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2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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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没留意到铃声。

洗完澡,躺上床,随手打开笔记本,上网浏览旅游专线,看看接下来几天,能不能带妻子出门玩玩。

这时,手机蓦地里响起,是我搭档打来的。

他激动的对我说:「这次如果没有你,我一定完了,谢谢!谢谢!」

我道:「事情出了,大家都有责任,我们应该及时把资料备份的。」

接而,又安慰了他几句,道会家常,便挂上了电话。

我继续浏览网页,刹时间,手机又响了,这回是老婆的来电显示。

我微笑着接起电话,「喂,老婆,和朋友欢唱的如何啦?老公等你回家呢,明天我们去旅游好不好?我看了几个地方,还不错。」

电话那头的妻子却没有答复,且周围很是安静,实不像卡啦ok。

「喂,老婆……在吗?怎么不回答啊?」

忽然间,电话里传出一声男人的咳嗽,我登时一惊,急道:「谁啊?」

「怎么?这么快就不认识了?可是你那欠cao的老婆,还记得我呢,你看,她又来找我了,还叫我打电话给你呢。」

立时,一旁传来飘飘的喊话声:「海归,你干嘛啦,快把电话给我,正经点好不好!」

「小浪货,不许吵,不然一会不干你,让我和你老公,再好好说两句。」

我气道:「你!你!你绑架我老婆!我要报警!」

海归大笑道:「去去,快去,你看警察到时候怎么来抓我。我说你,怎么到现在还不了解你老婆啊,她今天一大早就来找我了,跪着求着,要我cao她呢,她就喜欢犯贱啊。哎哟,死骚货,你打我干嘛!」

老婆喝道:「叫你胡说八道,快点闭嘴,听见没有,你再敢说我可走了。」

可话音未落,倏地又抢出几个男人的声音,「真穿衣服啦,时间早呢,别走嘛,让哥几个再cao一轮。」

老婆道:「哎呀,放手!衣服扯坏了啦,哎呀!」

惊呼一声,像被他们搂到了怀里,随即大声道:「坏死了你们,合起来欺负我,啊哈哈,我怕痒别挠我,哈哈哈,别闹了,别闹了,好了好了,我不逃了,听话……我听话。」

海归:「听见没,你老婆正玩的开心呢!你不让我带飘飘去东北,我便让几个兄弟,从东北赶了过来,则麽样,你老婆的面子还够大吧。」

我心中恚怒、屈辱、酸楚、激荡,交错撞击,头晕脑胀,只觉耳畔「嗡嗡」作响。

那时,我认为,这是我人生中,最龌鹾的一顶绿帽,它不是盖在我的头顶,而是狠狠的压在了我的心里。

妻子明明知道我讨厌海归,明明知道海归只当她是一个性玩具,明明知道海归是一头披着羊皮的野狼,表面绅士,内心却无耻、卑鄙、下流,破坏我们的家庭……

可是飘飘……飘飘……为什么还和他混在一起,她当真是犯贱,贱的无以复加。

凌晨,妻子迈着蹒跚的步子回到家,她一身酒气,上衣的纽扣掉了几只,|乳|罩没穿,一对巨ru近乎敞开的挺在胸前。

我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内裤退至脚跟,地板周围,散落着团团纸巾。

蓦地里铃声脆响,只见飘飘伸手进衫内,竟从|乳|沟间掏出一只手机,提到耳边说:「喂,到家了,嗯,想你们呢,不和你说了,老公在。」

说完,合上了电话。

我们相视许久,竟都「扑哧」的笑了出来。

我道:「贱表子。」

妻子道:「绿王八。」

我当下忍无可忍,冲上前,一把将她抱起,入屋丢上大床。

妻子「咯咯」浪笑,双眸含春,表情又yin又骚,恍若欲女。

我们肆无忌惮的zuo爱,发泄彼此的禁欲……

出乎我意料的是,这次竟真的不是海归约的飘飘,却是老婆主动找的海归,她说,自此以后,换妻、群交不会全由我主导,男女公平,她也有选择的权利,海归便是她找的第一个男人。

(二)

