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好言相询,将军何必出口伤人,奴家尚是待字闺中的黄花闺女,哪是什么贼婆娘。」
穆桂英娇嗔道。
「哈哈哈,笑煞小爷了,你个刁蛮泼辣的野丫头,落草为寇的贼婆娘,哪个知晓你养了多少野汉,小爷观你山上喽啰无有一万亦有数千,莫非各个是你的面首。」
杨宗保哈哈大笑。
「住口,枉你自诩将门之后,何以出此污言秽语。」
穆桂英柳眉倒竖,怒斥道。
「小爷偏要说,贼婆娘!臭表子!小骚货!小破鞋!」。杨宗保骂道。
「贼厮鸟,腌臜泼才,直娘贼。」
穆桂英不甘示弱,也将那粗话反唇相讥。
若说这二人,一个出身草莽,一个将门贵胄,说到粗话,原本穆桂英应该强些,谁知不到片刻,即语竭词穷、败下阵来,却原来那杨宗保乃是烟花柳巷寻常客、风流阵里急先锋,若说这污言秽语,又有哪个胜得过勾栏妓院。
「腌臜泼才,信不信老娘一刀砍了你的狗头。」
穆桂英骂不过杨宗保,恼羞成怒道。
「呵呵呵,我把你个千人骑万人跨的骚母狗,这句『腌臜泼才』,前前后后已说了三次,也不怕单调,来来来,小爷的脖子在这边,尽管一刀砍下,十八年后小爷又是一条好汉。」
杨宗保初生牛犊,将那意气看的比性命重要,再者隐隐然觉得穆桂英不会痛下杀手,只管占那口头上的便宜。
「你这狗贼想死,老娘偏不杀你,却要打你。」
穆桂英气极反笑,扬起巴掌不轻不重的在杨宗保臀上打了一记。
「贱人住手。」
杨宗保心高气傲,那堪被一个少女对着屁股殴打,登时羞得面红耳赤。
「我偏不住手,不但要打,还要脱光你的腚儿打。」
穆桂英本非轻浮女子,见了杨宗保,不知为何,却似变了个人,言行肆无忌惮,一见占了上风,登时喜上眉梢,三两下扒下杨宗保的裤子,嘻嘻笑道:「杨将军好白好结实的屁股。」
一言出口,穆桂英羞得面红过耳,却又忍不住偷眼观瞧。
「贱人,小yin妇,有种放了小爷,再大战三百回合。」
杨宗保话音未落,穆桂英抡起巴掌,噼里啪啦雨点般落到光溜溜屁股上,边打边问:「服了没有。」
「服了,服了。」
杨宗保服软,穆桂英心情大好,见雪花花的屁股被打得通红,不知缘由的一阵心疼,却听杨宗保继续说道:「穆小姐这套『玉手揉腚神功』当真了得,让那青楼女子甘拜下风,小爷佩服的五体投地,小爷观你唇厚舌丰,若肯俯下身来,在小爷的腚上舔上一舔,小爷说不得再多送你几个『服』字。」
杨宗保原本羞臊无比,转眼之间反倒趾高气昂,却只因穆桂英这双玉手当真生的好,冰肌玉骨,柔里带刚,落到那裸臀之上,虽说火辣辣疼痛,却是舒服中含着销魂,那杨宗保挨了几下,心神荡漾,羞耻大减,不但不求饶,反而出言调笑。
穆桂英气得三尸神暴跳,五灵豪气腾空,怒喝道:「贼厮鸟,好一张污嘴,老娘说不过你,不如把你带到两军阵前,仔仔细细的将屁股打成八瓣。」
当真是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这一下实实在在戳到杨宗保软肋,当下呐口不言。
「杨将军,为何闭口不言,莫不是省着力气,到兵将面前,将奴家骂个狗血淋头。」
穆桂英本是说了句气话,却收奇效,当下转嗔为喜,戏谑道。
「穆小姐神勇无敌,末将心服口服,你我无冤无仇,只是一场误会,切莫如此羞辱末将。」
杨宗保满面苦笑,再不敢胡言乱语。
「当真是吃了灯芯,说得轻巧,你无故上门骚扰,又把奴家痛骂,一声误会就作罢么。」
穆桂英嗔道。
「穆小姐欲待如何,只管明言,但凡宗保做得到的,无有不从。」
