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奇。蹙眉思索,仍旧没有想明白。
“喂,雷雷,你是怎么把他们衣服拿到手的?”这个茅屋如此简单明了,即便从窗户上蹦进去也会被近在咫尺的他们俩发现的。门,就更加不必说了,里面肯定是插好的,他不可能从外面拉开的。
“嘿嘿。”肖雷终于得到了我的瞩目,立刻喜笑颜开,但是却手里摸着我的咪咪说,“我用一条竹竿挑出来的,他们的衣服都堆在太师椅上了。我聪明吧?”
我差点栽倒。我竟然都没有一个傻子智慧?不得已点点头,“嗯,雷雷真的好聪明呢!”
“呵呵。枫糖姐姐,咱们也玩这个游戏吧?我都等不及了。”他说着,就开始要巴拉我的衣服,一只爪子扣着我的左边的咪咪,右手就开始想要解开我上衣的偏襟。
不行!我还没有搞清楚里面男人的社会背景和地位,还不能确定自己最初的估测。如果不出意外,他,真的就是……
“雷雷,你不要这样啊!放手啊,不行的!”死小子,竟然已经撕坏了我的第一个偏扣!我挣扎着,一边还要试图把声音压得低低的。谁想到,肖雷劲儿很大,呼哧呼哧地蛮牛一般。
“你们是谁?!”我们俩还在争来抢去的时候,头顶突然爆发了一声怒吼。
呃……我们俩都呆了,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去看。那个男人。赤身裸体的男人。他的后面站立着一脸惊慌的雨王妃!
“你们是谁?为什么躲在这里偷看?!”男人大发雷霆,青筋爆出。
“啊!雷雷?你怎么在这里?”轮到雨王妃吃惊了,她这才看到肇事者中有一个人是她的至亲。她用一条薄薄的绢子遮盖着她的身体,却露着膀子和大腿,这样子的她,显得那张脸越发的般般入画,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我以一个女人的角度去看她,也不得不承认她的秀美。弯弯的细眉,传情而圆滑的美目,小巧的鼻子,一张性感的嘴巴。没有缺点,。一张脸没有什么五官的缺点。她好像个头不矮,跟这个高大的男人站在一起,也不是显得多么渺小。目测过去,这位看上去有二十五六岁的王妃,大概要有一米七零的个头呢。我汗颜。
“姐姐……”肖雷平时肯定被雨王妃凶惯了,此刻吓得脸儿白白的,结巴了,小手也从我咪咪上抽了下来,乖乖地背在他的身后,又是咬嘴唇,又是蹭脚丫。
“姐姐什么姐姐!我问你,现在你躲在这里做什么呢!”雨王妃消失了她身份的涵养,大声怒斥雷雷,一边拿严厉的目光睃着我。“这个野丫头又是谁?!她是怎么进来的?!”
“姐姐,她是我的朋友,是我的相好……”雷雷嗫嚅道。
笨蛋。不说相好两家还好,雨王妃一听这个词,立刻恼羞成怒,火冒三丈,“混蛋!你胡说什么呢!我真想用针狠狠扎你的嘴巴!”
“姐姐……”雷雷的声音小得快要听不到了。
我偷望一下头顶的两人,发现男人已经眯了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我头顶看,我说怎么我的脑袋好像着火一般?
此时此刻,再说什么还有用吗?还是逃跑是第一要务吧?所以,我伸手向他们身后一指,“啊!那是谁?!”
嗯?他们俩包括雷雷都一齐朝我指的方向看去……
而我,马上撒腿就跑,朝着来时的方向逃窜!
“想跑!没那么容易!”男人暴怒的大吼传来。滚你奶奶的,谁理你!枫糖,加油加油跑啊!
但是!
刷!
我双腿不停地动弹,身体却不再向前挪,反而,向后退了!
怎、怎么回事?!
我心惊胆寒地回头去看,首先发现了男人阴森森的笑。而我身上,缚着一根结实的绳索!
36
“放开我阿!救命阿!这里有人要杀人啦!”我扯开喉咙大声疾呼。唉,其实内心都非常沮丧,这里偏僻而3,怎么可能有人听到呢?现在,我正一步步倒着身子向那两个狗男女接近,也就是说,我的小命全部都攥到人家的手里。我该怎么办?