「矛盾」从一定意义上说,是飘飘找的第二个单男,40岁上下相貌平平,身材微胖,个头不高,170上下,家住沈阳,与老婆离婚身边带着一个女儿。

2004年《露水情人》俱乐部,开始走下坡路,变得人蛇混杂,不再像以前,大多是高知识、高收入的人群,也由于网络的普及,很多人变得不再真实,喜欢以假面示人,矛盾便是其中之一。

2004年年底,我因为工作成绩出色,荣升为主任,2005年6月,研究院派我去沈阳拓展3个月,期间正好妻子学校放暑假,她不教学生,在家也是闲着,于是便到沈阳陪我。

异地度假似的生活,温馨甜蜜,自从海归回东北后我与妻子便没再去过《露水情人》俱乐部,时间久了不禁怀念起以前刺激、兴奋的日子。与飘飘一商量,两人当即决定,在沈阳找一个「单男」玩玩。

通过《露水情人》的介绍,我们结识了几个沈阳的网友,交流一段日子后,与妻子都觉得除了矛盾以外,其余人不是缺乏性经验,就是过于夸夸其谈。

矛盾在网上自称是一位贸易商人,有些闲钱,想找情人玩玩,之前有过2次以上的人qi群交经历,在《露水情人》俱乐部的交友档案得到证实。

妻子觉得矛盾的经验是她想要的,虽然矛盾的年纪比她大许多,但听说国外很多性技高超的男人,都是有点儿岁数,这叫老马识途。再来矛盾是个有钱的商人,一定知道不少沈阳好吃、好玩的地方,想到时让他给我们介绍。

于是,在抱着试试看,又别无人选的情况下,约了矛盾,地方由他挑选,沈阳城郊的一家小旅馆,矛盾说,他当天正好在那开会。

那天,我与娇妻准时赴约,矛盾因临时有事迟到,打电话给他,他说已经在过来的路上,问我们能不能先去开房间,一会他到了之后,会给我们结账,我觉得这点小钱无所谓,便没在意。

