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成了白虎,操起来可不吉祥,可否用奴家的毛相代。」
杨宗保恐过于顺从,引人生疑,假意道。
「贱蹄子,倒是个疼老婆的,也罢,容你代上一半,大爷教你个招,莫要瞄准一块地方,光秃秃的不好看,却要间隔着拔,拔你一根,拔她一根,便如给庄稼间苗。」
王英大笑道。
杨宗保引火烧身,却不敢反抗,左手捏住自己一根毛,右手捏住对方一根,用力一扯,一个失声呼痛,一个臀波乱颤,二人疼的死去活来,三个财主看的哈哈大笑。
拔了半晌,二人胯下肿得像馒头,带着血滴的荫毛积了有一堆,王英小心翼翼揭开女子蒙脸之物,只露出嘴巴,杨宗保心头打了个突,似乎颇为面熟,但又不是妻子,心下忐忑,按照王英吩咐,将乱蓬蓬荫毛用胶粘了上去。
「保姐儿,现在操了她的骚bi。」
王英叫道,又是一阵假意推脱拳打脚踢。
「王大爷,奴家胯下这个铃铛太大,可否容奴家将我家娘子的骚bi舔湿了再操,莫要疼坏了她。」
「只要是操,其他由你。」
杨宗保卖弄双唇,使唤妙舌,来了个「品玉十八舔」,把那那妇人舔的yin水横流,若非堵着嘴,早就嗷嗷叫了起来。
「娘子,奴家来了。」
杨宗保叫了一声,就要合身扑上。
「贱蹄子,站着操,让大爷们看清楚。」
王英打开女子颈部和双踝铁环,那妇人吃杨宗保舔的软了,动弹不得。
杨宗保将头钻入妇人双臂之间,将她被绑双手环住自己脖子,双手托住了后臀抱了起来,阳物抵住牝户,天蚕丝见了yin水,松了几扣,虽然仍是勒的生疼,却还忍得住,杨宗保娇吼一声,阳物连着铃铛插了进去,妇人疼的浑身痉挛,下身鲜血淋漓,原本垂着的双腿,紧紧盘住杨宗保的腰,杨宗保一年未近女色,先还有几分愧疚羞耻,继而被熊熊欲火淹没理智,只顾抽插。
「俺去助保姐儿一屌之力。」
李应看的兴起,挺起鸡芭,插入杨宗保后庭,杨宗保痛叫一声,疼的一时浑身无力,吃李应带了,扯线木偶般耸动阳物。杨宗保心怀愧疚,插那妇人尽量轻柔,李应却不管这些,妇人更加疼痛,泪水浸湿面上黑布,浑身剧颤,牝内铃铛,插时也响,不插也响,叮铃之声连成一片。
李应身子虚,不几下就喷了浆子,退了下来,杨宗保依然龙精虎猛,和那女子酣战。
王英见柴进心痒,笑道:「大官人怎不去试试穆元帅的屁眼。」
柴进这几日酒色过度,阳物疲软,推脱道:「屁眼太脏,懒得操。」
王英心领神会,笑道:「那便来个『乘风过桥』如何。」
柴进喜道:「知我者王矮虎也,便来这一招。」
「大官人稍待,现在『过桥』不过一般,待小弟摆弄一下,包哥哥爽到天上去。」
王英走上前来,喝道:「跪下操。」
杨宗保言听计从,马上长跪于地,那妇人早就吃操瘫了,无从反抗。
王英一把扯下妇人脸上黑布,露出珠泪涟涟、芙蓉美面,妇人惊呼一声,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将杨宗保的头用力按下,死死压在自家胸前。
妇人露出真容,卢李二人还不觉怎的,柴进大惊道:「竟然是她。」
王英笑道:「大官人自己知晓便是,稍待片刻再告知二位哥哥,且看小弟手段。兀那贱人,若不想保姐儿看你,便要言听计从,伺候各位大爷,敢有半点违逆,嘿嘿。」
