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我又怎会知道。”
“不知道便算了。”
“你真的不说。”洋平伸手握住自己的rou棒,不停地在她肉缝磨蹭:“说呀,说想要我的大棒,要我的大棒cao弄你,快说呀。”
“你好变态呀,要人家说这种话,我不说……啊……不要……求你不要”
“真的不要我的棒?好,你不要,但我硬是要给你。”说着双手把她臀部往上托高,让rou棒挺抵住她的玉||穴口,还不时挺动下身,使gui头在她的唇瓣进进出出:“快给我说,要还是不要?”
紫薇立时被他弄得yin水淋浪,只得死命抱住洋平的脑袋,轻咬下唇?忍着,可是身子被洋平这样托起来,使她胸前的一对||乳|峰,正好贴在他脸上。洋平一个多谢,张嘴便把她一边||乳|头收纳入口中,徐徐吸吮舔弄起来。
啊……!这一来,紫薇因身体的悸动,不得不抱得他更紧,口里不停嘤咛着:“洋平……我……我要……”
洋平心里发笑,道:“你要甚么,说出来吧。”
“我要……啊……”洋平的gui头又猛地往上一顶,整个大菇头直嵌在她入口处,接着又抽了出来。
紫薇实在难以忍受,抬着小手轻打他背部,嗔道:“洋平你这个坏蛋,不要再折磨我了。我……我说是了,我……我要你的棒,紫薇喜欢洋平的大棒,求求你行行好,把你的大棒cao进来吧,紫薇再受不了……”她当然知道洋平的心意,明着是存心难为她,要她说出这些yin词艳语,这样他才会满意。紫薇虽然知道洋平用意,但谁叫自己的身体不争气,早就给他惹得欲火焚身,还有甚么可说,现在只得把心一横,红着脸一口气把心底话说了出来。
洋平不由露出满意的笑容,先把gui头对准她的玉||穴,接着缓缓把她身躯往下放。
“啊……”紫薇感到他的rou棒,正在?开自己的唇瓣,接着续渐深入,终于全根直插着子宫深处,这一?悦的充实满足,使她来不及等待洋平的抽插,却主动地抱紧着他,臀部飞快地上下抛动起来。
嗯!他的rou棒括得我好舒服……又插到底了……啊……!紫薇的臀部不住起落,心底也不住叫着yin语。
洋平见紫薇开始发浪了,再也不用托着她腰臀,这一对回复自由的双手,再次围攻她身上的要塞,见他一手围着她纤腰,一手却包住她一边ru房,而紫薇的另一边玉||乳|,自是逃不过他的利嘴。
紫薇三点受击,直乐得嘤声连绵,再过一轮的插弄,她也按忍不住了,身子猛然一抖,阴精宛如水闸大开,浩瀚汹汹,浇得洋平胯间双腿yin液淋漓。
“紫薇你的水真多,现在该轮到我了。”洋平把她放回床上,让她返回先前对坐的姿势:“这次你该会肯看吧。”
紫薇已经浑身乏力,实没有气力回答他,只见她双手往后?,低头望着两人间的接触处,见着一根粗黑的rou棒,不停地在自己的花园抽出插入,一隐一现的,而每次插入,却胀得她舒服无比,而那一抽拔,敏感的花唇,同时给rou棒连着yin水往外抽带出来,这幅景象,委实yin亵不已。
洋平愈cao愈是起劲,他一面?玩着她一边ru房,一面用力抽捣,把紫薇方刚滑落的yin欲再度挑起,使她开始迎凑着他的动作,俏丽的脸庞上,再次露出炽情的欲望。
在强而有力的cao弄下,才不到两百抽,洋平已觉抵达爆发的边缘,便把紫薇仰躺在床,提起她双腿,开始凌厉的最后冲刺。
“啊……洋平你快点射吧,我……我受不了……”紫薇因过度激|情不住晃动头部。
“你要我射甚么……说给我听……”洋平沙嗄着声音喊叫,下身不曾停顿半刻,继续他的狂抽猛插。
“jing液……洋平的热精……啊……射给我,全射给紫薇……”
“射在哪里?”
