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就用你的小嘴来给我吸鸡芭吧。」
薛蟠说着就挺了挺已经勃起的棒棒。金钏哪里想到薛蟠会提出这等要求,又是第一次看见男子的阳物,只见面目狰狞,青筋暴起,还朝着自己一跳一跳,似是在示威一般,这她哪里肯依得,忙闭上眼睛,又把小嘴紧紧闭上,更是连哭的声音都不发出来一两声了。
薛蟠见状,哈哈笑道:「既然你不真心,也就非怪我了。」
说着又把手伸到金钏的下体。金钏紧闭双腿却也不能阻止薛蟠双手的一点点侵入。薛蟠又用一只手去拉金钏的腿子。
金钏见自己的神圣下体马上就要落入他人之手,随又开口道:「薛大爷请住手,我……我愿意。」
薛蟠果然停了手,复又问道:「此话可当真了?」
金钏含泪的点了点头。
薛蟠大喜道:「早这样不就少吃许多苦头了?现在我松开你的双手让你坐起来,你可以别想着要跑出去。还有,一会给我吸鸡芭的时候可别想咬我,不然我把你一丝不挂的绑在菜市场给大家好看!」
金钏只是含泪点头。薛蟠就解开了金钏绑在床头的双手,让她坐了起来。金钏忙拉过被子,把自己的身子裹了起来。薛蟠嘿嘿一笑:「来吧,现在该伺候伺候我了。把我伺候的舒服了,我自然有赏的。」
说着便把棒棒送到金钏面前。
金钏看见薛蟠杀气腾腾的棒棒摆在眼前,紫红的gui头周围一圈有许多突起,一跟跟青绿的血管犹如大虫一般趴在上面,还一下一下波动着,马眼处更是有yin水流出,一阵腥臊之味传入自己的鼻中,不由得一阵恶心,慌忙又闭起了双眼。
薛蟠见状,知是金钏心中不愿,遂又准备将金钏推到强行闯入。
金钏见了,慌忙道:「薛大爷莫要动粗,我做就是了。」
心道,用嘴含这污秽之物总比失了自己干净的身子好多了。权衡再三,一咬牙,便强忍恶心,张开小嘴把薛蟠的棒棒纳入口中,再也不动弹了。
「这可不行,来让你薛大爷好好教你吧,你用舌头仔细的舔。」
金钏又把薛蟠的棒棒吐了出来,两行眼泪也刷的流了下来。只是木讷的依照着薛蟠的指示,先舔过整个gui头,又用舌头往马眼里钻弄,直舔得薛蟠咬着牙哼哼。又指示着金钏开始吞吐他的阳物。金钏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是机械的照做。
吞吐了一番,薛蟠觉得不过瘾,一再催促金钏再快一些,无奈金钏一个弱女子,又是第一次行此苟且之事,再也快不起来了。薛蟠就用双手揽住金钏的头,开始自行在她的檀口中抽插了起来。速度也越来越快。这一下可苦了金钏,被薛蟠腥臭的棒棒几乎插入喉咙之中,几欲作呕,又吐不出来,不一会口水便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
薛蟠大力抽插了半柱香的功夫,终于大吼一声,用胯部狠狠抵住金钏的头,在金钏的喉咙深处射出了男精。待到薛蟠射完了男精,从金钏口中拔出阳物,被腥臭的男精冲入咽喉的金钏才回过神来,顿时趴在床头干呕了起来。口水也顺着嘴角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薛蟠满意的看着,好半天金钏才缓过神来,想想刚才所受之委屈,不觉眼泪又忍不住悉悉索索的落了下来。哭了一会又想到刚才和薛蟠之约,悠悠道:「薛大爷,您要金钏做的金钏可都做得了,如今该放过我了吧?」
薛蟠嘿嘿一笑:「小金钏儿,这可使不得,你看我的鸡芭还没清理干净。还有,刚才是硬挺挺的,现在都软了,你得让它再硬起来才行。」
