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听见紫薇这样说,不免一怔,笑道:“你不要和我说笑了。”
紫薇道:“我不是和你说笑,茵茵虽然有些十三点,看似疯疯颠颠,但为人精明得紧。况且我时常和她一起,出出入入也不会让人怀疑,要是能得她帮忙,我和你一起的机会也容易多了。”
军皓终于明白过来:“你想我把她拖入水,这似乎有点……”有两美和他同欢,他又怎会不雀跃如狂,但心里虽乐,却不敢在紫薇跟前表露出来,只得在心中暗暗窃喜。
紫薇看他一脸憋然,一副不情不愿的神情,还道他真的不愿意,便道:“为着你我的将来,你就应承紫薇吧,难道茵茵这般美貌,你也不喜欢。”
军皓道:“茵茵虽然漂亮,但我心中便只有你一个,加上她又是你表妹,这样做我总觉对不往你,这样吧,到时看环境如何再说,好吗?”他心里明白,紫薇既有此意,必定会从旁推涛作浪,这一下以退为进,当真是一门高招。
紫薇无奈,只好点头应允,看看桌上的闹钟,原来已是下午三时,才觉肚子饿了,便道:“我去做点吃的,你多睡一会,到时弄好我会叫你。”说完在他俊脸一吻,俨然一个贤慧的妻子。
撑身下床,紫薇方记起自己的衣衫尚在大厅地上,看见椅上放了一件白衬衫,还有一条领带,便知是军皓之物,也不多想,拿起白衬衫穿在身上。
军皓身子高大,衬衫穿在她身里,又阔又大,衫脚刚好盖住她丰满的臀部,露着一对修长浑圆,线条优美的雪腿。由窗外射进来的阳光,照在紫薇身上,穿透过白衣,把她美好的身段映得若隐若现,比之全裸还要诱人。
军皓在床上不禁看得心跳加速,正想伸手把她拉回上床,要大肆手欲一番。但紫薇一个闪身,笑一笑便已走出房间。
紫薇先到浴室沐浴,把刚才大战遗留下来的秽物,冲洗得干干净净,再到客厅把二人散在地上的衣衫叠好,拿回军皓房间。
才一进房,便见军皓身穿t恤,下身穿了一条短动运裤,正坐在床沿拿着录像机,对着小萤幕正看得入神。
紫薇不用多想,便知晓他看什么,放下衣衫,便跑到他身旁,挨贴在他身上:“刚才拍得怎么样,让我看一看。”
军皓一把拥住她,把录像机递了给她,紫薇接过,只见小萤幕上却是两条肉虫,自是军皓和紫薇自己,而军皓的一根大rou棒,正自在她小||穴出入插送,yin霏无比。
紫薇还是首次在萤幕看见自己的yin行,大有欣赏情se影碟的味道,不禁看得兴奋莫名。军皓这时一手环住她纤腰,嘴唇贴上她俏脸,又亲又吻。而另一只手却伸到衬衫里,把她一只美||乳|握在手中,不停地把玩。紫薇眼里看见yin媾的画面,身上承受军皓的捏玩,欲火登时又来了,嘴里“嗯嗯呵呵”的呻吟起来,浑身乏力,竟然软倒在军皓身上。
军皓在她手上接回录像机放好,打算下一步行动。但这样停得一停,紫薇稍一清醒,忙推离他怀抱,一笑道:“不要再缠人家了,我还没做东西吃,难道你不肚饿么?”说着逃也似的,嘻嘻的闪身开去,躲过军皓再次伸来的大手。
紫薇怕他痴缠,连忙走出房间,迳往厨房跑去。
军皓一个单身男人,但没想到厨房也打理得十分整洁,紫薇打开冰箱,里面塞满着食物,有菜有肉,还有不少啤酒饮品。
紫薇不想多费功夫,打算简简单单了事,能够填饱肚子便行。若说简单,又能填肚子,非即食面莫属,只要加上火腿鸡蛋,一碗香喷喷的日式拉面,便大功告成。说来奇怪,军皓竟是乖乖的没到厨房来缠她,这教紫薇有点意外。
二人吃过即食面,彼此相拥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等待茵茵的到来。