进了事先约好的旅店,等眼见室内的装修,让我着实吃了一惊,这……这是旅店吗?比农家乐还不如,简陋的平房,三层楼,门板积灰,进屋后床单又黄又脏。

妻子一身名牌套装,出门时,还特意打扮了一番,画了点淡妆,增娇盈媚,却与此番境地格格不入。

妻子:「天哪!什么味道,太脏了!这种地方,能住人吗?」

我摇头道:「等矛盾来了,叫他换个地方,你先随便坐一下。」

心里奇怪,矛盾堂堂一个贸易商人,怎么挑这种旅店。

「我不坐,太脏了。」

老婆把房门开着,站在门边。

等不多时,一个男人出现在门口,脸面黝黑,头发蓬松,上身一件旧衬衫,挽着袖子,下身一条皱巴巴的西裤,他见到老婆,愣了半秒,似吃惊眼前美女的娇艳。

老婆:「你找谁啊?」

男人:「你是飘飘?」

老婆一凛,继而点点头。

男人登时喜出望外,「我是矛盾啊!」

老婆倒抽一口凉气,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两步,随即一脸不悦的朝我望来。

眼前这个矛盾,与他给我们的照片,差距天壤之别。再说之前与妻子接触的男人,虽不是都像海归那样有钱,但起码会稍微打扮一下自己,而眼前这个大叔实在不够理想。

但出于礼貌,我兀自迎到门边,与矛盾握手,并互相自我介绍。

矛盾一双眼睛从上至下,从下至上,直扫着我老婆,甚是乐意,「我们进屋吧。」

我:「等一下,矛盾大哥,你看这房间。」

矛盾:「哦,你是说房间的费用吧,哎呀你看我,刚开完会,身上没怎么带钱,要不,我下次给你们行不行?」

「哎,你误会了,我是想换一个房间。」

「换房间?这钱都付了,怎么还换房间,你们这些小青年,就不懂得赚钱的辛苦。」

他双手揽着我和妻子进屋,反身关上房门。

飘飘和我被他说得哭笑不得。

矛盾拿出一包「红河」,抽出一根递给我,「抽烟不?」

我摇手,「不,谢谢。」

矛盾也不客气,收回烟,自己点上,长长的舒了一口,道:「这旅馆我经常定,老板和我也熟,你们要是经常来,我还可以叫他打折。」

又招手对妻子道:「别站着,来上床坐。」

老婆闻不得烟味,站在窗边,听得矛盾叫她,侧首朝我皱眉,我对她摇了摇头,又对矛盾努努嘴,示意她过去。

老婆不情愿的坐到矛盾身边。

矛盾:「哎,乖,你们是大城里来的吧。」

一只手顺势搭上了老婆大腿。

飘飘朝旁挪了挪:「什么大城市,不大城市的,全国不都一样嘛。」

矛盾:「有些是一样,但有些可不一样。」

说着做了个数钱的手势,又道:「大城的钱,可比我们这小地方钱好赚多了。」

飘飘:「沈阳不小了吧。」

「切,你女娃子懂个屁。」

妻子摇摇头,没再和他争辩。

阳光从窗外斜射进屋,室内三人相顾而语,有一句没一句,我问矛盾沈阳有没有好点的旅馆,他吱吱呜呜却答不上来,气氛渐渐冷场。

「操!这阳光太扎眼。」

矛盾将烟头扔到地上,提脚踩灭,继而起身合上窗帘,对妻子道:「你别傻愣着,还不快点把衣服脱了。」

老婆吃了一惊,反而下意识的用手紧了紧胸口的衣领。

矛盾自顾自的解开衣裳,对妻子道:「哎?怎么不脱,这时间过去了,房费可就白付啦。」

我道:「矛盾大哥,其实我们是觉得这地方,有点不干净,想换个家店。」

矛盾:「这旅店不错了,哦,你是不是嫌这地方贵,你看我钱又没带。」

我:「哎呀,矛盾大哥,不是钱的问题,是真的觉得这地方……」

矛盾打断我,将脱到一半的外衣重新穿回:「我懂了,你们等等,我现在就回公司,把房钱给你们。」

老婆:「矛盾大哥,我们不是这个意思,你看这床单,都像没洗的。」

矛盾:「没事,等我一会,马上就来。」

他似没听见妻子的话,人已朝门口走去。

老婆急道:「哎呀,你先等等。」

伸手拉住矛盾。

我见解释不清,又怕矛盾来去耽搁时间,于是道:「大哥,算了,我们就在这吧。」

继而撇头望向老婆,见她似也没有反对的意思。

矛盾:「哎好,听大哥的话,保准不吃亏。」

转身走回床边,又对老婆道:「快过来帮我把衣服脱了。」

飘飘一怔,踌躇间,却不料矛盾忽然一把将她抱住,一张臭嘴凑了过来。

我心头猛然一跳,第一反应便要上前阻止,但转念又觉刺激异常强自隐忍,裤裆的rou棒一涨一涨。

妻子又羞又惊,挣了挣,俏脸却被一双粗糙的大手抱住,矛盾的臭嘴紧贴妻子的朱唇,又吮又吸,势如要将两瓣樱唇吞下肚去,「呜呜……」

老婆痛苦的低吟,唇边粘满臭烘烘的唾液。

矛盾顺势将老婆压倒在床上,臭嘴兀自强吻着她,一只手从下伸入她裙内。

妻子被他亲的像要窒息一般,「等……等等……不要……」

两条丝袜玉腿挣扎着紧紧并拢,似又吃不住矛盾的蛮力,向后蹬踢,「啪」的一声,一只高跟鞋从妻子的玉足上飞落,但见她丝袜小脚扭曲绷紧,深色袜头下的脚趾蜷起着,凝成了一团。

