妈妈终于忍不住发出“嗯”的一声颤音,我在妈妈身下,看不见妈妈的此刻的脸色,有点遗憾。我手指终于插累了,拔了出来,把两根手指上粘满的粘液全部抹在妈妈的大腿内侧和屁股瓣上。妈妈这时把我推开了一下,去拿了个盆子,把锅里的四季豆给盛了起来,又在锅里倒了不少油。
我看妈妈忙好了以后,就去贴在妈妈后背,轻轻啃着妈妈的肩膀,妈妈拿过几个洗好的青椒慢慢地切成片,然后又拿过旁边洗净的猪肝切了起来,我在她背后悄悄拉开了拉链,把鸡芭掏了出来,又撩起妈妈的裙子,把妈妈屁股往后引了一下,左手按着妈妈腰,右手举起鸡芭,抵在黏滑的蜜||穴口上,顿了一下后,猛得一刺,鸡芭“噗哧”一声顺利地整根滑入了蜜||穴。我登时感觉到妈妈湿热的蜜||穴紧紧地包着我的鸡芭,无比地刺激和舒服。
妈妈一下子没压抑住,喉头挤出“啊”的一声。我再看妈妈这时候呼吸开始变得沉重,脖子往后仰了起来,嘴也半张着。
我忍不住一手揪住妈妈的头发,一手扭过她的脸颊,让她娇艳的双唇对着我,我一口含住,大力吸吮妈妈的双唇,妈妈这次没有任何抗拒,无助地把性感的舌头让我随意挑逗、吸吮,和我交换着唾液。而这个姿势下,我只能轻微的操干妈妈的蜜||穴,但是由于有口舌的刺激,感觉还是很强烈。
经过一个长吻,我不得不放开妈妈的双唇,转而专心地捧住妈妈肥美的屁股,开始大力地操干。
这时候,锅里的油也早冒起了浓浓油烟,妈妈七手八脚地把案把上切好的猪肝和青椒倒进锅里,然后两手扒在灶台上,高高撅起屁股以方便我的插入。
我这样大概干了二十几下,妈妈回转头,很艰难地跟我说“等~等一下。”
我便扶住妈妈的腰不动,让鸡芭静静地停在妈妈体内,妈妈松了一口气似的,拿起铲刀在锅里炒了十几铲,加了作料,又炒了十几铲,关了煤气,从旁边拿过一个盆子,胡乱地把青椒炒猪肝盛了起来。
我看见那青椒和猪肝都有点发焦了,觉得有点好笑。妈妈大概察觉到了,回头瞪了我一眼。然后又温顺地趴下,把屁股高高撅起来。我会意地开始抽插起来。
结果我还没干满十下,客厅里的话突然响了。
我还在犹豫中,妈妈回头恳求似的跟我说:“先拔出来一下,我要去接个电话。”
我跟在妈妈身后进了客厅,妈妈拿起电话开始听电话,我站在妈妈身后,熟练地一把掀起妈妈垂下的裙子,把已经有点疲软的鸡芭轻易地塞进妈妈滑滑的蜜||穴。妈妈突然回头冲我摆了摆手,我停下抽插的动作,抱紧妈妈的腰,把上身贴在妈妈的背脊上,跟妈妈一起听电话。
我听到电话那头是爸爸的声音,爸爸跟妈妈说,跟厂里甘总还有崔主任几个人约好,晚上吃过晚饭要去打麻将,可能会玩得晚一点,叫妈妈不要担心。
妈妈正开口说话,我忽然恶作剧地对妈妈的蜜||穴用力一顶,妈妈禁不住“啊”
了一声,然后,我听到电话那头爸爸在问:翠华,你没事吧,怎幺了。
妈妈含含糊糊地说,“蚊子叮了一口。”还故意拍了两巴掌。
我放下心来,开始缓缓地抽动鸡芭深深浅浅地操干起来。妈妈蹙着眉,一只手往后紧紧抓住我按在她屁股上的手,忍受着蜜||穴传来的强烈刺激,一边努力听爸爸说话,然后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跟爸爸讲:“哦,知道了。你可别玩得太大啊,打完了尽量早点回来,明天还要上班呢。晚上回来的时候路上要当心点,多注意点安全。”
妈妈说话的时候,我感到妈妈蜜||穴的腔肉,异常紧密地裹着我的鸡芭,我每一下抽插带来的刺激也更强烈。
终于妈妈打完电话了,妈妈艰难地把电话挂上,回答跟我恨恨地讲“成成,你刚才真要害死妈妈啊。”
我没有回答妈妈的话,只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妈妈也就不说话了,静静地趴在电话机旁的一张靠背椅上,上身努力压低,把ru房贴到凳子上,大屁股高高地撅起。
