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据说缝了五针,在医院只换了两次药,第五天我就出院了。
由于这场事故全村人都知道了,好多人乱喊我是太监。你猜那医生咋给我父亲说,你这孩子是双胞胎合成的,你看他有四个睾丸,是个奇人。父亲不相信,对外人只讲没事。因我这个干妹妹,她亲眼看见我睾丸破裂流出,给她吓得接连嚎哭了三天。
干妈本来是打算让我俩成亲的,出现这事后就犹豫了;我那干妹妹,却一直在等我,直到上次回家,我把此事讲明了。晚上住一起时,她以医生名义,非要亲自检查生殖器。后来她检查了半天,也没有发现异常,最后她却提出要验正一下我的男人功能,我百般推辞不掉,没奈何只好与她试验,这一试不当紧,让我三个晚上没休息好……
淑芬听了,咕咕捂着嘴笑个不止,半天才喘息着问:「你,你真的真有四个睾丸?」
玉峰又作了详细解释。
由于淑芬和玉峰都是过来的人,都不隐瞒自已的隐私,因此一路倾谈知心,二人在原来的基础上又增添了新的亲切感,由于心情愉快,一个上午的合作就调查了4个小班。
日头以近中午,两人找到一个山洞,借以躲避日头,放松休息。他们一边吃馍、喝水,一边闲话起来。玉峰调笑道:「贾姐精神这么好,这次回家准是怀上了。」
淑芬说:「怀个屁,我例假刚过四天。唉,这次又泡汤了。」
玉峰笑着询问道:「据你分析,原因在哪?」
淑芬阴郁地说:「怨他不会把握。再一个,你说的心理素质,这个不容易纠正。」
玉峰轻松的说:「没有孩子也行,两个人倒也清净,生活宽裕自在。」
淑芬苦涩地说:「我婆子说了,再过一年不生孩子,要她儿子与我离婚,还提出得生男孩。」
玉峰生气的说:「生育问题,可不是捏泥人的,想捏啥就捏个啥,你婆子也太无理了,况且生孩子这事是双方的问题。」
淑芬诉苦道:「就是这些破事情,成天困扰着我,纠缠着我,你想我工作能安心吗?这话去给谁讲哪?好像没生孩子都是我的错,都要怪我?」
说到后来,淑芬抹开了眼泪。
玉峰感叹道:「唉,世界上不公平的事真是太多了,有的怕生孩子,可偏偏孩子多;有的想要孩子,却偏偏不会生。」
淑芬辩解道:「你也别说这话我都气死了,我是会生的,主要是他不行。」
玉峰同情道:「他自知不行,就不应该再怪你。」
淑芬辩白说:「他不说他不行,反而说我不行。我也不知道其他的男人是啥样?哦,既然医生说你是真正的男子汉,真正男子汉是啥样?也让我体验一下,可以吧,咯咯,就算是我向你借种了。」
说完,笑眯眯的看着玉峰,眼睛里满是期望的神态。
玉峰迟疑着说:「这……贾姐,我理解你的心情,如果真能怀上,那……」
淑芬抢着说:「你能帮我怀上,我赶快回家一趟,他不会知道,他全家巴不得的。」
「这,不行吧?」
玉峰迟疑了。毕竟,这可不是一般的做好事那么简单,关乎着天理、人伦,还有……
淑芬看出了玉峰的心思,她破釜沉舟的喊道:「玉峰,姐姐求求你啦,如果你不帮帮姐姐,姐怕是只有去死的份啦。」
说完,晶莹的泪珠纷纷落下。
「这,好吧。」
一贯助人为乐的玉峰犹豫了一阵,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
且不说自己初来勘测队时淑芬对自己的帮助,就是作为一个女人来讲,淑芬也是绝无仅有的漂亮美女,不但脸蛋漂亮,而且胸部丰满高耸,腰肢纤细,屁股浑圆肥大,很有女人味,而自己也早就想一窥庐山真面目的心思。