金钏未经人事,哪里晓得其中的变乍?看薛蟠的阳物低垂在胯间,确与刚才的粗长有所不同,便以为的确是该这样。又想刚才自己的檀口也已经被玷污了,如今为了保护自己身子其他地方不被玷污,也只好委曲求全了。说罢,便真的用手捻起薛蟠的棒棒又放入口中。
想到一会就能结束这种屈辱,金钏犹如看到希望一般,口舌之功也变暗暗加了把力气。金钏先是用香舌把薛蟠阳物之上的污秽之物逐一清理干净,见阳物扔是软趴趴的毫无生气,料想是算不得的,便将gui头含入口中,依着刚才薛蟠占有自己嘴巴的样子吞吐了起来。
又过了半柱香功夫,果然口中之物开始变长变粗了起来。金钏仍不敢怠慢,又是吞吐了一会,直到感觉阳物已经长到又能抵住自己喉咙了方吐了出来,睁眼看看眼前之物,又抬头看着薛蟠,轻声道:「薛大爷,你看可好了?」
薛蟠哈哈狞笑:「好你个小金钏,这口舌功夫随是头一次用,却也让大爷我受用的很!倘若他日加以训练,你必是望春楼头牌无疑!」
金钏听了这话,不由得连耳根子都红了,真是又羞又恼。可又听到薛蟠又说道:「你的小嘴我已经享受过了,下面该真的让我一亲芳泽了吧。」
言罢便扑了上来。
金钏大惊,一面回避着薛蟠的进犯,一面哭喊到:「薛大爷,这是怎么的?方刚说好的言语,如今都算不得了不成?」
「哈哈,小金钏,你这身子今日我若不得了,哪天更来了混沌之物抢占了去岂不便宜了外人,我看你不如乖乖从了我才好!」
说着就已经抓住了金钏的胳膊。金钏更是誓死不从,拼命挣扎。薛蟠无奈,又给了金钏几个嘴巴,直打得血都顺着金钏嘴角流了下来。然后又拿起腰带,再次将金钏双手绑在床柱之上。
「金钏啊金钏,今日你从也要从,不从也要从,我看你还是识相点的好,免受皮肉之苦!」
薛蟠说罢,强行搬开金钏的两条玉腿,将金钏的玉蚌暴露在眼前。金钏再是死命挣扎,也毕竟是个柔弱女子,怎么能拗的过呆霸王?突感下体玉蚌被一物抵住,刚要扭动身子回避,下体就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自己的处子之身已经被薛蟠强行夺去了。
却说薛蟠,此刻也顾不得许多,只用阳物抵住洞口便用蛮力插了进去。一则处子本身就窄紧,二则金钏哭闹,玉蚌之重本干涩的很,如今强势插入,其痛可想而知。薛蟠只感到自己的阳物被紧紧裹覆,玉蚌内的嫩肉一阵阵的痉挛,更如婴儿吸吮一般,不由得爽得大呼过瘾,更是顾不得金钏死活,自顾自的抽插了起来。
金钏真是又羞又恼又恨又疼。羞得是自己身子被薛蟠强行占有,恼的是薛蟠言而无信,恨的是白老媳妇把自己的身子卖到这青楼之中,疼的是薛蟠粗长的阳物狠命的糟蹋着自己刚被开苞的私|处。
薛蟠呲牙咧嘴的操弄,每一次的插入都要费些力气,柔嫩的处子之|穴像是对他粗暴行为的一种抵抗,总是徒劳的想把异物排出体外,便一阵阵的痉挛。这可爽坏了薛蟠,一面蹂躏着金钏的肉蚌一面道:「金钏儿啊金钏儿,你的小|穴可真是紧得很哪!还想咬我呢,哈哈,受用!真是受用!」
金钏本就痛得要命,又听到薛蟠如此用言语侮辱自己,胸中一口气上不了,竟是晕了过去。薛蟠却不理会,又狠命的抽插了一会,只见大片殷红的处子之血随着自己阳物的每次拔出流了出来,血已经顺着玉蚌的缝隙流下来,打湿了一片床单。
薛蟠看着血流过菊门,不由得心生yin念,这菊门想必也是窄紧的很。
***********************************薛蟠本身就又龙阳之好,男同性恋在他们那个时代也很普遍。相信读过原着的各位都应该知道。因此薛蟠对肛茭是一点也不陌生的。至于菊门这个称呼,我实在想不出其他的名词来代替了。如果各位有什么好的词请指教!