王英扯出妇人口中物,那妇人面色惨白泪如泉涌,吃了王英威胁,连连点头。
「保姐儿,还没咋够奶么,不准睁眼,先和你婆娘亲个嘴,然后伺候柴大官人玩『乘风过桥』,你是老手,好好教你家娘子。」
「娘子,便如奴家这般,将嘴唇撅起,嘴巴张开,你我四唇相对,搭个肉桥来,伺候大爷的鸡芭从唇间穿过,但当鸡芭过时,用鼻吸气,用嘴大力呼出,还要用舌尖舔,好让大爷鸡芭爽。」
杨宗保闭目嘱咐道,又将嘴巴去蹭妇人唇上荫毛,吸出香舌吮个几下,撅嘴摆好姿势,妇人亦是含羞撅起双唇,和杨宗保兑在一起。
柴进扯出软塌塌的阳物,塞在四唇之间,抽插起来,二人忍羞大力呼气、舌头乱舔,柴进连声叫爽,终于硬了起来,插了百八十下,阳物一歪,进了妇人口中,那妇人也是个有口技的,怕了王英手段,将唇舌悉心伺候让柴进射了满口。
柴进笑道:「两个人嘬出来的东西,不好便宜了你一个,在嘴里含了,等保姐儿给俺舔干净鸡芭,再和他平分。」
言罢,抽出阳物,插进杨宗保口中,杨宗保哪敢怠慢,连忙吸舔。
阳物离口,杨宗保吻上妇人双唇,平分了那泡jing液。吹箫之时,交合仍是未停,直到jing液下肚,杨宗保才阳关大开,射了妇人满满一牝。
妇人面色潮红,泪流满面,紧咬牙关,一声不吭。
「保姐儿,不准睁眼,再跳个舞给大爷们看。」
王英喝道。
「奴家遵命。」
杨宗保菊花疼痛,阳物虽说插得爽却也勒得难受浑身酸软,但不敢稍加磨蹭,扯出阳物,铃铛蹭过妇人牝门,疼的她失声叫道:「疼。」
然后死死按住自己嘴巴。
虽只一个字,杨宗保仍是觉得无比耳熟,转念一想,既然不是娘子,管她是谁,再次跳起艳舞。王英令那女子模仿,女子下身剧痛,却不敢不从,扭腰摆臀的,也跳将起来,在王英呼喝下,还不时用嘴巴去舔杨宗保的阳物,用粉臀去撞他的屁股,用|乳|尖去刺他的前胸,杨宗保阳物忽软忽硬,疼的汗如雨下。
卢、李二人听了柴进解说,均是满面讶色,色心大动,看完二人艳舞,三人齐齐起身,要回房稍息片刻,再来狎玩。王英知三人要去吃些春|药,以便更加尽兴,忙起身相送,刚到门口,李应忽道:「且慢,王矮虎,俺一直知你好色,只怕我等一走,你便要宣yin,俺不忌与两位哥哥同乐,却不想花了大把银子,喝你的剩汤。」
「哥哥,要不要小弟给你发个誓,决不去碰。」
王英早就憋得胯下生疼,吃李应看破,却是满面委屈。
「那倒不必,都是自家兄弟,俺信得过你的嘴,却信不过你的鸡芭。」
李应冷笑道。
「哥哥却要如何。」
「你让他们二人,摆个『平沙落雁』,俺再做个记号。」
「全听哥哥的,保姐儿,『平沙落雁』哩,教你娘子和你一起做。」
王英喝道。
「奴家遵命,敢问王大爷,要碗要杯,要几个,口朝上,还是底朝上。」
杨宗保问道。
「一人一个碗,口朝上。」
王英道。
杨宗保忙指挥女子搬来了一个长条凳,在上面摆了两个茶碗,娇声道:「娘子,奴家目不能视物,你且搀奴家上得条凳,将双脚踏在碗沿上,仔细看着奴家动作。」
杨宗保轻车熟路,双脚踏住碗沿,双腿并拢,挺的笔直,将腰深深弯下,屁股朝天翘起,高过头顶,双臂张开,向后高举。
妇人哭着试了几次,才站上了碗沿,也学杨宗保般撅腚,刚刚弯腰,脚下疼痛,站立不稳,摔了下来,将条凳踢到,杨宗保也挨了池鱼之灾。
「贱婢,再给你一次机会,若还是不行,便让他睁眼。」