而我也像发了疯一样,不停地卖力地抽插操干妈妈已经yin液四溢的蜜||穴。我们的下半身不停地碰撞,发出“拍拍拍”的声音。妈妈也开始从嗓子里挤出“嗯……嗯……”的声音。
大概是因为鸡芭刚才有过两次疲软,此刻虽然感到刺激,但我还是没有要射出的欲望,我有点急躁起来,我拼命的冲撞,妈妈的大屁股也开始前后耸动,一颠一颠的,迎合着我的冲撞。我一边操干,盯着妈妈浑圆光滑的大屁股看,看着冲撞产生的臀波,我突然有一种粉碎一切的欲望,我高高扬起右手狠狠朝她雪白的屁股打了两巴掌,两个红色的掌印慢慢显了出来,妈妈只是压抑得“啊”了两声,并没有任何反对的表示。
我停止拍打,抓住一只臀瓣开始变着花样轻抚、缓揉、力捏、向外剥开、向内挤紧,一下下来回揉搓。
同时,我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我把妈妈的围裙带子从后面解开,围裙顺势滑落。接着我把妈妈的t恤衫往上推,直到推过ru房,妈妈的t恤里面竟然没有穿胸罩,两颗硕大的奶子跳了出来,随着我大力的操干,两颗奶子不停地晃动。
这样我猛干了大概两分钟后,猛然把鸡芭从妈妈的蜜||穴里抽了,几滴yin水随之溅了出来。
妈妈又不禁“啊”了一声。我在妈妈还没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把妈妈从靠背椅上拉了起来,蹲下身,抱着妈妈的腰,把妈妈抱坐到八仙桌上后按倒。
此刻八仙桌上的妈妈赤裸着双||乳|和蜜||穴躺在那,双脚大张,等着被插。
而我则扑到妈妈的身上,准确地把鸡芭重新塞回妈妈的蜜||穴,一口吮住妈妈的双唇,一只手按住妈妈的后颈,另一只手用力的抓揉着妈妈的一个ru房,下面也加快了频率,湿热的蜜||穴紧包着我的鸡芭。妈妈的双手无意识地按在我胸口,双腿勾着我的腰。我疯狂的抽插,看着她的ru房不断的摇摆,我感觉像在天上。
终于,妈妈的屁股也开始扭动了。由于操干得太猛,有几次我的鸡芭不小心从妈妈的蜜||穴里滑了出来,妈妈也会主动帮我握住,帮我对准她的蜜||穴口。
这时候妈妈面色潮红,头发披散,眼睛半开半闭,迷人的媚态更是火上浇油,我愈发狂乱起来。
我终于感到gui头传来阵阵酥麻,我知道自己快射了,憋足气,又狠狠地插了妈妈肥美的蜜||穴七八下,然后死命得往前顶紧妈妈的蜜||穴,gui头传来一阵强烈的脉动,强劲的jing液一波一波猛烈得喷射出来,打在妈妈的荫道深处。妈妈也紧紧地抱住我,双腿勾紧我的腰。过了一会儿,我听到妈妈长长得舒出了一口气。
而我则趴在妈妈的身上,不想再动了,留在妈妈体内的鸡芭还在一跳一跳的,享受着she精高潮的余韵。
过了好久我才妈妈身上爬起来,这时候鸡芭早已因为疲软而退出妈妈的身体。
我看了妈妈的下体一下,白浊的jing液正源源不断地从妈妈的蜜||穴里流出,原本乌黑光亮的荫毛上也湿漉漉的,股沟里也都是一片狼藉,八仙桌上更是积下一小滩精水yin水的混合物。妈妈则无力地瘫软在八仙桌上,两腿大大地分开,似乎无力再合拢,上身的t恤被挤在||乳|球上面,两个雪白肥大的ru房挂在胸前。两手则软软地垂在身旁。妈妈脸上仍然是坨红的,像喝醉酒一样迷人,两眼则半闭半合地看着我。
幸亏家里除了我以外再没有其它人,我爬起来,双手托着妈妈的腋下和腿弯里,妈妈则配合地搂着我的脖子,我把妈妈吃力地抱起浴室,调好水温,在浴缸里放了大半缸水,再回头看妈妈时,发现妈妈已经在背对我脱衣服了,看见我过来,妈妈像赶贼一样把我推出了浴室。
这此以后,妈妈对我比以前更好了,只要我不要太出格的举动,妈妈都会容忍的。妈妈还照样每晚给我做夜宵,而我也并没有像妈妈耽心的那样急色。我们平均每周xing爱一到两次。除了亲昵的时候,我还是很尊重妈妈的。