紫薇亲热地依偎在他怀中,只听军皓道:“我要是在你和文仑认识前遇着你,那会是多好。紫薇你知道吗,虽然你和文仑是夫妻,但我每当入夜,便会想起你正在做什么,是否被丈夫抱着,或是正在zuo爱。尤其想起文仑的棒棒插进你小||穴,还不停抽插的情景,我的心便会抽搐起来,那种感觉,可真难受。”
听完他这番说话,紫薇侧过头来望住他,轻声说道:“这你又何苦这样,其实我和你好,已经很对不起文仑了,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因何我会这样做,竟被你深深吸引住。文仑毕竟是我丈夫,而且我真的很爱他,我和他zuo爱,这是天公地道之事,你也不必为这事多添烦恼。没错,我很喜欢你,若非这样,我也不会偷偷和你做这些事,倘若你还是这样想,我只好再不见你了,免得你另添痛苦。”
军皓默默听完,用力拥紧她:“我何尝不明白,但你要知道,欢喜一个人,并不会计较他是否已经结婚,欢喜便是欢喜,就是单恋也没关系。会有这种妒忌的念头,也是很平常的事。再说,若人一但结婚后,便终生不能改变,再不能爱其他人,世上便不会有婚变或离婚这回事,近年离婚率之高,便可见一斑。
“我之所以喜欢你,无法忘记你,不敢说不是被你的美貌所迷,爱美是人的天性,只是没想到,当日我和你表白后,我们竟然会走在一起,这是我万万意想不到,我只能说我实在太幸运了。我虽不能担保,你我之间这样下去是否有结果,但一生中有这点点美好的回忆,对我来说,已经是足够了!我敢说,就算我将来娶妻生儿,我这一生也不会忘记你,依然和今日一样,同样深深爱着你。
“我更不会如此自私,明知你和文仑相爱,却因我的介入而使你们分开。若非这样,我也无须这样隐密,偷偷和你交往,大可公然给文仑知道,让你俩离婚后再夺取你,但这种事实在太卑鄙了,我绝不会这样做,这一点你可放心。我心中早有决定,到时文仑一旦知道,他对我就是要打要杀,我亦甘愿承受。”
紫薇双手围上他脖子,把头枕在他肩膀,说道:“难得你会这样想,但我就是不明白自己,我如此心爱文仑,也会背叛他和你好……”
军皓抚摸着她的秀发:“每个人都有糊涂之时,便如现在你和我,明之是不对,却也管不住自己,只追求彼此的快乐。或许日后你我其中一方热情一退,接着分开,又会回复正常。人是感情的动物,有感情就会有激|情,有激|情便容易冲昏头脑,做出一些反常的事,当激|情退后,再回归平静,这并非稀奇。
“哪一本言情小说的情节,不是三角恋,便是畸恋,要不便是师生恋,偷情等。现在我们便和小说中的人物,到底是对是错,也管不得这么多了,只要我们一起时开心,就是得一日都是好的。现在唯一最重要的,便是不能让文仑知道我们的事,免得因为我们自己的快乐,害得其他人伤心。”
紫薇自然不想文仑知道,心想正该如此。
便在这时,门铃声响,军皓跑去开门,来人果然是茵茵。
只见茵茵向他做个诡秘的微笑:“军皓你好,紫薇呢?”
军皓向她笑一笑:“在里面,进来吧。”
茵茵走进大厅,见紫薇已迎了出来,一把拉住茵茵坐到沙发上,问道:“你这丫头在弄什么花样,竟要跑来这里?”
茵茵瞄一瞄军皓,再看一看紫薇,见军皓短衫短裤,紫薇更是阔衬衫一件,身子半隐年现,极是性感,不由嘴角一笑,说道:“没有啊!我只是想正实一下,你是否真的在这里。”
紫薇那会相信她的话,知她若不说出来,再问也是枉然,便岔开话题,追问道:“想到方法没有?”