王英吼道。
女子又是摇头又是点头,伏地叩头不已,只是紧咬牙关不开口。
杨宗保摔了周身酸痛,哀求道:「王大爷,奴家娘子没玩过这个调调,急切之间哪学的会,可容奴家搂了她的腰一起来做,免得误了大爷们的事。」
「依你,快去做,再做不好,每人吃上三斤大粪。」
二人应诺,扶起长凳,将两个碗挨近放好,小心翼翼站上去,并排贴近了身体,杨宗保抱住女子细腰,二人但将外侧手臂抬高,一起撅了下去,那女子虽仍是浑身乱颤,总算没有摔下去。
李应上前,掏出毛笔,在二人从足踝到茶碗画了记号,又在臀上打了个叉,交点正好在菊花,方和卢、柴二人离去。
王英心头大恨,这「平沙落雁」站稳已是不易,稍加碰触便人仰马翻,再加上那些记号,更是无法偷吃,气呼呼靠到墙上撸管,刚撸两下,闻得隔壁有人交谈。
却说隔壁地字号包厢,也来了一位熟客,正是忘情居士,满面青紫,点了桌酒菜,见进来一人,忙起身相迎道:「吾兄总算来了,小弟有一肚子的话和你说哩。」
来者是个胖大和尚,生得身长八尺、腰阔十围、面圆耳大、鼻直口方,腮边一部络腮胡须,手持一杆粗的吓人的铁禅杖,正是那:「巍巍英雄胆,赫赫大侠魂,面恶赛狮虎,心善羞菩提,诨号花和尚,梁山鲁智深。」
鲁智深笑道:「只说请洒家吃酒,却又要听你罗唣,你那脸是怎么回事,又吃穆二姐打了么。」
「唉,哥哥知俺这心里藏不住事,若不说出来,便吃喝不香,偏偏有些事情无法对人说,也只有哥哥这般不爱卖弄口舌的,才可听听。洒家今日所说之事,不但关系数人脸面,更属军机,哥哥听了只烂到肚子里。」
「你这贱厮,俺本不想听,你偏要说,却弄得如此神秘,不外乎关那穆二姐的,哥哥再劝你一句,这穆二姐虽说生的美艳,却是个牝鸡司晨的厉害娘们,又是有夫之妇,你莫要招惹她才是。」
「哥哥喜欢贤良淑德的,俺却爱那泼辣明艳的,有夫之妇又咋的,俺这颗心最是恒定,她即便嫁了十八嫁,俺也要当她第十九个官人,说到有夫之妇,哥哥还不是对你家林冲贤弟的娘子念念不忘。」
忘情居士一脸猥亵笑意。
「贤弟切莫乱说,无端毁人名节。」
鲁智深登时变了脸色。
「哈哈哈,不说这些闲话,只说正事,哥哥你可记得俺昨日敬了穆二姐一杯酒。」
「当然记得,贤弟讲的慷慨激昂,真是好汉子。」
「嘿嘿,俺那酒里却是有些古怪,下了一味春|药,唤作『白蛇合欢散』。」
「莫非你作下迷jian妇人的丑事,俺鲁智深却不与这般宵小结交。」
鲁智深大怒道。
「兄长息怒,俺只是觉得三日后决战吉凶难料,但想死前一亲芳泽,行到她的帐前,却也思到,自家在江湖中颇有名声,若是坑蒙拐骗、威逼利诱也罢了,下药这等龌龊事却不好去做,左思右想,还是回去撸管睡大头觉了。」
「贤弟悬崖勒马,真是英雄好汉。」
鲁智深赞道。
「谁知俺回到帐中,撸了半宿,那个腌臜东西却是不肯抬头,俺曾经偷偷打了一条地道,连到穆二姐寝帐,却是从未用过,当下一时心头火起,钻将过去,哥哥莫瞪眼,俺只是想去偷窥两眼解馋,却没想做别的,你可知俺看到什么?」
「看到什么?」
「那穆二姐在与人赤身肉搏,大战正酣。」
「怎会如此,她那夫婿羁在石料场,鸡芭拴了铃铛,却与何人交欢,洒家观她不似不守妇道之人。」
鲁智深惊道。
