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rou棍,棍上遍布筋结。
漱玉节吓得目瞪口呆:「竟然……这么大……不……不要……」
「百足」薛百螣所拥有的,是一条无与伦比的棒棒,市井之徒甚至充满敬畏地称呼它为——「神棍」!
其最恐怖的地方不是让女人欲仙欲死,而是直接会把人干死!
因为这个原因,薛百螣一生未娶,亦甚少与女行房。
他并不残忍好杀,这次之所以要如此逼迫漱玉节,只因为肖龙形与他,不共戴天,是以就连肖之武学传人,在他眼中,都属万恶不赦。
漱玉节刺杀岳宸风时,作紧身衣蒙面人打扮,自以为已经足够谨慎,却想不到这世间上对其胴体身段最为熟悉的,不是别人,正是薛百螣。
当年,义子身死,薛老神君为防漱寡妇做出不贞之举,夜夜暗察,终于被他发现漱玉节有自蔚的习惯。
他完全能够体谅,因为他自己也时常自渎。
然而,除了体谅之外,他也被儿媳赤裸的肉体和高潮的美态所深深吸引。
从那时开始,他陷入了对漱玉节的肉欲迷恋之中,不能自拔。他渐渐掌握了她自蔚的规律,总是能够在她最意乱情迷的关头潜入,然后隐于暗处偷窥,并且对着她的裸体自渎。
某程度上,他是爱她的,虽然这份爱有着一层畸恋的外衣,但原本,这一切都不会撕开,本应永远深藏于黑暗。
只可惜,漱玉节居然是肖龙形的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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嵌在菊芯内的触须缓缓退出,肥白的圆臀中央现出了一个深不可测的黑暗洞|穴,嫩肉围成的洞口微微地收缩一下,又张开少许。
钢链收紧,漱玉节的股心渐渐向那条恐怖的神棍靠近,接触。
「老……老神君!不要!」
漱玉节无力地哀呼。
薛百螣眉头一皱,他忽然将钢链撤去,将触须甩走,双手一抽,紧紧地挽住了漱玉节如柳的细腰。
巨钻般的龟首堪堪抵实了肥臀的中心。
老神君枯瘦的指节扶腰而上,在漱家熟妇的胸|乳|上柔柔一握,然后轻轻捏住了那挺翘的|乳|尖。
漱玉节发现老人的脸上似有泪线滑落,下一瞬间,她的菊底传来了撕裂的剧痛。
「呜……」
鲜血沿着巨根上的虬结缓缓流下。
薛百螣似是刹那间老了二十年,他的声音异常沧凉:「只要你能够挨过老夫的天棍一击,你和那厮的破事,我就当一笔勾销。」
漱玉节早已疼得浑身剧颤,一听此话,心底不禁掠过一片恐惧的阴影。
薛百螣双手齐出,抚遍了这具暗中窥视十几年的无瑕女体周身每一寸肌肤,待那破菊之血将整条巨棍染成红柱,这才耸身一挺。
「啊啊啊啊啊啊……」
肉体撕裂的巨大痛楚化成恐怖的尖声惨叫,凄厉的呼声响彻整个阿净院。
十息间,潜行都众女纷纷合围,其中一人越众而前。
「宗主?」
「退下!」
漱玉节勉强吐出这两个音节,晕死过去。
雪白的女体身边,薛百螣挺着一根红惨惨的巨棍昴然而立,他的脸色有若死灰。
「娘的……这漱家女人的鬼屁眼,究竟是何种构造!居然能纳老夫之棍而不死!」
他茫然转身,狠狠啐了一口:「罢了!罢了!」
薛百螣拖着疲乏的衰老之身,消失于暗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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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漱玉节跪趴于床,双手羞耻地用力分开那两团肥厚的肉股,露出饱受摧残、仍未闭合的血菊。
「再分开一点,好,深呼吸!」
说话之人是一个矮胖中年,他正以食中二指夹着一条药棍,小心地塞入血洞。
「好了。」
矮胖中年色眯眯地盯视着美熟妇股间媚肉,终于忍不住顺手摸了一把,满手温腻。
漱玉节颤抖着拉起裙裳,转身,神色颇有不善。