“嗯……子……宫……射在紫薇的子宫里……求求你……”
洋平今日终于获得胜利了,平时文静害羞的天使,就在刚才的训导下,已经开始不再矜持了,竟能说出这种yin浪的说话来,心下不禁有点自豪起来:“紫薇同我一起丢好吗?”
“好……一起泄,你再用力插,我快又要丢了……啊……是这样……子宫要被戳破了……怎会这样舒服……啊……”紫薇乐得张大双腿,腰肢不住乱挺,口里发出的yin秽污语,恐怕连她自己也察觉不到。
不久,洋平再也按忍不住了,一阵快美的抽搐后,炙热的精子倏地狂喷而出,迳往紫薇的子宫浇去,直至涓滴不剩。再看紫薇,亦同时抵达高亢的满足,见她早已浑身虚软无力,不停地喘着大气。
□□□
窗外的晨光,正一丝丝地射了进来,正好照射着这对全身赤裸的男女,紫薇缓缓醒转过来,昨夜的激|情,使她昨夜睡得很香。
她望望墙上的挂钟,已经是早上七时多了,但距离上班的时间,还有一段时刻。紫薇看见身旁的洋平,却背向着自己,似乎睡得正熟,她不经意的伸伸手,方好碰着一件软绵绵的东西,回眼望去,竟是那个浑身雪白,口唇大大的q太郎。
紫薇不由想起昨晚的事情,尤其是那个俊逸的青年,他的俊脸,忽地再度出现在她眼前。她伸手取起身旁的q太郎,伸出纤细的手指,一下一下的点戳着他的大口唇。她如痴如迷地乱想了一会,终于长长叹了一口气,把q太郎放回她枕旁,侧?身躯,看着熟睡中的洋平背部。
看着看着,脑里又想起自己和洋平的激|情,那是一次多么yin荡的交合,现在回想起来,不禁也为之脸红,但当时那份?悦的感觉,确实是令人难忘,这种带着解放式的yin荡激|情,竟是如此地美好,如此地令人心醉,若是昨夜的不是洋平,而却换上是他……啊!我想到哪里了,这怎么会……紫薇不禁为自己的痴?笑了起来。
但脑子里,始终无法抛开那个影子,眼前赤裸着的洋平,不知何时,竟然会变成他的幻影,令紫薇不由靠向他,把整个优美的身躯,牢牢贴紧他,再徐徐伸出小手,从后围向前拥抱着这个裸男。
这样亲昵地抱着他,真的好舒服,要是我用自己完美的裸体去引诱他,不知他是否会和洋平一样,用他那巨棒狠狠cao插我?我真的好期待啊,期待着你那根充满活力、又粗又壮的大棒进入我,你知道么!到那时,我必定会更yin荡地奉献给你,主动地用手把荫唇翻开,迎接你那根可爱的大棒来临。是真的,我真的好想要你喔……紫薇一面遐想着那yin邪的画面,而身子却在不知不觉间,竟缓缓地在洋平的背部磨蹭,一对圆挺优美的ru房,不住刺激着他的背脊,同时也刺激着她自己,挑起她体内潜在着的原始yin欲。
啊……实在受不了!紫薇在心里呐喊着,攀过洋平前身的玉手,忍不住慢慢往下移,终于把他握紧在手中,早晨的男性兴奋,令那rou棒早已硬直起来。
紫薇不明白男人的生理状态,见他竟然发硬的挺着,不由大为奇怪,还道洋平不知是否正自发着春梦。
她轻轻地为他套弄,直弄到洋平感到有异而惊醒过来:“紫薇你好俏皮,竟敢不问自取。”
紫薇见他突然发话,心里不由一惊,正想要收回小手,却被洋平伸手拦住:“我问你的说话,为何不答我?”
“你既然不喜欢,我以后不取是了。”紫薇努着小嘴道。
“生气了,算我错了好吗,其实你如此主动,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说着翻过身来,伸手把紫薇拥近身来,好让她爬伏在自己胸膛,享受着她那娇嫩迷人的完美身躯。
“我不懂你这句说话的意思?”紫薇一面把玩着他的棒儿,一面抬着她那绝丽的俏脸,脉脉含情的望着他。
“世上的男人,虽然不能说全部,相信也会有一大半和我的想法相同,那种想法,当然就是希望自己的女人会比别人的漂亮,还要她在外人面前,能够时时刻刻保持最优美的一面视人。”
“你所说的『优美』,是?含着甚么?”