更重要的是自己前后经历过几个女人的滋润,知道男女之间是怎么一回事,再加上前几天一路走来胡晓霞的热情挑逗,早就挑起了自己的情欲,但一直没有机会同她欢好。
何况进得山来,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老早想着要是有个女人抱在怀里,摸捏她的ru房,吃她的奶,舔她的bi,再把自己经常胀鼓鼓的鸡芭插进那春水汪汪的桃源洞里,借以消除自己的欲火,同时享受女性的柔媚与风情,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
这会儿见到淑芬主动送上门,也就不再考虑别的,先乐得眼前的享受。
也不是玉峰太好色,情欲这件事,如果一个人,无论男女,只要他(她)没有尝到其中真实的滋味,虽然也断不了会想,但等到那阵过去之后,也就无所谓了;而一旦尝过滋味,久久得不到再尝滋味,就会食不甘味,成天忧思忡忡。特别是身边又有自己喜欢的对象,哪个不渴望着与对方坦诚相见?所以民间有云:人骚是天性,不骚是有病。到也贴切。
闲话少絮,这壁厢淑芬见玉峰已经答应,便乐滋滋的迅速将工作服脱掉,平铺在山洞里的草堆上,跟着躺了上去,多情的目光,转向了面前的情弟弟。
玉峰见淑芬已脱了上衣,两个雪白的ru房露了出来,便凑近仔细的观察着,问:「贾姐已结婚四年,奶头咋还是这样小?」
淑芬瞅了一眼隆起的ru房,大方的说:「不怀孕,奶头大不了。」
淑芬的ru房呈现出半球形,看上去比较丰满,奶头很小,约有黄豆那么大,呈朱红色,|乳|晕颜色较浅,大约有以前用的银元那么大。
玉峰边说边凑近仔细的观赏淑芬的|乳|峰,接着伸出手去轻轻的揉摸着那对自己向往已久的肉球,因为没有哺过|乳|,淑芬的|乳|峰胀鼓鼓的,而且富有弹性;淑芬受到年轻异性的玩弄,心脏急速的跳动起来。
虽说是自己主动,但年轻美男带来的舒适与愉悦,却是丈夫所不能给予的,她满足的闭上了眼睛,随便情弟弟的爱抚。不一会,两只白嫩的ru房变得胀大了许多,而且奶头也硬邦邦的翘挺了起来。
玉峰熟练的玩弄着情姐姐的ru房,直到她的奶头翘了起来,他才张开嘴唇,轻柔的吸吮起她的奶头,淑芬觉着痒痒的真好受。
不一会,两个奶头被吸得膨胀发硬,她却急得混身颤动,身下的桃源洞口淌出了许多的滑腻腻的汁水来,而且桃源洞里痒的难受,她一急,伸手捞住了玉峰的鸡芭,使劲的揉搓了起来。
玉峰吸了一阵她的奶头后,觉得鸡芭被她的手揉搓得涨得坚硬无比,也顺手往她的大腿之间摸去,却触到了一层布料,往下看去,原来淑芬穿着一条白色的内裤,还没有褪下,于是玉峰双手帮助她脱,淑芬抬起丰硕的大屁股配合着情弟弟的动作。
待到内裤脱离,玉峰分开她的大腿,仔细一看,不禁目瞪口呆。原来淑芬的阴沪,其形圆凸,隆起很高,犹如才出笼的大馒头一样,雪白滑润,中间一条猩红的小缝,早已裂开,中间是湿漉漉的肉片,肉片呈浅褐色,犹如才发开的鲜嫩耳一般;外面的两片肥肉光滑,肥嫩可爱。
肥肉顶端,一粒鲜红色的肉蕾闪闪发光,而且寸草不长,没有一颗荫毛在上面;虽然早就结婚,但由于与丈夫不经常在一起,故看上去皮肤十分细腻。
玉峰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口水,问道:「贾姐,你的下面怎么没有毛呀?」