***********************************心里想着,便将金钏翻了个身子,用手掰开两瓣臀肉,阳物和金钏的菊门上本就已经沾满了血,也不做其他润滑,就一用力插了进去,果然更是妙得很,随也是窄紧,却比玉蚌又有一番滋味。
金钏本已经被蹂躏的昏死了过去,菊门被强力侵入的痛又使她转醒了过来。
发现自己趴在床上,菊门撕裂一般的疼痛,里面又说不出的暴涨,又有要便溺的感觉传来,又哭闹了起来。
薛蟠却正是干到兴头之上,完全不顾她的哭闹,自顾自的狠命抽插。金钏菊门柔弱,哪经得起如此折磨,被撕裂支出更是越来越甚,又有许多血流了出来,一些流到床上,一些被阳物带入体内,正好起到了润滑之功效。
薛蟠越干越起劲,每次几乎都全根拔出,又全根插入。拔出之时甚至将腔壁内的嫩肉都带出寸于。又是大力抽插了一盏茶的功夫,薛蟠终于在金钏的菊门之内泄了身子。
薛蟠拔出阳物,满意的站起了身,哈哈大笑道:「今日真是爽快啊!想不到能得此一女,妙哉妙哉!」
而金钏见薛蟠终于糟蹋完了自己的身子,随精神一松,只感觉下体完全失去了知觉,一时竟然失禁,屎尿同时从下体中排出。弄得满床满身都是。而金钏也再一次的晕死了过去。薛蟠见状实在腌臜,遂把阳物上所粘便溺之物胡乱在金钏的脸上擦了擦便穿起衣物反锁了房门下楼去了。
却说金钏朦胧之间忽见一白衣女子翩翩然往自己处来,忙哭喊着到:「仙姑救我!」
那女子停住步子道:「我乃警幻仙姑,今日你孽缘已了,就随了我速速回去吧。」
说罢,便一扬手抛下一条白绫子竟自顾去了。
金钏悠悠转醒才发觉乃是一梦。
屋中烛火悠悠,楼下传来阵阵男女哄笑声。玉蚌和菊门之处鲜血已经止住,但是撕裂之痛更甚。下体被自己的便溺和血弄的一塌糊涂。想想自己所遭所遇,又哭了一会子,复又想起刚才所梦之事,看到自己被糟蹋的一片狼藉的身子,遂拿起自己的腰带,也不清理自己的身子,便吊死在了房中。
真可叹是自古红颜多薄命!可怜金钏一个刚烈女子只因几句笑谈就落得如此下场。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第五回
花袭人秒言劝晴雯痴公子双抱美人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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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交代一句,宝玉住的房子是几层的套间(据我考证,最少三层)最里面是宝玉睡觉用的,里面有两张床,一张是宝玉的,一张是贴身丫鬟的,晚上可以随时端茶送水。
贾府的人就是这么变态的,晚上睡醒一觉要喝杯茶接着睡。外面一层也是有贴身丫鬟们睡的。再外一层是茶水间,粗使的丫鬟老妈子们会有一两个值班的在那伺候。再说宝玉的床,是那种三面都有围栏,只有一面能上下的。四周都有绫子。
另外,在此询问一下,谁知道羔羊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多天了还是数据库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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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金钏一条白绫吊死在青楼之中,次日王嬷嬷见了,自是吓的不浅,随后又找薛蟠索要银两赔偿,薛蟠一听是出了人命也是受惊不小,自是掏了银子买平安。白老媳妇闻得金钏去世,也来荣府中哭闹,王夫人也暗暗后悔自己太过决绝把金钏赶了出去,也是差人帮忙料理了后事,并给了老白媳妇一笔丧葬费了事,不在话下。