矛盾的动作就像发狂的野兽,粗暴蛮横,看来妻子就像在被他强jian。

而我与妻子,都太久没玩这刺激的游戏,还在情欲与理智徘徊间的我们,已被矛盾占了先机。

矛盾扯开妻子的上衣,又掀起她的短裙,「嘶」的一声,将老婆的连裤丝袜扯破一个大洞,撩开内裤,嘴便贴了上去。

「嗯……」

老婆仰起头,似有一股巨浪将她顶起,手抓住矛盾的头发,双腿不自主的搭上他的双肩。

矛盾头埋在妻子的胯间,吃的「啧啧」有声,舌头舔开荫唇,在腔道里钻进钻出,「骚!真骚!他妈正点。」

老婆:「我……我还没洗澡。」

矛盾:「我就喜欢吃骚bi,越臭我越喜欢,没想到你样子文文静静的,这bi吃起来,却他妈比妓女还骚!怪不得要叫你老公来找男人,说你们这些大城市的女人,外表正,骨子贱,一点不错。」

「你……你……」

老婆又羞又气,却对这些脏话反驳不来。

「尝尝你自己骚bi的味道。」

说着又爬到老婆的身上,张嘴便亲。

「不要……」

妻子吓得忙扭头避让,却被他一手制住,捏开小嘴,只见矛盾从嘴里挤出一口唾液,「呸」的一声,吐入了妻子的口腔。

「呜呜!」

妻子娇容扭曲,惊骇之下,竟将那口唾液咽了下去。

我看得一阵恶心,心疼娇妻受罪,但裤裆却已小山高耸。

矛盾:「好不好味?」

老婆似痛苦至极,扬手欲要扇他耳光,可是不及矛盾手快,伸进她的|乳|罩,擒住|乳|头,反转便狠狠一拧。

老婆「啊」的一声惨叫,娇躯一震,似遭电击,手忙去护住胸口。

矛盾拖鞋上床,绕到她的身后坐下,扶起飘飘靠在自己的怀里,两脚从她的腿下钻过,架起妻子的双腿,左右分开,并一只手从妻子的纤腰,滑入了她的胯间。

妻子正面对着我,只见矛盾的食指摸到老婆的耻丘上时,用劲一点,飘飘立时一声嘤咛,身子不由的一阵微颤,似被按中|穴位,继而矛盾的手指又顺着耻缝上下滑动,翻动两片肥嫩的荫唇,在荫道口的周围戳戳点点,却不插入。

老婆双眼半闭,呻吟道:「你……你在干什么……」

「舒不舒服?」

「难……难受……」

「嘿……」

矛盾轻笑,手掌对着妻子的肉bi「啪啪」拍打两下,声音却似拍在水里,但见妻子娇叫一声,屁股向外一挺,肉|穴急张急缩,「噗噗」的yin水四溅。

「怎么样,现在舒服点了吗?」

妻子娇躯一颤一颤,轻「哼」两声,不知是不是算作回答。

矛盾对我道:「要不要看你老婆尿yin水?」

我:「尿yin水?什么是尿yin水?」

「你玩过鸡没?」

「没,我对那没兴趣的。」

「那你是肯定没见过女人尿yin水了,不过没事,今天你能饱眼福了,我弄给你看。」

我担心道:「会不会伤身?」

「不会,舒服着呢,那些做表子的,顶喜欢喷了,而且啊,越骚的女人,喷的越浪,喷得越舒服。」

说着两根手指一滑,勾入了老婆的腔道深进浅出片刻,似按准了位置。

妻子:「啊……啊……那里……」

矛盾:「感觉怎么样?」

妻子:「不知道,好奇怪!」

矛盾手指顶着老婆的肉|穴,「别紧张,放松。」

手指先时缓慢震动,再来渐渐加速,接而快如马达。

妻子:「啊!啊啊!」

浪叫声叠起,表情从痛苦变得爽极,小手抓过床单,揪成一团,肉bi间「咕唧咕唧」水声急响,老婆屁股越抬越高。

片刻之后,矛盾:「走!」

手指蓦地抽出老婆的肉|穴。

妻子「啊」的一声大叫,屁股发泄似的向外一挺,「噗」的一注yin液迎面向我射来,溅得满脸,老婆兀自不停,滚滚热浪又接二连三的喷出好几注,人才似软泥般的一下瘫倒,床单、地面,湿成一片……