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杨宗保满面堆笑道。
「奴家的要求却也简单,只要你恭恭敬敬的叫上一声『嫡亲亲的娘,是孩儿错了』,老娘就当儿子顽皮,饶了你这一遭。」
穆桂英娇笑道。
杨宗保气得青筋暴起,欲待出口辱骂,又怕这魔女真个将自己当众羞辱,正在进退两难,忽觉肛门奇痒,只闻穆桂英道:「将军既然不愿,奴家也不强求,就将这只雕翎箭插进将军的后窍,权作尾巴,待会儿在军前打起屁股来,烦请将军摇头摆尾,给奴家壮些声势。」
穆桂英将箭尾羽毛轻划杨宗保肛门,杨宗保哪里还敢硬撑,气血上涌,脱口叫道:「嫡亲亲的娘,孩儿知错了,给孩儿留些脸面。」
「娘的儿,这才乖巧,再叫上几声。」
穆桂英笑的花枝招展。
「嫡亲亲的娘,嫡亲亲的娘……」
「给为娘学上一声驴叫。」
「的昂。」
「狗叫。」
「汪汪。」
穆桂英心花怒放,百般戏弄,杨宗保叫了一声娘,却也将脸皮藏到腋下,逆来顺受,言听计从。
「杨将军,奴家只是吃你骂的急了,方才戏弄一二,切勿见怪,奴家有一事相询,还请将军实言相告。」
穆桂英肃然说道。
杨宗保腹中暗骂,却也不敢触怒这个女子,连忙说道:「穆小姐说的哪里话来,都是末将不知深浅,方自取其辱,穆小姐有话请讲,末将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不知杨将军是否婚配。」
穆桂英羞答答的问道。
「却是未曾,穆小姐为何有此一问。」
杨宗保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杨将军,奴家亦是云英未嫁,对将军一见钟情,愿自荐枕席,蒲柳之姿,还请将军不要嫌弃。」
「穆小姐天仙化人,末将岂敢高攀。」
杨宗保瞠目结舌,世上竟有如此不知廉耻之女,却不敢口出恶言,只得婉言谢绝。
「将军可是瞧不上我这山野村姑。」
穆桂英在这江湖中,登门求亲者不计其数,眼下主动示爱,却遭婉拒,当下羞怒交加。
杨宗保只觉一阵寒意袭来,忙柔声道:「穆小姐何出此言,若能娶卿为妻,是宗保几世修来的福分,只是这婚姻大事,父母做主,还容在下禀明父母,才好定夺。」
「杨将军言之有理,却不知若令堂允了你可还有话说。」
穆桂英展颜笑道。
「若是家母应允,宗保自当迎娶小姐过门。」
杨宗保心头暗笑,母亲柴郡主乃是皇室贵胄,最讲究门当户对,就算这穆桂英神通广大,找上门去亦是无用。
「呵呵呵,你刚才没口子的管奴家叫娘亲,奴家可不就是你的娘亲。宗保,娘的儿,穆桂英花容月貌、兰质蕙心、知书达理、贤良淑德,与汝佳偶天成,为娘命你今晚就与她拜堂成亲。」
穆桂英娇笑道。
杨宗保目瞪口呆,呐呐言道:「只怕家父不允。」
「你再管奴家叫上几声爹爹,奴家这个『爹爹』就允了你。」
穆桂英哼道。
杨宗保哭笑不得,却也并无多少惧意,只因不知觉间,竟对这个可人儿生了一股自己亦不知晓的情愫,当即被擒到山上,拜罢天地,入了洞房。
洞房之内,穆桂英深深一福,柔声道:「官人,奴家并非少廉寡耻之辈,只因爱慕官人,方才出此强迫之举,还请官人见谅。」
杨宗保是玲珑剔透的性子,暗暗思道:「原本借降龙木,却无端入了洞房,这婆娘杀法骁勇,虽说白天使诈方才赢我,当真打斗起来,却也麻烦,不若虚与委蛇,使个计策,报了今日羞辱,再取了那降龙木。」
杨宗保拿定主意,忙起身还礼,揭下穆桂英盖头道:「娘子何出此言,能得如卿般如花美眷,却是宗保的福气。」
