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5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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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穴有个名目,分为两句,前一句名为「万岁真龙|穴」,却有三层意思,一谓其形,内壁崎岖,纹理赫然,如那龙鳞一般,四壁为龙爪,花心成龙口,但有阳物插入,这龙却活动起来,爪捏口吸,当真是男子恩物,盖世奇珍,是故那杨宗保阳物入牝,当即娘亲、姑奶奶乱叫,只为了这登峰造极的一个「爽」字,什么男儿体面皆抛到九霄云外。

二谓其性,这龙性最yin,凡夹有此|穴的妇人,xing欲最是旺盛,管她性情何等贞洁,只需将这|穴儿稍加碰触,即是春水横流,欲火攻心,且久战不衰;三谓其运,天下豪杰,有这九五之气的万里挑一,能成就真龙天子的又是万里挑一,然那有九五之气的豪杰,若有幸采得此|穴红丸,当即一跃化为真龙,天下呼万岁,金銮坐龙椅。

想当初,有一位唤作京娘的女子,便是怀有此等奇|穴,红丸被宋太祖赵匡胤采去,方有了这大宋江山。

后一句名为「千年王八坑」,却说得是无有九五之气的男子,若给这个|穴儿开了苞,却化不得龙,只可成龟,从此寿数悠长,无论遇上何等艰险,自可逢凶化吉、性命无忧,唯有一个坏处,必将绿云盖顶,做那王八乌龟一世。

杨宗保泄了阳精,穆桂英却正在不上不下,哪肯罢休,玉手一阵抚弄,将那阳物撸硬了,又抽送了二百余下,吐出精水,穆桂英再撸硬阳物,这次刚一百余抽即软了下来,任凭穆桂英如何撸弄,却是软塌塌的,死蛇般不动弹。

穆桂英双眼冒火,险些将那阳物扯将下来,猛然间省起「艳犬吠春」之术,「汪」的叫了一声,阳物应声而起,穆桂英大喜,抬臀又是一阵狂风般抽送,如此这般,但凡杨宗保she精,即吠上一声,继续抽插。

杨宗保开始奇爽无比,泄了三次之后,已是手脚冰凉,苦不堪言,偏那阳物不听自己使唤,但凡闻那狗叫必然硬如磐石,梅开七度之后,不顾羞耻,没口子的求饶。

「娘子莫要再动,为夫吃你吸干了。」

穆桂英娇吟一声,春水蜂涌而出,嗔道:「你这个冤家,当真难伺候,当初是你求奴家动,现下又说这等话,也罢,奴家刚吃你破了身子,疼痛无力,今日就少做几下,你且养足精神,明日定将奴家喂饱。」

杨宗保闻言叫苦不迭,却又心生绮念。

此正是:「云臀龙|穴压骄阳,娇吟声声春满房,逢凶化吉不死龟,绿云盖顶王八郎。」

第二部犬子孟浪陷囹圄虎父扒灰铸铁菊

话说穆桂英与杨宗保喜结良缘,这少年夫妻春情最炙,二人足不出户,只在床上大战,一连过了三日,到了第四日晨间,杨宗保猛然省道:「只顾与这yin妇销魂,却是忘了正事,父帅与三军尚等着降龙木破天门阵哩。」

见穆桂英高抬粉胯又要坐下,急道:「娘子且慢,只顾与你交欢,险些忘了使命,不知卿何日去取降龙木。」

穆桂英春意正浓,语带不耐道:「官人真是扫兴啊,却在销魂之时道这种闲事,这个却是急不得,降龙木天性通灵,非那天地合龙、阴阳交泰之时,不可伐之,奴家自有分寸。」

穆桂英言罢,又将粉臀落下,忽闻门外有人禀道:「启禀寨主,那忘情居士杀到山下了。」

「兀那贱人,既非初一,又非十五,何以来败我兴致。」

穆桂英气冲冲披挂整齐,抬头见墙上挂了一只青铜鬼面,却是母亲遗下的,心头一动,暗思:今时不同往日,我已是有夫之妇,再抛头露面和那贱人厮杀,却是有失体面。当即将鬼面戴到脸上,杀下山去。

忘情居士此次前来却并非为了比武,杨宗保被擒,宋兵回营报信,杨六郎方知儿子鲁莽惹祸,又是气恼又是担心,方央了忘情居士引荐,率了众将群雄前来拜山,二人马快,先到了穆柯寨前。