“要外表庄重斯文,性格温文柔顺。”
“原来你们这些男人,就是只喜欢这个,瞧来这种女性,恐怕也不会少呢,还有其他吗?”
“当然有,除了以上外,最重要的是,便是和老公zuo爱时,必定要像个yin妇,主动地能挑起对方的情欲,尽情放纵地投入xing爱的乐趣。常言道,在外像贞妇,在家像yin妇,这样的女人,才算是出得厅堂,上得大床。”
只见紫薇用心地听着,直到洋平说完,才微笑道:“那么我合格吗?”
洋平把她拥得更紧,笑着道:“在外面来说,论到斯文和漂亮,到现在为止,我仍未发现有哪一个能取胜于你,但说到在床上,这个还离合格这两个字很远。”
“不会吧!”紫薇有点不服气:“难道我昨晚的表现还不?好么?”
洋平笑道:“是有点改进,却不是十全十美,这等事情,是要慢慢来的,虽要一步步虑积经验,半点也心急不得。”
“现在呢?我不是很主动吗?”只见她那只犹如春?般的小手,正牢牢紧握住他的rou棒,炽情地为他套动,而上身的一对浑圆ru房,同时yin荡地在他胸膛上磨蹭。竟使出手段来尽情挑逗他。
岂料,却听洋平说:“这样算得了甚么,恐怕连五十分都不满。”
紫薇听得心中有气,用力朝那rou棒拍打了一下,痛得洋平跳了起来:“你想杀夫吗……”
“谁叫你这样说,我就是不相信我连五十分也没有,你骗人!”
“既然你不相信,我现在便教晓你,好让你知道满分是甚么东西,受死吧。”洋平说话一落,便把紫薇压倒在身下,伸手往她胯间一探,那鲜嫩的蜜||穴,早已湿濡濡的了。
“原来你已经给我准备好了,看着这一点,便多加你十分吧。”接着把她双脚往外一分,握住rou棒便望里一挺。
“啊……洋平你……”才喊了一声,洋平已挺起身躯,跪在她胯间狠劲地抽插起来,直cao得紫薇嘤声四起,yin液乱飞。
到得后来,紫薇又再度浑然忘我,yin声浪语的叫声,登时响个不休。
这一回合,直弄了接近一小时,两人方洗漱一番,匆匆赶紧上班去了。
第一集天使(上)第三章
紫薇自从那夜和洋平疯狂一晚后,每日下班便躲在家里,数日来洋平已好几次约会她,她总是借题推拒。紫薇只想单独留在家里,好让自己?心想一想。
那一夜确实令她有所改变,紫薇从不知道,原来自己的身体里,竟潜在着一股如此恐布的yin欲细胞,这是她从不曾察觉的!若不然,这几天下来,脑海里总是想着那个人,甚至想到能和他每日疯狂地zuo爱,而遐想中的情景,又是如此地yin亵下流,害得她每夜都要为他手yin一番方能安睡。
怎会如此,难道我真是一个yin荡的女孩吗?或是每个女孩子都和我一样,只是表面看不出来罢了!
茵茵!茵茵也是和我一样吗?
