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6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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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村又想起当日葫芦庙甄士隐仗义助己赴京赶考的情形,如今自己一是一方大员,不会轻易去寻常民家拜访,当下主意已定,且到府衙安顿完毕再做计较。

雨村到了府衙后,一干人等交接安排完毕,又接了地方官员和豪绅的接风请帖,但一心想的却仍是那俏丫鬟,于是立即命人去请甄士隐。怎奈官场交际拖沓繁杂,虽然雨村最恨这些虚情假意,但人在江湖,不得不也做些场面上的事情迎合奉承着,这样一来,一顿午饭竟吃到了戌时。

雨村急匆匆赶回府邸,没想到见到的却不是甄士隐,而是他的岳父封老头。

贾雨村说了自己与甄士隐的这段交情,便问起甄士隐的下落。封老头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女婿竟然还有恩于这位官老爷,哆哆嗦嗦的把雨村走后英莲丢失,甄家遭难,士隐出家,甄家娘子带着娇杏来投奔等等事情一一说了。

雨村听了叹道:「不想甄老先生竟遭此变故,真所谓世事难料啊!英莲一事不妨,我自使番役务必探访回来。」

言毕命人取了二两银子与封老头,封老头叩谢辞了出来。

至次日,早有雨村遣人送了两封银子,四匹锦缎,答谢甄家娘子,又寄一封密书与封肃,转托问甄家娘子要那娇杏作二房。封老头喜的屁滚尿流,巴不得去奉承,便在女儿前一力撺掇成了,乘夜只用一乘小轿,便把娇杏送进去了。

雨村欢喜,自不必说,乃封百金赠封肃,外谢甄家娘子许多物事,令其好生养赡,以待寻访女儿下落。

这边雨村早已在家安排了酒宴布置了新房,因是纳妾,一切从简,只是府内的家人热闹一下罢了。

待娇杏的轿子进了门,雨村便迫不及待进了洞房。红烛下,雨村细细打量这位让他曾日思夜想的姑娘,但见她:一张鹅蛋脸,双目含春情,眼波流转,一身红衣,头戴绒花,身条婀娜,酥胸高挺。

雨村轻声道:「姑娘可还记得当年葫芦庙的落魄书生吗?」

那娇杏怯怯的道:「记得,老爷是文曲星下凡,我第一次见到您便觉得您气宇非凡,只是万万没有想到能有福气伺候老爷。」

雨村哈哈大笑,大步走上去一把抱起娇杏放倒在床榻上,也没有了白日里老爷的威风,读书人的矜持,附身便乱亲起来。那娇杏虽然略通人事,但毕竟还是黄花闺女,像个面团一样浑身酥软,一动不动,被雨村压在身下,上下其手,不一刻便被剥得赤条条一丝不挂。

雨村三两下除光了自己的衣衫,借着烛光,但见那床上妇人一身白肉不胖不瘦,两座玉峰傲立胸前,两点朱红分外鲜艳,一双玉腿微微合拢。雨村伸手分开妇人两腿,只见那神秘处竟无一根毳毛,犹如刚出锅的小白馒头,中间一条细细的开口,露出里面红红嫩嫩的肉馅。

娇杏大羞道:「老爷,把灯熄了再安歇吧。」

雨村笑道:「如此美景,一片漆黑岂不可惜?不能熄,不能熄!」

说罢一个饿虎扑食,把妇人压在身下,一手抓住一只玉|乳|把玩揉捏,张嘴吸住一只|乳|头,啃咬吸吮,只把那妇人弄得娇喘连连,香汗满身。雨村一边吃着妇人的ru房,一手到妇人的胯间扣摸,不一刻已是yin水泛滥,泥泞不堪。雨村跪起身,把妇人的腿分到两侧,拿起自己早已经坚硬如铁的棒棒在妇人阴沪外上下摩擦。

那妇人此时浑身燥热,体内仿佛有千百只蚂蚁在爬,恨不得立即有阳物进来方可止痒,但在雨村面前却分毫不敢表现出来,只是呼吸越来越重,一双玉手紧抓着床边。雨村见时机已到,一用腰劲,慢慢的把阳物塞进了妇人的牝户,方才进去一个gui头,这娇杏已经疼得大汗淋漓,刚才骚劲儿也早都飞到了九霄云外。