淑芬通红了脸,说:「这个呀,是天生成的。就因为这个,我婆子成天骂我是白虎精转世,丈夫也没有兴趣同我在一起。」
玉峰暗忖道,怪不得。
从外表看,淑芬绝对是生娃娃的材料,她一直没有生,看来是她的丈夫无能了;好久没有同女人在一起,他也好想好想。
再加上从来没有见过不长毛的女人,物以稀为贵。于是,趴到淑芬的双腿之间,仔细的看了半天,又细细的闻了闻,没有什么怪味,就伸出舌头,津津有味的舔吃起来。
淑芬在他玩弄ru房的时候,就觉得很是享受,这会儿感到一条热乎乎而又柔软的东西在自己胯间爬来爬去的触动着,痒咝咝的十分难过,不禁伸头去看,原来是玉峰在舔自己的bi,不禁羞得满面通红,急忙推着玉峰的头说:「玉峰,别舔了,脏死了。」
玉峰笑道:「贾姐的肉体,不脏。」
说完不顾一切的再次舔弄起来,不时还舔一下已经矗立起来的阴di,惹得淑芬浑身颤抖一阵。
淑芬见到玉峰坚持舔她的bi,而且舔得津津有味,自己也舒服极了,也就不再管他,任他有所作为,只是带来的刺激却是史无前例的。虽然自己结婚几年,但丈夫总是提不起劲来,更别说为自己舔bi;现在这个情弟弟,虽然年龄不大,但玩起女人来花样繁多,还特别照顾到女性的心理与生理需要……
就在她感慨万千的时候,玉峰将舌头舔舐的重点放到了她的最敏感的地点,那挺立起来的肉蒂上,快感的刺激一波接一波的冲击着她羞耻的心,她觉得再也忍受不了啦。
于是,肉体痉挛着,嘴里哼哼着,从桃源洞里喷发出一股股的液体。
看到情姐姐在自己的舔吮下泄了身,玉峰也忍不住了,他如饥似渴地把粗长的鸡芭扑哧一声插进淑芬的桃源洞里,接着,慢慢的抽送了起来。
淑芬在他粗大的鸡芭刺进荫道后,先是不适应,毕竟玉峰天赋异禀,那根rou棒不是吹的,而是实打实的粗壮,虽说自己结婚好几年,但是丈夫的rou棒本来就小,而且近来很多日子都没有在一起,荫道早就收缩了许多;第一次尝到情弟弟的家伙,心理更加的紧张,几下凑合到了一起,就显得桃源洞里涨得慌。
好在也有几年的性生活经验,不多时就适应了一些,这下好了,内里的空虚得到了充实,身上被年轻的躯体压着,真是熨帖极了。淑芬浑圆的双臂紧紧的抱住玉峰那粗壮的腰身,桃源洞紧紧的含裹着来自丈夫外的年轻小伙子的鸡芭,双眼紧闭的享受着。
小伙子不仅仅人思想好,是个模范,而且人长得英俊漂亮、年轻有为,难能可贵的是懂得女人的心理,可以作为最要好的朋友,说说心里话;再加上胯下的那根大rou棒,比起丈夫的来讲大了许多,而且生龙活虎热气腾腾,带来的刺激性也更强,日起bi来好过瘾……
想着想着,不由自主的从荫道内又渗出了许多爱液,那爱液汹涌澎湃,一股劲的往外流淌,怎么也控制不住;玉峰感受着淑芬荫唇的紧夹与荫道的狭小,桃源洞里火热的感觉,滔滔不绝的洪流冲刷,再看着身下美女姐姐俊俏的脸蛋,胸前晃荡的ru房,不由得情欲高涨,鸡芭更加硬挺粗壮。
屁股一股劲的耸动着,胀大的gui头快速的在淑芳的bi内来来回抽插着,带来更加舒服的刺激,一股股直冲脑门……
二人紧紧的抱在一起发泄着自己的情欲,一时之间,在这崇山峻岭,海拔1500米的石洞中,奏响了咕唧咕唧、嗯嗯啊啊男欢女爱性乐的乐章。
直到淑芬来了三次高潮以后,玉峰才将自己的精华倾斜进了淑芬的桃源洞深处。
此刻,淑芬方才尝到了丈夫以外别的男人带来的另一种滋味,使她激|情、发疯……