茵茵如没听见似的,向军皓招招手:“军皓你过来,我有事和你说。”
军皓见她一脸奸黠的神情,便知必无好事,笑着坐到她身前,说道:“你想说什么,尽管说是了。”
茵茵瞪了他一眼,嗔道:“军皓你好呀,当日藉着送我们回家,竟把我表姐带到荒山野岭诱奸,瞧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问你,你这样做是否要该罚?”
紫薇在旁听见,不禁掩口窃笑。军皓向知茵茵灵牙利齿,但她这样一说,一时也不知如何回答她,只好道:“该罚,该罚,万望手下留情。”
茵茵笑了笑,说道:“若然不重,我罚你作什么。”
紫薇道:“军皓你不要听她的,茵茵她就是爱这样胡闹。”
茵茵叫了起来:“紫薇你什么了,这么快便帮着奸夫,他究竟用什么迷|药弄到你这样。军皓你倒也厉害,连我这个又文静、又美丽的好表姐,一日间便给你把她全改变过来,变成……你看,穿成这个模样,十足一个yin娃荡妇。”扯着紫薇宽阔的衬衫,晃动着给军皓看。
紫薇挣夺回衬衫,嗔道:“你说什么呀?这么难听。”
军皓给茵茵一轮抢白,更是出不得声。茵茵却不放过他,先盯着他俊脸,目光接着下移,望向他胯间,突然伸出小手,一把握住那藏在裤档的棒棒,叫道:“我知道了,害我表姐变成这样,原来凶手在这里……咦!果然有点份量!”
紫薇和军皓万没料到她这么大胆,同时“啊”一声叫了起来。毕竟她和军皓只是一般朋友,在这之前,恐怕大家说话仍不超过百句。
还好军皓适应力强,若换作其他男人,被茵茵这样一握,真会给她弄个手足无措。见军皓先是怔了一怔,望向茵茵问道:“怎么样,本钱不少吧。”
茵茵啐道:“还没见过,怎知他是龙是蛇。话说回来,现在该是罚你的时候了,首先你好好给我回房间去,不准走出房间半步,我要和紫薇商量如何惩罚你,你若敢偷听,可有得你受,愿意不愿意?”
军皓两个要害给她握住,那有话可说,只得道:“你要怎样便怎样吧,谁叫我今日落在你手上!想来我也该受罚的。好吧!我回房便是。”
茵茵道:“君子一言。”
军皓道:“快马一鞭。”
紫薇在旁看见二人胡闹,也暗暗感到好笑。但她又极想看看茵茵如何对待他,便不再开声,默默的坐着看。
茵茵用力握了一下rou棒,才把手放开。军皓无奈回到楼上房间去。
只见茵茵用眼盯住楼梯出入口,恐防军皓偷偷走下楼来,才压低声音向紫薇道:“你呀,到底你和军皓是来真的,还是逢场作兴?”
紫薇道:“什么真的假的,我当然喜爱他才会这样。”
茵茵摇头叹道:“那么文仑呢,难道你已经不爱他?”
紫薇也不思索,连随道:“当然不是,但我就不知为何,竟会身不由主!”
茵茵又叹了一声,慎重其事的望住楼梯口,再把声线压低,问道:“紫薇你老实告诉我,这事对你十分重要,千万不可隐瞒我。你和军皓zuo爱,是否和文仑有点不同,例如和军皓zuo爱,会比较狂野yin荡,尽情放纵,什么yin行亵语都敢做?”
紫薇有点不好意恩,脸上一红,点了点头道:“你怎会知道?”
茵茵似乎松了一口气,笑道:“这样还好,要不可大件事了。”
紫薇听得满脑雾水,只怔怔的望往她。茵茵续问道:“那你和文仑呢,近日zuo爱可有什么改变?”
只见紫薇摇了摇头:“似乎没有改变什么,和往常一样。”
茵茵终于放下心来,说道:“这便好,证明你所爱的仍是文仑,而你之所以和军皓一起,如你所说,只能算是喜欢,这绝非是爱,你万不可混淆这两点。”
紫薇听得不明不白,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茵茵见她一脸酡红,笑问道:“你是否想起自己的yin荡,感到不好意思呢?”