雨村道:「不妨的,女人第一次都有些疼的,一会儿就快活了。」

娇杏早知有此一劫,因此强打笑脸道:「老爷尽管动就是了。」

雨村喜道:「好娇杏,忍一忍,老爷这就让你舒服!」

言罢慢慢将整根棒棒慢慢的都捅了进去,而后又缓缓的抽出来,只剩一个gui头留在妇人阴沪中,如此反复多次,慢慢得越来越滑润顺畅,妇人也觉得疼痛渐去,舒服渐来,不知不觉也开始哼哼唧唧起来。雨村知道妇人艰难的时刻已过,因此加快速度开始用力操弄。

不一刻,妇人已深得其妙,一双玉臂紧搂着雨村的脖颈,一对玉腿盘在雨村的腰间。雨村干得兴起,抱起妇人,来了个观音坐莲,一边操弄,一边品尝妇人的两片玉唇。

少顷,雨村又放倒妇人,自己趴在她身上,将妇人的两腿扛在肩膀,两手用力扳住妇人的双肩,这样一来,妇人的身体几乎对折,棒棒直入牝户,雨村大开大磕,毫无怜花惜玉之意,可怜那娇杏初经人事,便遇此高手,已被操得双目上翻,口角流津,发不出声来。

雨村足足抽送了四五百提,终于将阳精泄入到妇人体内,而后趴在妇人身上歇息了片刻,翻身躺到一边,这边娇杏一双美目紧闭,大口呼吸。雨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棒棒,上面沾满了不少红白之物,他拍了拍娇杏的肚皮道:「给老爷收拾收拾。」

娇杏慢慢直起身来,从床头拿了一块丝巾想去擦拭,却被雨村拦住道:「用口,舔干净。」

娇杏无奈,只好俯下身,一点点将二人的体液和自己的处子之血慢慢舔了个干干静静。娇杏一边舔舐,雨村一边指导提示,娇杏为了讨好雨村,舔吸得更是小心翼翼,分外卖力,不一刻雨村竟又恢复如初。

娇杏见了心中害怕,虽然方才确实体会到了此间妙处,但此刻阴沪中仍然是又涨又痛,实在禁不起再来一次。

雨村看破了娇杏的心思,哈哈笑道:「若不想让我再操,就用口给我舔出来把。」

娇杏听罢,连连点头,前前后后的给雨村舔了起来。

雨村躺在床上,一边享受着妇人的口舌照顾,一边欣赏着妇人曼妙的身形,一边把玩着妇人的玉腿丰臀,时而还扣弄一会儿那无毛的牝户,真是好不惬意。

妇人卖力的舔弄了足有小半个时辰,把雨村的棒棒卵蛋翻来覆去舔了不知多少遍,连嘴舌都麻木了,雨村仍是没有泄出来。看着娇杏委屈的表情,眼泪摇摇欲坠的样子。

雨村哈哈一笑道:「罢罢罢,今天老爷饶你这一次,不过下次可没这么容易过关了。」

娇杏如获重负,一头扎进雨村怀里,连说「谢谢老爷,谢谢老爷!」

于是二人相拥而眠,一夜无话。

却说娇杏这丫鬟,便是那年回顾雨村者。因偶然一顾,便弄出这段事来,亦是自己意料不到之奇缘。谁想他命运两济,不承望自到雨村身边,只一年便生了一子,又半载,雨村嫡妻忽染疾下世,雨村便将他扶侧作正室夫人了。正是:偶因一着错,便为人上人。

第二回呆霸王醉酒耍yin威弱香菱含泪叹红颜

话说薛蟠见香菱生得不俗,立意买她,又遇先前买主冯家来夺人,两家那住了那人贩子,打了个臭死,都不肯收银,只要领人。那薛家公子岂是让人的,便喝着手下人一打,将冯公子打了个稀烂,抬回家去三日死了。

他将家中事务一一的嘱托了族中人并几个老家人,便带了母妹竟自起身长行去了。人命官司一事,他竟视为儿戏,自为花上几个臭钱,没有不了的。

这日进了京后,贾政命人将荣国府东北角上闲着的梨香院一所十来间房打扫了,从此后薛家母子就在梨香院住了。

只是薛蟠起初之心,原不欲在贾宅居住者,但恐姨父管约拘禁,料必不自在的,无奈母亲执意在此,且宅中又十分殷勤苦留,只得暂且住下,一面使人打扫出自己的房屋,再移居过去的。