“姐姐,我改了,再也不来这里了,求求你放过我的相好吧?”那两个人冷漠地盯着我看,估计都在思索用什么方法消灭我了吧,而雷雷以及那个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了。
“给她嘴里塞上一块手绢!不要被她这样喊,引来不必要的麻烦。”男人冷冷地命令鱼王妃。
“不用了吧?这里非常安全,哪里会有人过来?”雨王妃虽然这样说着,却乖乖地取了来一块帕子,“雷雷!你不要再说话了!烦死人了!”
“姐姐……”雷雷可怜巴巴地瞅着像粽子一样又返回她们身边的我。
“王妃阿,我什么事情都没有看到!真的,我是一个色盲,关键时刻是什么都看不到的!求您放过我吧,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丫头!”我见风使舵地恳求着雨王妃,装出一副笨笨傻傻的表情来。
“哼!你知道我是王妃这一点,就容不得你活着!”没想到,这个雨王妃如此狠毒!比我小舅舅的二老婆还要心狠手辣!
唉,临死前突然想起我的生身父母了,不知道我的市长爸爸怎么样了?
嗵!我的嘴巴里被塞进来一块帕子,马上我就只有翻白眼瞎唔唔的本是了。
我挣扎着,不想就此被她们一刀或者一条绳子就解决掉我美好的小命,明知没有什么作用,却仍旧乱踢着腿,试图踢倒她们中的任何一个。
咣!真厉害。果真误打误撞踢到一个了……却是可怜的雷雷……
我的脚正好踢到了他的小腿,把他噗通一下子踢倒了。他预料中的不懂得用双手护住身子,重重的摔在地面上,把鼻子都压在了下面,一下子就昏厥了。
靠!真是背啊。
“啊!这个死丫头竟然把雷雷踢昏了!呜呜……雷雷?雷雷!你怎么样?”在我摸摸忏悔的时候,为了这个缺心眼的傻小子道歉时,雨王菲便扑过去,抱起弟弟的身体,翻过来,刷刷落泪。我斜眼看过去,马上扭过脸。天啊,不堪入目啊。我这一脚过去,就把一个貌胜潘安的小帅哥,踢成超级丑陋猪头了。罪过啊罪过。早知道就踢点,踢他肚子好了,这样子,顶多摔成了后脑袋畸形,也不至于变成唐僧二徒弟—丑八怪吧?
咣!雨王妃的男人给了我脑袋一锤头,疼得呲牙咧嘴,不胜其烦。这个男人……真是让我又敬又恨啊……复杂的情感啊。
“呜呜,雷雷不会死掉吧?我娘临死前就只不放心我这个弟弟,他可是我们肖家惟一的血脉了!他要是死掉了,那我也无颜存活于世了啊!”雨王妃怎么摇晃雷雷,雷雷都没有醒转的意思。他长长的睫毛向下垂着,末端还弯起了弯弯的弧线。他红艳的小嘴巴那么可爱,汤我这样子看他都心生品尝的念头。死到临头了还不忘意yin美男吗,而且还是未发育成熟的小男人!
冷峻的男人仍旧一丝不挂,难道她一点也不知道害羞吗?露着他微微隆起的小腹,和小腹下面密密的丛林,以及丛林中埋藏的一条虫虫。
我需要闭上眼睛,看他我是有犯罪心理的。
男人搭脉在雷雷下垂无力的手腕上,细细一听,随即丢掉,仿佛丢下一块烂布一样,冷冷的说,“行了行了,你就不要哭哭啼啼的添乱了。你弟弟啥子事情都没有,就是摔晕了,休息一下下就好了。女人真是大惊小怪。”
我也是女人啊,我就没有大惊小怪。诸如他们俩在这里制造婚外情,我就没有全世界去宣传吧,也没有大呼小叫吧。我只是瞧瞧的、默默的、乖乖的偷看……
“呜呜……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弟弟啊……我这就抱着他去看医生,这个破丫头就交给你了。”雨王妃为什么会如此淡漠我的剽窃行为呢?她偷情,这可不是一般的小事,应该是古代最为丢脸的大事吧。她把我轻松交给了男人去处理,只能呢个说明一点!她非常了解这个男人,这个男人的狠毒冷清众人皆知?