杨宗保本是风流阵中常客,将那甜言蜜语一股脑抛出,穆桂英素来识的皆是粗鲁豪爽的江湖汉子,哪里见识过这等阵仗,当即心花怒放、意乱情迷,含情脉脉问道:「官人不生奴家的气了?」
「娘子欲闻实言,还是假话。」
「自然要听实话。」
「唉,想我昂昂七尺男儿,竟被一介女子折辱如斯,岂能不气。」
「官人大人大量,奴家只是一时顽皮,实无恶意,却不知,官人如何才能消气。」
「这个?」
杨宗保佯作犹豫。
「官人请讲。」
「唉,只恐说将出来,伤了夫妻情分,不说也罢。」
「官人好生糊涂,你我千里有缘,情分天定,岂是一两句话儿伤的了的,请官人畅所欲言,须知气郁于心,于身不利,当真气坏了身子,却是奴家好大的罪过。」
「也罢,既然娘子如此说,为夫倒不好矫情,我这心头气只因娘子将我百般戏弄,若容我将娘子亦随心所欲戏上一次,这闷气自然就消了。」
「奴家还道是何等难事,此事简单,奴家只管放手施为奴家定当言听计从,任由官人戏弄。」
「此话当真。」
「绝无虚假。」
「兀那骚婆娘,撅起你那大肥屁股,给小爷跪下,结结实实磕上三个响头,清清脆脆叫上三声爹爹。」
杨宗保将眼一瞪,大喇喇的喝道。
穆桂英闻言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劈面就是一拳,杨宗保早有防备,截架相还,不防穆桂英一个扫堂腿,登时跌倒在地,大叫道:「娘子,是你言道,任为夫放手施为,余音未落,何以食言而肥。」
「官人莫怪,奴家性子有些不稳,这拳头动的比脑子快,官人请起,奴家决不再动手便是。」
穆桂英讪笑道。
「罢了,为夫看你动手是动的惯了,此事就此作罢,想来过个三五载,为夫也就消了气。」
杨宗保以退为进。
穆桂英中计,连连诅咒发誓,杨宗保方哼道:「娘子,两条腿儿绷得那么直作甚,拿为夫适才的吩咐当作放屁么。」
穆桂英羞答答双膝跪倒,连拜三拜,轻轻叫了三声「爹爹」。
穆桂英拜罢,见杨宗保默不作声,忙问道:「官人,奴家跪也跪了,叫也叫了,为何仍是面色不虞。」
「娘子呀,卿这几声『爹爹』叫的干瘪瘪、冷冰冰、声如蚊呐,这几个头磕的轻飘飘、软绵绵毫无声响,你如此敷衍想来仍是心头不愿,不如就此作罢。」
杨宗保叹道。
「官人莫怪,奴家这双膝儿只跪过天地父母师长,从未对旁人屈过,敢是不习惯,先父仙逝的早,这爹爹二字亦是久不出口,绝非对官人不敬,官人且请上座,容奴家再次大礼参拜。」
「原来如此,倒是为夫误会了你,也罢,你先叫几声爹爹然后再磕那响头,免得顾此失彼,乱了章法。」
「爹爹,爹爹,爹爹。」
穆桂英再次叫了三声,一声却比一声大,声音婉转销魂,饱含柔情蜜意,之后叫的发了性,一连又是呼了七八声。
杨宗保原本听得畅快无比,忽觉那声音彷如天魔呢喃,阳物一柱擎天而起,胯下暴涨,仿似要炸开般,唬了一跳,忙喝道:「娘子且住,当真叫的好听,且将那响头再次磕过。」
「奴家遵命。」
穆桂英偷眼观瞧,只见杨宗保胯下隆起,将衣服撑起一个小帐篷,不由又是羞涩,又是好笑。
穆桂英习的功夫唤作「哮天封神」,传说是二郎神君座下哮天犬传下的,分为阴阳二篇,穆桂英女子之身,自然练得阴篇,分为疯狗刀、颠狗拳和艳犬术三种,刀取其义,势如疯狗,一往无前,拳取其形,钻胯穿裆,死缠烂打,术取其魂,销魂蚀骨,撩人情欲。
这三门功夫,穆桂英只把那疯狗刀法练得炉火纯青,却嫌颠狗拳姿势不雅,虽亦有习练,却少有施展,至于艳犬术,更是觉得yin荡低贱,再加上残缺不全,只是稍加涉猎。
不想这几声爹爹叫下来,不知不觉使出了艳犬术中「艳犬吠春」的功夫,这门功夫乃是将那满腔春意化作声音发出,令人欲火焚身、魂飞魄散,首次施展,竟是颇收奇效。