「伊大夫,请问妾身的伤,何时能愈?」
那矮胖中年正是天下闻名的神医,岐圣伊黄梁。
「每日换药一次,约略三四日可愈。不过要注意饮食,最好少食,若然让便秽污了伤口,那就说不定了。」
伊黄梁仍旧色色地笑,抚着几条细须续道:「漱宗主,本人很有兴趣想知道,此伤究竟是如何造成的?」
漱玉节不自觉地忆起那条恐怖的巨根,浑身一震,怒道:「妾身还需静养,伊大夫请!」
伊黄梁笑yinyin地起身,边走边道:「那本人明日再来,宗主请洗净屁屁,乖乖掰开屁股等我哦,呵呵呵呵……」
伊黄梁离去。
「……yin贼!」
漱玉节狠狠握拳。
「薛百螣你这死老鬼,竟然用那么大的棍子捅我?等我好了,看我怎么整死你!」
【完】
22:红楼梦白话补遗节录
作者:juhaibin
2011年09月16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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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记》实乃古今第一大yin书,其中儿女私情之事不可胜数。雪芹先生呕心沥血数十载,终因气血不济,书未尽人已亡,可惜可叹。书中精华之香艳之词在畸笏等人手中删减殆尽,又经数百年之传递遗落,今之版本竟无丝毫可寻,着实令人唏嘘不已。现择其未尽之文字,尽我之才思所及以白话补充一二,聊以自蔚。不敢独享,呈现于众,望诸君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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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立新场情传幻境情话说一日宝玉去宁国府游玩,及至中午,渐感困顿,于是到侄媳秦可卿床上休息,不觉昏昏沉沉进入了梦乡。
恍惚之间来至一处山林之中,但见弯弯曲曲一条小径隐没在云雾之中,下不见头,上不见尾,不知来自何处,通向何方。远处云雾之中浮现着几座山峦,绵延百里或隐或现。忽见一条飞瀑,自对面山顶飞泻而下,在落日的余晖中闪耀着五彩斑斓的光。更有半弯彩虹,架于群山之间,与人「归来去兮」的遐思。
「真真一个好去处,我就在此度过一生,纵然失却了家庭,强于每日被父亲长辈责骂训斥。」
心念于此,宝玉不觉沉浸于仙幻之中。
忽见云雾之中一女作歌而来。此女身披薄纱,线条婀娜,长发披肩,目若朗星,美艳不可逼视。宝玉见是一位仙姑,急忙上前深深一揖:「神仙姐姐不知从哪里来,欲往哪里去。」
仙姑道:「我是离恨天上,灌愁海中,放春山遣香洞太虚幻境的警幻仙姑,专管人间儿女情仇,风流孽债。今日刚从人间察访归来,可巧遇到了你,也是一番缘分。你乃神瑛侍者托化为人,五百年前与我有眷护之恩。我看你出生于yin孽之地,被风月声色浸染已久,日后难免走归入歧途。我愿带你到太虚幻境游历一番,以风月之事警示于你,但愿能够在迷途中度你一程,不枉多年相知一场。」
宝玉遂随警幻来至太虚幻境,但见琼楼玉宇,云蒸霞蔚,美幻不可尽述。警幻先带宝玉至各处游历了一番,不时以世间奇女子之情事警示宝玉,但听得宝玉如痴如醉,却未见任何醒悟之相。
警幻叹息道:「痴儿仍不觉悟,看来只能如此,方能令其警觉。」
警幻引宝玉来至一高台,此台长宽各约十丈,甚为平整。高台中别无它物,仅有一棵老树,树高十余丈,粗需三人方可合围,枝繁叶茂,蔚为奇观。树上垂下一个秋千,高可及腰。此时月已升空,虽无明灯,但四下空临,群山可览,让人顿觉心旷气阔。
警幻对宝玉言道:「今传你风月之事,但愿你能及时警悟。」
说罢自下台而去。
宝玉正在纳闷,忽见灯光晃动,两个极俏丽的女童提灯而来,走到宝玉跟前说道:「奉仙姑法牒,为公子更衣。」