谁知自从在此住了不一月的光景,贾宅族中凡有的子侄,俱已认熟了一半,凡是那些纨绔气习者,莫不喜与他来往,今日会酒,明日观花,甚至聚赌嫖娼,渐渐无所不至,引诱的薛蟠比当日更坏了十倍。

况且这梨香院相隔两层房舍,又有街门另开,任意可以出入,所以这些子弟们竟可以放意畅怀的,因此遂将移居之念渐渐打灭了。

这一日薛蟠又在外与几个狐朋狗友喝了个烂醉,至二更方才回府,薛姨妈和宝钗早已睡下,只剩香菱还在等他。香菱见薛蟠晃晃悠悠进了屋子,赶紧过去给他脱了外衣,扶他坐下,又沏了茶,端了热水来给薛蟠擦脸洗脚。

薛蟠斜靠在椅子里,香菱坐在一把小杌子上,挽起袖子,侧着头,小心的揉捏薛蟠泡在盆里的双脚。

薛蟠吐着酒气,醉眼朦胧瞧着香菱,但见那香菱云鬓盘起,头上左边斜插着一支玉钗,右边别着一朵小花,上身穿一件暗花大红洋缎窄裉袄。

下身穿一件石榴红绫裙,裙边露出两只精致的绣花鞋,俏脸若芙蓉,朱唇似含丹,翠眉不着色,绣眼惹人怜,眉心一颗胭脂记,真真一副清新脱俗我见犹怜的样子。

薛蟠自得了香菱后,着实在家安稳了些日子,但时间一长不免又恢复了本性儿,渐渐又和那些纨绔们混在一起,更学了不少不三不四的花样,时而竟用在香菱身上。

可怜香菱本是个极老实本分的丫头,怎知道薛蟠在外面学来的那腌臜手段,但又不敢拂逆了薛蟠,只好咬牙逆来顺受,好在薛蟠心思已不再她身上,只是偶尔发泄一下罢了。今日薛蟠酒催色胆,yin心大动,一把将香菱拉到怀里,就去亲她的樱桃小口。

香菱一惊,躲着薛蟠满嘴的酒气,柔声道:「爷,当心打翻了水盆,弄您一身水。」

薛蟠哪理会这些,只顾着在香菱脸上亲个不停,道:「打翻便打翻,爷还想和你洗个鸳鸯浴呢,哈哈。」

说着一把拉开香菱的外衣,把手伸进香菱的肚兜内,捉住一只ru房,恣意揉搓,香菱只好靠在薛蟠怀里,任他非礼。薛蟠揉摸了一会儿,便解开腰带,褪下裤子,拉出自己的棒棒,道:「给爷吹一曲儿。」

说罢便把香菱的头胯下按。那香菱已被薛蟠调教过了的,懂得这个意思,虽不情愿,但仍乖乖的跪在薛蟠两腿间,低下头张开樱桃小口,慢慢含住那gui头。

薛蟠在外面折腾了一天,一身臭汗,不曾洗澡,那棒棒更在胯下闷了几个时辰,更是一股骚臭之气,却苦了香菱,只能皱眉忍住,按着薛蟠平日里教她的法子,开始吞吐舔舐起来。

薛蟠躺在椅子里,一边享受着美人的口舌温度,一边闭目养神。不一刻,那棒棒已是一柱擎天,青筋暴起,香菱只能含住一个gui头了。

薛蟠浑身燥热难忍,道:「快脱了衣服,爷今天要来个隔岸取火。」

香菱起身慢慢拖去衣衫,走到床边,爬到床上翘起玉臀,薛蟠三两下已是脱了个精光,两步来到床边,双手抓住香菱的两股向两边一分,但见那一点暗红的后庭,下方是精致紧凑的桃源,周边芳草稀稀疏疏。