矛盾:「我操,那么多。」

手举到半空,只见滴滴yin液从他指尖垂落,「真他妈比妓女还浪。」

接而将手指,伸进老婆喘息着的小口叫她舔着自己的yin液。

老婆微张的嘴唇上盈满粘汁,不知是矛盾的唾液,还是她自己的yin液,神情迷离,似被人吸去了魂魄。

矛盾从妻子身后,又绕回她的身前,将飘飘正面压在床上,裤子一抖,露出早已怒挺的棒棒,百忙之中,不忘带套,继而gui头对准妻子yin水横流的湿|穴,一插入底。

「啊!啊啊!」

老婆两手勾上矛盾的脖子,一双丝袜玉腿弯曲,从后环着矛盾的屁股,肉bi一缩一紧的吃着rou棍,迎接抽插。

矛盾:「哦!舒服,好烫啊,干过那么多表子,你还是第一个让我满意。」

又道:「你长得漂亮,又那么骚,送你去做鸡好不好?」

老婆:「不……不好……啊啊啊……用力……用力干我……」

我在旁脱了裤子,一面手yin,一面眼看矛盾cao我老婆,耳闻他侮辱娇妻,心中激|情澎湃。

矛盾:「骚货,还说你不是妓女,你看看你老公,正瞧着你卖bi呢。」

屁股加紧抽送,两颗球似的睾丸不停的打在荫唇上,「啪啪」脆响。

老婆:「不……不……我不是,我没有卖……」

「那你不是比妓女还贱,妓女被人玩为了钱,你是喜欢被人cao,不要脸,插烂你!插烂你!」

「啊……啊啊啊……」

妻子人似烧起来一般,面颊火烫,媚眼出神的盯着矛盾,竟凑上嘴唇,主动要与他亲吻。

矛盾:「嗯……表子,亲一个……呜呜……」

俩人唇舌缠绕,唾液在皓齿间互相交换,下体蜜肉紧促贴合,一根rou棍时隐时现。

老婆:「啊!到了!我到了!」

忽然两手死死抱住矛盾的背脊,提起屁股,向上猛送,张开的嫩|穴瞬间被rou棍填满,屁眼「噗噗」两响,竟似出气孔一般,放起响屁。

矛盾咬牙「哼」的一声,射出了jing液。

于此同时,我也到达高潮,jing液飞溅而起。

三人休息一会,我看时间不早,提议去吃晚饭,顺便想和矛盾聊一聊,沈阳好吃、好玩的去处,矛盾却说身边没钱,不好意思再让我们破费,提上裤子,便走了,留下我和老婆一脸茫然……

三个月时间一晃即逝,再过几天,我们便要回北京了。

前后我们又与矛盾约了3次,他的技术确实过关,足够的前戏,让飘飘高潮来得又快又烈,且那手潮喷的绝活,也让老婆欲罢不能。可是,矛盾除了与我老婆zuo爱,还是zuo爱,很少愿意与我们交流,他的这种做法,恍如嫖妓,且每当我提及要去好点的酒店开房时,矛盾总敷衍行事,并有各种理由推脱,叫我们代替付账。

钱的事我本不计较,然而也不容矛盾三番两次的说谎,在我旁敲侧击与逼问下,矛盾终于交代了事实,原来他所谓的贸易经商,是他自家楼下开得一间杂货小店,老婆因为他好赌,身背数债,跟人跑了,留下一个女儿相依为命。

之后,老婆还说,矛盾来我们租的房子,偷偷问她借过2次钱。

我惊道:「你怎么早不告诉我,还有把他带家里来了。」

老婆:「反正是租的房子,我又人生地不熟的,出去怕迷路,所以就叫他过来了。」

我:「那你有没有……」

老婆一愣,移开视线,「没。」

我知她心虚,心里斗然一酸气道:「你怎么那么贱,送了钱还给人白玩。」

飘飘白我一眼,「你瞧瞧你自己裤裆,我贱得过你吗?还有别老是说这些脏话,别人讲我不管,你一个博士生,难听不难听?说惯了,以后还怎么和我过日子。」

「哟,嫌弃我啊,那你去和矛盾过啊。」

老婆柳眉半蹙,微一沉吟,但随即又媚道:「切,又不是没过过,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懂不懂?」

说着手轻轻挑拨着自己的裙沿。

我受不住气,厉声道:「贱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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