我虽然对妈妈身体非常迷恋,但也并没有因此而影响学习。很多人有手yin的习惯,我这种行为也可以算是一种性调节,只要自己心理上不把它当成是一种罪恶来看待,就不会有什幺消极影响。
我中考的时候考了全校14名,进了我们全市排行第二的高级中学,在高中生涯里,妈妈仍是我唯一的性伙伴,只是次数明显少了。三年后,我凭着高出本一分数线80分的成绩考入一所名牌大学。
在大学里我谈了女朋友,有了全新的生活,跟妈妈的关系也渐渐自然淡化了。
妈妈很喜欢我的女朋友,是真心地喜欢。妈妈对我的选择总是毫无保留地支持,我直到今天都很感谢妈妈。
毕业后七年里,我曾先后在华为、中国电信、供电局做过,现在在一家著名外企搞设计,这几年里见过了不少人也经历了不少事,心里总是不太宁静,有时难免会勾起对往事的一些回忆。百般无聊之下,才把这些点滴写下来,聊以消遣。
「全文完」
悠悠母子情
(一)
我一直都在怀念她——一位教了我很东西的老师,她叫方碧如。
那是个水深火热的年代,我还在南方的一个小山村里,那时候好象是1971年初,我只有十五岁,正是青春发育的时期,我在村里的中学上初一。
那一年的春天,从城里来了几个下放的黑五类分子,其中就有方碧如老师,她的父亲是国民党的官员,解放战争时起义,她当时嫁给了解放军的一个团长,现在这个团长因为说了几句某位中央首长的坏话而被送进了监狱,再加上她那个国民党的父亲,她不可避免地下放到了我们这个偏僻的小山村。
当时她有四十多岁了,她的身体看上去很柔弱,村长是个好人,不让她下地干农活,她就做了我们的老师,所有的课都上,她是北大毕业的,足以应付我们这群山村的孩子了,这也正是为什么文革后我要考北大的原因。
她很漂亮,所有的人都这样认为,年青的时候肯定迷死很多人,虽然她已有四十岁的年纪,而且还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但仍然是那么的动人,白晰的皮肤,典型的北方女子,尤其在我们这样的一个小山村里,她简直是个天使。
她喜欢我们,我们这群孩子也很喜欢她,小山村里,因为她的存在而显得生机勃勃,这和当时那些正在闹动乱的大城市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我知道她很关心我,因为我是个特别的孩子,我不爱说话,但是成绩很好,我的母亲过世得早,父亲又病瘫在床上,我一边干活一边学习,成绩还总是全班第一,我第一眼见到她是就有一种很亲切的感觉,我不知道为什么。她看着我的眼神也有点心特别,好象曾经在哪见过我一样。
她看出了我的天份,也希望我们的小山村能出现一个大学生,要知道,我们村已经有近五十年没出过一个秀才了,所以她常常为我开小灶,到初二的时候,我参加初三的考试,已经能拿前三名了。
“好样的小明,南山村的希望就寄托在你身上了。你要为乡亲们争口气。”
她常常这样对我说。
我抬起头,看着她那张美丽而温柔的脸,我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那一夜的事却改变了我的整个人生。
那是个闷热的仲夏夜,我家的一头猪跑到地里去了,我一个人忙乎了半天才把它赶了回来,天已经很晚了。
我回来时刚好路过方碧如老师住的那个院子,四周静悄悄的,忽然一点细微的声音引起了我的好奇,我情不自禁地爬上泥墙,往院子里张望,只见那院子的一个角落里,一个人正蹲在地上小便。
月光下,雪白的屁股隐约可见,再配上那细微的排尿声,我只觉得脑子一下就大了,心不由自主的狂跳,虽然院子里还住有另外两个女老师,但我总认为那就是方碧如老师。
天啊,那个月光下雪白的就是她的屁股!