薛蟠瞧得兴起,竟一口将妇人的牝户含在嘴里,伸出舌头又吸又舔,笑道:「你给爷舔舒服了,这会儿子爷来服侍你,可好?」

香菱只把脸藏在枕头里,羞得说不出话来,被舔得也是又麻又痒,春水一直淌。薛蟠乱舔乱咬了一会儿,站起身来,扶着自己的阳物,对着妇人阴沪一捅到底。

亏得薛蟠棒棒上有香菱的口水,香菱牝户里有薛蟠的唾沫,因此抽插起来也算通畅。薛蟠一鼓作气干了二三百提,虽是满头大汗,但觉得酒醒了一半,似乎精力更旺盛了些,丝毫没有要泄的意思。

薛蟠放慢了速度,伸手从妇人胯下捞了些yin水抹在了妇人的后庭上,香菱本来被操得晕头转向,这一下就如电光火石,知道薛蟠又要干她的后庭,吓得她赶紧回头哀求:「爷,不要,饶了奴家吧。」

薛蟠正在兴头上,岂能就此放弃,道:「不妨事不妨事,这yin水乃是天下最润滑之物,如今我已给你涂了,待会儿有你舒服的。」

说完从妇人阴沪里拔出棒棒就往后庭里捅。香菱情知无法逃避,只好咬牙闭眼,只盼着快点结束。那薛蟠话儿煞甚长大,红赤赤黑须,直竖竖坚硬,足有五六寸长,费了半天劲只插进去半个gui头,可怜那香菱后庭都不容一根竹筷,突然塞进如此巨物,早已疼得涕泪交加。

谁知香菱梨花带雨的样子更让薛蟠血脉愤张,一股蛮劲硬是把五六寸长的棒棒都捅进了妇人的后庭。香菱疼得几乎晕过去,颤声到:「爷,慢点,爷,先别动。」

薛蟠也知道再硬来必伤了妇人的身体,反倒以后干着更困难了,因此趴在妇人后背上,双手伸过去抓着妇人的双|乳|把玩,把一根粗大的棒棒放在妇人后庭内一动不动,那后庭嫩肉紧绷绷包着挤着棒棒,让薛蟠觉得十分舒服。

又过了片刻,薛蟠觉得妇人应该已经适应了,便开始缓缓抽送,每一抽送,香菱便咬着嘴唇轻轻呻吟,只觉得肛门内仿佛插着一柄火烧火燎的铁棍。这一来薛蟠更觉刺激,以往无论他如何折腾,香菱绝少出声,令薛蟠觉得美中不足,今日居然奏效,让薛蟠大呼过瘾。

薛蟠越干越快,放出本事来尽力抽送,进时不留半点在外,出时只剩半个gui头,连那妇人后庭的嫩肉也被进出的阳物带进带出。

薛蟠干得yin性大发,口中「心肝,女儿」的乱叫,直又操了五六百下方才泄在了香菱的后庭内。

薛蟠干完后倒头便睡,香菱忍着疼痛帮他擦净身体,盖好被子,然后自己穿好衣服,一个人来到院中,看着天上的一轮明月,想到自己的身世,不禁悲从中来,早已是泪流满面。正是:月挂中天夜色寒,清光皎皎影团团。

不知身从何处来,却问高堂今可安?

多情公子已不在,人鬼殊途两世间。

自古红颜多薄命,来生愿为云中燕。

第三回贾宝玉偷试云雨情花袭人巧得主垂青

却说宝玉梦游太虚幻境,看了那金陵十二钗正副册,听了那《红楼梦》十二支仙曲,得警幻仙子密受云雨之道,又与那可卿仙子缠绵温存一夜,不想次日二人携手出去游顽之时,却被那迷津的夜叉海鬼拖入黑溪之中,直吓得宝玉汗下如雨,猛的从梦里醒了过来。

彼时宝玉迷迷惑惑,若有所失。丫鬟婆子忙端上桂圆汤来,呷了两口,遂起身整衣。袭人伸手与他系裤带时,不觉伸手至大腿处,只觉冰凉一片沾湿,唬的忙退出手来,问是怎么了。

宝玉红涨了脸,把他的手一捻。袭人本是个聪明女子,年纪本又比宝玉大两岁,近来也渐通人事,今见宝玉如此光景,心中便觉察一半了,不觉也羞的红涨了脸面,不敢再问。

仍旧理好衣裳,遂至贾母处来,胡乱吃毕了晚饭,过这边来。

袭人忙趁众奶娘丫鬟不在旁时,另取出一件中衣来与宝玉换上。宝玉含羞央告道:「好姐姐,千万别告诉人。」

袭人亦含羞笑问道:「你梦见什么故事了?是那里流出来的那些脏东西?」

宝玉道:「一言难尽。」

说着便把梦中之事细说与袭人听了。

然后说至警幻所授云雨之情,羞的袭人掩面伏身而笑道:「哪里听来的腌臜故事,没的羞死个人,亏你也讲得出来。」

说罢起身就走。

宝玉一把拉住袭人的小手,道:「姐姐不信我吗?」

袭人道:「快放开了,这都是你成日里看些个不三不四的书,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想』,因此才有此故。」