说罢即将灯挂于树上,一前一后替宝玉脱起衣服来。
宝玉惊道:「两位姐姐且慢动手,你我男女授受不清,此举断乎使不得。」
一仙童笑道:「今奉仙姑法牒为公子更衣,清还是不清,公子自去和仙姑计较。」
宝玉心想仙姑既然要警觉于我,此举自有她的道理,不如听从摆布罢了。
不多时,宝玉身上的衣物已被脱得干净。一仙童忽伸手摸了摸宝玉跨下的阳物,笑道:「我姐妹修炼百年,身边皆为女子,近日方始得见阳物,不想竟如此丑陋,难想世间女子为此物神魂颠倒,却不知有何妙处。」
宝玉实乃处子,今阳物始为女子触及,那活儿突地暴涨起来,雄赳赳昂首于丹田之下。宝玉羞红了脸,二仙童倒吓了一跳,正不知所以间,警幻飘然来至台上,令二童退下。
但见警幻已换过一身装束,身被蝉衣薄纱,长可及地,内仅束一贴身肚兜,长发披于身后,不施粉黛,不佩钗饰,端的婀娜多姿,清新脱俗,直看得宝玉瞠目结舌,气血难平。
警幻飘飘然坐于秋千之上,向宝玉找手道:「来,推我。」
宝玉呆呆地走到近旁,双手轻轻托在警幻后腰之上,但觉柔滑无比。发间一阵奇香袭来,将魂魄丝丝摄去。宝玉微一使劲,警幻即随秋千飘荡起来。
秋千之上,蝉衣飘起,漏出修长无暇两条玉腿和纤巧一对玉足,月光之下晶莹剔透,攫人心魄。
警幻道:「天地造化,万物各有灵性,但总脱不去阴阳二字。日为阳,月为阴;天为阳,地为阴;山为阳,水为阴……如此,不可胜数。人也分阴阳,男为阳,女为阴。阴阳交合,方使万物延续流长。男儿须眉刚烈,女子娇柔脂凝,彼此互相吸引,互相交合,方能令人间烟火千秋万代传递下去。」
警幻让宝玉停住秋千,轻轻跃下,执宝玉之手置于胸腹之间道:「今我传你云雨之术,带你遍历儿女之情,盼你从中自悟,尽早脱身。万物尽为虚幻,莫要辜负于我才是。」
说毕,警幻乃褪下蝉衣,仅留下贴身肚兜,那一抹酥胸在肚兜下起伏不定,竟从两侧各漏出半个玉球,呼之欲出。
仙姑舒展玉臂,轻轻托起宝玉的阳物,赞道:「真真一个好物,但不知会挑起多少孽缘。」
乃用葱葱玉指轻轻揉动玉茎。
宝玉哪里经得住这个,但觉畅爽无比,体内阳精急聚欲出,不禁口中求道:「姐姐稍缓,容我一刻。」
仙姑会意,乃在宝玉阳根、会阴、丹田等处轻轻按摩,宝玉但觉一股热气自小腹间传递上来,泄感立减。
警幻又托起宝玉的卵袋,一边搓拽一边说道:「此处乃人身至阳所汇,阳气郁结容易颓废,阳气亏损则易伤身,故不可不泄,亦不可太勤,切记。」
仙姑将肚兜解去,把个玲珑玉体呈现在宝玉之前,又执着宝玉之手,从耳侧慢慢划到酥胸之上,但见淡淡两粒|乳|头渐渐硬挺起来。警幻道:「天下女子,此物皆甚敏感,好好照顾,自有妙处。」
警幻将一条腿搭在秋千之上,又引宝玉之手穿过整整齐齐一片薄林,来在两腿之间,说道:「天下诸女,此处最阴,如以男子阳气养之,则可滋润芳华,或机缘巧合,即可孕育珠胎,延续香火。」
宝玉用手在警幻玉门上抚摸,但觉薄薄小巧两片花瓣。轻轻拨开花瓣探入密处,但觉流水淙淙,湿滑温软。警幻轻轻哼了一声,两颊泛起一片红晕。
宝玉忽然发现一个洞口,正待以指探入,忽被警幻一把抓住,正色道:「宝玉,我乃天界仙子,你我缘止于此。今日我已授你风月之事,自有人与你应验,你自去吧。」
宝玉此时正在兴起,岂肯就罢,央求道:「好姐姐,我快死了,好歹救我一命。」
说罢,瞅其不备,径把玉茎顶向花芯。
原来世间生灵,云雨之事乃是本能,猪狗虽无教习,亦可传宗繁衍,正是此理。今警幻虽未传授此法,宝玉情急之下本能迸发,终于越界。
此时警幻被宝玉紧紧抱住,双手动弹不得,虽想合拢双腿以缓其势,怎奈一腿架于秋千之上急切收不回来,只得将个粉|穴,任由宝玉摧残。宝玉胡乱冲突一阵终于入港,可怜警幻哼闷一声,冰清玉洁一个身体竟被宝玉毁坏。那宝玉初尝禁果,但觉快美无比,既得了势自是尽情发挥,猛进猛出,哪晓得怜香惜玉。警幻在成仙以前洁身自好,守身如玉,成仙后虽度人无数,亦仅口授耳传,留得处子之身。