忘情居士笑呵呵催马上前,穆桂英满腹欲火,一腔怒气,不待开口,绣绒刀闪电般当头劈下,旁边杨六郎见那刀来得凶猛,忙抬枪架住。穆桂英只道杨六郎是忘情居士的帮手,将那疯狗刀法使开,一刀紧似一刀,砍将下来,杨六郎舞动金枪,截架相还,二人刀枪并举,大战三百回合,不分胜负。

杨六郎杀得兴起,手起一枪,快如闪电,穆桂英招架不及,青铜鬼面摔落尘埃。

杨六郎暗暗赞叹,一介弱质女流,不过及弈之年,却有如此武功,再过些年月,只怕自家也不是对手,定是穆二姐无疑,横枪勒马,举目望去,一见穆桂英真容,虎躯剧颤,大惊失色,大呼一声:「豹儿。」

穆桂英纵横江湖,首尝败绩,不但不恼,却是英雄相惜,眼前这员大将和夫君使的枪法仿佛,但耍将起来,却是一天一地,一个似百川入海,气势恢宏,一个如小桥流水,波澜不惊。

「将军想是认错了人,奴家名唤穆桂英,乃是三关大帅杨六郎之子杨宗保的妻子,不知将军尊姓大名。」

穆桂英茫然道。

杨六郎盖世英雄,心志坚如钢铁,一时失态,随即发觉面前女子并非梦中佳人,听了穆桂英言语,却又惊了个目瞪口呆。

双方三言两语,表明了身份,讲出缘由,穆桂英下马重新见礼,杨六郎亦是识英雄重英雄之人,对门户之见深恶痛绝,见儿子娶得如此奇女子,喜得眉开眼笑,忘情居士却是悔得捶胸顿足。

说话间,众将群雄也跟了上来,杨六郎笑呵呵大肆宣扬,穆桂英做了自家儿媳,天波杨府添了位女中豪杰,众人齐声道贺,却也有不少心头烦闷的,都是曾经痴恋穆桂英的江湖汉子。

列位看官,这临阵收妻本是违了军纪的,杨六郎何以敢如此张扬,却是这宋辽交锋,惨烈异常,迤逦数年,为稳固军心,将这一条放得宽了。

杨六郎将穆桂英唤到僻静之处,急急问道:「贤媳的家人可有一个唤作潘豹的。」

「这倒没有,不知公爹因何有此一问。」

「这潘豹乃是为父一位故人,与贤媳面貌一般无二,是尔相询,想来是人有相似。」

杨六郎闻言,满面憾色。

「奴家虽不识的什么潘豹,不过家母倒是姓潘,闺名唤作三娘,人人都说奴家和娘亲彷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穆桂英沉吟道。

「豹儿可不就是行三,贤媳,令堂何处,快引为父的前去一见。」

杨六郎大喜。

「家母三年前已经仙逝。」

穆桂英憾声道。

杨六郎闻言,虎目含泪,一声悲吼,满口鲜血喷出。

书中代言,宋太宗年间,朝堂之内有两大名将,一个名唤杨业,赤胆忠心,战功赫赫,一个名唤潘美,性情刚烈,骁勇善战,二人乃生死之交,齐心协力,打下大宋朝大半壁河山。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中亡,宋辽一场鏖战,杨业遭奸人陷害,兵败两狼谷,和长子杨延玉一起战死沙场。

杨业死后,次子杨六郎得监军王先写来书信,指证潘美克扣粮草不发援兵,方致杨业父子殉国,激愤之下,告上金銮殿。那潘美一怒之下,竟触柱而亡,以死明志。事后方知乃王先诡计,先害杨业,再诬潘美,后虽诛杀王先,但死者再难复生。

这场变故不仅丧了两大名将,也毁了一段良缘,潘美之女潘豹,生的天姿国色,和杨六郎自幼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长大更是情意绵绵、你侬我侬,父亲因情郎而死,潘豹悲怒交加,不辞而别,漂泊江湖,后下嫁穆柯寨铁天王穆羽,生下穆桂英。杨六郎苦寻潘豹数年不果,经太宗赐婚,娶了郡主柴美容,生下了一子,即是杨宗保。