但这种事情,实不适宜用茵茵这个荡女来衡量,紫薇对她最清楚不过,知她十五岁便已经给男朋友破了,这几年间,在她身伴的男人,点点指头总有二三十人吧,而她也向紫薇?认,在这大伙人中,和她有过关系的,足有大半以上。
当时紫薇听闻,着实吃了一惊,茵茵比她还小四个多月,上月才踏上十九岁,这个年龄便已有如此丰富的性经验,那时还是处子之身的紫薇听来,确实是匪夷所思。
紫薇也曾问过她,问她对那种事是如何看法,茵茵却坦然回答,说那事便和上了毒瘾无异,只要你尝过甜头,就会永无止境,其中的乐趣,真是美好得令人难以形容。当时紫薇听后,也不觉为然,但和洋平那个后,便开始感受到她那句说话的个中道理。
紫薇看看床边,趣致的q太郎,仍是醒目地放在床头的小柜上。
这几日来,每次看到q太郎,紫薇便会感到开心,她不愿意把q太郎收藏起来,还刻意放在当眼的地方,她害怕见不着它,自己便会把那人渐渐淡忘过去。
她每晚睡觉前,都会把它捧在手里轻抚一番,想得心热时,便会幻想着和他zuo爱,自然又手yin一番,好让自己能做个美梦,在梦中再能见到这个又神气、又帅呆人的青年。
“紫薇,我可以进来吗?”房门外响起表妹茵茵的声音。
紫薇连忙把q太郎塞入被窝中,跳下床来跑去开门,见茵茵手上捧着一个托盘,盛着一碗白白的东西。
“姨妈炖了糖水,吃完再睡吧。”说话间已踏了进来,把糖水放在小柜上。
两个表姐妹,自细便住在一起长大,茵茵原名是跟亲母姓,名叫骆芷茵,父亲是个黑道无赖,在她出世不久,便抱弃了妻女,从此不知所纵,母亲是紫薇母亲的胞妹,在茵茵三岁那年,母亲也因病去逝,由紫薇母亲收养下来。
这一对孩提玩伴的表姐妹,直来感情便相当好,聚在一起时便不时谈谈心底话,尤其是茵茵的性史,他总爱在紫薇跟前扬耀,还常笑她太过保守斯文,不懂得尽情享受人生,迟早会变成老处老。
“咦!那个q太郎呢,怎么不见了?”茵茵的目光果然锐利。
“甚么q太郎嘛,你总是胡言乱语。”
“你不用瞒我,这几日来你都把它放在这里,现在怎么不见了,你放在哪里?”口里说着话,身子却一屁股坐到床上来。
“我不小心弄污秽了,见它又不是甚么贵东西,早已经不要了。”
“真的,难道你真的忘记了他?”茵茵傻呼呼地侧着头想了一会,口里咕哝着:“莫非我是想歪了……咦……?”
茵茵坐在床边,身子不觉往后一仰,双手刚好按着一件软软的东西压在被子里,不禁奇怪起来:“这是甚么?”正要伸手往被里摸去,紫薇见了大急起来,连忙捉着她的手阻止,这一举动,更使茵茵起疑,望望紫薇那双颊泛红的脸孔,心里登时明白过来。
“原来在这里。”也不理紫薇的阻止,二人便扑在床上你拉我扯,终于给茵茵抢在手上,取出来一看,笑道:“q太郎不是很雪白干净么,哪里?秽了?”
“快还给我……”紫薇伸手去抢,茵茵眼明手快收藏在背后。
“还给你也可以,但你得老老实实答我一个问题。”茵茵俏皮地说。
“你一定没有甚么好东西,我才不答你,快还给我。”
“好!你不答,我现在就把它丢了。”茵茵作势要走出房间。
紫薇急了:“你敢……”
“我为何不敢。”茵茵又突然转口:“不好,我先将它藏起来,直到你肯答我问题为止。”
“好了,好了……你问吧!”紫薇快被她弄得要哭了。
“你是否每晚都抱着q太郎睡觉?”茵茵笑吟吟地问。
这个问题确叫紫薇难答,一时如鲠在喉,迟迟说不出来,若说没有,茵茵自然不信。若说有,她必定追问个不休。
茵茵见着立即道:“你不答,我便不还给你。”
紫薇知道若不与她说,今晚恐怕会给她缠上一整夜也说不定,到时实不知会弄到何时,最重要的是,要是给她收藏起来,今晚便无法见着q太郎了。
紫薇想到这里,于是便干脆豁出去,嗔道:“你无非是想知道我对他感觉如何,我现在就说给你知,是!……这可以了么?”
“果然好坦白,但这样对你来说,实在太残忍了,你又不知道那人是何方神圣,又不知他住在哪里,在哪里工作,再说东京这么大,想再要碰着他,恐怕十年八载也未必给你碰得着,人海茫茫,你要到哪里去找他喔!”
这番说话,在紫薇心里不知想了多少遍,她明知与此人是无缘再见,但心里就是忘不了他,只有等待时光慢慢将他洗淡,这一点她是理解的!
