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父意味深长地将易白从上至下再从下至上扫了一遍,最後嘴角一扯,得出一个结论,“女儿长大了啊。”
易白满脸黑线,这到底有什麽关联麽?她爸爸会不会也太能乱想了?
易父看了看易母,两人眼神交汇的瞬间,都心领神会地一笑,易白心里有些发寒,觉得有什麽阴谋正向她袭来。
作家的话:大家是更喜欢姜洲还是姜焕呢
第三章你到底跟老爷子交易了什麽
果然,这一顿饭吃得实在让人闹心,当然,这仅仅是对於易白而言,至於其余三位从始至终都是其乐融融,相亲相爱的样子。
“来来来,姜洲,吃这个,这可是我的拿手好菜。”
“嗯,谢谢阿姨。”
“还有这个,多吃点芹菜对身体好的。”
“要不要我帮你盛碗汤来喝?”
易母不断对着姜洲嘘寒问暖的,姜洲面前的小碗已经堆得像小山一样高了,而易白却是门可罗雀,无人问津,眼看着自己喜欢的笋尖全都落到姜洲的碗里,易白是说不出的不舒服。
无所事事地捣着碗里的白饭,易白此刻真希望外星人能入侵地球。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一筷子笋尖悄无声息地被夹到她碗里,原本还低着头胡想的易白欣喜地抬头,心想老妈子到底也不是那麽狠心的,可怎麽也没想到,夹菜给她的人竟是她最不愿面对的那个人。
她表情一僵,一方面吃惊於他还记得她爱吃什麽,一方面又觉得他是故意在人前做戏,易白心理情绪复杂,早就没了胃口,可碍於父母在场只好将这笋尖咽下,只是平时再美味的东西此刻也变得索然无味。
“易白啊易白,你净吃别人给你夹的菜,也不知回报一下别人!”
易母很适时地跑出来找茬。
那你夹菜给他,他不是也没夹还给你!易白在心里腹诽,却没有说出口。这面子功夫始终是要做的,随便夹了一筷子菜给姜洲。
姜洲倒是心情很好的样子,对她笑了笑,还很有礼貌地道了声谢。
“晚上有烟花展,我想带易白去看看,叔叔阿姨也要一起麽?”
带她一起?她怎麽不记得他之前有征求过她的意见!
“不了不了,小年轻的东西我们看不懂的。”
易妈妈怎麽可能容许自己做个电灯泡呢。
易爸爸顺势接下去,“是啊,你就带着易白好好玩吧,晚一点也没关系。”
晚一点也没关系?以前她跟同学出去玩的时候可从来没听过这一句天籁般的话。
易白忍不住看了始作俑者一眼,略带怒气的,可是那头的姜洲却笑得坦然,仿佛这是他们一早之前就约定好的事。
这算什麽?料定她不会当着爸妈的面拒绝他,所以就霸王硬上弓麽?他姜洲什麽时候变得这麽无赖了?
更让她不爽的是,爸妈好像硬要把自己推给姜洲似的,也不知他到底给他们灌了什麽迷魂汤!
“我什麽时候答应你去看烟花展了?是我太健忘了麽?我怎麽不记得?”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易白带着讽刺意味发问。
“抱歉,这次是我无理了。”
姜洲知道自己如果明着约她出来肯定是被拒,所以只好借着易白父母都在场的情况下把她约出来,只有这样她才会答应,哪怕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
“我真是越来越弄不懂你了,你到底想做什麽?”
一而再,再而三地惹她是想怎样?
“你想弄懂我什麽?任何关於我的事情,只要你想知道,我都可以告诉你。”
说得好听,什麽都愿意告诉她?呵,那她还真的要试一试了,“那麽你告诉我,你到底跟老爷子交易了什麽?”
作家的话:亲喜欢姜洲or姜焕?
第三章那麽我带你去一个他去不了的地方吧
“交易?”
姜洲可不认为这两个字该由易白说出口,“姜焕告诉你的?”
“你在转移话题麽?”
易白不依不饶。
听出她语调里的敌意,姜洲眉头一蹙,“姜焕说我跟老爷子之间有交易,你就相信是麽?那如果我说没有,你会信麽?”
“不会。”
易白斩钉截铁地回答。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就让姜洲有种被冷水浇湿全身的感觉,他仿佛感觉到体内的血液都在渐渐凝结。而该死的太阳||穴又突突地疼起来。
手臂折起,无力地搁在窗框边缘,支起整个脑袋,“反正我答了你,你也不会信的,不如等等看,姜焕会给你带来什麽消息吧。”
“等姜焕?他远在马来西亚,能查出个什麽来?”
提到姜焕被调离的事,易白就有一肚子的怨气,“把他调到马来西亚去是不是也是你的主意?”