此时玉门被破,玉道紧窄,哪里经得宝玉肆虐,只弄得香汗淋漓娇喘连连,口中直呼:「冤家稍缓。」
偏宝玉先前被警幻封了阳门,精阻于内,虽出入良久,竟然不泄。直把个警幻弄得阴精飞泻,瘫软下来。
宝玉见警幻如此,方使着慌。忙将玉茎撤出,托扶着警幻靠于树旁。但见警幻双腿微微抖动,一缕血水自玉门沿粉腿流将下来。宝玉惊道:「神仙姐姐,弟子万死,竟伤了你不成。」
警幻满脸娇羞,双颊潮红,令宝玉转过身去。又喘息片刻方勉强站立起来,披上衣物,复把两个仙童唤来,嘱咐一番,让领宝玉下台而去。
宝玉不舍道:「神仙姐姐,你我有缘今日得见,不如渡了我去,我愿长伴你左右,端茶送水,伺候于你。」
警幻说道:「痴儿莫要妄言,今你我如此已折去我数百年道行,不知何日方能修炼回来。你阳寿未尽,尚有尘世劫难需要经历,待你修成归来,相会自有时日。」
说罢转身竟自不理。
宝玉无奈,只得任仙童服侍穿上衣服,随之下台而去,犹自不住回首,希望仙姑心转。
转过山头,宝玉回味刚才经历,不觉如痴如醉,指尖尚觉温润湿滑。放入口中一品,一股清新咸香之味随津液流入腹中,但觉浑身精神一振,四肢舒泰,飘飘欲仙。
转过山环,时已月上中天,三人来至一所庭院前。但见院门虚掩,门前一株老松,松下有石桌石凳,月色下尽显得素雅宁静。一童让宝玉稍侯,将另一童拉至僻静处说道:「妹妹,你我修炼百年,每日勤奋于山水之间,与那狼虫虎豹为伴,未曾见一须眉,近日好不容易得了,仙姑却让送去便宜那个枯骨。不如你我先自享用一番又有何妨。」
另一童早羞红了脸道:「全凭姐姐做主。」
二人乃至宝玉跟前说道:「仙姑令我二人在此与公子习练云雨之事。因我二人自小出家,未经世事,其间一二,还请公子指教。」
宝玉见两个童儿生得齐整可爱,肤白如脂,心中自是惊喜万分,问道:「承蒙仙姑及二位姐姐错爱,不知姐姐芳名。」
二童一曰「清风」,一曰「明月」。
清风为姐,性格泼辣;明月为妹,性格内敛。
于是二童将宝玉衣服脱下,露出那活儿,二童蹲下乘着月色把玩起来。清风把着玉茎,只说似一独眼老蛇;明月握着卵囊,却道像只抱窝母鸡,二童争论不已。宝玉被二童摸得兴起,乃道:「两位姐姐快救了我的命来。」
于是,不由分说,将清风抱至桌上,宽衣解带,露出皎洁酥胸。明月甚是害羞,赶紧背转了脸,却又经不住好奇之心,不时转头窥视。
原来二童虽然修炼百年,却保留得童女身体,观其容貌皆仅十二三岁。清风虽然泼辣,一经赤身裸体,自也害羞,只敢侧着脸不住娇笑。宝玉观其玉胸,仅微微隆起,淡淡两点粉头随着沉重呼吸不断起伏。宝玉令清风闭了眼,将手自其耳根轻抚而下,自颈及胸再至腹间,稍作停留突滑至两腿之间,清风一阵痉挛,双腿将宝玉紧紧夹住。
宝玉将其中裤褪下,从双腿间拉起晶莹透亮一缕银丝。宝玉借着月光仔细端详清风之户,但见稀疏几根软毛下,仅有细长一道窄涧,那一缕银丝则由涧底流出。宝玉颤抖着双手,轻轻分开那道窄涧,但见粉粉厚厚两片突起下起伏泛滥着一个蜜|穴,以指探之,紧窄不畅。
宝玉一手在清风两腿间抚摸搓揉,却把另一只手伸向明月。由于明月背着身子,宝玉只得从背后探入,抚其玉背,但觉光滑无比。宝玉又将手探入裤中,捏其双股,但觉紧致腻滑。
再顺着股缝探至两腿之间,竟是薄薄两片称着一缕淙泉,泉水早顺着大腿流无去向。明月敏感,忽夹紧了双腿,怎奈宝玉手在其间无法合拢,虽无法大动,却也被手指拨弄得娇喘连连。
宝玉耳听得娇声浪语,手摸得温润湿滑,如何按耐得住,急呼呼,喘吁吁就要将那活儿向清风顶入。刚抵芯口,清风吃疼,忙忙向后一缩,口中说道:「公子且住,容奴家稍缓。」
一次未就,宝玉哪肯罢休,提枪欲再跟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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