休息了一阵后,淑芬觉得浑身舒坦,但桃源洞里依然痒酥酥的,于是,她缠着玉峰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战斗……
有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这天两人一直不觉得累,在第二次欢爱完毕后,再接再厉的开始了工作,也许是心意相通,俩人配合起来更加的流畅,有许多时候几乎到了一个眼色就知道对方的意思,也就节省了他们说话的时间,只不过在完成一个小班后,他们彼此一次会心的笑容,就给对方带来了鼓励。
而淑芬在读懂玉峰的眼神后,也会在他的脸蛋上亲上一口,作为鼓励;玉峰则在回吻的时候,在她的|乳|峰上摸一把,或者在她的屁股上拧一下,作为回报。
俩人咯咯的清脆笑声,回荡在山间林海。
收工时,他们一共完成了7个小班,待回到营地时天已经快黑了。饭后,玉峰向时队长汇报了调查进度。时队长说:「你们进度最快,但收工不要太晚,注意安全,你与淑芬再合作几天,要总结成熟经验,便于全分队推广。」
玉峰说:「好吧,正好贾姐身体虚弱,我照顾她少跑些路。」
玉峰汇报后,一路小唱着下河滩去洗澡。
正巧陈明亮和吕五台二人也在河滩,看见玉峰便问:「玉峰,今天完成了多少?」
玉峰说:「中午没有休息,完成了7个小班。」
五台说:「这样干不行,连续干我受不了,别再推广你那经验。」
玉峰说:「队长说目前仍按原来计划,人员不动。我是愿意勤调换一下,也好和其他同志多交流经验。」
五台说:「你中午不休息,谁愿意和你在一起?你也别把贾姐累坏了。」
因贾淑芬同志性情开朗、泼辣,对谁都好,又是女同志,男人接触她自然高兴。胡晓霞是除了玉峰外,她谁也看不上,不同意谈也罢,却连个笑脸也没有。
故,她把自已孤立起来。
经过十几天连续上山调查,多数同志体力不足,晚上,早早就躺下休息,特别是胡晓霞,如果她跟着玉峰上山,绝对不会累着,反而,每天回来在帐棚前唱歌,或下河滩给玉峰洗衣服;现在是让她挑大梁,要她模范带头,折磨得小胡有苦难诉,每天吊着个脸,下山回来谁也不理。
唯有淑芬近来心花怒放,对谁都是见面先笑。下山回来不但不觉累,反而常对着镜子梳妆打扮、注重修饰起来。女同志嘛,爱美是正常,别人也无可猜疑。
这天晚饭后,淑芬约玉峰出去散步,顺着山沟向上走,进入一片竹林,淑芬看下周围没人,便解开上衣扣子,说:「玉峰,我刚洗了澡,有点闷热,给你吸下奶吧。」
玉峰早对吸奶上了瘾,当下便站在竹林中,双手捧起了淑芬那白馒头似的ru房,转着圆圈的玩了几下,而后含住小樱桃似的奶头贪婪地吸吮起来,直把那圆奶头吸成了长园柱形。
淑芬却冲动起来,她涨红着脸,乌黑的头发披散在肩头上,喘息着说:「吸奶太剌激,我受不了,不信你摸摸,我都出水啦。」
玉峰依言将手伸进淑芬的裤裆里摸了一把,滑溜溜的到处都是。淑芬下身涌出的汁液很多,把她的内裤全部打湿,淑芬含情脉脉的叫道:「哎呀,哎呀,好痒啊,我忍不住了。」
说着就靠着一棵粗壮的竹子站立着。
玉峰凑到她的身边,抱着她丰满的身子就在她的四处身上抚摸起来。他觉得淑芬的|乳|峰沉甸甸的,比以前大了许多;屁股很有肉,摸上去手感十足,而她的荫部高高耸起却又软绵绵的,就像一个棉花包一般,鸡芭顶上去十分的受用……
直到淑芬压抑不住哼出了声,方褪下了她的裤子,在她丰满的屁股上,光滑的阴沪上摸索了一阵后,解开自己的裤子,抖出了粗壮硕长的鸡芭,然后分开她丰满的两只大腿,用手托着粗硬的鸡芭在她肥厚的大荫唇上来回摩擦着,不时触弄一下直立起来的阴di。