列位看官,「情」之一字,任他多么大的英雄豪杰,却也割不断、舍不得,杨六郎娶妻生子,功成名就,对旧时情人仍是魂牵梦绕、时刻不忘,乍闻佳人死讯,肝肠痛断。

穆桂英见杨六郎吐血,吓得花容失色,连忙去扶,杨六郎精神恍惚,一把将穆桂英抱在怀中,泣道:「豹儿,哪个道你死了,某不贪这三关帅印,不理这大宋江山,只愿与卿生死相伴。」

一股豪迈悲怆丈夫气息袭体而来,穆桂英虽不明所以,却也领会到如海的深情,琼鼻一酸,险些落下泪来,娇躯酸软,既动弹不得又不想动弹,任由杨六郎抱住,抱了片刻,臀上多了一只大手,登时惊羞交加,那双手粗犷有力,捏的腚儿疼痛中带着舒服,舒服中带着销魂,刹那间芳心乱跳,春水横流。

「豹儿,亦只有卿卿的豹臀经得起某的虎掌,那郡主捏上一下就叫的呼天抢地。」

杨六郎又哭又笑。

「公爹醒来,奴家是桂英,不是豹儿。」

穆桂英娇喘道。

杨六郎闻言,如梦方醒,虎面含羞,不知所措。穆桂英也是羞得粉面发烧,心底却又隐隐有丝憾意,期盼那双虎掌再揉上一会儿。

此正是:穆柯寨下斗雌雄,奇女芳心陡然明,檀郎本是纨绔子,家翁方为真英雄。

二人默默无言,回到山下,率领众人上山,杨六郎强忍尴尬道:「贤媳,军前紧急,还望早日取了降龙木前去破阵。」

穆桂英未及答话,一员白袍小将飞马而至,正是杨宗保,得意洋洋,从背后抽出一物,叫道:「父帅,诸位将军,宗保不辱使命,已将那降龙木砍来了。」

一言既出,穆桂英花容失色,忘情居士气急败坏,大声喝道:「穆二姐,小将军不知,你也糊涂了么,为何如此性急,天门阵天下至土,这降龙木却是木、火、金、水四象神物,唯有在天地合龙、阴阳交泰之日伐下,方可四象归元,破那至土,如今早了三日,如何破阵。」

言罢怒冲冲夺过降龙木,叹道:「四象缺金,木、水、火泾渭分明,不相统属,要破天门阵,势比登天。」

却原来杨宗保只道穆桂英言辞推诿,趁机偷砍了降龙木,闻忘情居士之言,方知闯下大祸。

木已成舟悔恨交加,杨六郎虽骨肉情深,但一来碍于军法,二来群情激奋,三来朝廷施压,只好下令将杨宗保处斩。后经了颇多周折,方暂时免了死罪,囚到石料场罚作苦役,着穆桂英杀敌立功,替夫赎罪。

穆桂英骁勇善战、深谙阵法,连败辽军,杨六郎表奏朝廷,将帅印相让。真宗天子下旨,拜穆桂英为天下督招讨、兵马大元帅,专署破天门阵之事,若破得阵,便放了杨宗保,若破不得,却要他人头落地,又封杨六郎为监军,忘情居士为军师,在旁协助。

又招安了一群江湖草莽,绿林好汉,一并令到军前效力,其中最有名的,便是在梁山泊聚义的一伙,首领唤作宋江,字公明,外号及时雨,手下三十六员头领。这宋江虽其貌不扬,武功不高,却是声名赫赫,自「关西狂犬狄大郎、河朔疯狗穆二姐」先后从军扶龙庭、淡出江湖之后,江湖豪杰隐然以他为首。

穆桂英屯兵二十万于天门阵前,天下豪杰蜂拥而至,这群江湖汉子有赤心报国的,亦有投机取巧的,有谦恭有理的,亦有粗鄙不堪的,有小肚鸡肠的,亦有豪爽不羁的,有打家劫舍的,亦有扶危济贫的,一时间,龙蛇混杂,气势磅礴,却也添了一些祸事。

梁山六个头领,「矮脚虎」王英、「双枪将」董平、「两头蛇」解珍、「双尾蝎」解宝、「毛头星」孔明、「独火星」孔亮,合称「梁山六丑」,这「丑」不指相貌,单论人品,几个腌臜货道德败坏、色胆包天,居然耐不住寂寞,欲奸污民女。