这个时候他还能说什麽呢,已经被她认定成这样了。他倒抽了一口气,再吐出的时候脸上已绽开了一丝风轻云淡的笑颜。“你可真聪明。”
明显是在嘲讽的调子!“都被你猜对了。”
这让人捉摸不定的反应反而是把易白弄得更为一头雾水,她抿抿唇,将头靠在座椅上,泻了口气。而由於刚刚把重点都放在对话上,完全没有注意他在往哪开,这会儿再定神一看,便是心里一紧,眼下这是哪里?“你不是说要带我去看烟花展麽?你这是到底要带我去哪?”
“真的这麽想看烟花展麽?我以为姜焕带你去看过呢。”
他不咸不淡地回道。
易白被他这不阴不阳的话一堵,心里自然不会舒坦,於是不甘示弱还以颜色,“有什麽关系,我可以等他回来一起去看。”
“是麽?”
姜洲面无表情地打了一下方向盘,纤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打,一下又一下,“那麽我带你去一个他去不了的地方吧。”
“还不下车?是要我抱你上去麽?”
车子停在了一栋高级公寓前,完全是,陌生的地方,“这里是哪里,你带我来做什麽?”
她警惕地不肯下车,却也知道自己不过是在做困兽之斗。
“上去就知道了。”
他带她进了十二楼的一间公寓,是新房,还有刚刚装修完的油漆味,房子大概一百二十平方,摆设干净而高雅,是让人看上就很舒服的那种。
“你喜欢麽?”
姜洲不知何时站到她身後。
“什麽意思,难道要把这屋子送给我麽?”
“准确的说是我们。”
低醇的嗓音魅惑人心,他的靠近让她有些不安,“爷爷把它送给我们作为订婚礼物,我选的房子,我想你应该也跟我一样不喜欢太大太闹的房子吧。”
“订婚?我从没答应过你,我跟姜焕──”‘轰’的一声有什麽东西在大脑里炸开似的,她蓦地愣在当场,腰上横着的是姜洲霸道的手。
他由後方抱住她,享受着她的柔软的身体和沁人的体香,“不要总在我面前提姜焕。”
哪怕涵养再好,哪怕再想忍耐,他到底还是吃味了,“现在抱着你的人是姜洲,不是姜焕。”
被他的话惊醒,她这才反应过来,死命地要挣脱,“你是疯了麽?”
她的挣扎换来了姜洲更紧的拥抱,仿佛是紧紧抓住最後一根稻草般坚定,他将头埋在她的耳侧,均匀地吐着热气,“大概是疯了吧。”
作家的话:预告一下明天还会有突破哦
第三章没有碰过别人,只有你一个
易白眼见手上的力气远不敌姜洲,便改成脚上动作,她趁姜洲不备,狠狠地踩了他一脚。
姜洲吃痛,下意识地手一松,易白便趁机挣脱。
如同是一头被人侵犯的小兽,洛凡睁圆了眼睛,往後退了好几步,并不许姜洲靠近。
“你凭什麽抱我?”
她嘶吼了一句,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小模样有些可怜。
姜洲知道自己确实冲动了,可是有些事容不得他温吞,太过温柔被动的结局就是什麽都得不到。
“凭什麽用抱过那麽多女人的手来抱我!”
在气头上的易白丝毫感觉不到自己这句话里所蕴含着的浓浓醋意。
可是敏锐的姜洲却一下子就听出来了,双眼也不由得一亮,心想着也许自己在她心里也并不是毫无地位。渐燃希望的他急着解释,“没有,没有碰过别人,只有你一个。”
“骗子,你对每个女人都这麽说是不是,可我没那麽蠢,信你这套。”
姜洲知道这些年来,他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实在是太差了,简单的三言两语根本不可能叫她相信,更何况易白本就是敏感多疑的人,即使再多的甜言蜜语她也根本不会接受。
既然说再多也没用……一个念头从他脑海里升起。
他快步走近,易白则是一步步後退,边退边喊,“你别靠过来。”
可丝毫起不到作用。
终於是退到了墙边,再无路可退,姜洲顺势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将她包围在小小的空间里,防止她再逃脱。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没有抱过任何其他女人。”
他深邃的双眼紧紧盯着她,眼里发出如宝石绚烂的光芒,叫人轻易就深陷其中。
“所以你想说你一直都是做戏给别人看麽,天天去夜总会却不玩女人,哪怕她们都脱光了爬在你身上,你都会把她们推开,是麽?”