「呵呵,哥哥,食色性也,这穆二姐,新婚燕尔,即夫妇分离,定是憋得狠了,再说俺那贴『白蛇合欢散』乃是集八种旷世奇草,苦炼三年所得,岂是等闲的。」
「原来如此,洒家虽不喜妇人失贞,但穆二姐表面刚强,却是郁结于心,生死大战在即,舒畅一下也无可厚非,贤弟那剂春|药,倒也用的恰到好处。」
鲁智深沉吟道。
「那穆二姐在与人赤身肉搏,大战正酣。」
忘情居士重复道。
「咦,贤弟这句适才讲过了。」
「哥哥,你真不是个会听故事的,你不问『此人是谁』,却叫俺如何接下去呢。」
「哈哈哈,你这胖子,惯会与人作嫁,前一次荐杨宗保去借木,送出自家心头肉,这次却又便宜了谁人。」
「嘿嘿,名字俺不说,却是这营中第一员名将。」
「莫要胡言,此人俺最是敬仰,乃是响当当的英雄,岂会做下扒灰之事。」
鲁智深脸色一变。
「食色性也,食色性也,哥哥莫惊讶此等末节,那人爆了二姐的后庭,又令她吹箫,雪花花大屁股正好蹲在俺的头上,俺透过小孔看的真真,你道俺看到何物。」
「贤弟当真龌龊,妇人胯下能有何物,不过牝户、菊门。」
「牝户吃bi毛掩住了,俺没看清,那朵菊花却是看得一清二楚,当真不得了啊,乃是天下第一奇菊,唤作『菊花点将』的。」
「不过一个屁眼,有什么不得了。」
「哥哥有所不知,这『菊花点将』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物,它有个特性,只有那当世名将能将其开苞,亦只有当世名将方可将其升阶,共有四阶,第一阶『铁菊点将枪』,主杀伐,锋锐无匹;第二阶铜菊点将盾,主防御,牢不可破;第三阶银菊点将阵,主阵法,奇阵纵横,鬼神莫测;第四阶金菊点将台主通神,召唤神兽,天下无敌。」
「贤弟说的好生奥妙,不知穆二姐是哪一阶。」
「甫经开苞,却是第一阶,俺观那光亮色泽,足足吃了一万枪,方打磨的那般圆润。」
「贤弟适才说道有关军机,洒家却听你一直说床上事。」
「哥哥莫急,这般就讲到了,哥哥可知,破不了天门阵,却是为何?」
「军中谁人不知,只因杨宗保误伐降龙木,致使四象缺金。」
「着哇,这『菊花点将』乃是天下至金,正好补上这一味。」
「竟有此事,莫非只需穆二姐持了这木头挥舞便可,俺这便将疯魔杖法传与她,壮上几分声势。」
鲁智深大喜。
「哥哥真是偏心,你那疯魔杖俺央了无数次,都不教俺。这木头拿在手中却是无用,是要插进屁眼,夹在双臀间的,不知哥哥可有这疯屁杖法。」
「降龙木粗过手腕,又疙里疙瘩的,屁眼怎么受得了,咦,你方才说那个劳什子『菊花点将』可以升阶的,但叫杨……那员名将再多插上几次,一口气升到最高阶,是否可免了这巨木爆菊之苦。」
「『菊花点将』是有脾性的,一员名将只可造就一阶,这军营中勇将、智将倒可挑出几个,名将却只有那一位。」
「军中二十万将士,说不定有那沧海遗珠,一并试下就是了,哦。似乎有些不妥。」
「何其不妥,乃是大大的不妥,你的法子那员名将也说了,登时吃了穆二姐一顿排头,嘿嘿,其实这羞耻还是小事,哥哥看俺的手指。」
「咦,怎的指甲少了一大块。」
「嘿嘿,此事说起来真是惊心动魄,俺一时忘形,去戳穆二姐的屁眼,若非她心底疼俺,踢了俺一脚,这根手指就吃那菊花搅碎了。」
「这屁眼能切手指。」
鲁智深惊得怪眼圆翻。