雨王妃说着,就咬牙抱起雷雷不算高大的身子,踉踉跄跄向竹园跑去。这份挚爱的亲情真是令我感动啊,即使再漂亮,再可爱,再媚惑,也没有雷雷幸福啊,毕竟有个人是真正关心他的嘛。
一阵风吹过,我马上感觉身子一紧,寒气侵入身体。
“阿嚏!”我情不自禁打出一个不尽兴的喷嚏,因为嘴巴被堵住了,所以,这个闷闷的喷嚏震得我脑袋都要爆炸了。
偌大的一个竹园,现在只剩下我和茅屋里面的那个男人了。
他仍然不拘小节的裸着,而我,身子上的绳索越缠越多,我真的手脚不能动一滴滴了。
“你看到了你不该看的事情,不要怨我狠毒,只能呢个埋怨你命运不济。你是喜欢捅死呢,还是毒死?”男人阴森的笑笑,比纯粹的严肃表情还可怕。
我不禁浑身发抖。却止不住思维顺着他的话暗想,好像……这些死法我都不喜欢,独独喜欢被插死……
虽然我已经估计出他的真正身份,却无奈,嘴巴里塞着一块绢子,无法解释,也无法问问他的姓名。
他站在茅屋里面窗口处,我则因为人家绳索的拉拽而被动的紧邻着窗口。
“进来!”他虽然命令我,却主动两只胳膊,掐住我的胳肢窝,腾空从窗口抱了进去!我晃着头,不想去茅屋里头。害怕被他们暗算。
噗通!我刚刚被她抱进茅屋,就因为被绳索绑得太紧了,脚都失去了知觉。而他又是那么粗暴,把我像墩石头一样,墩在他身前。于是乎,我噗通一声栽倒了,却没有栽倒地面上,而是直接抵到男人的胸膛上。
怦怦怦怦……我不小心听到他心跳声。纳闷,怎么他的心跳那么快?难道,如此年轻和性经验的他,也还知道脸红啊。
我的脑袋抵到了人家的胸脯上。我的嘴巴堵着,手脚还被绳索绑着,什么都做不了,连脑袋都使唤不了。我连脑袋都无法从人家胸膛上拿走……
他全裸着,就那样迎接了我的大头。谁知道为什么,他竟然顺势搂紧了我,也像是扶住我将倒的身子,也像是抚摸我的肉肉。
“如若无骨,风娇水媚啊……年轻就是不一样啊……”他竟然抚摸着我的后背大发起感慨来。
我一惊。他不会是……不行的!
他的大手顺着我的后背自然的向下滑落,直直地落到我高翘的屁屁上,先围着隆起的肉肉转了一圈,然后捏可一下子,轻轻地说,“丰盈窈窕,手感超好嘛。小丫头,你的身子骨真是酥软,让男人爱不释手的。反正你今天犯了死罪,怎么着都是一个死,不如先逍遥快乐后再逝去?如何?”他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了情欲的味道。不要吧?他不会想要干了我吧?
千千万万的不可以啊!
我浑身一个激灵,想要推开他,无奈手脚受限,想告诉我的身份,却又没有开口的机会。一下子,竟然急得的除了一身冷汗。
“唔唔……“我竭力扭动身子,眼睛睁得大大的,而我惊异的发现,他的印堂发紫,一股股微微的烟气打他后脑升腾起。他,不会是处于走火入魔之际吧?怎么他眼神里的仇恨和怒气以及情欲等候搅和在一起了呢?难道他看不到我的长相吗?竟然会对……
我想吐!
他意乱情迷的一把抱起我的身子,像床榻走去,边走边拿他带有粗粗胡须的脸颊蹭我的脸,弄的我一阵阵疼痛袭过。
“不要怕,小乖乖,伯伯虽然年龄大了些,但是却体力强悍,足够你用的。伯伯会好好疼爱你的,让比体验到身为女人的幸福。好不好?“他问着我好不好,却不给人家说话的机会。求你了,爱玩的老男人,只要你给我说话的机会,仅仅是一句话,就不会铸成大错!
他把我平放到床上,色迷迷的睃着我的身体曲线,看得我毛骨悚然,“知道吗?你如此活色生香的身子,让我看了就血脉喷张!比刚刚那个老女人有味道多了。雨,我都吃腻了!你这样的小家伙,让我突然感觉自己回到了年轻时代,一天能够干七八次的年代呢。哈哈,小东西,伯伯来了?!”