易白冷笑一声,笑容中带有明显的嘲讽之意。
“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觉得女人是蠢货,随便几句好听的就能──”下面的话全被男人吞入嘴里,他勾起她的下巴,霸道地攫住她的粉唇,不由分说地辗转吸吮,既霸道又温柔。
纯男性的气息瞬间包围住她,麻痹了她的神经,让她大脑一片空白,甚至都没有意识去挣扎。这是易白第一次与人接吻,也是她第一次体会到唇与唇厮磨的柔软触感。
姜洲很贪心,始终不愿放开她的唇瓣,亲亲舔舔了好一阵子,这才逼自己停下。
眼前的小人儿已经眼眶泛红,他心疼地捧住她的脸蛋,哑声道歉,“对不起,小白。”
他道歉,却并不是为自己今天的失态,而是为少年时代因故作冷漠而带给她的伤害。
“很多事我都是逼不得已。”
他眼里流过一丝凄楚,说的心酸且无奈。“我挣扎过无数次,可从未真正想过要放弃你。”
易白终於肯把目光投向他,只是有那麽些无神。可这也足够让他惊喜,“呆在我身边好不好,这次不一样了,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什麽都做不了,只能任人欺负的小孩子了。”
双眼空洞的易白,仿佛是被抽去了浑身的力气,显得无力而脆弱“在我最难过无助的时候你在哪里呢?”
她掀唇反问,“你当初离开我,丢下我的时候有想过将来我们要怎样麽?”
见他低头沈默,根本就无法回应她的质问,易白心头一冷,摇摇头苦笑着,“就像你有你的无奈一样,我也有我的心结,不管你是真是假,我想我都没办法再来一次了。”
作家的话:亲要是易白,会接受姜洲麽
第四章这次和她卿卿我我的可是我
深夜,姜源所开的私人会所‘jet’里一群富家公子正在玩乐着,其中也有姜洲和顾承泽。
a级vip包房里,两个男人正在交谈啜饮。
“难得你主动约我来喝酒。”
侧着身子斜靠在沙发上的男人除了顾大少还能是谁。
“想问什麽?”
聪明如姜洲当然听得出顾承泽话里含话。
“呵呵。”
顾承泽哂笑两声,“自己说说吧,受什麽打击了?”
“不难猜吧。”
能打击到他的还能是什麽。
“zack跟我说‘zl’最近要和姜氏合作以助他们开拓北欧市场,肯定是你小子在背後做过什麽了吧。既然这样,老爷子眼下跟你的关系必定不差,而‘zl’又如日中天的,那麽能伤到你的──只有易白了吧。”
“分析得头头是道啊。”
当事人轻笑一声,不甚在意地喝了口酒。
“怎麽,被你撞见她跟你大哥卿卿我我了?”
姜洲气定神闲地摇了摇头,接下来抛出的那句话如同一个响雷一般把一向镇定的顾大少都惊到了。“恰恰相反。这次跟她卿卿我我的人可是我。”
顾承泽不解地扬扬眉,示意好友给予进一步的解释。
姜洲把玩起手里的酒杯,在灯光的照射下,酒杯变得流光溢彩,他赏玩了好一会儿,再一口灌下,才缓缓解释道,“我不但抱了她还吻了她,怎麽样,是不是觉得不可思议?”
顾承泽确确实实吃了一惊,一向隐忍深沈的姜洲怎麽会突然变得这般主动鲁莽。放下手中的杯子,顾承泽的目光拢聚起来,显然是认真了。其他人的事他可以不关心,只是姜洲的事他可不能放任不管。
“说说怎麽回事吧。”
“我带她去了老爷子送给我们的新房,然後我抱了她又吻了她,就这麽简单。”
当时复杂的过程被他描述地风轻云淡。
“结局呢?”
“看我的脸难道你还猜不到麽?”
“被拒绝了?”
顾承泽的脑子瞬间飞快运转起来,他实在难以想象那个向来想法不同於一般小女人的易白会是怎麽拒绝他的,“她怎麽说的,该不是说她喜欢的是姜焕之类吧。”
姜洲再度摇摇头,随即自嘲般地笑笑,“被你这麽一说,我是不是该庆幸她没有拿姜焕这个理由来拒绝我呢?”
不知不觉姜洲又灌了自己一杯酒,“她说她有解不开的心结,她没办法再来一次。她应该还是在怪我当年突然远离她,对她不理不睬的吧。”
向来波澜不惊的男人,此刻眼里满是难以言明的落寞神情。
“也许真的是得到一些,就要失去一些吧,如今我得以自保,‘zl’也蒸蒸日上,但是小白却对我避之不及,有的时候我也会想曾经我的决定是不是错了。”
见他一杯一杯地往肚里倒酒,顾承泽心里也不好受,他怎麽会不知道易白对於姜洲而言是怎样重要的存在呢,那麽多的女人他都唾手可得,可是他却偏偏只认这一个,感情是多麽可笑的一样东西,他姜洲在这边伤心难过,而那厢的易白呢,也许正跟姜焕你侬我侬呢。
第四章我只放纵自己一晚
“姜洲,别喝了,你今晚喝的有点过了。”
姜洲除了应酬之外不常喝酒,所以酒量平平,再这麽喝下去的话估计是要醉了。
“难得让我醉一次吧,我清醒得太久了。”
长舒一口气,他苦笑道,“我只放纵自己一晚,明天的我还会是以往的我。”
此时此刻,顾承泽真的不知道自己该说什麽好,他想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不必为了一个不稀罕你的女人这样,但他知道这话对於姜洲来说完全/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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