宝玉听了,竟一时语塞,也分不清究竟是自己的胡思乱想还是真的有仙子托梦,但毕竟不肯放手,且宝玉亦素喜袭人柔媚娇俏,加之此时正是情欲大动。

头脑一热,道:「如今我与你说了,你却不信我,他日你在晴雯麝月前嚼我的舌头,让他们取笑于我,如何是好?不如今天我也把这仙术传授与你,你我二人同修此道,你方能了解。」

袭人听了,板起俏脸道:「越发胡说起来,我一个女孩家,怎么会和别人说这些话?你如今大了,拿我们这些丫鬟真视为奴才一般,我明日赶快回了太太,速速撵我出了园子,免得受你这般轻薄侮辱。」

宝玉一听,急得涨红了脸,跳起脚来竟一把抱住了袭人,道:「你难道不知道我的心吗?今又说要走的话,可是想我死了不成?我不放你走!不放你走!」

那袭人袭人素知贾母已将自己与了宝玉的,今便如此,亦不为越礼,更况且她心底早已爱死宝玉,但因担心若自己在此事太千依百顺,恐宝玉嫌自己随便,二来也是讨宝玉些口供,因此故作一番矜持。

虽说宝玉小她两岁,但毕竟是男人,要比袭人高大不少,袭人被宝玉紧紧抱住,二人双颊不过咫尺,吐气如兰,宝玉身上散发的男子气息更直让袭人心若惊兔,脸似潮红,低声叹道:「你是我前世的冤家,今生的孽障。」

言罢闭目不语。

宝玉再看怀中美人,但见她:白面带桃花,柳眉微微蹙,双睫似含泪,红唇若带羞。那宝玉战战兢兢,唯恐唐突了美人,慢慢俯下头,轻吻袭人的双唇,袭人也轻轻回应宝玉的亲吻,双手抚摸着宝玉滚烫的脸庞。

宝玉见袭人默许了自己的行为,便壮起胆,用舌头去撬袭人的嘴唇,原以为还要费一番周折,哪曾想却是马到功成,舌到唇开,袭人也伸出玉舌与宝玉纠缠吸吮,二人缠缠绵绵,我吃你的唾液,你喝我的津水,竟纠缠了许久。

宝玉一心想着与袭人试那警幻所受之术,因而放开了袭人的樱唇,一把拦腰抱起,向床榻走去。袭人此时醉眼朦胧,略带娇喘,靠在宝玉的胸膛一言不发,任其发落。

宝玉将袭人放在床榻上,慢慢脱去袭人的外罩小衣,袭人朦胧间突觉身上一凉,原来全身只剩一件桃红花边的小兜兜,连那底裤也早被褪去扔到一边,只见那宝玉正盯着自己的双腿间发怔。

袭人大羞,一把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身子,道:「非礼勿视!」

宝玉笑道:「孔圣人说:『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如今我们看也看了,听也听了,说也说了,动也动了,早就破了戒,就不必在意了。」

说着就去扯被子。怎奈那袭人死死的拉住,就是不肯撒手。

宝玉道:「既如此,我也不能让你吃亏,不如我先让你看我的,如何?」

说罢宽衣解带,已是脱了个干干净净。袭人装羞,仍是用被子盖住头,却偷偷露出了个角,瞄着宝玉。好宝玉,只见他虽身材消瘦,但宽肩细腰,皮肤雪白,更胜美女,小腹下一根阳物高高翘起。但见那阳物不甚粗,但足够长,白里透红,好似一根玉杵迎风而立,竟也有几分英雄气概,哪个妇人见了不爱?

宝玉道:「姐姐,你且摸一摸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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