宝玉闻之此事也是长吁短叹,几日不见笑脸,并作祭词一首,趁月黑无人之夜悄悄的在院内焚香祭奠,不禁流下几滴伤心泪来。但宝玉毕竟还是孩子心性,不几日便又将此事抛到脑后,又有凤姐袭人二人作乐,更是愈发不可收拾了。
宝玉房中的丫鬟本有袭人、晴雯、麝月、秋纹、茜雪、小红等,还有几个粗使丫鬟及老妈子在外面伺候。而袭人晴雯二人则是宝玉最身边的人,俗语说,纸包不住火。这日晚间,各房各院具已熄烛入睡,晴雯因晚上多吃了一碗饭,感觉胃里有些积食,自是躺在外间屋床上辗转反侧。忽听得里间屋里传来悉悉索索的人生。遂起身披了衣服趴在门缝上偷听了起来。
只听袭人小声道:「好二爷,现在时候还早,外头的人怕是还没睡下,等一会我们再来可不好?」
「他们定是都已经睡下了,你听外头,真真的一点声音也没有了。」
宝玉答道。说着便传来悉悉索索之声。晴雯在外头听着,只披了一件夹袄,不禁有些寒颤,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慌忙用手捂住了嘴,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
屋内只人却已经听得清楚了。只听宝玉问道:「外头可是晴雯醒了?」
说着便开了门。
晴雯见无处可躲,只好随口说道:「我刚听见悉悉索索,似是有老鼠在跑,就起来看了看。」
宝玉心之这院子里哪来的老鼠,不禁脸上一红。
又见到晴雯只披着一件夹袄,里面大红的肚兜,露出雪一样的一片身子,玉峰之间的山谷幽幽可见,不禁心生别样之情,急忙拉着晴雯的手道:「这可是使不得,这晚上天可凉了,只穿这样小心冻着了受了风寒可不是闹的!快到里屋来暖着!」
说着便将晴雯拉入屋内关了门。
晴雯进了来,更是窘迫,不知如何是好。却见袭人果真没有在自己的床上,而是在宝玉床上,严严的盖了被子,脸上也是一片绯红。宝玉见晴雯呆站在那,便上前拿下了晴雯身上披着的衣物,晴雯便只有一条裘裤外带胸前一片小肚兜遮羞了。
这可羞坏了晴雯,忙转过身去,把自己裸露的光滑的脊梁对着宝玉:「二爷这是怎么了,刚才还说怕我着凉,现在就来脱我的衣服了。」
宝玉痴痴的看着晴雯的美背,好半天才幽幽的道:「脱了衣服好去被子里暖着,让你袭人姐姐去给你暖一暖可就好了。」
说着便将晴雯也推到了床前。
袭人跟随宝玉多年,见状心里已知宝玉心里所想,随是羞愧,却也懂得配合宝玉,遂拉起被子道:「晴雯快些钻进来吧,小心着凉了可不是闹的。」
晴雯也就只好依着上了床,但终于还是害羞,只走到最里面,掀起被子挨着墙躺下,面朝里背对着袭人。
「二爷也快上床来吧,小心身子。」
袭人又道。
宝玉自是不用袭人再多说的,朝袭人挤挤眼,又努嘴指了指背向外的晴雯,笑着将自己脱个精光也钻进了被窝里。却说晴雯钻进了被子后,双手抱在胸前,下身无意间触碰到袭人的腿,只感到光滑无比,才知道袭人只是上身穿着裘衣,下面并没有穿着一点衣物。晴雯的心更是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心之宝玉也盖了被子躺好了,只是假装不知,一动不动的躺着。
宝玉一上床来即道:「果然是天凉了,这一会手脚就冰凉,袭人快来给我暖暖。」
说着便将手探入袭人的裘衣之内,牢牢的按在袭人的玉|乳|之上。袭人吃凉,不由得发出一声轻忽,|乳|头也立时硬了起来。
「好二爷,可别闹了,都三更天了,好些睡觉吧。」
宝玉哪里依得,只是把肉肉的玉峰仔细把玩着,一会儿又将手探到袭人的下体,只摸到玉蚌之间已经有涓涓细水流出。宝玉用手蘸了一点,塞到袭人口中。
袭人大羞,却也不好之声。