穆桂英大怒,召宋江前来处置,这宋公明也是个杀伐决断的,就要将六人斩首,穆桂英恐寒了天下豪杰的心,只将六人打100棒,王英吃浑家「一丈青」扈三娘看的紧,呆在营中思过,其余六人,却是投了辽军,作了汉奸。

穆桂英身前士卒,舍生忘死,三军用命,豪杰齐心,凭着降龙奇木,苦战经年,终于打破七十一座天门阵,唯独这最后一座,只因降龙木未臻完美,接连打了七次,都是损兵折将,大败而返。

穆桂英翻遍兵书,请教高人,方得了一个狠招,设下了酒宴,召集全军将领道:「天门阵天下至土,要破这阵,唯有集齐四象之力,只因外子孟浪,损了降龙木,难以依仗。本帅夜观天象,三日后天狗蚀日、土气最弱,正好行一偏法,以全军之力,与敌决战,不论章法,但求死战,以血祭阵,以滔天的杀气压制土气,或可破之,此战险恶无比,便是本帅也不知能否生还。」

「诸位将军,各位豪杰,桂英挂这帅印,一半为了黎民百姓、大宋江山,一半却是自家私心,不敢求诸位足蹈险地,若有不愿参与者,请尽管退出,本帅绝不责怪。」

忘情居士瞠目大呼:「元帅高义,谁人不知,哪个不晓,杨小将军亦是无心之失,谁敢怪你。出此言语,却是小觑了吾等,为国尽忠,马革裹尸,大丈夫本色也。」

众人多是热血汉子,闻言群情激奋,即便有那胆怯的,也随声附和,穆桂英见军心可用,心头大喜,接过忘情居士敬上的一杯酒,一饮而尽,呼道:「诸君赤胆忠心,桂英惭愧,自罚一杯,请诸君痛饮,三日后,与敌决战,杀那辽狗一个人仰马翻、血流成河。」

饮罢酒宴,穆桂英不回寝帐,却是奔了石料场,这石料场是军中犯了军纪的将士惩戒之地,管事的乃是梁山泊一位女头领,唤作「母大虫」顾大嫂,见了穆桂英,忙上前陪笑道:「穆元帅可是来看保姐儿的,奴家马上唤他出来。」

穆桂英默然不语,顾大嫂一身的赘肉,仿佛一座肉山,较之四个穆桂英还要宽,手脚却还麻利,不一刻就引了一个浓妆艳抹,披红挂绿的女子,胯下叮当作响,那女子见了穆桂英,将双手握拳、放在腹中,深深屈膝,娇声道:「元帅万福。」

然后屈膝跪倒,伏地叩三个响头,又娇滴滴的说道:「奴家拜见元帅。」

顾大嫂笑道:「元帅和保姐儿尽管聊,奴家告退了。」

又低声道:「元帅莫怪,都是军中法度,绝无相欺之意,这房中有床,元帅只管用,俺令那旁人不来相扰。」

言罢,不待穆桂英答话,出门而去。

穆桂英扯起保姐儿,怒道:「都是你娘自作主张,看你现在变成什么模样,比娘们儿还像娘们儿。」

那保姐儿展颜一笑,脸上的脂粉扑簌簌落下:「娘子莫要抱怨,奴家……俺自打戴上这个铃铛,何曾当过男人,母亲也是一番好意,在这洗衣房洗洗涮涮,总好过风吹日晒,搬运巨石。」

这个浓妆艳抹的女子,居然是杨宗保,自从被罚作了苦役之后,朝廷御赐个妙物,唤作「锁阳铃」,将一个天蚕丝打造的圆环,牢牢锁在gui头后小沟,悬了一个黄金铃铛,因是御赐之物,不准遮挡,前个管营的,令他光着屁股劳作,这锁阳铃颇有分量,悬在胯下,拉扯阳物,一旦活动起来,更是扯得厉害。

这扯还是轻的,阳物受了刺激,自然变粗,吃那天蚕丝一勒疼的撕心裂肺,穆桂英无奈,找忘情居士讨了个清心菩提咒给他,念将出来,清心寡欲,减些痛苦。这个铃铛,一是惩戒杨宗保,平将士心头愤恨,二是尽管穆桂英每月仅允探视一次,还是唯恐她贪婪床第之欢,分了心神,那铃铛大如茶杯,却无哪个女子敢纳入牝户。