「普通屁眼自然不行,唯有穆二姐这个却是惹不起,这『菊花点将』未开苞时只算是凡中极品,凡夫碰了,不过受些小罪,一旦开了苞,却是骤然成神,单说这第一阶,铁菊点将枪,最是锋锐,杀气最盛,若非名将,但凡这人身上的物事,绝对不惹她,尤其是阳气盛的所在,便如那鸡芭,挨近了即要受伤,贴上搅得粉碎。哥哥呀,莫说这二十万人找不出名将,便是有,你想想,到时满营的太监,可如何打仗。」
「贤弟说的好生吓人。」
「穆二姐是个狠的,一口答应用屁眼炼这降龙木,不知是为了大宋江山,还是那个保姐儿。」
「为了江山是为忠义,为了夫婿是为痴情,无论哪个,俺都敬她,都是黎民之福,不知如何炼,直接硬生生插进去么。」
「哪有如此简单,须知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太极便是这中央戊土,正是天门阵的属性,土载万物,最是厚重,所以需要四象之力方可破之。两仪者,阴阳也,如今降龙木中有三象神物,分别是木象青龙,火象朱雀,水象玄武,却需在极阳之地吸了阳气,长了精神,再到极阴之地,汲了阴气,方可融汇穆二姐屁眼的至金,练出一头金象白虎,全了四象之数。」
「贤弟可找好了地方。」
「边上九龙丘便是极阳,这十字坡地字号包厢便是极阴,俺包了这间包厢,正午时分,正是阳极阴生之时,便在这里和穆二姐修炼。」
「原来如此,可需愚兄护法。」
「这屁眼炼木之法有些不雅,穆二姐只点了小弟一人指导,哥哥毛遂自荐,莫不是垂涎二姐的大白屁股。」
「你这贱厮,只管调笑,倒是俺孟浪了。」
「嘿嘿,这个婆娘真是无情,俺解说炼木之道时,倒也乖巧,待俺说完了,却责俺不该偷窥,也是俺口快,说出了这下药之事,更是将俺暴打一顿,这番炼木,却要做些手脚,戏她一戏。」
「贤弟莫要胡来,坏了军机大事。」
「俺自有分寸,这降龙木吸纳阳气时本该入土一分,按偏多插了一分,让这三象蠢物力气大些,闹她一闹,哥哥放心,只要不深过三分,却无大碍。」
「若是深过三分,便将如何。」
「青龙缚|乳|,朱雀困牝,玄武封喉,白虎锁菊,臀生四尾,青赤白黑。却不是炼木,而是炼人为异兽,唤作『四象狗帅』。」
「俺虽不大明白,却也知道不是什么好物,单是这四根尾巴,却有哪个女子受得了。」
「嘻嘻,哥哥,莫如小弟再去把降龙木插深几分,令她遭夫婿嫌弃休了,俺趁机捡个宝,莫说是尾巴,便是长了犄角,俺也要她。」
忘情居士玩笑道。
二人说的激烈,不知隔墙有耳,「矮脚虎」王英听个正着,一声冷笑:「穆疯狗,俺不过戏了一个娘们,你便打俺一百军棍,本以为只能拿你男人泄愤,现下让你也生不如死。」
第四部紫髯伯妙手医郡主穆桂英舍身炼奇木
王英攀上九龙峰,将降龙木狠狠插下六分有余,急匆匆奔回十字坡,到得天字号包厢门口,闻得杨宗保一声惊呼:「娘亲。」
王英掳来的妇人,正是杨六郎之妻,杨宗保之母,郡主柴美容。柴郡主本在京城天波杨府纳福,闻得儿子出事,方来到军前,住不惯军营居在倒马关城内。
王英谎言杨宗保患病,将她赚了出来,扒个精光,装了木笼,押到十字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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