我突然有了一种难言的冲动,我的裤裆一下就竖了起来,我的呼吸急促而汹涌,十五岁的我好象一下成熟了,农村里的孩子平时常看到驴啊马啊的交配,所以比城里孩子还要早熟,我死死地盯着那个雪白的东西看,生怕错过了一点,直到她消失在门里。
我不知道那个是不是方老师,但我总强迫自己去认为那就是方碧如老师,这样总让我有种莫名的满足感,我迷迷糊糊地回了家,那一夜,我遗精了,遗了很多。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我一看到碧如老师就心跳加快,我不自觉地总想起月光下那个雪白的屁股,那个人就是她,那位尊贵而美丽的老师,她的裙子下就裹着那个迷人的屁股,我不敢再想,但又不由自主地要想,我多么渴望天天都能见到她,我甚至渴望能和她……
欲念一旦爆发,就无法收拾了,我开始失眠了,我几乎每天晚上都要跑到她的院墙上去窥探,那怕是刮风下雨,如果看到,我将渡过一个美妙的夜晚,而如果没看到,我将彻夜难眠,院墙上的窥视竟成了我生活中的一部份。
当然,是要付出代价的,我的成绩一落千丈,上课时我总时打不起精神,我目不转睛地盯着老师那丰满的屁股看,脑海里总浮想连篇,根本听不进老师的讲课。
方碧如老师也敏感地察觉到了,她找我谈过话,但我总是支支吾吾,于是她决定自己采取行动。
这天晚上,我又悄悄地来到了熟悉的院墙上,其实她已经从我离开家门的时候就开始跟着我了,可惜我太兴奋,没留意到,当我爬上泥墙时,她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我惊恐地望着她。
她只是看着我,一言不发,我知道她一定很生气,她的眼神很复杂,我一点都读不懂,我可能愣了有一分钟,然后一扭头,飞也似地逃了。
第二天我没敢去上课,我跑到田野里,让谁也找不着我,直到晚上才回家。
她就坐在我家里,可能等了很久了,我愣在门口,她走了出来,只是拍了拍我的头,柔声地说道:“小明,你要好好学习,不要想别的,你要为你爸妈争口气,为南山村争口气,你知道吗?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你会有出息的。明天一定要来上课,不要迟到。”说完,她微笑了一下,就走了。我的鼻子一下酸了。
我回到了课堂,但还是专不下心,我强迫自己去听课,但那种莫名的欲望却总是占了主导地位,我的成绩有所回升,但是没有以前那么好,欲念和理念在交织,对于一个正处在青春期的孩子来说,这太难了。
九天之后,我终于忍不住了,我又在晚上回到了那院墙上,但院子里已经没有人会在晚上出来小便了,碧如老师已经在防备我了!
一种破罐破摔地念头由然而生,情急之下我变本加利,在院子东头她们的洗澡房的泥墙上凿了一个小洞,这样我在夜幕降临后就到小洞后偷窥三位女老师洗澡,虽然夜色下不可能看到太多的内容,但我还是凭借着那潺潺水声以及那隐约可见的肌肤来发挥我的想象,我仿佛又看到了那雪白的屁股。
在碧如老师来洗的时候,我会把我那坚硬棒棒从裤子里掏出来,反复地的搓着,直到获得那一刹那间的快感,将jing液喷到黄|色的泥墙上。
女人是有直觉的,有一天当我再到泥墙的时候,我发现小洞被人用新泥给堵住了,我惊恐地看着四周,害怕又会有人从黑暗中走出来,还好没有,我赶紧落荒而逃。
第二天我胆战心惊地去上课,碧如老师象往常一样,没有什么异样,我稍稍安了点心,会不会是她为了不让别的同学耻笑我而装作没发生呢?年轻气盛的我并不把碧如老师的好意当回事,我找准机会又凿了一个洞,但两天后小洞又给堵上了。
我知道一定是碧如老师,因为如果是别的教师的话,我早被告发了。只要有一个人躲在那里,根本不做任何防备的我一定会被逮个正着,而且结局是可想而知,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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