紫薇确实是这么想,不由又点点点,茵茵道:“其实这是很正常的事,出来找男人泄欲,自然是想得到快乐,若和丈夫zuo爱没分别,也不用偷情了。”
茵茵接着道:“再说你刚才的问题,也是很简单的道理,因为你爱文仑,而他又是你的丈夫,你自然会珍惜他,所以你和文仑zuo爱,便会表现得顺其自然,不会做得过份yin荡,免得给他看轻了,因为你们还会很长日子相处下去。但和军皓却不同了,因为你和他一起,要的是一时的快乐和激|情,求的是情欲得到激放,便会肆无忌惮的和他行yin,什么yin荡的事儿,都会不知不觉间做出来,其实在你潜意识里,早就潜在着没有将来,只有目前这种意识,只是你自己不觉而己。
“当年我和志贤相识,就因为我心中有他,珍惜他,才会常和他倒气,希望他能更注意我,也可以和他多些接触,没想到现在竟成了习惯,说来真是可笑。你记得吗,我和志贤相识了好一段日子,才肯和他上床,便因为不想让他看轻,若换作其他男人,我敢说不用一日,便能把他弄上床。其中原因便在这里,现在你明白了吗?”
紫薇点头道:“但在我心里,确实喜欢军皓哦,这又是什么原因?”
茵茵笑道:“这只是一个假象,所谓喜欢,或许是你出于同情,也可能你在他身上确得到xing欲上的快乐,你自然觉得喜欢他,要不为何找他快活。其实要爱一个人,并不简单,就因为很多人不明白这点,因一时的激|情而结合,接着结婚,到后来才知自己并非如何爱对方,终于便告离婚,这大有人在。
“其实只要你心中爱文仑,今次你和军皓这样,也未必会影响你和文仑的感情,当然要文仑放得开才是。很简单一个例子,若然我和文仑zuo爱,给你捉奸在床,亲眼看见,你会怎样?”
紫薇道:“当时我自然会很气,但……但我相信不会和文仑离婚。”
茵茵笑道:“因为你爱他,舍不得失去他。而文仑给你撞见,必定向你求饶原谅他,更不会主动和你离婚,因为他实在爱你,也是不想离开你。要是他若无其事,这个男人你不要也罢。其实男人能出来鬼混,我们女人为何不能找情郎,只要能彼此了解,知道还是深爱对方,这又有何不可。但说来自然容易,要能够做到,可也不易,所以还是不要给文仑知道好。”
茵茵又道:“其实志贤一次和客人应酬,也曾和其他女人上床,后来给我知道了,我没有睬他一星期,还是原谅了他,只是没有和你说而已。”
紫薇听得瞪大眼睛:“是真的吗?真没想到。”
茵茵笑了笑:“你呀,在日本生活这么多年,也不是不知日本公司的作风,其实文仑常到日本公干,你敢保证他老老实实没有行差踏错,只是你眼睛不见而已,他们另寻快乐,和我们又有什么两样。一句说话,情欲人人都有,能否忠心自己的爱侣,也因人而异,也不能一概而论。”
紫薇垂头沉思,想着茵茵的说话,似乎确实是这样,便低声问道:“你所说确有点道理,当初我只是一时心软,没加深思便答应让军皓抱,岂料尝过他的甜头后,自始就一发不可收拾,总是想着和他zuo爱时是何等地刺激,难道个个女人都是这样?”