37
夜色渐渐浓郁,传来丛丛竹林的潇潇的风声,树叶的沙沙声,好似夜猫的呜咽一般神秘而阴森。外面没有一点光,只有一弯新月挂在天上,这个茅屋里好歹有一盏香炉燃着似隐似现的光亮,才不至于使整个房间黑得不见五指。
他的脸,一半清晰,一半昏暗,显得被情欲支配的眼神越发可怕而执拗。
“这是你自投罗网,不是我使用什么勾引的手段把你搞到手的。对不对,小丫头?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为什么你的眼睛这样熟悉而迷人?你有多大?呵呵,看你这吹弹击破的皮肤、你这小巧玲珑的身段,你的年龄应该不大吧?”他的脸那样英气逼人,有一缕花白的长发飘在颈后,却无法遮挡他固有的气势。他是一个非常男人气息的人,有着决断的眼神和自大的脾性,动作粗蛮而具有战斗性。他此刻直接地其在我的腰间,单手摸着我的脸蛋,另一手扣在了我的一咪咪上,“啊……你的胸如此丰满了?!看你的腰,以为你这里没有发育呢,却怎么会这样饱满?呵呵,真是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小丫头啊!知道么?本来我是不打算怎么着你的,可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要好好的、细细的疼爱你一次,或者,如果小丫头你变现好的话,我可以疼你几次或者无数次。“
不要啊!我怎么可以跟你?况且是如此年老的老牛?固然,从刚才他跟雨王妃的战事来看,他应该是一个宝刀未老的强家伙,但是……我通常吃正当年的好果子惯了,真的非常抵制如此年龄段的男人啊。再况且,他的身份……又是这样一个尴尬至极的人……如果不是我嘴里的东西,我早就吼他了!
老色鬼!谁都可以吃,就是单单不能吃我啊!我是谁?满府的小姐嘛……
我急火攻心的看着他,试图把自己圆溜溜的大眼睛睁得大大的,唤醒他对于我这个人的所谓记忆。难道……是现在的我跟原来的满枫糖有了变化?眼神?抑或是个别五官?还是身段?
我扭摆身子,做着微乎其微作用的反抗。他骑在我的腰上啊,我再扭,也是背负双手的一个弱者!
“唔唔……五五嗡红……”我闷着嘴里的布,模糊的说。我在说,我是枫糖。
但是……
“呵呵,你说什么?好好爱你?当然好啊!你这样年轻貌美的嫩肉,我若是狠狠心,把你弄死,不是太可惜了吗?还不如把你弄舒服、弄乱情好呢!”他狂妄地笑着,脸上的肌肉微微痉挛这,布满老茧的大手抚摸上我的山谷,粗糙、陌生的触感令我一个寒战,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我摇头挣扎,他却更加阴冷地大笑起来,“哈哈!怎么?这就受不了了吗?待会还有更加激烈的呢!知道吗,我甚至想到,如果把你叉死,也是一个很好的杀人方法呢!”
他想杀死我?!
我惊恐地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盯着他。这个人!这个五官没有任何缺陷的男人!这个跟我再熟悉不过的那人长有一张接近的脸的男人!此刻,竟然想要把握先奸后杀!欲哭无泪啊!
不错!如果我猜的不错……这个长得跟我大哥哥有着百分之九十脸蛋的男人,不是别人,就应该是我一直未曾谋面的爹爹!这个杭州刺史,整天却不在杭州出现的官员,打着到京城走动朝廷旗号的一个政客,一个多年未曾回过满府的满大人……此刻,却想强jian掉满枫糖!
呵呵……想到这一点,我就哭笑不得。是的,我不是他的女儿,确切的说,我的灵魂不属于这个朝代的任何一个人,我就是单纯的来自现代社会的我。我可以借用这个满枫糖的身体,但是,我却悲哀的发现,不知不觉中,我竟然进入了满枫糖这个满府小姐的唐代的角色。她是单纯纯洁的,是一个没有我之前纯粹的chu女加乖乖女。是我用她的这个有着我五官的身体,再次享用了所谓的chu女节,在马车上得到了那个男人的赞叹和留恋。这是乱lun吧。如果按照表面现象上说,真真正正的乱lun!但是,较真起来,我是我,他是他,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怎么着也不能说是乱lun,顶天就是老牛吃嫩草。但是,看着他这张有着三十多岁的成熟的脸,我就想哭。他可是我大哥哥的亲爸爸啊,我喜欢那个清澈的男人,喜欢他带给我的一切幸福和关怀。我又怎么能够跟他的亲生父亲发生性事呢?这难道不是对我大哥哥的亵渎吗?