直到大gui头上沾满了滑腻腻汁水以后,才抬起淑芬的一只腿,将鸡芭扎进她热烘烘的桃源洞里,感受着淑芬两片肥肉的紧箍,以及洞里火热的灼烫,接着,他开始了抽插。
这是一种新奇的体位,也是在这个环境下,玉峰独自开创出来的,当然没有以前他用过的那些舒服,不过也另有趣味。
抽插了一阵后,玉峰觉得淑芬个子矮,有点不得劲,干脆抱起淑芬的屁股,托住她的身体,而在此过程里,鸡芭一直插在淑芬的桃源洞里,接着,他站立不动,只是手臂上上下下来回举着淑芬,让她的桃源洞夹着自己的鸡芭上下套弄;淑芬在他的发明下咯咯的笑个不停,身子软软的任他为所欲为。
玩过这种花样后,他又让淑芬背过身子,翘起肥白浑圆的大屁股,他从后面看得亲切,挺着胀大的rou棒试了试,找到一处洼陷的地方,滑腻腻湿淋淋。
他一用劲,rou棒从后面顶进了淑芬两片肥厚的肉片当中,立即传来一股热乎乎的感觉,他们又开始试验另外一种新的玩法……
两个钟头后,玉峰在淑芬无力的呻吟中,又将jing液灌进了淑芬饥渴的洞|穴里面。
俩人默默的拥抱了一阵后,等到喘息停止下来,才穿戴好衣物,一切完毕之后,玉峰亲了淑芬嫩脸蛋一口后,说:「走吧,咱到下边村里串串门。唉,有一户人家很可怜,去年夏天我帮过他们忙。原来他家有四口人,男的一条腿残废,家有两个女儿,大女儿初中毕业后,回本大队教学,模样长得十分清秀。小女儿刚满十岁,去年八月中旬,却被洪水冲走淹死了。」
「当时我跑去帮助寻找打涝,往下游寻找十多里才发现被一个大石头挡住,我下水将这女孩抱上岸,作了排水抡救,但,却无济于事。当时,我建议送公社医院,村里三四个人都说不行啦,送去也是白跑。最后我把女孩尸体背了回来。那女孩就埋在前边山坡上,女孩的父母放声嚎啕,感动得我也哭了。」
二人说着来到这家门口,是石头垒的院墙,门紧闭着,玉峰用手敲击两下门栓,里边人应声出来开门,玉峰认出是女孩的妈妈,便说:「大婶子你好啊!大叔在家吧?我俩是来看你们的。」
大婶子愣了一下才想起说:「呵!你是勘查队同志?」
玉峰说:「对,大婶子还记得。」
大婶领进上房屋内。院子不大倒很干净,侧面还有两间陪房。在小油灯闪烁下,玉峰看见这位大婶穿戴整齐利索,是山区少见的农家妇女,只见大婶一人在家,玉峰便问:「大叔哪去啦?还有大妹子呢?」
大婶拨下油灯,迟疑一会说:「俺大妞在学校,这两天没来。嗨,我这一辈子命苦,去年秋天俺那小妞被水淹死后,没停两月她爸也淹死了。他爸本来腿不行,又有病,从公社回来,正赶下大雨,又是过河时冲走的,当时就他一人,我早等、晚等不见人来,第二天才让人去找,你说巧不巧,又是淹死俺小妞那个地方,这是哪辈子造的孽呵。」
大婶又拨下油灯继续说:「我老家是米坪镇的,我和前一个男人结婚两年,生下俺大妞还不到一岁,她爸就死了。俺娘家成份高,是地主成份,其他的人都不肯接近俺,没法就来到山上,这家是贫农,人虽然残,但老实,心眼好,还供俺妞上学。大妞毕业了,生活刚好一点,却接连伤他父女俩人。」
玉峰沉默片刻又问:「大妹子不常回来,你一人不闷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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