茵茵笑说道:“其实女人的xing欲,绝不会比男人低。撇除正在热恋中的不说,不论结了婚或已有男友的女性,我敢说百分之百,不是九十九百分比,都有想和另外男人性茭的念头。只是有些在心里单在想,不敢去尝试,又或者没遇上合适的男人。
“你可记得2001年的美国调查报告,瞒着妻子和其他女人鬼混的男人,是八十五个百份比,而女性偷情率是七十个百份比,这便可想而知了。当初你给军皓稍一挑引便和他好,而没有主动勾引他,已经算是很正常了。可能你还是第一次,做不出这种事来,但女人一旦有了第一次,便会不觉间自暴自弃,又会有第二次出现,直到你对这方面厌倦为止。
“但女人出来找男人,有一事你必须要注意,也是女人偷情必知的要诀,一是不能放真感情,除非你再不爱自己的丈夫。二是绝不能和一些痴情男人来往,到时你丢又丢不去,还在你面前要死要活的,这必会弄出大事来,到时可大大不妙了。”
紫薇听得不住点头,说了这么久,这时才想起要茵茵帮忙的事,正要开口,茵茵便道:“你放心吧,我已经代你给了文仑一通电话,说今晚我和你同朋友唱k,可能会收不到电话,有要事找你,留言给你母亲便行。”
紫薇知道,只要自己和茵茵一起,文仑绝不会怀疑,便放下心来。
茵茵道:“好了!军皓这么可恶,非要给点颜色他看不可。”
紫薇扯住他道:“不要嘛,这事也不能全怪他。”
茵茵摇头道:“怎能放过他,若不是他,你又怎会受他引诱,他甜头可吃多了,也应该吃点苦头,这才能消我的气。一会儿你要帮我喔,总知我不会弄死你这个情郎更是。啊!是了,你知道这里有绳子和冰桶么?”
紫薇愕然:“你要这些来作什么,不是要绑住他吧?”
茵茵笑道:“正是,我怕他反抗,不绑往他怎行,总知一会儿有得你高兴。大家玩一玩,只是增点情趣,不碍事的,你放心好了。”
紫薇无奈,便带她进入厨房,果然有一个旅行用的手提冰桶。
茵茵从冰箱取出冰块,放满小半桶,顺手取了一只玻璃杯放在桶中。紫薇呆呆望住,也不知她要来做什么。茵茵问道:“有没有绳子?”
紫薇摇了摇头:“便是有我也不知放在那里,四处找找看。”
茵茵想了一想,问紫薇:“晒衣间在哪里?”
紫薇带她穿过浴室,后面便是晾晒衣服的地方,果见晾衣架上绑着几条尼龙绳,茵茵也不客气,把绳子解了下来,向紫薇笑笑:“成了,我们到房间去。”
紫薇领着茵茵来到军皓的睡房,却见军皓大刺刺的歪靠在床头,手上正拿着一部小说看得入神。当他看见二人进来,放下小说,见茵茵手上拿着冰桶绳子,心之不妙,瞪大眼睛问道:“你……你不是要拿绳子绑我吧?”
茵茵小嘴一撇:“你是否想食言?若是害怕便作罢,我也不免强你,真是令人失望。紫薇,瞧他怕成这样子,我们还是回去好了。”
军皓虽知她用激将法,但在两个女人跟前岂肯视弱,给她们小觑。心想难道你把我吃了不成,叫道:“我何来说过害怕,你使手段出来便是,若我皱一皱眉头或出声求饶,再罚多我一次好了。”
茵茵道:“好!果然有种,再罚你一次便不必了,要是皱眉求饶,要听我和紫薇三次说话,不得反悔,你敢不敢。”
军皓想也不想:“应承你。来吧!”
茵茵微笑道:“这是你说的,莫说我们二人强逼你。”接着向紫薇道:“把他的衣服脱个精光。”
紫薇一怔:“你不是说笑嘛?”
茵茵道:“谁和他说笑。”望问军皓,却见军皓竟不用紫薇动手,自己脱起衣服来,边说道:“不必费紫薇出手,我自己脱。”直脱到一丝不挂,一条半硬的棒棒,整根搁在二人眼前。
茵茵一望,也是一呆,指着rou棒道:“果然好大条,这个头儿确不逊于志贤。”
紫薇和军皓听见,不禁张口望住她,紫薇似乎有点不信,嚅嗫道:“哥哥他也……也这么厉害?”
茵茵笑而不语,但看她那神气的表情,已知他所说非假。接着茵茵把两条绳子塞到紫薇手中:“把他双手分别绑在床头两端,要绑得结实点。”
紫薇虽不愿意,但她知这个表妹可不易惹,若不依她去做,恐怕她又有什么难听的说话,便只好照她吩咐。
而茵茵却去绑军皓/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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