这大宋朝与他朝有些不同,百姓均颇有生意头脑,青楼妓院、茶肆酒坊,寻了些与杨宗保面貌相似的俊俏小厮,着了女装,阳物上拴了铃铛,取了个谐音,唤作「羚(铃)羊(杨)挂角(屌)保姐儿」,或在席前陪酒,或行龙阳之事供人yin玩。

这军中将士,有的怨恨杨宗保误伐降龙木,有的嫉妒杨宗保娶了穆桂英,有的自觉受了穆桂英的气,都来泄愤。杨六郎付之一笑,穆桂英却是心头不悦,禁了几次,方发觉乃是朝廷示意,单为刺激自己勤勉,只好作罢。

杨宗保光腚背了几个月石头,柴郡主心疼儿子劳苦,走了很多门路,说通了新任管营顾大嫂,将其编入洗衣房,这洗衣房里均是女子,顾大嫂出了个主意,着杨宗保作女子装束,行女子礼节,连声音都要捏细了嗓子,还按照坊间那些兔爷的叫法,也唤作保姐儿,说是若有司查将下来,只道为了辱他。

「娘子清减了。」

杨宗保叹道。

「你倒是养的又白又胖的,这边可有人欺你。」

穆桂英道。

「那倒没有,只是这下面坠得慌。」

「唉,谁让你那么莽撞,且忍耐些,三日后与辽军决战,待我破了天门阵,朝廷自然放你出来。」

「娘子,三日太长,有些等不得了。」

御赐之物,不得遮挡,杨宗保虽说穿了条翠绿的女人裤子,却是开裆的,穆桂英伸手轻轻抚摸阳物,叹道:「今日好大胆子,你的阳物若是硬起了,岂不痛煞。」

「娘子莫摸,戴了一年,倒也摸清几分路数,这天蚕丝遇水便会松些,求娘子用嘴巴咋上一咋。」

「这等腌臜事,奴家怎做的出来。」

穆桂英有些洁癖,拒绝道。

「娘子,娘子,求你怜惜。」

杨宗保双膝跪地,拜个不停。

「快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莫不是你女人扮久了,真的成了娘们性子。」

穆桂英气道。

「嫡亲亲的娘,嫡亲亲的大爷,奴家本来就是娘们儿,是穆大爷您的骚娘们儿。」

杨宗保连道万福,捏细嗓子,叫的骚媚入骨。

穆桂英毛骨悚然,喝道:「不准这般说话,听得奴家起了鸡皮疙瘩。」

「大爷不答应,奴家就一直说。」

杨宗保抛了个媚眼。

「好了好了,却做出个爷们的样子,我应了便是。」

穆桂英浑身发痒,无奈应下,蹲下托起杨宗保的阳物,心头挣扎。

「娘子快些,若是干巴巴的硬起来,只怕痛杀。」

穆桂英秀目紧闭,将脸凑上去,心头惊慌,没碰到阳物,反撞到铃铛,叮当一响,不由睁开眼睛,只觉眼前一具丑物,软塌塌,骚哄哄,说不出的肮脏,厌恶之感油然而生,跳起来叫道:「你再忍三天,破了阵我们共度春宵。」

不待杨宗保开口,落荒而逃。

穆桂英刚走,顾大嫂闯进门来,斥道:「贱蹄子,刚才鸡芭一伸不就进了嘴了么,让大爷等了半天,也没看到好戏。」

「大爷饶命,奴家下次一定……」

杨宗保趴在地上,连声求饶,被顾大嫂踢得满地翻滚。

「姐姐,干么生这么大的火气。」

一个膀大腰圆、面貌凶恶的女人走进来,亦是梁山头领,唤作「母夜叉」孙二娘。

「这个贱货……」

顾大嫂气吁吁讲说一遍。

「奴家拜见二爷。」

杨宗保不待吩咐,趴到孙二娘脚下叩头。

顾大嫂和孙二娘面目丑陋、性情暴戾,却都喜那俊俏郎君,乃是手帕交,只是这个喜爱法有些变态,顾大嫂还好些,只是狎弄折辱,孙二娘却是玩腻了,煮了吃掉,她的汉子也好这一口,名叫「菜园子」张青,这个「菜园子」种的可不是菜蔬,而是养的菜人,专用来吃的。

顾大嫂做了石料场管营,直接管束的却只有洗衣房,虽见杨宗保俊美/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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