宝玉将手指上的蜜露都擦到了袭人的嘴上,复又把手探到袭人下体,分开两片媚肉,将两根手指插入了肉|穴之中,只咕唧一声,两根手指便被纳入了袭人体内。宝玉开始扣挖了起来,袭人用嘴咬住被子,不令自己发出声响,却敌不过下体内快感一丝丝传来。
随也发出呜呜之声,将一双玉腿紧紧夹住宝玉侵入的手,不教他动作自如。
自己却情不自禁的扭动着身子。宝玉见袭人受用又不敢声张,心中大乐,便更用力的扣挖,被子中不时发出咕咕水声,不一会使袭人不能自已,忽的身子一震,口中又呜呜了一声,玉蚌中流出许多阴精,竟是被宝玉扣泄了身子。
晴雯在里面假装睡着,谁知不一会就有袭人的轻叹之声,不一会就感觉到袭人扭动着身子,不时触碰到自己。心生好奇之心,却又不敢转身偷看,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突突的跳个不停。又想:「袭人素日来最是端正,今日我还在这里,随你和宝玉有了床第之情,却也不能这般轻浮。定是宝玉挑逗。」
又见袭人身子一颤,晴雯随是处子,未经人事,但平日里也有过自赎只事,心之袭人已是泄了身子。
又胡乱想道:「真真的有这么受用?听那被子里的声音,袭人姐姐自是下身流了颇多阴精出来,这会儿更是泄了身子,可是比我平日里自己抚弄的要快的多了。」
晴雯一面胡思乱想着,一面下面不禁也湿了,双腿夹得更紧了,偷偷的磨蹭着。
宝玉拔出沾满阴精的手指,将上面的粘液都又涂抹在袭人玉峰之上。袭人却是心细,刚才泄身之际,料也逃不了被晴雯知道,却见晴雯扔是背对着自己,双腿悄悄磨蹭。袭人也是女儿家,自是知道晴雯所为,随按住了宝玉只手,给宝玉递了个眼色,又看看晴雯。宝玉也是大乐,便用手轻轻触碰了一下晴雯的身子。
这一触可不要紧,晴雯身子一哆嗦,唬了一跳,双腿也停止了扭动。身子一动不敢动,心口却如有只小兔子,扑通扑通的跳的更是厉害了。宝玉见状,便探出手在晴雯的背上抚摸了起来。只觉得触感极其光滑柔软,又不失骨感,真是让人爱不释手。摩挲了一会,就捏住背后的带子,只轻轻一用力,带子便被揭开,宝玉便探手要探索晴雯的玉峰。
晴雯更是一惊,眼见玉峰就要失守,再也无法装傻,忙避开了宝玉之手道:「二爷真是越发的不尊重了,竟欺负起我们这些做丫鬟的来,我还是去外面睡的好。」
说着便掀开被子坐起身来。哪知肚兜带子已经被宝玉拉开,这一坐更是酥胸毕露,挺挺的在胸前上下颤动。宝玉嬉笑道:「这哪里是欺负呢?你问问你袭人姐姐,这些日子可享受?」
说着便用手去够那诱人的玉峰。袭人也便坐了起来,拉着晴雯说道:「好晴雯,咱这府上,哪个爷不粘腥呢?咱们伺候了二爷这么多年了,二爷是个什么人品什么性情,府里上上下下谁又比得上?如今二爷成|人了,对我们这些做下人的更是疼爱。」
说着自己也不禁脸上一红,随又马上道:「我们这些丫鬟到头来,最好的归宿是什么呢?无非不是被收做小就是在外面找个小厮胡乱的配了去。如今我们既服侍二爷一场,为何不把身子也给了二爷,安心服侍二爷一辈子呢?不总比给了外面那些腌臜之人要好的多?」
宝玉也忙道:「好晴雯,我屋里这些丫头老妈子我就只最得意袭人和你,你们可都要陪着我一辈子才行的。若要将你们打发出去配了那些腌臜粗俗的下人,那可真真的暴敛天物了,明儿我就回了太太去,把你们都收在房里才是。」
袭人之言确是句句在理,其实晴雯自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子,这些道理她又何尝不曾知道呢,只是今夜来得突然,并未有心里准备。兼已少女羞涩之本性,随方才才要起身出去。/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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