「艳犬吠春」建功,穆桂英精神一振,暗思,若说这磕头,颠狗拳中有一式「颠狗拜月」,却是与之颇为相似,当下纤腰狂折,气冠额头,当当当三声,如暮鼓晨钟、金铁交鸣,把那铺地的青砖磕了个四分五裂。
杨宗保正在销魂之中,乍闻三声巨响,又是唬了一跳,再见那青砖断裂,暗暗咋舌,这个婆娘好硬的脑袋。
穆桂英磕完响头,低眉顺眼的跪伏于地,静待杨宗保吩咐。
「母狗,从爷的胯下钻过去。」
杨宗保叫道。
穆桂英闻得母狗二字,登时怒火上涌,抬起头来,正要发作,却听杨宗保言道:「罢了罢了,看你的神色,怕是又要使性逞凶。」
「官人说的哪里话来,奴家没有生气。」
穆桂英连忙说道。
「当真没有。」
「当真。」
「母狗,骚母狗,贱母狗。」
杨宗保大声叫道。
穆桂英火撞顶梁,强自忍耐。
「还说没有,我叫上一声,你这眉毛竖上一竖,那拳头握得咔咔作响,怕是又要动手。」
杨宗保道。
「官人,奴家生来这般火爆性子,你若是不放心,不妨将奴家捆将起来,自然动不了手。」
穆桂英负气道。
「为夫对卿爱愈性命,岂可如此,不可,不可。」
杨宗保柔声道。
「却是奴家自愿,有何不可,这个索儿名曰捆仙绳,捆将起来,即便是仙人也挣它不脱。」
穆桂英心头一甜,递过一根金灿灿的绳子,双手一背。
「娘子,为夫对这捆绑之道颇为生疏,你这一身衣服颇为碍事,将其除去再捆如何?」
穆桂英粉面含羞,心头暗笑:「还道他不食人间烟火,原来是个急色的。」
低声道:「但凭官人。」
杨宗保大喜,也不见他如何动手,转眼之间穆桂英一身大红喜装不翼而飞,杨宗保看了一眼魂魄少了一半。有诗为证:花容月貌秋水姿,楚腰纤纤杨柳态,木瓜豪|乳|葡萄红,仙桃肥臀冰雪砌,玉腿紧夹销魂|穴,芳草半遮风流洞,英姿飒爽女中魁,美艳无双穆桂英。
杨宗保生怕有了变故,不敢细看,忙抖起捆仙绳,抹肩头拢二臂,结结实实将穆桂英捆将起来。
这套剥衣、捆绑的动作流畅如行云流水,迅疾似霹雳闪电,不等穆桂英话音落地,已是一丝不挂,绳捆索绑,却是杨宗保在勾栏院遇过一位奇人,传授给他的功夫,名为「缚艳三式」,一曰「一击剥羊」,电光石火之间,将女子衣裤扒个精光,彷如一头赤裸白羊,一曰「须臾缚羊」,须臾之间,将白羊般胴体捆个结结实实。
穆桂英羞得粉面如血,羞答答说道:「官人且绑松些,弄得奴家痛了。」
杨宗保笑道:「哪里紧了,为夫帮你松一下。」
口中说松,却将那余下绳子打上两个结,从脖颈绕过胸前,经胯下紧紧勒过,系到手腕,两个绳结,不偏不倚,一个陷入牝户,一个却进了菊门。
穆桂英如遭电击,娇吟一声,双股战战,几乎跌倒。
杨宗保捆好穆桂英,方松了口气,胯下这根绳子,却不是胡乱勒的,松紧、手法、|穴位都大有讲究,乃是「缚艳三式」第三式,唤作「拴bi捆肛绳」,无论何等刚强女子,挨了这一下,都要屁滚尿流、抖如筛糠,穆桂英只是颤抖,却未失禁,已是难能可贵。
「母狗!跪下。」
杨宗保喝道。
穆桂英胯下犹如蚁咬,然天赋异禀,却也扛得住,只是心中怨怼,这郎君下手狠辣,毫无怜香惜玉之意,转念一想,出手越重,这气消得越是扎实,总好过长年累月郁积于心,即伤身又不利于这夫妻之情,强压下火气,双膝跪倒,低声问道:「官人有何吩咐。」
「从爷的胯下钻将过去,你可愿意。」
穆桂英闻言先是大怒,/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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