但她确没想到,原来一见钟情并非一件好事,竟会让她带来这个无限的烦脑!
“算了吧!我看你也不要多想他了,他人品如何你全不了解,况且你也未必会再遇见他,你不要忘记,歌舞伎町是游客出没的地方,他既然懂得说普通话,大有可能是游客也说不定,依我看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把一切感情放在实际上,再说,公司那个栗原洋平对你不是很好吗,人也算是英俊,又是桑田部长的得力助手,前途可谓无可限量哩。”
“这个……”紫薇垂下头道。
“你不妨给他一个机会,先和他交往一下看看发展如何。”说完把q太郎送回紫薇手中。
当茵茵转身要离开房间时,紫薇突然叫住她。
茵茵回头,看见紫薇表情怪怪的,一脸红晕,美目低垂,不由笑问道:“怎么了,是否有甚么心事想与我说,好让我为你解忧,你就不妨说来听听,我想多少也能帮上点忙。”
“茵茵,我……”紫薇欲言又止,顿感不知如何对她说才是,她曾想过,多日来困扰着自己的事情,相信只有茵茵才能为她解困,但要和她说自己与洋平的关系,一时确实令她有点儿踟?。
“快说嘛,再不说我便不理你了。”茵茵嘴里说着,人却坐回床上来。
“茵茵,其实……”紫薇终于鼓起勇气,一口气把洋平和她的事说了出来,一旁听着的茵茵,不由听得表情百变,笑口吟吟。
“不要笑人家嘛,我己经把一切都告诉你了,其实在你来看,我是不是很yin荡?”
“好呀!前几天你说要到仙台找朋友,恐怕夜了要住在那里一晚,原来全是欺骗姨妈的,我去说与姨妈知,说你当日其实是去风流快活,和男人整夜造爱。”
紫薇拥紧着她,柔声道:“茵茵不会的,是吗?我的好茵茵。”
“我才会呢,谁叫你瞒了我这么久。”
“对不?,是我不好,就原谅我一次好吗!”紫薇当然了解茵茵的为人,嘴里虽是这样说,但必定不会乱与人说:“茵茵,快回答我,我是否很yin荡,我真的很害怕自己会变成这个样子。”
“这一点你可十万个放心,更不用害怕,光是以我自己来说,我和男人cao弄的疯狂程度,恐怕你连想也不敢想,但我在人前,除了你之外,又有谁能看得出来。说到性这方面,集这几年的经验,我也可以说是半个专家了,你今次真是问对人了。”
“你便快说吧。”
茵茵执着紫薇的嫩白小手,轻轻拍着说:“其实不论男人女人,是老是丑,体内谁没有欲念,只是如洋平所说,在外人前面没有表露出来而已,尤其是我们女性更甚。但我相信,我们女人隐藏体内的欲火,大部份女人都会比男人强烈,只是终日强忍抑压,不愿让人知道自己yin亵的一面,别给人在背后叫yin妇吧了。就因为长久的压制,当有机会发放出来时,马上便会一发不能收拾,连男人也无法可以招架,这一点你明白吗?”
紫薇点点头,接着又摇摇头:“一半明,一半不明,我一直以来,都认为男人是比我们女人好色,那这灯红走绿的se情场所,都不是多为男人而设吗?”
“就因为男人没有女人的那份矜持,男人好色便成了天经地易之事,但女人好色,便会给人叫yin妇,“色”和“yin”这两个字,其轻重分别自然是不同,因此世上只有人叫“色男”,却没有人叫“yin男”,因为这个“yin”字,似乎是专为我们女性而设的。紫薇你可有留意,在网路还没有发明之前,se情小说的作家,大部份都是男性,因为他们不怕在外被人指指点点,女性便不同了,所以se情女作家为数极少。但现在不同了,皆因网路发达,在网上发表se情文章的女性,一日比一日增多,se情成份比男性作者更露骨、更炽情,大胆地写出她们内心的心声,甚么喜欢让人轮jian、群交、乱lun等文章,近日已经风行网路,这些若不是女性的存在欲望,她们又如何能写出这类yin亵的文章。”
紫薇??地听着,岂料茵茵才一说完,便靠近身来笑问道:“紫薇,洋平的屌儿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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