他轻轻地给我送着绑,一边痴痴地审视着我的脸蛋,求你了,我的爹爹啊,求你仔细看看我的脸,难道你连自己的闺女都不认识了么?我在心里控诉着,眼泪就那样刷的下来了。
他看到我的眼泪一个愣,连手上的动作都僵住了,呆呆地、若有所思地抬起手,及其温柔地抚上我的眼睛,那样轻柔、那样温情,仿佛我是他最爱的一只猫咪。我想,也许他忆起我了。
“你的眼睛……真美。好像我在哪里见过一般。”他手停在我的眼睛边,呢喃。此刻的他,浑身上下的气质跟刚才形同陌路之人。我松了一口气,认为这下子总算安全了吧。
“你的眼睛里的雾气和神情,让我想起了我最在乎的一个女人,一个我背负终生罪孽的女人,一个让我痛苦回忆一生的女人……多少年了,我一直在逃避,我以为我可以逃开那份罪孽感和负疚感,却总也消散不去那份心悸!而你……却让我一下子想到了她……”他的神情痛苦而痴迷,仿佛陷入了深深地回忆中不可自拔,又仿佛催眠术后的一次洗礼。“你是她的化身吧?你来看我了吗?你果真知道我内心最深处一直为你保存着真挚的情意而精神空虚寂寞这许多年吧?”他竟然濡湿了眼睛,从他密密的眼睫毛上,从他深深的眼坑里透出一股绝望而悲戚的光芒,让我一下子可怜期这样的他来,甚至想要去擦擦他的眼睛,摸摸他的额头,想要轻轻的安慰他,不要怕了,我在这里,一直在这里……
我不再晃头,不要气愤地瞪他,而是怜惜地看着他垂了肩膀,闭上了狠狠的眼睛。他,显得好无助啊。
“知道么,我,真的好想念你啊……”他彻底迷失了神智,模糊而昏沉地呢喃着,象个孩子一样伏在我的身上,低下头,吻上我的额头,那样轻、那样细致的一个吻。然后,他一手拿下了我手里的绢子,我猛一轻松,“啊……”轻吟一声。
“我好爱你的……只爱你一根女人……这么久这么久……只爱你一个……”他闭着眼睛,顺着我的鼻梁吻下去,找到了我的嘴唇,含住我厚厚的小嘴唇,轻轻地吸裹,像品尝甘甜的果子一样,那样认真那样珍稀地吻着我。
一颗泪珠滑下,滑入他的嘴角,他喝下我的眼泪,又裹住了我的上唇。
我浑身一个紧绷,模糊了自己的羞辱感。此刻,只感觉他是一个受伤了的野兽。一个需要女人关怀的可怜男人。
是他激动呢,还是他年纪的问题?他竟然浑身哆嗦,难以察觉的哆嗦。
他吻着我的上下唇瓣,交替着品尝它们的滋味,一边放开了绳索对我的桎梏。而我从舌尖滑过的‘爹爹’一词就那样消失在他的深吻之中--他侵入了我的嘴里,搅翻着我的舌头,跟我的舌头和齿被玩耍着灵敏的游击游戏。
“我好想你啊……”他撒着娇,使劲裹着我的嘴唇,拿脸左右蹭我,一边加大着吻的力度和深度。我被他占有地,将要昏厥。他的吻,强悍而霸道,温情而热烈!让我仿佛一下子误以为他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一个没有吃过女人的小男孩。
爹爹啊……他应该是我的爹爹啊……
我的手刚刚不自觉抚摸上他的头发,马上僵住,然后恨自己下贱入骨的垂下了手臂。不论他多么动情,我都不可以跟爹爹调情啊!歪头,我歪头躲避着他的吻,紧紧闭上了自己的嘴/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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